【月影霜华】(全本)
第01章、玉州城外的官道上,一前一后两匹马在飞驰。碗口大的马蹄重重敲打在冰雪覆盖的地面上,扬起一团团如同碎玉般的雪沫。马的口鼻中喷出的白气足有一尺多远,虽然是大冷的天儿,却不断的有汗水顺着马脖子淌下来。
“杨大侠,歇息一下吧,总得让马喘口气,不然这马以后可就没法骑了。”后面马上的麻衣老者一边喘气一边道。
前面马上身材雄长的壮年汉子手中缰绳一勒,胯下马稀溜溜一阵叫,前蹄高高扬起,冲出几步远才止住脚步。刚才一路疾奔还看不出来,此刻慢下来,只见四条马腿不住的颤抖,显然已经是脱力了。
杨文博看此情况,也知道再这么赶路,坐骑非要活活累死,只得跳下马来,从马屁股的布口袋里掏出抹布,给马擦汗。这么冷得天,马匹出了一身汗,如果不擦干,肯定会生病。
后面的老者范雪川此刻也赶紧下马,一样的给马擦了汗,眼看爱马精神渐渐有点缓过来的样子,才放下心来,对杨文博道:“杨大侠,不用着急,玉州城就在眼前,天黑前肯定能到韩剑尘大侠府上。”
杨文博牵着马缓缓而行,答道:“范老哥,我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只是想到淫贼‘玉蝴蝶’一日不除,天下间良家女子贞洁一日危机不灭,真恨不得马上赶到韩兄弟府上,请他出手相助。”
“呵呵,杨大侠,恕老朽孤陋寡闻,须知咱们南方六州十八府,加上官府几十位捕快都不能将此恶贼擒获,这韩剑尘大侠有什么本事,能够对付的了‘玉蝴蝶’?”
杨文博目光闪亮,道:“范老哥,‘玉蝴蝶’能够几次三番逃脱我们的追捕,倒不是因为他武功有多高,而是在于此贼轻功实在太高,又使得一手好暗器,令人防不胜防。不过如果对上韩兄弟,呵呵,恐怕‘玉蝴蝶’只有束手就擒了。”
“难道韩大侠的轻功还在‘玉蝴蝶’之上?”范雪川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因为参与了数次围剿“玉蝴蝶”的行动,他可是对对方如果鬼魅一般的轻身功夫心有余悸。
杨文博笑道:“韩兄弟一向淡泊,很少在江湖行走,所以名声不显,不过他跟我相交十几年,他的本事恐怕世间只有我才了解。他所习练的飞云逐月步法堪称冠绝武林,绝不在玉蝴蝶之下,而同时他的三十六式凌霄剑法亦是非同小可。如果要追捕玉蝴蝶,恐怕非要韩兄弟出手了。”
两人一路谈论,牵着马走入玉州城。顺着道路左转右拐,走了老长一段路,前面出现一座宅院,占地足有几十亩,光亮的大门,院墙高耸,气势不凡。
杨文博眼看范雪川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解释到:“韩兄弟祖上是一位大富商,家资巨富,置下了这座大宅院。传到韩兄弟这一代,偏偏不爱经商,只爱习武,几十年来为了寻名师修行武艺,花费钱财可不再少数。不过毕竟家大业大,就算是开销大了些,仍然衣食无忧。比咱们这些人可阔气的多了。”
范雪川喃喃道:“怪不得韩大侠在江湖上名声不显,换作老头子有如此家产,宁愿在家里享受,怎么会到江湖上东奔西跑挣刀口上的血汗钱。”
两人上前拍打门环,好半天府门才打开,出来一个六十几岁老仆人,老眼昏花,看了老半天才认出杨文博,慌慌张张的急忙见礼:“原来是杨大官人,小老儿真是眼力越发不行了,急切间竟然认不出来了,恕罪恕罪。”
杨文博还礼道:“李老伯不需多礼,不知韩兄弟可在府上?还请通秉一声,就说杨文博与友人一同前来拜访韩兄弟,有要事相商。”
老仆人道:“杨大官人说得哪里话?您来了只管进去,哪里需要什么通秉。”
说着话,老仆领着两人走进院子。
进了院子,范雪川越发吃惊,只见这院子里一色青砖铺地,中央有水池假山,连所用假山石都不是凡品。正中间几层院落,房屋雕廊画栋,远非寻常人家能及。唯一不足之处是人丁稀少,一路走过来只见寥寥几个老仆人洒扫,显得有些冷清。
杨文博悄声道:“韩家历来人丁不旺,到了韩兄弟这一代更是独苗。韩兄弟夫妇好清静,只留下夫妇两方上一辈留下的几个老仆听用。”
正说话间,忽然听有人笑道:“我当是哪位朋友上门,原来是杨兄。小弟有失远迎,还请杨兄恕罪。”
两人抬头,只见自厅内大笑着走出一人,年纪三十五六岁,身形颀长,剑眉朗目,气度不凡。身穿一身淡青色袍服,衣料不是绸缎之类名贵材料,却剪裁得十分精致合体,将整个人的气质都烘托出来,既有文人雅致,又不乏武者英气。
杨文博急忙拱手道:“韩兄弟,愚兄此番不请自来,有失礼之处还望兄弟海涵。”
两人彼此见过礼,杨文博又引荐了范雪川,三人一阵寒暄,接着被主人引入厅内。
三人一路走进大厅,落座之后,范雪川暗暗打量韩剑尘,只见对方面带微笑,温文尔雅,两只眼睛目光温和,偶尔转动间却精光四射,举手投足间隐隐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气势,心中不由得想到:“杨大侠说这位韩大侠武功高超,虽然没见他施展武功,单单从举止气势上,却已然是高于寻常所谓高手许多了。”心中对于此番捉拿“玉蝴蝶”的行动多了几分把握。
三人喝了几口茶水,彼此客套几句后转入正题。
杨文博道:“不瞒韩兄弟,愚兄此番前来是有求于韩兄弟。玉蝴蝶肆虐六州十八府,良家女子受其祸害不计其数,每耽搁一日,说不定就有数名无辜女子受其侵害。此獠穷凶极恶,奸淫良家妇女,人神共愤。只是他轻功十分高超,几次从我等围剿中逃脱,迫不得已,愚兄才厚着脸皮上门求兄弟你出手相助。希望能借助兄弟的绝世轻功和剑法,还六州百姓一个公道。”
韩剑尘面带微笑,听杨文博说完,沉思片刻,才慢慢说道:“小弟习武多年,虽不太关心江湖恩怨,却也知侠义二字重逾千斤。能够为百姓安宁付出一份绵薄之力,正是小弟多年来所愿。”
杨文博喜道:“韩兄弟答应了?”
韩剑尘还未答话,忽然听见厅外一个如同黄莺初啼的清脆声音笑道:“杨大哥远道而来,一路辛苦。小妹已吩咐人准备了水酒,为杨大哥接风洗尘,仓促间酒菜准备得不够精致,还请杨大哥不要嫌弃。”
门帘一挑,一名女子缓步走进来。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这女子一头乌黑绸缎般长发梳成垂云髻,两缕散发柔顺的附在雪白的面颊两旁,面色洁白如羊脂玉,吹弹得破,眉如远黛,目光如盈盈秋水,勾人心魄。小巧的琼鼻下一张红润丰满的小嘴微微翘起,闪着如同水晶般光润,一对晶亮的透明耳坠随脚步微微晃动,折射着明亮的光彩。身上外面罩着一件狐裘,雪白的绒毛映衬得面容越发白嫩,自狐裘领口可见素白色锦衣,以及脖颈下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肌肤。身材虽然娇小,胸前却高高耸起,哪怕是厚厚的冬衣也不能掩盖这一具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躯的绝世风华。
铛的一声,范雪川手中的茶杯落在桌上,滚烫的茶水滴落在身上却浑然不觉,脑子里哄哄的乱成一团,只有一个念头:这世间怎能有如此绝世倾城的女子?
不要说初次见面的范雪川,就算是已经多次照过面的杨文博此时也是心中一跳,下意识的目光低垂,仿佛多看一眼面前的女子都是一种亵渎。只是目光刚一移开心中却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甘,希望着能够在多看一眼。如此矛盾的两种心境掺杂在一起,真不知是苦是乐。
韩剑尘急忙站起身来走到女子身前,柔声道:“夫人你怎么到前面来了?天气这么冷,别冻坏了身子。”不自觉的伸手拨开女子面颊侧微微有些散乱的鬓发,将有些狐裘紧了紧。
韩夫人娇小的身子在夫君身前如同一朵盛开的白梨花,头顶只到韩剑尘胸口,当下仰起头,轻笑道:“才没那么娇贵哩。杨大哥远道而来,你这做兄弟的也想不起好好款待,还得我这做弟妹的操心。”说着探身望了望杨文博二人,抿嘴一笑:“看起来好像是搅了你们大男人只见谈论正事了。杨大哥你们几位先忙正事,我去厨下做几个小菜。”
“有劳韩夫人。”杨文博急忙道。至于旁边的范雪川,目光呆滞,嘴张的老大,被杨文博在腿上狠掐了几下才缓过神来,呵呵笑了两声,谁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伊人远去,厅内三人才缓过神来。范雪川抓起茶杯狠狠灌了几口,也顾不上茶水烫舌头,才稳住心神。
三人又交谈有小半个时辰,将联手捕贼之事细节敲定。眼看天色已晚,杨范二人起身告辞。如果只是杨文博一人,倒真想留下来用饭。只是范雪川除此登门,却拉不下脸来蹭饭吃。
韩剑尘将两人送出府门,才回到大厅。才一进门,只见夫人坐在椅子上,清丽脱俗的脸上有几分忧色。
韩剑尘笑道:“霜儿,有什么事不开心了?”说着话在旁边椅子上坐下来。
苏凝霜面带迟疑,轻声道:“夫君,杨大哥这次来找你,又是要你跟人动手吗?”
韩剑尘故作轻松的一笑:“不过是一个小毛贼,不会有什么危险。”
苏凝霜眉头皱了皱,不说话。
韩剑尘轻轻一笑,走到苏凝霜身前,伸出双臂将玉人揽在怀中抱起,自己坐在苏凝霜的椅子上。
苏凝霜将头埋在韩剑尘胸前,轻声说道:“你每次出门我都怕得很,生怕你出什么意外。咱家里又不缺钱财,你何苦去跟人拼命。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留下我和月儿能依靠谁?”
韩剑尘抬手轻轻抚摸着苏凝霜的面颊,笑道:“夫君我的武功也算不错,哪有那么容易出事。如果真要出了什么意外,你就带着月儿改嫁。凭夫人的容貌和才华,说不定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夫君呢。”
话一出口,顿时觉得不对。果然苏凝霜猛地抬头,娇小的粉拳在韩剑尘胸膛锤了下去:“什么胡话?这话也是能乱说的?要是你死了,我,我就出家做尼姑去。”说着话眼圈一红,眼看着要淌下泪来。
纵然是盖世无双的大英雄,面对娇妻的眼泪也是无可奈何。韩剑尘急忙道:“我的错我的错。夫人教训的是,为夫失言了,该打该打。”说着捧起苏凝霜的粉拳,在自己胸口又打了几下。
经这么一闹,苏凝霜破涕为笑,娇嗔了一声。伸手在韩剑尘胸口揉了揉,重又俯身埋到夫君胸膛上。
厅内一片安静,只有一股淡淡的温柔气息,越来越浓。
韩剑尘怀中抱住娇妻的身躯,一股淡淡的香气散入鼻孔,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大手不自觉的滑入狐裘中,隔着薄衣轻轻握住那一个柔软的事物,轻轻揉动起来。
怀中美人轻轻笑了一声,一只玉手悄悄探出袖子,伸进韩剑尘衣袍下面。
片刻之后,韩剑尘呼吸越发急促,双臂一架,让苏凝霜的身子骑坐在自己身上,只见美人面孔微红,弯弯的眉目仿佛要滴出水来,顿时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向着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吻下去。
伴随着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喘,苏凝霜身上狐裘无声的落在地上,近身的薄衣半敞,粉色的肚兜下被拨到一边,一只雪嫩的玉乳弹出,在空气中轻轻颤动,高高的乳峰上一点嫣红如同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苏凝霜娇媚的看了韩剑尘一眼,伸手轻轻捧起玉乳,身子一探,送到夫君嘴边:“馋猫,早就想吃了吧。”
韩剑尘轻嗯了一声,将樱桃含住,轻轻吸允着。
苏凝霜面带微笑,一股诱人的嫣红在脸上荡漾开来,柔和的目光注视着韩剑尘的双眼,伸手在他后脑慢慢揉弄:“啊,馋猫……,贪吃鬼……,嗯……”
忽然,厅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娘亲,师兄又欺负我。”
一个小巧的脑袋探进来,年纪只有十五六岁,眉眼间像极了苏凝霜,两只眼睛如同星辰般明亮,纯真无邪,嘴角勾起的一丝笑意,却已经有了其母几分勾人心魄的意味。
少女向厅内看了一眼,马上伸手捂住脸:“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厅内两人同时一惊,停止了动作。苏凝霜飞快的从韩剑尘身上下来,拉紧衣服,掩住胸前春光,一张脸早已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
韩剑尘也同时坐正了身子,努力做出一副庄重表情:“月儿……”
厅外传来一阵咯咯的娇笑声:“我什么都没看见。娘亲,爹爹,你们继续,我过一会再来。”
脚步声越来越远,随即响起少女的吆喝声:“李伯,爹爹在厅内练功,不要让人进去惊扰了……”
声音渐远,厅内两人才松了口气,彼此望了一眼,同时笑出声来。
“这丫头,真是……”韩剑尘苦笑道:“不知道天麟又怎么招惹她了。”
苏凝霜脸上红晕未退,美目瞟了一眼,笑道:“天麟是老实孩子,才不会欺负月儿。肯定啊,是你宝贝女儿又欺负你徒弟了。”
“呵呵,”韩剑尘笑了笑:“怎么你为天麟说起好话来了?月儿才是你女儿呢。”
“嘻嘻,有什么关系。天麟和月儿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有什么区别。再说了,不对天麟好点,你这娇气的丫头以后恐怕没人敢娶了。”
想到女儿精灵古怪的品行,韩剑尘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天麟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可被月儿欺负得够了。不出意外的话要被这丫头欺负个三五十年,真是可怜。”
苏凝霜轻笑道:“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天麟恐怕早就乐在其中了吧。这一对冤家啊,恐怕要打打闹闹的一辈子了。”
“说得不错。天麟这孩子性格太弱,看来我以后要督促他刻苦练功,每日里总是读书写字可不济事,像个秀才多过武者,日后可要被月儿欺负苦了。”
“咯咯,像秀才才好呢,如果这能考中了举人进士,以后月儿就是进士娘子,总比她这个做娘的嫁了个习武的每日担惊受怕好。”
两人说说笑笑,只觉得心头都暖暖的。
韩剑尘抬头看了看窗外,清咳了一声。
“离晚饭时间还早。夫人,咱们是不是……继续……”
一丝红晕爬上双颊,苏凝霜目光盈盈,瞟了夫君一眼,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玉手缓缓探到腰间,在束腰的丝带上一钩,云裳缓缓坠落在地。
“怕你不成……”
第02章、
第二天,韩府门前。
眼看红日高升,本来应该一大早就上路的韩剑尘此刻看着夫人给自己整理的行囊,又是心中温暖又是有些无奈。
行走江湖,行装最好简单实用,一只手能抓起就在的程度最好,可是夫人连夜给自己准备的行装却装满了好大一个包袱:银两,换洗衣物,书卷,吃食……
有心去除几样,可一看夫人微微有些发黑的眼圈和忧虑的面容,登时心中变得柔软。当下将包袱放到马背上,轻轻抱了抱夫人。
“等我回来。”
门口人来人往,不好做更亲密的举动,千言万语都汇聚在这一个紧紧的拥抱中。
苏凝霜轻声嗯了一声,双手环抱夫君的腰部,将头埋在胸膛:“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些。”
韩剑尘拍了拍夫人后背,转身面向后面一个少年,年纪在十八九左右,剑眉朗目,英武中透着一股儒雅气息。
“天麟,我走之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了。看好家,不要惹事。”
韩剑尘的弟子李天麟躬身道:“师父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敢问师父,多久才能回来。”
“多则三月,少则一月。这几个月要勤练武功,不可懈怠。等为师回来,要好好考校你的武艺。”
李天麟躬身答应。
一旁的少女牵着马,走到韩剑尘身边:“爹爹,早点回来啊。”
韩剑尘一笑,牵过缰绳,伸手在女儿头上摸了几下:“在家不要惹祸。还有,”他瞟了一眼李天麟:“少欺负你师兄。”
“人家哪有欺负他?都是他欺负我。”少女噘着嘴道。
韩剑尘哈哈一笑,翻身上马,冲着夫人点了点头,策马扬鞭,马蹄如飞,不一会功夫转过街角不见踪影,只有一声声的马蹄声越来越远,渐渐不可听闻。
直到此刻,苏凝霜才收回目光,转身回府。
“李伯,关紧府门。如果有客来访,一律回避。”
“是,夫人。”
少女月儿笑嘻嘻的走到母亲身边:“娘亲,我出去逛街了。”
苏凝霜看了月儿一眼,沉了脸:“不许去,回房去温习功课。”
“哎呀,读书好无聊的。”月儿伸手扯着母亲衣袖,撒娇道:“我就出去一会儿,一小会儿就回来,好不好娘亲?”
眼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苏凝霜心中暗自好笑,却故意板起脸来:“先回屋把《唐诗选集》抄写三遍,我就放你出去逛街。”说完话,也不理女儿的纠缠,自顾自的走进大厅内。
没有了男主人,大厅内显得冷清了不少,桌上摊开几本厚厚的账簿,是这个月府里各处买卖商铺的出入。韩家祖上就是巨商,这些年下来虽然远远比不上先祖时的光景,却还保留了十几家店铺,供应府上开销。
苏凝霜在桌子后面坐下,开始认真的核对账目。一名五十多岁婆子挥挥手,令无关人退下去,自己静静的站在夫人身边侍候着。这是苏凝霜当姑娘时便在身边侍奉的婆子,忠心无二,与苏凝霜名为主仆,感情上却与母女无异。
过了好久,苏凝霜合上账簿,抬起头,芊芊玉指轻轻的揉了揉额头,目光漫不经意的扫过身旁的椅子,脸上微微一红。昨夜吃饭前,自己与夫君就在这椅子上很是荒唐了一番,明明是被女儿撞破,后来两人却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到了最后,整张椅子都几乎被水渍打湿了,浑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处是干的。
想到昨夜那些羞人的场景,苏凝霜心中砰砰直跳,只觉得下体变得热起来,仿佛有一股热流缓缓流动,不自觉的双腿夹紧,轻轻的摩擦。只是越是如此,这奇异的感觉越是强烈,偏偏身边有人伺候,不敢有太大动作,只得咬紧牙关忍受,身子却微微颤抖起来。
徐婆婆眼见夫人脸色通红,心中诧异,急忙道:“小姐,可是身子不舒服?”
苏凝霜强忍着羞意,道:“嗯,有些口干,徐婆婆去叫人倒回热茶来。”
徐婆婆答应一声,急急忙忙奔出去。
身边没了人,苏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口中轻轻的呻吟了几声,双腿越发快速的摩擦,身子如同筛糠一般颤动着,不多时,呻吟声陡然拔高一个音调,身子一僵,随即软软的伏下来,轻轻的喘息着。
“冤家,害死霜儿了。”苏凝霜轻咬着嘴唇自语道,悄悄的从怀中掏出手帕,探到裙底抹净了露水,犹豫再三,塞入袖子,美目迷离的望向远处。
“三个月呢……”
而此时,在月儿的房中。
本来应该在抄写书籍的少女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秀气的玉腿,足见轻轻颤动,绣鞋尖上绒球微微晃动,手里捧了一片胡瓜慢条斯理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嘴角处沾满了汁水。
而在另一边,李天麟坐在桌前,奋笔疾书,额头微微见汗,也不知已经抄写了多久。
“师兄快点抄,中午之前一定要抄完啊,否则今天就不能出去玩了。”少女娇声喊着,丝毫没有让他人代劳而感到羞愧。
李天麟一边抄写,一边随口答道:“再等等,剩下的不多了。”
本来作为府内唯一一位小姐的闺房,寻常是绝不会放男子进来的。不过李天麟作为韩剑尘的弟子,幼时便父母双亡,与月儿一起被韩氏夫妇抚养大,几乎与兄妹无二。再加上韩氏夫妇早就有意将女儿许配给李天麟,阖府上下早就将他当做未来的姑爷,明明看到小姐悄悄的将李天麟带进房里,却也没有人不开眼的阻拦。
“呵呵。”月儿娇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李天麟身后,俯身去看抄写的文字,不经意间身子贴在李天麟后背上。
“还不错嘛。奖赏你的,吃胡瓜吧。”
李天麟正全神贯注抄写,忽然一股柔软温热的身躯贴在后背,一抬头,恰恰看到月儿粉雕玉琢般的面颊在面前不过几寸远的地方,芳唇吐息热热的覆在脸上,只要目光一偏,便可以看到月儿白皙的脖颈,以及更下方胸前的微微隆起,在轻轻的起伏。
啪,一滴墨点落在纸上。
月儿啊了一声,回头嗔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一页都要重抄了。”
却见李天麟脸色通红,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忍不住又啊的叫了一声,忙不迭的双手掩住领口,飞快的跑开。
李天麟强自镇静,换了一张纸重新抄写。只是,刚才所见的那一抹诱人的白皙却一直在眼前显现,怎么也去除不了。
身后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李天麟心中惶恐,道:“月儿,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停了一会儿,才听见月儿仿佛咬着牙发出的声音:“坏蛋……”
李天麟心中更加不安,却不敢再做声。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月儿轻声道:“师兄,刚才,好不好看?”声音小的仿佛听不见一样。
屋子里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又过了片刻,只听月儿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音调:“师兄,你的衣服放哪里了?”
“床头的柜子里。怎么了?”
没有回答,只听见柜子打开的声音和取衣服的声音。
李天麟飞快的抄完最后一行字,长出了一口气,放下纸笔,转过身来:“抄好了。月儿,啊……”
只见月儿刚刚脱下衣裙,身上仅着贴身的衣服,娇小的身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前,露在外面的两条白嫩的玉臂仿佛新藕一般,没有一丝瑕疵。
淬不及防间,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紧接着,月儿啊的叫了一声,一个枕头飞了过来:“坏师兄,不许看。”
李天麟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过身去,紧闭双眼,不敢再看。
身后响起一阵簌簌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才听见月儿道:“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李天麟才转过身来。
面前出现的是一位俊俏无比的少年公子,身穿蓝色长衫,腰间系着玉带,手里一柄纸扇,风度翩翩,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红晕,显得有些羞涩。
“月儿,你怎么……”
“笨啊,当然要换衣服出去啊。”
“可是,那是我的衣服。”
“只是穿一下而已,别那么小气啊。”
少女说着,挥挥小拳头,做出恶狠狠的样子,抬抬胳膊伸伸腿,满意的转了个圈子,对李天麟躬身一礼,拿捏着腔调:“兄台,你看小弟这番打扮如何?”
“……很好。”
少女满意的哼了一声,昂着头从身边走过。
两人擦身而过之时,少女忽然转过头,眼睛明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
“师兄,刚才……好不好看?”
眼看李天麟一脸囧样,月儿咯咯的笑着,转身背着手走出去。
只是,在无人看到的背后,少女悄悄抬起手,揉了揉发烫的面颊。
“笨蛋师兄……”
第03章、
冬天终于远去了。
玉州城从寒冬中醒过来,换发出勃勃生机,道路旁边的柳树吐出嫩叶,墙头的荒草中现出一层淡淡的青色,酒肆赌坊中传来酒鬼赌客的吆喝叫骂声,连四处流窜的野狗都跑得格外欢实。
忽然,街道旁边一座酒馆中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夹杂着一阵阵叫声。
“啊!”
“疼死我了,抓住这个小王八蛋!”
“操!抓住往死里打!”
两名青衣少年飞快的从酒馆中跑出来,前面一个身材娇小,喝过酒的的脸上红扑扑满是笑意,伸出一只白嫩胳膊紧紧拉住身后个头高出一截一脸无奈神色的少年。
“快跑啦,师兄。”
两人在前面飞跑,紧跟着后面冲出来几个大汉,手里拿着椅子腿和木棒等家伙,有几个还一脸血迹,叫骂着追上来。
两名少年甚是灵活,专门捡狭窄偏僻的小巷子钻,没一会儿功夫已经消失在巷子深处。追赶的大汉们找了半天不见踪影,只好骂骂咧咧的散去。
片刻只有,两个小小的脑袋从角落里探出来。
“咯咯,笑死了。”男装的少女发出欢快的笑声,眉眼完成一条线,小胸脯上下起伏着。“活该,那么多人欺负人家唱曲的小姑娘,真该打断他们的狗腿。师兄,我们这一次算是行侠仗义吧。”
李天麟无奈的苦笑两声:“月儿啊,你再这么惹祸,我可真没法在师娘面前替你遮掩了。现在全城都知道有个爱打抱不平的疯小子。亏得师娘平时不爱逛街,否则肯定猜到是你了。”
月儿哼了一声,挺了挺胸脯,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浑不在意这一切落在李天麟眼中是何等的可爱。
“回家了。”月儿说了一句,转身蹦跳着往回走。才走了几步,忽然哎呦一声,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由于两人手牵着手,淬不及防间,李天麟的身子被月儿带到,一起摔倒在地上,半个身子压在月儿身上,两张脸的距离不过一寸。
四只眼睛彼此注视着,口鼻间呼出的热气拂在脸上痒痒的,月儿的衣领扯开了些,露出白皙的一片肌肤。
两个人都愣住了,很快,月儿的脸上变得通红,小胸脯不住起伏,眼睛里闪着羞恼的光。
一股火气突然涌上心头瞬间控制了李天麟的大脑,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李天麟才惶恐的发现,自己的嘴唇不自觉的印在小师妹的唇上。
嘴唇上传来的软软的触觉,香香的气息,以及映入眼帘的少女一对乌黑发亮的眼睛,李天麟脑子里空空的,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过了一两秒,月儿才啊的一声,把身上的李天麟推到一边,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坏蛋师兄!”少女半是愤怒半是羞涩的低声喊了一声。
眼见李天麟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在一边站着,月儿心中忽然生出一丝甜意,板起脸哼了一声,抬起一只雪白的小手。
“啊?”
“笨蛋师兄,扶我起来。”月儿气鼓鼓的道:“我崴到脚了。”
李天麟才反应过来,慌忙将月儿扶起来。
月儿试了试,脚才触到地上,就疼得直吸气,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眼看着李天麟束手无策的样子,心中更添了几分恼意。正要发脾气,却见李天麟已经转过身,弯下腰去。
犹豫了片刻,少女顺从的趴在师兄的背上。
李天麟背起月儿,慢慢的走着,唯恐身子不稳,让背上的少女颠簸。
走了好久,两个人心中都乱成了一团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
“师兄,”
“嗯。”
“……你好久没有背我了。”
李天麟身子一震,眼前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个满脸青涩的少年,背上背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吃力的走在大街上。
“那时候你才六岁呢。”李天麟不自觉的微笑着,眼中满是温暖:“现在都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
“十六岁了啊……”少女轻声说着。
“那时候每次你一哭,就让我背着你逛街,看路上的货郎卖糖葫芦和绢花,然后就不知怎么的笑了,咯咯的真好听。你还喜欢偷偷揪我的头发。还有一次睡着了,口水流了我一脸……”
李天麟轻声说着。背后的少女面容变得半是恼怒半是害羞,渐渐化作一团柔和,目光如同流水一般晶莹。
“师兄,”月儿轻声叫了一声。
“什么?”
月儿突然把脸凑到李天麟脸旁边,嘴唇轻轻的冲着面颊亲下去。
然后,两个人红着脸,都不说话了。
柔丝般的小雨落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衣衫,却不觉得一丝寒冷。
月儿伏在李天麟身上,慢慢闭上眼睛:“师兄,要一直背着我啊……”
等回到韩府,李天麟将月儿背到她的房中,褪去沾了雨的外袍,给她披上白色的狐裘,然后俯下身子,脱下月儿的靴子和袜子。
一只小巧玲珑的脚,白嫩嫩的,五根足趾仿佛玉石雕琢成的一样,完美无瑕。
一只脚被师兄握住手里,月儿脸上早已通红一片,却没有一丝抗拒,只是觉得一股股热流顺着师兄的手掌传过来,丝毫整个身子都跟着热起来了。
脚踝果然肿起来了。
李天麟找来冰袋,敷在脚踝上,过了一会,月儿疼痛感渐渐减弱,低头看着师兄半跪在地上揉弄自己的小脚,脸色红艳艳的,羞不可当。
“好了,过几天就没事了。”
李天麟把月儿抱上床,盖好被子,伸手在她头顶摸了两下:“这下好了,最少能有两天时间不会出去闯祸了。”
正当李天麟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月儿轻轻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师兄……”
还没有反应过来,两片嘴唇已经贴在李天麟的嘴唇上。
只是惊异了一刹那,李天麟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反手将月儿抱住,用尽全身力气的吸允着少女的唇瓣。
少女瞪大眼睛,原本只是恶作剧似的的事情,好像突然失去了控制。但只是一秒钟时间,少女闭上了眼睛,安静的承受着师兄的亲吻。
两条舌头彼此纠缠着,唾液在两者之间流动,难以分清你我。只有一声声粗重的呼吸声和娇弱的呻吟声充满了房间。
不知不觉间,月儿已经被抱离了床,被子滑落下来。
骤然燃起的情火熊熊燃烧,李天麟的手探进月儿的衣服,隔着亵裤放肆的揉弄着圆润的屁股。而另一只手则放到月儿的胸前,握住小小的胸脯。
“月儿,月儿……我的小媳妇。”
月儿闭着眼,轻轻喘息着,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天麟的手探入少女双股只间时,月儿心中一惊,忽然夹紧双腿,用力推开李天麟的头。
“师兄,不成的。”月儿羞红着脸,喘息着,“我们还没成亲呢。”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终于恢复了神智,脸上羞得一片通红,抬手给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两下:“真是该死!”
眼见李天麟如此,月儿反而笑了,咯咯的笑得身子一阵乱颤,如同一朵在晨风中颤抖的杏花。
“师兄,等我们成亲了,就……”少女红着脸低头小声说道,忽然伸手拉过被子,将整个身子埋进去,只露出半张通红的小脸。
李天麟红着脸嗯了一声。
月儿低头看了看李天麟下面鼓起的帐篷,脸上现出一层羞意。
“过来。”
李天麟一愣,还未知道是怎么回事,月儿已经把一只手挽住自己的脖子,嘴唇再次贴上来:“嗯,这次不许再使坏……”
两人人的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彼此心中却再也不是充满情欲,只是化不开的柔情。
一只白皙的小手从被子里探出来,微微颤抖着解开李天麟的腰带,探进去,轻轻的上下抚弄。
“月儿……”李天麟喘了口气,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月儿十六岁了呢。”少女的气息也有些急促:“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小手抚弄的越来越快,李天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过了好久,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将湿淋淋的的小手拔出来,缩进被子里,把被子照在头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师兄,回去吧。”被子里穿出模糊的声音。
李天麟答应一声,推开门走出去。
关门的声音响过好久,被子猛然被掀开,露出月儿通红的脸,半是羞涩,半是喜悦。
“咯咯,小媳妇。”
隆隆的雷声,雨终于下大了。
客厅中的少妇停下书写的笔,抬头看了看窗外,吩咐道:“徐婆婆,去看看月儿和天麟回来了没有。别还在外面贪玩被雨淋湿了。”
徐婆婆答应一声出了门。
苏凝霜放下笔,伸手托住腮,面颊上现出一丝红晕:“两个多月了,就快回来了吧。”
第04章、
雨后的玉州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天还未晴,大片的云团在上方厚厚的堆积着,明明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却给人一种马上就是晚上的感觉。偶尔有几滴雨滴落下来,打在院子中央水池中的刚刚绽开的荷叶上,嫩绿的叶片一下下轻轻抖动着,一股股水流淌下来,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苏凝霜裹着被子,慵懒的躺在床上,一头锦缎似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一只手撑住头,美丽的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听着屋檐上一滴滴雨滴落在青石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一声慵懒的呻吟声从红唇中传出来,少妇慢慢闭上眼,把被子拉高,仅露出眼部以上的部分。
被子下部有节奏的一下下颤动着。
而在同一时刻,月儿的房间中,同时发出一声声娇嫩的喘息声。
“师兄……啊,别弄了……”
月儿整个人无力的附在李天麟身上,水绿色的罗衣散落在地上,月白色内衫半敞开,粉色的肚兜解开一角,一只娇嫩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大小堪堪一握,显得有些小巧,粉色的乳头却骄傲的翘起,而此刻却被李天麟含在口中肆意的吸允着,同时一只手掌已经从下面探入肚兜里,握住了另一只柔软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的捻动其顶端的乳尖。
一股股的酥麻感从乳峰上传过来,少女忍不住轻轻的呻吟着,身子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可是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揽住自己的腰肢,让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师兄的身上,无法挪动分毫。
“坏……坏蛋师兄。”月儿轻轻咬着嘴唇,娇声呻吟着,俯下头,正好看见自己的乳头在师兄的舌尖上一下下颤动,淫靡的景色令自己面孔发烧,身下的某个地方仿佛有一股热热的水流淌下来。
月儿口中轻轻喘息着,将李天麟的头抱住,嘴唇印在他的额头上,整个身子无力的瘫在师兄的身上,随着师兄的身子轻轻摇动。
李天麟感觉幸福的仿佛身在天堂,自从上一次两人那次意外发生后,月儿仿佛一夜之间从那个精灵古怪总是捉弄自己的小淘气变成了温柔无比的小媳妇,每一次自己忍不住想要跟她亲近的时候,往往都只是嘴上拒绝几次,而到最后却温柔的顺从下来,听从自己的甚至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无礼的要求,用娇嫩的身躯应和自己的冲动。
这温柔的样子,真像师娘对师父一样啊。李天麟脑海中突然这样想着。
口中柔软嫩滑的香乳仿佛世间最诱人的美食,李天麟一刻也不愿意松口,耳边的一声声娇喘与呻吟更是令他浑身发热,身下的分身愤然昂立,被衣服束缚得涨的生疼。几乎是无意识只见,他揽住月儿腰部的胳膊越发收紧,少女的腰部和自己的分身隔着衣服贴在一起,轻轻磨动。
月儿啊的一声,瞪大眼睛,慌忙的推开李天麟:“师兄,不成的。我们还没成亲呢。”
“好月儿,对不起。”李天麟喘息着,虽然心中十分渴望,却也知道贞洁对于一个少女是何等重要,哪怕自己忍的辛苦,也绝不会冲动的玷污月儿的身子。
月儿眨眨眼,一丝调皮的微笑浮现在脸上。
她慢慢从从李天麟身上下来,一只小手探入他的身下,解开腰带,轻轻的握住那根火热粗大的东西,一下下慢慢套弄。
李天麟喘了口气,感受着身下强烈的刺激,眼看月儿鲜花般娇艳的面容,忍不住张开亲上去。
月儿娇笑了一声,闪身避开,低下头正好看见那根被自己握着的东西,足有六七寸长,粗的小手几乎握不过来,前段是紫黑色圆润发亮的东西,中间是一条缝隙,一股淡淡的粘稠的液体从中间淌下来,沾得手上黏黏的。
“坏东西。”月儿轻声说了一句。抬头看了看李天麟的眼睛,调皮的笑了笑。
“师兄,闭上眼睛。”
李天麟不明所以,顺从的闭上双眼。
忽然间,自己的分身仿佛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窍室包裹住,马眼处更是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轻轻抚弄,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流遍全身。
“嗯……”李天麟低低的呻吟一声,偷偷睁开眼睛。
眼前的景色几乎是自己从未敢想象的:月儿跪在自己身前,螓首低垂,露出白嫩的脖颈,檀口轻张,将自己小半个分身纳入口中,轻轻的吸允,吞吐,丁香小舌还调皮的在马眼处一下下舔弄着。
李天麟心脏砰砰直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急忙又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这诱人的场景。只是刚才那一瞥之间的景色已经深深印入脑海,如同刀子刻写的一样无法忘记。
月儿的动作很是生涩,似乎是在刻意模仿某人的动作,而即使如此,强烈的刺激还是令李天麟的身子一阵阵颤抖。终于,伴随着无法忍耐的快感,一股火热的热流喷涌而出,大半射入少女的口中,另一小半洒在少女的面颊上,身上,头发上……
月儿慌忙的起身,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娇嗔的看了李天麟一眼:“脏死了!”
“啊?对不起……”
月儿转身走到屋子角落,就这水盆清洗了面颊和头发上的污物,看了一下满是斑斑点点静夜的衣服,翘了翘鼻子,正要换掉,忽然回头看见李天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坏蛋师兄,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我不让睁开就不许睁开。”
李天麟急忙答应一声,急忙转过身,老实的闭上眼。
一阵簌簌的换衣声。
过了好久,才听见月儿的声音:“好了,可以了。”
李天麟转过身,只见月儿换上一件粉白色内衫,外面是红色的绣袍,小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红晕,美丽的仿佛天上的仙子。
眼看李天麟看呆了,月儿心中一甜,却故意板起脸来:“看什么?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也不许再提起来。否则……哼!”
这样的威胁注定毫无效果。
李天麟笑着点点头,靠近了月儿,轻声问:“月儿,你从哪里学的刚才的把戏?”
月儿的脸霎时红的仿佛要燃烧起来,恨恨的盯了李天麟一眼,背过身去。
李天麟自觉失言,只好笑了笑,从后面轻轻将月儿抱住。
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静静的相拥,好久没有说话。
“师兄,”月儿低低的声音:“喜欢小媳妇吗?”
“喜欢啊,比什么都喜欢。”
“……月儿也喜欢师兄呢。”
两人人情意绵绵,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到咚咚的声音。
两人一惊,慌忙分开,然后才发现,这是府门被大力捶打的声音。
第05章、
院子里传来李伯不紧不慢的声音:“来啦来啦,什么人啊这是?俺们的大门都要被锤破了。”
过了一会儿,府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一道缝,随即被人大力推开,然后就听见李伯惊慌失措的叫声:“夫人!夫人!老爷出事了!”
苏凝霜的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只见苏凝霜散披着外袍头发蓬乱的快步走出来,脸色苍白的问道:“夫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与此同时,李天麟和月儿同时吃了一惊,顾不得其他,急忙也推开门来到院子里。
一辆马车在几名壮汉的簇拥下冲进府门,为首的正是杨文博,只见他面容憔悴,眼中布满血丝,衣服上挂着斑斑血迹,眼看着苏凝霜一脸愧疚:“弟妹,韩兄弟出了意外。”
苏凝霜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一黑,险些跌倒,脚底下如同踩了棉花,歪歪斜斜的几步奔到马车前,掀开布帘,只见韩剑尘正躺在车里,身上盖着一层被子,面容苍白的像白纸一样,眼看夫人来到面前,勉强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说道:“霜儿,让你担心了。”
苏凝霜伏在韩剑尘身上嚎啕大哭。
杨文博双眼泛红,道:“弟妹,别在院子里呆着,韩兄弟现在受不得凉。”不由分说指挥几个人抬起韩剑尘,小心翼翼的送入房中,轻轻放在床上。
李天麟一把抓住杨文博:“杨大侠,这到底怎么回事?”
杨文博目光呆滞,涩声道:“我们追捕玉蝴蝶,原本已经快要将这恶贼擒住,谁知他后来来了帮手,给我们设了埋伏,杀了我们很多人冲出重围。韩兄弟为了保护兄弟们,跟数名高手搏斗,收了重伤。”
月儿花容失色,颤动的说道:“那我爹爹伤势怎样,会……会死吗?”
杨文博苦涩的说道:“韩兄弟受伤过重,只怕是……,他强提着一口气让我们送他回来,就是为了能够见你们母女最后一面。”
月儿脸色惨白,身子晃了晃,一旁的李天麟急忙将她扶住。
月儿稳住身子,忽然眼中涌出泪水来,双手揪住杨文博的衣领,嘶声喊道:“你们害了我爹爹,你们害了我爹爹……”
杨文博面容苦楚,一动不动。
正在这时,只听屋子里苏凝霜喊道:“月儿,天麟,杨大哥,夫君请你们进来。”
三人急忙快步走进屋中。
只见韩剑尘躺在床上,上半身被枕头垫着勉强直起来,脸色已不似刚才那么苍白,有了一丝红润,目光也有了些精神。苏凝霜坐在床头,一面流着泪,脸上却挂着一层劫后重生的喜悦,为了夫君能够好起来而庆幸。
杨文博心中一沉,苏凝霜不通武功,自然不知道此时韩剑尘已经是油尽灯枯,回光返照之象,只待这一点精气散去,便神仙难救了。
当下杨文博走到床前,低声道:“韩兄弟,你有什么事要嘱托吗?只要哥哥有一口气在,拼死也会帮你完成。”
话音刚落,苏凝霜脸上已是一片惨白,目光中满是绝望,身子晃了两晃,浑身轻轻颤抖起来。
韩剑尘喘了两口气,才道:“杨大哥,小弟要处理几件家中事,请杨大哥做个见证。”
杨文博应了一声:“请说。”
韩剑尘道:“我去了之后,家中一切产业,都归夫人所有。待到丧事过后,夫人可以另配他人,韩家上下人等不得有丝毫阻拦,请杨大哥见证。”
苏凝霜叫了一声:“不!!”伏在韩剑尘身上放声痛哭。
韩剑尘颤抖着手抚摸着苏凝霜的面颊,柔声道:“霜儿,是我辜负了你啊。”说着话,一行眼泪流下来。
苏凝霜伸手握住韩剑尘的手,双眼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泪水滚滚而下,泣不成声。
韩剑尘接着说道;“第二件事,天麟,过来,跪下。”
李天麟走上前来,跪倒在地。
韩剑尘道:“天麟,你自幼便在韩家长大,与月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你们两个都已经长大了,今日我便将月儿许配给你。待我走后,也不必拘于俗例守孝三年,寻一个好日子将月儿娶过门吧。”
李天麟流泪道:“是,师父,弟子一定好好照顾月儿,不让她受一点苦。”
月儿突然嚎啕大哭,扑到父亲身前,抱住韩剑尘的身子:“爹爹,不要丢下我们。”
韩剑尘脸上现出一丝柔和,叹了口气,道:“月儿,我一直都想着能看着你跟天麟成家,幸福美满一生,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以后要懂事些,不要在调皮了,知道吗?”
月儿只是痛哭,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韩剑尘对着李天麟道:“天麟,你以后是家中唯一的男儿汉了,要照顾好月儿和师娘,不要让他们受一点委屈,否则……”下面的话戛然而止,目光黯淡下去,手臂无力的垂下。
“夫君!”“爹爹!”“师父!”
三声悲痛的叫声响起,撕心裂肺。
三人哭了不知多久,到最后还是杨文博看不下去,苦劝着将三人强拉着出去,又赶紧找人布置丧礼。韩家只有两个妇人,一个少年,而且一个个都悲痛欲绝,哪里还能够处理这些事情。而杨文博因为自己相邀才使得韩剑尘丧命,心中愧疚,丝毫不敢懈怠。好在他与韩家常常来往,家中仆人都相熟,忙了大半天,掌灯之后,灵堂终于布置起来。
灵堂中,韩剑尘的尸体被停放在床板上,苏凝霜等三人一身丧服,跪坐在旁边。李天麟,月儿还好些,哭了半晌此刻已经有些缓解,苏凝霜却是呆坐着一动不动,如同木雕一般,目光无神,凄凉的样子让人心碎。
李天麟强打精神,让人熬了些粥,喂了月儿小半碗,然后端着碗送到苏凝霜唇边。苏凝霜如同木偶一样,被李天麟叫了几声都回不过神,李天麟无奈,只好暗暗搞了个罪,强行给苏凝霜灌了几口,却大部分都洒出来,衣服上沾满了汤水,苏凝霜却呆呆的一无所知。
等到第二天,棺材铺送来了棺材,韩剑尘的尸体终于入殓。原本按照礼仪,尸体应该停放五七天才能下葬,但杨文博看这苏凝霜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麻木样子,只怕出了什么不详之事。与李天麟商议后,尸体只停放了三日,便草草下葬,好在韩家人丁单薄,没什么亲戚,自然也没人跳出来挑理。
饶是丧事一再精简,仍然是耗尽了人的精力。苏凝霜在这三天里寸步不离棺木,水米不进,木偶一样仿佛自己的灵魂也随着夫君的棺木埋进了地里。直到丧事完毕,才略微回过神来,喝了几口参汤,还吐了大半,只能勉强支撑,却还是精神恍惚。
杨文博这几天也实在是累的够呛,此刻也松了口气,眼见苏凝霜略微有了些精神,才道:“弟妹,韩兄弟人已经去了,你以后还要好好保重身体,不为自己,也要为女儿着想。月儿丫头已经没了父亲,可不能再没了娘啊。”
听到月儿的名字,苏凝霜略略添了几分精神,看了月儿一眼,涩声道:“月儿,给我寻一把剪刀来。”
月儿吓了一跳,问道:“娘亲,你要做什么?”
苏凝霜道:“我跟你爹爹说过,要是有一日他去了,我就剪了头发出家为尼,终身为他念经祈福。”
月儿顿时嚎啕大哭,抱着母亲的身子不松手。李天麟也在一边苦劝。
杨文博叹道:“弟妹有这心倒不是不好,只是月儿只有你一个亲人,你如果出家了,让孤零零一个女儿如何?依我看,你可以在府里起一座佛堂,带发修行,既完成了为夫祈福的夙愿,也能照顾女儿。”
李天麟和月儿又是一阵苦劝,苏凝霜才勉强答应下来。
杨文博又道:“韩兄弟生前已将月儿许给了天麟,弟妹,你怎么看?”
苏凝霜看了看李天麟和月儿,道:“天麟和月儿自小一起长大,本就要许给他的。等到守孝三年后,自然令他们完婚。”
杨文博道:“可是韩兄弟本意是要他们尽早完婚的,不必要守孝三年。”
苏凝霜断然拒绝道:“守孝三年乃是礼数,怎可不遵?”
杨文博迟疑道:“弟妹,依我看,韩兄弟这个决定恐怕其中深有它意。”眼看着苏凝霜目光锐利的盯着自己,狠了狠心才道:“弟妹新寡,天麟已经长大成人,如果迟迟不能完婚,恐怕会遭人口舌。”
话说到这地步,苏凝霜脸色骤然一红,显然已经知道杨文博所指,略一思量,才道:“至少守孝半年,半年后便让他们完婚便是。”
杨文博松了口气,又说了几句话,苏凝霜便请杨文博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杨文博也知道韩剑尘因自己而死,其夫人自然对自己心中怨恨,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借故离开韩府。
眼看夜色深沉,月儿道:“娘亲,夜深了,您早点休息吧。”
苏凝霜答应了一声,起身走了几步,忽然身子一晃,险些跌倒,一旁的李天麟急忙将苏凝霜扶住。
月儿急忙喊了一声:“娘!”正要起身,只觉得头晕眼花。这几天母女两人都是不眠不休,饭都没吃几口,早已处于崩溃边缘。
苏凝霜道:“我没事。”又走了几步,却脚下发软,头昏昏沉沉的,支撑不住。
李天麟扶住苏凝霜,回头对月儿道:“月儿先等一下,我先送师娘回房。”
苏凝霜被李天麟扶着,慢慢向自己的卧房走,起先还能勉强挪动,后来却几乎近于昏迷状态,整个身子都挂在李天麟身上。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越来越吃力,眼看师娘双眼紧闭,神智已经不清了,终于咬了咬牙,双臂用力将师娘抱起,送入房中。
卧房内灯烛昏暗,行将熄灭。李天麟将师娘轻轻放在床上,脱去鞋袜,又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刚要离开,衣襟却被一只手拉住。
苏凝霜双眼紧闭,手却仅仅抓住李天麟的衣襟,口中喃喃自语:“夫君……不要离开我。霜儿,霜儿不要你离开……”
李天麟的眼泪几乎留下来,轻轻掰开师娘的手指,将她的手臂塞进被子,吹熄了灯,关好门离开。
来到大厅,只见月儿伏在桌子上已然入睡。
李天麟将月儿抱起,一路抱进闺房,放在床上。正要离开,却见月儿睁开了眼睛,眼中泪光盈盈。
“师兄,”月儿抽泣着:“爹爹,没有了。”
李天麟俯身在月儿面颊上吻下去:“别怕,有师兄在。”
月儿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一只手却拉住李天麟的胳膊:“师兄,今晚不要走,月儿好怕。”
李天麟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月儿身子向床里面挪了挪,李天麟脱掉鞋子,躺在床上。
月儿闭着眼睛,身子慢慢靠过来,贴在李天麟的身边,将头埋在师兄的胸前,一只手拉了拉被子,将两个人盖住,娇小的身子在被子里瑟瑟颤抖,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
李天麟俯下头,轻轻的亲在月儿的额头上,伸开双臂,将无助的少女紧紧抱住怀中。
怀中的少女身子渐渐停止颤抖,过了片刻,终于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李天麟的嘴唇慢慢的从额头划过脸颊,划过少女秀丽的后颈,自己也慢慢闭上双眼。
灯烛摇曳,最终熄灭,一切陷入黑暗中。
第06章、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也许时间是世界上最好的疗伤药,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创伤,终究会有抚平的一天。大丧之后,韩府渐渐从哀痛中恢复了过来,仆人们去掉了面上的哀痛神色,逐渐回归了原来的状态。
只是,原本喜欢逛街的大小姐和夫人,却极少出现在府门外了。
清晨的鸟儿鸣叫声惊醒了绣花床上的少女,闭着眼睛犯了个身,顺手将一条玉臂向床边搭过去,却搭了个空。少女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惊醒,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师兄!”翻身而起,被子从身上落了下来,露出了一片象牙雕琢而成一般的酥胸。
然后,月儿才意识到,师兄已经不陪自己同床好几天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李天麟每晚总是悄悄的来到月儿的房间,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睡觉。也只有在手臂被师兄握在手里的时候,月儿才能忘记恐惧,安静的入睡。因为她知道,即使她睡着了,身边总有一个最爱她的人在时刻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最初的几日,月儿夜里几乎一刻也离不开李天麟的身体,每一次从梦中醒来,如果发现李天麟不再身边,便心底里说不出的惶恐不安,好几次半夜里偷偷跑到李天麟的房间,躲在他的怀中才能安然入睡。眼看心爱的少女憔悴的样子,李天麟不得不整夜的陪着,双臂环抱着她入睡,两个人相互偎依,直到天明。明明玉人在怀,李天麟心中却生不出半分绮念,只愿怀中的少女能够面带微笑的睡上一个好觉。
月儿愣了一下,才想到师兄此刻应该已经去练功了,当下笑了一下,伸手取过衣服,穿戴起来。无意间一低头,看了看胸前娇小的双乳,脸色红了一下,轻轻嘟囔了一声:“……还这么小……”
穿好了衣服,月儿走出房门,天色刚刚蒙蒙亮,离日出还早。
月儿熟悉的顺着甬路一路来到后院,此处是一片开阔的演武场,地面被石磙子压得平整,旁边竖着刀枪架子,正当中一个身影上身赤裸,手中持剑正在聚精会神的练习,剑光缭绕,寒气逼人。
月儿乖巧的站在一旁,面带微笑的看着场上跳跃的身影。
天色越来越亮,就在太阳越出地面的一瞬间,李天麟一个收势,万道剑光霎时凝成掌中一柄三尺青锋,阳光照在汗水淋漓肌肉饱满的身上,闪烁着一层细密的光泽。
宝剑入鞘,李天麟微笑着冲着月儿走过来:“月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太阳老高呢。”
月儿眼中带笑,轻轻噘了噘嘴:“人家才不是小懒猫呢。”说着拿起毛巾,走上来替李天麟擦身上的汗水。
李天麟伸手要接过毛巾,却被月儿一脸嗔意的避过,当下只好笑笑,任由月儿为自己擦拭。
“师兄,这几日练功很辛苦吧。”
“是啊,因为以后要保护月儿和师娘不受伤害,所以必须练好武功啊。”
月儿一面为李天麟擦汗,嗅着他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汗渍气息,脸色微微一红,不由自主的将身子贴了上去,微微耸起的胸膛紧紧贴在李天麟的胸前,双臂环抱对方的身子,闭上眼睛,感受着两个心脏一起跳动。
李天麟脸色腾的一红,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快速的低下头,在月儿的唇上亲下去。
好久之后,两个人才分开。
彼此相互一笑,李天麟换好了衣服,两个人手拉着手到前面去,早有佣人准备了洗漱用品,两人洗漱后,一起到苏凝霜的卧房,为母亲请安。
苏凝霜早就起身了,眼见两人进来,平静的道:“早饭做好了,一起吃吧。”面上已经不见了悲色,只有眉宇间仍然有几分不易觉察的黯淡。
三人一起安静的用饭。如果是在几个月前,餐桌上定然是欢声笑语,一团喜气,如今少了一人,便十分沉默。
用过饭,李天麟向师母告辞,出去到几家店铺转转。苏凝霜自己则径直走到后面的佛堂,为韩剑尘诵经祈福。而月儿则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书籍,抄写着文章。
平淡的生活,本该如此。
直到天色将晚,李天麟才回到府里。三人重新聚在一起吃了晚饭,又闲聊了几句,李天麟与月儿给苏凝霜请了安,从房中退出来。
李天麟正要回房,月儿目光闪动了两下,轻轻拽住李天麟的衣袖:“师兄,我最近又睡不着,你陪我好不好?”
李天麟在月儿额头轻轻一吻:“晚上我去你房里。”
毕竟没有成亲,两人只能如此。哪怕很多老仆都知道未来姑爷半夜会悄悄去小姐房里,两人仍然不敢太过放肆。
闺房内,月儿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一手托着腮,看着桌上的蜡烛燃烧了一半,一只手下意识的在床边上轻轻敲击着。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李天麟的身形闪进来,随即把门关上。
“等急了吧。”李天麟道。伸手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熟悉的握住月儿的手:“睡吧,师兄守着你。”
月儿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把眼睛睁开:“师兄,你到床上来吧。”
李天麟本要拒绝,月儿已经将身子向床里挪了挪,让出一半的位置。
李天麟嗯了一声,脱掉鞋袜,和衣躺倒月儿身边,隔着被子自然的将少女揽在怀中。
“师兄,”月儿的声音有些发颤,身子不由得颤动着。
“嗯?”
月儿的脸色通红,轻轻咬了咬嘴唇,慢慢打开被子。
被子下面,是一具洁白如玉不着寸缕的娇小躯体,白皙的脖颈下一对小巧而骄挺的玉乳微微颤动,两个粉色乳头如同花蕊一般诱人,再往下小腹平滑,皮肤白嫩在烛光下耀眼,纤腰不容一握,纤细的双腿中间,稀疏几根绒毛簇拥着一道细细的粉褐色裂痕。
少女羞红了脸,身子微微颤抖,却仿佛有一股力量支撑着她,将身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爱人面前。
“月儿……”李天麟的声音发颤,呼吸急促,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在飞速的奔腾,仿佛整个身子都要燃烧起来。
月儿羞涩的耳垂都通红一片,目光却前所未有的坚定,颤抖着双手,慢慢为爱人解开衣服,一件件抛在地上,直到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隔。
李天麟忽然低低的哼了一声,将月儿抱在怀中,向着那两片娇嫩的红唇亲上去。两条舌头彼此缠弄,香津在两人口中交换流淌,打湿了枕头。
月儿娇声喘息着,一对玉乳紧紧贴在李天麟宽阔的胸膛上,手掌在他后背摩弄着。
胸前温润的磨动让李天麟热血沸腾,探出一只手掌,将月儿一只椒乳握在掌中,手指在乳头捻动,眼看着这一只柔美骄挺的小兔子在手中变幻着形状,忍不住低下头去,将另一只玉乳含在口中。
“啊!”月儿口中发出一声呻吟,紧紧的抱住爱人的身子。
“师兄,爱我……”
李天麟口中含混的嗯了一声,手臂顺着月儿光润如丝绸的背脊滑下去,探入双股只见,只觉得触手之处满是泥泞。他在月儿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月儿的双腿顺从的张开。
李天麟继续向里摸索着,指尖传来的是一股湿滑和柔软,以及绒毛的摩擦感,忍不住手指在那道细缝间轻轻刮弄了一下,怀中的娇躯嗯的一声颤动,一股热流涌出来,洇湿了手掌。
李天麟忽然翻身起来,接着烛光看着月儿双腿之间所在湿淋淋的阴户闪动着淫靡的光泽,喉头颤动一下,俯身下去,嘴唇紧紧的贴在上面。
“嗯……”少女更大声的呻吟了一声:“师兄,别……那里……脏……”
“我的月儿……没有一处是脏的……”李天麟喘息着,一下下的吸允着。
月儿的身子不住颤抖,眼中闪动着晶亮的泪水,探手握住师兄早已高高挺立的分身,一下下的摩弄着。
“师兄,要了我吧。”
李天麟应了一声,身子折转回来,双手分开月儿的双股,将自己粗硕的分身抵在窄窄的玉门处,慢慢插进去。
娇嫩的玉门被远超承受的粗大物体强行撑开,月儿疼得眼中泪光闪动,双手下意识的抓住李天麟的胳膊,指甲嵌进肉里。
“疼……”
李天麟爱怜的在月儿脸上亲了一口:“忍一下,就好……”
月儿顺从的嗯了一声,然而下一刻传来的疼痛再一次让她忍受不住,只得咬紧了牙关,鼻息中发出一声声呻吟。
忽然之间,一股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粗大的东西完完全全塞满了玉门。如此强烈的疼痛让月儿无法忍耐,下意识的低头一口咬在李天麟肩头。
“哈……师兄,大坏蛋……”
李天麟忍着疼痛,不敢做任何举动,只是伸手温柔的抚摸着月儿的身子,舔掉她脸上的泪痕。
过了一会儿,疼痛感渐渐减弱了,一股奇怪的感觉慢慢涌上来,有些酥麻,有些涨,让人忍不住要动一动。
月儿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腰肢轻轻摆动起来,伴随着一丝丝疼痛,那股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玉门中插着的火热的东西退出少许,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月儿想着,下意识的腰间一挺,那东西再次填满了自己的身体。一进一出之间,刮得两片肉一阵阵的酥麻。
与此同时,李天麟也慢慢的挺动着胯下的分身,两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分身在玉门中抽动着,带出一股股的水迹,发出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响亮的噗滋噗滋的响声。
两人对望一眼,月儿羞红了脸,显然也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只是此刻身子已经是不听自己使唤的自己挺动着,再也停不下来。只得红着脸,摆动着腰肢,应和着爱人的冲击。
“大坏蛋,欺负我……”
月儿喘息着,柔美的身子如同水面上的美人鱼一样欢快的游动,嘴里却轻声的埋怨着,脸上的神色半是娇嗔,半是幸福。
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汪洋大海上的巨浪,将自己这只小船儿抛上天空有掷向海底。终于,这酥麻到达了一个顶点,巨浪彻底吞没了小船。
月儿身不由己的昂起头,身子绷得紧紧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洒而出,浇在那火热的东西上。而与此同时,李天麟也是闷哼了一声,身子一颤,一股热流从分身中激射而出,喷洒在少女的身体里。
一对相亲相爱的爱人,迎来了琴瑟和鸣的第一次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过神来。彼此望了一眼,同时羞红了脸。
月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前,手指轻轻的在宽阔的胸膛上划着圈。
“师兄,”月儿轻声说道:“我是你的小媳妇了。”
“嗯,月儿永远是我的小媳妇。从一开始就知道。”
两人相互偎依着,过了一会,月儿忽然啊的惊叫一声,翻身起来。
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从玉门中抽出来,一股热流瞬间洇湿了床单。
“白布,没有准备白布。”月儿叫着。
李天麟愣了一下,才明白月儿的意思,笑着起身,两人一齐向床上望去。
两人中间的床单早已湿的不成样子,好大一片湿迹中央有一片小小的嫣红色。
月儿的脸色红的无以复加,攥着两个小拳头在李天麟胸前一个劲的砸。
“大坏蛋,都怪你,欺负我,欺负我……”
李天麟呵呵笑了,伸手将床单扯下来,用剪刀将中央的红色剪下来,又换上一条干净床单。接住一伸手揽住月儿,两人再次躺倒在床上。
月儿再次伏在李天麟胸前。
“好累。师兄,我要睡了,抱紧我。”
李天麟嗯了一声,抱紧了月儿。
片刻之后,轻轻的呼吸声响起。
李天麟低头看着怀中少女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安静的睡着,忍不住微笑着轻轻的在面颊上亲了一下。
“我的月儿,我的小媳妇。”
他满足的闭上眼睛,两人沉沉睡去。
第07章、
韩家的佛堂,是偏院中一间空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正中供奉一尊白衣观世音菩萨,香案上摆满了各种贡品,四时果蔬,硕大的铜香炉内插着三只檀香,烟气袅袅,菩萨目光柔和,怜惜世人。
香案下方的蒲团上,苏凝霜身着素衣,双膝跪坐,一头青丝用一根红色发带挽起,没有带任何首饰,清秀的面容上淡淡施了一层胭脂,即便如此,仍不能掩盖那一股绝代风华。檀口轻张,低声念诵着经文,面容安静宁和,整个人仿佛披上了一层圣洁无比的光泽,仿佛观音菩萨的真身降临尘世。
佛堂的门轻轻打开,明媚的阳光中,一个娇小的身影闪身进来。
月儿悄悄的在母亲身后的蒲团上跪下,两只白玉雕琢一般的小手合掌,轻声念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父亲能早日脱离苦海,往生极乐;保佑娘亲永远美丽快乐,保佑师兄身体安康。”
苏凝霜停止念经,回头道:“月儿,你怎么来了。”
这一回头间,却见女儿气色比前几日好了许多,目光如一汪秋水,面上仿佛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整个人美得不可直视,当下心中微微诧异,问道:“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月儿咯咯笑了起来,上前将母亲抱住,小脑袋扎进母亲高耸的胸前:“娘亲,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名气很大的。您最爱看戏,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绝色的美妇与青春活力的少女相拥,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花旁边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药,若有一男子在旁边观望,只怕离开就要喷出血来。
苏凝霜轻轻拍了拍月儿后背,柔声道:“娘亲还要念诵经文,走不开,你让天麟陪你去吧。”
月儿撒娇道:“才不要。师兄是个笨蛋,跟他在一起气死人。我要娘亲陪我去。”眼珠一转,探出手在苏凝霜的酥胸摸了一把。
苏凝霜吓了一跳,嗔道:“小坏蛋,在菩萨面前还这么淘气。”
月儿咯咯笑着:“娘亲在佛堂念了几个月经了,再念下去我就要有一位菩萨娘亲了。您这么久不出门,出去换换空气也好啊。”
苏凝霜微笑着捏了捏月儿的鼻子:“什么菩萨娘亲啊?在菩萨面前可不能这么乱说话。”
月儿抬起头,天真的说道:“可在我眼里,娘亲比菩萨还美呢。”说着双臂紧紧抱住苏凝霜的腰身:“娘亲是观世音菩萨,我是菩萨身边的善财龙女,师兄是善财童子,我们一起侍奉娘亲。”
苏凝霜笑道:“越来越不像话了。”心中却也知道女儿故作天真是为了让自己出门散心。想想自己也真是好多天没出门了,难怪女儿担心,当下道:“好了,今天娘亲就陪你出门去看戏好了。”
月儿欢呼一声,拉起苏凝霜的手:“快走快走,戏马上要开始了。”
两人先回房间换了衣服,苏凝霜脱下穿了许久的素衣,换了一件绣了牡丹的百褶裙,梳拢头发,插上一根簪子,只是随随便便收拾一下,一个艳光四射的绝色丽人便出现在面前。
两人来到客厅,苏凝霜道:“天麟去哪儿了?”
月儿道:“师兄尽早去巡视店铺去了,我告诉他早点回来,应该就快回来了。”
正说着,只见李天麟高大的身影走进来,金色的阳光照在身后,更显的英武不凡,隐隐有了韩剑尘几分气度。
苏凝霜心头没来由的跳了一下。
月儿跳过去,道:“师兄,快收拾一下,娘亲要和我们一起去看戏。”
李天麟笑道:“早准备好了。”说着递过来两个盒子:“今天去首饰店,孙掌柜新到了一批精品首饰,我让他给师娘和月儿挑了两件,也不知师娘中不中意。”
月儿欢呼一声,捧着盒子来到苏凝霜面前:“娘亲你看。”
苏凝霜一笑,打开第一个盒子,却见里面是一只凤钗,通体用赤金打造,手工十分精细,凤眼是一枚钻石,烁烁生辉,当下笑道:“娘亲有簪子了,这凤钗这么漂亮,正合适漂亮的月儿戴呢。”说着拿起凤钗,插在月儿头上。
月儿戴上凤钗,跑到一旁照了照镜子,显得十分满意。又跑回来打开另一个盒子:“这一件应该是娘亲的了吧。”
只见盒子中是一串上好羊脂玉的项链,每一颗大小如一,圆润光洁,捧在手上有一丝丝暖意。月儿当下笑道:“这项链正配娘亲呢。”双手捧着,替苏凝霜戴在脖子上,左看右看,满意至极,回头道:“师兄,你看娘亲像不像观世音菩萨?”
李天麟看着师娘面容清丽脱俗,因为害羞而微微地下头,白玉一样的面颊上升起一层红晕,比之那一串羊脂玉项链的玉珠还要耀眼,只觉得口干舌燥,应道:“师娘自然是观世音菩萨,月儿就是菩萨身边侍奉的龙女了。”
月儿嘻嘻一笑:“那么,善财童子去准备马车,我们去看戏了。”
玉州最大的戏园明月园此刻已经是人山人海,远路而来的名角在台上唱念做打,花团锦簇,台下围观的人众好声不绝,整个园中高潮一浪接着一浪。
包厢里,苏凝霜居中而坐,月儿坐在左边,伸手剥了一枚果子:“娘亲尝尝,可甜了。”
苏凝霜微笑着张口接住果子,笑道:“给天麟也剥一个尝尝。”
月儿哼了一声,翘起鼻子,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
李天麟苦笑一声,正要自己去拿果子,月儿手疾眼快的将一枚剥好的的果子塞进他的嘴里,看着李天麟惊诧的眼神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
苏凝霜微笑着看着眼前两人嬉闹,只觉得心中一片温暖,有女儿和徒儿如此相亲相爱,屈意讨好自己,心中刹那间如同照进一缕阳光,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台上的戏渐入佳境,公子和小姐两情相悦,却遭家人反对,不能成就连理,看着两名伶人做出哀婉神色,一句句荡人心魄的词句唱出来,苏凝霜不觉陷入进去,下意识的抓紧旁边的一只胳膊。直到后来有情人终成眷属,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原来手中一直握着的是李天麟的胳膊,当下羞红了脸,悄悄的松开。
戏演到了最后,三人兴尽意满,悄悄从包厢出来,穿过人群,正准备回家,忽然听见身边一阵聒噪,有人大声喝骂,拳脚交加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响起来,人群一阵拥挤。
李天麟本来手拽着月儿的手,忽然一股人浪涌过来,两个人立时被冲开。正要分开人群去寻月儿,一眼瞥见师娘被人群挤得摇摇晃晃,几乎跌倒。
没有任何犹豫,李天麟急忙赶过去,一把扶住苏凝霜。
苏凝霜惶然叫道:“快点看看月儿,可不要受伤了。”
李天麟道:“月儿练过武功,不会出事。师娘,这里太危险,我先护着你出去。”
正说着,一股人浪涌过来,眼看要将苏凝霜挤到,李天麟下意识的张开臂膀,苏凝霜娇小的身子整个扑进李天麟怀里。
两颗滚圆骄挺富有弹性的乳峰紧紧贴在李天麟的胸膛,哪怕隔了几层衣服,上面传来的弹性和热力仍然清清楚楚的传过来,甚至连上面两个突起处的摩擦感都能感受的到。李天麟只觉得血往上涌,低下头,恰好看见师娘惊愕羞怯的样子,顿时脸上红的如同盖了一块红布。正要推开,又一股人浪涌来,将两人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
喧嚣声更加混乱,周围的人彼此厮打拥挤践踏,空中石头、木棍乱飞,混杂着受伤的人痛苦的呻吟声。只有李天麟张开臂膀,努力的为苏凝霜撑开一片净土。
李天麟眼看周围越发混乱,只怕出了危险,当下心一横,对着师娘到:“情况紧急,师娘,得罪了。”双臂用力,将师娘抱在怀里,向外冲了出去。
苏凝霜只觉得心神散乱,脑子里空空的乱成一锅粥,下意识的紧急抱住李天麟的身子,一抬头便看见李天麟眉头紧皱坚毅的表情,仿佛与记忆中一个同样抱着自己一路疾奔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只有这一个影像清清楚楚,每一下皱眉,每一根发丝飘动都无法忽视。
一路冲出去,李天麟不知身上挨了几下木棍,后背被踢了多少脚。眼看就要到了园口,一块石头飞过来,李天麟将师娘的身子向怀中一揽,石头啪的一声打在额头上,登时青了一块。
等到冲出戏园,混乱的场景好了许多。李天麟才将苏凝霜放下,喘息着道:“好了,师娘没事了。您先歇息一下,我进去找月儿。”
苏凝霜看着李天麟额头乌青一片,心中不由的一阵心痛,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上去。手指和额头相触,两人同时身子一颤,赶忙分开。
正在这时,只听月儿焦急的声音:“娘亲,师兄,你们没事吧?”
只见月儿站在不远处,神色惶急,眼看两人没有大碍,才拍了拍小胸脯:“吓死我了。”眼看李天麟额头上的乌青,忍不住扑哧一笑,掏出手帕在上面揉着,一面说道:“活该,让你没照顾好娘亲,该打。”
李天麟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苏凝霜,道:“是,实在该打。”伸手在脸上打了一下。
苏凝霜急忙道:“不要!”探手准备阻拦,手伸了一半却急忙缩回去,心中乱成一团。
月儿扑哧一笑,伸手抚摸着李天麟的脸:“算了,你这笨蛋总算把娘亲安全带出来了,就不处罚你了。”
早有仆人赶过马车,李天麟将苏凝霜和月儿送上车,自己跟着马一路回韩府。一路上月儿兴奋不已,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而其余两人却各有心事,沉默不语。
回到韩府,苏凝霜以受了惊吓为由,自己回到房间休息。只剩下月儿和李天麟两个在客厅。
眼看四下无人,月儿笑嘻嘻的来到李天麟面前,轻轻抱住:“师兄,今天多亏你了,要不然万一娘亲出了事,我要恨自己一辈子。”
李天麟嗯了一声,突然将月儿紧紧抱住:“月儿,我喜欢你。”
月儿咯咯笑了:“早就知道了。”
李天麟突然向月儿唇上吻去:“月儿,我喜欢你。”
火热的嘴唇近乎疯狂的索取着月儿的香唇。
月儿一面躲闪,一面咯咯笑着:“好啦,知道了知道了。”说着忽然羞红了脸:“师兄……大白天的,不行的。”
李天麟仿佛发了魔障,只是不顾一切的吻着月儿,从嘴唇一路吻下去,直到下巴,脖子……
月儿轻轻的喘息着,眼睛里满是笑意。
“坏蛋师兄……”低低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
客厅的门骤然关上。
第08章、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
时间已经是下午,苏凝霜的卧房中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过了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月儿的小脑袋探进来,张望了一下,然后伸手拽着李天麟蹑手蹑脚的进来,顺手将房门关上。
“月儿,你要搞什么鬼啊?”李天麟苦笑着。
“嘻嘻。”月儿嘴里发出一阵轻笑。“娘亲的那根发簪啊!我求了好几次娘亲都不给我,趁着娘亲出门去店铺查账了,非要找出来。”
李天麟无奈的叹了口气:“师娘不给你是怕你弄坏了,那可是你外公给她的遗物。”
“怎么会弄坏了。”月儿翘了翘鼻子:“我就是想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像娘亲说得那么好看,又不会真的戴出去。”
李天麟张张嘴,正要说什么,月儿一反手,一本书抛过去:“笨蛋,快点帮我找,要不然就乖乖的在那里站着,不许说怪话。”
李天麟耸耸肩,果然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月儿四处折腾。
月儿翻箱倒柜,俯下身子在箱子里找了半天,才终于欢呼一声:“找到了。”白皙的小手举着一个小盒子,得意的向李天麟炫耀着。
一抬头,只见李天麟面色发红,呼吸急促,心中觉得奇怪,自己低头一看,登时羞红了脸。
天气炎热,月儿外面只穿了一件薄纱衣,此时因为俯身找簪子,正俯着身子对着李天麟,胸前风光一览无余,两颗娇嫩的玉乳毫无遮掩的展现在李天麟眼中。
月儿银牙轻咬,身上挡住胸前,羞怯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嗔道:“大坏蛋,又在想不好的事情。”
李天麟呼吸急促,突然走过来,抱住月儿的身子,向娇嫩的香唇上亲下去。
月儿嘴角含笑,闭上眼睛,慢慢的迎上去。四片嘴唇粘在一处,彼此间轻轻允吸着。
李天麟不自觉的双手渐渐向上移动,探入月儿的衣服,轻轻握住那一对粉嫩的小兔子。
月儿嗯了一声,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探出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李天麟的身下。
两人的呼吸声更加急促深沉。李天麟的一只手继续揉弄月儿的乳峰,另一只悄悄探向双股之间。
月儿啊的一声,抬手拍落李天麟的贼手,面颊潮红,眼含春意,嗔道:“笨蛋师兄,在这地方可不能乱来。”
李天麟面色尴尬的笑了笑。
月儿低头一看李天麟下面鼓起的地方,抿嘴笑了笑,将李天麟推到床边,跪伏在他两腿之间,伸手解开腰带。
衣裤褪下,一根傲然挺立的巨物出现在空气中,顶端圆圆的龟头黑紫发亮,散发着腾腾的火热气息,下面的东西一根根青筋突起,一下下的跳动着。
月儿娇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目光说不出的诱惑,俯下粉颈,檀口轻轻张开,将巨物顶部的黑紫色部分含住。
李天麟吸了一口凉气,一动不敢动,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一下下的进出与少女的芳唇之间。舌头在顶端舔弄的酥麻,贝齿与巨物的摩擦,令自己血脉喷张,巨物越发的粗硕了。
李天麟喘着气:“小媳妇,越来越会弄了。”
月儿抬了抬眼睛,娇声哼了一声,两只小手握住巨物两个事物,轻轻的摩弄。
李天麟微笑着,看着月儿尽力的服侍,心中涌出无限的爱怜,伸手在玉颊上轻轻抚摸。
一个尽心服侍,一个安心享用,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的交互间传递着浓浓的爱意。
正在这时,忽然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苏凝霜的声音:“月儿,你在里面吗?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屋中两人吃了一惊,李天麟正到了紧要关头,吃着一吓,再也无法控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部射入月儿的口中。
月儿更是惊慌失措,口中含满了师兄的精液,不知道如何处置,回头看到桌上的茶壶茶杯,急忙取过一个茶杯,将东西吐进去。
李天麟小声问:“怎么办?”
月儿眼珠一转,伸手拉开衣柜,将李天麟推进去。关好柜门,定了定神,检查周身没有破绽,才打开房门,笑道:“娘亲,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只见苏凝霜身着浅绿纱衣,内衬的月白色里衣隐隐可见,胸前饱满的乳峰将衣服高高顶起,脸上微微挂着汗滴,道:“账目查完了,自然就回来了。你到我房间还关上门,在做什么?”
月儿啊了一声,转了转眼睛,举起手中的盒子:“我想看看娘亲的这根簪子。”
苏凝霜笑着拍了拍月儿的头:“早知道你这丫头在惦记这根簪子。这是你外公传下来的,等你成亲的时候,娘亲再把它传给你。现在可不到时候。”说着接过盒子,走进房里。
月儿犹豫了一下:“娘亲……”
“嗯,什么?”
月儿脸色变幻了几次,悄悄看了一眼衣柜,道:“没什么。”转身快步走出门去。
苏凝霜心中疑惑,不知女儿在做什么,想了片刻没有头绪,索性不再去想。她走了一路,只觉得浑身热的很,外面的纱衣都沾满了汗水,当下一面解开衣服,一面走到衣柜前,准备换一件衣服。
衣柜门打开,内外两人同时愣住。
李天麟本来正躲在衣柜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内心期盼着师娘能够过一会出去,自己好找机会离开,偏偏听不到师娘离开的声音。衣柜里不通风,才过了一会儿自己已经冒了汗,不自觉的身上抓了一件衣物在脸上抹了一把,忽然觉得这衣物隐隐散发出一股奇怪的气味。正在疑惑中,眼前一亮,柜门猛地打开。
面前现出自己绝对无法想象的场景:师娘站在衣柜前,檀口轻张,目光惊愕,外面的纱衣已经褪去,里衣解开,一对饱满丰润的玉乳如同玉石雕琢而成,滑嫩洁白如羊脂,雪峰上两点玫瑰红色,颤巍巍如同诱人的红樱桃,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面前。在往下,是晶莹如雪的洁白嫩肤,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方,是微微凹陷的肚脐。整个人如同一尊完美无瑕的女神雕像,即使是世间最巧手的工匠也不能描摹其风姿之万一。
顺着师娘惊愕的眼神,李天麟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握的是一件粉白色窄小柔软的衣物,镂空绣花,原来是一件亵裤。
错愕片刻,李天麟忽然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从衣柜里窜出来,快速的打开房门,飞奔出去。
苏凝霜此时才缓过神来,禁不住又羞又气,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垂上,身子微微发抖,只觉得身子站立不住,坐倒在椅子上,想到自己的赤裸的身子毫无遮掩的在徒儿面前显露,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却已经令人羞愤欲死。
更可气的是,这小子竟然还拿着自己的亵裤凑到鼻子边嗅闻。这真是,真是……
苏凝霜脑子里乱成一团,又羞,又气,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惶然不知所措。
下意识的拿起茶杯,将杯中凉茶一饮而尽,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苏凝霜定了定神,平静了一下心情,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亵裤,脸上发烧,俯身捡起来,有心扔掉,犹豫了一下,才放回到衣柜里。
整理了一下衣服,苏凝霜做好,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月儿,进来。娘亲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一出去,便看见月儿躲在旁边冲自己招手,跑到自己身边,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着急就跑出来了?”
李天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此时,听见房中师娘的叫声。
月儿垮了脸,狠狠瞪了李天麟一眼,如同接受审判的囚犯一样,慢慢的走进房里。
房内,苏凝霜已经恢复了平静,眼看女儿进来,板着脸示意她关上房门。母女两人对视着,半晌无言。
苏凝霜轻声问道:“月儿,你跟天麟,是不是已经……”下面的话实在难以说出口。
月儿身子一颤,摇头道:“没有。”
只是,月儿这面带羞意,两只眼乱转的样子,如何能瞒过自己的母亲?
苏凝霜心中有气,正要发火,看了女儿可怜兮兮的模样,终于深吸口气,叹道:“也罢,反正再过几个月,你们就成亲了,是不是已经同房我也不追究了。”
月儿松了口气,露出笑意,用力点了点头,却不知自己将刚才的话彻底否定了。
苏凝霜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样子,心中怒气平息了不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保护?”
“啊?”月儿瞪大了眼睛,一脸迷茫的样子。
看着女儿懵懂无知的样子,苏凝霜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跟天麟还没有成亲,如今已经同房了,外人不知道也还罢了,可是如果不注意保护,万一坏了孩子,大着肚子成亲,可要被人取笑一辈子的。”
月儿这才明白母亲的意思,霎时羞涩得脸上仿佛要滴出水来,低着头,脖颈上都是一层红晕,声音仿佛蚊子叫一样说道:“师兄也说我年纪还小,坏了孩子怕出危险,所以,所以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弄在外面的。”说着话,下意识的擦了一下面颊。
苏凝霜起初还不明白月儿的举动是什么意思,略一思索,腾地一下脸红了,啐到:“这小坏蛋……真是,真是……”下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月儿红着脸小声说:“本来我也不肯的,但是,师兄喜欢,所以……”
苏凝霜再也无法听下去,急忙叫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只觉得面颊烧的厉害,心里砰砰直跳,挥了挥手道:“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乱来了。”
月儿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低着头走出去,才到门口,就听见后面母亲说道:“成亲之前你们两个都不许再乱来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淘气鬼。”
月儿回头扮了个鬼脸,嘻嘻笑了一下,飞快的跑出去。
李天麟正守在外面,眼见月儿红着脸跑出来,急忙上前问:“怎么样了?师娘没生气吧。”
月儿脸上越发红润,在李天麟脚上狠狠踩了一下:“都怪你,大坏蛋!”然后一溜烟的跑开了。
听着外面月儿和李天麟拌嘴,苏凝霜轻轻叹了口气,好笑的摇摇头。今天的事情说大不大,虽然不和礼法,说到底也不算什么。再过几个月两人就是夫妻了,只需要自己提点一下不要太出格,实在没必要深究。只是突然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徒儿看了个干净,忍不住脸上发烧,心里砰砰乱跳,一股汗水沁出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当下又从茶壶里倒了半盏凉茶,喝了两口才觉得味道不对,仔细一看,霎时又羞又怒,尖叫了一声。
外面两人听到苏凝霜的尖叫,不明所以,月儿眼珠转了转,拉着李天麟飞快的跑开了。
第09章、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月儿和李天麟到底规矩了很多,至少不敢当着苏凝霜的面太过亲热。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正襟危坐,私下里连手不敢拉。就是如此,也总是看见苏凝霜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有几次从李天麟脸上扫过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脸上发红,下意识的避开李天麟的目光。
苏凝霜自是有苦难说,上次无意间喝了那一杯东西,心中又羞又气,只是这种事情是无论如何不能对外人说得,不管底下如何咬牙切齿,在两人面前的时候也不能表现出来,只是盯着两人越发紧了,打起精神不给两个小坏蛋乱来的机会。
天气越来越热了,大白天的时候外面的太阳火球一样,照得地面白亮白亮的刺得人眼生疼,出去走几步就是一身汗。苏凝霜白天里在佛堂诵经祈福,月儿却发懒的赖在屋里不肯出门,拿着小勺子一口口喝着冰镇酸梅汤,闲得无聊时候翻几眼书,像一只偷懒的小猫一样。只有李天麟每天奔走于各家店铺,几天下来人都黑了不少。
天气大黑之后,李天麟才从外面回来,进了自己房中急急地换掉汗水淋漓的衣服,洗了个冷水澡,才到客厅去与苏凝霜和月儿一起吃晚饭。
眼见李天麟进来,月儿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位置,给李天麟盛了一碗粥,偷偷的瞄了一眼母亲正低头吃饭,飞快的夹了个鸡腿放进李天麟碗里。
苏凝霜早看见月儿的小动作,心中好笑。眼看着李天麟这几日的辛苦,也就不再计较,只当没看见。
李天麟吃了几口饭,似乎是不经意的夹了一块肉,放进月儿碗里,不动声色的继续吃自己碗里的饭。月儿悄悄看了苏凝霜一眼,只见母亲毫无反应,抿嘴笑了一下,飞快的又夹了一块鱼放到李天麟碗里。
如此几次,最后苏凝霜实在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狠狠盯了两人一眼,两人才老实了,彼此看了一眼,偷偷一笑,低头吃饭。
吃完饭,三人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李天麟向苏凝霜报告了这几天在店铺的情况,说了几句街上的趣闻,才起身告退,和月儿一起出来。
两个人肩并着肩,两只手握在一起,慢慢走着,天空中半轮明月,照在两人身上,两个长长的影子紧密的靠在一起。
走到月儿房门,李天麟悄悄在月儿面颊上亲了一下,小声道:“月儿,我想你了。”
月儿轻笑一下,反过来也在李天麟脸色亲了一下,道:“月儿也想师兄了。”
李天麟心中一阵激动,身上探向月儿的肩膀,却被月儿轻轻拍开,嗔道:“小心娘亲看见。”
李天麟笑道:“离得远呢,师娘不会发现的。”
月儿此时也是情动不已,心底柔情荡漾,红着脸低头小声道:“过半个时辰,你再过来。”说完快步走进房内,关上房门。
半个时辰后,李天麟悄悄来到月儿房门外,拿手一推,房门虚掩着应声而开。刚一进屋,黑洞洞的什么也没看清,一个火热的身子已经贴上来,柔软的嘴唇印在自己嘴上,不安分的小舌头往自己嘴里钻。
李天麟抱住月儿的身子,一面亲吻一面道:“月儿,等着急了吧。”
月儿不答,只是抓着李天麟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摸。李天麟的手摸索着探入月儿衣内,握住骄挺滑腻的乳峰,不住揉弄,明明一片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偏偏比以前几次更加觉得刺激。
月儿忽然停止动作,微微喘息着说:“这里离娘亲的房间不远,不会被娘亲发现吧?”
李天麟心中早已欲火燃烧,一面继续亲着月儿的嘴唇,一面道:“放心吧。小心些,师娘听不到。”说着伸手去解月儿的腰带。
月儿将李天麟的手按住,喘了几口气,忽然拉起李天麟的手:“师兄,跟我来。”
两人关上房门,小心翼翼的顺着甬路绕过苏凝霜的卧室外面,一直向后走。过了两层院子,来到后面的花园。
花园正中是一个几亩地大的水池,里面种了荷花,凉风习习,月光在水波上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两人来到池塘边的凉亭,只见里面有一张长桌,几把石凳,月光从外面照下来,石桌上光滑一片。
李天麟轻声笑了一下,抱起月儿的身子,轻轻放在石桌上:“小媳妇,准备好了吗?”
月儿坐在石桌上,轻轻摆动着两只小脚,挺了挺胸脯,娇媚的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笑着看着李天麟动作。
李天麟弯腰,将月儿的鞋子脱下,两只手握住两只白嫩的玉足,在掌中把玩,只觉得柔软可爱的紧,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一只脚趾。
月儿哎呀的轻轻叫了一声,脚趾被李天麟的舌头一下下舔弄的酥麻,忍不住要缩回来,却被李天麟紧紧握住,动弹不得,只得咬紧了牙,口中发出一阵阵轻哼声。
李天麟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轻轻掀起月儿的柔裙,舌头顺着小腿慢慢向上舔弄,裙子越掀越高,终于到了腰部,露出地下洁白的亵裤。
在月儿注视下,李天麟俯下头去,轻轻咬住亵裤一角,轻轻向下一拉,月儿红着脸配合的娇臀一举,亵裤顺利的被扯到膝盖下面,亵裤与玉门只见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在月光下无比诱人。
李天麟笑道:“好月儿,这么快就湿了呢。”
月儿嗯了一声,红着脸小声说:“都是师兄弄得……”声音软绵绵的无力。
李天麟将头埋在月儿两腿之间,温柔的舔弄着肉缝中的花蜜,入口滑腻,微微有一股腥气却不令人难受。只是刚刚舔弄干净,马上又有一股新的花蜜涌出来,气息比刚才更加浓郁,在月光下闪着诱人光泽。
一波波的快感从玉门处传遍月儿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身子后仰,手肘撑在桌子上,螓首微微抬起,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喘息:“嗯……师兄,好会弄……啊,别,舌头,舌头进去了……”
月儿忽然身子一转颤动,一股股花蜜喷涌出来,溅了李天麟一脸。
李天麟笑了笑,抬起身来,伸手解开月儿的纱衣,将红色肚兜扯到一边,手掌握住骄傲挺立的玉乳,嘴唇向着月儿的嘴唇吻去。
月儿咯咯笑了几声,探出香舌,舔干净李天麟脸上的花蜜,然后乖巧的探入李天麟口中,与师兄那条舌头彼此缠弄着,同时伸手解开李天麟的腰带,握住那根早已愤然崛起的火热的肉棒,引导着向自己双腿间的肉缝探过去。
粗大的肉棒顶部顶住肉缝,摩弄了几下,便已经沾满了粘稠的花蜜,在一只玉手的引导下,跳开肉缝,直挺挺刺进花房,引得月儿啊的叫了一声。
上面双舌相戏,底下肉棒挺动,两人轻轻的喘息着,只觉得世间没有什么时刻比得上此刻最美。月儿的身子慢慢躺倒在石桌上,白天被晒得灼热的石桌此刻只余下淡淡的温暖,她探出香舌与李天麟的舌头嘻嘻,同时腰肢轻轻挺动,应和着师兄的发力,粗硕的肉棒填满了娇小的花房,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嫩肉上捣弄,又涨又酸的感觉混杂着一阵阵诱人的酥麻感觉,令少女畅美的如同身处云端,仿佛整个世界都离自己远去,眼中只能看见爱人英俊的面容,耳边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和下面传来一阵阵淫靡至极的扑哧扑哧的水声。
“师兄……坏蛋,要……弄死月儿了。”月儿颤抖着声音,目光迷离。
“啊,月儿,师兄才要被你弄死了呢……”
“哼,……那就,看谁……先受不了……啊……”
两人一边喘息着,一边彼此调笑。
李天麟双手捧着月儿的翘臀,手指上都沾满了湿淋淋的花蜜,一面用力挺动下身,感受着身下少女的浓浓爱意。无意间一抬头,余光中只见池塘靠近岸边的地方一个湿淋淋的头慢慢露出了,两只美丽的眼睛惊诧的看着自己。
“师娘!”李天麟险些叫出声来。
正是苏凝霜。
今晚天气实在是热的不行,苏凝霜在房中躺了片刻便出了一身汗,才发现屋子里备好的冰早已化尽。有心让仆人去冰窖取些来,又想到府中仆人都是上了年纪的,天色这么晚了,实在不宜再劳动他们。正在炎热中,忽然想到后面池塘,于是悄悄的起身,来到池塘里洗澡。
苏凝霜本来就颇通水性,池水此时不凉不热,正是舒适。洗的正舒服,却看见月儿和李天麟两人一齐过来。自己赤身露体,怎能和他们相见?所以只好躲在水下,暗自期盼着这两人能赶紧离开。
忍耐了半晌,只听上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当下小心的浮上水面,只瞥一眼,整个人立刻呆住。
只见月儿躺在石桌上,身上不着寸缕,两条腿钩在李天麟腰间,随着李天麟身子的挺动,一下下的随着颤动,白玉般的身子在月光下如同无助的小绵羊一般被李天麟肆意揉弄,两颗娇艳的鲜红乳头在一下下的颤动,嘴里却发出自己绝难想象的淫声。那根在女儿玉门中插弄的肉棒,又粗又长,每一次抽动都让女儿浪叫连连,带出一股股的淫水,甚至可以看见一股水迹顺着石桌流下来。
正在此时,苏凝霜陡然看见李天麟的目光扫过来,心中顿时轰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天啊,他看见我了。
李天麟此时也是吃惊非小,下面的动作一停,立刻被月儿察觉,目光迷离的喘息着娇声道:“师兄,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嗯,受不了了……咯咯……”
李天麟心中急转,就在月儿转头的一刹那,飞快的捡起旁边月儿脱下的纱衣,刺啦一声扯下一条,蒙在月儿眼上。
“啊,师兄,做什么怪?”月儿娇嗔道。
李天麟下面用力,狠狠一挺,月儿的声音顿时化作一声呻吟。
“好月儿,咱们玩一个新花样,现在,转过身去。”
听了这话,月儿咯咯一笑:“师兄大坏蛋,总算想弄出新花样。哈……不会是……快出来了吧。”一面说着,也不将肉棒从穴中拔出,顺从的翻了个身,将美臀翘起,蒙上双眼的面孔正对着苏凝霜的方向,脸上带着迷罪的笑容,慢慢摆动身体,一对娇小的玉乳前后摇摆,爱液滴溅得四处都是。
李天麟一面用力挺动,一面用眼色向苏凝霜示意,一面道:“早着呢,小丫头,看师兄怎么收拾你。”
“嗯哼……谁怕谁?”
在两人的一句句话语中,苏凝霜小心翼翼的从池塘中站起身来,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现在李天麟面前,胸前一对高耸挺拔的玉乳上滴下一行水珠,苏凝霜心中只觉得羞涩得无以复加,躬下身子双手护住胸口,但是那一对乳峰何等高耸硕大,两只手根本遮掩不住,只是护住了乳头部分。她小心翼翼地慢慢爬上岸,羞涩地向李天麟望了一眼,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步向自己卧房走去。
虽然没有回头,苏凝霜却几乎感受到了李天麟的目光放肆的扫视着自己的后背,美臀,修长的玉腿,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她心中慌乱,越走越快,耳边却偏偏传来女儿的声音。
“好,好硬,……它,又大了……”
“师兄,月儿快不行了,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好像,好像要把月儿刺穿似的……”
“啊……师兄……用力,月儿,出,出来了……饶了小媳妇吧……”
第10章、
马车飞快的飞奔在山路上,颠簸得让车内的少女几乎呕吐出来,而后面一阵阵马蹄声,夹杂着山贼们肆意的叫喊声和护卫们被砍翻时的惨叫声。
前面的路一个转弯,马车轮子轧到了一块石头,整个飞起来,少女被甩出车外,眼看着飞向石壁,猛然旁边探过一直臂膀,将少女抱在怀中,放在马背上。
少女仰头,只看到一双温柔的眼睛和一张英武不凡的脸。
“你,你是谁?”
“姑娘受惊了,”那人微笑着,笑容真好看:“在下韩剑尘。”
笑容渐渐变得模糊,再次清晰起来时,少女惊讶的发现自己身穿大红嫁衣,桌上红烛高照,对面的英武的年轻人身穿喜服,挑起自己的盖头,温柔的眼光令自己心中砰砰直跳,羞涩的低下头去。
一双温和的手探到自己腰间,解开腰带,慢慢褪去身上衣衫,露出洁白的娇躯,然后低头向着高耸的乳峰吻下去。
“夫人,你真美。”
自己是他的娘子了啊。
然后,自己被夫君粗暴的推到床上,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衣裙被褪下,火热的巨物插入玉门,随着一下下挺动,一股股酥麻舒爽流遍全身。
“夫君……霜儿好幸福……”初为人妇的少女幸福的呻吟,满满抬起头,看着夫君含笑的面容。
然后,那张面孔渐渐模糊,逐渐变成了李天麟的面容。
“天麟!”
少妇惊叫一声,奋力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按住,身体下面玉门中巨物猛烈的撞击着,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
“啊!”
苏凝霜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呆呆的躺在床上,身子轻轻抖动着,目光呆滞的望着屋顶。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早早的起来练功,月儿照例到后面看自己练功。等到练完,两人相视一笑,洗漱过后去苏凝霜房中请安。
站在门口,月儿连着叫了几声,未见回应,不由的心中疑惑,示意李天麟用肩膀撞门。
门被撞开了,两人进入房内,只见床上一团被子凌乱的揉成一团,似乎里面有人。
月儿心中诧异,此时天气如此炎热,娘亲怎么盖上了这么一层厚被子?当下走上前去,轻轻揭开被子,叫了一声:“娘亲?”
只见苏凝霜缩在被子里,双目紧闭,脸上的红色如同鲜血一样,拿手一摸额头,烧的烫手。
月儿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娘亲你怎么样了?”
苏凝霜身子动了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李天麟急道:“师娘生病了,我去请大夫。”
过了半晌,城中最有名的回春堂赵大夫被李天麟半拖着身子进来,顾不上与月儿答话,伸手为苏凝霜号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沉思片刻,道:“韩夫人这病可是不轻啊。先是心中积郁不得散发,昨夜想是又心神震动,受了风寒,湿寒入体,阴阳不调,……”
月儿插口道:“赵大夫,我娘亲有没有危险?”
赵大夫道:“韩夫人病体沉重,虽然不会危及生命,可是也要好生调养,千万不能懈怠。而且即使病好了恐怕也是元气大损,没有两个月时间无法恢复。”
当下开好药方,叮嘱几句,起身告辞。
李天麟送大夫出了门,回来只见月儿坐在苏凝霜床边,泪水连连,忍不住上前轻轻将月儿抱住。
月儿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口,哽咽道:“娘亲怎么会这么苦?先没了爹爹,现在又受了这么重的病。如果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李天麟只得安慰几句。
早有仆人抓了药,熬好后送上来,月儿亲自捧着药碗服侍母亲用药,可是苏凝霜牙关紧咬,怎么也喂不进去,最后还是徐婆婆拿筷子撬开牙关,生生灌进去,最后还吐出大半,惹得月儿又是痛哭了一场。
苏凝霜一整天病情不见好转,月儿坐在床头侍奉了一整天,饭都没吃几口。等到掌灯之后才草草吃了几口饭。
眼见月儿双眼红肿,脸色苍白,徐婆婆劝道:“小小姐,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你忙了一整天了,快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我照看。若是小小姐再积劳病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月儿此时也感到浑身乏力,勉强站起身来,对徐婆婆一礼,道:“有劳婆婆了。”
徐婆婆疼爱的抚摸着月儿的头,笑道:“放心吧,老婆子自打小姐还在府上的时候就伺候着,说句愈礼的话,小姐跟我亲女儿一样,肯定不会出差错。”
月儿谢过徐婆婆,由李天麟搀扶着回房休息。
徐婆婆熬好了药,坐在床头,看着苏凝霜双目紧闭,脸上痛苦神色,忍不住泪珠在眼里直转:“天杀的,小姐这么好的人,怎么还受这么大罪?”
眼看药凉了,服侍苏凝霜喝了药,就在床边坐着守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苏凝霜轻轻的呻吟声。
徐婆婆急忙道:“小姐醒了吗?”
苏凝霜呻吟了几声,额头渗出汗来,断断续续自语道:“夫君,别离开我,霜儿好怕……”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泪,拿过毛巾,小心的替苏凝霜擦去汗水。
过了片刻,忽然苏凝霜啊的一声,叫道:“天麟!别……别舔那里,我是你师娘啊。”
声音渐渐低下去,苏凝霜重新进入梦乡。
徐婆婆拿着毛巾的手凝在空中,目瞪口呆。半晌,脸上现出古怪神色,终于轻声叹了口气,温柔的给苏凝霜擦去汗水,然后坐在床头,呆呆的出神。
第二天一早,月儿早早过来,侍奉母亲喝药。眼看苏凝霜气色有些好转,到了中午甚至清醒过来,与自己说了几句话,欢喜地眼泪直淌。
待到晚上,月儿回房休息。李天麟正要回房,却听徐婆婆道:“麟少爷,老婆子昨夜熬了夜,今晚有些撑不住,能不能请你照顾一下小姐?”
李天麟一愣,道:“婆婆身体不支,为何不找其他仆妇伺候师娘?我毕竟是男子,深夜在师娘房里恐怕多有不便。”
徐婆婆双眼一瞪:“你是从小被小姐养大的,如同亲儿子一样至亲,怎会有什么不便?其他几个婆子粗手笨脚,还能照顾人?难道你为了顾及自己名声,就不肯照顾小姐的身子吗?”
一番夹枪夹棒的话说出来,李天麟无言以对,只得答应。
眼看李天麟答应,徐婆婆才连上露出笑容,陪着他在房中坐到将近亥时,才回房休息。
夜色越来越沉,四下寂静一片。
李天麟就着烛光,只见苏凝霜面容泛红,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伴着轻轻的呼吸上下起伏,没来由的心中一痛,仿佛有一根针一下下的刺着。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双眼凝视着苏凝霜的面容,渐渐竟有些痴了。
苏凝霜的脑海中一直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陡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眼前场景渐渐变得清晰,只见床头一个人坐着,头埋在床上沉沉睡着,正是李天麟,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原来是天麟一直在照看我呢。”
身子刚一动,李天麟立刻惊醒,惊喜道:“师娘,你醒了?”
苏凝霜嗯了一声,轻声道:“什么时候了?”
李天麟道:“过了丑时了。”眼看苏凝霜嘴唇发干,问道:“师娘想喝水吗?我这就让人起来烧水。”
苏凝霜摇摇头,慢慢道:“天气太晚,不要麻烦他们了。”眼看李天麟惊喜的样子,心中温暖,柔声道:“这两天都是你和月儿照顾我?”
李天麟道:“嗯。师娘这两天病的重,月儿吓得哭了好几次呢。您好起来就好了。”眼看苏凝霜额头渗出汗水,急忙拿过毛巾轻轻的擦拭。
苏凝霜含笑看着李天麟给自己擦汗,忽然觉得下面一股尿意涌来,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解手,忽然而至的尿意来的甚急,一下子变忍不住的样子,不由的低声呻吟了一声。
李天麟惶急道:“师娘不舒服吗?”
苏凝霜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是尿意越来越强烈,几乎忍耐不住,只得强忍羞意道:“天麟,房里准备了……净桶吗?”此言出口,只觉得脸上火烧一样,羞涩难忍。
李天麟脸上一红,急忙出去将便桶拿进来,道:“师娘,净桶拿来了。”说着自己走到屏风后面,背过身去。
苏凝霜忍着羞意,掀开被子,起身下地,脚才沾地,只觉得身上一软,扑通一下坐在地上。
李天麟听声音不对,急忙探出头来,问道:“师娘,怎么了?”
苏凝霜道:“没什么。”身子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两条腿又软又麻,仿佛断了一样没有知觉。偏偏此时尿意难忍,才一用力,一股尿水差一点涌出来。
苏凝霜几乎要哭出来:“要,要出来了!”
李天麟心头狂跳,眼看着师娘坐在地上一副难忍神色,终于咬了咬牙,走上前说了一声:“师娘,得罪了。”
苏凝霜心中一慌,惊道:“你做什么?”
李天麟将苏凝霜抱起,来到净桶前,将苏凝霜双腿分开,如同给婴儿把尿一般,双眼紧闭。
苏凝霜心中羞涩到了极点: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徒儿,未来的女婿如同婴儿般把尿?只觉得羞愤欲死,叫道:“天麟,不可以,快放我下来。”
李天麟闭着眼,心中砰砰直跳,低声道:“师娘,快点尿出来吧。”
苏凝霜又叫了几声,李天麟只做不闻。
尿意此时已经不可忍耐,苏凝霜哭泣着道:“小坏蛋,坏蛋……”双手抖抖索索褪下亵裤,闭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一股尿液从苏凝霜娇嫩的美穴中泄出来,打在净桶壁上如同水箭一样。这泡尿持续时间如此之长,声音激烈的持续了老长时间,才慢慢变得轻柔,最终化作淅淅沥沥的声响,最后滴了几滴落入净桶,才最终止住。
苏凝霜红着脸,轻声道:“完……完了。”提上亵裤。
李天麟闭着眼睛,口鼻中传出浓重的呼吸声,一动不动。
苏凝霜又连续说了几声,李天麟才抱着苏凝霜,放回床上。
苏凝霜平息一下呼吸,强忍羞意道:“今日之事,不能告诉别人……”
话未说完,只听李天麟急促的呼吸了两声,忽然睁开眼睛,向着苏凝霜的红唇吻下去。
苏凝霜啊的一声,躲闪不及,被李天麟结结实实亲个正着,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响,茫然不知所措。
李天麟大口吸允着苏凝霜的红唇,舌头霸道的探入口中上下搅动,同时双手紧紧握住苏凝霜的双乳,用了揉弄。
苏凝霜吃痛,才反应过来,急忙用手推着李天麟:“天麟,快停下……我是你师娘啊……”
“师娘!”李天麟喘息着:“我喜欢你!”说着话,双手用力,呲的一声扯开苏凝霜身上衣服,张口将一只玉乳含在嘴里。
一股酥麻的颤栗感觉瞬间包裹了苏凝霜的身子,几个月不曾接触男子气息,此时这股刺激几乎令苏凝霜难以抗拒。她口中呻吟一声,昂起秀丽的脖颈,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任由李天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娇嫩的乳头被对方舌头舔弄的又酥又麻,如同身处云端。
“师娘,我爱你。”李天麟喘息着。
师娘两字入耳,苏凝霜猛然惊醒,奋力推开李天麟,扬手啪的一声抽在李天麟脸上。
两人同时愣了。
过了片刻,苏凝霜拉过被子,将身子紧紧裹住。眼看着李天麟的眼睛,泪水慢慢流下来。
李天麟终于冷静下来,呆立半晌,涩声道:“师娘,对不起。”
苏凝霜眼中流泪,静静的抽泣,过了老半天,才道:“今天的事,忘掉它吧。以后都不许说出去,也不许想起来。否则,师娘唯有一死了。”
李天麟脸上忽然变得坚定,目光炯炯:“不,师娘,我喜欢你。我想要你!”
苏凝霜哭泣道:“你还想怎样?你是我的徒儿,是月儿的夫婿啊,却……却想着,欺负我。”
李天麟俯下身子,在苏凝霜额头轻轻一吻,道:“师娘,我会照顾好你,也会照顾好月儿。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请您好好休息。”
说完话,起身提起净桶走出门去,将房门关上。
苏凝霜目光凝望着门口,缩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颤抖,眼泪又慢慢流下来。
第11章、
苏凝霜的病本来已经有了起色,谁知道第二天月儿来探看之时,发现母亲的病又加重了。
月儿免不得又哭了一阵,没日没夜的照顾,足有半个月的时间,苏凝霜的病才算好起来。
病好起来了,身体却远远没有复原。原本珠圆玉润的身子此刻消瘦了不少,脸色也十分苍白,让人看一眼就心痛的无以复加。
苏凝霜原本还打算每日去佛堂诵经,月儿却是死活不允许了,逼着母亲在自己房中调养身体,每天里都过来陪母亲说话,时不时讲几个笑话,逗母亲开心。
接连几天,李天麟在店铺里跑得更勤了,每天早出晚归,饭都是在外面吃的,几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圈,顶着两个黑眼圈,被月儿找机会狠狠嘲笑了几次。
这一日晚上,苏凝霜被女儿强拉到客厅,进门只见桌子上满满一桌子菜,不禁问道:“月儿,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弄这么多菜?”
月儿笑道:“娘亲您病体康复,难道不该庆祝吗?这几道菜都是我这几天抽空学来的,今天特地请您尝尝,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苏凝霜在月儿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女儿给娘亲做的菜哪有不和口味的道理?”
月儿咯咯一笑,搀着母亲坐下,道:“再等一下,我跟师兄说好了,今天早点回来,估计马上就到了。”
苏凝霜心头一跳,若无其事的说道:“天麟这几天辛苦了,在忙什么?”
月儿撅起嘴:“谁知道忙什么?天天不见人影,连庆祝娘亲病体痊愈的庆祝宴也敢迟到,看他回来我不罚他。”
正说着,门口人影一闪,李天麟走进来,一面擦着汗水,一面道:“师娘,月儿,我回来了。”
月儿脸上一喜,随即板起脸嗔道:“怎么又迟到了?叮嘱几次都记不住。”说着拿过毛巾,递给李天麟擦汗。
苏凝霜瞟了李天麟一眼,低下头喝了口茶。
李天麟笑道:“本来下午就查完帐的,多宝阁的候掌柜听说师娘大病初愈,特意从西域弄来一尊羊脂玉观音像作为礼物,我去了一趟城外的福宁寺,请主持方丈开光,所以回来晚了些。”
福宁寺离玉州城甚远,道路难行,一个下午时间哪怕是骑马也要两个时辰才能来回。想到李天麟为了一件礼物如此奔波,哪怕是苏凝霜心中也涌出一丝暖意。
月儿兴奋的叫道:“快拿出来,快拿出来!”
李天麟笑着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现出一尊白玉观音像,通体洁白无瑕,玉工道法十分老到,观音形象惟妙惟肖,手托玉瓶,眉目祥和,果然不是凡品。
月儿托着观音像看了半晌,忽然咯咯笑道:“娘亲,这观音和您很像呢。”
一旁徐婆婆上前来看了一眼,笑道:“真的呢。这观音的眉眼简直是比着小姐的模样雕出来的。”
苏凝霜抿嘴笑道:“观音大士万千法身,偶尔与一个人的面目相似有什么稀奇?”
李天麟道:“这可不一样。这观音像是西域玉工雕成,竟然与师娘一般无二,说明观音菩萨也眷顾着您呢,一定会保佑您无灾无病,青春永驻,心想事成。”
月儿和附和着说道:“就是就是,这一定是菩萨显灵了。”
苏凝霜接过观音像,只见果然与自己十分相像,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定然是天麟暗自派人雕刻而成的,却骗自己说是玉工早就雕好的。不过这份心意却是难得,当下也不戳破,赞叹几句命徐婆婆奉入佛堂。
几人说了几句话,便开始吃饭。
月儿请母亲坐了首座,强按着徐婆婆坐在旁边,然后和李天麟坐在下方,斟满一杯酒,起身敬酒道:“这一杯酒,敬娘亲病体康复。祝您身体康泰,无病无忧。”
苏凝霜笑吟吟喝下酒。李天麟在月儿暗示下也站起身来祝酒道:“徒儿也敬师娘病体康复,祝您青春永驻。”
苏凝霜饮下酒,一旁徐婆婆却也站起身来来:“老婆子也凑个热闹,祝小姐永远喜乐,永无烦恼。”
三人敬过酒,月儿又给徐婆婆敬酒,感谢这几日照顾母亲的恩情,然后几人说说笑笑,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苏凝霜吃了几口菜,无意间瞟了一眼糖醋鱼,只是隔得远了,不便下筷。李天麟却早已起身,殷勤的夹了一块,放入苏凝霜碗中。
苏凝霜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将鱼放入月儿碗中,道:“月儿,你最爱吃鱼,尝尝这鱼味道如何。”
月儿笑嘻嘻的将鱼夹回苏凝霜碗中:“娘亲,这是师兄特意给您夹的,赶紧吃吧。”
苏凝霜无奈,慢慢吃下这块鱼,放下筷子道:“正巧家里人都在,我有件事要宣布一下。”
三人挺住筷子,静静等着苏凝霜说话。
苏凝霜说道:“月儿,天麟,你们两个两小无猜,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深厚,夫君故去时已将月儿许给了天麟,我看过几日就让你们成亲,你们觉得如何?”
月儿霎时脸上羞得通红,低着头扭捏的笑声道:“娘亲,怎么突然说这件事情?人家,人家还不想嫁人呢。”
苏凝霜笑道:“你呀,口是心非。恐怕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
月儿低着头不说话,手指揉弄着衣角,羞涩不已。
李天麟心中立刻知道了苏凝霜的意思,当下起身离座,跪倒道:“师娘赐婚,徒儿自然愿意。只是师父尸骨未寒,徒儿正在孝中,实在不敢谈婚嫁之事。”
眼看苏凝霜还要说什么,李天麟抢声道:“师父离世时虽然说不必苛于礼法守孝三年,但身为徒儿和女儿,岂能做出如此不孝的事情?成亲之事还需以后再议,请师娘成全。”
苏凝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本意是让李天麟与月儿尽快成亲,好断了李天麟对自己的绮念,可是李天麟却咬住一个“孝”字,坚决不肯成亲,自己终究不能强迫。
眼看母亲和师兄态度有点僵,月儿急忙笑嘻嘻的道:“娘亲,师兄说的对,爹爹才去不久,女儿怎么能成亲呢?而且女儿年纪还小,还想在娘亲身边多留几年呢,才不愿意早早嫁人呢!”
苏凝霜强笑了一下,道:“既然你们都不着急,娘亲也不勉强你们了。”
此事作罢,几人继续吃饭。
苏凝霜心中忧闷,酒力不支,又喝了几杯,头有些晕。一旁徐婆婆看着,急忙搀着苏凝霜回房休息。
苏凝霜回了房,被徐婆婆伺候着去了外衣,躺在床上,头脑晕乎乎的如在梦中。恍惚中似乎见到夫君的身影坐在床边,伸手握着自己的手,默默的看着自己。
苏凝霜轻声说了一声:“夫君?”
韩剑尘的身影呆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子,在自己唇上吻下去。
苏凝霜忽然抱住韩剑尘的头,贪婪的允吸着夫君的嘴唇,眼泪流淌下来,喃喃的说道:“夫君,霜儿好想你,好想被你疼爱……”
夫君似乎怔了一下,轻轻吻去苏凝霜脸上泪水,抚摸着柔软的背脊:“好好睡吧,我一直陪着你。”
苏凝霜轻轻抽泣着,躺在夫君怀中,慢慢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苏凝霜猛然惊醒,叫了一声:“夫君?”
床边却空无一人。
“果然是梦啊。”苏凝霜低声自语着。哪怕梦中感觉是何等真实,甚至唇边仍然留着夫君嘴唇的味道。
终究还是梦啊。苏凝霜想着,一行眼泪慢慢流下来。
接下来几日,日子过得甚是平和。苏凝霜每日在佛堂诵经,月儿读书习字,而李天麟在外奔走,无论多忙都会在晚上赶回来吃饭。而无论多晚,苏凝霜和月儿都会等着李天麟回来一起吃饭,虽然没有成亲,却早已和一家人没有什么两样。
偶尔,李天麟会带回一些小礼物:绸缎,胭脂,各种首饰,必然是师娘一份月儿一份,惹得月儿时常取笑他都快变成女人了,挑东西的眼光比女人都好。
苏凝霜笑着接受李天麟的礼物,有时看着李天麟炽热的眼光,总是把目光移到别处。少年人心性,就算是一时痴迷于自己,终究不会长久,而且月儿是他未来的娘子,两人如此亲密相爱,早晚他会幡然悔悟。
苏凝霜这样想着。
大半个月后的夜晚,月亮挂在天上,银色的光芒照亮大地。
佛堂中,苏凝霜坐在蒲团上低声诵经,眉眼低垂,安静柔和,手中轻轻捻动一串佛珠,银色月光笼罩在身上,每一根头发都闪耀着光泽,圣洁无比,与对面桌上的白玉观音像遥相对应,仿佛菩萨真身降临凡尘。
天色晚了,苏凝霜念完最后一遍经文,站起身来,回过头,只见一个身影站在后面,痴痴的看着自己。
苏凝霜心脏忍不住地微微跳动,不觉手心渗出一层细汗,柔声道:“天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李天麟沉默了片刻,忽然走到苏凝霜面前,伸手拉住苏凝霜的手:“师娘……”
苏凝霜轻咬嘴唇,抬手轻轻在李天麟头上抚弄了一下——昔日在自己身前玩耍的幼童,如今已经比自己还高出半头了——,慈爱的道:“快去睡吧,晚了明天起不来,耽误练功了。”
李天麟呼吸急促了起来,张开双臂,将苏凝霜抱在怀中:“师娘,我想你。”
苏凝霜任由李天麟将自己抱在怀中,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才慢慢道:“天麟,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是你师娘,你跟月儿成亲后便是你的岳母。你还是个孩子,偶尔心性不受控制在所难免,听话,赶紧回去吧。”
李天麟道:“我知道,师娘。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你有非分的念头,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师娘,我喜欢你,像喜欢月儿一样喜欢你。每次看见你笑我就高兴,看见你流泪我的心就一阵阵的疼痛。你病了的时候,我宁愿是自己病倒在床上。我知道不对,可我忍不住。”听了片刻,声音变得坚定:“师娘,我爱你,我要做你的男人。”
沉默了片刻,苏凝霜轻轻推开李天麟,微微仰起头,微笑着,眼泪却慢慢流下来。
“天麟,你真的想要师娘吗?”她慢慢说着,缓缓伸手解开衣带,任由身上纱衣滑落在地上,露出里面仅着贴身小衣的柔美娇躯,在月光下微微颤抖。
苏凝霜闭上眼睛,挺起身子,轻声说道:“你真的想要的话,师娘现在就可以给你。无论你想对师娘怎么做,今晚师娘都由着你。”声音渐渐变得冷下去:“但是过了今晚,我们之间只能是未来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你要有一点对不起月儿的地方,我绝不原谅你。”
李天麟愣愣的呆立了半晌,久久没有说话。
苏凝霜的心脏一声声的跳着,心中又酸又苦,一片茫然,等了片刻,一双强壮的胳膊轻轻抱住自己的身子,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陡然一酸,晶亮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眼流下来,却倔强的挺直摇摇欲坠的身子,一动不动。
一对火热的嘴唇轻轻舔舐着自己脸上的泪痕,接着,落在地上的纱衣重新披在自己身上。
“师娘,对不起。”李天麟哽咽着:“你是我最敬爱的师娘,是月儿的母亲,我的岳母。永远……永远不会变。”
苏凝霜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的倒下去。
就在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呵呵,想不到啊,竟然被我看到这么一对痴男怨女啊。”
第12章、
两人同时一惊。李天麟豁然转身,将苏凝霜护在身后,喝道:“什么人?”
一个人影慢慢走进来,带着悠然的语调说道:“一进城就听说韩剑尘的夫人貌美如花,三贞九烈,本来我还想见识一下,没想到,呵呵,暗地里却躲在这里和自己的徒儿幽会。韩剑尘啊韩剑尘,你坟头上恐怕早就绿油油一片了吧。”
只见来人身穿青色儒衫,手里拿一把折扇,面容还算清秀,举止间倒有几分风流倜傥的样子,只是两只眼睛隐约透着一股邪异。
李天麟喝道:“什么人?深夜闯入韩府意欲何为?”
那人用扇子顶了顶额头,轻笑着道:“不用喊,整座府里上下人等都被我的迷药弄翻了,你再喊也喊不来帮手。在下不才,人称穿花蝶是也。知道玉蝴蝶吗?那是我的师兄。”
李天麟和苏凝霜同时一惊:玉蝴蝶是有名的淫贼,穿花蝶是他师弟,自然也绝非善类。李天麟下意识的上前几步,挡在苏凝霜前面,苏凝霜心中突突乱颤,紧咬着嘴唇,心中却暗自决定,如果天麟不敌,自己立刻咬舌自尽,觉不给对方侮辱自己的机会。
穿花蝶悠悠的笑道:“不用怕。小兄弟身为弟子,却敢打自己师傅守寡老婆的主意,了不起,你我可算同道中人。你们想做什么大可继续,区区只想在旁边观摩一番。不过小兄弟完事后,区区想分一杯羹,想必小兄弟不会拒绝。又或者韩夫人愿意与你我二人一起共享鱼水之欢,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天麟喝道:“去死!”,脚下一错,腰间发力带动臂膀,一招丹凤朝阳,举拳打向穿花蝶太阳穴。
穿花蝶笑道:“啊哟,小兄弟打算吃独食啊?这可不太好。”身子一偏,躲过李天麟的拳头,手中折扇点向李天麟胸口。
李天麟闪身避开,化拳为爪,五根指头成龙爪形状,扣向穿花蝶檀中,两人你来我往快速交手几招,穿花蝶心中微微有些意外:早听说韩剑尘的徒弟不爱习武只爱念书,是个废物,如今看来还有几分功力啊。当下收起玩耍心态,认真对待。
李天麟本来就聪明,早已将韩剑尘的武功招式学的七七八八,这几个月又狠下了一番功夫,功力大涨。只是以前没有跟人真正动过手,经验不足。被对方的折扇在身上打了几下,浑身疼痛,却咬紧牙坚持。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招式越用越熟,从一开始只能防守渐渐到后来能够反击一两招。
穿花蝶又打了几招,心中暗自怨恨自己太过大意,这次满以为手到擒来能采得绝世美人的身子,除了一把折扇,连匕首或者暗器都没带一件,才费了这么多麻烦。这般想着,使出全身解数,手中扇子时开时闭,上下翻飞,瞅着一个破绽,啪的戳在李天麟胸口大穴。李天麟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
穿花蝶这才松了口气,暗自道:幸好这小子没有经验,否则还真不好对付。
回头看着苏凝霜虽然面色惨白,其容颜秀丽实在是平生罕见,淫心大起,一步步慢慢逼过去,笑道:“韩夫人,等的心急了吧。不要紧,今天这一晚长着呢,在下定然能让夫人欲仙欲死。呵呵,夫人不要想着自尽,在下口味有些独特,就算是死人,以夫人这般美貌,相信也能令在下心满意足。”
苏凝霜身子晃了两晃,嘴唇都咬破流出血来,坐倒在地上,身子不住颤抖。
穿花蝶心中兴奋不已,他平日最爱看女子在身前绝望的神情,此时胜券在握,对方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眼前浮现出这绝色妇人被肆意凌辱的模样,只觉得浑身发热,正要迈步,忽然后面一双胳膊将自己拦腰抱住。
李天麟双眼充血,双臂用力,将穿花蝶摔倒在地上,举拳一面砸一面喝道:“无耻恶贼!我绝不允许你动师娘一根手指头。”
穿花蝶吃了这几拳,口鼻喷血,眼睛上乌青一片,看东西都不真切,心中大怒,再也顾不得风度,一个翻身,将李天麟压在身下,抛开折扇,双手掐住李天麟脖子:“小兔崽子,敢偷袭老子?看我不掐死你。”
李天麟挣了几下无法挣开,眼中喷火,反手也掐住穿花蝶脖子。
两人你上我下翻腾起来,终究李天麟不是穿花蝶对手,僵持半晌,气息减弱,手臂渐渐无力的松开,眼光涣散。
穿花蝶哈哈大笑:“小兔崽子,看你还嚣张。”
忽然只觉得脑后一痛,登时晕了过去。
苏凝霜手中捧着铜香炉,砸在穿花蝶脑后,血花飞溅。眼看穿花蝶跌倒,苏凝霜浑身发颤,半是哭半是嚎叫的举起香炉,向着穿花蝶的后脑一下又一下砸下去,直到对方颅骨破碎,红白物流了一地。
苏凝霜跌坐在地,满脸泪痕。忽然爬到李天麟面前,只见李天麟直挺挺躺着,口鼻间没有呼吸,霎时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
“天麟!”苏凝霜哭泣着,趴在李天麟胸口。压抑已久的感情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
“天麟,不要死。师娘答应做你的女人,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活着啊。”
苏凝霜一下下的机械的按着李天麟的胸口,泪水止不住的流,心中充满了悔恨:“天麟,你不要死,不要死啊,师娘,师娘也喜欢你啊。”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李天麟张开眼睛。
第一眼便看见苏凝霜满脸的泪水,伤心欲绝的样子,李天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替苏凝霜擦去眼泪。
“师娘,不要哭了。每次你一流泪,我心里就会疼。”
苏凝霜的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俯下身子,重重的亲在他唇上,随后趴在李天麟胸口,呜呜的哭泣着。
李天麟勉强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苏凝霜的后背。
不知过了多久,哭泣声渐渐停下来,苏凝霜躺在李天麟的胸口,安静的一动不动。
“师娘……”
“嗯。”
“刚才你答应做我的女人了呢。”
苏凝霜心中慌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子一抖,刚想起身,却被李天麟的强壮的手臂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勉力挣扎了两下,终于放弃,重新将脸埋在李天麟胸口,闭上眼睛,听着耳边李天麟的心脏一下下跳动。
“那就约定了,师娘要做我的女人呢。”李天麟轻笑了一声。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苏凝霜脑海中空空的,有些茫然,有些无措,还有一些羞怯以及……喜悦?
一只手慢慢滑下去,放在苏凝霜腰上,轻轻抚弄。
苏凝霜红着脸,将那只手挪开,抬起头,羞涩的脸上满是醉人的红色。
“天麟,师娘还没准备好。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李天麟没有回答,只是向着这张含羞的粉面上深深的吻下去。
第13章、
尽管两人心中充满柔情蜜意,但身边躺着个死人实在是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更何况不知道贼人后面有没有帮手,府里其他人境况如何。恢复过精神后,两人站起身来,收拾一下身上的衣服,确认不会被人看出什么问题。李天麟取了凉水,进入各个屋子将府上人弄醒。众人这才知道当晚来了贼人,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一阵阵后怕。
月儿一路哭着跑到娘亲的房间里,看到母亲没有事才放下心来,反而被苏凝霜安慰了大半夜,直到天色蒙蒙亮才在母亲怀中睡过去。
天色刚亮,李天麟便派人到州衙去禀报此事,马上有两名捕头带十几名捕快一路小跑着赶到韩府,查看案发现场,收拾了穿花蝶的尸首,接住追问李天麟案情经过,乱糟糟的直到快中午了才完事,袖子里揣了韩府送上的银子,高高兴兴回去向州中的老爷报功。穿花蝶是朝廷缉拿的要犯,身上背着十几桩案子,这次栽在玉州城,衙门里自上而下都能沾几分功劳。
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李天麟才去苏凝霜房中禀报。月儿一直靠在母亲身边,听师兄将昨夜的惊险经过说了一番,其中自然隐去了与苏凝霜后来的事情,一阵阵的后怕,紧紧拽着母亲的袖子,脸上满是忧虑神色,几乎要流下泪来。苏凝霜反过来安慰了月儿几句,才平静下来。
到了晚上,李天麟给府里下人聚集起来,分派了晚上巡视警戒的班次。谁也不知道穿花蝶在城里还有没有同党,会不会前来报复。每个人都打起精神,睁大眼睛不敢懈怠,幸好一夜无事,到了天亮众人才放下心来。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月儿才重新恢复了平日的活泼,一家人高高兴兴吃了饭,又在一起说了一会儿闲话,苏凝霜起身回房。
李天麟殷勤的为苏凝霜掌灯,两人出了客厅,眼看四下无人,李天麟悄悄靠近苏凝霜身后,悄声道:“师娘,我们的约定怎么样了?”
苏凝霜脸上一红,小声哀求道:“天麟,师娘,还……还没准备好,再等几天。”
李天麟微笑着小声道:“嗯,那我就一直等着师娘的答复了。”趁着苏凝霜不备,抬手在苏凝霜翘臀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响。苏凝霜吓了一跳,回头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快步走到自己房门,推门进去,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李天麟微微一笑,提着灯回去。却不知苏凝霜刚关上门,身子立刻软了下来,手撑着桌子,脸上身上半是羞涩半是欣喜,悄悄的用手在自己娇臀声摸了一下,霎时脸色通红,眼中半是迷茫,半是羞涩,呆立半晌,痴痴的说了一句“小坏蛋”。
晚上,苏凝霜心中仿佛烧着一团火,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中不住做着梦,一会儿梦见夫君,一会儿梦见李天麟,两个形象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最后渐渐凝成了一个人似得,半强迫的与自己做了让人羞涩的事情,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做过多抵抗,只是开始时候挣扎了几下,然后便顺从的任由摆布,到最后甚至是悄然摆动身子应和起来。等到惊醒之后,只觉得下面湿了一片,浑身发热。折腾了大半夜,最后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天色放亮,苏凝霜起身穿衣,摸了一把身下潮湿的床单,红着脸塞进衣柜,待徐婆婆进来服侍自己净面之后,坐在镜子面前,由徐婆婆给自己梳头。
眼看着镜子少妇容颜娇艳欲滴,似羞似喜,眉宇间挂着淡淡光彩,苏凝霜有些发呆:这就是我此刻的样子?
徐婆婆一面为苏凝霜梳妆,一面道:“小姐,你有什么心事吗?”
苏凝霜脸上微微一红,衡量了片刻,才轻声道:“徐婆婆,我心里很乱,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婆婆若无其事的应道:“嗯。是和麟少爷之间的事情吧?”
苏凝霜心中一惊,霎时额头渗出汗来,颤声道:“您……您都知道了??”
徐婆婆道:“小姐生病的那几天,还不自觉的喊着麟少爷的名字呢。后来病好了那几日您一直心神不宁,老婆子都看着心疼。这几日您自己感觉不到,我可是看着小姐您每看一眼麟少爷眼里头都含着情意呢。老婆子总归也年轻过,多少能猜到一些事情。”
苏凝霜玉手轻轻按住胸口,颤声道:“徐婆婆,我该怎么办?”
徐婆婆道:“小姐,您真的喜欢麟少爷吗?”
苏凝霜迟疑片刻,摇摇头,又点点头,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原以为夫君走了以后心里就不会再有其他男人,可是自从那天以后,为什么每次被天麟送了东西就心里喜悦,有他在身边陪着就心里安静许多,看着他高兴的时候也没来由的高兴?可我是他的师娘啊,将来还还会是他的岳母,我怎么能和他在一起?”
徐婆婆叹道:“小姐,这就是冤孽啊。躲不开,剪不断,化解不了,缠在身上越挣扎越紧。明知道不该做一件事,可是无论做与不做,心里却刀割一样难受。”
苏凝霜眼圈一红,抽泣道:“徐婆婆,我该怎么做,您教一教我啊。”
徐婆婆道:“感情的事情老婆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至少有一点:小姐这几天脸上的喜气比前几日多了许多呢。您想怎么样就去做吧,无论如何,老婆子都永远站在小姐这边。”
苏凝霜怔怔的出神,两只玉手下意识的绞在一起,久久无语。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平淡,府上众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苏凝霜照例去佛堂念经,月儿却没了读书的耐心,偷偷跑出去玩耍,苏凝霜见了也只是笑笑,不做深究,李天麟在府里上下忙活,里里外外打理得周到,府上的老人都私底下佩服小小年纪能将这么大的家业打理起来不容易。
晚饭的时候,家人照例在一起,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眼看着月儿和李天麟在下面嬉戏打闹,苏凝霜只是微笑,浑不在意,有时被女儿胡乱牵连进去,便放下矜持陪着他们两个一起疯一阵。
李天麟仍然隔三差五的买几件礼物回来,每一次月儿都很高兴,在母亲面前一件件的摆弄,弯弯翘起的嘴角藏不住喜悦的神情。苏凝霜接到礼物也笑着手下,首饰就戴在身上,绸缎就让人裁剪了,各种吃食也毫不在意的品尝。偶尔李天麟炽热的目光看过来,苏凝霜也不再回避,温柔的应对着。
如此若即若离过了几天,李天麟得不到师娘回复,暗暗心焦,终于有一日,趁着月儿不在,悄悄靠近苏凝霜身子,道:“师娘,我们之间好像还有个约定呢。”
苏凝霜嗯了一声,微笑着低下头去不回答。
眼看师娘并未生气,李天麟胆子打了几分,又追问了几声:“师娘,好几天了呢。”
苏凝霜低着头,脸上越发红晕,带着笑意不说话。
李天麟有点摸不着头脑,眼见师娘并未生气,胆子不由得大了些,半开玩笑道:“师娘再不给我答复,可当心徒儿夜里要去把师娘偷了啊。”
苏凝霜娇嗔着瞪了李天麟一眼,低着头快步走开,离开了几步后,忽然回过头来,白了李天麟一眼,面颊通红,小声说了一句:“你倒是来偷啊!”
说完这句,霎时间脸上艳若桃李,明艳不可直视,慌不及地扭头快步向房间走去,只觉得脚下发软,不由自主的靠着门瘫坐下来,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自己都没想到最后竟然说出这一句话来,心里面半是羞涩,半是喜悦。
“你倒是来偷啊!”,这几个字在李天麟听来不亚于天籁,胜过世间一切美妙的音乐,当下一呆,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心中忽然生出无限欢愉,忍不住发出兴奋的笑声。
夜色深了。
苏凝霜坐在床头,看着桌上燃烧了一半的蜡烛,心中半是羞涩,半是喜悦的期待着,两只手下意识的绞在一起。脸上施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红唇微张,显得柔软而湿润,一双眼睛如同春水般流淌,身上穿着特意挑选出来的藕色纱衣,高耸的乳峰将红色肚兜高高撑起,几乎遮掩不住,两点突起之处隐隐可见。绝色美人含羞带臊,紧张的坐在床头,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整个人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诱人的气息挡也挡不住。
房门轻轻的被拍打了三下,苏凝霜脸色更加红了,只觉得手心出汗,心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头几乎要低到胸膛中去。
房门轻轻打开,李天麟微笑着走进来,关上房门,坐到苏凝霜身边,看着师娘娇美容颜,心中一荡,伸出双手,慢慢捧起师娘的面颊。
灯光下,美艳绝伦的少妇眼睛闪动着羞涩的光泽,吹弹得破的面颊仿佛生了晕的羊脂美玉,光滑细腻,两片微微张开的香唇吐出一股诱人的甜香。
李天麟心中一阵激动,慢慢的俯下头,火热的嘴唇含住这两片诱人无比的香唇,用力允吸着,一双大手不自觉的覆上苏凝霜的一对骄挺玉乳,轻轻揉弄。
苏凝霜忍着羞意,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香唇轻张,含住李天麟的舌头。
两人的口腔成了战场,彼此的舌头互不相让的彼此缠弄挑逗,香甜的津液在口舌间流淌,再难分清彼此。半晌之后,嘴唇慢慢分开,两条舌头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柔丝。
两人相视而笑。
李天麟温柔到:“师娘,我来‘偷’你了呢。”
苏凝霜羞涩的低下头去嗯了一声,连脖颈都成了玫瑰色,摆弄着衣角,不敢与李天麟对视。
李天麟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手解开师娘的纱衣,解开肚兜,一对饱满骄挺的玉乳顿时显露在眼前。
不同于月儿的娇小,师娘的玉乳圆润高耸,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两只嫣红乳头骄傲的挺立,仿佛鲜嫩的红葡萄。丰盈的玉乳如此硕大,哪怕是李天麟手掌宽大,却仍然难以把握,雪白的媚肉带给手掌一股柔软滑腻的感觉,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躏。手掌微一用力,乳球在掌中随意变换着形状。
李天麟俯下身去,将另一枚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允吸着。
苏凝霜身子一颤,将李天麟的头抱住,脸上现出温柔神色,轻轻呻吟:“嗯……小坏蛋……”
抚弄良久,李天麟的手放弃了师娘的乳峰,慢慢探向更深入的地方,解开师娘的腰带,将绣裙解下,双手一推,苏凝霜顺势倒在床上,一对硕大乳峰轻轻摇动。
迫不及待地分开师娘的双腿,李天麟向下一看,忽然笑了一声:“师娘今天穿的亵裤是那天的那条呢。”
苏凝霜想低头看,只是被一对巨乳挡住视线,心中不明所以,道:“什么那天那条?”
李天麟不答,俯下身,隔着亵裤在苏凝霜的玉门外轻轻的舔弄,一阵酥麻感觉令苏凝霜轻轻呻吟。不多时,亵裤已经湿透了。
李天麟一拍苏凝霜的娇臀,苏凝霜会意,将玉臀抬起,亵裤被李天麟剥了下来,只觉得胯间一凉,一股花蜜汩汩流淌下来,粘在床榻上。
李天麟微笑着将手上亵裤给苏凝霜看,正是当日躲在衣柜中用来擦汗的那条。苏凝霜霎时羞红了脸,娇嗔道:“快给我。”伸手去抢,却被李天麟笑着避过,放在一边。
李天麟再次俯身,只见师娘的阴户色泽呈娇嫩的粉红色,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光润洁净,两片粉色肉唇中间一条细缝,紧窄的根本不似生养过的,亮晶晶的花蜜流淌在玉门周围,灯光下闪闪发亮。如此完美的美穴几乎让李天麟呻吟出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吸引一般,伸出舌头,在玉门周围舔弄,舌尖上沾满了花蜜,拂过敏感处时,苏凝霜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玉门周围的嫩肉不受控制的颤动不已,一股股的花蜜流出来。
苏凝霜只觉得又是羞涩又是喜悦,下面传来的刺激感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想象到天麟深情舔弄是何等模样,想着夹紧双腿,却被天麟双手撑开,只得含羞任由他施为,只是一股股酥麻快感几乎要将自己身子融化了一般,忍耐不住,一面呻吟一面道:“小坏蛋,别再弄了,嗯……舌头,舌头探进去了。”
那恼人的舌头在花房中肆意搅动,一对玉臀被徒儿的大手用力揉弄,苏凝霜身子一阵阵发颤,哀求道:“天麟,别再使坏了。快,进来吧。”
李天麟早已热血奔涌,嗯了一声,起身飞快的脱掉衣服,将胯下巨物抵住苏凝霜的玉门,喘息道:“师娘,要进去了。”
苏凝霜还未回答,只觉得一根粗硕火热的巨物挑开肉唇,猛地刺进身体,花房中充满花蜜,几乎没有受到多大阻碍,大半根东西冲关过寨,深深的进去,肉穴中瞬间被填满,发出一声清晰的扑哧声。
李天麟兴奋的呻吟了一声。师娘的美穴里面实在太美了,不同于月儿的紧窄,却分外的柔软紧凑,形状呈葫芦口状,刚探进去不甚拥挤,每向里挺进一分,便觉得龟头上与媚肉的摩擦令自己一阵阵酥麻,仿佛一只柔软的小手在调皮的揉弄,肉棒不自觉的胀大了几分,突突乱跳。
“嗯,进来了啊。”苏凝霜被肉棒挑弄的目光迷离,喘息着。却不妨李天麟喘了口气,腰间又是一挺,巨物猛地顶开前面阻碍,又插入一截。
苏凝霜啊的一声,睁大眼睛:“还……还有?”
巨物的挺进并没结束,稍稍一顿后,以更加猛烈的气势冲破紧密包裹的嫩肉,冲关破锁,杀透重重包围,到达了以前从没有人到达的地方。
苏凝霜身子一阵抖动,声音都发颤:“怎么这么长?”心中却想着:原来男子的那根东西不是只跟夫君一般长短。只是这年头刚涌出来,霎时只觉得羞涩不安,恨不得钻进地缝去。
火热的巨物仿佛烧红的铁棒,硬生生挤开了夹紧的嫩肉,竟然给自己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与新婚之夜一样。
李天麟一面喘息着,一面开始挺动着腰。肉棒被夹得紧紧的,每一次退出都很艰难,粉色的嫩肉被生生带出体外,夹着一股股爱液,半张床都淋得湿乎乎的,一股醉人的香气挥发出来,弥漫了整个屋子。然后,不等苏凝霜喘息,巨物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次挺进,如同撞城门的冲车一样,撞得苏凝霜身子一阵阵晃动,身不由己的双腿盘绕在李天麟腰间,整张床咯咯作响。
苏凝霜紧咬下唇,脸上娇媚神情不可直视,伴随着李天麟的抽插轻轻摇摆着腰肢,柔嫩的美穴吞吐摩擦着徒儿的肉棒,一股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起初之时还能勉力应和,但后来却几乎被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吞没,放下所有矜持,两条玉腿紧紧环绕住李天麟的腰部,两眼失去了焦点,不知身处何处,只有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下下被李天麟带动着抖动,口中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啊……天麟,好,好……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李天麟闷哼了一声,在苏凝霜体内喷射出来,大口的喘息着,然后来不及拔出东西,伏倒在苏凝霜的身旁。
又不知多久,两人才慢慢回过神来。
李天麟看着师娘带着高潮余韵的脸颊,忍不住轻轻吻了上去,问道:“师娘,舒服吗?”
苏凝霜只觉得心里晕乎乎的,几个月来积累的情欲在刚才一下子全部释放出去,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嘤咛一声,迷离的看着李天麟,道:“小坏蛋,怎么这么厉害?师娘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这恐怕是一个男人最喜欢从爱人那里听到的责怪了。李天麟嘿嘿一笑,温柔到:“师娘才厉害呢,徒儿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苏凝霜温柔的抚摸着李天麟的脸颊,柔声道:“你这么喜欢师娘,师娘很高兴呢。”说着话,忽然脸色一变,啊的叫了一声:“小坏蛋,你都射进去了?”
李天麟愣了一下,笑道:“师娘不喜欢吗?”
苏凝霜嗔道:“师娘怕坏了孕呢,到时真没法见人了。”感受着体内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娇声道:“还不拔出来?”
李天麟坏笑着:“徒儿一刻也不想离开师娘的身子啊。”话虽然这么说,仍然慢慢的将肉棒拔出来。
苏凝霜红着脸低头看着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坏东西一分分的拔出来,出来了四五寸仍然有一截陷在美穴中,忍不住哼的一声,羞涩道:“怎么这么长?”
啪的一声,肉棒终于完全出来,鲜红的龟头上沾满爱液,光亮亮的带出一股爱液,炫耀着赫赫战功。混杂着乳白色精液的爱液喷洒得到处都是,本来已经湿透的床单顿时污秽不堪。
李天麟笑着抱起师娘,一手扯下床单,抱着师娘来到衣柜前,找了一条干净床单铺上,将苏凝霜放下,顺势躺在一旁,轻轻揉弄师娘胸前的玉乳。
“师娘,还想要吗?”
苏凝霜红着脸,哼了一声:“是你这小坏蛋还想要吧?”嘴里虽然有些埋怨,身子里的渴求却无法忍耐,只得靠近徒儿的身子,轻轻张开双腿,闭上双眼,羞涩的等待着徒儿的进入。
房中再次响起了诱人的呻吟声。
直到过了一个多时辰,李天麟才起身,穿好衣服,在苏凝霜面颊一吻:“师娘,我回房了。”
苏凝霜瘫软在床上,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雪白的肌肤上汗水淋漓,尤其是自高耸的玉乳到小腹之间满是斑斑点点白浊色的液体,只是无力的嗯了一声。
李天麟怜惜的亲了苏凝霜一口,打开房门,刚走出去,就听见旁边一个声音低低道:“麟少爷。”
李天麟心都要跳出来,身子一僵,慢慢转身,脸色苍白颤声道:“徐……徐婆婆?”
徐婆婆哼了一声,冷然道:“下次记得声音小一点,还有记得关窗子。事关小姐名声,马虎不得。不要还得老婆子一大把年纪还得替你们操心。”说完也不等李天麟回答,颤巍巍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到徐婆婆走远,李天麟这才长出一口气,摸了一头汗水,只觉得后背整个都湿透了。
而在房内,苏凝霜也是啊的一声,猛地将身子裹进被子里,缩成一团。过了老大一会儿,被子里面传出吃吃的笑声。
第14章、
天色刚亮,李天麟早早起来,照例到后面练功。自从上一次的穿花蝶之事后,对于武功上可不敢有半点懈怠。
过了一会儿,月儿悄悄来到练武场旁边,找了石凳坐下,也不打扰李天麟练功,只是手托着香腮,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微笑着看着师兄在场中一招一式的演练。
过不多久,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月儿一回头,只见母亲身穿白色罗衫漫步走来,眉眼中含着藏不住的喜意,身姿婀娜,如同拂风摆柳一般,急忙站起身,迎上去道:“娘亲,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苏凝霜笑道:“早就醒了,想着你们两个肯定都在这呢,就过来看看。”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退后几步,围着母亲转了一个圈,道:“娘亲,今天看起来真漂亮。”
苏凝霜被女儿看得心中一阵慌乱,嗔道:“死丫头,净会奉承。娘亲老太婆了,那比得上我家月儿漂亮。”
月儿咯咯笑着,拽着娘亲的衣袖,回头问道:“师兄,你看娘亲好不好看?”
“师娘当然好看了,和月儿一样好看。”李天麟停下来,一面擦着汗水,笑道:“别人见了师娘,定然以为是月儿的姐姐而不是母亲呢。”
苏凝霜脸色微微一红,笑着捏了一下月儿的鼻子:“就你们两个会说话。”伸手递过一条毛巾:“去给你师兄擦一擦。”
月儿接过毛巾,走到李天麟身前,为他擦去汗水,弯弯的眼睛看着他的面颊,充满柔情蜜意。李天麟心中一颤,突然生出一丝愧意,伸手去接毛巾,精神不集中,却将月儿的小手一起握住。
月儿脸色一红,小声道:“娘亲在呢。”
李天麟尴尬的笑了笑。
苏凝霜道:“好了,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要吃饭呢。”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走进客厅,早有仆人准备了饭食。三人坐定,说笑几声,各自捧了碗吃饭,苏凝霜偷偷瞟了李天麟一眼,吃了两口菜,漫不经心地拿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李天麟碗里:“天麟练功辛苦了,多吃点肉。”
李天麟心中一荡,道:“谢谢师娘。师娘也辛苦了,也该补补。”“辛苦”两个字微微加重语气,旁边月儿筷子敲着桌子,娇嗔道:“娘亲偏心,我也要。”
苏凝霜笑道:“知道了,月儿这么乖,也赏你一块肉吃。”夹了一筷子肉放进月儿碗里。
月儿转了转眼珠,将肉夹起来,放到李天麟碗中:“还是师兄吃。”
李天麟一笑,将两块肉同时夹起,放进口中咀嚼。月儿盯着李天麟,问道:“好不好吃?”
李天麟道:“嗯,好吃。”
月儿咯咯直笑,苏凝霜却微微低下头去,脖颈间微微红了一片。
三人吃完饭,李天麟便准备出门去做事,月儿一直送到门口,眼看着四下无人,忽然贴近耳边道:“师兄,今晚我在屋里等你。”
李天麟轻声一笑,同样伏在月儿耳边说道:“那你今晚记得穿那件粉色衣服啊,师兄很喜欢呢。”
月儿脸上一羞,抬脚在李天麟的脚上踩了一下,咯咯笑着跑进府里。
一路跑回自己的房间,月儿拿出一本书开始研读,看了只是一小会儿,心里热热的怎么也看不进去,把书放到一边,呆呆的出了一会儿神,忽然跳起来,打开衣柜,找出那条粉色衣裙,拿在手里看了看,脸上红了一片,娇哼了一声,飞快的换上。
想到师兄在床上那令自己想起来都耳热心跳的动作,月儿心里直跳,拿白白的小手摸了摸发烧的面颊,这书再也看不下去了,索性出了门,直向佛堂走去。
进了佛堂,却不见母亲踪迹,四下里找了找,恰好遇上徐婆婆。“小姐?应该在后花园赏花吧。”
“赏花?”月儿笑了,自从爹爹去世,母亲总是在佛堂里呆着,时间长了自己都有点担心了,如今听到母亲有心情赏花,顿时高兴起来,快步向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不大,种满了各种花卉,芍药、海棠、月季等等正当花时的鲜花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一对对蝴蝶翩翩起舞,几只蜜蜂嗡嗡的采蜜。绕过一颗花树,只见苏凝霜正站在一株牡丹前,里面穿着粉白色贴身里衣,勾勒出诱人身材,外面披着浅色的纱衣,下面一条绣着牡丹图的百褶裙,腰间一条鹅黄色腰带,唇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艳胜桃李,人比花娇。
月儿叫了一声:“娘亲。”走到跟前,从后面抱住母亲的娇躯,小脸蛋在母亲背上摩弄。
苏凝霜笑道:“月儿,什么事这么高兴?”
月儿脸一红,小声道:“哪有?我是看到娘亲高兴,自己才高兴的。”伸手接过母亲手中的花锄,为花树松土。
“唔,真的没有吗?”苏凝霜调笑着。
月儿心中慌乱,抬头看到母亲头上的簪子,急忙岔开话题,道:“娘亲这根簪子好漂亮,能给我戴吗?”
苏凝霜一笑,拔下簪子插在月儿头上,道:“鬼丫头,总想着从娘亲手里弄东西,什么时候你有好东西孝敬给娘亲啊?”
月儿娇笑了一声:“我的东西不都是娘亲的?衣服,首饰,胭脂水粉,娘亲喜欢哪件只管去拿好了。”
苏凝霜嗯了一声,心中砰砰直跳,轻声道:“要是,要是这东西是月儿很喜欢的呢?”问完了这一句,只觉得手心里都捏出汗来。
“那也要先给娘亲啊。”月儿笑道:“如果有两件,我一件娘亲一件;如果只有一件,就给娘亲用。”
苏凝霜笑道:“娘亲可不会夺月儿喜欢的东西。”
“没关系啊,大不了那娘亲用一天,我用一天。”月儿调皮的笑道:“娘亲,我也很喜欢您那条羊脂玉的链子呢,您能不能让我戴两天?”
苏凝霜笑道:“在我房里首饰盒里呢,一会儿自己去拿。”
夜色朦胧,四下无人,李天麟来到月儿的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只听里面答道:“门没关,进来吧。”
李天麟推门进去,关上门,刚一回身,一个火热的身子扑到自己怀中,骄挺的小胸脯在胸前一下下的挤压。
月儿仰起头,双手勾住李天麟的脖子,小嘴不由分说的亲上去。
“笨蛋师兄,这么多天不来找我。”
李天麟一笑,伸手将月儿抱起,直接抱到床边,一面亲着月儿的嘴唇,一面道:“怕师娘发现呢。”
月儿哼了一声,脸上挂着娇嗔的神色,眼睛里却泛起喜悦的光彩,坐在床上,两条小腿一下下的摇晃,脚上没有穿鞋袜,两只素白的小脚丫白嫩嫩的十分诱人。
看着月儿娇嗔可爱的样子,李天麟一笑,蹲下身躯,握住月儿的双脚,张开嘴含住玉石一样的脚趾,轻轻允吸。
月儿身子一颤,咯咯的笑了起来,嘴里叫着:“好痒!”,抬起另一只脚,放在李天麟肩头,一脸坏笑的用脚趾蹭着师兄的面颊。
“月儿,真淘气。”李天麟笑道。
月儿脸上现出娇艳的红色,道:“还有更淘气的呢。”探身解开李天麟的裤带,露出那根高高挺起的巨物,脸上娇艳的笑着,抬起玉足,在顶端摩弄着。
李天麟忍不住打了个舒爽的冷战,握住月儿的双脚,一同按在巨物上。
月儿咯咯娇笑着,两只脚轻轻摩弄,脚下传来的热度令她面颊都泛起红色,鼻息有些凌乱。不大一会儿,白白的小脚丫上已经沾了一层黏糊糊的液体。
李天麟哼了一声,再也无法忍耐,分开月儿双腿,解起衣裙,伏在月儿双腿间,大手隔着亵裤抚弄着小巧的玉门,不大一会儿功夫,亵裤已经深处一圈水渍。
“坏蛋师兄……”月儿面颊红晕,眼中含着一汪清水,颤声呻吟道,伸手脱下贴身里衣,解开肚兜,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伸手抱住李天麟的头,轻轻的抚摸着面颊。
“师兄,月儿好想你啊。”
李天麟嗯了一声,将亵裤褪至膝下,抬起身来抱住月儿的身子,一只手扶着月儿的纤腰,火热的肉棒顶在胯间,在早已湿淋淋的玉门上摩擦。
月儿呻吟一声,一面亲吻着师兄的嘴唇,一面探下小手,握住那根作怪的肉棒,引导着抵在正确的地方,身子向下一沉,轻哼一声,将半截肉棒吞进去。
纤腰轻轻摆动,羞人的啪啪声从缓到急,酥胸在结实的胸膛上一下下撞击,粉嫩的乳头被师兄的大手轻轻捻动,一股股酥麻电流一样流遍全身。
“师兄,坏蛋……”月儿通红的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神彩:“小媳妇……好喜欢……”
李天麟一下下挺动身子,看着眼前月儿的柔美的面颊,心神一晃,与师娘羞涩中带着幸福的面容重叠起来,心中涌起一股愧意,却偏偏同时升起一股奇异的刺激感,下面的肉棒硬的像铁棍,不由自主的越插越是有力。
“月儿,我的……小媳妇!”
两人彼此轻声呼唤着,身子上下起伏,床板跟着吱呀作响。
过了一会儿,月儿长长的呻吟一声,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身子,雪白的小脚勾住他的腰部,浑身一阵乱颤,一股热流涌出来,浇在李天麟肉棒上,随着一下下的抽插滴落在床上。
李天麟闷哼了一声,腰部挺动的更加用力,一下下顶的月儿娇喘连连,浑身酥麻。
忽然,李天麟从月儿身体里拔出来,粗大的肉棒高高挑起,一滴滴爱液顺着流下来。
李天麟伸手捧起月儿的脸,月儿会意,俯下身子,将肉棒顶部含住,轻轻的摇动头颈。
“嗯——哼……”李天麟呻吟一声,双手抱住月儿的后颈,肉棒一阵颤动,身子僵直。过了一会儿,身子才松弛下来。
月儿鼻息急促的抽动几下,松开李天麟的肉棒,微微抬头,仰望着师兄的面庞,脸上挂着调皮的神情,张开嘴,口中含着乳白色液体,接着雪白的喉头一阵吞咽,将液体咽下肚里。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月儿的脸:“月儿,委屈你了。”
“嗯哼。”小小的鼻子中传出不满的哼声,月儿将头伏在李天麟胸前:“难吃死了。”
“对不起。”李天麟只得说道。
胸膛上传来柔柔的声音:“可是,师兄的东西……月儿喜欢吃呢。”
两个人紧紧拥抱,没有一丝间隙。
同一时刻,另一间房间中,美艳的少妇,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
“小坏蛋,”美丽的眼睛紧紧闭着,脸上挂着灿烂的红晕,被子里的手一下下抽动:“你害死我了……”
第15章、
吃饭的时候,月儿一直觉得母亲的目光总是怪怪的盯着自己,弄得自己心中发毛,不由得正襟危坐,连平日里私底下与师兄的小动作都不敢做了。
等到吃完饭,苏凝霜喊了月儿一起去后面赏花,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花丛中,苏凝霜忽然回头道:“月儿,是不是又和天麟乱来了?”
“哪有?”月儿下意识的说,只是两只眼骨溜溜的直转,脸上的红晕怎么也遮挡不住。
苏凝霜又好气又好笑,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家要矜持,怎么就是不听呢。”
月儿红着脸,讷讷的道:“师兄非要的……”
苏凝霜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啐到:“这个小害人精,今晚回来我说他几句。”
月儿慌了,急忙道:“娘亲,不愿师兄的,是我自己忍不住去找的他,您可不能责怪他。”
苏凝霜眼眉一挑,深深呼吸了一下,神色平静下来,拉住月儿的手道:“你们两个小家伙从小就腻在一起,彼此间也不知道注意男女之别,如今刚尝了甜头,难免食髓知味,忍受不住。可是毕竟还没有成亲,如果传出去,总归不好听。”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突然想到自己跟天麟之间理不清的关系,微微一怔。
月儿羞红着脸,听母亲劝告,隔了一会儿,才抬头轻声道:“那……我和师兄尽早成亲,不就好了吗?”
苏凝霜没来由的心中一慌,脱口道:“不行!”随即意识到语气不对,口气缓了一下,想了想,才说:“不是才说好过一段时间在让你们成亲吗?是你们两个自己坚持的,怎么现在又要反悔了。”
月儿低下头,噘着嘴小声嘟囔:“是师兄的主意,我可没这么说。”
苏凝霜好笑的抚摸着月儿的头顶:“你这丫头,这么想早点嫁人,留娘亲一个人孤零零的自己过啊?”
“不会啊,就算是和师兄成亲了,我们还是住在一起啊。我,娘亲,师兄,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月儿抬起头,与母亲对视着,面颊绯红,却鼓足勇气说道:“娘亲,月儿喜欢师兄,从一开始就喜欢,好想有一天穿上嫁衣,做师兄的娘子。”说着话,眼里涌现出无限光彩,目光明亮的如同天空中的星辰闪烁。
望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眼睛,苏凝霜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愧疚,将女儿搂在怀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神色,轻轻叹口气:“月儿,娘亲一直都爱你,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幸福啊。”
“我知道的。娘亲,我知道。”月儿微笑着说道。
月色下的佛堂中,苏凝霜坐在蒲团上,双目微闭,低声念经,只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一双手从后面探过来,轻轻抱住苏凝霜的娇躯,接着在唇上亲下去。
“师娘,想死我了。”
苏凝霜挣开李天麟的怀抱,回身道:“天麟,师娘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却不肯松手,一面追逐着苏凝霜的香唇,一面笑道:“有什么事情,我听着呢。”
苏凝霜躲开李天麟的嘴唇,猛地推开他,后退几步,双手护住胸口,正色道:“不许乱动。天麟,我有话跟你说。”
李天麟一愣,停下脚步,道:“什么事?”
苏凝霜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色道:“天麟,我们之间的事情,到此为止吧。过几日,我就安排你和月儿的婚事。”
李天麟惊讶问道:“为什么?”
苏凝霜神色黯然,低声道:“我想了好久,我们终究不能在一起,你和月儿早晚要成亲,我们之间早点了断,免得以后弄到不可收拾。”
李天麟呆立片刻,忽然抬头注视苏凝霜的眼睛,怒道:“师娘,这算什么?”
苏凝霜心中一慌,不禁偏过头去,道:“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以后我们私下里不要再会面。那天的事情,就当是一场梦,我们都忘了吧。”
“一场梦?忘掉?”李天麟重重的呼吸了两下,紧紧抓住苏凝霜的胳膊:“师娘,你真的能忘了吗?师娘那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能忘了?”
苏凝霜痛呼一声:“放手,你弄疼我了。”
李天麟双眼喷火,两手抓住苏凝霜的衣服,用力一扯,从外面的纱衣道贴身里衣,顿时被撕开一个大裂口,一对饱满雪白的乳峰顿时露出来。
“天麟!你要干什么?”苏凝霜惊叫道。
李天麟双手紧紧抓住苏凝霜的乳峰,用力之大令苏凝霜眼泪差点痛出来。
“师娘不是说要忘了吗?我看你现在忘了没有。”李天麟咬牙道:“师娘,我现在就要你。”
“不行!”苏凝霜惊叫道。
李天麟伸手抬起苏凝霜一条玉腿,咬牙切齿的道:“师娘,我要狠狠地操你。你的小穴,后庭,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我要让你整个身子都记得我,永远不能忘记。”
听着李天麟粗俗无礼的话,苏凝霜心中慌乱,猛地手肘撞在他胸口将他推开,准备跑出去,却被李天麟回手抱住,嗤的一声扯下衣裙,然后两只手抱着离了地,放倒在地上。
“天麟,快放手。”苏凝霜哀求着。
李天麟闷哼一声,怒道:“师娘不听话,该打!”抬手在苏凝霜的玉臀上大力拍打几下,伸手解开裤带,扯下苏凝霜的亵裤,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
苏凝霜痛呼一声:“快停下!好疼!”
李天麟俯下身子,双唇封住苏凝霜的嘴唇,下身一下下猛力的抽动起来。
苏凝霜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脸上流下泪来。
李天麟看着苏凝霜的眼泪,呆了一下,霎时心头仿佛被扎了一刀一样疼痛,身子如同坠入冰窟,动作缓慢下来。
“师娘,对不起。”他惶恐不安道:“我是混蛋。”
苏凝霜哀怨的看着李天麟,满脸泪痕,忽然抱住他的身子,双唇狂乱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同时两条玉腿紧紧攀住李天麟的腰部。
“小坏蛋,坏蛋!”她哭泣着:“操我!用力操师娘!拿去吧,师娘全都是你的!”
她了两只手紧紧抓着李天麟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肉中,雪白的银牙咬住李天麟的肩头,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李天麟闷哼了一声,紧紧将师娘的娇躯揉进怀里,那对丰满娇嫩的玉乳紧紧压在胸前,变了形状。
“是,师娘,徒儿要狠狠操你!”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玉腿架在肩头,双手大力揉弄着师娘丰盈的乳峰,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一下下撞击着她的阴户。苏凝霜一面低低哭泣,一面扭动腰肢回应着。两个人的动作如此狂野,没有一丝顾忌,火热的身子彼此纠缠,摩擦,撞击,夹杂着喘息和呻吟,以及水渍飞溅的声响。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在一阵激昂的演奏后安静下来。
几乎脱力的两人躺了好久才缓过精神。李天麟捧起苏凝霜挂着泪水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而后者脸上带着脸上一片潮红,哀怨的看了对方一眼,轻轻别过头去。
“师娘,好师娘。”李天麟轻声呼唤着:“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苏凝霜轻轻抽泣着:“你害苦了我。我以后怎么办?怎么去面对月儿?”
李天麟抚摸着师娘汗水津津的身子,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道:“不要想着离开我。师娘,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怀中玉人痴痴地看着李天麟的眼睛,良久没有说话,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慢慢将身子靠在他身上,喃喃的说道:“天麟,如果这是一场梦,不要让师娘醒过来。”
李天麟在她唇上庄重的一吻,站起身来,扶苏凝霜半坐起来:“师娘,起来吧,地上凉。”
苏凝霜半坐着,抬头看着李天麟肩头上殷红一片,轻声道:“天麟,师娘抓的你还疼吗?”
李天麟笑道:“怎么会疼呢。师娘,这次徒儿比上次还舒服呢。”
苏凝霜轻声道:“师娘给你道歉。”说着目光盈盈的看了李天麟一眼,俯下头檀口轻张,将面前的那根重新挺立的肉棒含在嘴里。
香舌轻轻舔弄,玉手摩弄着底下两颗肉袋,苏凝霜头颈一下一下前后挪动,将又粗又长的肉棒几乎整个含在嘴里,顶端几乎触到了喉咙。
平日端庄娴静的师娘此刻刻意侍奉之下,李天麟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师娘,你弄得比月儿好很多呢。”
苏凝霜鼻中嗯了一声,缓缓吐出肉棒,身子挺起一些,伸手托起两颗饱满的乳峰,紧紧夹住肉棒,一下下的摩擦着,肉棒上挂着的液体涂满了乳峰,龟头被埋在深深的沟壑中,马上又顽强的跳出来,一只凶恶的独眼狰狞恐怖。苏凝霜抬头看了李天麟一眼,低下头去,探出舌尖在顶端轻轻舔弄。
“天麟,”苏凝霜喘息着:“喜欢吗?”
“喜欢,太舒服了。”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跳动,青筋暴起,喷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沾满了洁白的胸膛和娇艳的面颊。
李天麟微微喘息着,看着师娘带着喜悦神色的眼睛,忽然俯下身,将师娘抱起来,自己做到地上,然后将师娘的美臀放在自己腰上。
“师娘,徒儿舒服了,接下来该让你舒服了。”
苏凝霜白了李天麟一眼,娇声道:“是你想要舒服吧。”手指握住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灵巧的抚弄一会儿,眼看着它不一会儿就恢复了精神,低声嗔道:“小坏蛋,怎么这么快就有精神了?”腿上用力抬起身子,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花瓣,轻轻坐了下去。
巨物挺入泥泞的花径,苏凝霜舒服的呻吟了一声,低头眼中含着脉脉柔情看着李天麟的眼睛。李天麟一笑,将师娘的腰扶住。后者娇媚的微笑着,双手按在徒儿强壮的胸膛,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粗大的肉棒一下下进出,发出淫靡的扑哧声。
“师娘,我爱你……”李天麟喘息着:“你是我的菩萨。我的观音娘娘……”
“小坏蛋,”师娘呻吟了一声,慢慢加快节奏:“喜欢使坏的善财童子……”
月光照在苏凝霜洁白无瑕的身上,仿佛一尊圣洁的白玉观音。
静静躺在床上,苏凝霜双眼呆呆的盯着天花板。桌上灯烛闪动,天花板上纹理变幻不已。
自己明明去找天麟要了结这段孽缘,怎么后来变成了这种模样?
想到最后两人的癫狂,苏凝霜忍不住脸上发烧,心脏的跳动声在夜色中大得吓人,似乎全世界都能听见。
这个小坏蛋,最后不仅让自己骑在上面好好侍奉了一回,还用那条可恶的舌头将自己全身都舔了个遍,全然不顾及自己苦苦告饶,连最羞人的地方都没放过。
又想到今后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苏凝霜轻轻叹了口气,侧过头去,瞥见一只飞蛾围绕着蜡烛拍着翅膀乱飞,离烛火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几番进退之后,最后终于冲进火焰中,将自己烧成灰烬。
自己就像是那只飞蛾吧,苏凝霜痴痴的想着。明知道那有光的地方最后会把自己燃烧殆尽,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要迎上去。也许自己心中一直欺骗自己不能舍弃的,是那被火焚烧的一刻的片刻的温暖吧。
苏凝霜慢慢进入梦乡,脸上还挂着淡淡笑意。
第16章、
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两个月里,李天麟觉得每一天都如同在梦里一样,脸上总是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有时到各家店铺巡视,各位掌柜都难免调笑几句:“麟少爷,最近有什么高兴事?”
回到家,和师娘和月儿一起吃晚饭,随便说一些外面发生的事情,讲几个笑话逗月儿和师娘开心,饭桌上总是散发着浓浓的温情。
有时候有意或者无意说几句调笑的话的惹了月儿,两个人在府里追打笑闹,而到了没人看到的地方便演变成了让人耳热心跳的情景。而在一旁,师娘安静的坐着,温柔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徒儿笑闹,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
当然,没有人会想到,和自己偷偷相会之时的师娘是如何娇艳动人,娇媚入骨。那具柔和娇美的娇躯在放下所有矜持自己身下曲意逢迎的时刻,让人无法相信与平日里端庄典雅的贵夫人是同一人。
有时候李天麟自觉都觉得仿佛做梦一般:娇媚可人的月儿,温柔似水的师娘,真的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吗?
李天麟和月儿成亲的日子近了。
李天麟本是孤儿,自幼在韩家长大,而女方同样人丁稀少,除了几个远房的亲戚,苏凝霜娘家远在潞州,与此处隔了千里,因为当年一些龌龊事少有往来,虽然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但估计没有什么人来参加婚礼。
倒是府上的下人们和几家店铺的掌柜们很是兴奋。老主家去世未满一年,夫人支撑着偌大家业,这段日子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实际上的艰难大家都看在眼里。夫人一向待人和善,小姐虽然有些顽皮,却心肠极好,平日里对各位下人和掌柜叔叔伯伯的叫个不停,得到所有人喜爱,遇上这人生仅此一次的大喜事,所有人都盼着能热热闹闹的办上一场。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虽然府上人丁不旺,但在一干老成的下人和精明干练的掌柜们操持下,一项项事情办理的有条有理,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到了迎亲这天,韩府早早的张灯结彩,众人纷纷换上喜庆的衣服,前后张罗,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在月儿的闺房,小小的新娘坐在床边,被几个婆子上下打扮,梳头擦粉,看着眼前玉娃娃一样的小美人,每一个婆子都忍不住称赞几句,惹得月儿满脸羞涩,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下去。
苏凝霜今日也换上一袭大红色衣裙,带上了平日里珍藏着不带的首饰,显得雍容华贵,与女儿并肩坐在一起,如同一对孪生姐妹一般,美艳动人。
苏凝霜掏出一只古玉簪子,插在月儿头上,道:“这是娘亲成亲的时候你外公给我的簪子,父亲说能让带簪子的人一辈子幸福。现在我把它交个你了。”
月儿低头插上簪子,咯咯一笑道:“有娘亲和师兄呢,我一定能一辈子幸福。”
转过头去看着镜子里自己头上的簪子,眉眼里蕴满了幸福的笑意。
苏凝霜笑着,替女儿整理衣服,眼中含着泪光,道:“夫君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和天麟成亲,一辈子快快乐乐的。今天你们终于要成亲了,夫君却看不到了。”
说着,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一样落下来。
月儿眼睛也红了,起身跪倒在地,道:“娘亲,以后我和师兄一起孝敬您,不让您再伤心。”
苏凝霜拭去眼泪,笑道:“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起这些伤心事来?”双手拉住月儿的手,叮嘱她成亲后要与天麟相亲相爱,不可再使小性子,一番话说得月儿面颊通红,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眼看吉时已到,几个丫鬟婆子进来,给月儿盖上红盖头,搀着她出去拜堂。
来到喜堂上,满满一屋子都是人,李天麟身穿喜服,脸上施了一层粉,更显得玉树临风,英俊不凡。两人在司仪唱和声中,拜了天地,一起向坐在上面的苏凝霜跪拜,自有丫鬟搀了月儿回洞房去。
李天麟看着师娘坐在椅子上,满脸笑意,眼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失落,心中微微作痛,只是今日宾客满堂,不敢做出任何不合时宜的事情。只得转过身去招呼客人。
这一场酒只喝道夜色降临,宾客才纷纷散去。
李天麟喝了不少酒,只觉得头有点晕,早有人准备了醒酒汤,喝了几口,清醒了几分,由几个仆人搀着送到洞房中去。
推开房门,只见房中披红挂彩,桌上两根喜烛突突的冒着火焰,床边的新娘身穿绣着金线的嫁衣,盖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边,如同梦幻一般:那个娇小可人的小丫头,现在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李天麟走到床边,轻轻揭下盖头,只见盖头下玉人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秀发盘成妇人式样,下面一张施了胭脂的粉面宜嗔宜喜,如同粉雕玉琢般,带着淡淡红晕,两只乌黑的眼睛带着羞涩,红润的小嘴在灯光下万分诱人。
李天麟心中砰砰直跳,轻声说了一句“月儿”,俯身靠近,忽然闻到一股酒味,再仔细看时,只见月儿脸色红润,目光微微迷离,分明是喝了酒,旁边盘子里放着几根鸡骨头,半杯残酒,忍不住心中好笑,轻轻刮了一下月儿的鼻子:“小丫头,怎么偷偷喝酒啊?”
月儿显然有几分醉意,嘻嘻笑了几声:“饿了一整天了,你老是不来,所以我偷偷吃了些东西,喝了一点酒。”
李天麟宠溺的揉了揉月儿的脸颊,道:“哪有新娘子在洞房里偷偷吃鸡腿喝酒的?”看着月儿目光迷离一脸幸福笑容的样子,却忍不住笑出来:“还饿不饿?”
伸手从盘子里拿过一只鸡腿,晃了晃。
月儿眨了眨眼睛,忽然飞快的扑上来,牙齿叼住鸡腿,飞快的躲到床里边去,呵呵笑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李天麟自己也拿起另一只鸡腿,对着月儿比划一下,两人面对面吃着,偶尔目光一对,便同时发出一阵笑声。
吃完了鸡腿,李天麟拿毛巾给月儿擦了手和嘴唇,笑道:“娘子,天色晚了,该安歇了吧?”
月儿眼珠转了转,道:“还没喝交杯酒呢。”从桌上拿过两个杯子,倒满了酒,两人四目相对,手臂相环,慢慢喝下去。
李天麟看着月儿喝完了酒,红扑扑的小脸说不出的可爱,心中一动,口中含着一口酒,凑到她面前,嘴贴在月儿唇上,将酒液渡过去。
月儿啊了一声,张开小嘴,喝道了夫君渡过来的酒液,眼睛亮闪闪的,忽然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红着脸娇嗔道:“还要喝……”
李天麟一笑,又含了一口酒,低头吻在月儿唇上。月儿含着酒,却不咽下,在嘴里转了转,反过来又渡到李天麟嘴中。一口酒在两人舌头上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被两人分别咽下。
看着月儿娇憨的模样,李天麟心中柔情荡漾,轻轻捏了捏月儿的鼻子:“小馋猫,小醉猫。”
月儿呵呵傻笑了几声,道:“才不是小猫呢。”
“月儿就是小猫,来,叫两声给夫君听。喵——,喵——”
月儿一下子将李天麟扑倒:“才不是小猫,”她压在李天麟身上,衣服自然垂下,露出脖颈大片的雪白,晃了晃小脑袋,才笑嘻嘻的说道:“月儿是小狗,咬人的小狗,汪汪!”说着低头用牙齿咬着李天麟的面颊。
两人脸贴着脸,四目相对,月儿红扑扑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羞意,刚要起身,却被李天麟捧住面颊,对着鲜红的嘴唇亲下去。
月儿啊的一声,抬头避开,愣了一下,忽然低下头,对着李天麟的嘴唇恶狠狠的亲下去。两条舌头轻易的探入对方口中,彼此纠缠挑逗,津液混杂到了一起难分彼此,不大一会儿功夫都已经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再次抬起头,月儿的眼光变得清澈了一些,晶亮的眼睛中没有改变的是蕴含着的化不开的柔情。
“师兄,月儿真的是你的小媳妇了呢。”
一面柔软的说着,月儿解开红色嫁衣,抛在地上,在师兄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羞涩的解开红色肚兜,露出柔嫩洁白的胸膛,两只小巧挺拔的玉乳骄傲的颤动着。
李天麟脸上带着迷醉的笑容,伸手揉弄着面前这对活泼的小兔子,指尖一下下捻动上面两个小小乳头。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令月儿身子发颤,忽然羞红了脸,飞快的爬起来,将被子连头裹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身子在外面。
李天麟好笑的轻轻在臀上拍了一下,月儿俯着身子,发出向小狗一样的哼哼声。
“小媳妇,快出来,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呢。”
“就不出来,大坏蛋净欺负我。”月儿娇嗔着。
李天麟脱掉月儿的裙子,露出两条纤细柔嫩象牙雕琢一般的玉腿,轻笑了一下,双手握住那对小巧的白嫩嫩玉足,指尖揉动脚心。
“呀——,痒死了。”两条玉腿奋力挣扎着,被子里穿出娇羞的声音:“坏师兄,欺负我。”
“今晚小媳妇就是要被夫君欺负啊。”李天麟笑着脱掉衣服,低下头顺着月儿的玉腿一路慢慢亲吻下去,知道大腿根部,伸手在骄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小媳妇,抬一下。”
月儿娇声哼了几声,乖乖的耸起玉臀,任凭李天麟将亵裤褪下。
眼看着面前湿漉漉的小穴儿,李天麟呼吸渐渐急促,手上一动力,将玉臀抬起,火热的肉棒抵在玉臀下方,轻轻的摩弄着,不一会儿功夫,上面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月儿,要进来了。”
“……嗯,进,进来吧。”
肉棒挑开两片粉色花瓣,慢慢的插进去,紧窄的阴户弹性十足,紧紧贴在肉棒上,每前进一分都有一层阻力,同时给李天麟带来十足的享受。
肉棒进入大半,李天麟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捧着月儿的玉臀,一下下大力抽弄起来。房中响起娇喘声,呻吟声,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
“坏蛋师兄,……月儿是师兄的小媳妇,……是师兄的小狗……汪汪……”
第17章、
洞房中。
刚刚品味过欢愉滋味的新婚夫妻躺在床上,四目相对,同时扑哧的笑了起来。
“小狗,呵呵。”
“不许笑,坏蛋师兄。”
月儿凶巴巴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雪白的小手在李天麟身上拧了几下,只是这威胁没有丝毫作用。
李天麟笑着,伸手在月儿的玉乳上抚弄着着。月儿娇哼一声,将整个身子埋到夫君怀里。
“师兄?”
“该叫夫君了。”
“夫君。”月儿轻轻叫了一声,随后哼了一声:“叫不惯,还是叫师兄好。
笨师兄,坏师兄,欺负人的师兄……“
“好吧,月儿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月儿咯咯的笑了,仿佛取得了很大的胜利。然后再次向李天麟怀中钻了钻,蜷起身子,仿佛一只贪睡的小猫,闭上眼睛。
“好困。师兄,我先睡了。”小新娘小声自语着:“不许再使坏。”
不一会儿功夫,怀中的新娘安静的进入梦乡。
李天麟低头看着月儿的脸,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月儿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皱了皱眉头,没有醒来。
李天麟看着月儿皱眉的样子,却是心中一呆,脑海中闪过一张同样的带着失落意味的面容。
师娘?
李天麟愣了半晌,心中上下翻腾,颤抖着手,轻轻在月儿的睡穴按了下去。
苏凝霜的卧房中。
美丽的妇人躺在床上,夜色已深,却没有睡意,美丽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桌上燃烧到快要熄灭的蜡烛,脸上现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刚过盛夏,为什么身子这么寒冷?
苏凝霜裹紧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片纷乱,眼前流动着一幅幅画面:女儿的笑容,夫君的背影,以及——“天麟——”苏凝霜无意识的念了一声。
忽然,门上传来几声轻轻的敲击声:啪,啪。
苏凝霜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门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啪,啪,声音继续传来。
苏凝霜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胸口剧烈的起伏,终于颤声问道:“谁?”
“是我。”熟悉的声音。
苏凝霜呆了片刻,咬牙道:“夜已经深了,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敲门声停止了。
苏凝霜盯着门口,过了好半天,眼光渐渐黯淡下去。
忽然,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影闪身而入。
“你——”苏凝霜盯着眼前的人,忽然心中充满了愤怒,猛然起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仅着内衣的身子:“今天是你和月儿的大喜的日子,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要是想要师娘,随时都可以,但是,今晚不行,否则我永远不能原谅你,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李天麟盯着苏凝霜的眼睛,慢慢道:“师娘,我白天看着你的眼神……我心里好疼。所以我才来看看你。”
“你已经看到了,快回去吧。”苏凝霜脸色微微一黯,语气平缓了许多:“今天,是你和月儿大喜的日子呢,你今晚应该好好陪你的新娘子。”
“是啊,师娘,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啊。”
“你,你说什么?”
李天麟慢慢从身后拿出一张红盖头。“师娘,今晚,你能嫁给我吗?”
苏凝霜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了几下,脸色发白,有些喘不上气来,禁不住用手抚住胸膛,说不出一个字。
“师娘,我喜欢你,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可你是我的师娘,是月儿的母亲,我知道也许我永远都给不了你名分,也许几年,或者十几年,或者一辈子,我们在别人面前都只能是师徒和岳母与女婿,不能靠近一步。”李天麟的眼中闪动着泪光:“但是,至少今天,我愿意娶你为妻。霜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苏凝霜身子轻轻摇晃着,脑子里无数个巨雷轰隆隆的震响,令她无法喘息,无法思考,整个脑海中只回响着一句话: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愿意嫁给我吗??
两行眼泪流淌下来,却想不起去擦拭。等到自己刚刚想起要擦干眼泪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握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为自己擦去了泪水。她仰起秀丽雪白的脖颈,看着李天麟的双眼,眼泪不住的流淌,却傻傻的笑起来。
“天麟,”她抽泣着:“不管明天会怎样,以后会怎样,哪怕以后师娘被千人唾骂万人指责,但是今晚,我是你的新娘。”
两张火热的嘴瞬间粘在一起,彼此贪婪的允吸着。
良久,两个人慢慢分开。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身子扶正,慢慢将红色盖头盖在她的头上。
“天地为证,明烛为鉴,今日李天麟与苏凝霜结为夫妻,相亲相爱,不离不弃。”
两个人对着桌上的一对蜡烛,拜了下去。
盖头挑起,下面是苏凝霜微笑的面容,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李天麟伸出手,将师娘身上衣服一件件脱落,最后终于一丝不挂,如同一尊白玉雕琢的观音。苏凝霜也同时微笑着,温柔的为李天麟脱掉衣衫,两个火热的身子就这样面对面注视着彼此,脸上不约而同的红了。
李天麟俯下身,一面抚摸着师娘的娇躯,一面将一颗鲜红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允吸着。
“啊,小坏蛋。”苏凝霜吃痛的轻呼一声,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容,伸手捧起美乳,送到李天麟嘴边:“贪吃鬼,今天……就让你吃个够吧。”
“嗯。”李天麟含糊的应了一声,手掌用力的揉弄着手中丰盈雪白的美乳。
“小坏蛋。嗯……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苏凝霜嗔道,轻轻从李天麟口中抽出美乳,上面已经沾了一层亮闪闪的津液。
“可是,屋里好像没有酒啊。”
“那边柜子里有,我去拿。”
苏凝霜说着,赤着身子轻盈的跳下床来,踮起脚尖,不自觉的纤腰轻摆,两颗硕大的乳峰和肥美的玉臀轻轻晃动。
刚迈出一步,身子已经被李天麟重新抱起,放回床上:“师娘,不用这么麻烦,有酒呢。”
“啊,在哪里?”
李天麟坏笑着翻了个身,分开苏凝霜的两条玉腿,手指拨开粉色的肉瓣,将嘴对着红艳艳的阴户吸允下去,舌尖一勾一挑,沾满了香甜的花蜜。
“师娘的壶里盛满了甜酒啊。”
虽然已经是生过女儿的妇人,苏凝霜的阴户却极其娇嫩,周围没有一根毛发,粉色的肉瓣包裹着鲜艳的玉门,花径紧收,敏感异常,被李天麟只是舔弄了几下,已经是潮水泛滥,盈盈的沾湿了整个下体。
李天麟正要接住调笑几句,忽然下身一紧,肉棒被一个柔软湿润的所在紧紧包围,一下下的套弄着,敏感的龟头上被香舌舔弄,棒身被玉齿轻刮,舒爽的几乎叫出声来。
李天麟闷哼一声,加紧了舔弄允吸的力度,嘴唇与阴户之间摩擦声清晰可辨。
而下方苏凝霜仿佛与李天麟故意争斗一般,同时加大了动作幅度,两只玉手抚弄着两只肉袋,鼻中发出娇嗔声,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去,几乎触到了喉咙深处。
男人与女人的争斗互不相让,却又配合默契,哪一个都不肯轻易认输,彼此的口舌间都充满了粘稠的液体,这一杯交杯酒喝的情意绵绵,余韵不绝。
苏凝霜的呻吟声逐渐高亢,下意识的摆动腰肢,口中吞吐允吸的动作愈加快速,忽然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身体绷直,一股股热腾腾的爱液喷涌出来,大半进了李天麟的口中,小一半洒在李天麟的脸上和双股之间,湿淋淋的一片,如同发了一场洪水一样。
争斗终于输了,苏凝霜羞恼的拍了李天麟屁股一下,吐出含得嘴都发酸的肉棒,看着那根傲然挺立仿佛嘲笑自己的事物,眼神一亮,捧起一对玉乳,紧紧夹住,卖力的摩擦起来。
几十个来回后,李天麟终于经受不住,畅快琳琳的喷射出来,苏凝霜的头脸和雪白的胸口上满是白浊的液体。
两人躺在床上,轻轻的喘息,恢复精神,心中都明白这不过是中场休息,下面还有一场大战等着呢。
李天麟看着面前苏凝霜沾满爱液的玉臀,心中柔情不绝,手指在雪白的臀肉上轻轻揉弄,忽然看到那淡褐色的菊门四周沾满爱液,心中一荡,手指上抹了一层液体,向着菊门中轻轻插进去。
苏凝霜啊的惊叫一声,翻身起来,羞红脸道:“小坏蛋,不许搞怪。”眼看着李天麟贼兮兮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菊门,心中大羞,轻轻捶了他几下:“那里不许碰。”
李天麟笑着点头:“好,不碰。”
过了一会儿,李天麟道:“师娘,休息好了吗?”
苏凝霜羞红着脸,嗯了一声,身子随即被轻轻抱起,放在李天麟腰间。
“师娘,我的观音娘娘……”
鼻中传出一声舒适的呻吟声,苏凝霜娇嗔的白了李天麟一眼,扶住早已恢复精神的肉棒,一手撑开肉瓣,慢慢坐下去。
娇艳的身躯上下起伏,雪白的玉臀与下方的腰腹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李天麟双手扶住苏凝霜的腰肢,好让美师娘能节省一点力气。而苏凝霜盈盈的目光微笑着盯着李天麟的双眼,一只手撑在李天麟胸膛,另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乳峰。
“小坏蛋,师娘……嗯……好看吗?”
“好看……师娘,是……观音娘娘。”
“嘻嘻,爱使坏的善财童子……”
李天麟忽然撑着身子起来,将苏凝霜推到在床上,将两条丰满玉柱般的玉腿抗在肩头,下面腰部一下下用力挺动,带出的爱液溅的四处都是。
“师娘,看我操死你。”李天麟低声说道。
自从那一次佛堂之后,两人欢爱之时,李天麟总是时不时的说几句粗俗的话,一开始不习惯,几次以后却已经成为一种情趣。苏凝霜喘息着,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配合着扭动腰肢,水淋淋的阴户一下下吞吐着徒儿的肉棒,脸上挂满淫靡的表情。
“吹牛。有本事……就,真把师娘操死……”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吞没了苏凝霜的理智,浑身的肌肤都呈现出玫瑰般的红色,迷离的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阴户中一进一出,带出的粘液顺着美穴流淌下来,在肚脐处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天麟……小坏蛋,真的要把师娘操……操死啦!”放下了所有矜持与羞耻,美师娘忘情的叫出声来。
李天麟挥汗如雨,喘息着:“要出来了!”
“啊,别射在里面……”苏凝霜急忙道,勉力挣扎将双腿从徒儿肩上放下来,俯下身子,含住一下下跳动的肉棒,套弄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热流涌进口中,小巧的嘴巴不能容纳那么多的量,许多白色浆汁顺着嘴角滴出来。
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苏凝霜下地,拿了一个茶杯,将口中的东西吐进去。
“师娘,怎么不喝呢?”李天麟笑着问道。
“脏东西,谁爱喝啊?”苏凝霜撇嘴道,全然不顾及刚才自己喝“交杯酒”
的事实。
苏凝霜又上了床,两人抱着坐在一起,一动不动,静静享受着欢爱之后的时光。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别让月儿发现了。”苏凝霜道。
“嗯,不过有件事还没做呢,徒儿可不想半途而废。”
“什么啊?”苏凝霜扬起头问。
李天麟没有回答,手臂却慢慢移下去,指尖刮了一下苏凝霜的菊门。
苏凝霜啊的一声,脸上布满红晕,小拳头一下下敲在李天麟胸口。
“坏蛋,不行。那里不许碰。”
“呵呵,那徒儿就今晚不走了。”李天麟有恃无恐的说道:“我点了月儿的睡穴,再有小半个时辰就醒了啊。”
苏凝霜恨恨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羞红着脸,翻身面朝下躺在床上,拉上被子。
“师娘?”李天麟笑吟吟说。
被子轻轻被掀起一角,露出雪白丰满的玉臀。
“小坏蛋,你……你轻点。”
挺立的肉棒在玉臀上摩弄两下,沾满了爱液,然后慢慢向着淡褐色的菊门刺下去。
“啊!……小坏蛋,……疼!”
一炷香时间后,李天麟下了床,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看师娘雪白玉臀上的斑斑点点,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子在师娘面颊亲了一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开门离开。
等到李天麟走后,苏凝霜才睁开眼睛,脸上挂着羞涩难当的表情,伸手在沾满白浊液体的臀上摸了一把,脸瞬间红透了,恨恨骂了一句:“小坏蛋!”猛地钻进被子里。
月儿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习惯性的翻了个身,手臂啪的一下打在身边男人的胸口,然后眨眨眼,才记起自己已经是他的娘子了呢。
伏在夫君的胸口,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月儿心中柔情荡漾,抬头看着夫君睡得正熟,脸上现出满足的神色,伸出香舌轻轻在夫君胸口轻轻的舔弄着,忽然听到夫君嗯了一声,吓得马上停下来,再次缩了缩身子,彻底埋在夫君怀抱中。
“师兄……夫君……嘻嘻。”
小新娘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第18章、
新婚夫妻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月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看到李天麟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顺着师兄的目光向下一瞟,便看见自己胸前一对雪白的娇嫩玉乳正紧贴在师兄宽阔的胸膛上,小新娘害羞的呵呵笑了两声,把脸重新埋进师兄的胸口。
李天麟捏了捏月儿的脸蛋:“小迷糊,该起来了。”
“什么啊?”小新娘撅了撅嘴:“还早着——啊?”抬头一看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顿时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来:“完蛋了,完蛋了。要被娘亲笑话死了。”
李天麟哈哈笑着,一伸手重新把月儿拉倒在床上,轻轻亲吻着雪白的小胸脯:“放心吧,师娘才不会笑话你呢。”
月儿眼睛水汪汪的羞红着脸承受师兄的爱抚,过了一会儿才挣脱开,重新坐起来道:“不能再耽误了,否则真的要被娘亲笑话了。”
李天麟笑着一并坐起身来,从旁边拿过月儿的衣服,月儿正要伸手去接,却被李天麟轻轻避过:“别动,让师兄来。”
无奈的小新娘含着羞,乖乖的听从夫君摆布,一件件穿着衣服,夫君那只作怪的手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身上摸一下拧一把,等到好半天衣服穿好,自己已经是全身泛红,娇喘微微。
等到穿戴完毕,月儿反过来替师兄穿戴,自然少不了以牙还牙,小手一阵上下掐弄,不过师兄脸皮很厚,一直笑呵呵的任凭自己摆弄,反而自己到最后心慌意乱,被师兄抱着狠狠亲了几口。
两人磨蹭了半天才下了床,早有丫鬟在外面等着,听两人呼唤后进来整理床铺,打扫房间,只是低垂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显然已经将方才小夫妻之间的嬉闹听了个够。
月儿脸上红红的,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坐在菱花镜前梳妆。
李天麟笑着走到身后,拿起梳子,替小新娘梳头。丫鬟早已麻利的收拾干净,识趣的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月儿唇边含着笑,看着镜子中师兄站在身后温柔的抚摸自己的头发,柔声道:“师兄,月儿真的是你的小媳妇呢。”
李天麟低头在月儿的头发上亲了一下,笑道:“笨丫头,早就已经是了啊。”
月儿身子向后靠了靠,头枕在师兄胸口,微笑着,眼睛中盈盈的闪着亮光:“师兄,你知道吗?从月儿记事起就知道有一天会做师兄的新娘子啊。”
“嗯。”李天麟同样温柔的笑着:“笨丫头,师兄一直等着你长大呢。”
“月儿知道自己刁蛮,任性,爱耍小脾气,一直都是师兄宠着我。我以后会慢慢改掉这些的,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月儿微笑着小声说着,接着板起小脸:“但是,在我没有改掉之前,不许讨厌我,责怪我,要一直宠着我。”
李天麟哈哈笑着:“无论是刁蛮任性还是温柔体贴,月儿都是我最喜欢的小媳妇啊。放心吧,师兄会一直宠着你,三十年五十年下去都不会变。”
“一百年都不许变!”月儿凶巴巴的道。
“一辈子不变。”
好不容易梳妆完毕,两人一起到苏凝霜房中问安。
苏凝霜早早起来,端坐着,一见女儿和女婿进门,脸上顿时现出柔和的笑容。
只是目光扫过李天麟脸上时候,面颊上现出一丝淡淡红晕,笑道:“起来了啊?
我还以为你们要多睡一会儿呢。“
月儿悄悄回头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红霞满面。
两人跪下,依次向苏凝霜奉茶请安。
苏凝霜微笑着先是喝了女儿的茶,叮嘱几句为妇之道,等到喝了一口李天麟奉上的茶,同样叮嘱几句。然后道:“月儿,你先下去吧,娘亲跟天麟说几句话。”
月儿眨眨眼,一脸疑惑。苏凝霜笑道:“宝贝女儿给了这小子,总得多叮嘱几句,可不能将来让他欺负你。”
月儿这才松了口气,向师兄递过一个“你自己小心”的眼神,起身走出去。
苏凝霜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丫鬟婆子,道:“你们也都下去吧,没我的话不许靠近。”
下人们依声退出去。
等到房门关好,苏凝霜看了看李天麟,羞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昨晚怎样?月儿没有发现吧什么?”
李天麟笑道:“发现什么啊?”眼看四处无人,突然凑上来快速亲了苏凝霜一口。
苏凝霜羞恼的咬了咬牙,终究不能将李天麟如何,最终只得恨恨的说了一句:“迟早被你这小坏蛋害死。”
眼看着苏凝霜玉颊晕红,娇羞可爱,李天麟心中荡漾,忍不住伸手抱住,柔声道:“娘子……”
苏凝霜脸上通红,任由他抱着,只是羞涩的低头骂道:“小坏蛋——”
忽然一只手向自己裙下探去,苏凝霜一惊,抬手拍落,低声骂道:“小坏蛋,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还要这么乱来?”
李天麟也知道时机不对,也不敢做的过分,只是贴近苏凝霜的面颊,笑道:“娘子,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苏凝霜神情扭捏,拗不过李天麟,终于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夫君……”
李天麟心中振奋,忍不住向着苏凝霜脸上吻去。
苏凝霜扭头避开,正色道:“天麟,你以后是月儿的夫君了,也是,……哼……,以后一定要对月儿好,不许辜负了她。否则我绝不饶你。”
李天麟道:“娘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对待月儿。”嘴里说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凝霜的红唇,目光灼灼。
苏凝霜红着脸,轻轻在李天麟嘴唇上亲了一下:“哼,这算是奖励你的。”
小夫妻新婚之喜,彼此之间自然百般恩爱,好似蜜里调油,同宿同起,相亲相爱,黏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分开,在母亲面前的时候尚且偷偷的你拧我一下,我掐你一把,惹得苏凝霜几次在桌上板起脸来用筷子敲着桌子。等到夜深之时,已是食髓知味的两夫妻,更是亲亲热热,浓情蜜意,欢爱无限,彼此间恨不得长到一起。月儿生性活泼,对夫君柔情满怀,自然曲意逢迎,而李天麟同样对月儿百般疼爱,使尽了浑身解数,一夜之间不知弄了几回,弄得月儿不住呻吟喘息,连连告饶,床榻都湿的不成样子。往往到了天色发白两人才心满意足,彼此相依的沉沉睡去。
如此过了有半个月时间,两人之间的柔情只见增进不见衰减。然而李天麟终究是有正事要做,不得不每日早出晚归,打理各家店铺的生意。月儿却一刻也不想与夫君分开,缠着母亲撒了半天娇,终于得到允许,每日跟随夫君一起去学习打理生意。
每到了一处店铺,掌柜的自然要恭喜小姐和姑爷新婚之喜,熟稔的还要调笑几句,惹得月儿面颊绯红,嘴角含着笑意脉脉看着夫君与掌柜的协商生意,天色将晚,两人一起坐马车回府,车到了府门前,李天麟下车,敲了敲车门:“月儿,下车了。”
里面传出月儿羞怯的声音:“不下去。”
李天麟笑了笑,反身进到车里,在月儿一声声娇嗔声中将她抱出来,在下人们窃笑声中一直抱着一路送到房里去。
“……坏蛋师兄,羞死了,在车上还欺负我。”月儿将头埋在夫君怀里,脸颊红红的小声说道。
“呵呵,夫君欺负自己娘子,天经地义的事,怕什么?”
苏凝霜隔着窗子看着李天麟一路抱着衣衫不整面颊晕红的月儿回房,脸上一红,轻轻啐了一口。等到吃完晚饭的时候,,瞅着机会狠狠训斥了两人一回,才道:“在府里乱来也就算了,在外面还这么不害臊?罢了,明天起月儿还留在府里吧,反正出去也没心思学做生意。”
“啊?”月儿眨眨眼,小声道:“我有跟师兄学啊……”
“是吗?”苏凝霜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儿。
月儿吐了吐舌头,红着脸低下头去。
第二天,月儿只好留在自己的房内,写写字,念念书,只是到了太阳偏西就心神不定,手托香腮呆呆的看着大门口方向,满脸红晕的出神。
眼看着天色都快黑下来了,门口仍然没有夫君的身影,月儿心中焦急,又害羞不敢到大门口去看,只是心中恨恨想到:“笨蛋师兄,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哼,看我今天晚上……今晚上偏不听他的摆布了。”想到得意处,脸色发红,吃吃的笑个不停。
想了一会儿,心中烦闷,索性出了门,在院子里转了转,无意中抬头却发现自己走到了母亲房门外,忍不住走上前去。
房中的床上,苏凝霜雪白柔嫩的娇躯伏在李天麟健壮的身躯上,随着他大力的挺动而不断起伏,一只饱满雪峰被他的大手握住掌中肆意揉弄,不停变幻着形状。苏凝霜面颊通红,浑身香汗淋漓,眼光迷离的向下看去,只见自己湿漉漉的阴户被那根让自己又恨又爱的巨物一下下大力的插弄,娇嫩的膛肉被肉棒抽动时带出体外,然后又狠狠的推送进去,一进一出之间淋漓的爱液顺着肉缝喷洒出来。
如此淫靡场景令苏凝霜心神荡漾,目光似喜似怨,水波荡漾,芳唇间吐出若有若无的娇柔呻吟,缠绵悱恻,惹人心头火起,便是苦修万年的佛陀降世只怕也难以抗拒,要坠入这香艳无比的诱惑中永世沉沦。
眼看着美师娘心神迷醉欲拒还迎的娇羞神态,李天麟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般,一面奋力冲刺,一面低声笑道:“师娘……你好美,我好快活啊。”
苏凝霜目光盈盈,吃吃笑着,娇嗔道:“小坏蛋,明明早回来了,却不去陪月儿,却偷偷来我房里胡闹。真是,真是爱乱来……”
李天麟笑道:“好几日没有陪师娘了,心里想的紧,所以才敢偷偷回来。”
苏凝霜美目流淌着光彩,低声道:“师娘,也……也想你呢。啊!”却原来下面被李天麟用力一顶,肉棒狠狠刺中花心,美得娇躯颤抖,差点泄了身子。
李天麟喘息着笑道:“好师娘,一会儿能不能让我再弄一次后面?”
“不行。”苏凝霜稍带着畏惧神色道:“你那里那么大,上次以后师娘疼了一整天,吃饭时候差点被月儿看出来了……,最多,师娘多让你弄一次……”
两人一面享受着欢愉,一面说着情话,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紧接着响起敲门声:“娘亲,在里面吗?”
床上两人同时变色。
李天麟一下子坐起来,四处观望,准备从窗子出去。苏凝霜急道:“不可以。”
大白天的如果天麟光着身子从自己窗户出去,难免被人发现。
听得敲门声再次响起,苏凝霜花容失色,银牙一咬,推着李天麟进了被子,蜷缩成一团,然后将床边的衣物塞进床下,匆匆打量一番不见什么破绽,才放下一半幔帐,将被子拉到身上,平静了一下心情才道:“谁在外面?”
“娘亲,是我。”
“……月儿,有什么事吗?”苏凝霜尽量平静的说。偏偏此刻李天麟被裹在被子里透不过气,身子动了几下,恨得苏凝霜低声道:“小坏蛋,不许乱动。”
伸出脚用力的踩了几下。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儿走进来,只见娘亲身上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放下了一半幔帐,露在外面的面颊潮红一片,挂着几滴汗珠,忍不住月儿啊了一声,快步上前道:“娘亲您又生病了吗?”
苏凝霜红着脸,微微喘息道:“嗯。有些不舒服,所以躺下盖上被子发一发汗。”
月儿急道:“不要紧吗?我这就去请大夫。”
苏凝霜忙道:“别麻烦了。娘亲只是有些稍有不适,躺一会就好了。”正说着忽然一根脚趾被小坏蛋含在嘴里,一股酥酥的麻痒感觉传到身上,眉头一皱,差一点呻吟出声,心里暗恨道:小坏蛋,什么时候了还敢使坏?只是女儿在面前,强自忍耐着不敢动一下。
月儿慌张的道:“我这就去请大夫。”
正要跑出去,被苏凝霜一把拽住衣服,道:“娘亲真的没事,不要去找大夫了。你刚才进来的急,带了一阵凉风进来,娘亲有些受不了,快出去把门关上,娘亲躺一下就好了。”
被母亲叮嘱再三,月儿终于确信母亲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道:“那娘亲您先躺一会,我一会儿再来看您。”说完了起身走出房去,关上门。
等到月儿离开了一会儿,苏凝霜才猛然掀开被子,雪白的肌肤都挂着一层玫瑰红色,低头嗔怒道:“小坏蛋,还不出来?”
李天麟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长出了一口气。
苏凝霜探手揪住李天麟的耳朵,恨恨的道:“方才有多危险,你竟然在被子里还不老实。”
李天麟一笑,探手将苏凝霜揽进怀中,道:“谁让师娘那么诱人,徒儿实在忍不住啊。”
苏凝霜挣了几下不能挣开,索性放弃,躺倒在李天麟怀中,忽然心中一片茫然,喃喃道:“我不是一个好母亲,竟然背地里和女儿的夫君厮混。我,我……”
眼圈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眼看师娘几乎落泪的悲切样子,李天麟心中微微一痛,低头在苏凝霜唇上亲了一下,道:“霜儿,你是我的娘子啊。”伏在耳边轻声安慰了几句,苏凝霜才渐渐平静下来。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怎么悔恨也无济于事。
情绪稳定之后,苏凝霜一下打掉李天麟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道:“赶紧起身吧,一会儿如果月儿再进来,师娘可真要无地自容了。”
李天麟一笑,捏了捏师娘的鼻尖,道:“只要师娘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否则我就再在你床上赖一会儿。”
苏凝霜脸上一红,还真怕这小坏蛋不管不顾的真的赖在床上不走,犹豫片刻,终于红着脸慢慢面朝下趴在床上,翘起玉臀,如一架白玉拱桥,脸颊埋在被褥中,不敢抬起。
李天麟轻轻揭开被子,只见师娘跪趴在床上,光润滑腻的肌肤如同羊脂玉雕成的一座玉桥,两颗硕大玉乳垂到床上,轻轻颤动,圆润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粉嫩的玉门和淡褐色的菊穴外沾着晶亮的液体,说不出的淫靡。
李天麟看得呆了,两只手揉弄着面前雪丘,向两边微一用力,紧缩的菊门现出小小的孔道。忍不住俯下头去探出舌尖舔弄着。
苏凝霜呻吟一声,羞道:“小坏蛋,再不快进来,师娘就不让你弄了。”
李天麟笑了笑,伸手在师娘的美穴中刮了一层爱液涂在肉棒顶上,对准紧致的菊穴,慢慢插进去。
苏凝霜身子一抖,只觉得菊穴中被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填满,挤压得周边的嫩肉涨的很,虽然已经被爱液润滑过了,仍然又痛又涨,说不出的难受,银牙轻咬,鼻子中轻轻哼了一声。
“师娘,好紧呢。”李天麟喘息道。
被李天麟一下下有力的冲刺着,苏凝霜的身子不自主的前后晃动,紧紧的填满菊门的肉棒在里面慢慢抽动,带来火热的感觉,不同于插入的玉门的酥麻快感,刚开始时候还有些疼痛肿胀,后来却渐渐生出一种别样的滋味,渐渐的放开情怀,口中隐隐发出若有如无的呻吟,下意识地慢慢的摆动着腰部,好让天麟的那根东西能够插入的更深入些。
李天麟迷醉的抚弄师娘的美臀,俯下身子紧贴着柔软滑腻的肌肤,忽然贴近师娘的耳边,轻声道:“师娘,现在我们的姿势真像两只交配的狗儿呢。”
苏凝霜心中一颤,登时又羞又怒,闭着眼颤声道:“胡说什么呢?哪,哪里像是……那东西。”
“是,不像不像。”李天麟笑着,闭上眼睛,挺动着腰部,细细感受着师娘一阵阵紧缩的菊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苏凝霜低低的呻吟着,身子被徒儿的挺动带动着前后摇动,一对硕大玉乳彼此拍打,发出一声声响声。忽然觉得自己的呻吟声很奇怪,有点像……小狗的声音?
猛然睁开眼睛,抬头正好瞥见旁边铜镜中两人欢爱的样子,自己跪伏在床上,玉臀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应和着天麟的插弄无意识的摆动着,脸上全是艳丽的红霞,水汪汪的两只眼睛充满满足迷醉的神色,而天麟在自己身后,身体紧贴在后背上,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菊穴中一下下插弄,带的自己的身子一下下前后摇动,垂下的两只玉乳轻轻拍击着,可不就像两只交配的狗儿一般?
一刹那间,苏凝霜脸上烧的厉害,赶紧将脸埋在被褥中,再不敢抬起来,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将枕头咬在嘴里,任凭李天麟再怎么调笑,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天色全黑了,李天麟才从府外进来,早已等的焦急的月儿快步上前,娇嗔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着夫君脸色疲惫,心中一阵心痛,拿手帕替他擦去额头汗水。
李天麟笑道:“有些事耽搁了。府里都好吧?”
“嗯。就是娘亲身体又不好了,躺了半天呢。”
“没请大夫吗?”
“娘亲说没事,不让请大夫。”
两人一边说着走进客厅,只见饭菜早已备齐,苏凝霜坐在中央,面颊红润,眉宇间有些疲惫。眼看两人进来,笑道:“可算回来了,赶紧吃饭吧。”
李天麟施礼道:“听说母亲身体不适,可好些了吗?您先前生过大病,应该保重身体才是。”
苏凝霜面颊微红,道:“没什么大碍了。天麟在外奔波劳累,更应该注意身体。”
两人又说了几句,才开始吃饭。
月儿夹了一块肉送到母亲碗中:“娘亲,您身子不好,多吃些肉补补身子。”
接着又夹了一块到李天麟碗中:“师兄,你连日操劳,也该补补身子。”
苏凝霜看了李天麟一眼,若无其事的夹起肉吃起来。
李天麟笑了笑,同样夹起一块肉到月儿碗里:“我家月儿在家侍候母亲,也快吃些肉补补。”
月儿咯咯笑着,吃的津津有味。
正在吃饭,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狗叫声。
苏凝霜脸色没来由一红,放下碗筷淡淡说道:“徐婆婆,一会儿纷纷人把乱叫的狗打死,听着叫声让人心烦。”
徐婆婆答应一声出去,而月儿则瞪大眼睛,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和一条母狗过不去。
第19章、
“啊,师兄……用力,月儿,月儿要出来了……”
月儿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美臀,一下下挺动身子,应和着李天麟的抽插,脸上红艳欲滴,身子之撑不住似的晃动。
李天麟重重呃呼吸着,手臂揽住月儿的腰部,一面奋力冲刺着,一面道:“好月儿,小母狗……叫两声给夫君听听……”
“坏……坏蛋师兄!好过分啊……嗯……汪,汪汪……”
随着一阵激烈的喘息和呻吟声,两人身体同时一僵,保持了片刻,然后瘫软下来。
李天麟喘息着,看着身旁月儿羞怯的小脸上红艳艳的,忍不住伸手去擦拭上面的汗水,笑道:“月儿,刚才好美呢。”
月儿同样喘息着,眼中水光盈盈,娇嗔道:“坏蛋师兄,净想出这么羞人的法子来……”
“可是月儿也很享受呢。”
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因为月儿已经伸出小手在李天麟的胸口一下下拧着:“不许说,人家才没有!”
李天麟哈哈一笑,伸手将月儿的小手攥住,眼睛温柔的盯着小妻子的眼睛。
月儿脸上慢慢羞红了,嘤咛一声将头埋进夫君怀中。
隔了片刻。
李天麟轻轻抚摸着月儿娇美的身躯,眼前却仿佛浮现出另一具同样娇美却更加成熟柔和的娇躯的影子。“月儿,想不想再来一次?”
“哼!”怀中的美人娇嗔一声:“就知道大坏蛋不肯放过我。”
一条雪白纤细的玉腿搭在李天麟腰部,慢慢摩擦着。
吃晚饭的时候,月儿得意的拿出一张请柬,在母亲和夫君面前晃动着。
“什么东西?”李天麟一把抢过来,一把躲避着月儿的追抢,一边念出来:“碧水湖诗会?邀请韩月儿小姐参加?呵呵!”
苏凝霜也是一脸笑容:“呵呵,我家月儿也是小才女了啊,能参加诗会了。”
月儿趁李天麟不备,抢过请柬,有些羞涩的道:“是李府的真娘姐姐组织的诗会,邀请我参加呢。”
李天麟笑道:“‘春风拂碧水,夏日照红莲’,做出这样诗句的笨丫头也可以参加诗会了吗?哎呀!”闪身避开月儿的小拳头。
“有些人想参加还参加不了呢。这次可是只邀请了玉州城年轻小姐夫人们呢。”月儿举起小拳头,恐吓得冲着李天麟晃动着。转回头对着母亲:“要是娘亲能一起去就好了,肯定能成为诗会的魁首。”
苏凝霜笑道:“你们年轻人的诗会,娘亲就不掺和了。对了,诗会一共几天,要不要天麟陪你去?”
“一共三天啊。才不要师兄陪着,要是被其他姐妹看见,不知道要怎么取笑月儿呢。”
“这话说的有理。”李天麟正色说道:“不过月儿,没有我在身边要小心啊。”
“什么?”
“作诗可以,千万记得写完了让人誊写一遍,否则你的那笔字……哎呀,不许抓脸!”
两个人嬉闹起来。
第二天上午,月儿收拾了行装,让下人准备了马车,李天麟送她到门口,笑着说道:“月儿,真的不要夫君送你过去啊?”
月儿咯咯笑着,把李天麟推开,道:“去去去,不要在这里碍眼。我走了,家里的事情你自己操心些。”
李天麟笑着答应,趁月儿不备在脸上亲了一口。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悄悄瞟了一眼旁边伺候的几个丫鬟,眼看着她们都转过头去,才放下心来,踮起脚在夫君唇上还了一下,羞红着脸快步登上马车。
眼看马车走远,李天麟才转身回府,直接进了客厅,只见里面只有苏凝霜一人坐着查看账本,悄悄走到身后,轻轻抱住苏凝霜的腰肢,道:“师娘,月儿走了。”
苏凝霜面颊微红,轻轻挣开,娇嗔道:“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李天麟笑呵呵道:“反正这个时候没人进来。霜儿,好几天没和你在一起了啊。”说着两只手握住师娘的一对玉乳,轻轻揉弄。
苏凝霜被徒儿挑逗的心猿意马,强自忍住,挪开李天麟的手,对外面喊道:“徐婆婆在吗?”
徐婆婆走进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苏凝霜微微红了脸,道:“前些日子府里事情多,有劳大家了。传话下去今明两天给下人们放假,若有亲友在城里城外的可以去探访,到柜上支取些银两,算是府上的赏赐。”
徐婆婆看了李天麟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乐呵呵的说道:“是,小姐,中午之前我就让府上下人都出去逛逛,后天一大早再来府上听用。”
府上下人们听徐婆婆传达了放假的吩咐,各个心中高兴,从账上支取了银两,三三两两的出门去。倒是有些机灵的隐约知道夫人与姑爷之间的事情,但事不关己,又有银子拿,哪个会多嘴多舌?
等到府上人走了个干净,李天麟再也忍不住,将苏凝霜搂在怀中,火热的嘴亲吻着面颊与雪白的脖颈,道:“师娘,就我们两个人了啊。”
苏凝霜被李天麟弄得气喘吁吁,面颊通红,嘤咛一声,喘着气道:“别作怪,大白天的……还有账目没理清呢,不……不许使坏。”
李天麟双手探入师娘的衣领,揉捏这那对雪白滑腻的玉乳,笑道:“白天不许,那今晚呢?”
苏凝霜心中荡漾,媚眼如丝,按住李天麟双手,娇声道:“晚上,晚上再说啊……”突然啊的一声,被李天麟揉弄的身子一颤,哀求道:“天麟,别使坏了。大不了……大不了晚上随便你怎么弄……”
两人又彼此嬉笑一阵,李天麟坐在旁边椅子上,一边嗅着指尖的乳香气息,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苏凝霜对账。
苏凝霜被李天麟两只眼睛肆意扫视,心中慌乱,精神总是难以集中,账目中间错了几次,最后终于气恼瞪了李天麟一眼,嗔道:“小坏蛋,不许乱看。”
李天麟笑着举起手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苏凝霜赌气的合上账簿,道:“账目对不完了,明天在说。”
李天麟轻笑。
眼看师娘又羞又怒的样子,李天麟心中一荡,起身走到身后,揉弄着师娘香肩,道:“师娘这几日辛苦了,您好久没出去逛街了,现在天色尚早,要不要出去逛逛?”
苏凝霜眼睛一亮,抿嘴笑了笑,随即板起脸道:“逛街可以,但是岳母跟女婿可没有一起逛街的道理。”
李天麟呵呵一笑,一把抱起苏凝霜,向苏凝霜房间走去,笑着说道:“岳母不跟女婿逛街,娘子陪夫君逛街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到了房内,苏凝霜重新装扮一番,故意画了与往日不一样的妆容,在李天麟目光注视下含羞换了平日不怎么穿的衣裳,挂上面纱,若不是十分熟悉的人,一下子也难以分辨出来。
李天麟同样装扮一番,两人相视而笑。
李天麟向苏凝霜深施一礼,抬手道:“这位娘子,可愿与小生一起到城里走走?”
苏凝霜忍着笑意,将手放在李天麟手中。
两人悄悄从后门出去,捡着不常走的路穿过几条街,来到闹市区。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烟嘈杂,两人肩并肩,两只手挽在一起,慢慢的走着,一路上逛了绸缎庄胭脂铺,看了街头杂耍,最后李天麟还不顾苏凝霜的反对,买了两只糖葫芦,一人一只吃着。
嘴里含着又酸又甜的糖葫芦,苏凝霜双眼中满是温柔笑意,面纱下的面颊上挂着盈盈笑意,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天真少女一般,身上多了几分活泼,少了几分文雅。
李天麟看着美师娘如此高兴的样子,心中柔情荡漾,放开师娘的手,悄悄环住她的腰肢。
苏凝霜瞟了李天麟一眼,含着笑并不抗拒,反而将头慢慢的靠过来。
两人如同爱恋中的男女一般,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眼看时间到了中午,李天麟见苏凝霜额头有了一丝汗水,心疼不已,拉着苏凝霜的手进了一座酒楼,早有伙计迎上来躬身道:“客官,夫人,可是要用饭?”
一句夫人,将苏凝霜弄得面颊微红,羞涩的低下头去。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腰肢揽紧了几分,道:“你给安排一个安静的雅间,我和娘子要用饭。有什么拿手的好菜只管送上来,如果不可娘子口味,可别想得赏钱。”
伙计答应一声,将两人领入一个雅间,不大一会功夫,上了好几道菜,退出门去,顺手将门关上。
李天麟将苏凝霜按在自己身边,殷勤的将菜品夹入苏凝霜盘中。苏凝霜面带羞涩笑意,一口口吃着,这家店做的菜肴着实不错,色香味俱全,可是对于苏凝霜来说,莫说是佳肴美味,就算是吃糠咽菜此时也是齿颊留香。
至于李天麟,菜没吃几口,光顾了看着师娘笑盈盈的样子,魂魄都飞到半空中了,哪里顾得上自己吃饭?
苏凝霜忍住笑,夹起一筷子鱼肉,送到李天麟嘴边,道:“张嘴。”
李天麟顺从的张开嘴将鱼肉含在嘴里,一面嚼着,一面笑道:“娘子,再喂一口?”
苏凝霜笑道:“贪吃鬼,小的时候不知道喂了你多少次,长大了还要人喂?”嘴上埋怨着,却顺从的夹了菜,放进李天麟嘴里。
两人吃了一会儿功夫,有了七八分饱,彼此耳鬓厮磨,心中流淌着着一股暖意,整颗心都如同要融化了一般。
两双眼睛柔情对视,此时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恰在此时,听见外面琵琶声音响起,有卖唱的小女子捏着细细的嗓音轻柔唱到:“黄昏才消细雨,独坐窗棂下。想那人,望穿秋水,不见回家。心里乱如麻,懒梳妆,胡乱了鬓发。当年少年郎,围床绕竹马,如今健壮男儿让奴家思得心也融化,又是念他,又是怨他。低首含春羞不住,心如小鹿儿撞篱笆,只盼那冤家早归家,共上鸳鸯榻,才不辜负这良辰美景,似水年华……”
听着这唱词,两人同时脸上发红,心中柔情几乎不可抑制。李天麟伸手握住苏凝霜一对芊芊素手,在掌心揉搓,而后者只是娇羞的瞥了他一眼,含着笑低下头去,脸上满是醉人的红霞。
李天麟心神荡漾,轻轻抱起苏凝霜轻柔的身子,放在自己身上,轻轻吻着两片柔软鲜嫩的芳唇,两只手探入美妇人衣服里,揉弄着那对令自己垂涎的饱满乳峰。苏凝霜轻轻闭着眼睛,微微抬头婉转相就,两条舌头彼此逗弄,没有一会儿功夫两人已经是娇喘微微。若不是身在酒楼,只怕当时便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与天麟共享鱼水之欢。
“娘子,回家吧,我想要你了。”李天麟喘着气道。
苏凝霜咯咯一笑,伸手挡在李天麟的嘴,轻声道:“别心急,说好了要到晚上的。”话虽如此说,不觉自己裙中早已悄然湿了一片。
正在情浓时,忽然听到旁边房间一阵大声喧哗声。两人面色一僵,登时没了气氛。
只听一个声音大声道:“要说起来,翠红楼的香秀姑娘可算是全玉州最好看的,那眉眼身段和放浪的小眼神,真能要人老命。”
另一人马上不服道:“话不能这么说,飘香楼的小红姑娘才是才色双绝,吹得一只好箫,凡是领教过的人哪个不交口夸赞?”
马上又有人道:“不然不然,丽春院的绣娘才是玉州第一的美人,其他人可比不了……”
几个人吵吵嚷嚷,争论不休。
李天麟一笑,低头亲了苏凝霜一下,轻轻道:“这帮人一个个都没见识,我家娘子才是玉州——不对,是全天下最美的美人呢。”
苏凝霜笑着捶了李天麟一拳,伏在李天麟怀中笑得格外妩媚。
两人又听了一阵,隔壁的争论越发激烈,言辞间也越发不讲究,淫词浪语滚滚而出,用下流猥琐的言语描摹着嫖弄青楼女子的行状,听得人一个个兴奋异常,叫声连连。
苏凝霜早已羞红了脸,小声道:“这地方不能待了,快走吧。”
两人结了账,走出门去。
刚走出不远,旁边雅间门一开,一名酒客从里面出来,一抬头,恰好看见苏凝霜半张侧脸,正将面纱挂起,登时整个人呆住,口水拉出老长,手中酒杯落在地上也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嚎叫一声,飞奔回雅间,喊道:“老天爷,我看见仙女下凡了!”
酒客如何骚动不说,李天麟和苏凝霜手挽着手一路走来,李天麟只觉得师娘的挽着自己胳膊的手比上午抓的紧了几分,半个身子都几乎挂在自己身上,面颊绯红一片,羞不可言,忍不住低声道:“娘子,不舒服吗?”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脸上更加晕红。抬头看见前面一家店铺,道:“天麟,你等我一下,我去买些东西。”
李天麟道:“我陪你进去吧。”
苏凝霜咯咯笑道:“都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你怎么能进去呢。”
李天麟抬眼望去,果然店铺中出入的三三两两都是女子,神情扭捏,只得道:“那好,我在这里等你。”
苏凝霜迈步进了店铺,过了一会儿功夫提着一个包袱出来,面带羞意,拽着李天麟的胳膊道:“好了,快走吧。”
李天麟问:“买了些什么东西啊?让我看看。”
苏凝霜抬手避开李天麟伸过来的手,羞道:“都是女人的东西,不许看。”
李天麟心中揣测着:应该是女子贴身用的东西吧。当下不再深究,两人一路躲开熟人,悄悄回到府中。
第20章、
两人回到府中,先歇了一歇。苏凝霜继续上午的对账,忙完之后日头已经西斜了。抬头看到李天麟趴在桌上打盹,微微一笑,道:“小懒虫,还不快起来。”
李天麟起身笑道:“师娘,快晚上了啊。”
苏凝霜只是微笑,道:“今晚小坏蛋想吃什么?”
李天麟笑着答道:“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师娘啊。”
苏凝霜娇哼一声,白了李天麟一眼,转身向厨房走去。
在房中坐了一会儿,李天麟百无聊赖,索性也进了厨房。
厨房中,只见苏凝霜脱了外面的衣服,罩上一层围裙,两只玉手正在和面,雪白的面团在两只手中变幻着形状,让李天麟联想起不好的事情来。
李天麟忍着笑,走到苏凝霜身后,抱住师娘的腰,道:“师娘,要不要我帮忙啊?”
苏凝霜啊的一声吓了一跳,回头白了李天麟一眼:“你帮什么忙?会揉面吗?”
李天麟坏笑道:“经常揉呢,师娘不知道吗?”两只手解开师娘的围裙,探入怀中,揉弄着那对高耸的玉乳。
苏凝霜呻吟一声:“别……别使坏了。”
两只玉乳捧在手中,雪白柔腻,在掌中变幻着形状,李天麟调笑道:“师娘,你看徒儿揉面的手艺如何?”
“小坏蛋,……让你揉面呢,怎么,哼……揉那个东西?”
“呵呵,揉面我也会啊。”李天麟笑着,身子向下一压,苏凝霜的胸部俯下去,一对硕大玉乳贴在面板上,然后李天麟将面团放在两只玉乳中间,双手大力揉弄着:“师娘,你看,徒儿帮你揉面呢?”
苏凝霜呻吟一声,只觉得手脚酸软,眼看着面前自己的一对乳房与面团纠缠在一起,羞涩难当,奋力直起身,嗔道:“快,别捣乱了。再乱来,师娘可真要不高兴了。”
李天赐这才意犹未尽的止住胡闹,笑道:“还是怨师娘,让我忍了一天了,还不知要忍多久……”
苏凝霜嘴角微微一翘,手指沾了一点面粉,抬手在李天麟鼻子上弹了一下,柔声道:“说好了到晚上的,没有一点耐心。”
“可是,徒儿现在就想要了啊。”
“别使坏,”苏凝霜轻咬下唇,柔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红着脸羞道:“大不了,到时候师娘……师娘陪你弄几个小花样出来……”
“啊?什么花样?”
苏凝霜突然面颊绯红,将李天麟推出门外,道:“快出去,别在这里添乱了。”
等到李天麟离开,苏凝霜回到面板前,脸上带着诱人的羞意,弄掉玉乳上沾着的面粉,才觉得身下湿漉漉的一片。忍不住呻吟一声,低声骂道:“磨人的小坏蛋。”
又想到自己准备的东西,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心口砰砰直跳,双手抚摸着脸颊,自语道:“小坏蛋,这次,师娘真是为了你丢尽脸了……”
等到掌灯之后,苏凝霜才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简简单单四个菜,两碗粥,一笼热气腾腾的白馒头,一壶酒。
把酒菜放在桌上,苏凝霜解开围裙放在旁边,身上只穿着里衣,露出半截白藕一样的小臂,胸前丰满的玉乳将衣服高高挺起,无意间看见李天麟的目光直勾勾看着自己胸口,心中微微害羞,却装作未发现的样子,反而悄悄挺了挺胸脯,嘴角含笑,坐到李天麟旁边,笑道:“来,尝尝师娘做的菜。”
李天麟笑着点头,夹了几口菜放到嘴里,一边吃一边忍不住赞道:“师娘的手艺比酒楼的大厨还要好呢。”一只手抓过一个馒头,吃了几口,直叫“好吃”,两只眼睛坏坏的看着师娘的胸口。
苏凝霜自然知道李天麟的意思,心中荡漾,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李天麟道:“先喝口酒,暖暖身子。”
李天麟拿着酒杯,却不喝下去,笑吟吟看着苏凝霜道:“娘子,咱们应该喝交杯酒吧?”
苏凝霜白了李天麟一眼,手臂从李天麟的臂弯穿过去,两人相视而笑,同时将酒喝下去。
连喝了几杯酒后,苏凝霜脸上红晕越发诱人,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周身上下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觉得一股酒后热气涌上来,额头微微有了些汗液,不自觉的扯开一些衣领,露出若隐若现的一丝雪白。
李天麟早已是心猿意马难以自已,脸上红了一片,呼吸有些急促,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凝霜胸口的白皙。
明知道徒儿对自己的意思,苏凝霜心中浮现出淡淡的羞涩与喜悦,捧起酒杯道:“天麟,再喝一杯吧。”
李天麟突然伸手抓住苏凝霜的一只胳膊,苏凝霜吃这一吓,手一抖,半杯酒洒落在胸口衣服上,瞬间施了一片,衣服变得透明,胸前明显的可以看到两点嫣红。
苏凝霜惊叫一声,正要去拿毛巾,李天麟已然一把将她抱住,大手嗤的一声,将胸前衣服扯开,白玉般的玉乳拜托了束缚,骄傲的挺立在空气中。
苏凝霜惊叫一声:“天麟,你干什么?”
李天麟猛地埋下头去,用舌头舔着苏凝霜胸前的酒液,随后张嘴含在苏凝霜的一只饱满的玉乳,一只手握着另一只,大力的揉弄。
由于过于激动,李天麟的手用力太大,苏凝霜只觉得玉乳一阵疼痛,片刻之间已经乌青了一片,嘶嘶的吸着气,却不阻止徒儿的行为,反而一把将李天麟的头按在胸口,颤着声音呻吟道:“小坏蛋……还没吃完饭呢……”
李天麟喘息着:“不吃饭了,先吃师娘。”手在桌子上一推,将碗碟推到一旁,酒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酒撒了一地,反手将师娘的身子放在桌上,撕开她的裙子,手探进亵裤,入手之处早已湿淋淋的,如同发了一场洪水。
苏凝霜此时也已经是兴奋异常,用手扯开李天麟的衣服,抬起玉足隔着裤子蹭着他高挺的肉棒,樱桃小嘴吐着灼热的气息:“那……师娘给你吃……”
李天麟迅速的扯开自己的腰带,粗硕的肉棒愤怒的张开独眼,颤动着隔着亵裤抵在苏凝霜的阴户外面,被爱液浸透的半透明的亵裤被顶的深陷进去,紧紧的包裹在阴户上,一股股爱液渗出来,瞬间沾湿了李天麟的肉棒顶部。
苏凝霜长长的呻吟一声,伸手抵住李天麟的胸口,喘息道:“天麟,别在这里弄……抱师娘回房去吧……求你了。”
李天麟喘着粗气,猛地起身抱着苏凝霜的身体迈步向外走,说道:“好,我们回房去做……”
出来之后,正要转弯去苏凝霜的卧房,忽然苏凝霜道:“错了,不是去那里。”
“什么?不是……啊……师娘的房间吗?”
苏凝霜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口,看不见表情,娇媚的低声喘息着:“去,去月儿原来的房间。师娘……要在月儿的床上被你弄……”
着一句话说出来,李天麟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忍不住低头去看苏凝霜的脸,却见师娘的头埋在自己胸口,只能瞥见半张面颊,已经是红的要滴出血来,当下心中兴奋难以克制,肉棒不由自主的胀大了几分的样子,几乎要刺破那条窄窄的亵裤直插入师娘的美穴中一样。
苏凝霜呻吟一声,身子一阵颤动,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身子,玉乳被夹得变了形状,两条玉腿盘在李天麟腰间,颤抖着声音道:“天麟,再忍忍,师娘都快要被你弄的出来了。”
李天麟不答话,转身向着月儿的房间走去,高挺的肉棒随着脚步在师娘的阴户上一下下捣弄,虽然没有插入,却刺激的苏凝霜娇喘不断,一股股流淌而出的爱液滴滴哒哒洒满整条道路。
刚一进屋,苏凝霜便道:“天麟,放我下来。你自己去床上等着,师娘有些东西要准备。”
李天麟喘息道:“还要准备什么?我现在就忍不住要操师娘了!”
苏凝霜咯咯笑了,道:“放我下来,有你的好处呢。”
李天麟无奈,只好慢慢将师娘放在地上。苏凝霜坐在地上,只觉得四肢酥软无力,下面阴户中爱液还在一股股流出来,身下的地面都湿了一片,抬头看着李天麟喷火的眼睛,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推了一把,娇嗔道:“去床上等着,师娘一会儿就过来。”
李天麟只得转身坐到床边,胯下肉棒高高挑起,如同一柄出鞘的匕首,只见床上新换了大红的被褥,床头贴着喜字,桌子上是红色的喜烛,心中一动,想道:“原来师娘是想把婚礼补上呢。”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师娘身穿大红喜服头顶盖头的样子,只觉得血脉喷张,遐想无限。
时间只过了一小会儿,对于李天麟来说却几乎是几年时间那么长。正在焦急中,忽然听到一阵叮当叮当的铃铛响。
李天麟循着铃声望去,所见情景却令他血脉喷张,心脏几乎跳出胸膛来。
平日里端庄恬静的师娘,此时身上不着寸缕,雪白双臂抱在胸前,却无法掩尽那片诱人风光,嘴角含着盈盈笑意,一步步慢慢走来,头上戴着一对狗耳,脖子上戴着皮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小铃铛,叮当叮当的晃动,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后庭中插着一根蓬松的狗尾,随着玉臀的摆动轻轻摇曳。
师娘的脸上挂着娇媚至极的笑容,看着李天麟发呆的样子,心中除了羞涩更多了兴奋,只觉得玉门中一股爱液悄悄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在腿上留下长长的印记,她慢慢走到李天麟面前,脸上略微羞涩的笑了一下,慢慢跪下来,四足着地,抬起头,诱人的小嘴轻轻含住徒儿的肉棒。
李天麟此刻才反应过来,却仍然觉得难以置信,颤声问:“师娘,你?”
苏凝霜眉目带着笑意,轻轻摆动着头颈,李天麟粗硕的肉棒在师娘口中一下下出入,亮晶晶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目光中饱含诱人的笑意。
李天麟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师娘的头,肉棒在师娘口中抽弄起来,一下下的用力,感受着肉棒顶部与师娘口中舌头和牙齿的摩擦,初始之时还知道留几分力,后来看着师娘眼中的笑意与调笑意味,却是再也按耐不住,一下下的直插道喉咙深处,快速的抽弄几下,一阵酥麻感觉难以抑制,一股精液直接在师娘口中喷射出来。
苏凝霜脸色涨得通红,奋力吞咽了几下,慢慢将李天麟的肉棒吐出来,嘴角淌下乳白色的液体,娇嗔道:“小坏蛋,差点把师娘噎住了。”低头看着略显疲态的肉棒,微微一笑,双手捧起玉乳,将它夹在中间,慢慢揉动双乳,雪白的肌肤一下下摩擦着肉棒,给李天麟带来强烈的刺激。
李天麟喘了口气,道:“师娘,你怎么这个打扮?”
苏凝霜笑盈盈的道:“你这小坏蛋不是说咱们两个像一对狗儿吗?现在,喜欢师娘这条母狗吗?”
李天麟心中振奋不已,叫道:“喜欢,太喜欢了。”
苏凝霜抿嘴一笑,伸出舌头在李天麟肉棒上欢快的舔弄,直到那根巨物重新昂起头来,缓缓起身,跨坐道李天麟身上,慢慢坐了下去,身子紧紧贴在李天麟胸口,贴着耳朵吐息道:“天麟,师娘的下面准备好了,等着你进来了。”
李天麟一条手臂紧紧将苏凝霜抱住,揉弄着苏凝霜的玉乳,狂乱的亲吻着苏凝霜,喘息道:“徒儿,……要操干母狗的穴儿。”
苏凝霜嗯了一声,脸上红艳艳的几乎要滴出血来,情动至极,一面回应李天麟的亲吻,一面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引导到自己玉门外面,美臀向下一沉,火热的肉棒如果一根燃烧着火焰的铁棍,毫无阻碍的深深插入阴户,发出响亮的扑哧一声响。
苏凝霜呻吟一声,双手抱住李天麟的身子,腰肢摇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在阴户中一下下插弄,一团嫩肉都被带出玉门外面来,一股股爱液泉水一样涌出来,淫靡的声响急促的响起来。
“天麟……好厉害,插,插到最里面去了。……嗯,好美!”苏凝霜忘情的呻吟着,腰肢水蛇一般扭动,一对骄挺玉乳在徒儿胸膛上挤压摩擦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天麟扶住苏凝霜的腰,暗暗的用力将师娘的娇躯提起放下,以便替师娘节省体力,苏凝霜淫荡的呻吟着,欢唱着,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泽,有意识的摇动身子,一头乌黑锦缎般的秀发散开,瀑布一样流淌着。
粗硕的肉棒在深红色的肉穴中一下下插弄,发出响亮的扑哧扑哧声音,爱液顺着缝隙滴滴哒哒溅落的到处都是,苏凝霜的小腹都被顶的凸出来,几乎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那粗大的肉棒形状。
“天麟,天麟……”苏凝霜放浪的摆动身子,忘情的呼喊:“顶……顶到花心里去了……”
李天麟呼哧呼哧的喘着,插弄了不知多少下,双手大力揉弄着硕大的玉乳,猛地将师娘抱起,脸朝下放在床上,抬手拔掉师娘后庭中的狗尾,肉棒用力插进去。
紧致的菊穴将肉棒箍得紧紧的,即使有爱液润滑仍然难以抽动,每动一下都给李天麟强烈的刺激,菊穴中散发的热量无法散发,肉棒几乎要融化一样,格外的舒服。李天麟喘息着,死死的将师娘的身体按在床上,自己甚至紧贴上去,贪婪的舔弄着这柔美娇躯的每一片肌肤。
“师娘,好舒服。我要出来了……”
苏凝霜被李天麟死死按着,甚至被肉棒带着一下下颤动,断断续续喘息着答道:“嗯,不用拔出来,就,就都射在师娘的后庭里面,……灌满它吧。”
一阵喘息中,火热的肉棒颤抖抽动,精液酣畅淋漓的喷洒进菊穴深处。隔了一会儿,李天麟身子瘫软下来,伏在苏凝霜光润的脊背上。
过了好久,李天麟才慢慢挪开,将苏凝霜的身子扳正过来,温柔的看着师娘带着羞意的笑脸。
苏凝霜轻轻抚摸着李天麟的面颊:“天麟,喜欢师娘准备的小花样吗?”
李天麟笑着,揉弄着师娘的身子:“师娘,怎么想出这么有意思的花样来?”
怀中娇艳的美妇微微低下头,面颊含着羞意小声说道:“在酒楼里,那些人说得青楼中的女子……”
李天麟这才记起,确实是那几个人曾说起青楼中花魁曾经用过这些手段,只是当时自己听着都觉得荒诞淫乱的很,却不知道师娘竟然能够真的用上了这些手段侍奉自己。
想到方才自己的粗暴,低头看着师娘胸前青紫色,李天麟歉意道:“师娘,弄疼你了。”
苏凝霜笑道:“没关系,师娘心里欢喜的紧呢。”手指在李天麟胸口慢慢画弄着,出神的说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这么大一点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想不到,现在,现在……”
“现在怎么样?”
苏凝霜红着脸呸了一声:“现在,都能变着花样欺负师娘了。”
明明是你在变着花样欺负我啊。李天麟心中好笑的想到,只是这话万万不敢说出来,以防师娘太过于羞涩。
轻轻将面颊贴在李天麟胸口,苏凝霜痴痴的道:“师娘都三十几岁了,不知道我们这样子能过多久,师娘,过几年就人老珠黄了,你终究会离开师娘吧。如果等到那一天到来了,师娘就不再纠缠你,安心的做你的岳母,看着你和月儿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可是现在,师娘心里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妄想着暗地里做你的娘子,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做你的女人。天麟,无论以后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记住今晚,记住师娘最美丽的样子。”
“不会的,”李天麟叫道:“我会永远爱你,师娘。就像月儿一样,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
苏凝霜无声的笑了,悄悄伸手擦了擦眼睛,抬头娇媚的笑道:“你瞧我,没来由的说这些话干什么?今晚还长着呢,说好了的,今晚随便你怎么弄。天麟,想不想再要母狗儿一次?”
李天麟翻身而起,笑着道:“师娘有命,徒儿岂敢不从?”
苏凝霜手掌轻轻抚摸着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顶端,轻笑道:“坏东西,这次想进到师娘的哪里去?”
口舌相弄,肉体摩擦,喘息与呻吟的声音再次响起,男女之间的战火再次燃烧起来。
“师娘,我的小母狗,叫两声听听?”
“不叫。啊……再,再深一点……,师娘要被你弄坏了……”
“……叫不叫?”
“嗯……坏蛋。……汪,汪……”
第二十一章、
阳光照进房间,洒在床上,给沉睡的美人裸露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娇艳的妇人翻了个身,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慢慢睁开眼睛,被阳光刺的眼睛睁不开,用白玉般的纤手挡住阳光,翻身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洁白无瑕的完美娇躯暴露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白色光晕,高高挺立的雪峰顶端两颗嫣红乳头鲜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房门被推开,李天麟端着托盘笑着走进来,抬头看到师娘这般诱人的样子,整个人都呆住了,托盘上碗碟轻轻碰撞,汤水都撒了出来。
苏凝霜俏脸霎时红透了,急忙拉过被子挡住胸前春光,美目含羞嗔道:“要死了啊?一晚上了还没看够?”
李天麟尴尬的笑笑,将托盘放在床边:“娘子,饿了吧,该吃饭了。”
苏凝霜的肚子配合的响起咕噜噜的声音,禁不住脸上一红,笑道:“什么时间了?”
“快到中午了。”
“啊?这么晚了?”苏凝霜惊叫一声。
李天麟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是啊,谁让娘子昨晚兴致那么高,到了天亮才睡着呢。”
苏凝霜含羞轻啐一口,从被子里伸出雪白的胳膊,去拿勺子。
李天麟抢先一步拿起勺子:“别动。”说着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苏凝霜口边:“我来喂你。来,娘子乖啊,张开嘴,啊——”
苏凝霜好气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眼中闪着笑意,乖乖的张开嘴,将粥喝下去。
粥的味道不算很好,菜也有些咸,但苏凝霜却毫不在意,一小口一小口的将饭菜吃的精光,连勺子都用粉色的舌头舔的干干净净,眼中带着盈盈笑意。
吃完了饭,苏凝霜问:“天麟,我的衣服呢?”
“衣服啊?”李天麟想了想,笑了一下:“好像昨夜被咱们都扯坏了吧,一件都没剩下。”
想到昨晚两人的癫狂,苏凝霜羞得脖子都红了,小声道:“还不是你,那么粗暴……”眼看李天麟一脸促狭表情,慌忙用手往外推他道:“去我的房间里拿几件过来吧。”
李天麟笑着出去,一会儿功夫回来,拿了几件衣服进来。
苏凝霜本来想让李天麟出去自己好穿衣服,无奈李天麟腆着脸赖着不走,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反正身子已经被这小坏蛋看光了,索性大大方方的解开被子,一件件穿起来。
白色丝绸内衣,粉色纯棉镂空亵裤,苏凝霜明知道李天麟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泛起一层甜意,动作故意放慢,挺起酥胸,翘起美臀,手指漫不经意的划过雪白的肌肤,眼角余光看着李天麟色授魂与的样子,嘴角勾出一丝笑意。
李天麟看着师娘的娇羞样子,淫心大动,忍不住又要动手动脚,被苏凝霜咯咯笑着推开:“要死了,大白天的不许乱来。”
穿好衣服,只觉得身上有些黏糊糊的,才想到昨晚出了那么多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伸出小腿踢了踢李天麟,说道:“让人烧水,我要洗澡。”
府中没有别人,烧水的重任自然落在李天麟头上。劈柴,点火,烧水,把热水倒进浴桶,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当然,付出必有回报,比如——苏凝霜刚刚脱了衣服进到浴桶里,房门一开,李天麟笑呵呵的走进来,迅速脱掉衣服,就要往浴桶里跳。
“啊——”苏凝霜叫了一声,“快出去,不许胡闹。”
李天麟不管不顾,一下子跳进浴桶:“呵呵,娘子,我身上也是一身汗呢。一起洗吧。”
苏凝霜大声嗔怪几句,终究无法阻止,只好白了李天麟一眼,三分嗔怨,七分诱惑,背过身去,撩起清水,洗刷着身子。
李天麟先自顾自的洗了几下,看着苏凝霜光润洁白的脊背,光滑得连水珠都停留不住,心神荡漾,忍不住悄悄靠过来,胸膛紧紧贴在苏凝霜的身上:“娘子,要不要夫君帮忙擦身啊?”
苏凝霜哼了一声,任凭李天麟的手在身上游走,只是软软的说了一句:“不许使坏……”自己都觉得有些像撒娇,毫无力度可言。
起初的时候,李天麟倒是真的在认真的替苏凝霜擦身,后来发现师娘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手上动作渐渐放肆起来,两只手握住苏凝霜的乳峰,轻轻揉弄着,手指轻巧的拨动着上面翘起的乳头。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令苏凝霜娇躯轻颤,脸上红了一片。
李天麟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悄悄的移到了水下,探入苏凝霜双股之间,揉弄着高耸的玉臀,指尖刮弄着紧密的玉门。苏凝霜脸上通红,目光又是羞涩又是欣喜,咬紧了银牙,急促的呼吸几下。
李天麟轻声调笑着:“娘子,看我给你擦洗的干不干净?”
话音刚落,苏凝霜突然转过身来,面颊通红一片,眼中闪着光泽,抱住李天麟的身子,颤声道:“小坏蛋,师娘……也给你擦洗一下。”
在李天麟笑呵呵的注视下,苏凝霜红着脸伸手从旁边抓了一把皂粉,抹在雪白的玉乳上,贴在李天麟胸口轻轻的摩弄着,两个鲜红的乳头划过李天麟的胸膛,带来一种触电般的舒爽。
李天麟一笑,双手托起苏凝霜的玉臀,自己的肉棒凑上去,顶入水下的蜜洞口。
感受着粗大的肉棒慢慢挺入身体的充实,苏凝霜鼻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双手勾住李天麟脖子上,柔声道:“天麟,别乱动,让师娘侍奉你……”
玉柱般的双腿盘到李天麟腰上,雪白的娇躯一下下的挺动,两颗丰盈玉乳啪啪的拍打着李天麟的胸膛,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溅的满屋子都是,腾腾的热气笼罩着整个房间,一切都陷入了朦胧中,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和呻吟声。
“嗯……,小坏蛋,师娘,好不好?……”
“啊,师娘最好了……”
“嘻嘻,再,再用力,好像,那里还没擦到呢……”
弥漫的水雾中,两具火热肉体纠缠在一起,再难以分清彼此。
过了老半天,房门打开,苏凝霜从房中走出来,身上简单的裹着一件外袍,胸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袍子下面裸露着两条雪白的小腿,头发湿漉漉的,潮红的脸上散发着湿润柔和的气息,走了几步,眉头轻轻蹙起,不自然的伸手在臀部摸了一下,脸上顿时现出羞涩的神态。
整个下午,苏凝霜都没再让李天麟碰。眼看着李天麟抓耳挠腮,围着自己转圈子,心中暗笑不止,脸上却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不理睬李天麟的搞怪。
实在被李天麟磨得没办法,苏凝霜玉指轻轻点着李天麟的额头嗔道:“小坏蛋,这一天一夜都要了几次了?不怕伤了身子啊。忍耐些,等晚上师娘再陪你。”
李天麟点点头,看着头顶的太阳,恨恨道:“我要是后羿多好。”
“什么?”
“那样就一箭把日头射下去,马上就晚上了啊。”
苏凝霜笑得花枝乱颤。
夜色浓重,偌大的韩府一片宁静,只有苏凝霜房子中亮着灯,如果屏息凝神,可以听到里面传出的粗重呼吸和肉体撞击声。
苏凝霜背靠着桌子,两手撑在桌面上,一条雪白的玉腿高高翘起,被李天麟揽在臂弯中,面色潮红,银牙轻咬,迷醉的眼神看着在自己身前奋力冲刺的徒儿健壮的裸体,顺着李天麟的身体向下,可以看到那根粗壮的肉棒上青筋绽显,在自己水润的玉门中一下下有力的捣弄,爱液滴滴哒哒的顺着玉腿流淌下来,地面上湿了一片。
苏凝霜羞怯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床榻,凌乱的被子被揉成一团,床单上早已湿的不成样子,那是两人的第一个战场。想到明天下午女儿就要回来,今晚是两人可以肆意放纵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人都有些兴奋过头了。先是在客厅的餐桌上,后来移师到床上,苏凝霜含着羞意,被李天麟从前到后摆布了个够。然而只是歇了片刻,两人又不约而同的再次开战,在桌子上弄将起来。
桌子轻轻摇动,烛光摇曳,照的两人身上的汗液闪动着细密的光泽。
经过了多次欢好,两人之间早已配合的天衣无缝,肉体摩擦,撞击,一股股销魂的快感将两人包围起来,喘息,呻吟,肉体撞击声,谱写了一曲动听的乐章。
“天麟,最后再给你一次,就,就歇息吧。你要的次数太多,会伤到身体的。”
“嗯……,师娘,是不是你又承受不了了?”
“嘻嘻,谁怕你?当心明天有人要直不起腰,……嗯,下不了床……”
李天麟看着苏凝霜汗水淋漓的面颊,喘息着:“师娘,转过身去。”
苏凝霜喘吁吁的嗯了一声,娇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慢慢转身,自觉的翘起美臀,李天麟的肉棒缓缓从玉门中拔出,抵在湿淋淋的菊门外,缓缓插进去。
“小坏蛋……嗯……”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后面侍奉爱人,苏凝霜仍然感到强烈的羞意,红着脸,闭着眼睛,细细体味着徒儿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后庭深处,将自己从肉体到灵魂完完全全的填满,鼻子里发出舒服的轻轻呻吟,身子被徒儿的挺动带着一前一后的挪动,玉乳在桌布上摩擦着,又酥又麻。
“师娘,好师娘,你后面好紧!”李天麟说道,两只手大力的揉弄师娘肥美的臀瓣,爱液被涂抹的整个臀部到处都是,亮晶晶的闪耀。
苏凝霜咬紧嘴唇,鼻中轻轻嗯了一声,微微踮起脚尖,翘起美臀,悄悄配合着李天麟的插弄。
李天麟俯下身子,亲吻着师娘的脊背,一面挺动,喘息着:“师娘,我好快活。”
“哼……坏蛋,要,要出来了吗……”
“早着呢。”李天麟道。
“嗯……快点,师娘,现在,尿急的很。”
李天麟眼睛一亮,笑道:“师娘,想放尿吗?”
苏凝霜瞬间明白了李天麟的意思,又羞又气,道:“不许乱来!”
话音未落,身子已经被李天麟抱起,肉棒从菊门中滑出去,两条腿高高扬起,被摆成了婴儿撒尿的姿势。
“师娘,可以尿了啊。”李天麟笑道。
“啊,不行,太羞耻了。”苏凝霜叫道:“快放我下来。师娘有不是小娃娃……”
“师娘就是小娃娃啊。”李天麟含住苏凝霜的耳垂,低声道:“是我最疼爱的玉娃娃。”
苏凝霜舒服的呻吟了几声,身体发颤:“但是,但是在屋里,太脏了啊。”
李天麟哈哈一笑,抱着苏凝霜来到门前,一脚踢开房门:“那就在门口吧。”他伸出舌头,舔着苏凝霜的脖子:“快一点吧,好师娘。徒儿好喜欢看师娘放尿的样子。”
“坏蛋……”苏凝霜轻声喊着,心中羞涩到了极点,同时也欢喜到了极点,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静下心来,缓了一下,玉门缓缓张开,一股尿液流淌出来。
“天麟,师娘,尿出来了。”
李天麟听着尿液流出的声音,坏笑了一下,肉棒抵在苏凝霜菊门上,腰上一挺,插了进去。
苏凝霜啊的一声,阴道紧收,停了下来:“做什么呢?”
“继续啊,师娘。”李天麟笑着:“不要停下来。”
“小坏蛋……”苏凝霜面颊羞红,软软的说道,尿液再次流出来。
肉棒在菊门中一下下插弄,尿液一股股的流淌着。苏凝霜心中又是羞涩,又是莫名兴奋,身子颤栗着,一只手勾住李天麟的脖子,红唇中吐出娇滴滴的呻吟声:“好害羞,一边放尿,一边被天麟插弄……”
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如在云端,秀丽的脖子无意识的抬起,目光中忽然出现一张面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那是月儿惊骇莫名的面容。
“啊……”如同被千万个惊雷击中,苏凝霜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了地狱,羞愧和恐惧瞬间包围了身体。强烈的精神刺激使得身体失去了控制,身体完全瘫软下来,括约肌松弛下来,尿液哗哗的流淌。
“月儿?!”
李天麟同时看到了月儿的脸,心中震动,手上一松,苏凝霜的身子落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月儿呆呆的看着赤身裸体耻辱交合的两人,满脸泪痕,忽然大叫一声,扭头掩着面孔向外跑去。
李天麟如同雷击一样不知如何是好,苏凝霜坐在地上急忙喊道:“快去追啊!”只觉得天塌地陷一样,瞬间已是泪水满面。
李天麟这才回过神来,急忙紧跟着月儿追了下去。
苏凝霜呆呆的看着月儿的背影,悔恨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伏在地上痛哭起来。
她知道,自己最珍惜的一些东西永远的失去了。
一路跟着月儿的背影,只见月儿跑进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关上门。李天麟跑到门前,用力推门,门关的紧紧的。
“月儿,开门啊!”
李天麟拍打房门,大声叫着。
没有反应。
李天麟咬咬牙,脚上运足了力气,一下子将房门踢开。
门刚一打开,只见一道剑光闪过,李天麟急忙闪身避开。
月儿满脸泪痕,手中提着一把剑,再次向着李天麟刺过来。
李天麟左躲右闪,瞅准机会抬手握住月儿的手腕:“月儿,停下来。”
月儿挣了几下,没法挣开,张嘴向着李天麟的手臂咬下去。
李天麟痛哼了一声,夺下月儿手中剑,远远的丢到一边。
手中没了武器,月儿愤怒的扑上来,两手连抓带挠,在李天麟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坏蛋!坏蛋!我要杀了你!”月儿哭着,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和娘亲这么做?”
李天麟呆立着,如同一块木头,任凭月儿的抓挠,说不出一个字。
“我有哪点做的不好吗?”月儿哭着:“我满足不了你吗?如果我满足不了你,无论你看上你家的小姐,不管张府还是刘府,我拉下脸来登门去给你求来。哪怕是,哪怕是你看上了青楼的婊子,我也可以不带丝毫怨言的欢天喜地的给你娶回家。只是,为什么会是娘亲?为什么是娘亲??”
李天麟苦涩的摇了摇头:“月儿,对不起……”
“坏蛋!”月儿张嘴咬在李天麟肩头,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李天麟抱住月儿的身子,任凭她在自己身上又踢又咬,眼泪也慢慢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月儿渐渐安静下来,空洞洞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李天麟:“你知道吗?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有一天会成为你的妻子。从十岁开始,我就天天盼着能穿上嫁衣的那一天。我悄悄对自己说,我要做师兄的小妻子,为他洗衣做饭,铺床叠被,替他生儿育女。我的师兄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疼我爱我,会一辈子宠着我。你知不知道成亲那天我有多开心?我像一只傻傻的鸟儿,放弃整个天空,把自己关进你的臂膀编成的小笼子里,却以为找到了一辈子的幸福。”晶莹的泪珠慢慢流下来,从面颊上一滴滴落下,她直直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现在,你给我滚!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房门关上,月儿背靠着房门,脸上带着泪水,眼中没有一丝生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膝之间,双肩轻轻的抽搐着。
黑洞洞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窗外一道微弱的月光透进来,地上如同铺了一层白纱,却无比吝惜着没有一丝半缕落到女孩身上。
第二十二章、
韩府的下人们第二天回来之后,发现府里的气氛有些不正常。
首先,夫人又病了,一起病倒的还有小姐。几个伺候的丫鬟都被赶出来,只留了夫人陪嫁过来的徐婆婆和令一名婆子各自照顾着。而且小姐也从姑爷的房间搬回了原来的房间,据徐婆婆说是怕这病再染上姑爷。
姑爷早已没有去各家店铺巡视的精力,从早到晚在夫人和小姐两个房间转来转去,两只眼中布满血丝,面容憔悴,比床上的两人强不到哪里。有几个下人犯了小错,便被姑爷狠狠骂了一通,险些被赶出去。
府上人人自危,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盼着夫人和小姐的病能赶紧好起来。只是,一天,两天,夫人的病似乎减轻了,小姐的病却似乎越发重了,有时候会听到小姐在房里一阵一阵的哭声和摔碎药碗的声音。
月儿不知道昏睡了几天,才从一连串恶梦中醒过来,惊呼一声:“师兄!”双手下意识的向着床边抓去,却抓了个空。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呆呆的出神半晌,眼泪又慢慢流下来。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徐婆婆端着药碗慢慢走进来:“小小姐,该喝药了。”
月儿眼神空洞洞的,任凭徐婆婆慢慢将药喂到嘴里,一小半药汤洒在衣服上也没有一丝反应,然后被徐婆婆扶着躺下,双眼木然的看着房顶,仿佛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头人一样。
徐婆婆心疼的眼中泛着泪花,叹了口气,收拾药碗正要出去,只听月儿后面轻声道:“婆婆?”
徐婆婆坐到床边,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月儿的脸颊,流着泪道:“苦命的丫头啊。”
月儿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低声道:“婆婆,月儿好疼。整颗心都像碎了一样。”将头靠着徐婆婆手边,轻声哭泣半天,才又接着道:“婆婆,您最疼我,我该怎么办?我的母亲,和我的夫君,他们……”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只是低声抽泣。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泪,咒骂道:“老天爷不开眼啊,让小姐和小小姐受这份罪。”
月儿又哭了一阵,低声问道:“娘亲怎么样了?”
“小姐也病了好几天了,现在还下不了地,整个人都瘦的脱像了。”说着狠狠啐了一口:“那个混账小子,害了小姐,也害了月儿丫头,真恨不得杀了他。”
月儿呆了一下,犹豫片刻,迟疑道:“他……怎样了?”
“还能怎样?天杀的混蛋小子,怎么不去死。”徐婆婆骂道:“我在外面看见他,眼珠子都是红的,这几天都没吃饭睡觉,也是一口气强撑着。”
月儿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坐起身来,惶然道:“他怎么不吃饭?婆婆,你让人给她做些饭。”
“小小姐,你怎么还想着他?你受了这些苦,还理他做什么?”
月儿睁大眼睛呆了半晌,终于哭泣着道:“我恨他,恨得不得了。可是,可是,听说他过得不好,明知道他自作自受,却还是心里好疼。”她倒在徐婆婆怀里,哭泣着:“婆婆,我从记事起就喜欢他,一辈子最想做的就是嫁给他。可是,他现在,现在……”再也说不下去,放声哭起来。
两人又哭了一阵,月儿道:“婆婆,扶我下地,我去看看娘亲。”
徐婆婆劝了几句,架不住月儿的执拗,只得给她披上衣服,搀扶着下地。
双脚着地,月儿只觉得头一阵阵发晕,脚下像踩了棉花,被徐婆婆支撑着慢慢走了几步才缓过来一点儿。一出门,只见李天麟正靠在门外柱子上,面容憔悴,睡得深沉,眉头紧紧皱着,现出痛苦神色。
月儿心中一痛,仿佛针扎了一下,眼泪差点掉出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李天麟的脸。手伸到一半,突然缩了回去,伸手捂住嘴,眼泪流下来,快步向母亲房间走去。
吱呀一声打开门,只见苏凝霜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一个婆子伺候着。眼看小姐进来,婆子告了一声罪,出去带上房门。
月儿身子发颤,一步步走到床前,只见苏凝霜面色惨白,气息微弱,面颊上仍有泪痕,心中又是一阵悲痛,忍不住抽泣起来。
苏凝霜缓缓睁开眼睛,两只眼没有焦点的转动几下,才看清月儿的身影,眼中流下泪来,颤抖着手握住她的手道:“月儿,娘亲对不起你。千错万错都是娘亲的错,是娘亲不检点,不知廉耻,勾引了天麟……”
月儿低下头,泣不成声。
母女两人相对无言,哭了一阵,苏凝霜道:“月儿,娘亲会给你一个交代。娘亲累了,好累,要休息一下。”
月儿点点头,站起身来,慢慢走出门去,一抬头,只见李天麟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自己,心中苦涩,低下头从一边绕过去。
李天麟伸手抓住月儿的衣袖,道:“月儿,对不起……”
月儿怔怔的看着李天麟,泪光盈盈,慢慢抽出衣袖。
李天麟死死的抓住衣袖一角,不肯松手,两人呆立着,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恍惚中好像听到了当年一起牵手在走廊中玩耍的笑声,越去越远。
忽然听苏凝霜房中啪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跌倒。两人一愣,月儿心中忽然出现无限的恐惧,啊的惊叫一声,转身推开房门。
只见房梁上挂着一匹白绫,苏凝霜的身体挂在上面,无力的垂下。
月儿惊叫一声,伸手去抱母亲的双腿,但是病后身体无力,才一用力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身子晃了两下,扭头对着李天麟喊道:“快来帮忙啊。”
两人一起用力,将苏凝霜救下来,放在床上,只见苏凝霜双眼紧闭,白玉般的脖子上被白绫勒出一圈红色。
月儿惊恐的连连喊着:“娘亲,娘亲你不要吓我啊!”
李天麟双眼喷火,双手在苏凝霜胸口一下下按着,过了片刻,苏凝霜挣开眼睛,看了月儿一眼,落下泪来:“月儿,你怎么不让娘去啊?”
“不要死,娘亲不要死!”月儿扑到苏凝霜身上痛哭道:“月儿没了爹爹,不能再没有娘亲。”
苏凝霜抚摸着月儿的头发,涩声道:“好,娘亲不死。等过几日去寻一家庵堂,剪了头发出家为尼。”
“不要,娘亲不能抛下月儿!”月儿哭泣着。
苏凝霜再也说不出话来,母女相拥,泪流不止。
一旁两名婆子急忙上前来,将两人拉开,苦劝了半天,才让苏凝霜打消出家念头。
月儿被徐婆婆搀着回到房中,躺在床上,目光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徐婆婆替月儿盖好被子正要出去,却听月儿道:“婆婆,你知道娘亲和他之间的事情吗?”
徐婆婆迟疑了片刻,才道:“都是冤孽啊。”坐在床边,慢慢的开始讲述。
过了几天,月儿和苏凝霜的病体渐渐有了起色,开始能够吃一些饭食。只是两人都不知如何面对对方,彼此之间不敢相见。
这一天晚饭时候,月儿早早的下到厨房,让下人准备了几个菜品。等到掌灯之后,自己让人将菜送到客厅,打发走下人,对徐婆婆道:“婆婆,请娘亲一起出来吃饭吧。”
徐婆婆答应一声,不一会儿回来道:“小姐说不饿,让小小姐先吃。”
月儿固执的说道:“婆婆辛苦,再去请娘亲一下吧,我会等她来一起吃饭。”
徐婆婆又去了一次,过了一会儿,苏凝霜才在婆子搀扶下走进客厅来,坐在主位,母女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低头沉默不语。
月儿又让人请李天麟来吃饭。三人对坐,呆呆的看着桌上菜肴,沉默不语。往常时候,晚饭时节是最热闹的时候,小夫妻欢声笑语,母亲在上面微笑注视,温馨一片。如今三人各怀心事,都没有下箸的念头。
隔了一会儿,月儿强打精神,提起筷子,道:“吃饭了。娘亲,……师兄,快吃吧。”说着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
苏凝霜和李天麟迟疑一下,也沉默的提起筷子开始吃饭。三人闷闷的吃着饭,连咀嚼的动作都轻了许多,只有偶尔筷子与碗碟碰击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月儿目光低垂,一口一口吃着饭,哪怕是往日里最爱吃的菜此时也尝不出半点滋味,几乎是硬咽下肚里去。一行眼泪悄悄落入碗中,滴在饭里,再也找不见踪影。
眼看饭快吃完了,月儿伸出筷子,要将盘中一条鱼弄开,费了半天力气却弄不开。李天麟慢慢伸出筷子要帮忙,却被月儿面无表情的瞪了回去。
月儿将一条鱼夹成三块,鱼头给了母亲碗里,鱼尾给了李天麟,自己将中间一段放到碗里,自顾自的吃着,等到吃完了,放下碗筷,头也不回的出去。
剩下两人更加不知所措,闷闷的吃完饭,彼此间甚至不敢目光对视。同时起身,回房休息。
李天麟推开卧房的门,一下子愣住。只见床上月儿正裹着被子,背对门口躺着。犹豫了一下,正要退出去,却听见月儿道:“在门口呆着做什么?还不进来!”
李天麟只好进来,心中犹豫良久,终于慢慢坐到床边,面朝外和衣躺下。
过了好长一会儿,只听见月儿低低的抽泣声。
李天麟心中一痛,转过身来,隔着被子将月儿抱住,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月儿不说话,只是抽泣得越来越厉害,弄得李天麟心如刀绞,也是泪水直流,恨不得给自己身上狠狠插几刀才能缓解心中的愧疚,只能一个劲的说道:“月儿,对不起……”。
哭了一会儿,月儿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扎到李天麟怀中,一面哭泣,一面用拳头一下下的敲打着李天麟的胸口。
“坏蛋!坏蛋!……”
李天麟抽泣着,不做丝毫闪避,任凭月儿发泄。
打了几十拳后,月儿才慢慢止住哭泣,忽然掀开被子,抖抖索索的解开衣服,随后又将李天麟身上衣服扯开,将身体贴上去。
“大坏蛋!”月儿流着泪,双手死命的掐着李天麟身上的肉:“要我……”
李天麟猛地将月儿揉进怀里,流着泪,吻着月儿的面颊和嘴唇,月儿也同样一边断断续续哭泣着,一面尽力回应,牙齿咬破了李天麟的嘴唇,口舌间满是鲜血,两人却谁也没有顾及,仍然忘我的狂热亲吻,彼此间仿佛要将对方吞进肚子里一样。
过了片刻,月儿一个翻身,跨骑到李天麟身上,探手握住他胯下火热的肉棒,猛地坐了下去。
高高昂起的粗硕肉棒狠狠插入,月儿的穴儿中尚没有多少爱液,有些干涩,这一下猛力插入只觉得疼痛难当,眼前发黑,眼泪差一点流下来,却全然不顾,只是咬紧牙关,一下下的摆动着腰肢,让肉棒进入的更深。
眼看月儿痛苦的样子,李天麟忍不住心疼道:“月儿?”下意识的要停止插弄。
却见月儿睁大眼睛,带着哭腔道:“不许停下!”一面抽着冷气,一面以更大的幅度起伏着身子。
插弄几十下后,阴户中的爱液分泌越来越多,疼痛感慢慢消失,往日那酥麻的销魂感觉重新涌上来。月儿轻声呻吟着,握住夫君的两只大手,按在自己诱人的小胸脯上,用力揉弄,下面紧窄的玉门一下下吞吐着夫君的肉棒。两人不再言语,只是各自用力,只听见肉体猛烈的撞击声,夹杂着一声声低低的呻吟。
过不多时,月儿身子一阵痉挛的颤动,体内的热流喷洒出来,浇到李天麟肉棒顶端,猛地从李天麟身上跌落下来,躺在床上一声声喘息。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月儿的面颊。后者迷茫的看着夫君的眼睛,忽然爬起身,翘起小巧的玉臀,命令道:“弄我后面!”
李天麟不明其意,月儿却不在等待,握住李天麟的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的菊穴,将那小小的孔隙对准底下的巨物,用力向下一坐,只觉得那根粗硕无比的巨物烙铁一样插入自己的身体,几乎将身子撑得裂开,疼得脸上都扭曲了,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一面眼中闪动泪花,一面继续着将肉棒纳入小巧的菊门中。
李天麟感受着月儿菊门的紧窄,夹得自己的肉棒生疼,眼看月儿疼得冒汗,双手扶住月儿的肩头,心疼得几乎要落下眼泪,急忙道:“月儿,慢慢来。”
也许真的太疼了,月儿终于听从李天麟的话,动作慢下来,在他的指引下晃动玉臀。但即使如此,从未被插入的菊穴仍然被巨大肉棒撑得几乎要裂开一样,冷汗直流。
李天麟刻意减慢速度,尽力的减少给月儿的疼痛,双手抚摸着月儿的玉臀,在菊穴中插弄几十下后,终于忍不住发射出来,等到缓缓将肉棒抽出来之后,只见月儿的菊穴中殷红一片,皮肉都被磨破,一缕鲜血混着白浊的液体慢慢流淌出来。
李天麟眼中含泪,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吻着月儿的面颊低声道:“月儿,对不起,对不起……”
月儿靠在李天麟怀中,轻声抽泣着:“坏蛋,大坏蛋。娘亲能做的,月儿一样能做啊。月儿也可以做你的小母狗,小穴儿,屁眼,每一个地方都被你玩……”
李天麟无言以对,只能紧紧抱着月儿颤抖的身子,再也不分开。
月儿终于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泪痕,眉头紧紧皱着,说不出的难受样子。
李天麟呆呆的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孩,仿佛看到十几年来那个总是黏在自己身边,陪自己欢笑,流泪,逗自己开心的小姑娘,一点一点长大,最后穿上嫁衣,害羞带笑的成为自己妻子的一幕幕。
一行悔恨的泪水悄悄流下来,李天麟将月儿紧紧抱住。
“师兄,师兄……”梦中的小妻子痛苦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李天麟的胳膊,仿佛溺水的人死命的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师兄,不要离开我……我好怕……”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清晨,李天麟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月儿躺在自己身边,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李天麟心中一阵紧缩,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了片刻,月儿抬起手,面上没有表情地慢慢抚摸着夫君的面颊,轻声自语道:“师兄,你是我的。”
“月儿……”
“你是我的!”月儿声音冰冷地重复了一句,起身穿衣服。
李天麟也坐起来,正要穿衣,却被月儿两只小手按住:“先别起来。”说着低下头去,将李天麟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舔弄起来。
李天麟刚要阻止,却被月儿冷冷得目光逼得不敢开口,只得任由月儿的小嘴含弄着自己的肉棒,本来是夫妻之间充满柔情蜜意的香艳之事,却变得格外诡异。
过了片刻,等到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洒进口中,月儿注视着夫君的眼睛,慢慢将精液喝下去,然后舔干净肉棒上面的残留物,面无表情地服侍着夫君穿衣,然后跪下身子,给夫君穿上鞋子。
整个过程中,李天麟几次张口想说点什么,都被月儿清冷的目光逼回去,只得心中忐忑,默默配合着月儿的动作。
等到两人穿戴整齐,月儿道:“该给娘亲去请安了。”也不等李天麟回应,自顾自的走出门。
李天麟急忙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到了苏凝霜的房间,两人向母亲问安后,便静静的坐在房中。三人各怀心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十分古怪。直到过了半晌,才有下人来禀报早餐已经备好,三人才起身去吃饭。
饭桌上,如同昨天一样,三人低头吃饭,与昨日一样,每个人都不发一声。李天麟胡乱的扒了几口饭,借口去巡视各处店铺,向苏凝霜告了罪,低着头逃难一样走出去。
厅内只剩下母女二人,相对无言,匆匆吃完饭。苏凝霜几次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到了晚上,三人又一起沉默的吃完晚饭,月儿率先回了房中。等到李天麟走到房门,却发现房间从里面关死了。
李天麟敲了两下门,轻声道:“月儿,开门。”
里面传出月儿的声音:“今晚你到别处去睡,不要打扰我。”
“别处去睡?”李天麟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沉默了一会儿,只听里面月儿声音突然大了很多的说道:“难道你找不到睡觉的地方吗?快去,有人给你铺好床等着你了,不许再烦我。”声音顿了顿,语气缓了下来:“明天天亮之前记得回来,否则……”
李天麟心中突然领悟,有些不敢相信,迟疑的问道:“你是说,去……那里?”
砰的一声,一个茶杯摔到门上:“就是那里!”
李天麟心中忐忑,犹豫良久,终于咬咬牙,迈步向苏凝霜的房间走去。
房中,月儿面朝里躺着,听李天麟的脚步越走越远,才睁开眼睛,突然心口一阵抽搐的疼痛,眉头皱起,伸手抚住胸口,眼中涌出泪水,低声自语着:“娘亲,月儿,……月儿什么都可以跟你分享的……”
苏凝霜正要就寝,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心中忍不住一跳,问道:“谁啊?”
“是我。”李天麟答道。
苏凝霜心中忽然涌上一股痛楚之意,面颊通红,怒道:“你又来做什么?难道还想跟我做那种事情吗?快走,不要让月儿听见。”
李天麟道:“师娘,开门,我有话说。”
苏凝霜浑身发颤,站起身来,打开门,看着李天麟,目光冰冷地慢慢道:“你还嫌害得月儿和我不够吗?以后不许你再来找我”
李天麟急道:“不是这样的,师娘。是,是月儿让我来的。”
苏凝霜愣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是月儿让你来的?”突然脸上通红,忙不迭得将李天麟推出去,关上房门:“快出去,去陪着月儿。”
李天麟隔着门叫了几声,苏凝霜在里面紧紧抵着门不肯开,只好离开,又不能回自己的房中,只好自己寻了一间空房睡下。
等到天色将明,李天麟悄悄回到自己房间,房门果然没关,闪身进去后,摸着黑上了床,正要躺下,只听月儿道:“娘亲还好吗?”
李天麟道:“母亲没让我进去,我在别的房间睡的。”
月儿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儿,月儿轻轻掀开被子,摸索着解开李天麟的衣服,将李天麟拉进被子,将面颊贴在李天麟胸膛,轻声道:“今晚还去娘亲的房间吧。”
李天麟犹豫了一下,道:“月儿,我和母亲再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月儿瞪大眼睛,狠狠盯着李天麟的脸,又重复了一句:“今晚还去娘亲的房间。”然后闭上眼睛,伏在李天麟胸口,睡了过去。
当天晚上,李天麟又被月儿命令着去敲苏凝霜的房门,这次苏凝霜甚至没有开门,只是说了一句“我累了”,便没有其他回应,李天麟只得自己又去找了一个房间休息。
如此重复了将近十日。
这一晚,月儿照样早早关上房门,隔着门说道:“你今晚还去娘亲的房间安歇吧。”
李天麟心中一痛,道:“月儿,不要再让我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月儿忽然打开房门,脸上涨的通红,眼中弥漫着一层水雾,紧紧盯着李天麟的眼睛,嘴唇几乎咬出血来,片刻之后,猛地拉起李天麟的手,一路拽着走到苏凝霜门外,敲门道:“娘亲,是我。”
隔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月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门刚一打开,月儿猛地将李天麟推进去,飞快的关上门,哗啦一声从外面将门锁上。
听着月儿脚步声离开,房中两人错愕的看了一眼。
苏凝霜刚刚脱衣躺下,此时仅着贴身小衣,外面散披着外衫,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脸上通红,伸手去拉房门,拉了两下拉不开,脸上现出惶急神色,转身对李天麟道:“你快从窗户出去。”
李天麟恍如未闻,目不转睛的看着苏凝霜,忽然流下泪来,向前踏出一大步,将苏凝霜轻轻搂在怀里。
苏凝霜啊的一声,挣了两下无法挣开,反而将肩上外衫散落下来,心中凄苦,眼泪流下来,低声抽泣着:“你们两个要害死我了……”身子一轻,却被李天麟轻轻抱起,放到床上。
苏凝霜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做什么举动,只觉得心脏不停的跳,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慌乱无措:天麟如果真的使坏,自己该怎么办?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外衣除掉,替她盖上被子,自己规规矩矩的一旁躺下,闭上眼睛。
苏凝霜等了片刻,张开眼睛,看见李天麟躺在身旁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呆呆的愣了一会儿,心中一阵轻松,同时却还有一丝失落,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天麟?”
李天麟没有回答,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着无限痛苦。
心中上下翻滚了不知道几百几千回,苏凝霜的眼中腾起一层水雾,轻轻咬了咬嘴唇,身体僵硬地掀开被子,将李天麟拉进去,随即将被子拉起,盖上了两个人的头。
被子下面慢慢蠕动两下,随即激烈的抖动起来,如同暴风雨下的海浪一样,一阵阵压抑的低声喘息和喘息声传出来,夹着低低的抽泣声。过了一会儿,一只大手探出来,手上抓着一件红色肚兜,随手抛在地上。
“熄,熄了灯吧……”苏凝霜一把抽泣,一边低声说道。
李天麟的房中,隔得远远的,月儿看着母亲的房间灯光熄灭,脸上现出一丝凄然的意味,吹熄了灯,自己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口,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悄悄的流出来。
“娘亲,师兄……”
自此后,每隔一天,李天麟便会晚上悄悄到苏凝霜的房里,第二天天光未亮才返回自己房中。
时间长了,府上的下人除了特别愚钝的,几乎每个人都私下里知道夫人、小姐和姑爷之间的奇怪关系。可是连当事人都没表示什么,又有徐婆婆等几个管事恩威并施,一面是白花花的赏钱,一面是打断双腿逐出门去的严惩,狠狠处罚几个没有眼色的下人后,再也没人敢胡乱说什么。只是私下里,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喝酒吹牛,嚼着花生米,乘着酒意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小声神秘秘的谈论。
“我跟你说,夫人和姑爷啊……”
“哈,小姐都不在乎,你操什么心。”
“……不过说起来,姑爷还真是有本事,呵呵……”
“乱嚼什么舌头,不怕被徐婆婆打断腿逐出去啊?喝酒喝酒。”
…………
窗外一轮明月照得天地间万物披上了一层银辉,房内灯光摇曳,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古铜色的强壮肢体和雪白娇嫩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上面挂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忘情的摩擦和撞击着。
“坏蛋,坏蛋……”月儿承受着李天麟一下下猛烈的撞击,整个身子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一面呻吟着,一面断断续续的喊着。两只手紧紧掐住李天麟的胳膊,深深陷入肉里,玉臀不知疲倦的上下起伏,骄挺的玉乳啪啪的拍打着夫君结实的胸膛,一根粗大肉棒在娇小的阴户中一下下进出,带出一股股爱液。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着,速度刚刚缓了一下,马上被月儿一口咬在肩头上:“不许停!”
“月儿,歇息一下吧,都第三次了。快把师兄榨干了……”
“哼,就是要榨干你,免得,免得你明天到娘亲那里使坏。”月儿喘息着,脸上满是汗水,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很有几分凶狠的味道。
李天麟低吼一声,双臂用力,将月儿整个人架在自己身上,肉棒一下下如同打桩一样大力冲刺,月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抽动弄得措手不及,眼睛睁得大大的,急促的喘息,张开小嘴露出粉色的小舌头,面颊上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隔了片刻,洁白的下巴高高扬起,身子一阵僵直,发出长长一声呻吟,接住如同失去全身力量一样瘫软下来。早有准备的李天麟将她抱住,轻轻放到床上。
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长长的喘着气,几乎没有一丝力气留下。
这是自从那次之后的事情。白天里,月儿一直冷着脸,对李天麟不假辞色,哪怕面对面也如同陌路人一样。而到了晚上,却仿佛化身为另外一个人,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几乎是疯狂的索求着夫君的爱抚,不到最后筋疲力尽绝不罢休。哪怕李天麟体力过人,却也有些吃不消。
过了好久,月儿才缓过神来,看到李天麟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冷哼了一声:“看什么?”
李天麟出神的看着月儿,伸手抚摸着她的面颊,沉默的将小妻子搂在怀里。
月儿身体僵硬了一下,脸上神色变了变,终于慢慢变得柔和了一些,犹豫了片刻,将身子缓缓埋入夫君的怀抱,一只小手悄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不算轻,也不算重。
李天麟哼了一声,似乎很痛的样子。
月儿眉梢颤抖了一下,目光闪动着,迟疑了一会儿,再次伸手在刚才拧的地方轻柔的抚摸了几下。只是一抬头看到夫君含着笑意的样子,小脸一板,哼了一声,翻了个身,不再理会。
李天麟无声的笑了,手掌搭在月儿腰上,探出舌头,贪婪的舔弄着月儿光润如玉的背脊上细细的汗液。
月儿闭着眼睛,感受着背部传来的麻痒感觉,嘴了不满的哼了一声,却也没有阻止坏蛋的动作,脸上却现出复杂的意味,隔了一会儿,头也不回低声道:“我和娘亲……那个好?”
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李天麟沉默着,慢慢将身子靠上去,紧紧贴在月儿背上,手上用力,将小妻子越抱越紧。
月儿也没指望着李天麟回答,闭着眼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温热和心脏一下下的跳动,心里只觉得一阵阵抽搐一般的疼,却比之前好了许多。慢慢地声音轻柔但语气毫不动摇如同发布命令一样说道:“不许你辜负我,也不许你辜负娘亲……”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我们,我们永远不分开。”
李天麟嗯了一声。
不觉天光大亮。韩府下人们打开大门,打扫庭院,忽然从大街上飞奔来一匹马,马蹄声踏踏的在清晨的街道上十分响亮。来到府门前,马上骑手一勒缰绳,马匹人立而起才停住。
正在门口的李伯嘟囔了一声:“大早晨的这是干什么?”眯起眼睛,只见马上跳下之人却是一名女子,身穿月白色衣衫,下身同色裤子,脚上一双粉白色绣鞋,身材略显瘦削,一对丰乳将胸衣高高挺起,虽是女子,却不给人软弱无力的感觉,反而透出一股勃勃英气,一头青丝随意绑起,系着一根二尺多长红色带子,肤色略显苍白,五官面目却清丽脱俗,稍加打扮便是一位绝色美人,两只眼睛灿然晶亮,带着淡淡哀伤,令人见之不自觉的心痛。
李伯越看越觉得眼熟,忽然身子一颤,颤抖着问道:“可是大小姐回来了?”
女子勉强一笑,道:“李伯,是诗韵回来了。”
李伯颤巍巍的眼泪流下来,躬身施礼道:“老奴恭迎大小姐。”随后嚼过旁边下人:“赶紧去禀报夫人和小姐姑爷,大小姐回来了。”
那下人愣愣的问:“哪位大小姐?”
李伯劈头就是一巴掌:“是咱们韩家的大小姐,老爷的亲妹妹,诗韵大小姐回来了。”
下人赶紧奔进府里报信,心里却纳闷:从哪里冒出来个大小姐?
李伯让人牵过马,跟在韩诗韵身边,老泪纵横,道:“大小姐回来就好了。老爷泉下有知,也一定会高兴。”
韩诗韵面显戚色道:“哥哥是如何去的?我在路上听得消息不清楚。”
李伯道:“还不是那个天杀的恶贼玉蝴蝶。”当下将韩剑尘遇害经过讲述一遍,又道:“大小姐,你这学艺一走十年,连个音信也没有,老爷嘴上不说,可我们大家都知道,他时时牵过着您呢。”
韩诗韵面容微微一滞,涩声道:“哥哥和嫂子这些年过的怎样?”
正说话间,只见苏凝霜从里面快步跑出来,看见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诗韵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苏凝霜已经一把把她抱住,哭道:“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可惜,没有见到夫君最后一面。”
韩诗韵也是眼泪夺眶而出,姑嫂两人抱着哭成一团。过了片刻,月儿和李天麟两人也赶出来,眼见母亲和一个女子抱头痛哭,悄悄问过下人才知道是姑姑回来了。两人对望一眼,心中惊讶不已,等到母亲哭完了,一起上去施礼。
韩诗韵眼看着侄女和侄女婿给自己见礼,擦干了眼泪,伸手相搀。
几人簇拥着进到府内,韩诗韵道:“哥哥的灵位在哪里?”
苏凝霜道:“在后面祠堂,我领你过去。”
苏凝霜领韩诗韵去后面,月儿悄悄揪住李天麟衣袖道:“咱们怎么多出来这么一个姑姑?”
李天麟道:“那时候你还小,记不清事情。诗韵姑姑是师父的亲妹妹,那时候还抱过你呢。她跟师父两人年纪差了七八岁,走得时候大概和你现在年纪差不多。”
月儿眨眨眼,朦胧中似乎有些印象,不禁疑惑道:“既然是爹爹的亲妹妹,怎么十年来都没回来过,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爹爹平日里也不提起?”
李天麟皱眉道:“时间隔得太久,我当时还没到十岁,哪里记得清?印象里好像是姑姑自己想去一个什么门派学武。不过其中有几分蹊跷,好像走之前师父和她还大吵了一架。自从姑姑走后,师父就下令府里上下都不许提起姑姑的事情。”
月儿想了想,皱了皱眉,小声道:“无端来了这么一门亲戚,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第二十四章、
祠堂里摆满了韩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韩剑尘的在最下面,木头还是新的,黑色的漆面上用白笔写着名字。供桌上摆了贡品,一对白色蜡烛突突的冒着火苗,香炉中插着一柱香,烟气袅袅,整个屋子里烟雾缭绕。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哥哥的灵位,突然直直的跪下去,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哥哥,阿韵回来了。”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苏凝霜站在一旁,想到夫君的音容笑貌,也是心中悲切,陪着哭了一阵,眼看韩诗韵哭得死去活来几乎晕厥,才将她搀起来,抹着眼泪劝道:“妹妹,节哀吧。夫君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悲痛。”
韩诗韵双眼哭得红肿,泪水流满面颊,悲声说道:“嫂子,您先出去一会儿,我想跟哥哥单独呆一会儿。”
苏凝霜犹豫了一会儿,劝了几句,从祠堂退出来。
过了一会儿,韩诗韵从祠堂出来,双眼仍然通红,精神略微好了一些,对苏凝霜道:“嫂子,给我准备一间房间吧,里祠堂近些。”
苏凝霜答应一声,吩咐下人去准备,又看着韩诗韵疲惫的样子,道:“妹妹赶路辛苦了,还是先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韩诗韵低声答应,走到浴室,早有下人烧好了洗澡水,当下关上房门,慢慢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仿佛象牙雕琢一般,柔软滑腻的肌肤泛着光泽,上面却有几处长长的伤痕,如同上好瓷器上的裂纹,让人惋惜不已。
迈步进入浴桶坐下,韩诗韵伸手解开头发洗涮,乌黑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仿佛黑色的云朵。捧起一捧热水,浇在胸脯上,雪白的乳峰上留下几滴晶莹的水珠。她低头看着一对骄挺饱满的玉乳,脸上现出哀伤神色,慢慢托起一只玉乳,轻轻揉弄着,令一只手探入水下,在阴户上抚弄着。
“哥哥,哥哥……”韩诗韵眼角滴下晶莹的泪滴,闭着眼睛,低低呻吟喘息着:“韵儿好想你……”
临近中午的时候,大厅中准备好饭菜,苏凝霜叫丫鬟去请韩诗韵过来吃饭。不大一会儿,只见韩诗韵迈步走进来,沐浴过后的面颊微微发红,头发随意挽起,虽然并未梳妆,却是一种别样的美丽,里面是淡绿色的小衣,外面是浅绿色绣衫,是苏凝霜准备好的自己的衣服。韩诗韵个子比苏凝霜略高,这衣服显得有些小了,紧紧贴在身上,越发勾勒出曼妙身材。
李天麟和月儿慌忙见礼,然后四人坐下吃饭。苏凝霜坐在韩诗韵身旁,殷勤的给她夹了很多菜,韩诗韵脸上却仍然挂着淡淡哀容,一言不发,慢慢吃着。
有韩诗韵在面前,李天麟和月儿也不敢如同平日一般造次,规规矩矩的吃饭,私下里连目光都不敢对视。
吃完饭,有仆人上茶。韩诗韵一面喝茶,一面看着月儿和李天麟道:“一晃十年,你们两个终于成亲了。”
李天麟躬身道:“是。我与月儿是前不久才成亲的。”
韩诗韵冷冷道:“哥哥尸骨未寒,你们这做女儿和做徒弟的却不想着为他报仇已是不孝,却办起喜事来?”
月儿心中不喜,虽然对方是自己的亲姑姑,却因为没有相处过,心中没有多少亲情,正要开口说话,苏凝霜却抢先道:“这是夫君临走时候决定的。怕的是守孝三年时间太长,把他们的婚事耽误了。”
韩诗韵冷道:“为人儿女,自然要首先尽到孝道。不过是区区三年时间,还不能忍受吗?”
此言一出,三人脸上都好看。月儿小脸绷着,面无表情,底下将小拳头捏了捏。
苏凝霜转换话题道:“妹妹这些年没有音信,不知过得怎样?”
韩诗韵脸色缓了一缓,道:“我这些年拜在水云剑派门下修习剑法,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在江湖上博了一个寒冰仙子的称号。”
苏凝霜和月儿不知道这个称号,还不觉得,李天麟心中却愣了一下:寒冰仙子这个称号江湖上传的很响亮,连自己都听说过几次,师父一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为何却从来没有向自己提起这位高手就是自己的妹妹?
苏凝霜犹豫了一下,问道:“妹妹这些年还是单身吗?可曾婚配?”
韩诗韵脸色一变,口气僵硬地道:“武学博大精深,如渊似海,集中全部精力钻研尚且难以精进,岂能被儿女之情困扰?”说着站起身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说着也不等苏凝霜回答,迈步走出去。
月儿气鼓鼓的看着韩诗韵的背影,对苏凝霜道:“娘亲,姑姑怎么这么过分?”
苏凝霜轻轻捋了一下面颊旁边垂下的青丝,黯然叹道:“当年你姑姑在家的时候对我就不假辞色,十年过去了,仍然没有变化。”
第二天天色刚亮,李天麟早早起来,换好紧身衣服,到后面练功场去练剑。自从师父死后,家里的千斤重担压在头上,李天麟一刻也不敢懈怠,哪怕是刮风下雨的天气也要勤练剑法,而后来出了穿花蝶这件事情,更是加大了练习力度。
来到练功场,天还没亮,按照以往先练了一套拳脚,等到鼻尖见了汗,便开始练习剑法。过了不大一会儿功夫,眼角余光中白影一闪,只见韩诗韵悄然出现在练功场边上。
昨天苏凝霜已经命人去找了裁缝给韩诗韵做新衣,只是还没送过来,此时她身上的仍然是苏凝霜往日穿过的衣服。里面是月白色贴身里衣,外面是白色绣着牡丹图案的窄袖薄衫,包裹的颀长身姿越发显得亭亭玉立。李天麟随意瞥了一眼,忽然心中一动:这件衣服恰好是苏凝霜与自己在佛堂那晚时穿过的,当下隐隐有些心神不宁。
韩诗韵在一旁看李天麟练了一会儿剑法,面容清冷,无喜无悲。等到李天麟收招定式,赶忙向韩诗韵施礼道:“姑姑,您怎么来了?”
韩诗韵淡然道:“你的剑法练得不对,快、稳、狠三个字都差了功夫。如果没人指点,只怕哥哥的绝世剑法要断送了。”
被韩诗韵这么一说,李天麟脸上微微一红,道:“徒儿愚笨,不能领略到师父剑法的精深之处,愧对师父教导之恩。”
韩诗韵嘴角微微动了动,抬手从旁边拿起剑鞘,道:“你来攻我,我给你喂招。”
李天麟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看韩诗韵,后者微微点点头。李天麟深吸一口气,按照师父往日的教导,施展开剑法,一招一式向着韩诗韵攻过去。
韩诗韵手中持着剑鞘,轻描淡写,随意招架,将李天麟攻过来的剑招一一化解,尚且有空暇开口指点其中的不足。
“这一剑不够稳。”
“步子迈的太大,不利于后面招式变化。”
“再快些,不要犹豫……”
不大一会儿功夫,两人已交手几十招。明明是李天麟攻击,韩诗韵只是招架,并未还击,到最后却是李天麟气息凌乱,额头上渗出汗来。
不知何时,月儿和苏凝霜悄然来到练功场边上,眼看着场中两人对练,不便打扰,站在一旁观看。
眼见李天麟剑招散乱,韩诗韵眉头微微皱起,淡淡说道:“小心了,接下来,我攻你守。”说话间招法一变,手中剑鞘带开李天麟的剑锋,向着他的咽喉点去。
李天麟心中一凛,集中精神挥剑招架。只是韩诗韵每一招每一式看似随手拈来,毫无章法,却是寻间抵隙,正是李天麟剑法中破绽所在。只不过几招过后,李天麟便已经大汗淋漓,剑法凌乱不堪,不住后退。
眼看剑鞘向着胸口檀中刺过来,李天麟手中剑一横便要抵挡,却见那剑鞘轻轻一挑一带,手中剑再也握不住,脱手飞出去。正在李天麟吃惊时,剑鞘已然戳在自己胸口,只觉得身上一麻,软软的倒下去。
“师兄!”月儿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将李天麟扶起,回头愤怒的看着韩诗韵。
李天麟喘了口气,笑道:“月儿不要生气,姑姑指点我的剑法呢,而且她已经手下留情了。”
月儿哼了一声,明知道师兄说的对,却还是心中恼怒,脸上有些不好看。
韩诗韵却对月儿的敌意视而不见,淡然的放下剑鞘,说道:“以后每天早上我会抽出半个时辰教导你剑法。希望你能在一个月内将哥哥留下的剑法练好,我不想浪费太多精力。”说完了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反应,自顾自的走开。
等到韩诗韵走远了,月儿咬了咬嘴唇,小声对李天麟道:“师兄,我不喜欢姑姑欺负你。”
李天麟哈哈大笑,摸了摸月儿的头,道:“这哪里是欺负我,换作旁人,姑姑还不一定愿意费力气指点呢。”
一晃几天过去了,韩诗韵住在韩府中,每日里早上指点李天麟练一会儿剑法,其他时间便是到祠堂陪着哥哥的灵位说话,除了吃饭时间几乎不与嫂子和侄女等人交流。哪怕是吃饭时候也是冷淡的很少说话,如同路人,惹得月儿私下里发了不少牢骚。
这一天天色已晚,李天麟回来的晚了,正要回房去,经过后院时一抬头,只见水塘边的凉亭上似乎有一个白色人影,似乎是韩诗韵模样。犹豫了片刻,李天麟悄悄走了过去。
靠的近了,只见韩诗韵坐在亭子顶上,手边拿着一个小酒壶,一口一口慢慢喝着酒,微微仰头,神色有些黯然,托着下巴呆呆出神。
漫天星光下,水面波光荡漾,四下寂静无声,只有一个白衣少女默默的坐在凉亭顶上寂寞的喝着酒,眼中闪动的满是星辰的光芒。
李天麟正要说点什么,忽然只见韩诗韵站起身来,迈步从凉亭上落下来。
“姑姑小心!”李天麟叫了一声,凉亭下方就是水塘,韩诗韵大概喝得有些醉了,身子向着水中落下去。
李天麟快步上前,正要去救人,只见韩诗韵轻飘飘落在水面,脚尖轻轻点在水面的荷叶上,荷叶向下一沉,水面上荡起一层波纹。接着这一点浮力,韩诗韵的身姿翩然飞起,手中多了一口剑,在半空中舞起来。
才使出了几招,李天麟便已经认出这正是师父拿手的三十六式凌霄剑法,只是细微之处与韩剑尘施展之时有些不同,少了一些杀气,多了一股飘然欲仙的出尘之意。
剑光流动,韩诗韵的身体落下,脚尖轻轻点了一下另一片荷叶,身形再次飞起,白衣如雪,衣带当风,如同月宫仙子降临一般。
李天麟愣愣的站在一边看着,不觉心中忽然想起《洛神赋》中的几句:“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漫天星光洒落在白衣之上,剑光如虹,美人如玉,映衬着韩诗韵黯然的面容,明明是美到极点的景色,却偏偏几乎让人心疼的要落下泪来。
剑光止住,韩诗韵落回到亭子顶上,呆呆的出神。过了一会儿,低头看了李天麟一眼,忽然轻声道:“你上来,陪我说说话。”
犹豫片刻,李天麟道:“好。”飞身上了亭子顶上,在另一边坐下,两人之间隔了几尺的距离,只是一阵微风拂过,仍然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鼻中。
韩诗韵道:“刚才的剑法,你领悟了多少?”
“……好像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又好像更加迷茫了。”
韩诗韵回头看了李天麟一眼,微微有些恼怒:“就只是这样?”
李天麟微微有些尴尬,挠了挠头道:“弟子一向愚笨,师父在时就时常惹他生气,有几次还被他狠狠打了屁股。”
韩诗韵愣了一下,脸上慢慢现出一丝柔和的微笑:“呵,哥哥还是那样,总爱打人的屁股。”她平日里总是一副清冷的神色,此时只是微微一笑,却给人一种冰川解冻,寒梅绽开的惊艳感觉。
也许是喝多了酒,韩诗韵并未注意李天麟目瞪口呆的样子,轻声道:“你给我讲一讲这些年来哥哥的一些事情。”四下里起了一股凉风,她微微蜷缩了一些身子。
李天麟急忙收敛心神,心中梳理了一下,慢慢讲道:“师父平日里是很温和的人,只是偶尔发脾气,对了,有一次……”
两个人坐在亭子顶上,一个说,一个听,偶尔说到有趣的地方,两人同时发出低低的笑声,而讲到悲切之处,不免心中沉痛。李天麟一面说着,脑海中浮现出师父往日的音容笑貌,不觉神伤。
不知过了多久,李天麟回过头,只见韩诗韵把头枕在臂上睡了过去。
李天麟轻声道:“姑姑?要不要回房去睡,这里有些凉,睡着了容易得病”
韩诗韵慢慢抬头,轻声道:“无妨,这些年总是风餐露宿都习惯了。你回去吧,我再这里坐一会儿。”说着重新低下头睡过去。
李天麟犹豫了片刻,轻轻解下外袍,披在韩诗韵身上,才轻手轻脚跳下亭子,向前院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只见漫天星光下,韩诗韵静静的坐在亭子顶上,安静的睡得像个孩子。
第二十五章、
夜色之中,李天麟的房中。
随着一阵喘息和销魂的呻吟声结束,夫妻两人躺在床上,汗流浃背,微微喘着气。
月儿靠在李天麟身旁,面颊潮红,雪白的小腹上一片白浊色液体,从床边扯过一条汗巾擦了擦,重新躺下,任由夫君的手在玉乳上抚弄,轻声道:“累死了。”
李天麟笑道:“自己忍不住要了好几次,现在却说累了?”
月儿轻轻在李天麟胸口捶了一下,嗔道:“大坏蛋,每次都那么用力,快把月儿的身子弄瘫了,还逼着人家做出那样羞人的动作,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难怪憋不住去招惹娘亲……”
李天麟沉默无语。
月儿也知道自己口误。沉默了片刻道:“也不知道姑姑还有在咱家住多长时间。害得我都不敢让你去娘亲那里,每天晚上只能自己被你欺负。”
“应该不会时间太长吧?”李天麟道:“姑姑只是回来小住几日,很快就要回师门了。”
“可万一她真的不走了怎么办?师门再怎么样总没有家里舒服。”月儿撑起身子,一对小小玉乳轻轻颤动,瞪大眼睛道:“那样的话娘亲怎么办?不行,要想个办法。”
李天麟忍不住捏了捏月儿的乳头:“你呀,总操这些不该操的心,那可是你亲姑姑。”
“亲姑姑又如何?我又没有多少印象。而且每天里阴阳怪气的,老是挑娘亲的毛病,我可不想认这么一个姑姑。”
眼看着夫君只顾作弄自己,月儿微微恼怒,伸手拍掉夫君的手,慢慢躺下。过了一会儿,突然咯咯笑道:“倒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
月儿兴奋的道:“要是姑姑也成了师兄的女人,不就不用担心了吗?”
李天麟一呆,啪的一巴掌拍在月儿乳峰上:“别胡说。我有了你和师娘已经是惶恐至极了,怎么还会再招惹别的女人?”说着眼里现出后怕的神色:“你伤心那几天我的心里不知道多疼,比刀割都难受,恨不得给自己身上狠狠插几刀。”
听着夫君的甜言蜜语,月儿心中柔情荡漾,向夫君身上靠了靠,嗅着他身上汗水的味道,闭上眼睛慢慢说道:“好吧好吧,不想就是了。月儿也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师兄啊,哼,就算是姑姑也不可以。你是我的,每一寸身子,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女人都不许碰。除了娘亲,你敢再招惹乱七八糟的女人试试?我死给你看!”
李天麟一笑,将月儿揽到怀中:“知道了,我的小媳妇。你啊就是我心头上最嫩的一块肉,惹你生气就像是往自己心头上扎刀子。刚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在试探我吧?淘气的小丫头,力气缓上来了吗?师兄又有点想要你了。”
月儿咯咯笑着,身子一翻,两条雪白的大腿骑到夫君身上,一手扶住那根重新精神起来的肉棒引导到自己蜜穴之中,将夫君的双手放到自己玉乳上,身子开始上下起伏,眼中放射着“凶光”,笑道:“看我今天榨干你。”
第二天早上,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忽然又下人走进来,手捧一封书信,到四人面前施礼道:“拜见夫人,姑奶奶,小姐姑爷,杨文博大侠派人送了一封信来。”
大半年时间里杨文博都没有派人来过,今天突然送了一封信过来,苏凝霜心中纳闷,拆开信封,只看了一眼,忽然脸色一变,脱口而出:“玉蝴蝶?”赶紧将信纸塞回去。
韩诗韵在一旁眼中光芒一闪,道:“嫂子,信里说些什么?可是有玉蝴蝶的消息?”
苏凝霜强笑道:“没什么,我看错了。”
韩诗韵目光闪了闪,伸手取过信封,抽出信纸看了一会儿,道:“玉蝴蝶藏身蕲州,朝廷已抽调十八府精锐围捕?好,好!”接连说了几个好字,韩诗韵眉梢挑起,站起身来道:“我决定去杀玉蝴蝶。天麟,你跟我一起去。”
“不行!”苏凝霜和月儿异口同声的道。
彼此对视一眼,月儿道:“玉蝴蝶狡诈狠毒,师兄的武艺还不精熟,怎么能去冒险?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我已经没有爹爹了,难道还要没有夫君吗?”
韩诗韵冷冷扫了月儿一眼道:“身为徒儿和女婿,替师父和岳父报仇,这是他身为男儿的责任!李天麟,如果你还有几分男子气,就跟我一起去。”
李天麟脸上通红,没有说话。
苏凝霜心中一颤,急忙道:“妹妹,月儿说得有理。那么多捕快和江湖侠士出手,不缺天麟一个人。此事当从长计议。”
韩诗韵目光在苏凝霜脸上扫过,盯得她心中微微慌乱,下意识的低下头去,才转过目光,盯着李天麟的脸,冷道:“你是想躲在家里当一辈子懦夫,还是和我一起去给哥哥报仇?自己想清楚,明天我会听你的决定。”说完了,迈步走出去。
月儿恨恨的盯着韩诗韵的身影,扭头对李天麟叫道:“不许去!你要是敢去,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低头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再也没有胃口,起身跑出去。
苏凝霜脸色黯然的轻声叹了口气,道:“天麟,你怎么想的?”眼看着李天麟张开要说话,忽然心中生出一丝恐慌,急忙摆手道:“先不要着急做出决定,今天晚上回去和月儿好好商量一下,明天在下决定不吃。”
李天麟脸上肌肉跳动,沉默不语。
夜里,夫妻两人躺在床上,一语不发,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各自心中有着念头。
过了一会儿,月儿翻了个身,贴在李天麟身上,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脯上慢慢揉弄,轻声道:“师兄,不许你乱想。我已经没有爹爹了,不能再没有你。姑姑自己想去报仇,让她自己去好了。”
李天麟沉默片刻,道:“月儿,我……我想去。”
月儿恨恨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不说话。
李天麟轻轻抱住月儿的身子:“姑姑说的对,身为徒儿和女婿,不能为师父报仇,我心里一直感到愧疚,我不想带着愧疚活一辈子。这些日子以来,有你,有师娘再身边,我就像是过得神仙一样的日子。可是,有时候想到师父的惨死的样子,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惶恐不安。而且,你忘了穿花蝶的事了吗?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玉蝴蝶一日不死,说不定有一天会找我们报仇。月儿,你以前不是老是说希望我成为一个大英雄吗?我不想成为一个只会躲避自己责任的懦夫。”
“可是,我怕你出意外。”怀中的小妻子抽泣起来:“那天爹爹被人抬回来的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死的。师兄,我不想你当大英雄,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想你能一直陪着我和娘亲,我们三个一辈子无忧无虑的活着。”
“我知道,我也想一辈子陪着你和师娘。”李天麟疼爱的吻了月儿的额头,停了片刻,才慢慢说道:“可是,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不能逃避,哪怕侥幸避开了,心里就好像埋了一根刺,每一次想起都会痛。哪怕几年以后,几十年后,都会悔恨的无法原谅自己。”
月儿轻轻的抽泣了起来,双手挽住夫君的脖子,慢慢亲吻着。
“大坏蛋……,你答应我,不管怎样都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来。如果有危险,哪怕是被人瞧不起,也不要逞英雄,要保重自己完好无损的回来。”
“放心吧。”李天麟笑道:“我又不是傻瓜,如果真的有危险,肯定马上跑回来。”
月儿嗯了一声,两个人抱着过了一会儿说道:“你去给娘亲解释吧。她现在一定也在忐忑不安呢。”
“现在?”
“快去吧,不会被姑姑发现的。”
苏凝霜房内。
听着李天麟结结巴巴的解释缘由,苏凝霜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到最后慢慢抬头,眼泪默默流下来。轻轻抱住李天麟,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抽泣着:“先是剑尘,接着是你……,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和月儿怎么办?”
李天麟慌忙擦着苏凝霜的眼泪:“放心,师娘,我不会有事的。”眼看着师娘哀痛模样,心中疼痛不已,“我不去了”四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慢慢抬头,眼眶中含着的泪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光彩,伸手解开腰带,衣衫落在地下:“天麟,要我。”
李天麟将苏凝霜抱住来到床上,刚刚坐下,苏凝霜已经紧紧的将他抱着,如同发狂一样亲吻着面颊,玉手撕扯开李天麟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胸膛。
李天麟一面积极回应着苏凝霜的亲吻,同时扯掉她胸前肚兜,双手用力揉弄着那一对饱满乳峰,抽空一把扯掉了苏凝霜的亵裤。
苏凝霜呻吟着,探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对着湿漉漉的阴户慢慢地坐下去。火热的巨物填满了身体的空档,仿佛要将整个身体撑开,苏凝霜美丽的眼睛中含着泪光,身体有节奏一下下起伏起来。
“天麟,天麟……”
苏凝霜一声声呼唤着,两只手插进李天麟的头发里,腰肢水蛇一般扭动,火热的肉棒在阴户中快速插弄,发出响亮的扑哧声,一对玉乳拍击着李天麟的胸膛。
李天麟闷哼一声,低下头去用嘴寻找着苏凝霜的乳峰,却因为苏凝霜身体的颤动无法成功。美丽的妇人抱住李天麟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伸手捧起一只玉乳,送到李天麟嘴边:“天麟,吃吧。师娘今晚喂饱你。”
两个人仿佛身上涌出无限的精力,彼此缠绵爱抚,火热的身体撞击纠缠,汗水淋漓而下,爱液四处飞溅,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急促。
苏凝霜仰起头,喉头中发出不能间断的喘息声,阴户中传来的又酸又酥的快感仿佛翻滚的海浪,直要将自己这条小船儿彻底埋在波涛里。汗如泉涌,雪白的肌肤上挂了一层细密汗液,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彩。一面喘息着,苏凝霜反手将李天麟抱得紧紧的,几乎要把自己整个身子和他融为一体,腰部的摇摆幅度更大,更加剧烈,阴户中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捣弄,几乎要把自己的身体贯穿。
“师娘,我要出来了。”李天麟喘息着,就要将肉棒拔出来。
苏凝霜嗯了一声,双腿紧紧盘住李天麟腰上,喘息着:“天麟,不要拔出来了。”她下定了决心一样注视着李天麟的眼睛:“射进最里面去吧。师娘,师娘要给你生个孩子……”
粗硕的肉棒膨胀到了极点,在阴户中一下下颤动,紧接着灼热的液体狠狠的射进花房,浇得苏凝霜身子颤抖,浑身酥软几乎不能坐稳。她咬紧牙,紧紧抱着李天麟的身体,不让自己滑下去,汗水混着泪珠在面颊上流淌。
“歇一歇,然后,再给师娘一次……,今晚,师娘完完全全是你的……”
第二十六章、
清晨,韩府门前。
两匹高头骏马鞍韂鲜明,由仆人牵着,不安分的打着响鼻,碗口大的蹄子踏踏的敲打着地面。
“两个该死的畜生!把你们都杀了!”月儿恨恨的骂了一声,转过头来,眼圈泛红的看着夫君,手里紧紧捧着包裹。
“师兄,一定要小心,要是有危险千万不要逞强,赶紧回来,我和娘亲不会笑话你。”还想说什么,嘴里却仿佛堵了一团棉花,哽咽了半晌,说不出话来,将手中包裹递到李天麟手中。
李天麟笑了笑,接过包裹放在马背上,转身给月儿擦拭着眼泪,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走了,家里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师娘。”
月儿嗯了一声,突然扑到李天麟怀中,双臂环住李天麟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松手。
一旁韩诗韵冷眼看着,开口道:“时间不早了,快一点出发吧。”
月儿恨恨瞪了韩诗韵一眼,哪怕是自己的姑姑,此刻在眼里却几乎与仇人无异。犹豫了片刻,踮起脚来,在李天麟面颊上亲了一下,贴着耳朵小声说道:“师兄,等你回来了,我和娘亲一起在床上侍奉你。”
李天麟一愕,下意识抬头,看见苏凝霜站在台阶上,面色苍白,扶着门柱的手轻轻颤抖,眼看自己的目光扫过来,强自笑了一下,不便说什么,只是深情的凝视着自己。
李天麟心神激荡,恨不得将师娘抱在怀中爱抚一番,此时只得强自忍住,同样贴在月儿耳边轻声道:“告诉师娘,等我回来了要狠狠的要你们两个一回。”
韩诗韵早已等的不耐烦,想着再催促几声,却被月儿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盯着,不自然的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李天麟忍住心中不舍,松开月儿,回身接过缰绳,对韩诗韵道:“姑姑,咱们走吧。”
两人翻身上马,李天麟回头看了苏凝霜和月儿一眼,挥了挥手,转过身照着马屁股一鞭,两匹马小跑着越走越远,转过大街拐角不见踪影,只有马蹄声越来越远,终于不可听闻。
人影已经远去,月儿却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过了好长时间,才转身回到苏凝霜身边,扑到母亲怀中,抽泣道:“娘亲!”
苏凝霜抚摸着女儿的脊背,眼中含着泪珠,安慰道:“别担心,天麟很快就会回来的。”扶着女儿慢慢回府,吩咐下人道:“关了府门,以后有来客一律谢绝。”
两人一路进了大厅,苏凝霜在书案后坐下,翻开账簿对账,月儿坐在一边发愣。苏凝霜心中烦乱,神思不定,账目怎么也看不下去,越看心中越乱,脑子里满是天麟的影子,最后终于合上账簿,玉手支着下巴,呆呆出神。
往日里天麟不离开还不觉得,如今他走了,这宽阔的厅堂中一下子空荡荡的,安静的可怕,还未入秋,却让人感受到刺骨的凉意。
晚上时候,吃过晚饭,月儿对苏凝霜道:“娘亲,今晚我跟你睡。”
“好啊。”苏凝霜强打精神笑道:“咱们母女好长时间没一起睡了。”
两人一起到苏凝霜房中,各自看了一会儿书,月儿脱掉衣服,躺到床上,呆呆的看着母亲的背影。
苏凝霜又看了一会儿书,心中烦乱,起身将书合上放在一边,脱下外面衣衫,露出贴身小衣,胸口被高耸的乳峰顶的几乎要撑开,两条赤裸的玉臂如同羊脂美玉,窈窕身姿令月儿呆了一呆,面颊一红,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原来娘亲这般好看,怨不得师兄……
苏凝霜被月儿盯得面颊上微微发烧,笑道:“看什么看?”一面走到床前与女儿并肩躺下,盖上被子。
月儿道:“娘亲长得真好看。”
苏凝霜面颊红晕,伸手捏了捏女儿的鼻尖,笑道:“娘亲老了,可比不了我家月儿越长越漂亮。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母女两人闭上眼睛,月儿不由自主的向着母亲身上靠了靠,睁开眼睛,轻声道:“娘亲?”
“什么?”
“你跟师兄在一起的时候,快活吗?”
苏凝霜心中一颤,睁开眼睛,看着女儿纯净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不由得脸上发烧,心中一阵慌乱,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嗔道:“怎么说起这些?”
“一定很快活吧。”月儿低声道。
苏凝霜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良久,捧起月儿的面颊,歉意道:“娘亲对不起你,跟天麟做了这种事情……”
月儿扑到苏凝霜怀里,打断母亲的话:“只要娘亲快乐就好。”她凝视着母亲的眼睛,柔和的笑着慢慢说道:“娘亲,你和师兄是我最爱的人。只要你快乐,师兄快乐,月儿也就跟着快乐。”
“傻丫头。”苏凝霜眼中含着泪水,将月儿抱住怀中。
月儿安静的在母亲怀中呆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母女两人相视微笑,彼此间的隔膜淡了许多。
“娘亲好漂亮呢。”月儿道,看着母亲美丽的面颊,秋水般的眼睛,修长的玉颈,再往下就是那一对饱满高耸没有一丝瑕疵的乳峰,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胸脯,忽然心中有些不平,突然张开嘴,含住母亲的乳头。
“啊?”苏凝霜吓了一跳,叫了一声:“月儿,做什么?”
“嗯哼。”月儿鼻子里哼了一声,两只手握住母亲的乳峰,一边吸允一边理所当然答道:“吃奶啊。”
“吃……吃奶?”
“对啊,女儿不应该吃娘亲的奶吗?”月儿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忽然脸上挂露出促狭的笑意:“还是说以后娘亲的奶只给师兄吃,不给我吃了?”
“啊……鬼丫头……胡乱说什么?”苏凝霜被女儿的话羞得,脸上通红一片,胸前乳头被女儿含在嘴里麻酥酥的,忍不住呻吟一声,眼见不能制止女儿的胡闹,又想到反正是自己女儿,索性就随他胡闹了,于是伸手抱住月儿的头,呻吟道:“吃吧,贪吃鬼。”
月儿一面贪婪的允吸着母亲的乳峰,一面两只小手在她胸口腰间胡乱抚弄着。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玩,后来却心里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感觉,心里又是羞涩又是兴奋。抬头看着母亲布满红晕的面颊和半是迷茫半是享受的眼神,忽然生出一股冲动,抬起头,嘴唇贴在母亲唇上,轻轻舔弄。
苏凝霜目光迷离,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看着女儿得意的笑容,心中充满羞意:啊,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任凭月儿这么摆布?有心挣扎,却看见女儿纯净的眼中满是喜悦神色,心中一软,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月儿的舌头探进自己口中,与自己的舌头绞在一起,两人口中香津混在一处,难以分出彼此,不约而同地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良久之后,四片红唇才缓缓分开,两张诱人的嘴中间拉出一条亮闪闪的银丝。母女两人对视片刻,都有些害羞了。
苏凝霜羞道:“好了,鬼丫头,别再胡闹了。”
月儿本来心中有几分羞涩,此时看到母亲面带微笑目光柔和的幸福模样,心中的羞意忽然减淡了许多,咯咯的笑着,一下子掀开被子,笑道:“我看看娘亲的身子是怎么让师兄迷得什么都不顾的。”
苏凝霜啊的一声,急忙将身子缩起来,双手掩住胸口,红着脸嗔怒道:“月儿,别胡闹了!”
月儿本来此举只是玩笑,然而陡然看到母亲柔和娇美的赤裸娇躯暴露在眼前,忍不住呆了一呆,心里跳个不停,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指引一般,不顾娘亲的抗议和呻吟,俯下螓首,香舌顺着母亲的乳峰一路舔弄下去,划过洁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直到小腹处,手指一钩,将母亲的亵裤钩到膝盖处,露出粉红色阴户,浅浅的肉缝光润如同玉石雕刻而成,周围没有一根毛发。
月儿呆了一呆,脸颊羞红,小声自语:“这就是月儿生出来的地方啊。”
苏凝霜早已羞得全身皮肤都挂着红晕,急促道:“月儿,快停下吧,不要再淘气了。那里,啊……”
月儿低下头,双手分开母亲的大腿,舌尖顺着肉缝舔下去。苏凝霜身子一阵颤抖,想要阻止却全是使不出力气,阴户被女儿一下下舔弄,心里羞涩到了极点,麻酥酥的奇怪感觉充满全身,一股淡淡的爱液淌出来,粘在月儿的舌尖,场景十分淫靡。
“快停下,月儿。”苏凝霜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们是母女,不要,不要再淘气了。”
月儿羞红着脸,充耳不闻,嘴唇紧贴在母亲阴户上,粉色的舌尖探进玉门中,一下下吸允舔弄,一股股温暖的泉水不断从面前的洞口中涌出来,舌头,嘴唇,鼻尖上都挂上了亮晶晶的液体。
苏凝霜浑身都没有一丝力气,一面哀求一面喘息着,终于哭出声来,眼泪如同泉涌,呻吟着:“你们,你们两个小坏蛋,都这么欺负娘亲……”
月儿仿佛着了魔怔,不顾及母亲的哀求,只是用舌头一下下的舔弄着母亲的下体,同时伸手揉弄着母亲的玉臀,神情专注,仿佛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传来,苏凝霜身子一阵阵痉挛,一边呻吟一边抽泣,忽然间身子一阵抽搐,一股热乎乎的爱液从阴户中喷洒出来,洇湿了床榻。
月儿这才停止动作,涨红着小脸微微喘息,慢慢躺回到母亲旁边,晶莹的目光注视着母亲的面容,微微有些尴尬:“娘亲,舒服了吗?”
苏凝霜脸色变幻了几次,咬着牙,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悲哀,隔了半晌终于泄了口气,无力道:“月儿,怎么能这么对待娘亲?羞也羞死了。以后,以后可不许这么乱来。”
月儿柔和的笑了笑,轻轻吻着母亲的面颊:“娘亲,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只要你快乐,月儿什么都可以做。”
明知道月儿这么做不对,苏凝霜看着月儿纯净的笑容,却生不出愤怒的心思。只是叹了口气,幽幽的道:“以后不许这么乱来了。娘亲的脸都丢尽了。”
月儿这才松了口气,勾着母亲的脖子,笑嘻嘻的道:“知道了,月儿保证下次不经你允许不会乱来了。”接着鼓了鼓嘴巴,小声自语道:“又不是没被师兄这么弄过……”
苏凝霜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要死了!怎么说这种胡话?”
看着母亲窘迫的样子,月儿咯咯直笑,忽然贴着母亲的耳朵道:“娘亲,师兄走的时候,我跟他做了个约定呢。”
“什么约定?”
月儿不答,只是咯咯的笑,母亲越是追问自己就越觉得有趣,越笑越开心,把头埋在母亲怀里,肩头一阵阵抽动。
两匹马一前一后在官道上慢慢走着。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路上没有行人。朦胧的月色下看不清道路,李天麟和韩诗韵不敢催马疾行,只得慢慢的向前行。
李天麟回首望去,身后一弯残月挂在苍穹,散发着淡淡的银色光芒。这光芒照在自己身上,是否也同样照在自己心中挂念的人身上呢?自己仰头看着月光的时候,远方的月儿和师娘是否也同样的抬头看着月光,心中充满了思念。
月亮如果有知,就将我的思念传递给心中思念的人吧。告诉他们,我会很快回去。
转回身,李天麟提缰上前几步,说道:“姑姑,天色太晚了,不能再前行了,人可以忍受,马匹不能不休息,得赶紧找个客栈住下。”
月光下,韩诗韵的身姿更显清冷,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上,衣带随微风飘动,如同月宫仙子降临凡尘,微微蹙眉道:“知道了,前面不远就有家客栈,早点赶过去休息吧。”
第二十七章、
到了客栈门口,两人下马,李天麟去拍打门户。过了一会儿,一个伙计开门出来,举起灯笼照了照两人,道:“二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李天麟道:“正是要住店,另外我们有两匹马,还请牵到后面喂一下,明天还要赶路。”
伙计答应一声,回头喊过另一名伙计牵马,自己提着灯笼将两人引入客栈,一面走一面说道:“二位来的有些晚了,今日本店客满……啊,不对,还有一间客房,就是比较窄小简陋,二位只好委屈一下了。”
韩诗韵冷冷道:“就只剩下一间客房了吗?”
伙计道:“是啊,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您二位不要太讲究,再说了,两位应该是夫妻吧?不是?奥,了解,了解。”说着话自顾自的笑了几声,不知心里有了什么龌龊想法。
韩诗韵变色道:“我们不是夫妻。再敢胡言乱语,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伙计呵呵笑了几声,冲李天麟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找的这个女人真够凶的。
两人跟着伙计来到楼上一间客房,推开门一看,果然十分窄小。伙计道:“喏,就这一间了。”
韩诗韵将包袱放在桌上,目光冷冷的看了李天麟一眼。
李天麟苦笑了一声,回头对伙计道:“伙计,麻烦给准备一些吃食。”
伙计答应一声下去,李天麟才道:“姑姑放心,我进门时候看见柴房还空着,我可以在那里住一夜。”
韩诗韵这才脸色舒缓一些,道:“辛苦你了。”
过了一会儿,伙计端着些饭菜上来,两人都饿了一天,此时也不讲究什么,赶紧吃起来。
吃完饭,伙计领着李天麟下去到柴房里。李天麟道:“伙计,能不能烧些热水供上面的那位姑娘沐浴?”
伙计笑呵呵道:“这位客官对你的婆娘真是关心。”
李天麟尴尬道:“那是我的姑姑。”
“了解,了解。”伙计笑得格外淫荡,低头小声说道:“客官也常看金大师的话本?当年有位大侠也是称呼他心上人为姑姑的。不过您看上的这位脾气似乎不太好,可要小心应付着。”
李天麟知道这事解释不清了,心里只是苦笑。
和衣躺在草堆里,到底不比家里舒服,李天麟闭上眼睛,眼前却不时浮现出月儿和师娘的身影,或微笑,或蹙眉,目光盈盈,欲语还休。又想到与月儿的约定,不由得心头滚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到头顶房间传出哗哗的水声,知道韩诗韵正在洗浴,赶忙收拢了心思,躺在草堆里迷迷糊糊的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终于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韩诗韵才从房里出来,只见李天麟早已在下面等着,桌上摆着几种刚刚做好的饭菜,热气腾腾。韩诗韵下楼来,和李天麟一起吃了饭,稍作休息,李天麟结了账,从后面将马牵出来,两人一起上马赶路。
十几年来韩诗韵都是孤身一人闯荡江湖,突然身边有个人照顾,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后来渐渐却觉得有这么一个鞍前马后伺候的人倒也不坏,对李天麟的态度也渐渐好转了一些。
两人一路疾奔,出来七八天,终于踏入蕲州地面。一路上寻找着杨文博信中留下的暗记,来到一座宅院门前。
两人下马,李天麟前去叫门。门环拍击几下,大门打开一道缝,一个黑衣人从门缝里警惕的向外看了一眼,低声问道:“什么人?”
“我们是给杨大爷送货的。”
“什么货?”
“十盆牡丹花。”
“做什么用?”
“捕蝴蝶。”
那人点点头,打开门,将两人引进去,又马上关上门。
一面向后面走,那人一面埋怨道:“怎么现在才来?蕲州的陆捕头已经召集好了人手,这两日就要动手了。而且你还带了个女人来,不知道玉蝴蝶是个淫贼吗?如果是男子,失手了最多送了性命,而女子如果落到玉蝴蝶手里,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一边说着,三人穿过两层院子,只见前面屋檐下站着一个人,正是杨文博。眼看李天麟过来,却呆了一下,急忙迎上来道:“贤侄,你怎么来了?我信发出去就后悔了,不该让你来冒这个险,要是你出了意外,我怎么对得起韩兄弟。”说着看了一眼韩诗韵,皱眉道:“这位姑娘是?”
“杨伯伯,这是我的姑姑。”
“胡闹!”杨文博生气的说道:“快点回去,一个女子怎么能掺和到这种事情里来?”
忽然面前一道剑光耀眼,杨文博汗毛倒竖,身形急退,这一下子便退出一丈多远,然而只觉眼前一花,只见那名女子如影随形跟着自己,手中青钢剑剑尖抵在自己咽喉,几乎可以感受到剑锋上的寒意。
杨文博心里砰砰直跳,平生以来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快的一剑,虽然对方是出其不意,可是扪心自问,哪怕自己有了防备,只怕也不敢说能躲开这一剑,心里只觉得一阵阵发寒,问道:“这位姑娘不知是哪一位高手?”
韩诗韵还没回答,只听屋里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淡淡说道:“水云剑派门下第一高手,寒冰仙子也来了?如此一来倒是多了几分把握。杨大侠,还请将韩女侠请进来说话。”
杨文博呆了一下,红着脸拱手道:“原来是寒冰仙子,老朽眼拙了,还请恕罪。”心里却想着:李天麟怎么管寒冰仙子叫姑姑?嗯,韩女侠,寒冰仙子姓韩?
韩诗韵收了剑,不看杨文博一眼,昂首走进大厅。只见厅内已经坐了十几个人,一个个佩刀悬剑,目光闪亮,手指节粗大,显然都是武林中的好手。正中间坐着一个人,身穿青色七品公服,腰间插着一只金灿灿判官笔,面容清秀,两条弯眉,一对丹凤眼,目光清冷,唇边微微含笑,胸前高耸,却是一名女子。虽然身穿公服,代表着朝廷身份,这女子却并不正襟危坐,坐姿反而显得随意得很,一手支着下巴,有几分慵懒,毫不在意的展示着自己女子特有的姣好身姿。
而在她身边或坐或站围着几名捕快打扮的人,一个个面容冷峻,一看就是精明干练之辈,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公门中人特有的阴冷之气,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冷了几分。
旁边一面身穿儒衫的青衣老者放下茶杯,从怀中掏出一封公文,递给女子,笑道:“陆捕头来了客人,老夫就不打扰了。这是太守大人亲手签发的钧令:抓捕玉蝴蝶一案,全权由陆捕头负责,州城内所有人手听从你的调派。”
女子探出两根洁白手指接过公文,看了一眼揣到怀里,笑道:“赵师爷您是公门的老前辈,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还亲自跑一趟,真是令晚辈过意不去。”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语调绵软,自然带着一种奇特韵味。
赵师爷笑着摆摆手,起身道:“被陆捕头这么说可折煞老夫了。还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说着拱拱手,想着四周捕快们道:“玉蝴蝶肆虐乡里,天怒人怨。老夫是个文人,只能跑跑腿,出出主意,抓捕这恶贼的事情,还有劳烦各位了。”
十几名捕快急忙起身躬身道:“赵师爷放心,此番定能将此恶贼捉拿归案。”
赵师爷洒脱一笑,起身告辞。那女子一路将赵师爷送出门去,才回到厅内,眼见韩诗韵不住打量自己,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一拱手道:“新任蕲州总捕头陆婉莹见过寒冰仙子。”
韩诗韵看了看陆婉莹腰间判官笔,冷然道:“你姓陆?铁手阎王判陆明川是你什么人?”
陆婉莹笑道:“正是在下祖父。”
韩诗韵轻轻点头。铁手阎王判陆家世代都出公门中人,陆明川如今已经是古稀之年,在刑部四十年,天下四大神捕有三个是他徒弟,弟子徒孙更是数不胜数,安排一个孙女做一州捕头在别人来说难度颇大,在他来说却是易如反掌。
“陆捕头召集这么多好手围捕玉蝴蝶,不知玉蝴蝶现在在哪里?”
“韩女侠说笑了。”陆婉莹淡淡笑道:“如果知道玉蝴蝶的确切下落,我们早就将其捉拿归案了,怎么会还在这里苦等?”眼看着韩诗韵扬眉欲怒的神色,陆婉莹笑道:“不过至少可以肯定,玉蝴蝶并未离开蕲州。”
眼见陆婉莹把握十足的样子,韩诗韵沉默的点点头,问道:“如何将他找出来?”
“其实找人和钓鱼一样,除了耐心,还要有鱼饵。本来我正愁准备的鱼饵不够分量,不想韩女侠到来,倒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眼看韩诗韵迷惑不解的样子,陆婉莹抬手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茶,袖管滑下来,露出半截如同白玉的胳膊,惹得周围武林中人齐齐盯着,甚至有人悄悄咽了口口水。而四周的捕快们却个个目不斜视,连眼角都不敢动一下。陆婉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毫不在意,嘴角悄然浮现一丝笑意,放下茶杯,道:“玉蝴蝶贪淫好色,我已经放出风去,最近几天福宁商号的少东家朱公子携新婚夫人,以琴艺诗画闻名天下的美人,邓州刘知府千金前来蕲州巡视分号。”
“这便是鱼饵?”韩诗韵轻声道。
“没错。哪怕玉蝴蝶派人前往邓州打探,也会得到福宁号少东家正向蕲州赶来的消息。等到这波人马到了蕲州城外,便由我们的人替换,在福宁号分号设下埋伏。只不过先前准备的替换刘千金的女子武功不高,经验不足,我还担心出了差错。想不到韩女侠却突然到来,真是一桩幸事。”
“你想让我假扮刘小姐?”韩诗韵皱眉道:“有几分把握引出玉蝴蝶?”
陆婉莹笑得花枝乱颤,胸口不断起伏:“几分把握之说实在是无聊,结果只有两种:要么玉蝴蝶出现,被我们擒住,要么他不敢出手,继续潜伏在蕲州,我们再想别的办法。”笑了一阵,陆婉莹正色道:“我分析过玉蝴蝶过去做下的案子,此人对于女子颇为挑剔,等闲的看不上眼,必须是有才有貌声名远播的才能挑起他的兴趣。刘小姐的身份正好合乎这个标准。”说着话忽然促狭的看了韩诗韵一眼,笑道:“若我早知道韩女侠能来,说不定放出风声:寒冰仙子专程前来蕲州擒拿淫贼玉蝴蝶,说不定更能吸引这贼人出手。”
李天麟怒喝一声:“住口!”如果对方不是女子,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教训她一番:如此口无遮拦,出言放肆,对韩诗韵实在是极大的不恭敬。
韩诗韵反而没有在意,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刘小姐便由我假扮吧。”
陆婉莹微微点头,看了一眼身前的李天麟,忽然嘴角挂上一丝狡黠的笑意,说道:“既然刘小姐由韩女侠假扮,那先前安排假扮朱公子的人与韩女侠不熟,只怕要换一换。”说着一指李天麟,笑道:“李少侠的外貌与朱公子有几分相似,更凑巧的是听说玉州城韩家的不少生意都是李少侠打理的,言谈气质与朱公子很接近。我看就由李少侠假扮朱公子,韩女侠觉得如何?”
李天麟急道:“不行,绝对不行!”自己与韩诗韵是姑侄,今日如果假扮了夫妻,以后传扬出去,以讹传讹,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怕对姑姑的名声伤害不小。
陆婉莹只是笑盈盈看着韩诗韵。韩诗韵略一思量,点头道:“天麟假扮朱公子倒是合适,就这么定了。”任凭李天麟在一旁拼命使眼色,自己毫不在意。一方面从外观气质来说,李天麟与朱公子相似,是假扮的最佳人选,另一方面除了李天麟,屋里其他人自己都不熟悉,假扮夫妻之时难免出现纰漏。至于日后的名声,韩诗韵身为江湖儿女,哪里会过多顾虑?
陆婉莹起身拍手道:“那便如此定下了。一会儿我将刘千金和朱公子的资料交给两位,希望你们在今天就能够背熟。朱武,你在蕲州多年,城里城外各处地形和地下组织都有暗柱昂,让他们盯紧了各处,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出现立刻回报。孙帆,你悄悄出城联络朱公子的车队,让他们准备明天进城。传下话去:捕蝶行动正式开始,各处打起精神小心行事,不可露出破绽。各位江湖上的朋友,也请各自打起精神,如果有什么差错,呵呵,小女子没有砍脑袋的权利,请各位吃几天牢饭还是没问题的。”
先前在椅子上坐着时,陆婉莹显得十分慵懒,此时站起身来接连发布几条命令,有条不紊,举手投足之间,神采飞扬,自然带着一股上位者气势。
两名捕快朱武孙帆站起身来,一个身高体壮,骨节粗大,太阳穴鼓起如,同一尊金刚一般,一看就威猛角色,另一个身形瘦削,样子有些滑稽,一对眼睛却精光闪烁,身上透着一股邪气,两人一起躬身道:“遵命。”急匆匆的奔出去各自准备。余下的江湖高手互相小声商量几句,乱了一阵,也各自告辞出去。
等到众人走散了,陆婉莹才重新坐下,眼看四下无人,索性懒懒的瘫坐在椅子上,手托洁白的下巴,眼中闪着一丝笑意。
身后一个老婆婆微微躬身,低声道:“四小姐,你安排寒冰仙子假扮刘小姐,老奴没有意见,可是让这个姓李的假扮朱公子,是否不妥当?根据玉州的消息,这人武功不高,江湖经验不足,恐怕难以胜任。”
虽然陆婉莹只是蕲州捕头,但是依仗着陆家的门路,拿到玉州那边的人物资料自然易如反掌。
陆婉莹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道:“朱公子不是重点,谁假扮都一样。你以为这些江湖人就可靠?哼,之前几次围捕不能建功,要是其中没有人与玉蝴蝶暗通款曲才见了鬼。卖这么一个破绽出去,反而能够让玉蝴蝶放松警惕,对我的安排有轻视之心。呵呵,从卷宗来看,玉蝴蝶此人狡猾却又狂妄自大,如果他知道了对手是一个连安排陷阱都不周密的年轻小女子,你猜他会不会自以为得计的心甘情愿跳进去?”
老婆婆沉默了一下,道:“原来如此,四小姐心思缜密,老奴放心了。”
陆婉莹忽然捂着嘴笑出声来:“呵呵,刚才说的都是场面话,其实原因嘛,我只是看韩诗韵这个假正经的女人不爽,存心给她出难题而已。你说,等以后江湖上人们纷纷传说寒冰女侠曾经与自己的侄女婿假扮夫妻,是何等有趣的情景?”
老婆婆黑着脸不说话,于是陆婉莹笑得声音更大了
第二十八章、
蕲州城东门门户大开,一排车马缓缓走过来。马上的骑士一个个膀大腰圆,悬刀佩剑,衣着鲜亮,几辆马车上摞着几个华丽的箱子,贴着福宁号的封条,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金银,压得路面吱呀吱呀作响。
眼看着进了城门,一名骑士翻身下马,向车队中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躬身施礼,大声说道:“禀报少东家和夫人,咱们已经进城了。是否派人去分号让孙掌柜派人来接?”
隔了一会儿,只听车内人答道:“不必麻烦了,咱们直接过去。”
骑士答应一声,翻身上马,指挥车队前行。
穿过长长的街道,车队停到福宁号分号门口。马车帘子卷起,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从里面走出来,脸上略微红了一下,伸手向车内道:“娘子,咱们到了,下车吧。”
隔了一会儿,一只白玉般的素手轻轻搭在青年手上,一名身穿湖绿色长裙环佩叮当的女子从车上下来,虽然微微低着头,但只看身姿和侧脸便知道是一名绝色美人。
女子下车,向青年微微一礼,声音如同黄雀一般:“有劳夫君。”
李天麟脸上带着微笑,后背却微微透出冷汗。姑姑平日里都是一副冷冰冰模样,如同三九天的冰雪,此时却装作温柔贤淑的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自然心中羡慕,自己心里却咚咚的打鼓,惶恐不安。
扶着韩诗韵下车,李天麟自然的将手放到她腰间,眼看韩诗韵眼色骤然一冷,急忙低声道:“刘小姐身子羸弱,平日里都是被朱公子搀扶的。”
韩诗韵自然知道这些情况,只是自己的身子从来没有被一个男子碰过,此时却被李天麟揽住腰间,从身体到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哪怕是与敌人苦战三个时辰也比此时的感受轻松很多。
两人在街上做足了戏,相信已经给有心人留下深刻印象,才被人引着走进福宁号。
穿过院落,走进大厅,看看周围没有闲杂人等,韩诗韵才冷冷说道:“你还想把手放在我腰上到什么时候?”
李天麟心中一惊,慌忙放开手,连坐都不敢坐,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惊吓的样子,心中微微有些歉意,只是性子冷谈,所以只是淡淡说道:“别站着了,坐下吧。”
李天麟这才坐下来。
门帘一挑,陆婉莹笑呵呵走进来,身上是一件淡黄色绸衫,乌黑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发髻上插着一朵金线串成的牡丹,大大方方坐在一边椅子上,像男子一样翘起一条腿,说道:“好了,只要玉蝴蝶有心,此时多半已经知道刘千金已经到了。今晚或者明晚就会动手。朱公子和夫人的房间已经准备好,等一下吃完了饭,你们便到房里去吧。”
李天麟急忙道:“只要姑姑过去就可以了,我还是另外找个地方住。”
陆婉莹似笑非笑的说道:“玉蝴蝶是何等狡猾诡诈之徒?你敢保证福宁号里没有他的眼线?你们‘夫妻’两个不同房,是人都能看出破绽。呵呵,李少侠,可不要因为这一点疏忽前功尽弃啊。”
“难道真的要同房?”
“嗯,说不定还要同床呢。”陆婉莹笑得眼睛都弯起来,颇为得意的样子。
李天麟还要说什么,韩诗韵开口道:“好了。天麟,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回房间。”
夜色深沉,浮云遮住月亮,福宁号里一片黑暗。
少东家的房间里亮着灯,李天麟和韩诗韵坐在桌旁,各自捧着一本书看。只是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过了好久,书都没有翻过一页。
眼看时间不早,韩诗韵突然站起身来,看了李天麟一眼,道:“陪我到床上去。”说着话不觉脸上发红,心中砰砰直跳。
李天麟一惊,却看韩诗韵自顾自的到了床上,放下幔帐。当下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手心里都出了汗。犹豫了一番,终于起身来到床前。
掀开幔帐进去,却见韩诗韵已经换上了紧身衣服,身边放着一把剑,眼看着李天麟进来,脸上微微一红,小声道:“你到里面去。”
李天麟点头,从韩诗韵上方跨过,躺到床上。
韩诗韵一直盯着李天麟的动作,当他跨过自己身子的时候,一股热腾腾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哪怕是深经多少江湖历练的侠女也禁不住心中紧张羞涩,手心出汗,下意识的握住剑柄,等到李天麟规规矩矩的躺下,才松了口气。
床并不宽大,哪怕两人尽力拉开距离,彼此之间仍然靠的很近,彼此可以清晰的听到呼吸声。
韩诗韵安静的躺在床上,心里砰砰直跳,想着自己冰清玉洁,十年来与男子连话也没说过几句,然而此刻却与一个男子以夫妻之名同床共枕,心里实在有些不知所措。眼看着李天麟规规矩矩的躺着,不敢有丝毫动作,才略微放下心来,悄悄贴近他,低声道:“不许有什么动作,否则我会杀了你。”说完这话,惊觉自己与他靠的太近了,急忙又向外挪了挪。
两人就这样躺着,不敢稍动一下。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是偶尔听见桌子上灯烛烛花爆开,噼啪作响。
两人聚精会神等着玉蝴蝶到来,这一等从二更时分直到天色发白,再也撑不住,渐渐半睡半醒,昏昏沉沉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突然惊醒,睁开眼睛只见窗外已经大亮,知道这一夜玉蝴蝶没有来,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忽然想到自己还和天麟睡在一起,心中一惊,急忙扭过头,正好瞥见李天麟在自己身边侧身面向自己躺着,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手臂放在自己胸口,好巧不巧那只手掌正压住自己一只乳峰。
韩诗韵顿时羞愧难当,恨不得拔剑将李天麟杀了。手握住剑柄,忽然想到这小子是在睡梦中的无意举动,想了片刻,终于压住心头愤怒,慢慢的将他的手拿开,将身子从他腿下面抽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下床,轻轻推开门走出去。呼吸了几口清晨的空气后,韩诗韵冷静了许多,只是想到昨夜被这小子沾了不少便宜,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羞涩,偏偏发作不得。
等到房门关上,李天麟陡然睁开眼睛,脸上现出一丝后怕的表情。他其实紧跟着韩诗韵后面便醒了,只是忽然发现自己当时的姿势实在是冒犯了姑姑,哪里敢动一下?刚才韩诗韵伸手摸剑柄的动作吓得李天麟几乎跳起来,生怕姑姑一剑将自己杀了,到最后强自忍住,脸上没有表情,后背却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韩诗韵刚刚才出去,李天麟自然不敢马上起身,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忽然想到自己手掌握住韩诗韵乳峰的温热饱满感觉,心中竟然生出一些绮念,随即马上醒悟过来,自己暗骂自己道:李天麟,怎可以对自己的姑姑存非分之念?
又过了一会儿,李天麟才下地,推开门出去,只见韩诗韵正站在屋檐下,身上穿着紧身衣衫,昭显出凹凸有致的身姿,眼见自己出来,眼中闪过一丝奇诡神色,七分恼怒三分羞涩,吓得李天麟额头都冒出汗来。
两人一起走到客厅,只见陆婉莹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身上换了鹅黄色女衫,鹅黄色百褶裙,春葱一般玉手捧着茶杯,白玉一样的面颊上现出悠然自得的神情,眼见两人进来,举了一下茶杯,笑道:“韩女侠,李少侠,起的真早啊。昨晚休息的怎样?”
韩诗韵走到对面椅子前坐下,冷然道:“昨夜玉蝴蝶没有出现。”
“唔,很正常啊。”陆婉莹慢条斯理的说道:“这才第一天,也许消息还没传到玉蝴蝶耳中也说不定。或者玉蝴蝶狡猾多端,怀疑这是陷阱,打算再打探打探消息再出手也有可能。身为钓鱼的人,没有这点耐心可不行。”
“那今晚玉蝴蝶会不会来?”李天麟问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陆婉莹随意的说道,瞟了李天麟一眼,伸手托起雪白的下巴,露出白皙的脖颈,慵懒的神情令李天麟脸上一红:“要不然你们‘夫妻’两人今天在街上转转,露下面,看看能不能将他引出来。”
眼见韩诗韵面色越来越冷,陆婉莹收起笑容,正色道:“放心,我们放出的消息是朱公子和刘千金只在蕲州停留三天。如果玉蝴蝶真想出手的话,不是今晚就是明晚。你们两位再坚持两天也就是了。”
“还要两天?”李天麟几乎要吼出来。
陆婉莹嘴角微微上翘,嘲讽的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位好歹还在床上躺着,我安排的捕快和几位埋伏的江湖好手可是在寒风里缩了一夜,连腰都不敢伸一下。如果两位没有问题的话,就出去逛逛,或者干脆吃完饭睡一觉。今晚还要打起精神来呢。”
韩诗韵制止了李天麟再开口说话的举动,起身道:“好吧。我们再坚持两天。”
夜色深沉,朱公子的房间里。
床边的幔帐低垂。幔帐里面韩诗韵盘膝而坐,宝剑横在膝头,双眼微闭。李天麟则靠在床的另一端,同样盘膝坐着,不敢稍动一下。
由于昨天的事情,两人不约而同的采取了这样的姿势。李天麟估计,如果昨晚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只怕韩诗韵的宝剑真的会毫不留情的在自己身上开个洞出来。
听到外面更鼓响起,已经过了三更,李天麟心中急躁,暗自想到:也不知今晚玉蝴蝶会不会出现?忍不住睁眼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只见韩诗韵双目微闭,面容平静,并没有丝毫焦急神色。
李天麟心中稍安。正要闭上眼睛,突然看见韩诗韵双眼猛然睁开,脸上带着淡淡杀气,握紧了手中剑。
隔了片刻,窗棂纸被捅开一个窟窿,一股淡淡的白烟飘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窗户吱呀一声响,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影如同一缕青烟一样飘进来,落地无声。
那人进屋之后并不急切做出动作,等了片刻,侧耳听了听屋里屋外动静,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后,才缓缓站直了身子,慢慢走到床前,伸手去揭幔帐。
手指刚刚触到幔帐的边,那人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警兆,想也不想身形急往后退。
一道凌厉的剑光从幔帐中划出,快如闪电势如奔雷,前面幔帐如同无物一般被整齐的切开。饶是黑衣人轻功高超退得极快,却还是躲闪不及。
眼看剑光及体避无可避,黑衣人手腕一翻,亮出一把匕首,当得一声,剑锋与匕首相交,火星四射,一股大力压得黑衣人手腕一酸,匕首脱手而飞,而自己则借着这股大力向后一跃,撞破窗户,后背不知道刺上了多少根木刺,只觉得疼痛难当。
黑衣人闷哼一声,知道中了埋伏,人在空中,手掌一扬,三根泛着蓝色光芒的毒针向着屋里打去,自己则头也不回跃上房顶,低头疾跑。
剑光如同匹练一般,将毒针扫落,韩诗韵身形已然跃入院中,眼看黑衣人跃到屋顶,脚尖点地,同时跃上屋顶追下去。
黑衣人刚跑出几步,只见前面出现两条身影大喝道:“玉蝴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各举刀剑杀过来。
黑衣人骤然遭到埋伏,脚下丝毫不减速,抬手就是两把毒针射过去,只听啊啊两声叫喊,两人同时被毒针打中,身子一软。黑衣人已然贴近两人,双手连抓,抓起两人,向身后扔去。
韩诗韵本来已经追到身后,眼见两个人抛过来,不得已只得放缓脚步,伸手将两人接下。就是着短短一刹那,黑衣人已然跃出福宁号,钻进小巷里。
等到韩诗韵追了过去,小巷里已然空无一人。
第二十九章、
正在此时,李天麟已然提剑赶到,大声道:“姑姑,玉蝴蝶在哪儿?”
韩诗韵本来因为追丢了玉蝴蝶心中不悦,狠狠的瞪了李天麟一眼,回身迈步向回走。刚走了几步,只见陆婉莹背着手悠然的走过来。
韩诗韵怒道:“陆捕头,这就是你所说的陷阱?”
陆婉莹并不生气,笑呵呵的说道:“啊?韩女侠跟丢了?嗯,意料中的事情。玉蝴蝶能够多次从围捕中逃脱,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
韩诗韵并非愚钝之人,眼见陆婉莹并不沮丧,心中略微沉吟,道:“陆捕头可是有什么后手?”
陆婉莹笑了笑,回头向着黑暗中道:“把他们两个带上来。”
只见先前所见那名叫朱武的捕快提着两个人走过来,他身材高大,两个人提在手上如同两捆稻草毫不费力,随手将两人扔在地上,啐了一口道:“捕头,就是这两个败类!”
“这两人是谁?”韩诗韵问道。
陆婉莹笑道:“玉蝴蝶从围捕中逃脱不下十次。一次两次是幸运,这么多次如果说没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恐怕他的运气也太好了。只要将参加围捕次数最多而且还能生还的人梳理一下,将可疑之人盯紧了,并不难找出内奸。”
“这两人就是内奸?”李天麟叫道。一想到师父可能就是被他们出卖才横死,心中怒不可遏,上前观看果然认出是昨日见过的两名江湖豪客,愤恨的狠狠踢了两人几脚,正要拔剑,却被朱武拦住。
“朱武,把这两人带回去。天亮之前,我要知道这两人知道的关于玉蝴蝶的每一件事情。”
“是,捕头。”
朱武将两人提走,陆婉莹回头冲着韩诗韵和李天麟笑道:“忙了半天了,两位也有点累了吧。我准备了点宵夜,两位要不要尝尝?”
李天麟看了韩诗韵一眼,后者点点头,跟着陆婉莹一路走回福宁号。一路上李天麟几次想开口询问,都被韩诗韵用眼神制止。
进了大厅,果然已经有人准备了夜宵。三人落座,陆婉莹自己端起一碗莲子羹,示意韩诗韵和李天麟随意,三人各怀心思,默默的吃起来。
过了不多时,只见一个个穿着各不相同,有乞丐,有货郎,有兵丁等人走进来又快步走出去,带来一个个消息。
“目标已经逃出荣华大街。”
“目标躲在月明楼,我们已经派人将他赶出来。”
“目标杀了我们两个人,躲到东三胡同,人口复杂,我们正在排查。”
陆婉莹面带微笑,无论是什么消息都不动声色,红唇轻轻品尝着莲子羹,仿佛玉蝴蝶是生是死是捉是逃都比不上口中的莲子羹重要。
李天麟终于按捺不住,问道:“陆捕头,玉蝴蝶行踪已经被发现,我们是否应该去抓他?”
陆婉莹终于喝完了莲子羹,笑盈盈的看着李天麟,掩口笑道:“李少侠,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玉蝴蝶?”
“难道不是?”韩诗韵冷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不过这不是重点。”陆婉莹正色道:“玉蝴蝶多次逃脱围捕,靠的可不是他一个人,他可是有许多党羽的。现在我们尽全力出手抓他并非抓不住,只是他的那些党羽可就难找了。”
“所以?”韩诗韵皱了皱眉。
“所以,我派了很多人缀着他,驱赶他,时刻骚扰他,让他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喘息,只能野狗一样靠着本能驱使寻找落脚地,寻求自己人帮忙。无论他是不是玉蝴蝶本人,最终都会将玉蝴蝶在蕲州的党羽一个个引出来。”
李天麟听此话语,心中讶然,没想到陆婉莹一个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心机。
仿佛看穿了李天麟的心思一样,陆婉莹目光盈盈的向着李天麟微微一笑,舌尖在红唇上无意识的舔了一下,骇得李天麟心头狂跳:这女人真是有一颗妖精的心脏。
过了片刻,新的消息继续传来。
“目标去了天香楼,似乎找到了老鸨。”
“目标被我们赶出来,去了唐家绸缎庄,绸缎庄的一名掌柜和他一起对抗我们。”
陆婉莹微微一笑,笑容非常甜美,只是目光微寒,弯起的嘴角仿佛一抹雪亮的刀锋:“传下话去:有抓错,无放过。我不在乎其中有没有无辜者,将所有牵连的人都抓了,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不觉中天已经大亮,终于又有人来报:“目标到了甜水巷,地形复杂,一时难以搜捕。”
“甜水巷?那地方地形复杂,却范围狭小,可躲不了多久,而且,很靠近了北城门了啊。”陆婉莹目光明亮,微微一笑,挥手道:“打开城门,露出破绽,让目标出城。”
说完了话,转头向韩诗韵和李天麟道:“看来他在城外还有党羽啊。不过出了城地势辽阔,我的这些探子无法掩藏身份,可跟不上他了。韩女侠,说不得要请你帮忙了。”
韩诗韵起身道:“这正是我想要做的事情。”
当下韩诗韵和李天麟乔装改扮一番,各自准备好了兵器,一路疾奔,直驱北门。
到了北门,两人找了一个僻静角落躲好,因为地方狭小,不可避免的韩诗韵的身子靠在李天麟身上,一股女子幽香飘入鼻孔,李天麟心中跳了几下,不自觉的避过头去。
过了一个多时辰,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早起进城买菜出城办事的人络绎不绝。过了一会儿,一个弓着腰拄着拐杖的老人慢悠悠的摇晃着身子向城外走去,一面走一面捂着半张脸咳嗽。
在城门假扮守门兵丁的暗桩悄悄打了个手势,韩诗韵一扯李天麟,两人悄悄跟上去。
两人远远缀着那人后面出了城,一开始那人还低着头装作老人模样,走出一里多路,慢慢直起腰,回头警惕的四下观望一番,扯掉胡子,脚下加紧的快步走去。
走了大半个时辰,道路越走越窄,地势越来越陡,原来是上了山。绕过几个弯路后,前面出现一座破败的庙宇。
前面那人回头观望一番,拉开庙门进去。
韩诗韵与李天麟对望一眼,快步走到庙门外,侧耳听了听没有动静,飞身上墙,观察一番后轻飘飘跃进庙中。
庙里面一番破败景象,荒草遍地,柱子上油漆都掉落的差不多了,门上的铁环都生了锈,正殿中佛像年久失修,半个头都没有了。
两人拔剑在手,在正殿中来回转了几圈,也不见刚才那人的踪迹。李天麟轻声道:“难道玉蝴蝶使了个障眼法,从庙里逃出去了?”
韩诗韵面罩寒霜,冷冷道:“再搜搜。”
两人又搜了一会儿,李天麟忽然发现旁边一尊金刚像身上满是灰尘,但是一只手臂上却干干净净。当下向韩诗韵打个手势,伸手握住金刚手臂,用力一转,只听一阵咯吱吱的轻响,莲台上佛像挪开,露出一个黑乎乎洞口。
韩诗韵咬牙道:“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
李天麟急道:“不行。可能有危险,还是我先进去。”
韩诗韵冷冷看了李天麟一眼,道:“如果真有危险,你进去不是送死?”
被韩诗韵这么小看,李天麟脸上一红,但也知道自己武功比不上韩诗韵,只得说道:“好吧。姑姑,你多加小心。”
韩诗韵微微点头,从洞口一跃而下,半空中宝剑舞动护住身体,等到脚刚落地,身形急忙向旁边一闪,不见有什么动静,才慢慢直起身来,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向四下打量一番,只见面前一条黑乎乎的窄路,不知通向哪里。
韩诗韵手中持剑,慢慢向前走,走出十几丈距离,前面隐隐露出一丝光亮,转过一个角落,豁然开朗。面前是一间密室,头顶上方一个气窗足有两丈多高,下面焊死几根铁条,苍白的光亮直直照下来。
正在从暗处突然遇到光亮眼睛不适之时,眼前人影一晃,一口钢刀劈面砍来。
骤然遇袭,韩诗韵丝毫不乱,身形微微一侧,手中剑一横架开敌人的刀锋,手腕一翻,刹那间几十剑刺出去,快如流星急雨一般。
对面人也是不凡,手中钢刀舞动的风雨不透,刀剑相交火星四射,撞击声连成一片,竟如同长长的一声一样。短短一瞬间,两人已经交手几十招,那人倒退几步,嘿然冷笑道:“寒冰仙子的剑法果然不凡。”一面说着话,握刀的手微微颤抖,显然这几十剑不是那么好接下来的。只见他面色苍白,容貌勉强还算英武,只是两只眼睛如同毒蛇一样冰冷。虽然昨夜那人蒙了面,但从身材和两人交手力道上判断,韩诗韵断定这正是昨夜那个潜入福宁号的人。
韩诗韵冷道:“你知道我?”
那人大笑道:“从你们一进城我便知道了。可笑你们还想着设埋伏围捕我师兄,真是痴人说梦。”
正说着话,只见人影一闪,李天麟从洞口进来,原来他听到里面刀剑相交的声音,唯恐韩诗韵出了意外,急忙跳进洞来。
“你不是玉蝴蝶?”
“哼,我是玉蝴蝶的师弟,毒尾蜂。”毒尾蜂说着,看了看李天麟,讥诮的笑了笑:“你叫李天麟?好极,好极。你可还记得穿花蝶?嘿,虽然他武功太低,脑子又不好使,但总归是我弟弟,没想到阴沟里翻船,死在你手里。不过既然冤家路窄,说不得做哥哥的要给弟弟报仇。”
李天麟手中持剑亮出架势,高声道:“无耻淫贼,人人得而诛之。你的兄弟走得不算太早,正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
毒尾蜂哈哈大笑,眼角处堆起皱纹:“不要将我和那个废物相提并论。我该怎么收拾你呢?嗯,先砍断你的手脚,割掉你的鼻子,刺瞎你的眼睛,却不让你死,把你养在药罐里,身上种上蛆虫。对了,听说你有个师娘和师妹,都是娇艳如花的大美人啊。等到这里的事情了结了,我会亲自赶到玉州去,把她们抓住,在你面前肆意奸淫,调教成两条淫荡母狗。什么时候玩腻了,再卖到青楼去,让千人骑,万人干……”
李天麟眼中充血,大叫一声,举剑直刺。
毒尾蜂举刀相迎,刀剑相交,火星四射。与此同时,韩诗韵也踏前一步,手中剑如疾风暴雨,海上怒涛一般向着毒尾蜂攻过来。
毒尾蜂招架几招,心中暗暗思量:这姓李的小子倒还罢了,寒冰仙子却是不凡,自己恐怕不是对手。当下奋力还击几刀,空出手来掏出一包药粉,向着两人一抖手抛过来。
药粉撞在剑刃上扑的一下散开,五色的粉尘弥漫开来。韩诗韵和李天麟心中齐道“不好”,急忙屏住呼吸,身形急退,但仍然有一部分药粉落在两人身上。
韩诗韵捂住嘴,急道:“天麟,你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李天麟捂着嘴答道。当时韩诗韵在前面,药粉被她挡住大半,李天麟只是吸入了很少一点。
韩诗韵嗯了一声,正要再次举剑攻击,忽然只觉得脚下一软,手臂发酸,内力如同靠近火炉的冰块一样快速消融。
毒尾蜂大笑道:“你们中了我的‘七彩桃花瘴’,看你们还能坚持多久。”
七彩桃花瘴正是毒尾蜂惯用的一种药粉,既是迷药也是春药,还能短时内消蚀敌人内力。
韩诗韵闷哼一声,险些摔倒。后面的李天麟同时感到身上乏力,不过毕竟吸入的药粉很少,眼看韩诗韵摇摇欲坠,急忙上前一步,拦腰将韩诗韵抱住,同时手中剑一横,挡住毒尾蜂的钢刀。
李天麟本来武功就比不上毒尾蜂,此时中了毒,手上还抱着一个人,登时落了下风,短短几招便已经险象环生,肩头胸口被划出几道血口子。
毒尾蜂大笑连连,刀法展开,越攻越快,恨不得立刻将两人杀死。
韩诗韵浑身无力,勉强运气镇住药力蔓延,眼看李天麟要坚持不住,手中剑轻轻抬起,轻轻刺出一剑。
这一剑看上去软弱无力,轻盈如同飘雪,却令毒尾蜂脸色一变,手中钢刀一格,却格了个空,剑锋自下而上在毒尾蜂身上从小腹到胸口划出一道口子,如果不是韩诗韵手上无力,只怕只是这一剑便已经将毒尾蜂开膛破腹。
毒尾蜂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身形急退,心中暗道:这小娘皮,好生厉害,中了七彩桃花瘴的迷药还能刺穿这么可怕的一剑?罢了,我先行退却,等到她被药力迷失本性没有还手之力再来取她性命。
想到这里,毒尾蜂闪身来到密室的甬道处,闪身退出去,一面得意笑道:“嘿,只是如此一个大美人,便宜了你了。”
毒尾蜂正在得意,突然看见韩诗韵眼光一寒,脸上现出决绝神色,心中一动,一股危险感觉涌上心头,想都没想,手在机关上一拍,关上暗门,同时身形急退。但就在此时,一把青钢剑化作一道闪电,穿过数丈距离,刺透毒尾蜂胸膛,余力不绝,带着他的身体射出数尺远,钉在墙壁上。
毒尾蜂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剑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还在惊讶竟然一个女子中了迷药之后还能掷出如此霸道的一剑。口中呵呵的无意识的喘息几下,终于垂下头去。
第三十章、
李天麟只觉得手上一沉,低头看时,只见韩诗韵面色苍白,冷汗直流,浑身发颤,如果没有自己的扶持,只怕立刻就会瘫软下去。
韩诗韵颤声道:“快,找出路……解药……”
李天麟答应一声,放开韩诗韵在地上,跑到紧闭的暗门前,四下摸索一番找不到机关所在,提剑在暗门上砍了几下,火星四射,暗门纹丝不动。
李天麟叫道:“门打不开,我们被困在了。”
韩诗韵只觉得头脑一阵阵发晕,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刚才自己强行使出掷剑术,耗尽了内力,七彩桃花障的药力再也压制不住。当下咬牙道:“扶我起来,让我坐好。”
李天麟答应一声,扶着韩诗韵盘膝坐好。
韩诗韵勉强运动内力,只是此时药力已经行开,内力无法聚拢,无论再怎么努力,只觉得头脑一阵阵晕沉,一股火焰在身体里乱窜,身上升起一股燥热感觉,全身皮肤呈现出异样的红色,每一根细微血管都仿佛要爆炸开,恍恍惚惚中,心中忽然生出无数以前从未有过的绮念,身下的亵裤已经湿淋淋的。当下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强打精神压制自己的念头,只是仍然有一股股冷汗流出来,浑身都湿透了。
李天麟眼看着韩诗韵的身子摇摇晃晃,脸上呈现异样的赤红色,心中惶恐,急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道:“姑姑,你怎么样了?”
韩诗韵被李天麟这一声叫喊,脑中清醒了一些,眼看李天麟蹲在身前,目光关切,鼻息中闻到那一股男子气息,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冲动。当下心中骤然一惊,陡然生出一股力气,伸手将李天麟的佩剑拔在手中,横在他的脖子上,喝道:“不许乱动!”
李天麟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急忙问道:“姑姑,是我!你怎么样了?”
韩诗韵目光迷离,精神又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想到自己可能过一会儿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怕会被面前人玷污清白,当下心中一阵悲哀,低声道:“天麟,姑姑对不起你。”手上用力,向着李天麟的脖子砍下去。
李天麟大惊失色,急忙闪身躲过。韩诗韵本来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这一剑砍得歪了,贴着李天麟面颊划过,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李天麟惊道:“姑姑,你干什么?”
韩诗韵眼前金星直冒,喘了几口气,道:“我中了迷药,恐怕一会儿控制不住自己。天麟,你准备好,如果我一会儿举动异常,就杀了我。”才说完着几句,已然是气息紊乱,几乎不能自制。
“不行。”李天麟道:“姑姑,我不能杀你。”
韩诗韵身子微微发颤,怒道:“你待如何?难道,难道真要我跟你做那等苟且之事吗?”
李天麟心中彷徨不定:让他杀了韩诗韵,是万万做不出来的。可是,不杀她就要给他“解毒”,自己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情来?
眼看李天麟犹豫不定,韩诗韵心中欲念升腾,娇喘了一声,其中竟然带着一股别样风情,自己马上反应过来,大声道:“你还犹豫什么?赶快杀了我。”
“不行!”李天麟毫不犹豫的吼道:“我怎么能杀了姑姑?而且师父大仇未报,姑姑你就想先死了吗?”
这一句话说出来,韩诗韵只觉得耳边一个惊雷炸响,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哥哥大仇未报,我怎么能死?”心中一痛,眼泪落下来。
过了片刻,李天麟仍在犹豫,只听韩诗韵颤着声音道:“你……你过来。”
李天麟回头望去,只见韩诗韵面颊通红,眼中流着泪水,一副凄婉神色。
眼看李天麟一步步慢慢走过来,韩诗韵牙齿咬着下唇,一丝鲜血淌下来,两只手微微发颤,解开自己的腰带。
李天麟的呼吸骤然一紧,下意识的回过头去不敢观看,几乎马上就要起身跑开。
只听韩诗韵低声道:“不许逃。”说着话就要将衣裤褪下,只是手上绵软无力,几次都没有如愿,最后带着哭腔道:“你……你帮我。”
李天麟口干舌燥,不知所措,惶然道:“姑姑?”
韩诗韵继续哭着道:“你帮我,脱下来。”
心中挣扎了良久,李天麟终于神色凝重的俯下身,帮着韩诗韵将衣裤脱下来。两条饱满洁白的玉腿顿时出现在眼前,一条浅色紧窄亵裤已经被浸得湿透,呈现透明状,隐隐可以看到里面黑乎乎得一片茂密森林。
在李天麟身旁,韩诗韵将一只手伸入亵裤中,一下下的抚弄,指尖划过肉缝之时带来的奇异感觉令她身子不住颤抖,这感觉又是酥麻舒适又同时带着强烈的羞耻感,尤其是身旁还有一个男人,虽然刻意偏过头没有看自己的动作,可是自己心中的羞耻感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比他赤裸裸观看还要更加强烈。
韩诗韵流着泪,手在亵裤中一下下动作着。只是手上没有力气,越弄越是缓解不了那种奇异的渴望感,反而撩拨的自己心神更加恍惚,更加难受。
停了片刻,韩诗韵抬起头,悲凉的看着李天麟,哭道:“你帮我,帮我……弄出来。”
“姑姑?”李天麟脸上通红,气息粗重的看着韩诗韵,双唇抖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韩诗韵轻咬着牙,闭上眼睛,用尽了全部的决心,伸手软软地拉住李天麟的一只手,引导着探入自己的亵裤里面。
沉默片刻后,李天麟呼吸凝重,猛然扯开韩诗韵的亵裤,闭上眼睛,手指在那片从未有男人碰触过的地方慢慢抚弄起来。
不同于师娘的光润,月儿的娇嫩,韩诗韵的那里布满了了密密的毛发,被流淌的爱液浸湿后紧急贴在阴户四周,手指拂过之时可以感受到那柔滑的感觉。饱满的阴户摸上去仿佛小小的馒头一样隆起,中间一道缝隙被挤得紧紧的。一股股爱液从缝隙里流出来,整个手掌很快湿润了。
阴户上传来的奇异感觉令韩诗韵的身子轻轻颤抖,心里感到万分羞耻的同时偏偏还有一股无法阻挡的舒适感,忍不住低声呻吟,悲凉中偏偏带着一股别样得诱惑。被李天麟抚弄了片刻之后,身体有些适应了,只是越是舒服,越是想要更多,情欲荡漾不能自制,终于忍不住羞红着脸小声道:“再用力些……里面一点儿……”
李天麟停下动作,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许多,接着手指用力,向着蜜穴里面插进去。
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薄膜,还没等韩诗韵反应过来,有力的手指已经毫不留情的用力将它捅破,余势不减,直接插入深处,整根手指都完全的被蜜穴吞没。
“啊……”韩诗韵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眼泪滚滚的流下来,为了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更是为了自己刚刚失去的东西。
李天麟伸出手臂,将已经无力保持坐姿的韩诗韵抱住,眼看着那张流着眼泪的痛苦容颜,心中一颤,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一滴滴鲜血从蜜穴里流出来,被爱液稀释成了淡淡的粉红色,落在铺在地上的衣服上,如同一朵朵粉色的桃花绽放。
韩诗韵忽然靠在李天麟肩头,呜呜的哭泣起来,一面哭着,一边吃力的扭动着身子:“不要停,毒还没有解……你再用力弄弄……”
李天麟的手指开始慢慢在蜜穴中抽动,外面的手掌同时轻柔的抚弄着阴户四周的嫩肉。起先的时候动作很轻缓,怕弄疼了韩诗韵,后来眼见她的脸上痛苦神色减淡,动作逐渐快速起来,悄悄加入了一根手指,一下下的在蜜穴中捣弄。伴随着手指有力的插弄,韩诗韵的身子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一阵阵呻吟,随着手指的抽动而忽高忽低。一股股爱液沿着手指流淌下来,溅射得四处都是。
韩诗韵得呻吟声越来越大,身子得颤动幅度越来越明显,最后猛然抬起头,目光迷离的看着李天麟的脸,呻吟声陡然提高了一阶,身子一僵,大股的爱液如同泉水一般扑哧扑哧的喷溅出来。
李天麟重重的喘息着,手上的力度丝毫不见减缓,反而更加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持续时间极长的高潮令韩诗韵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扭曲,忽然生出一股力气,手臂紧紧盘在李天麟脖子上,几乎令李天麟窒息。僵持一会儿后,忽然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的倒在李天麟怀中,同时一股热乎乎的黄色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尿孔流出来,在地上汇聚成了一股溪流。
李天麟这才停止动作,将手指拔出来。
眼前绝色美人赤裸下体失禁的样子,李天麟浑身发颤,方才吸入鼻内的一缕迷药药力早已发作,只觉得一股欲火腾然而起,肉棒瞬间变得硬如钢铁,几乎要将裤子撑破。几乎是一刹那间,理智便被欲火焚烧殆尽,李天麟粗重的喘息着,空出的一只手解开腰带,捧起韩诗韵的身子,将火热的肉棒抵在水润的玉门外面,堪堪要插进去。
韩诗韵感受到了胯间的火热,迷茫的睁开眼睛,迟了一刻才反应过来眼中所看到的是什么东西,登时花容失色,急忙慌乱叫道:“不可以!天麟,不能插进来。”
“姑姑,我忍不住了!”李天麟呼呼的喘息着,脸上通红一片,牙齿咬得咯咯响。
“不行,”韩诗韵哭道:“我们之间不能真的做这种事情。”她奋力挣扎,只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眼看着李天麟欲火焚身无法忍耐的样子,自己心知无法阻止,不由得泪水滚滚而下,心里一片悲凉。
本来已经无法忍耐的李天麟陡然看到韩诗韵哀若心死的神色,心中一颤,恢复了一丝理智:我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坏了姑姑贞操?只是此刻欲火焚身,再也难以忍耐,情急之下突然抓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素手上传来的滚烫感觉令韩诗韵一惊,马上明白了李天麟的意思。万般无奈之下,也许这是唯一好一点的解决办法。韩诗韵咬了咬牙,顺从的用手掌握住李天麟的肉棒,一下下抚弄起来。
肉棒被轻柔的小手抚弄,带来的刺激感令反而令李天麟心中的欲火更加高涨,几乎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将韩诗韵抱紧,手指再次插入那紧窄的蜜穴中,一下下的插弄。同时嘴唇狠狠的吻在韩诗韵的双唇上,用力之猛几乎要将韩诗韵柔嫩的嘴唇吻破。
韩诗韵被李天麟亲吻得头脑中乱昏昏的几乎无法思考,下体传来的一股股酥麻畅快感觉如同汹涌的波涛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情不自禁的张开芳唇,回应着李天麟的亲吻,同时握住肉棒的小手快速的上下套弄,只觉得手掌中那东西又热又湿,短短一段时间里又粗大了许多,几乎把握不住。
两个人衣服凌乱,相偎相抱,彼此用手为对方排解着欲望。四目相对,一个迷茫中带着愧意,一个悲切中带着羞涩,愣愣的看着对方,口舌相交,浑然忘我。只是两人的手却还在下面一下下仿佛不受主人控制一样动作着。
粗大的肉棒突然如同受惊的巨蟒高高的仰起头,顶端充血呈现出黑紫颜色,一只独眼骤然张开,喷出一股股白色毒液,溅到身前女子的衣裙,胸口,面颊……
而几乎就在同时,女子的蜜穴也在李天麟大力抠弄下一阵阵酥麻难忍,再次涌出大量爱液,将两人的衣服打湿了大半。
“啊——”
“嗯——”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过了片刻,韩诗韵的身子软软的伏在李天麟胸口,迷茫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李天麟的脸,逐渐失去焦点,慢慢闭上。
李天麟重重的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哪怕已经发泄了一次,欲火仍然难以平息,伸手握住韩诗韵的小手,再次放到自己的肉棒上,一下下的揉弄起来,同时伸手扯开韩诗韵胸口的衣服,将一颗鲜红乳头含在嘴里大力吸允起来。
“嗯……啊……”韩诗韵闭着眼睛,发出一阵阵呻吟,娇躯轻轻颤动,一行泪水悄然流淌下来,打湿了胸口的裸露肌肤。
发泄数次之后,李天麟终于回归理智,想到自己刚才乘人之危的作为,心中羞愧难当,抬手啪啪两下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
“李天麟啊李天麟,你真是一个混蛋!”李天麟低声自语道。
怀抱中的玉人低的的嗯了一声。李天麟心中一颤,低头看时,只见韩诗韵双目紧闭,并未醒来,才稍稍放下心来。
沉睡中的韩诗韵面颊上仍然挂着泪痕,眉头皱起,往日冷若冰霜的坚强面容此时显得无比柔弱,仿佛一个受到惊吓刚刚被父母哄着入睡的小女孩。她无意识的动了动身子,仿佛要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李天麟这才发现原来一直在自己面前傲然挺立的身躯是如此单薄瘦削,不知道她是如何经受了这么多年的风雨而不被其压弯。雪白的衣衫被扯得支离破碎,胸口露出大片白皙,半只白玉般的玉乳从领口滑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大腿无力的蜷缩着,上面沾满了白浊色的半干的污物。
韩诗韵紧闭着眼睛,无意识的开始自言自语,声音含混不清。李天麟静下心来仔细倾听,只断断续续听到只言片语。
“哥哥,别赶我走……”
“……我不喜欢嫂子……她总跟你在一起……我不喜欢。”
“好冷。……哥哥,我怕冷……”
“呜呜……好疼,我要死了吗……哥哥,阿韵怕黑,……真的好怕……”
第三十一章、
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渐渐苏醒过来。
首先感到自己身在一个人的怀抱中,韩诗韵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去摸剑,手指伸到腰间却摸了个空。然后意识才彻底清醒过来,先前发生的一幕幕快速在眼前闪现。再然后,韩诗韵整个人僵住了。
对敌,厮杀,中毒,然后是的记忆有些支离破碎,但是仅仅能够想起的那一部分碎片,已经令自己浑身颤抖,如同坠入冰窟当中。
自己祈求天麟解开衣裤……自己请求他用手指坏了自己的贞操……自己在他手指的插弄下高潮失禁……自己用手替他发泄……
一行眼泪慢慢流淌下来。韩诗韵抬起头,怔怔的看着面前那张脸。
李天麟仍在熟睡中,他的手臂仍然紧紧抱着自己,双眼紧闭,脸上带着愧疚的神色。
韩诗韵的心脏在颤抖,脸色惨白,紧咬的牙关咯吱吱作响,一股酸楚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再没有光明。
韩诗韵一动,李天麟立刻醒过来。低头正好看到它的双眼,喜道:“姑姑,你没事了?”只是忽然注意到她满脸泪痕哀痛欲绝的神情,笑容立时僵住。
沉默了片刻,韩诗韵擦掉脸上泪痕,从李天麟怀中挣脱出来,正要起身,只觉得下体一阵疼痛,腿上一软,险些跌倒。
“姑姑?”李天麟叫道。
“不要过来!”韩诗韵厉声叫道。咬了咬牙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上沾的斑斑点点污秽之物,心中一酸,勉强整理一番后才回头正色道:“天麟,今天的事情事出有因,我不怪你。但是,这件事你不许向任何人提起,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天麟默默答应了一声,两人目光碰撞,赶忙错开。
李天麟道:“姑姑,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韩诗韵点点头,先到暗门处推了推,无法打开,抬头看了看顶上天窗,道:“把你的剑给我。”
接过李天麟的佩剑,韩诗韵提起内力,紧跑几步腾身跃起,一脚踩在墙壁上,接着反弹之力空中扭身,剑光如练,李天麟所用的剑本来就是重金买来钢口极好,在内力灌注下更是威力不凡,擦的一声将一根铁条砍断。如此重复了几次,封住天窗的铁条被砍得七零八落。
没有了铁条封闭,自然困不住韩诗韵这样的武学高手,施展出壁虎游墙的功夫从天窗翻出去,然后解开腰带垂下来,让李天麟抓住,把他提出去。
两人到了外面,呼吸到新鲜空气,都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韩诗韵又返回正殿,使用机关打开洞口,寻到了毒尾蜂的尸体,将自己的剑取回来。想到自己失去了清白都是此人作孽,心中愤恨难消,举起宝剑狠狠砍了几下。
只听当啷一声,一个东西从毒尾蜂腰间落下来。
李天麟低头拾起来,只见是一块造型别致的青铜牌子,上面刻着奇异的花纹,正中间是几个篆字。由于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用手帕垫着拾起来包好,递给韩诗韵道:“姑姑,你看这是什么?”
韩诗韵皱了皱眉,道:“可能有用,你自己拿好,回去了给陆捕头看看。”对于毒尾蜂身上的东西,她是一手指都不愿意沾。
两人从庙中出来,寻了一处小溪,涮洗一下衣服。韩诗韵让李天麟走开,自己转到一个偏僻角落,解下衣服,看着自己洁白的身躯,似乎还可以看到上面斑斑点点的污秽之物,忍不住眼圈发红,就着溪水用力清洗身体不知道多少次,皮肤都被擦得发红,却仍然感到污秽不堪。
穿好衣服以后,两人沉默的沿着道路一路向着蕲州城走去。
李天麟心中忐忑不安,鼓足勇气抬头看着韩诗韵道:“姑姑,我以后会好好待你。”
韩诗韵娇躯颤抖,立刻厉声道:“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忘了它。”
“姑姑?”
韩诗韵止住脚步,看着李天麟,面颊潮红,愤怒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过了片刻,慢慢变成一片凄然神色,眼中闪动着泪光:“天麟,以现在你我的身份,你准备如何好好待我?难道,难道要让我这个姑姑不知羞耻的和自己的侄女一起嫁给你吗?”
李天麟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
眼看着李天麟的样子,韩诗韵心中酸楚,低声道:“我自己去走一走,你不要跟上来。”说着挺直了脊背,茫然四顾,只觉得世间之大,竟然没有方向可以走,强自忍住心中苦楚,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下去。
蕲州城外,刑名师爷赵恒传的别院。
时间已经是接近黄昏,赵恒传从午睡中醒来后喝了一碗茶,看了一阵书,坐在书房中,摊开宣纸,提起笔来,在纸上画了一幅蝶戏牡丹图。
屏息凝神一口气画完,赵恒传满意的点点头,只觉得这幅画是这几年来自己画的最好的一幅,想了一想,提笔在旁边一边题诗一边口中吟哦道:“兰佩蓉裳骨相寒,山中何日鼎成丹。春深富贵花如此,一笑尊前醉眼看”
诗句提完,只听门外有人鼓掌道:“好诗句。赵师爷闲情雅致,真是令人羡慕。”
赵恒传含笑搁笔,抬头道:“陆捕头,怎么有闲情到我的宅院里来?玉蝴蝶可落网了?”
门分左右,只见陆婉莹身穿公服,背着手笑吟吟走进来,身后一左一右两名捕快,一个高大威猛,一个身形瘦削,正是朱武和孙帆。另外一名年轻人,正是李天麟。
陆婉莹笑道:“晚辈正在全力追捕玉蝴蝶,路过赵师爷的宅院,过来歇歇脚,讨碗水喝。”
赵恒传笑道:“看来陆捕头是胜券在握啊。”说着亲手斟茶,递到陆婉莹手中。
陆婉莹大大方方在椅子上坐下,接过茶杯却没有喝,放到桌上,笑意盈盈地道:“晚辈抓捕玉蝴蝶的过程中有了些疑惑,不知如何解开,您是公门的老前辈,不知能否指点一番。”
“呵呵,陆捕头真是抬举老夫了。指点不敢当,胡乱说几句倒是无有不可。”
陆婉莹伸手托起下巴,手中挑起一缕秀发绕在指尖,笑道:“赵师爷以为抓捕玉蝴蝶最难的一点是什么?”
“他的真实身份。”赵恒传毫不犹豫的说道:“当今天下四海升平,朝廷大势不是任何个人或者势力可以抗衡的。不管玉蝴蝶武功如何高强,如何诡诈,只要暴露了身份,最终只有死路一条。”
“赵师爷所言甚是。”陆婉莹笑道:“闲来无事,我们两人一起给玉蝴蝶画一张像如何?”
赵恒传目光闪动,温和笑道:“陆捕头有此雅兴,老夫自然奉陪。”
陆婉莹嘴角含笑,慢慢说道:“我一开始接触到玉蝴蝶的卷宗的时候,吓了一跳。短短五年间,玉蝴蝶作案上百起,奸杀女子数百人,如此的疯狂作案的淫贼真是世所罕见。”
“嗯。若论作案频繁,玉蝴蝶在本朝百年之中,可以排在前三位了。”
陆婉莹咯咯笑道:“一开始吓了一跳,等到我将这上百卷宗看过一遍后,却有些啼笑皆非了。赵师爷您主掌刑名,应该知道下面人办案是如何敷衍,但逢奸淫的案子,如果下面捕快破不了案,堂官审不清,又遇到上面催得紧,最后总要胡乱结案,推到玉蝴蝶头上。玉蝴蝶今日在此地犯了案子,明日却在千里之外犯案,就是长了翅膀飞也赶不上,呵呵,不知道咱们公门中有多少破不了的采花案子最后算到他头上。晚辈筛选了一下,最有可能是玉蝴蝶本人所做的案子,只有三十几件。”
“喔,”赵恒传笑道:“陆捕头不愧为陆老的亲孙女,见解果然不凡。想不到玉蝴蝶背了这么多黑锅。”
“晚辈分析这三十几件案子卷宗,却看出一些端倪。”
“喔,愿闻其详。”
“三十多件案子,八件发生于蕲州。其余的案子也在蕲州左近的州府,在地图上以蕲州为中心画一个百五十里的圈子,便可以将其中的二十五件案子的案发地圈起来。所以,晚辈大胆推测,玉蝴蝶常住于蕲州。”
陆婉莹目光灼灼:“五年中作案三十几起,中间又有朝廷和江湖侠义道组织的数次围杀,如果玉蝴蝶只是逃脱也还罢了,偏偏来时无影,去时无踪,如同水底游鱼,偶尔现身后立时躲入波涛,没有一丝痕迹。祖父说过,世间没有人能凭空出现,也没有人能凭空消失。玉蝴蝶能做到这一点,只要一个可能:他必然有一个明面身份能很好的掩盖自己。这身份是如此堂皇正大,以至于在众人眼中成了一个盲点。哪怕是他曾在案发地出现,人们也认为是理所当然,无法将他与犯案的贼人联系起来。”
赵师爷嗯了一声,低头喝了口茶,示意陆婉莹说下去。
“不提江湖人那几次不成样的围杀,单是朝廷里组织的几次围捕,我看过卷宗,领头的是祖父的徒弟,经验老道,组织不可谓不严密,人手不可谓不精干,最终却连个人影也没抓到。即使捞到几条小鱼,也是毫无价值,与其说是围捕的战果,还不如说是玉蝴蝶刻意抛给我们的。赵师爷,您怎么看?”
“有人泄密?”赵恒传皱眉道。
“如果只是一两次如此,说有人泄密倒还说得过去。但五六次围捕,人手也换了几批,仍然是如此,可不是一般的泄密能说得过去了。须知要买通一个位高权重能够参与数次围捕部署的公门中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是有人被玉蝴蝶收买,一次两次泄密还有可能,五六次泄密,那人就不怕行驶不慎漏了底,丢官罢职乃至砍了脑袋吗?”陆婉莹微微冷笑道:“所以,我做了一个大胆的推论。”她停了一下,一字一顿道:“所谓玉蝴蝶,其实本身便是公门中人。”
赵恒传眉间不经意的跳动了一下,没有应声。
“因为他是公门中人,位置又高,哪怕出现在案发之地,也不会有人怀疑他。因为是公门之人,所以他能够获取朝廷围捕的消息。哪怕不知道详细部署,根据多年的公门经验,总能从包围中逃脱。”
赵恒传放下茶杯,凝重道:“应该安排蕲州的捕快排查一番了。”
陆婉莹笑道:“赵师爷,我还没将画像画完呢。”
赵恒传尴尬笑笑,示意陆婉莹说下去。
“玉蝴蝶能够多次逃脱追捕,并有可能提前知道围捕计划,这可不是一个初入公门的小捕快能够做到的。其人必然是在公门十年以上的老手。”陆婉莹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我在蕲州捕快名册里梳理了好几次,符合这些条件的不过一手之数,而经过排查之后,没有一个是。所以我忽发奇想,赵师爷说要排查蕲州的捕快,我倒是觉得这个范围应该再放宽一些。不但是捕快,公门中的文职也应该再排查当中。”
赵恒传微笑道:“文职?玉蝴蝶可是有一手不素的武功啊。”
“呵呵,这正是玉蝴蝶的狡猾之处啊。如果他的明面身份是一个捕快,总有与人动手的机会,只要稍加用心将他的武功路数与玉蝴蝶比较,总能看出端倪。但如果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恐怕没有人会将他与武艺高强的玉蝴蝶联系在一起吧。”陆婉莹手托下巴,笑盈盈道:“赵师爷,你觉得我的推断如何?”
赵恒传闭上眼睛沉思片刻,慢慢睁开眼睛笑了笑:“原来陆捕头是在怀疑我啊。”
“赵师爷定居于蕲州,干刑名师爷这行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就连本州太守大人对您都敬重有加,刑部发到蕲州的公文每一份都会经你的手。玉蝴蝶作案三十几起,其中至少有二十五起案发时您恰好在五十里路程中游玩或者查案。而且我查过赵师爷在刑部的留档,尽管描述的有些模糊,但是二十几年前,您可是有一身武艺的,只不过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一身武功被废,才转为文职。”陆婉莹眼中闪动着凌厉的光芒,慢慢说道:“最令人奇怪的是,玉蝴蝶只受过一次伤,就是去年冬天在朝廷和江湖侠义道联合围捕下被韩剑尘所伤。而与此同时,赵师爷恰好的大病了一场。”
赵恒传讥讽的笑道:“说来说去,陆捕头也只是怀疑罢了。没有证据,凭你的身份可动不了我啊。”
“赵师爷说得没错,没有证据,我确实对你无可奈何。”陆婉莹冷冷说道:“赵师爷在公门多年,行事之时滴水不漏,我到了蕲州三个月竟然没捉到你的半点破绽,有几次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推断有误了。”
“老夫只是一个无用文人,哪里有什么破绽给陆捕头捉?”
陆婉莹微微笑道:“所以最终我只好耍了一招打草惊蛇。召集四处公门精英并江湖好手,做出一副大肆围捕玉蝴蝶的样子,引玉蝴蝶出手。赵师爷老谋深算,想是看破了小女子的布局,始终不肯出手。本来我以为这次又是无功而返,想不到最后没有引出蝴蝶,却招来了一只毒蜂。”
当啷一声,一个青铜牌子仍在桌上:“这是毒尾蜂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上面的字赵师爷应该认识吧。‘琼玉门九代弟子孙思旺’,这是毒尾蜂的真名吧。赵师爷的武功出处虽然密档中记载不多,但只要刑部下一道命令,总能在琼玉门的传承册子上找到蛛丝马迹吧。”
赵恒传一愣,伸手拿起牌子,摩弄几下,脸上慢慢露出苦笑:“我这个师弟啊,毕竟还是沉不住气。”他叹了口气:“我已经多次警告他,这可能是陷阱,只是他有些自恃武功高强,总不肯听我的劝。而且后来知道当做诱饵的是杀了自己亲弟弟的李天麟,最后还是背着我偷偷出手了。现在,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被陆捕头的人捉了?”
两人言语交锋,至此时,赵恒传才终于承认,自己就是搅动六州十八府风云,令公门与江湖侠义道为之苦心积虑而不可得的玉蝴蝶。
“蕲州大牢,毒尾蜂正在恭候赵师爷的大驾。”陆婉莹站起身来笑吟吟道:“您是公门的老前辈,应该对门里逼供的手段再熟悉不过,只要人不死,铁打的汉子公门中人也总能撬开他的牙关,得到我们想知道的一切。时间不早了,您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大牢吧。不说此时院子外面有几十名好手埋伏,单单这个房间里,四对一,您恐怕也得不了好处去。”
“老夫却不这么认为。”赵恒传淡淡一笑:“陆捕头觉得是四对一,焉知结果不会变成三对二?”
看着赵恒传毫无畏惧的样子,陆婉莹心中忽然生出一丝警兆,想都不想身形向旁边一闪,一柄单刀贴着身子砍落,斩断几根青丝。
“孙帆?”朱武一愣,立刻伸手拔刀。
一刀砍空,孙帆阴寒一笑,反手一刀,斩向朱武头颅。
朱武也是机警,举刀相迎,双刀相交火星四射,一面怒道:“原来你是玉蝴蝶的同党。”
孙帆笑道:“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手中单刀展开,刀光闪烁,如同跗骨之蛆,不离朱武各处要害。
陆婉莹叫道:“朱武,撤!”闪身就要逃出书房。
赵恒传一直笑呵呵看着四人,此时才身形轻轻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落到陆婉莹背后,手掌一翻,似缓实疾的打出一掌。
陆婉莹仓促之间举起判官笔相迎,却被赵恒传一掌隔开,反手一掌重重打在肚子上,只觉得一股强劲内力传过来,五脏都要碎裂一样,扑的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借着掌力如同落叶一般飞出去。
赵恒传正要追上去,只见面前剑光一闪,李天麟拔剑刺过来,当下微微一笑,身子一偏,双手分化阴阳,一圈一引,便将他剑势带得偏了。
李天麟凝神定性,拼尽全力刺出几剑,将赵恒传脚步阻挡了几个瞬间,知道自己功力与赵恒传相差太多,也不再纠缠,虚晃一招,身形一闪退出书房。
赵恒传抬足追出去,刚到外面忽然闪电一般退回来,袍袖一抖挡在面前,只听嘶嘶几声响,数十根乌黑色钢针钉在袖子上,手背上刺进一根毒针,半个手掌都青起来。
随手拂落钢针,赵恒传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快速将解毒药吞入口中,眼看李天麟扶着陆婉莹已经跃出院子,来不及追赶,回头看着争斗的两人,抬手一掌,朱武正在招架孙帆的攻击,躲闪不及,这一掌正打在胸口,鲜血狂喷,倒在地上。
孙帆收刀入鞘,阴笑道:“赵师爷好厉害的掌法。姓陆的丫头跑了吗?”
赵恒传淡淡说道:“想不到这丫头武功不弱,挨了我一掌,还能逃出去。不过你放心,她跑不远。”
“她逃不掉。”孙帆冷冷说道:“一个小女子,仗着家中的长辈娇宠才能做到一州捕头的位置,就算是有点小聪明,终究翻不了天。我早已暗自换了守城门的人手,只要她敢靠近城墙,立刻就有十几把劲弩招呼过去。”说着低头看了看朱武,阴笑道:“说起来还要感谢她啊。要不是她担心蕲州本地人手不可信任,对朱武处处提防,我也不可能轻易取得她的信任。”
赵恒传看了看朱武:“他怎么处置?”
孙帆冷笑道:“陆捕头不是说了吗?玉蝴蝶是一个常在蕲州的多年公门中人。朱武的身份做这个替罪羊岂不是再好不过?”
赵恒传道:“既然如此,多谢孙兄帮忙了。”
孙帆打了个哈哈,道:“我是官,你是贼,这次不过是目标相同,谈不上谁帮谁。我把玉蝴蝶带回蕲州大牢领赏,处理掉首尾,你去追姓陆的小丫头。你从此逍遥自在,我升官发财,大家各取所需,合作愉快。”
两人商量已定,孙帆提着朱武迈步走出去。院子外面正围着几名捕快,议论纷纷。刚才和陆捕头一起进去的李少侠背着陆捕头跑出来,不许众人跟着,一路跑远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孙帆来到众人眼前,大声道:“朱武就是玉蝴蝶,刚才在院子里被陆捕头和赵师爷拆穿身份,恼羞成怒动起手来,已经被我捉住。李天麟是玉蝴蝶的党羽,见势不妙劫持了陆捕头逃脱了。你们马上联络四处发出警告,一定要将此恶贼捉住,不可让他逃脱。”
众人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到事情竟然发生如此大变化。倒是有人心中暗自怀疑,只是孙帆职位最高,手段酷厉,目光恶狠狠的扫视之下,每个人都心底发凉,纵然心中狐疑,却不敢大声质问。
有人问到:“如果李天麟用陆捕头的生命威胁我们抓捕怎么办?”
孙帆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跟随陆捕头也有一两年了吧?还不知道她处事的风格?”他咬了咬牙,瞪着血红色眼睛恶狠狠说道:“传令下去,必要时不必顾忌陆捕头的身份,全力出手!”
第三十二章、
李天麟背着陆婉莹跃出赵恒传的别院,正看到外面围了几个捕快,正要停步,只听陆婉莹急道:“当下敌友难辨,不要停下,赶快离开这里。”
李天麟对陆婉莹的判断力颇为信服,当下不管那几名捕快如何呼喊,脚下不停,飞快的奔出去。他的剑法只得到师父四五成功力,轻功却已经有韩剑尘七八分火候,哪怕背着一个人仍然快如疾风,很快甩开后面的人影。
一边跑,李天麟一边道:“陆捕头,我们现在怎么办?进城吗?”
陆婉莹喘了口气,吃力的说道:“不能进城,孙帆既然敢背叛我,一定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等我们进到城里,只要在城门周围出现立时就会被围杀。当下只能先躲开他们的包围,另作打算。”这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忽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顺着李天麟的脖子流下来。
李天麟惊道:“陆捕头,你伤势如何?”
“还死不了。”陆婉莹冷冷道:“放我下来,我怀里有药。”
李天麟将陆婉莹放下,只见陆婉莹脸色如同淡金,手臂发颤,探进怀里掏了几下都没有掏出药来,眼看李天麟呆呆注视着,羞怒道:“看什么看?还不帮忙?”
此时可顾不上男女有别,李天麟红着脸伸手到陆婉莹怀里摸了摸,手掌一握,只觉得握住一个软软的东西,心中一惊,赶忙放下,又摸了一会儿,才掏出一个绿色的瓷瓶来。
陆婉莹红着脸狠狠瞪了李天麟一眼,示意他打开瓶子,倒出三颗药丸送入口中,才道:“好了,你继续背着我走,不可在此处多逗留,孙帆很快会派人追上来。”
李天麟答应一声,再次背起陆婉莹撒腿狂奔。
耳边只听见呼呼的风声响,过了一会儿听不到陆婉莹的声音,李天麟问道:“陆捕头,伤势好些了吗?”
背上陆婉莹低低哼了一声,道:“还死不了。你我也算是同患难的交情了,别一口一个捕头叫的生分了。”忽然贴近李天麟耳边含笑问道:“我问你,刚才你也摸了,不知道我的和韩女侠的哪个更大一些?”
此等情况下,陆婉莹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李天麟心中大囧,红着脸不肯吭声。陆婉莹得意的咯咯笑出声来,忽然一口气使差了,咳嗽几声,再次喷出血来。
眼见李天麟没有回应,陆婉莹终于安静下来,隔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犯了一个大错。”
“什么?”
“我犯了一个大错。”陆婉莹轻声道:“在我来蕲州之前,朱武一直是蕲州的副捕头,我一直怀疑他跟玉蝴蝶案有关联,所以处处提防他,甚至连蕲州本地的捕快都不敢动用。我特意抽调了以前跟随过我的孙帆做副手,没想到结果我怀疑的人一直很忠诚,信任的人却背叛了我。”
“孙帆是赵恒传的人?”李天麟问道。
“谈不上是赵恒传的人,两人应该是相互利用吧。我一直知道孙帆对名利看得很重,手段酷厉,本事是有的,只是做事有些疯狂,不得人心,所以有意压着他升迁,本来还想着这件案子了结了就写信给祖父,推荐他去做一府捕头,没想到他却暗中勾结了赵恒传,给我布下了陷阱。”
停了片刻,陆婉莹轻声叹道:“李少侠,你还是把我丢在什么地方自己逃走吧。无论孙帆还是赵恒传都一定欲除我而后快,你跟着我肯定无法幸免,离开我倒还有几分生机。”
李天麟断然道:“不行。我虽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更何况你是个弱女子,我怎么能抛下你自己逃走?”
“弱女子?呵呵,”陆婉莹笑道:“你真以为我是弱女子,怎么还老是一副怕我的样子?我又不会吃人。”
李天麟大囧,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婉莹笑了一会儿,才道:“总算你还有几分胆色。呵呵,如果你真的丢下我逃走了,你觉得会怎样?我敢打赌,孙帆会四处宣扬你是玉蝴蝶的同党,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官府通缉,一辈子藏头露尾见不得光。所以,李少侠,你要好好保护我啊,如果我死了,就没人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李天麟相信陆婉莹的判断,只是听不得她说话如此直白,翻了翻眼皮冷道:“可是你也说了孙帆和赵恒传都会拼命找你,我可不见得能保护住你。”
“那样啊,无所谓了。”陆婉莹笑嘻嘻的说道:“大不了跟你做一对同命鸳鸯。呵呵,突然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你说我们两个被人给杀了,他们会给咱们安排什么说辞?是说你这采花淫贼丧心病狂的奸污了我这美女捕头,还是说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李天麟板着脸道:“我现在只确认一点:你还有精神开这种玩笑,一定是那一掌打得还轻。”
陆婉莹嘻嘻笑了笑,软软的伏在李天麟背上:“我要是不说些笑话分散精神,恐怕早就疼得要叫出声来了。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嗯,最后问一句:我的真的没有韩女侠的大吗?”
陆婉莹说完了这些话果然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养着精神。而李天麟简直是无话可说,不知道陆婉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李天麟只觉得后背上两团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东西紧紧贴着,随着自己迈步一下下挤压着自己的后背,心里砰砰直跳,不由得暗道:你们两个哪一个大,我怎么知道?
陆婉莹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处一个山洞里,面前燃着篝火,李天麟在自己对面坐着。只觉得精神好了许多,身上没有那么疼了,打量一下自己身上衣服还很整齐,忍不住笑道:“李少侠真是正人君子,我本以为你会趁着我昏迷的时候占人家便宜呢。”
李天麟对陆婉莹这种口无遮拦的说话方式已经习惯,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陆婉莹低头看了一下篝火,叹道:“大黑夜里点火,你这是唯恐对方找不到我们啊。”
李天麟忍着想要打人的冲动,咬牙说道:“你受了伤,不靠近火取暖会生病。而且我又不是傻子,洞口处有个拐弯,我又用树枝遮挡住了,亮光透不出去。”
“呵呵。”陆婉莹笑了笑,忽然伸手道:“有吃的没有,我饿了。”
李天麟瞪了她一眼,后者毫不在意,仍然笑嘻嘻的伸着手,最后,李天麟递过一块干粮。
陆婉莹咬了一口,只觉得又干又硬,难以下咽,小声嘟囔着:“到底是没品位的臭男人,就算是没有山珍海味,五芳斋的桂花糕总该准备一块。”眼看着李天麟怒气盈满的样子,抿嘴笑了一下,自语道:“好吧。你是桂花糕,你是桂花糕……”一边说着一边吃着干粮,嘴里含糊的嘟囔:“你是放了五天干透了的发霉桂花糕……”
等到好歹吃完了,陆婉莹又恢复了几分力气。李天麟道:“接下来怎么办?”
“只能靠运气了。”陆婉莹一边烤火,叹道:“我在蕲州还留了一个后手,一旦事情不对,相信那人能判断出事情如何。现在就看是她先找到我们还是赵恒传的人先到了。”
正说着,只听一人笑道:“看来是老夫先到的啊。陆捕头,你们运气真不好。”
李天麟豁然起身,拔剑在手挡在陆婉莹身前:“玉蝴蝶!”
来人正是赵恒传。眼看李天麟持剑而立,却毫不在意,笑呵呵的伸手烤了烤火,道:“这个山洞倒真是难找。”
“你如何找到这里的?”李天麟问道。
陆婉莹懒懒的叹道:“赵师爷是公门前辈,你一路留下的痕迹怎么能瞒过他的法眼。更何况这里离赵师爷的别院可不算远,地形上定然比你我都熟悉。跟你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家伙死在一起,真是让人不爽。”
赵恒传脸上居然现出一丝腼腆:“侥幸而已,侥幸而已。”
李天麟咬着牙举剑就刺,赵恒传笑呵呵的抬手招架,几招之后瞅着一个破绽,一掌拍在李天麟胸口。
李天麟喷出一口血,无力的坐到地上,瞪着两只眼睛仇恨的盯着赵恒传。
“你的剑法是韩剑尘的传承吧?呵,要是韩剑尘使出了,我只怕讨不到便宜,可在你手里使出来,也就比小孩子的玩意儿强一点有限。”说着话身形微微一晃,避开陆婉莹射过来的毒针。
眼见毒针未能奏功,陆婉莹倒没有什么意外,抽出判官笔横在身前,道:“赵师爷,小女子自知今日难以活命,只是不知您能不能饶了那小子一条性命?”
赵恒传笑道:“陆捕头说笑了。且不说穿花蝶死在他手上,单单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不知赵师爷打算怎么处置我们两个?”
“嘿嘿,朱武是玉蝴蝶,李天麟是玉蝴蝶的爪牙。朱武形迹败露被孙帆生擒,李天麟挟持陆捕头逃走,逃到一个山洞后色心大发,奸淫了陆捕头,陆捕头不堪受辱,寻机刺死李天麟,随后自尽。陆捕头,你觉得这个结果如何?”
陆婉莹冲李天麟笑笑,道:“你看,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我尽力啦,救不了你的性命。不过能做一对同命鸳鸯也算是报答你救我一次吧。我先走一步了。”说着话判官笔倒转,刺向自己的咽喉。
赵恒传冷笑道:“想死还没那么容易。”跨前一步,抬手握住判官笔。
陆婉莹忽然张口,从口中射出一根毒针,长不过半寸,通体乌黑,真让人想不到她是如何将此物藏着口中而不中毒。
两人相距不过三尺,赵恒传一见陆婉莹张口,心中以生警兆,将头一偏,毒针贴着耳边射过去,当下握拳在陆婉莹腹部一击。陆婉莹疼得张大了嘴,早有准备的赵恒传快速将一颗药丸喂入陆婉莹口中。
“陆捕头果然机智过人。如果不是老夫谨慎,只怕真要阴沟里翻船了。”赵恒传冷然道。
眼见图谋未能成功,陆婉莹也不在意,舌头在嘴里舔了舔,道:“九花云梦丸?”
“不错。这是玉蝴蝶标志性的淫药,药性强烈,任凭如何贞烈女子也经受不起,李天麟身为玉蝴蝶的爪牙,身上有一粒再正常不过。”赵恒传道,回身抓起李天麟,道:“小子,我不一掌杀了你,还送你这么一场人间美事,也算对得起你了。”说着伸手就去解李天麟的衣裤。
李天麟奋力挣扎,叫道:“恶贼,我绝不让你得逞。”
赵恒传狞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药力缓缓化开,陆婉莹脸上现出一层红晕,忽然道:“赵师爷一直逼李少侠,而您自己身为天下知名的淫贼却不肯自己下场,不知有何苦衷?”
赵恒传脸上肌肉忽然抽搐了一下,回身冷道:“做戏要做足,如果老夫亲自下场,恐怕会留下蛛丝马迹。自然需要这小子亲自行动才毫无破绽。”
陆婉莹身体微微发抖,脸上红晕越发明显,眼睛却闪亮起来,突然放声笑道:“原来如此!赵师爷你不是不肯自己下场,而是,嗯……你已经不行了。你,嗯……,你去年以后就没有作案,想必是被韩剑尘那一剑伤了根本,不能人事了吧!”最后几字说出来时已然是娇喘微微,面颊涨红,额头渗出一层汗水。
赵恒传青筋暴跳,猛然走到陆婉莹身前,伸手将她身上衣服撕破,一面骂道:“贱人!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伸手握住陆婉莹一对饱满玉乳,狠力攥紧,上面立刻一片青紫,嘴里叫道:“贱人,马上就要想男人了吧。要像一条发情母狗一样恳求男人的大鸡巴插弄了吧!”嘴上骂得狠,终究避开了陆婉莹的问话。
陆婉莹疼得眼前发黑,嘴上丝毫不肯认输,脸上笑容越发明显道:“想要男人又怎样?哪怕我变成发情的母狗四处跪着找男人,又跟你这不能人事的阉鸡有什么关系。你有本事就脱了裤子硬起来弄老娘试试?”
赵恒传被陆婉莹骂得更是暴怒,伸手拾起陆婉莹的腰带,狠命在她身上抽打,雪白的肌肤上立刻现出几道红色痕迹,嘴里骂道:“贱人!母狗!……”
陆婉莹身体接近赤裸,双手护在胸口,任凭赵恒传抽打,只是不住的大笑:“名扬天下的淫贼玉蝴蝶却早就变成了一只阉鸡,哈哈,真是报应。”
赵恒传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再次施暴,只听身后一声娇喝:“住手!”一道剑光如同匹练斩过来
第三十三章、
眼角中瞥见剑光逼人,赵恒传只得放开陆婉莹,身形一退,贴到山洞一边,抬眼望去,只见面前一名女子,身着白衣,上面带着斑斑血迹,面容清丽脱俗,手中持剑,神色冷峻。
“姑姑!”李天麟叫了一声。
韩诗韵目光注视着赵恒传,回应道:“天麟,你没事吧。”
“我没事。姑姑,他就是玉蝴蝶!”
玉蝴蝶三字入耳,韩诗韵眼中立刻杀意弥漫,咬牙道:“玉蝴蝶,还我哥哥命来。”手中剑展开,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刺过去。
赵恒传冷哼道:“老夫杀了那么多人,却只有一条命,想要老夫的命,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韩诗韵也不再言语,手中剑快如闪电,隐隐有风雷之声,整个山洞里剑声呼啸,寒气四溢,出手便是骤雨疾风三十三快剑,剑光飘摇如漫天飞雪,连绵不绝。
赵恒传本来还有些托大,只用双掌招架,只是架不住韩诗韵剑法凌厉,难以抵挡,一个不注意,半截衣袖搅入剑光中,化作片片灰色蝴蝶飞散。当下大吃一惊:小丫头剑法好生厉害,心中一动,抬脚钩起地上李天麟的佩剑握住手中,举剑相迎,内力灌注在剑刃上,嗡然震动作响,每一剑刺出都带着一股凌厉气势,虽然本身是淫贼,剑法却大气磅礴,堂堂正正。
两人以快打快,霎时间已经交手几十招,两道身影一灰一白,化作两条彼此争锋的幻影,地上的火堆都被剑风带的火光飘摇,蓬然爆开,火星散开在半空中,如同点点繁星散落。
李天麟叫道:“姑姑,陆姑娘快坚持不住了。”
“闭嘴!”韩诗韵叫道,手下剑法一变,由极快转为极慢,一剑刺出飘飘摇摇,好似没有一丝力气在里面,却带着一股出尘气息。
“弱水三千引?”赵恒传骇然变色,手中剑舞动的愈发迅猛,一瞬间不知道劈出多少剑,如同一张剑网护住全身。
韩诗韵那一剑看似柔弱,却如同无孔不入的流水,偏偏从那剑网中穿过去,斜斜刺进赵恒传肋下。
赵恒传闷哼一声,趁着韩诗韵剑势一滞的机会,剑光发出龙吟一般啸声,扫向韩诗韵双腿,韩诗韵退得慢了一些,小腿上被剑锋扫中,立刻鲜血直流,腿上一软,几乎跌倒。
两人同时受伤,但赵恒传的伤明显比韩诗韵要重很多。眼看无法取胜,赵恒传捂住伤口,全力劈出一剑,剑光如同一道雪白闪电,借着韩诗韵躲开的机会,提气向外奔去,心中暗道:小丫头剑法高超,等我寻来帮手再与你斗一场。
人在半空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忽然面前人影一晃,一个驼着背的老婆婆出现在面前,皱纹堆累,一对灰色眼珠毫无表情的看了赵恒传一眼,手掌一抬,化作一团幻影,穿过赵恒传的剑势,拍在他小腹上。
赵恒传惨叫一声,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飞回洞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拉出一条血线。人还没落地,韩诗韵已经赶上,手中剑从他后心刺去。
赵恒传大叫一声,反手将剑隔开,反应慢了些,背上已经被划出好长一道口子,疼得身躯直颤,咬牙忍住,背靠着墙壁如同陷入绝境的恶狼一般凶狠的看着韩诗韵。正在此时,那驼背老婆婆慢悠悠走进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赵恒传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鬼手婆婆?”赵恒传喷出一口血,忽然大笑道:“能死在寒冰仙子和鬼手婆婆两大高手手上,老夫死的不冤。”
鬼手婆婆冷冷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谁杀你你都不冤。”
赵恒传大笑不止,背后伤口鲜血喷涌,石壁都喷成红色,道:“不错,老夫一生玩过无数女人,杀过多少敌手?这几十年的命都是赚出来的。不过,这条命是老夫自己的,你们想拿去却是妄想。”手中剑倒转,在咽喉一抹,鲜血喷洒,睁大眼睛,嘴角抽动几下,终于摔倒在地,动也不动。
韩诗韵以剑为杖,呼呼的喘息,片刻之后才缓过来,眼看仇人授首,心中激荡,忍不住落下泪来,默默道:哥哥,我为你报仇了。此时才觉得腿上疼得难以忍受,急忙扯下衣襟包裹伤口。
正在此时,只听李天麟道:“姑姑,快看陆姑娘,她撑不住了。”
鬼手婆婆快步走到陆婉莹面前,只见她面颊通红,通身是汗,不住的颤抖着身体,紧咬着牙齿,伸手翻了翻她眼皮,道:“九花云梦丸?中毒已深,要马上解毒。”
韩诗韵道:“玉蝴蝶身上可有解药?”
鬼手婆婆翻了翻白眼,冷道:“春药有什么解药?这东西要么要灌下大量清水,要么需要与男子交合。否则烧坏了脑子,会一辈子成为白痴。”
韩诗韵惊道:“我们都没带水囊,最近的溪水也离这里很远,救不了急啊。”
“所以只能用第二种方法了。”鬼手婆婆道,起身摸出一粒药丸塞到李天麟嘴里,在他胸口推拿一番:“我给你治伤,你给四小姐解毒。”
“什么?”李天麟惊叫一声,回头看了一眼韩诗韵。
韩诗韵面颊通红,忽然一跺脚道:“你快给她解毒。”说完拉着鬼手婆婆快步走出去。
药丸入肚,李天麟觉得胸口的疼痛减轻不少,摇摇晃晃的走到陆婉莹面前,只见陆婉莹已经是目光迷离,浑身皮肤都泛着红色,手掌揉弄着一对玉乳,两条玉腿不自主的摩弄,两腿间爱液四溢,亵裤完全被打湿了。
李天麟轻声道:“陆姑娘?”
陆婉莹嗯了一声,目光没有焦点的四下打量,终于发现了李天麟的身影,忽然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就往自己双腿之间引去。
李天麟手掌按住陆婉莹亵裤上,只觉得湿淋淋一片,当下定下神来,按照弄韩诗韵之时的动作,手指扯开亵裤,在早已湿透的阴户上抚摸。
陆婉莹娇喘几声,忽然翻身将李天麟压在身下,两只手扼住他的咽喉,喝道:“淫贼,受死!”
李天麟几乎喘不过气来,用力分开她的双手,叫道:“陆姑娘,是我,李天麟!”
陆婉莹眼中忽然现出一丝清醒,迟疑的问道:“李天麟?”
李天麟心中一喜,答道:“是,是我。”
陆婉莹呆了一呆,松了口气,道:“还好是你。”心神一松懈,马上又陷入混乱,眼神重又变得迷离,忽然伸手将李天麟的衣服扯开,嘴里胡乱叫着:“给我,快给我……”声音中带着哭腔。
美人意乱情迷,在面前呻吟喘息,李天麟也是热血沸腾,只是心中还有一丝理智,暗想道:按照给姑姑解毒的法子就好,万不可乱来。手指按在陆婉莹阴户上,轻轻抚弄,不一刻已经是汁水淋漓。
陆婉莹呻吟了一声,身体被李天麟的手指弄得一阵乱颤,忍不住抱住他的身体,颤着声音道:“你在做什么?怎么,扣我下面?”
李天麟道:“陆姑娘,我为你解毒。”
陆婉莹紧紧贴在李天麟身上,下意识的蠕动身体,一对雪白乳峰在李天麟胸口摩擦,喘息着:“不行……手指不行,用那个。”
“陆姑娘放心,我只用手指,不会坏了你的身子。”
“不行……”陆婉莹眼神一会儿迷茫,一会儿清醒,狂乱的用嘴唇亲着李天麟的脸,喘息道:“用手指,就,嗯……,就能保住我的清白吗?混蛋,你用,啊……,用你下面那根东西插弄,我不想第一次是被人……被人用手解决的。”
李天麟还在迟疑,陆婉莹一口咬在李天麟肩头,哭喊道:“快给我,你,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
听到此话,李天麟心中欲火终于熊熊燃烧,激烈的回吻着陆婉莹的嘴唇,喘息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证明。”大手强行分开陆婉莹的大腿,将高高挺立的肉棒贴上去。
陆婉莹眼神迷茫,无师自通的握住那根火热的巨物,呻吟一声,将自己滴着爱液的美穴靠上去。
肉棒恶狠狠的刺入美穴,将那层薄膜捅破,随之而来的疼痛让陆婉莹闷哼了一丝,丝丝的吸着凉气。猩红的血滴从两人交合之处的缝隙流出来,沿着李天麟的肉棒一路向下,划过一颗春袋,溅落在地上。
眼看陆婉莹眉头紧皱,面容扭曲,李天麟心头一慌,说道:“陆姑娘,弄疼你了。”
破瓜的疼痛令陆婉莹眉头紧皱,然而药力带来的强烈感觉瞬间将这疼痛淹没,她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用力之猛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拧断一样,银牙狠狠咬在他肩头,鲜血四溅,一边抽泣一边骂道:“小淫贼,王八蛋!杂种,狗屎!”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这么多骂人的话,一边骂,一边腰部快速的扭动,乳峰啪啪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口鼻中一边疼得丝丝的吸着凉气,一边发出野猫一般的呻吟声。
“小淫贼,啊……,好舒服……”陆婉莹喘息道:“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啊,混蛋,再快些,深些,给我弄出来。”
李天麟闷哼一声,双手一抬,将陆婉莹的屁股托起,起身站起,陆婉莹的双腿自然的盘在他腰间,玉臀一下下起落,美穴扑哧扑哧的吞吐着肉棒,爱液混着丝丝鲜血流下来。
过了一会儿,陆婉莹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大量爱液扑簌簌的喷洒出来,身子绷紧片刻,马上无力的瘫软下来。
“陆姑娘,清醒了吗?”李天麟喘息着,肉棒仍然一下下猛烈的在陆婉莹穴中抽动。
陆婉莹眼神中恢复了一些理智,呆呆的看着李天麟,突然闭上眼睛,眼角渗出泪水,道:“还不够,再来……”
李天麟喘息着,忽然闷吼一声,将陆婉莹翻了个身,自己跪在她身后,抬起她一条大腿,肉棒大力的在美穴中抽动,爱液四溅,肉体的撞击声在山洞里回荡。
山洞外,韩诗韵靠着石头,隐隐听到里面传出的哭喊和呻吟喘息,忽然双手捂住耳朵,眼泪慢慢流下来。
这一场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其中的两人都记不清各自泄出了几次。到最后,两人静静躺在地上,全身没有一丝力气。陆婉莹浑身几处地方被腰带抽得红肿,玉乳被李天麟揉捏的青紫,腰部以下更是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痕迹,股间更是狼藉得不可直视。而李天麟身上也汗水淋漓,肩头,胸口等处是被陆婉莹牙齿咬指甲划出的一条条血痕。
两人躺了一会儿,陆婉莹忽然坐起身来,身子一动,只觉得下体撕裂一样疼痛,不由得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脸上微微发红,鼻子一酸,眼泪差一点流出来,当下用力一瞪眼,硬生生憋回去,从旁边拾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戴起来。
等到将有些破损的公服穿好,陆婉莹闭上眼睛静静站了一会儿,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目光中已经没有了羞涩和慌乱,只剩下一片冷漠,目光灼灼,恢复了蕲州女捕头的神彩。
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李天麟赤裸的身体,忽然笑了笑:“身材不错啊。”然后正色道:“先说好,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李天麟愣愣的看着她:怎么这话听着不对劲?这不应该是自己说吗?
“你帮我解了毒,算我欠你一次人情。不过小女子怎么说也是美女一名,尤其到最后你显得那么享受,就算是我把这人情还清了吧。咱们扯平,谁也不欠谁。”陆婉莹嘴角挂着平日里那种促狭的笑意:“好吧,最后那次我也是挺享受的。不过怎么说我也是女的,所以按理说还是我吃了点亏,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把衣服穿好,你那根东西很大吗?还在那里臭显摆,这要是在蕲州大街上,我早就把你扔进大牢里了。”
李天麟嘴张的老大,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慌忙穿好衣服。
陆婉莹含着笑看着李天麟穿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黯然。走到一旁赵恒传尸体前面,伸手拾起剑,狠狠的砍了几下,泄愤一番后,俯身在他身上摸了一会儿,回过头来,递给李天麟一本小册子。
“这是什么?武功秘籍?”册子上写着《太玄玉诀》四个字,李天麟翻了翻,前面是内功心法口诀,后面是武功招式图画,再往后看,马上红了脸:后面面记载的是一些采补之术。
“嘿,别做出这种表情。你这家伙剑法还行,内功太差,琼玉门当年也是道家正宗,内功很厉害的。呵呵,后面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淫邪之术,你知道,道门当中有人研究这个。之所以给你,是因为以后你可能用的着。好歹相交一场,你看我多照顾你?”陆婉莹一本正经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如同男人一样欣慰地拍拍李天麟的肩膀,轻轻笑着,仍是那么口无遮拦。
“对了,你被赵恒传打了一掌,不要紧吧?要是留下内伤可是我的罪过了。”陆婉莹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吞下去吧。”
李天麟料想这是治伤的药,囧着脸吞下药丸,脑子里有点乱。发生这种事情,女的一方不是应该连哭带喊寻死觅活吗?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算怎么回事?
“陆姑娘,我……”
“打住,别说什么药负责啊什么的话。不过是当了一回活解药而已,老娘又没想着嫁给你的念头。”陆婉莹笑呵呵的说道:“吃了药不要乱走动,歇一会儿让药力散开。赵恒传的尸体我先带回去,如果你想要他什么脑袋啊胳膊大腿什么的回去祭拜你师父,等结了案去蕲州州衙领,报我的名字,仵作会给你面子。”陆婉莹谆谆教导着,一边说着,提起赵恒传尸体向着外面走去。
“对了,”她突然转身,盈盈笑道:“我觉得我的比韩女侠的大,你觉得呢?”
在李天麟哭笑不得的目光下,陆婉莹咯咯笑着走出去。
山洞外面,眼看陆婉莹走出来,鬼手婆婆和韩诗韵同时站起来。
“陆捕头,你……毒解了吗?”韩诗韵颤声问道。
“嗯嗯。”陆婉莹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尴尬:“李少侠还在里面,由于受了点伤,不方便移动,你去看一下吧。”
韩诗韵点头,快步走进洞中。
陆婉莹看着韩诗韵背影,嘴角勾出一条弧线,一手提着尸体,对鬼手婆婆道:“走吧。既然我没有死,那么就意味着有些人要死了。”
鬼手婆婆沉默的跟在她后面,两人慢慢走着。
“今天是我失算。”陆婉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自语道:“第一是盲目自大,以为掌控了局势所以没有带你一起去抓人,第二是识人不明,落入陷阱。犯了错误就要承担后果,这是祖父常说的一句话。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事情,告诫自己,永远不要再犯错。”声音微微发颤,袖中的手掌紧紧握拳,指尖陷入肉中,一丝鲜血顺着指尖淌下来。
鬼手婆婆沉默片刻,终于道:“四小姐,哭出来吧,会好受些。”
陆婉莹木然的点点头,放下尸体,向一旁走了几步,回头道:“你不要跟过来。”
转过一片树林,陆婉莹的身子忽然软软的坐在地上,双臂紧抱,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流淌下来,捂着嘴发出呜呜的哭声。
第三十四章、
韩诗韵进到山洞里,只见李天麟背对自己躺在地上,脸上微微有些发烧,轻声道:“天麟,你怎么样了?”
未见李天麟回答,韩诗韵轻轻咬了咬牙,俯身去扳李天麟的身子,一面说道:“陆捕头说你受了伤……”
正说话间,李天麟的身子转过来,只见他面上通红,额头汗淋淋的,眼中充血,紧咬着牙关,登时吓了一跳,慌忙道:“你怎么样了?”
韩诗韵俯下身去探李天麟的额头,忽然李天麟闷哼一声,伸手将韩诗韵抱住,两只手在她身上大力摸索,张开嘴疯狂的亲吻着韩诗韵的面颊。
“啊?”韩诗韵惊叫一声,李天麟这种表现分明和陆婉莹一样是中了阴阳合欢丹的毒,只是玉蝴蝶已死,到底是谁给他下了毒?
心中这么想着,韩诗韵奋力挣扎,惊叫着:“天麟,快住手!”手中握着剑柄,火光闪烁中突然看到李天麟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忽然心中一软:他这是被药力控制,不是本性,我不能对他动手。只是这略微一下迟疑,李天麟手掌握住她的手臂一抖,宝剑落到地上。
此时李天麟身上药性已经完全化开,早已被欲火吞没了神智,听见韩诗韵的叫喊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刺啦一声扯开韩诗韵的衣服,一具雪白的娇躯毫无遮掩的展现在面前。
哪怕是身负武功,骤然被男子紧紧抱住后韩诗韵也全然不知施展,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是凭着本能奋力抵抗,只是女子的力气终究比不得男子,越是挣扎,越是被李天麟抱得紧紧的,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被撕成碎片,火热的肉棒抵在大腿中间,昂扬威武,直欲破关而入。
韩诗韵惊慌失措,陡然生出一股大力,挣脱了李天麟的臂膀,正要跑出去,只听后面李天麟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回头只见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凸起,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
韩诗韵心中一颤,突然想到鬼手婆婆的话:“春药有什么解药?这东西要么要灌下大量清水,要么需要与男子交合。否则烧坏了脑子,会变成白痴。”这几句话如同一个个惊雷在耳边炸响,令韩诗韵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眼看着李天麟痛苦得以头碰地,韩诗韵咬紧嘴唇,慢慢回到李天麟面前,用膝盖压住李天麟的胸口,伸手握住他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棒,一边抚弄,一边道:“天麟,忍耐些,姑姑再用手给你弄出来……”
许是韩诗韵的抚弄起到了作用,李天麟挣扎的动作平缓了一些。韩诗韵才松了口气,虽然心中羞涩,但这毕竟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当下手掌在肉棒上轻柔摩弄,希望能让李天麟快一点出精,好解了淫毒之苦。只是一边抚弄,心中砰砰直跳,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面颊通红,羞涩万分。
正在韩诗韵以为已经制住李天麟的时候,突然李天麟用力一挣,手臂正打在她受伤的小腿上。韩诗韵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腿上力道登时松了,被李天麟翻身压在身下,那根粗大的顶端呈紫黑色的肉棒抵在自己胯间。
韩诗韵惊呼一声:“天麟,不要!”双臂被李天麟死死按住,火热的嘴唇紧贴在自己唇上,舌尖撬开牙关用力吸允着。
火热的肉棒抵在阴户外面,一股酥麻感觉瞬间流遍全身,韩诗韵禁不住身体打了个冷战,刚要开口呼喊,玉乳上被李天麟狠狠拧了一下,疼的哼了一声,差点流下泪来。
“呜,呜……”韩诗韵奋力挣扎,无奈李天麟的嘴唇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嘴,自己几次偏转头仍然无法避开他的亲吻,更何况底下蜜穴被他粗大肉棒紧紧抵着,虽然自己尽力夹紧大腿不让他捅进去,只是女子力气毕竟比不上男子,僵持一会儿,只觉得腿上越来越是吃力,那根火热的肉棒顶端挑开肉缝,一点一点插进去。
韩诗韵心中惊恐,奋力挣扎,忽然自己的小腿又碰到了地上,伤口一阵剧痛,腿上力气一减,那根肉棒迅猛的狠狠插入自己蜜穴,疼得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李天麟已经开始挺动腰部,一下下的奋力抽插起来。
今日上午才破瓜,如今却被这根比手指不知道粗了多少的肉棒狠狠插进去,疼得韩诗韵眼前发黑,泪水涟涟。李天麟双臂抱住韩诗韵的身子,两只手掌紧紧握住一对乳峰,狠狠揉弄,上面瞬间青紫一片。眼看怀中女子还在挣扎,李天麟恼怒的叫了一声:“不许乱动!”抬手狠狠在那娇臀上拍了几巴掌,声音清脆,白嫩的肌肤上现出青色掌印,直到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才停下来,腰部大力耸动,肉棒在韩诗韵紧致的蜜穴中一下下抽动,带的她的身子随之颤动。
雪白的乳峰被大手肆意揉弄,变幻着各种形状,玉柱一般的大腿被那条胳膊抬到半空,黑乎乎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插弄着阴户,一进一出时带得外面的红肿起来的嫩肉都翻开,爱液从缝隙中涌出,发出淫靡的扑哧扑哧声音。
韩诗韵早已放弃了挣扎,空洞洞的目光没有焦点,泪水如同珍珠一样落下来,没有一丝生气。
大力抽动的肉棒越来越快,终于在狠狠插入一次后不再拔出,一下一下的抖动,一股白浊色液体从交合处流淌下来。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仿佛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李天麟发出粗重的喘息,再次插弄起来。
“还,还来……”韩诗韵凄然道。
许是因为已经发泄了一次,李天麟这才的动作轻缓了一些,虽然仍然有些粗暴,但起码揉弄韩诗韵双乳的力道已经减轻了一些。蜜穴中充满了精液和爱液作为润滑,每一次肉棒的大力撞击都发出淫靡的水声,肉壁被冲撞的有些麻木,丝丝疼痛中竟然混杂着一些酥麻的舒适感觉。
韩诗韵神智已经有些恍惚,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呆滞的看着李天麟流淌着汗水的面容,耳边听着他呼呼的喘息和身体下面传来的羞人的啪啪声响,以及一阵若有若无的轻柔呻吟声。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才反应过来,这股哀婉中夹杂着阵阵欢愉的呻吟竟然出自自己的口中,整个人顿时如遭电击,泪水顺着面颊无声流淌。
李天麟呼呼的喘息着,忽然将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俯下身子,肉棒如同打桩一样一下下大力的抽动。蜜穴中溢出的爱液慢慢淌下来,流遍了韩诗韵的小腹,肚脐,胸口……
地上的篝火渐渐熄灭,山洞中一片黑暗,只能听见肉体的撞击声和喘息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
韩府之中,窗外雷声阵阵,一道道闪电照亮夜空,床榻上两具绝美娇躯相拥在一起,沉沉入睡当中,其中一个忽然翻身坐起,叫了一声:“师兄!”怔怔的忽然落下泪来。
苏凝霜慌忙起身抱住月儿,道:“月儿,怎么了?”
月儿呆呆的出神,忽然伏在母亲怀中哭起来,抽泣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里好疼。”
苏凝霜愣了一下,笑道:“傻丫头,做什么噩梦了吧。”一面轻声安慰,一面心中嗵嗵的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天麟出了什么意外。只是此时不敢表现出担忧,反而要装作镇定的安慰女儿。
月儿哭了一阵,才止住悲声,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来由的就哭出来了,让娘亲担心。”
苏凝霜温柔的俯下头,在月儿唇上亲了一下,道:“傻丫头,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老是担心天麟出事,才自己吓自己。”说着将女儿抱在怀里,柔声道:“要睡不着,就陪娘亲说说话。”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道:“娘亲,师兄回来了,咱们一起陪他吧。”
原本以为母亲会害羞的责怪自己,却见苏凝霜面容微红,却轻轻点头道:“嗯,只要月儿高兴,娘亲什么都可以做。”
“娘亲和我一样,都想被师兄疼爱呢。”月儿低声道,眉毛弯弯的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嘴唇含住母亲玉乳,伸手到母亲股间,轻轻揉弄。苏凝霜身子一颤,脸上又是恼怒又是羞涩,轻声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红着脸任凭女儿施为。
月儿抬头仰望着母亲娇羞面容,面颊微红,颤声道:“娘亲,弄我……”
苏凝霜眼波流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儿股间,玉指插入她的肉瓣中,轻柔地做着同样动作,母女两人同时低低得呻吟起来,过了片刻,两只手同时举起,指尖上带着亮晶晶的水迹,彼此含羞而笑。
月儿呼出一口气,直直看着母亲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抬起母亲一条雪白大腿,自己将娇小阴户紧贴在母亲玉石般光洁的阴户上,轻轻摩擦,四片肉唇一张一翕,轻轻咬合,流出大量口水,洇湿了床榻。
“娘亲,舒服吗?”月儿一边喘息,一边兴奋的颤声问道。
“嗯,和月儿一样舒服。”苏凝霜含笑道,腰肢轻摆,母女两人抱在一起,玉乳互相撞击,芳唇交接,粉色舌尖彼此缠弄,玉股交叠,轻柔摩弄,口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婉转呻吟。
李天麟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只觉得浑身骨头酸软,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仿佛千军万马厮杀,乱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神智,目光落到怀中的女人身上。
韩诗韵浑身赤裸,贴在李天麟身上,也许是半夜天气寒冷,整个身子都缩到李天麟怀中,抱得紧紧的,身上裹着李天麟的外袍。雪白的面颊上仍然留着泪痕,娇躯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蹂躏,如同一只受伤的绵羊,娇弱不堪。
李天麟整颗心都开始颤抖。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展现在眼前,虽然因为药力的问题很多地方记不清了,但是脑海中仅存的几个画面仍然让自己惊恐莫名:我昨晚竟然将姑姑强暴了?
“姑姑?”李天麟颤着声音轻呼道。
韩诗韵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李天麟的脸,神情麻木,过了片刻,慢慢流下眼泪。
李天麟心中着慌,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拭,只是才一抬手,才觉得不该如此动作,慌乱道:“姑姑?”
韩诗韵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李天麟,眼中泪水直流,神情哀婉,伤心欲绝。
李天麟顾不得其他,赶紧伸手擦去韩诗韵的眼泪,翻身坐起来,忽然发现衣袍下她的娇躯赤裸不着寸缕,急忙将衣袍盖好,四下寻找其他衣物,只是找了半天,多是撕坏的布片,完整的只剩下自己的一条裤子和韩诗韵的亵裤,揉成了一小团抛在角落里。
穿好裤子,李天麟将亵裤抛给韩诗韵,结结巴巴的道:“姑姑,先,先穿上它。”
韩诗韵不言语,默默的穿上亵裤,双手紧抓着衣袍站起身来,泪光盈盈,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李天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姑姑,天麟昨夜冒犯了您,唯有一死谢罪。”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抬手拾起剑来,指着他的咽喉。李天麟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过了半晌,韩诗韵手臂微微颤抖,当啷一声剑落在地上,凄声道:“这事怪不得你。”将昨夜的事情捋了一遍,心中早已认定是陆婉莹所为,至于动机也能猜出大半,无外乎是怕自己将她受辱的事情传扬出去,于是设下圈套,令自己也失去清白,如此便能保守这个秘密不被泄露。
只是心中明白归明白,自己失身于天麟却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如果说昨天白天那一次还可以说两人并未真正交合,还能欺骗自己并未失贞,可是昨晚却是不知道被天麟在自己蜜穴中发泄了多少次,至今下体依然红肿隐隐作痛,再没有一丝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想到此处心中凄苦,不知该如何处置。
韩诗韵低低的说道:“昨夜的事情错不在你。但是,我们之间却……,哥哥大仇已报,我心中再无牵挂,也该回师门继续修行武功了,以后你我永远不要见面。”
正要举步离开,李天麟忽然从后面将韩诗韵抱住,低声道:“姑姑,不要就这么离开,求你了。”
韩诗韵并未挣扎,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远处,良久才抽泣道:“如果你不是月儿的夫君该多好,甚至哪怕你只是哥哥的弟子,我拼了被人耻笑都可以嫁你。可是,你是我的侄女婿,我们之间注定不能在一起。”
李天麟无言以对,心中焦躁,隐隐觉得如果这么放姑姑离开会犯下大错,心中急转,道:“就算姑姑要离开,也应该将玉蝴蝶的头颅带回师父坟前祭拜过在离开啊。”
韩诗韵道:“不必如此,由你带回去也是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的。哪怕姑姑真的要离开,师父也应该想看你最后一眼。姑姑,咱们一起回去吧,祭拜过师父后,再做决断。”
韩诗韵呆呆的站立半晌,才道:“好吧。那我们先回玉州。”心中明明知道这只是李天麟的一个借口,却鬼神神差的没有点破。
李天麟大喜,道:“那么我们先去找户人家,寻几件衣服遮体。”说着迈步向前走,忽然闷哼了一声,身子晃了晃。
韩诗韵惊道:“你怎么了?”
李天麟脸上腾地红了,小声说道:“……腰有些酸。”
哪怕是心中悲苦难当,韩诗韵听李天麟这么说都差点破涕为笑。昨天他先是跟自己在密室中发泄了几次,后来给陆婉莹解毒,最后更是在淫药作用下不知疲倦的与自己交合,自己都记不清他最后泄出来多少次,就算身体再强壮也受不了。
李天麟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搀扶着韩诗韵走出山洞,辨明了方向,两人向着蕲州城走去。韩诗韵衣袍下面没穿衣服,本来不愿被李天麟搀着,只是腿上有伤,走不得远路,又想到昨夜两人之间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在乎再让他占些便宜,只得红着脸听从他摆布。不料想一路上李天麟目不斜视,不敢偷窥一眼,才放下心来。
两人都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尴尬。李天麟实在忍不住,没话找话道:“姑姑,你怎么寻到我的?”
韩诗韵紧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离开你在城外转到了天色将晚,才进城去,没过多久就有捕快包围了住处,他们说你是玉蝴蝶的同党。我从包围里杀出来,正好碰到鬼手婆婆,趁着夜色出城,遇上几波搜寻你的人马,才最终找到你。”
李天麟心中一暖,韩诗韵说得简单,但从众多捕快中杀出来,一路杀出城,奔行十几里路又大战玉蝴蝶,每一件事都有性命之忧,想到姑姑为了自己冒了这么大风险,心中越发坚定了一个想法。
两人走不多久,遇见一个小村庄,李天麟一个人先去买了两身衣服,带回来两人换好,俨然是农家里的庄稼汉和婆娘。又央告着老乡买了一头毛驴驮着韩诗韵。那养驴的农人一直嘟嘟囔囔,心疼自己家毛驴年齿小,缠着李天麟多要了几文钱,斜眼瞅着韩诗韵,嘴里嘀咕着“后生找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婆娘,难怪舍不得她多走路”,惹得韩诗韵面颊通红,假作不闻。
进了城,两人先到成衣铺重新买了衣服,才到了与杨文博相会的院子。敲开门后杨文博一见两人立刻惊喜道:“韩女侠,贤侄,你们到哪里去了?可知道玉蝴蝶已经伏法了?”
两人对望一眼,李天麟询问详情。
杨文博道:“昨天天色将晚,忽然又捕快包围了此处,说我们这些人中间有玉蝴蝶的党羽,后来又说你就是玉蝴蝶埋下的暗桩,还绑走了陆捕头。哼,这些混账公差,为了领功受赏竟然如此胡乱栽赃。我们跟捕快们混战了大半夜,陆捕头才赶过来,原来是原来的那些捕快里面有人与玉蝴蝶勾结,故意要将水搅浑。陆捕头将带头的捕快擒住,又告诉我们玉蝴蝶已经伏法,想不到竟然就是本州的刑名师爷……”
听着杨文博讲述,李天麟不发一言,自己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的曲折,只是不愿说出来。忽然抬头看了看韩诗韵,不禁心中激荡,看着她苍白的面颊,有些痴了。
韩诗韵忽然发现李天麟直直的看着自己,心头一慌,面颊微红,低下头去。
等到杨文博讲完,李天麟问道:“不知道陆捕头怎样了?”
杨文博道:“陆捕头似乎受了点伤,不过并未大碍。对了,她还让我转告你,玉蝴蝶的尸体在州衙里,要过一阵才能结案后才能让你将头颅带回去祭奠韩兄弟。贤侄,听她口气似乎你也参与了围杀玉蝴蝶的战斗?”
李天麟面色尴尬,敷衍了几句。悄声询问了韩诗韵后,与杨文博分开。
两人从后院牵了马,绕过几条街,寻了个不起眼的客栈住下,等着结案后去领玉蝴蝶的头颅。李天麟本来还有些担心陆婉莹,只是又想到两人再次相见彼此尴尬,索性不如不见。
第三十五章、
两人在客栈住在相邻两间客房,彼此间心中尴尬,不知如何面对,一整天都待在各自房中,连饭都是让小儿送到房中单独吃的。
到了中午,韩诗韵正在房中,忽然李天麟敲门进来,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道:“姑姑,你腿上有伤,不方便行动,我把饭给你送来了。”
韩诗韵脸上通红,咬牙道:“放下吧,赶紧出去。”她心底里实在是有些怕与他相处,哪怕只是说一句话彼此看一眼,心里都跳个不停。
李天麟放下饭菜,将一双干净的筷子递到韩诗韵手中。韩诗韵心头一跳,拿过筷子,不去看李天麟的脸,只听着门响了一下,他已经出去,才抬起头看了看门口的地方,低下头吃饭。
到了晚上,晚饭照样是李天麟送到房中,韩诗韵心中别扭,道:“这样的事情让店中伙计做就行了,不用你亲自来。”
李天麟看着韩诗韵的眼睛,目光灼灼道:“他们笨手笨脚的,我怕伺候不好你。”
韩诗韵怒道:“难道你就不笨手笨脚?”话音出口,忽然感觉不对,一指门口,道:“出去!”眼看着他走出,自己吃了两口菜,忽然放下筷子,呆呆的出神。
过了一会儿,李天麟进来收拾碗筷,只见饭菜只动了几筷子,皱眉道:“姑姑没有胃口吗?还是饭菜不好吃?”
韩诗韵心中一慌,板着脸道:“赶紧收拾了出去,不许废话。”
李天麟收拾了饭菜出去,没过多久,门声一响,捧着热水盆进来,道:“你腿上有伤,洗不了澡,先洗一洗脚吧,晚上睡觉舒服些。”
韩诗韵腾地一下脸红了,厉声道:“出去!不要你添乱。”如果说给自己送饭菜是出于对长辈的关心,那么连洗脚水都送过来,他的心思简直是些在脸上了。心中又是愤懑,又是慌乱,偏偏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念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眼看他出去关好了门,韩诗韵犹豫了一下,才脱掉鞋袜,双脚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果然很舒服。等到水凉了,擦了脚,正要去倒掉水,李天麟已然走进来,不理会韩诗韵异样的眼神,端着水盆出去。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背影,咬着嘴唇心中目光闪动,隔了一会儿终于不再理会。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又早早过来,给韩诗韵打了洗脸水漱口水,哪怕她一直盯着自己也毫不在意。等到洗漱完毕后,又端了饭菜进来,知道她不会留自己一起用饭,只是将饭菜放好,转身出去,等到她吃完了才回来收拾。
如此反复了几天,不说韩诗韵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无奈,有心翻脸,这店中人群杂乱,闹起来只怕被人耻笑。一来二去连店中伙计都暗自嘀咕,满怀崇敬的看着李天麟辛勤劳作的背影:这位客官要是来本店应征伙计,只怕每月光赏钱拿的都比别人多。
终于这一日,韩诗韵再也忍不住,等到李天麟端来洗脚水正要出去之时,忽然道:“你先不要出去。”
让李天麟立在身旁,韩诗韵面容微红,在他注视下脱下鞋袜洗了脚,擦干之后坐在床边,冷冷道:“你这几天做这些事情是为什么?想要以此打动我吗?”
李天麟不语。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
李天麟身子一颤,只听韩诗韵继续道:“明知道不应该爱上他,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每天里到了半夜都想着他无法入睡,看到他笑就开心,看到他皱眉都心疼,只盼着能一直在他身边。后来,他成了亲,新娘子是个很温柔美丽的女人,他很爱她,我却心中不喜,忍不住总想找她的不是,以各种理由刁难她。后来,终于有一次我失手让他的妻子受了伤,他很生气,问我为什么?我说我爱他,比什么都爱,哪怕是整个世界都反对,也想着在他身边陪他。”
韩诗韵的声音微微发颤,有一丝哭意,眼中闪动着泪光:“他很生气,拔出剑来指着我,我以为他永远不会伤害我,可是他的剑刺过来,划伤了我。我哭了,心里比身上更疼。然后他说除非他死了,否则永远都不想再看到我。”
“那一天下着大雨,我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跑出去,一个人躲到破庙里冻得瑟瑟发抖。以前每一次我生气跑出来,他都会找我回去,可是那次我等了一夜,他都没有来找我。”
“后来我一个人离开,遇上了师父,进了水云剑派,每天发疯一一样的练剑。我成了一个武林高手,甚至武功比他还要高,派中的姐妹都羡慕我,他们说没有谁能在十年里成为第一高手。可是,我真正想要的只是想回到他身边,我好想回家……”
李天麟呆呆的立着,忽然转回身来,来到韩诗韵床前,伸出臂膀将她抱住。
韩诗韵并未阻止,轻声抽泣了一会儿,才将李天麟推开,流着泪道:“你走吧。我已经爱错了一次,痛苦了十年,不想再错一次了。”
没有得到回答,停了片刻,一张火热的嘴紧紧贴在她的嘴唇上,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她的嘴唇吻破。
韩诗韵用力推开李天麟,道:“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情了,不要让我瞧你不起。”
李天麟豁然抬头,道:“姑姑,我会一辈子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伤心。”
韩诗韵眼中微微含泪,道:“你如何去面对月儿?”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月儿,”李天麟道:“可我也不想你永远那么伤心。”
韩诗韵冷冷的看着李天麟,忽然抬脚,将一盆冷水踢起来,泼在李天麟身上,冷然道:“滚!”
李天麟沉默不语,忽然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也不去擦身上的水迹,回身拾起地上的水盆,走出房去。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房门被关上,把身子埋在床上,无声的哭泣着。
第二天早上,是许久不见的店伙计送来洗脸水和饭菜。韩诗韵默默的洗漱完吃着饭,明明李天麟已经不来骚扰自己,心里却怅然若失,都尝不出饭菜滋味。
而在此时的蕲州州衙捕房中,一群捕快出出进进忙的四脚朝天,天气已经转凉,人人都满头大汗。玉蝴蝶死了,孙帆和朱武两位副捕头死了,一大批人入狱,好几天了几波人没日没夜的录口供,录下的供状几尺厚,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人用。
在这一片忙碌中,陆婉莹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发呆,手中一只金灿灿的判官笔在指尖飞速旋转。进进出出的人经过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跟她日子久了,没有哪个敢在陆捕头发呆的时候打扰她。
鬼手婆婆悄然出现在房中,靠近陆婉莹说了什么。陆婉莹发着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什么事?”
“李天麟少侠来了。四小姐,你见他吗?”
陆婉莹眼光一闪,随即暗下去,手指上无意识的绕着一根发丝,良久才道:“是来领玉蝴蝶的头颅的吧。我就不见了,让他直接去停尸房找仵作。”
鬼手婆婆犹豫了一下,躬身出去。按说案子还没结束,罪犯的尸体容不得破坏,只是此时没一个人想起出言阻止。
李天麟被鬼手婆婆领着去了停尸房,中间几次张嘴想询问陆婉莹的情况,最后都没有说出来。两人找到仵作,将玉蝴蝶的头颅切下来,用石灰腌好放到木盒中。
李天麟提着木盒走出来,经过捕房外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里面乱哄哄的人影嘈杂看不真切,不知道陆婉莹是不是在里面,犹豫了一下,终于转头走出去。而同一时刻,房内的陆婉莹也收回目光,继续发呆。
李天麟回到了客店,找到了韩诗韵,两人结了账,带着玉蝴蝶的头颅骑上马出了城,一路上快马加鞭,一下午的时间已经离开了蕲州五十里路程。
天色将晚,两人找了客栈住下,草草吃了饭,各自回房中。
韩诗韵坐了一会儿,房门忽然推开,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道:“姑姑,该洗脚了。”
韩诗韵心中一颤,脸上骤然白了,咬牙道:“你放下吧。”
李天麟放下水盆,忽然俯下身子,不顾韩诗韵的阻止,伸手给她脱掉鞋袜,将两只脚掌放到水盆里。
一对洁白的脚掌,却因为常年行走,脚底生出一层老茧,显得有些不美。李天麟低着头,不看韩诗韵羞怒交加的面容,替她洗干净脚,用毛巾擦干,才端着水盆出去,只剩下韩诗韵一个人又羞又恼,脸上通红一片,眼中含泪,一夜都没睡好。
等到第二天晚上两人住店之时,李天麟又是捧着水盆过来,韩诗韵早早将房门插死。李天麟推门推不开,隔了一会儿,一掌震断了门栓,大踏步的走进来。
仓啷一声,韩诗韵拔剑在手,牙关紧咬,宝剑抵在李天麟胸口,喝道:“出去!”
李天麟视如不见,捧着水盆直直走过去。他每向前一步,韩诗韵就倒退一步,剑尖随着退后一分,终于退到床边,脚下一拌,坐在床边。李天麟放下水盆,丝毫不顾悬在咽喉的剑刃,脱下韩诗韵的鞋袜给她洗了脚。
韩诗韵面颊通红,眼中泪光隐隐,几次都想一剑刺下去,偏偏被心底里一个声音阻止住,滚烫的泪珠落下来,溅到李天麟头发上。她呆呆的看着他揉搓自己的脚掌,清洗干净后用麻布擦干,忍不住抽泣道:“你到底要怎样?”
李天麟不答,起身又要亲她。韩诗韵慌忙闪避,却被他双手扣住肩膀,嘴唇在面颊轻轻一吻,端着水盆出去。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韩诗韵坐在房中几乎称得上是心惊肉跳,便是无数次面对强敌之时也没有如此惊慌过,好几次听见外面有人走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过不多时,李天麟果然又端着热水过来,韩诗韵眼神有些发呆,任凭他给自己洗脚,忽然忍耐不住的哭出声来,泪流满面:“求求你,天麟,你放过我……”
这样的情形发生了十来次之后,韩诗韵几乎崩溃。李天麟再进来时也不再试图阻止,整个人如同木头人一样呆呆的任凭他摆布,看着他给自己洗脚,擦拭,将自己抱上床,盖好被子出去,心底没有一丝波动。
两人离玉州越来越近,算起来只剩下两天路程,这天晚上投诉的恰好是离开玉州时候住的那家客店。将两人引进去的仍是之前那个伙计,记性甚好,提着灯笼将两人一照,笑嘻嘻的道:“原来又是二位啊。这真是巧了,今天又是客满,只剩一个房间了,不知二位如何安排。”
李天麟笑道:“还是我住在柴房。”
伙计嗯了一声,对着李天麟眨眨眼,嘴角挂着一丝怪笑,不知道又起了什么龌龊念头。
韩诗韵呆呆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抬头,心中惊异:难道天麟今晚不过来给自己洗脚了?又等了不知多长时间,眼看蜡烛都快烧完,终于确定他不会过了,心中不由一阵轻松,只是忽然间又是一酸,差一点落下泪来。
她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分不清是什么滋味,过了老长时间,似睡非睡之际,忽然听到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
韩诗韵骤然惊醒,伸手握住剑柄,心中暗道:难道这客栈中有歹人?当下身体绷紧,竖起耳朵,只待那人有异动便一剑刺过去。
那人挺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床边,韩诗韵猛然转身,剑尖抵在那人咽喉,轻声道:“谁?”只见黯淡的光线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颤,颤着声音道:“天麟?”
那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挪开宝剑,慢慢俯下身来,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一股热气喷到自己脸上,几乎要把自己的面颊烧灼起来。还未等韩诗韵从慌乱中反应过来,火热的嘴唇已经紧紧覆在自己双唇上。
韩诗韵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山崩地坼,江河倒流,星辰逆转,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样,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还没有察觉,不知身在何处。
李天麟不给韩诗韵反应机会,掀开被子,双手解开韩诗韵的肚兜,手掌覆盖住那一对骄挺乳峰,黑暗中看不清形状,但手上传来的弹性和温热都令他呼吸为之一顿,手掌随即向下探到她股间,将亵裤扯开。
下体的微微凉意终于令韩诗韵清醒过来,惊呼道:“天麟,不可以……”由于怕惊动其他房间的房客,声音压得极低。伸手去推李天麟的胸膛,手掌所触是厚实温暖的感觉,登时只觉得心头一颤。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掌,身子向下一俯,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胸口,随即伸出胳膊将那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抱住,手臂用力分开韩诗韵的双腿,昂扬的肉棒抵住玉门外面,作势要长驱直入。
韩诗韵羞愤交加,如果手中有剑,只怕要给李天麟身上刺出几十个窟窿来,只是此时宝剑落地,两人贴在一起,又被这强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手脚无力,所有武功招数一时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凭借本身力气挣扎,纤细的身子在李天麟怀中扭动,富有弹性的乳峰一紧一松的在他胸膛摩擦,乳头上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令自己半身瘫软,股间又被那火热坚硬的事物紧紧抵住,微微湿润的肉缝都被撑开,眼看要插进来,终于哭出声来:“天麟,你不可如此对我……”
李天麟微微喘息,声音中带着一股压迫感道:“姑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爱你,你以后不管是身边还是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就是我。我要你做我的娘子,给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韩诗韵一边无力的挣扎,一边哭道:“不行,天麟,我们不可能——”
话音未落,臀上已经被啪啪的拍了两巴掌:“闭嘴,不许乱动,乖乖躺着。”说着话肉棒一挺,狠狠刺入韩诗韵阴户中,韩诗韵的哭声骤然一停,痛哼出声。
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偏偏下体传来的感觉异常清晰,李天麟几乎可以感受到肉棒强行挤开层层嫩肉包围一往无前的每一个细节,整个棒身被紧窄的阴户裹得没有一丝缝隙,龟头顶上敏感部更是被弹性十足的嫩肉一下下抽搐挤压,舒服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颗娇嫩的乳头。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巨物侵入,韩诗韵已然疼的面颊流汗,随着李天麟一下下慢慢抽动而冷哼不止,哭着哀求:“停下,天麟,好疼……”
听到身下美人哀求,李天麟的欲火反而更加高涨,肉棒不觉又粗大了几分,伸手揉弄着她丰盈的玉乳,肉棒不敢大力抽插,强忍着欲望缓缓旋动,喘息道:“忍一下,就舒服了。姑姑,你慢慢动一动。”手上力道却加重几分,手指捻动乳头,带给韩诗韵别样的刺激。
李天麟早已在师娘和师妹身上操练的不知多少次,如今温柔抚慰,口中低声引导着韩诗韵配合。韩诗韵阴户中被涨的难受,紧咬着牙关,偏偏无法挣脱,无奈之下只得顺从李天麟的话语,悄然扭动纤腰,过了一刻,只觉穴内缓缓渗出粘滑液体,浸润之下隐隐疼痛减弱,反而生出一股又酸又麻酥酥的舒爽感,乳头上被捻动时传来的奇异快感也如电流在全身荡漾。痛感消除后,反而盼着天麟动作再强烈一些才好,只是心中羞涩,不敢开口,只得悄然加大了身体扭动力度。
两人交合之处渐渐动作由生涩转为柔顺,肉棒抽动时一股轻轻的水声传出来。李天麟很快感受到怀中娇躯变得火热,柔软双臂不自觉的抱住自己身体,包裹住肉棒的嫩肉摩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心中知道韩诗韵已经情动,当下不再克制自己,肉棒抽插霎时变得狂野,一下下都深深插入美穴最深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扑哧声不绝于耳。
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声从韩诗韵口中吐出来,登时令她心头一颤:自己竟然在侄女婿强暴之下变得如此不知廉耻?但这种愧疚感很快被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淹没,手臂紧紧抱住天麟的身子,将面颊埋入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任凭他大力蹂躏。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手上力道几乎要将韩诗韵的玉乳揉碎一样,肉棒快速在美穴中抽插,忽然觉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无法快感从尾骨传遍全身,呻吟道:“姑姑,我出来了。”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一股火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美穴最深处。而几乎是同时,韩诗韵也是娇喘连连,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美美的丢了出来。
韩诗韵低低的呻吟着,整个人如同升入云端的一片轻柔羽毛,又如温暖阳光下的一粒细小尘土,舒服的整个人都融化了。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口中突然探入一条湿热的舌头,又是吸允又是舔弄,心中一片茫然,呆呆的任凭他对自己轻柔抚爱,忽然涌出泪来,低声哭道:“天麟,你以后要好好对我,不许对我不起。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天麟低声笑道:“放心吧,姑姑,我会爱你一辈子。”
“不许再叫姑姑。”
“嗯,”李天麟舔舐着韩诗韵面颊上的泪珠,顺从道:“以后我就叫你韵儿。”
韩诗韵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抚弄了韩诗韵一会儿,李天麟的肉棒又一次挺立起来,正要再次攻伐,已经被韩诗韵觉察,顿时脸上发烧,急忙背转过身去,小声道:“我累了,休息吧。”
李天麟却不肯饶过她,从背后伸手抱住,低低笑道:“韵儿,时间还早呢,再让我疼爱你一次吧。”说着肉棒顶在韩诗韵股沟中,慢慢挺入。
韩诗韵忽然啊的一声惊叫:“错了,不是那里!”正要挣扎,已经被李天麟紧紧抱住,肉棒借着滑腻爱液的润滑下,一下子插入一个比之前更加紧密的地方。
韩诗韵疼得喘不过气来,连连呼痛:“天麟,快停下,好疼……”
李天麟只是舔弄着韩诗韵的脖子,感受着肉棒被夹得又紧又疼,丝丝喘着气,道:“韵儿,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第三十六章、
两人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李天麟睁开眼睛,只见韩诗韵伏在自己怀中,面颊的泪痕犹在,想到昨夜自己做出的事情,不由得心中微微愧疚,低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韩诗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呆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忽然啊的一声,双手用力,将李天麟推下床去,被子裹在身上,叫道:“你昨夜做了什么?”
李天麟赤身摔在地上,哎呦的叫了一声,佯怒道:“韵儿?”
这一声韵儿,立刻令韩诗韵记起昨夜的事情,霎时脸上通红几乎要渗出血来,心脏几乎从胸膛中跳出来,闭着眼不敢看李天麟的身体,颤声道:“你先穿好衣服,出去。我,我要起身了。”
如果是在家中面对月儿,李天麟只怕是要好呵呵的解开被子跟她再胡闹一番,而面对韩诗韵,想到昨夜两人才算真正确定关系,不敢过分,只好穿好衣服出去。一出门正好看到伙计端着饭菜从外面经过,看见李天麟从里面出来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显出猥琐的笑意,悄悄的探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等到韩诗韵穿戴整齐,呆呆的坐在床边出神,想到自己昨夜被天麟强行占有,又羞又怒,偏偏还带着一种欣喜,心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面对,明明眼中含着眼泪,却并没有多少悲伤的情绪在里头。正想着,门一开,李天麟端着热水盆进来,笑道:“姑姑,快洗漱吧。”
韩诗韵脱口道:“怎么还叫我姑姑?”话刚出口,心中一呆,低头涩声道:“你准备让我怎么面对月儿?”
李天麟也是心中犹豫,但此时不敢表现在外,笑道:“总有办法解决。对了,为了不让别人怀疑,我在人前还是叫你姑姑吧。”
韩诗韵低头不语,隔了一刻才抬头凄然道:“如果你辜负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自杀。”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轻声道:“不用你动手,我会自己杀了自己。”
韩诗韵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不避讳李天麟在身侧,洗漱已毕,让伙计上了饭菜,两人同桌一起吃完,才走出门去。
李天麟从后面牵马出来,韩诗韵扳鞍上马,玉臀刚坐到鞍上,忽然脸色一变,痛哼一声。
李天麟急忙问道:“怎么了?”
韩诗韵恨恨盯了李天麟一眼,面颊通红,犹豫片刻小声道:“后面……好疼……”
李天麟顿时脸色通红,想到昨夜最后自己不顾韩诗韵苦苦哀求强行要了她的后庭,害得她如今连马都骑不了,心中又是羞愧,偏偏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得意。当下小声道:“要不要给你雇一辆马车?”
韩诗韵面色通红,跳下马来,看也不看李天麟一眼,牵着马向前就走。
李天麟牵着马紧跟在后面,两人走出一段,眼看路上没什么人,李天麟一下将韩诗韵抱住。
韩诗韵惊叫:“你干什么?”
李天麟不答,将韩诗韵放在马背,随即自己上了马,让韩诗韵侧身坐在马背,一条手臂围住她的纤腰,笑道:“这样就能骑马了。”
韩诗韵脸色涨红,小声道:“万一被人看见……”
“不会的,反正没人认识。就算有人看见,也只能羡慕韵儿有个疼爱她的夫君。”说着话缓缓催动马匹,沿着道路走下去。
韩诗韵伸手抱住李天麟的腰,轻轻伏在他胸口,低声自语道:“这一辈子,你都要这么抱着我,不要放手。”
两人同乘一匹马,也不催动马匹疾行,慢慢的向前走着。初时李天麟还一门心思赶路,待到走出几里路,低头只见美人含羞在抱,白皙面颊上满是红晕,路上又有些颠簸,两人身体上下起伏,韩诗韵的玉臀在李天麟胯下轻轻摩擦,不一刻肉棒已经悄然抬头,隔着衣服顶在她玉臀下面,令李天麟心神荡漾,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韩诗韵早已觉察了李天麟的异状,只觉得那根昨夜弄了自己一整晚的东西硬硬的抵住娇臀,一下一下往上杵,哪怕是隔着两层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上面传来的热意,阴户中竟然渐渐有些湿润,心头砰砰直跳,一面暗骂天麟乱来,一面责怪自己不知羞耻竟然被他弄得有了邪念,羞得恨不得将头埋到他胸膛里去,紧紧闭了眼假作不知。隔了一会儿,忽然感觉马匹走路方向不对,急忙睁开眼睛,只见两人早已偏离了道路,四处尽是树木,不知到了哪里。
“天麟,咱们走错路了?”
李天麟不答,只是将韩诗韵抱紧,又走出一段路,前面树丛中出现一片空地,李天麟抱着韩诗韵下马,正巧空地上一块青石,光滑平整,大概是常有路过的人在此歇脚。眼看四下无人,李天麟将韩诗韵轻轻放在青石上,不由分说就要解开她的衣带。
韩诗韵吓得面颊通红,急忙按住李天麟双手道:“不行,天麟,大白天的不许乱来。”
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一口吻住韩诗韵的芳唇,舌头探进口中吸允舔弄,手掌隔着衣服握住她一只玉乳轻柔揉弄起来。韩诗韵脑海中一阵眩晕,迷迷糊糊的任凭天麟抚弄,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身上一凉,身上衣衫已经被他褪下,肚兜一角都被解开,露出雪白的乳峰暴露在空气中。
韩诗韵立时反应过来,慌忙将李天麟推开,双臂抱在胸前,面上含着羞怒,恨恨盯着他。李天麟目光发亮,笑道:“韵儿,我好想要你。”说着话忽然俯下身,含住她一只粉色乳头,手掌探入她腰间,解开衣带,将衣裤拉下去。
韩诗韵呻吟一声,只觉得一股麻酥酥快意传来,浑身无力,又想到自己昨夜已经将身子都给了他,心中一软,带着哭音道:“你欺负我……”,闭上眼睛,任凭那坏人摆弄。
李天麟心中激动,将韩诗韵的衣裤拉到膝下,只见她两条大腿洁白丰盈,因为常年习武,隐隐显露出矫健的线条,没有一丝赘肉,一时忍耐不住,俯下身嘴唇在玉腿上亲了一下,然后自然的顺着玉腿一路向上,舌头舔弄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
一路舔弄,直到韩诗韵股间,那条小小的亵裤中间早已湿了一片,变得透明起来,可以看到里面黑乎乎的一团,李天麟用手想要分开韩诗韵的双腿,岂料她闭着眼双腿夹得紧紧的,不由得心中好笑,伸手在她玉臀上轻柔抚弄,柔声道:“韵儿,放轻松些。”
韩诗韵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脸上通红一片一语不发,腿上却悄然减弱了力道,被李天麟轻而易举的分开,将亵裤扯下来,紧紧包裹的阴户中立刻流出一股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在肉体与亵裤间拉出一条瑰丽的银丝。
昨夜没有点灯看不清楚,此时在天光下看得真切,之间阴户外面黑黑的一片三角形地带中毛发丛生,又黑又亮,微微蜷曲,被爱液浸透,紧紧粘在阴户四周,色泽烧深的两片肉唇略厚,微微向外翻着,如同一只蝴蝶展开翅膀一样,看得李天麟心中直跳,俯下头去,舌尖挑开肉唇,探入里面轻轻舔弄,一股股温暖的液体从紧窄的孔道中渗出来,沾了他口鼻间到处都是。
韩诗韵啊的一声,身子不住乱颤,娇声喘息道:“天麟,别用嘴舔那里……好脏的。”
李天麟笑道:“不脏啊,味道很好的。”反而更加用力的舔弄起来,哪怕是苏凝霜这般熟妇都曾被他弄得心神荡漾,韩诗韵更不必说,不一会儿便已经娇喘连连,眼中一片迷茫,小小的丢了一回。
眼看着美人泄身时的娇美欢愉神情,李天麟心中荡漾,不自觉的伸手指抚弄着韩诗韵的淡褐色菊门。韩诗韵登时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护住,叫道:“不行,还疼着呢。”
“韵儿不让弄就不弄,”李天麟有些惋惜,一边轻轻揉弄,一边笑道:“那韵儿向让我弄哪里呢?”
韩诗韵红着脸不肯搭腔,被李天麟追问数次才小声道:“弄,弄我的小穴儿。”
短短几个字出口已经是心中狂跳,脑子里晕晕的,只是想着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怎么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李天麟此时已经是心中燃着一团火,飞快褪下裤子,火热的肉棒对准流淌爱液的阴户慢慢插进去,只觉得异常紧窄,里面热乎乎的十分享受。低头看着那两片肥美肉唇紧紧含住自己的肉棒根部,爱液顺着唇边流出来,心里一阵阵舒畅,缓缓抽弄起来。
韩诗韵轻声哼了一声,赶紧闭上嘴,牙齿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看李天麟的脸,身子随着他的大力抽插而一阵阵耸动,胸前雪白乳峰轻轻摇动,忽然李天麟伸出手来,握住那对颤动不已的玉乳,不轻不重的揉动起来,一阵阵酥麻快意从下面和乳峰上传来,韩诗韵紧咬着牙关,脸上一片红晕,目光迷茫,越来越难以忍受,终于低声呻吟起来,赶忙用手捂着嘴,只是那呻吟声却无法断绝,一丝一缕若有如无,更加挑动人的心弦。
温暖的阳光从树木的枝叶间散落下来,落到韩诗韵雪白娇嫩的躯体上,仿佛点点碎金,丰满玉乳白的耀眼,反射着一层光晕,如同上好的玉器一样。天为被,地为床,两人的身躯一下下颤动,噗噗的水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气息。
“韵儿,喜欢吗?”李天麟一边动作着,一边问道。
韩诗韵捂着嘴不肯回答,只是呻吟的声音愈发大了,双腿不自觉的盘到李天麟腰上,越来越紧,几乎要将他腰勒断一样。
随着一声低吼,李天麟在韩诗韵美穴中发射出来,汩汩滚烫精液浇到花房中,烫的韩诗韵呻吟出声,娇躯猛颤。隔了片刻,两人才平静下来,随着软下来的肉棒从里面拔出,混着白浊精液的爱液流淌下来,青石上湿了一片,滴滴哒哒的落到草地上。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在韩诗韵身边躺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娇躯。
韩诗韵目光迷茫,隐隐含着泪光,忽然道:“把我从冰清玉洁的女子变成不知廉耻的荡妇,随意作践,可随了你的意了?”心头微微发酸,说着流下泪来。
李天麟顿时慌乱起来,急忙道:“韵儿,不要伤心,我爱你。”伸手替他拭去泪水。
韩诗韵并不阻拦李天麟的动作,翻身坐起来,呆呆的出神,洁白的娇躯如同一尊玉石雕像。
李天麟伸出双臂将她抱住,轻声道:“我没有作践你的意思,知道吗?那一天看你在水塘中荷花上舞剑的时候,我就将你看做落到尘世的仙子了。”
韩诗韵脸上一红,面色柔和了一些。
眼看她不生气了,李天麟才松了口气,手掌抚摸着她的身子,忽然触到一道伤疤,这伤疤长长的,不知当年受了多重的伤。
韩诗韵骤然呼吸停顿,脸色发白,却见李天麟低下头去,在伤疤上亲吻着,低声道:“伤口还疼吗?”
韩诗韵身子僵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
李天麟心头一痛,继续道:“不管是身上的伤,还是心理的伤,以后都不会再疼了。因为我会一直陪着你。”
韩诗韵忽然抽泣起来,身子软软的倒在李天麟怀中,第一次主动的亲吻着他的嘴唇,颤声道:“永远不许伤害我。”
李天麟微笑着点头,忽然道:“韵儿,我又想要你了。”
韩诗韵眉头一挑,接着低低垂下,红着脸躺下,任凭李天麟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肉棒插进去。
这一次不只是李天麟在挺动身躯,韩诗韵也悄然摆动腰肢应和着,两人的配合渐渐默契,水乳交融一般。
一边大力抽动,李天麟喘着气低声问道:“韵儿,喜欢吗?”
韩诗韵低声嗯了一声,似乎怕李天麟没听见,又低声道:“喜欢。”
“喜欢什么?”
“……被你的那根东西弄……”
李天麟兴奋的低吼一声,肉棒如同打桩一样快速抽动起来。
韩诗韵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半闭着眼呻吟着:“天麟,永远,永远不许离开我……”
两人正在情浓,忽听旁边有动静,韩诗韵急忙睁眼抬头,只见树林中不知何时走出一头水牛,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坐在牛身上,张着嘴惊得目瞪口呆。
韩诗韵啊的惊叫一声,急忙推开李天麟,拾起地上衣服遮住身体。而那牧童哪里见过如此场景,也是一声惊叫,险些从牛背上掉下来,调转牛头叫着跑远了。
韩诗韵面颊通红,狠狠在李天麟身上捶了一下,嗔道:“都怪你,都给人看光了。”
李天麟陪着笑,握住韩诗韵的手道:“没关系,只是一个小孩子。”嘴上哄了半天,才让她不再生气,只是说什么也不肯再次脱下衣服让他玩弄。
眼看着自己仍然挺立的肉棒,李天麟一阵苦笑。而韩诗韵脸上羞红一片,忽然低声道:“你坐下。”说着伸出手来,在肉棒上轻轻套弄。
李天麟呻吟一声,轻声道:“姑姑……”
这一声姑姑,惹来韩诗韵身子一颤,羞红着脸牙齿咬了咬,手上却不停下,越弄越快。李天麟看着韩诗韵红润的嘴唇心中一动,贴着她耳边说了一句,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捂住嘴角,嗔道:“想都不要想!”
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地上,有几滴落在躲闪不及的韩诗韵脸上,映着她娇艳的面容,说不出的诱人
第三十七章、
本来一天就能到玉州城,中间发生了这些事情,到了晚上离玉州还有老远的路程。两人找了客栈住下,夜里李天麟按耐不住,偷偷又溜到韩诗韵房间里,不顾她阻止地乱来了一番。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两人才又上路。
离得玉州城近了,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两人不能同乘一匹马,各自骑马慢慢走着,直到天色将晚,红日西坠,才来到玉州城门外。
看着高大的玉州城,韩诗韵脸色发白,心中生出一股恐惧,额头微微渗出汗来。被李天麟催了几次,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天麟,我们不要进城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做你的娘子,就这样过一辈子。”
李天麟看了看四处无人,低头吻了一下韩诗韵面颊,柔声道:“不要怕,没事的。”翻身下马,牵着韩诗韵的马缰绳,一路走进城里。
两人来到韩府门前,天色已经黑了,正要叫门,只见府门一开,依稀一个青衣软帽书生走出来,李天麟心中大怒:自己不在家,是哪个男子敢出入韩府?不由得叫了一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韩府来?”
那人扭头看见李天麟,忽然身子一颤,啊的叫出声来,四目相对,李天麟立刻认出原来是月儿穿着男子的衣服,刚才没注意,这时仔细一看,衣服还是自己穿过的旧衣。
月儿呆呆的看着李天麟,伸手捂住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淌下来,忽然叫了一声,伸手摘下帽子抛到一边,三两步奔到李天麟面前,一下子跳起来,双臂挽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挂在上面。
李天麟惊喜道:“月儿!”手臂紧紧抱住小妻子的身体,只觉得心脏瞬间被填的满满的,这一个多月的风雨波涛化作乌有,只想永远抱住怀中的妻子,再也不分开。
两人紧紧相拥,眼中都流出泪水。一旁的韩诗韵脸色一黯,眼中泪光一闪,急忙拭去。
月儿忽然松开胳膊,从李天麟身上下来,伸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叫道:“受伤没有,疼不疼?”
李天麟笑道:“好好的,完完整整,没一点损伤。”
月儿嗯了一声,再次挂到李天麟身上,嘴唇紧贴在他脸上,一阵狂亲。
李天麟一边躲避,一边道:“好了好了,快下来,姑姑还看着呢。”
“不管!”月儿眼圈泛红,委屈道:“你一走这么长时间,让人家担心的要死。我就是不下来,谁在一边也不管!”
“好,不下来就不下来。夫君抱着娘子,天经地义的事情。”李天麟一面说着,一面抱着月儿向里走去。早有老家人牵过马去,一面派人快跑着去告诉夫人。
刚进院子,只见苏凝霜的房门猛然被打开,一个身披白色绣袍的美艳妇人小跑着冲出来,走到李天麟面前几丈远的地方止住脚步,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泪光隐隐,平息一下气息,柔声道:“天麟,可算是回来了。”
“是,师娘,我回来了。”李天麟放下月儿,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苏凝霜面带微笑,心中柔情千万,只是此时人多,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向着后面韩诗韵微微一礼,道:“妹妹辛苦了。这一次结果如何?”
韩诗韵还了一礼,冷冷道:“已经杀了玉蝴蝶,带了他的头颅回来祭奠哥哥。”语调与以前一般无二。
月儿啊的一声道:“玉蝴蝶这恶贼死了吗?”
“嗯,已经被姑姑杀死了。”李天麟道。
苏凝霜并未表现出太过喜悦的神态,只是笑着说道:“如此一来总算松了口气。今天太晚了,明天再举行法事祭拜剑尘吧。你们还饿着吧,正好晚饭刚做好,咱们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
李天麟和韩诗韵各自回房梳洗一番,才到了厅中,早有下人安排了晚餐,各色菜肴摆了满满一桌子,极是丰盛。
苏凝霜坐在上座,韩诗韵坐在一边,底下是李天麟和月儿紧挨着。月儿紧紧贴在李天麟身上,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不断的伸出筷子给夫君夹菜,不一会儿碗里已经堆得老高,仍然不肯罢休的样子。
苏凝霜笑道:“月儿,别光顾着给你师兄夹菜,也给姑姑夹一些。”
月儿嗯了一声,随便给韩诗韵碗里夹了几下做做样子,然后又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李天麟吃饭,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苏凝霜尴尬的笑笑,对韩诗韵道:“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这次分开太久,难免有些失态。”
韩诗韵心中苦涩,脸上有些不好看,李天麟急忙转移话题:“月儿,你怎么换作男子打扮了?我进门的时候差点认不出你。”
月儿尚未回答,苏凝霜笑道:“你这些日子不在,各处生意上的事积压了不少。本来我准备亲自去处置,是月儿心疼我,怕我太劳累了,才自己四下里奔走,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因为一个女孩子家行动不便,才换作男儿装束,以免麻烦。”
李天麟与苏凝霜和月儿说起这一个月各自的事情,李天麟捡着能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番,三人有说有笑,乐趣融融,韩诗韵仿佛一个局外人,心中更加不好受,草草吃了几口饭,起身道:“嫂子,我吃饱了,今天赶路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
苏凝霜眼光闪动一下,道:“嗯,我已经让下人烧好了水,先去洗个澡解解乏再睡吧。”
等到韩诗韵离开,月儿更加没了顾忌,紧贴在李天麟身边,手臂抱住他的胳膊,目光都不肯离开,看得苏凝霜都有些看不下去,筷子敲了几下桌子,才皱着鼻子端起自己的碗吃饭,忽然只见一双筷子夹着菜送到自己碗里,立刻眉开眼笑,差点笑出声来。
等到吃完饭,早有人烧好了洗澡水。李天麟走进浴室,脱了衣服坐到浴桶中,只觉得热水泡的格外舒服,懒洋洋的使不出力气。正在擦拭身体的时候,房门一开,一个身影悄悄闪身进来。
月儿看着夫君背对自己洗澡,忍着笑意,从旁边拿了毛巾,悄悄走到他身后,沾了热水替他擦洗后背,一面低声道:“师兄,想我了没有?”
李天麟笑道:“当然想了,每一天都在想我的月儿过得好不好,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回来。”
背后传来吃吃的笑声,月儿慢慢将胸口贴在李天麟背上,痴痴说道:“月儿也想你,好几次半夜突然惊醒了,再也睡不着,怕你出了事。现在总算好了,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两人心中都是柔情荡漾,李天麟忽然转身,捧起月儿的面颊,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用力吮吸,恨不得将对方吃到肚里一样急切。
过了一会儿,月儿才将嘴唇分开,喘着气道:“停下,喘不上气来了。”低头看着自己衣服都湿了,胸前肚兜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了,忍不住伸出拳头在李天麟胸口狠命的砸:“大坏蛋,又使坏,衣服都湿了。”
李天麟哈哈大笑,伸手抱着月儿:“反正都湿了。月儿,要不要陪夫君一起洗澡啊?”
“才不要,大坏蛋,心里净想着不干净的事情。”
“喔,那月儿心里想的又是什么?”
月儿面颊绯红,眼中闪动着光芒,忽然促狭的笑了笑,探手到水下,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轻轻抚弄着,笑道:“忍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李天麟舒服的哼了一声,目光紧盯着月儿的嘴唇,笑道:“月儿,不要用手吧?”
“哼。”月儿嘴角含笑,吻上夫君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胡乱搅动,手上越弄越快,觉得师兄已然到了快要出来的边缘,忽然松了手,咯咯一阵笑,手掌在水里涮洗了一下,扭头向外走,嘴里说着:“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眼看着月儿走出去,李天麟苦笑不止,低头看着挺立的小兄弟叹了口气。正要继续洗,月儿忽然从门外探进头来,目光盈盈,笑嘻嘻的道:“大坏蛋,快点洗干净,我在房里等你。”咬了咬嘴唇,柔声道:“人家下面已经湿了,好想被师兄弄……”
说完这话只觉得脸上滚烫,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双手捂住面颊,想到自己今晚的布置,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忽然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犹豫了片刻一口气灌下一大口,辣的用手扇着舌头,紧接着又灌了几口,觉得身体晕晕的,呵呵笑了几声。
李天麟心中犹如火烧,飞快的洗干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心中充满着喜悦,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屋内桌上一对大红色喜烛明亮,突突的冒着火焰,墙上贴在崭新的红色双喜字,床上大红的锦被下面依稀是个人形,心中禁不住柔情四溢,三两步来到床前坐下,一手揭开被子,笑道:“好娘子,今天可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
被子掀开,李天麟不由得一愣,只见床上一具丰腴柔美的雪白娇躯侧卧,乌黑的头发散披着,手脚和身体被一根红色柔丝编成的红绳捆住,一对硕大玉乳被勒得高高挑起,玉臀翘起,玉石雕琢一般的粉红色阴户外水迹可辨,灯光下闪着光泽,格外诱人,不是苏凝霜是谁?
“师,师娘?”李天麟只觉得口干舌燥,血往上冲,颤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苏凝霜羞得连耳根都通红了,不敢抬头,恨不得将头埋到自己胸口里,小声呢喃着:“是月儿,把我骗到这间房里,给我茶水里放了春风酥,脱了我的衣服,又用绳子绑住,说是,说是给你……”下面一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体微微颤抖,羞得身上的皮肤都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色,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的展现在天麟面前,又是羞涩又是欣喜。
眼看李天麟呆呆的看着自己,苏凝霜羞恼交加,小声叫道:“还看什么?还不赶快给我解开!”
李天麟忽然笑起来,说道:“师娘这样子很可爱啊。”说着俯下头,嘴唇贴在她阴户外,轻轻含住粉色肉唇,柔和的舔弄起来。
苏凝霜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颤着声音道:“天麟,先停下,帮我解开,然后……”
“然后怎样?”
美貌师娘含着羞低声呻吟道:“然后,师娘再给你弄。”
李天麟一笑,褪下衣服,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阴户上,轻轻摩弄,说道:“要不然还是师娘先给我一次,再解开不迟啊。”腰间一挺,肉棒顶部鸡蛋大小的龟头深深陷入肉缝里面,只觉得又热又湿,里面的嫩肉轻柔收缩摩擦,仿佛千万只小手在抚弄一般,溢出的爱液涂在肉棒身上,又滑又腻,舒服的几乎要叫出声来:果然,还是师娘这里最舒服。
春风酥本来是男女间交欢时所用的催情物,本身药力并不强烈。如果苏凝霜一直守身如玉,最多出一身汗,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早已与天麟之间不知癫狂的多少回,这一番又是一个多月忍受饥渴,被女儿捆绑着放在床上,药力早已散开,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脑海中一直回忆着天麟以前与自己交合的羞人画面,早已是欲火焚心,不能自禁,此时又被徒儿的肉棒顶得一阵阵酥麻,美穴中舒服到无以复加,如果不是被绑住,简直要不顾一切的应和起来,紧咬牙关强忍了片刻,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哀求道:“好天麟,快解开绳子,师娘,师娘忍受不住了,好想跟你痛痛快快的做爱。”说着话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小小的丢了一回。
李天麟舒服得一边低声呻吟,一边道:“师娘,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苏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呻吟道:“你一离开就是一个多月,师娘,嗯……,早就快忍受不住了。吃饭的时候下面都湿了,好想被你插弄。小,小坏蛋,快些解开,师娘用身子美美的侍奉你。”
听到如此淫荡的表白,李天麟欲火熊熊燃烧,飞快的解开绳头,才刚刚释放了苏凝霜的双腿后,她已经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盘到李天麟腰上,呼吸急促,眼中水波荡漾,娇声喘息道:“天麟,抱着师娘……”
李天麟解开她的手,将苏凝霜的身子抱起,将口鼻埋在高耸的乳峰里面用力舔舐吮吸。苏凝霜一颗心仿佛要融化一般,抱住天麟的后脑,顾不得一点矜持,靠着李天麟的胸膛,腰部水蛇一般扭动,阴户一下下吞吐着火热的肉棒,汁水四溅,发出淫靡至极的扑哧扑哧响声。
两人忘情欢好,尽享鱼水之欢,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身边那人,自盘古开天至世界尽头,只愿与他永不分开。
“师娘……”李天麟欲火中烧,呻吟着,一手揽住苏凝霜的腰,一手用力揉弄一只玉乳,声音颤抖:“我的好师娘,岳母,娘子,霜儿……”每叫一声,腰上就更加一分力气,顶得苏凝霜娇躯起伏不止:“天麟真想这么一辈子操着你。”
苏凝霜也早已情动至极,如同身在云端,畅美无比,抛下所有矜持,口中不顾一切的呻吟着:“天麟,乖徒儿,好女婿,师娘被你大肉棒顶得好舒服,再,再用力,就是被你弄死了也甘心。”
两人正在情浓,一个柔软的身子悄悄贴在李天麟背上,娇小的乳房轻柔摩弄,咯咯笑了两声,声音柔腻地道:“师兄,月儿兑现承诺了啊。”白藕段一样的玉臂紧紧缠在李天麟脖子上,粉色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面颊,忘情呻吟着:“师兄,师兄……月儿好想你……”
如果是平时,苏凝霜与女儿如此赤身相对只怕要惊慌失措,心神俱裂,而此时被药力催动春情,心中流淌一股浓浓情意,目光毫不避让的看着女儿醉意朦胧的眼睛,一面在李天麟身上扭动,蜜穴被肉棒插弄的舒爽无比,喘息着:“天麟,月儿也来了呢。今晚我们母女一起侍奉你。”
李天麟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双臂用力捧起师娘的身子,肉棒如疾风暴雨一般在苏凝霜美穴中抽动,撞得皮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月儿整个身子都挂在夫君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抖,呻吟不止。过了片刻,李天麟身体一阵酥麻,肉棒中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灌到苏凝霜穴中,甚至射精后肉棒都不见软化,就这样又插弄了几十下,才慢慢停下,缓缓从里面拔出来,一股浑浊的爱液立刻从穴中流出来,肉唇一张一合,如同一只吐水泡的玉蚌一样。
苏凝霜早已泄出来,此时浑身无力,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魂飞天外。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第一眼就看见李天麟关切眼神,心中温暖无比,抬手就要抚摸他的面颊,只是手上无力,动了几下都抬不起哪怕一根手指,只得面含微笑,轻声道:“天麟,小坏蛋,师娘差一点被你操死了。”
李天麟这时也是颇为疲惫,胸膛不住起伏,汗流浃背,喘息说道:“师娘,你刚才的样子真是美到了极处,比天上仙女还要好看。”
两人说着话,月儿一直在李天麟背后看着两人交欢的情景,此时已经是心神荡漾,只觉得小穴中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来,紧紧贴着夫君身子颤声道:“师兄,月儿也好想要……”
苏凝霜轻笑一声,道:“天麟,还不快疼爱月儿?”
李天麟应了一声,将月儿抱到身前,双手揽住她的纤腰,只见她面颊红晕,目光迷离,小嘴里喷着酒气,忍不住轻轻吻着玉颊,笑道:“小月儿,你喝了多少酒?”
月儿醉眼朦胧,呵呵的傻笑,面颊通红,激烈的回吻着李天麟,喘息着:“师兄,月儿准备好了,你要了月儿吧,就像刚才要娘亲一样要月儿。”
李天麟微笑着点头,肉棒已经再次挺立起来,上面还沾着苏凝霜的爱液,就这样撬开月儿的阴户,一点一点插入她的美穴中,两人相拥在一起,腰肢挺动,肉棒被娇嫩的膛肉紧紧包裹,缓缓拔出时将嫩肉都带出体外,又狠狠推进去,爱液流淌,沾的两人腰部以下湿淋淋一片。
月儿被夫君爱抚,心中喜悦无限,又知道母亲就在自己身后温柔的看着自己,这般刺激简直无法形容,借着酒意壮胆,用力摆动腰肢,檀口轻张,含住夫君的舌头,恨不得整个身子融化在他身上,忽然只觉得后背一暖,一个柔软温暖的身子贴上来,两颗柔软滑腻的肉团抵在背上,说不出的舒服。
“娘亲……”月儿呻吟了一声,幸福的差一点流出眼泪来。
苏凝霜轻笑了一声,含住女儿耳垂,道:“月儿,娘亲在呢,好好享受天麟的爱抚吧。”手指在女儿阴户外面轻柔抚弄起来,同时身子紧贴着女儿摆动着,阴户贴在女儿娇臀上慢慢蠕动。月儿被夹在中间,前面是夫君狂野的插弄,后面是母亲轻柔的爱抚,一颗心都被柔情填满,呻吟出声:“娘亲,师兄……都这么爱着月儿,月儿好高兴……”转过头来亲吻着母亲的嘴唇,娇小的身躯奋力扭动,听着下面传来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忽然嗯的一声长长呻吟,爱液如同泉水一样泄了出来。
眼看月儿身子要软下去,李天麟一把将她抱住,将她的娇臀按在自己腰上不让肉棒滑出来,大力的抽动了几十下,终于再次喷射出来,随即觉得身上一阵无力,抱着月儿的娇躯无力的躺下。
三人躺在床上,汗水淋漓,呼呼的喘息,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同时笑出声来。
李天麟躺在中间,看看左边师娘含情脉脉眼中流盼,右边娇妻含羞带臊目光闪烁,不由得心中喜悦无限,将两人紧紧抱住,轻声道:“月儿,师娘,我真不知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分,得到你们如此多的爱。”
月儿的酒意有些褪去,此时反而有些害羞了,将头埋在夫君胸口,小声道:“你走之前约好的……”说着不由自主的悄悄伸手,向着夫君下面摸过去,忽然啊的叫了一声,手指触到了另外一只手掌。
苏凝霜霎时面颊红了,缩回手去,强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月儿忽然咯咯笑起来,弓着身子慢慢伏到夫君腰间,舌尖轻轻舔弄着那根半软的肉棒,轻声道:“娘亲,要不要一起来?”
苏凝霜红着脸啐到:“娘亲才不跟你胡闹。”背过身去,不去看两个人。
月儿咯咯笑着,在夫君肉棒上舔弄,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口中轻轻呻吟喘息,听得苏凝霜心中又羞又臊,心神荡漾,有一股火苗慢慢燃烧起来。
忽然背上被轻拍一下,苏凝霜回过身来,只见李天麟一脸笑意的指了指自己胯下,目光促狭,当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架不住他哀求的目光,终于咬了咬嘴唇,身子慢慢滑下去。
月儿正在聚精会神的舔弄,忽然感觉一个身子靠过来,心中轻轻一笑,自觉的闪开半边空隙,小声道:“娘亲先来吗?”
苏凝霜红着脸与女儿做出同样的姿势跪好,俯下头伸出香舌,在天麟的肉棒上舔弄起来。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后来渐渐放开心怀,母女两个一个舔弄肉棒,一个含住春袋,隔了一会儿又换过来,配合越来越默契,发出轻轻的响声。
李天麟早已心神荡漾,舒服的呻吟出声,突然觉得肉棒进入一个软绵绵温暖滑腻的沟谷中,被富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挤弄,只听到月儿不满的声音:“娘亲赖皮,这个我做不到。”然后龟头上一热,被一张小嘴含住,小舌头在上面卖力舔弄,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按住不知是师娘还是娇妻的头在自己肉棒上,一下下挺动腰部,肉棒在她口中抽动,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在她嘴里发射出来。
月儿口含着精液,炫耀似的向着母亲鼓起腮帮,正要咽下,忽然看到母亲促狭的笑意,心中一动,双手抱住母亲,小嘴凑到母亲唇上,将一半精液渡入她嘴里。苏凝霜羞得耳根都红了,闭着眼接受了女儿的馈赠,两人舌头互相舔弄,将精液咽进喉咙,不浪费一星半点。
眼看月儿得意的笑容,苏凝霜红着脸啐了一口,叹道:“娘亲真是被你这丫头弄得最后的脸面都要不得了。”
月儿咯咯一笑,抱住母亲道:“好娘亲,以后咱们都是师兄的娘子了。”说着话从旁边拾起红绳,绕在母亲腰上,有在李天麟腰上缠了一圈。李天麟笑吟吟看着月儿胡闹,和苏凝霜对望一眼,两人一起动手,将红绳缠到月儿身上。
三人一边笑一边闹,绳子越缠越紧,到最后将三人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四只滑腻玉乳一左一右紧贴在李天麟胸前,两张吐着香气的小嘴交替吻着他的嘴唇。李天麟立刻忍受不住,抬起苏凝霜的玉腿,恨恨操干一番,一旁的月儿因为身子被绑住,随着两人身躯的起伏而颤动,娇小玉乳在师兄胸前摩擦,等到李天麟的肉棒刚刚从母亲穴中拔出来,立刻迫不及待的纤腰一挺,含到自己小穴中。三人频频交欢,直到身上再没有一丝力气才躺下,下体一片狼藉,爱液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谁的东西。
相拥相抱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欲火止息,目光流转,心中只剩下温暖的柔情。月儿被夹在中间,左看右看,幸福的笑起来,忽然低下头,痴痴的看着。
苏凝霜轻声问道:“看什么?”
“红绳。”
苏凝霜顺着月儿的目光看去,心有感触,同时目光痴迷起来,叹了一声:“红绳。”
自古以来便有传说,天上月老主管姻缘,用红绳将男女的脚系在一起,两人便能成就夫妻。而现在,一根红绳将三人紧紧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月儿忽然起身,解开红绳,下地寻了剪刀,剪下三段红绳,分别在母亲、自己、夫君脚上系上,满意的拍拍手,笑道:“这下子我们永远分不开了。”反身上床,挤在母亲和夫君中间,紧紧抱着夫君的胳膊,满脸幸福模样。
三只系着红绳的脚并在一处,柔情无限。
第三十八章、
三人又躺了一会儿,苏凝霜道:“好了,我该回去了,不跟你们胡闹了。”毕竟家中尚有韩诗韵这么一个不知三人关系的人在,不敢陪着女儿和天麟到天亮。
李天麟答应一声,穿好外袍,给苏凝霜披上外衣,抱着她出了门,小心翼翼的回到她的房间,一路上两人肉体紧贴,说不出的舒爽,如果不是刚刚欢爱过,只怕立刻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进了房间,屋中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李天麟摸索着将苏凝霜放在床上,在她面颊一吻,道:“师娘,好好休息吧。”
正要离开时,只听苏凝霜轻声道:“天麟,你跟诗韵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天麟心中一震,顿时惊出一身汗来,强笑道:“什么‘什么时候开始’?”
苏凝霜不答,隔了片刻才叹息道:“你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彼此的眼神都不对,也就是月儿那傻丫头心思单纯看不出来。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李天麟身体微微颤抖,终于下定决心,在床边坐下,轻声道:“还要从一离开玉州说起……”将这一个多月中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哪怕是涉及到与韩诗韵的数次交欢,也不隐瞒,犹豫了一下,又把陆婉莹的事情说出来。
苏凝霜一直静静的听着,中间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李天麟说完了,心中忐忑半晌才轻笑道:“原来还有一位姑娘啊?”
李天麟心惊胆战,不敢接口。隔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诗韵妹妹那边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那位陆姑娘我就没办法了。”
李天麟一愣,本以为师娘会发怒或者伤心,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如此轻描淡写的话来。
苏凝霜将头靠着李天麟胸口,轻声道:“你呀,自小就是这个软绵绵的性子,硬不下心肠,既然已经跟诗韵有了肌肤之亲,如果强行让你跟她分开,只怕会心疼内疚一辈子,自己难受不说,让我也跟着心疼。诗韵这半生也是命苦,跟了你好歹也算有了归宿。”说着话忽然流下泪来,黑暗中摸索着他的面颊,痴痴的道:“也不知上一世亏欠了你多少,这一辈子要当牛做马一般还给你。最疼爱的女儿给了你,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廉耻的给了你,还要帮着你将自己的小姑哄上床……”
听着苏凝霜声音带着哭意,李天麟心中一阵内疚,一面吻着她的面颊道:“对不起,师娘……”
苏凝霜止住悲声,紧紧贴在李天麟胸口,轻声道:“这件事先瞒着月儿不要告诉她,我怕她受不了。天麟,除了我们三个,嗯,最多再加上那位陆姑娘,以后不要再招惹其他女人了。”
“嗯,不会了。”李天麟体味着师娘的柔情,心中涌出无限爱意,一边亲吻着她,手掌抚弄着她的玉乳,低声笑道:“师娘大恩无以为报,要不要徒儿再侍奉你一次?”
苏凝霜破泣为笑,狠狠掐了他腰上一下:“小坏蛋,说着说着又起了坏心思。”心中欲念丛生,强行忍住道:“今天你都泄出来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不能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忍一下吧,等过几天有机会,师娘再好好陪你。”
“呵……,师娘准备怎么陪我?”
黑暗中苏凝霜的胆子大了许多,轻吻着他的嘴唇,娇声道:“师娘再扮母狗,小穴儿和后面都给你弄……”
李天麟心中激动,轻笑道:“那说好了,不许反悔。”
“快回去吧。月儿等得着急了。”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躺下,才悄悄出了房门,下意识的向着后院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没有灯光。犹豫一下,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灯还亮着,月儿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脸上的酒意消去许多,蹙眉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
月儿忽然坐起来,伸手扯住李天麟的衣服,鼻子嗅了嗅,才满意的道:“还好,没跟娘亲乱来。”说完向床里挪了挪,让夫君躺下。
李天麟钻进被子,自然的将月儿揽在怀里,看着这张娇艳的面颊,心中一片温暖,轻声道:“月儿,师兄最喜欢你了。”
月儿板着脸哼了一声,靠近了一些,道:“睡不着。你给我讲一讲抓玉蝴蝶的事情吧。”
李天麟强打精神,又把经过讲了一遍,中间自然省去了许多细节,其中惊险之处仍然让月儿一脸紧张,等听到姑姑半夜出城跑了几十里路去救夫君的时候,忍不住小声道:“总算她还做了件好事。”
等到经过都讲完了,李天麟已经困得不行了,月儿却还有些精神,忽然小声道:“师兄,我内急。”
“嗯,屋里有净桶。”
月儿忽然翻身起来扯着李天麟的胳膊:“师兄,”她咬了咬嘴唇,“……你抱我过去。”
李天麟一愣,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月儿脸颊通红才起身下地,抱着小娘子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到净桶方便,伺候她小解后才又抱着回到床上。
“呼——”月儿呼出一口气,仿佛干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笑嘻嘻的道:“终于和娘亲一样了。”趴在夫君脸上啄了一口,枕着他的胳膊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苏凝霜神色如常,韩诗韵脸上却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只是她一向面容清冷,倒是没有人注意,被苏凝霜轻轻遮掩过去。吃过饭命人准备了祭品纸钱,一家人坐车出城到韩剑尘坟上,将玉蝴蝶的头颅烧了,细节自不比说。
回到府中后,因为去了心头之患,众人都透出一口气来。月儿道:“娘亲,许久没在街上逛了,咱们去逛逛吧。”
苏凝霜笑着答应,回头看了看韩诗韵,柔声道:“妹妹,你也一起去吧,总呆在家里难免气闷。”
韩诗韵正犹豫着,月儿走过来扯着她衣袖道:“是啊,姑姑,不要总在家里练武,闷死了。”一副你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样子。韩诗韵犹豫片刻,终于点头答应。
三人换了衣服,也不带下人,步行着出了门,绕过两条街来到集市上,看着两旁买卖店铺招牌林立,卖胭脂水粉首饰衣服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月儿因为韩诗韵救过夫君的关系,态度好了很多。她本来就是心思极为单纯的女孩,此时心中没有了芥蒂,一路拉着姑姑的手一家铺子一家铺子的转过去,不论是胭脂水粉,首饰衣服,都拿给姑姑试一试。到最后哪怕韩诗韵推脱掉了不少,仍然买了一大堆东西。
等到晚上李天麟回来,一进门只见三女都换上了新衣服,头上戴着新首饰,月儿和师娘倒还罢了,韩诗韵平日里不喜打扮,衣着朴素,此时换上鲜艳衣服,脸上施了胭脂,头上插了玉簪,真是如同月宫仙子降临凡尘,令人眼前骤然一亮。眼看着天麟直勾勾看过来,她脸上微红,心中涌出一丝羞喜,低下头去。
月儿拉着李天麟的手,献宝似得将今日逛街的成果展示一番。李天麟笑着夸奖了几句,忽然看着韩诗韵脖颈间的白玉珠链十分眼熟,还未开口问,苏凝霜笑道:“逛了一天,也没见着适合妹妹的项链,正好想起天麟以前买来的这条,正好和妹妹相配,天麟你看一看,是不是很合适?”
韩诗韵本来不知道这项链是李天麟买的,此时听嫂子说这话,心中没来由的砰砰直跳,听着李天麟不住的称赞自己,头低得简直要扣进胸口里手指悄悄捻着衣带,洁白的羊脂玉珠链映衬着绯红的面颊,美艳不可方物。
等到吃完饭,韩诗韵回到自己房间,呆呆的出了会儿神,摘下珠链放在手心,只觉得一股暖意从手掌中传上来,小心的放在首饰盒里,一会儿轻笑一会儿皱眉,目光迷茫不已。
一连几天,月儿拉着韩诗韵在整个玉州逛了一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放过。虽然两人差了一辈,年纪差了十几岁,但是性情相合,一来二去彼此关系大有改善。韩诗韵脸上渐渐多了几分笑容,身上添了些烟火气,只是偶尔想起自己与天麟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心中不免对月儿增添了许多愧疚。
这天夜里,李天麟前后巡视一番,经过后院池塘,只见韩诗韵又坐在亭子顶上喝酒,一弯残月照在头顶,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跃上亭子,在她身边坐下,愧疚说道:“这几日没能抽出机会陪你,委屈了你。”
韩诗韵望着水面,抿了一口酒,忽然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里?”
“回水云剑派。”韩诗韵目光闪烁,不去看李天麟的眼睛。
“不许你走。”李天麟抓住她的胳膊,厉声道:“我不许你离开!”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的眼睛,忽然眼圈一红,道:“你让我怎么能安心留在这个家?嫂子和月儿一片真心待我,可我却暗地里和你,和你……,每天见了月儿,我心里都愧疚,怕哪一天被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哪怕对上最凶恶的敌人都从来没有怕过,可是,现在我好怕,怕见嫂子,怕见月儿,怕见你……”她眼泪流下来,抽泣道:“你让我离开吧,这样对每个人都好。”
李天麟将韩诗韵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声道:“会好起来的,我向你保证。”接着声音严厉起来,蛮不讲理的说道:“不许你离开我。你要是敢走,我就一路追上去,哪怕到天涯海角都把你找回来。”
韩诗韵挣了几挣,一边哭着,一边捶着他的胸膛:“你这个混蛋,害得我好苦……”
“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有了月儿还这么贪心不足,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李天麟吻着韩诗韵的面颊:“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安排好一切。”
韩诗韵心中混乱,明知道不该相信他的话,偏偏下不了狠心离开。哭了一阵,忽然察觉一只不安分的手慢慢摸进自己衣服里,立刻挣开,红着脸道:“你又乱来?”
李天麟不答,手上动作不停,轻轻亲着韩诗韵的芳唇,不一刻她已然目光迷茫,娇喘微微,身上使不出力气。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雪白的玉乳露在外面,韩诗韵慌忙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别乱来,至少,至少,回我房里……”
李天麟一笑,抱着韩诗韵跃下亭子,一路小跑着进了她的房里,关上门户,立刻不由分说的解开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到地上,直到身上再没有遮蔽,也不上床,就将她平放在地上,索性地上铺着毯子,肉棒在湿润的阴户外面摸了一层爱液,稍稍浸润后,腰上一挺,插入韩诗韵的阴户中。
韩诗韵痛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又酥又麻的舒爽,忍不住双臂挽住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低声呻吟:“天麟,天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冷若冰雪的侠女顷刻之间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身体不受控制的摆动着,应和着那根巨物的冲击,不一会儿已经彻底迷失,呻吟喘息不止,伴随着肉棒在美穴中抽动,大量爱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玉臀摇动,扑哧扑哧作响,地上毯子湿了老大一片。
房内没有灯光,乌黑一片,只听得轻轻的肉体撞击声音和强行压抑的呻吟喘息,偏偏让两人感到格外刺激。李天麟兴发如火,忽然将肉棒拔出来,向着韩诗韵的菊穴中顶进去,只听韩诗韵轻呼一声:“别插那里,又,又要疼上几天……”,手掌撑着李天麟的腰,奋力抵抗。
李天麟喘息着,低声道:“韵儿,给我吧。我会轻一些的。”
韩诗韵还要抵抗,李天麟不耐,伸出手掌在她玉臀上拍了几下,韩诗韵颤着声音哼了一声,一下子没了力气,菊门一下下痉挛,忽收忽放,摩弄得李天麟的肉棒格外舒服。李天麟心中一动,一只手揉弄着她的乳峰,另一只手又继续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玉臀,随着啪啪的声响,韩诗韵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忽然长长呻吟了一声,房中响起细细的流水声。
李天麟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直跳,手掌在她股间试了一把,低声道:“韵儿,你刚才……尿出来了?”
韩诗韵脑海中一团混乱,玉臀随着那肉棒的抽动而轻颤,听到李天麟的话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竟然失禁,心中又羞又急,带着哭声骂道:“混蛋,就会作践我……”忽然间整个身子被他抱住,玉乳紧紧贴在宽阔的胸膛上,那火热的肉棒更加用力的在菊穴中抽插,涨的生疼,只得紧咬着牙齿,一只手掩住嘴任凭这坏蛋肆意蹂躏。
窗外星光灿烂,倒映在池塘中,微风徐来,水波荡漾,一片静谧。
第三十九章、
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李天麟每晚不是宿在娇妻房中,就是与美师娘共眠,更有多次是三人同榻。苏凝霜和月儿两人,为了讨好他各出手段,一开始时候还有些害羞,后来渐渐放开,白天是母女,晚上做姐妹,床第间争奇斗艳,尽心竭力的侍奉着爱人。而李天麟时不时还要抽空去慰藉韩诗韵一番,好几次险些被月儿察觉,总算有苏凝霜遮掩,月儿又心思单纯,竟然每一次都有惊无险,反而令两人欢爱之时增添了几分刺激。
夜色迷蒙,韩诗韵躺在床上,红唇轻咬,目光闪烁,心中思绪杂乱。那坏人昨夜已经来过一次,这两日估计是不会再过来。以前一直是自己一个人还不觉得,此时已尝了爱的滋味,食髓知味,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昔日宁静如水的一颗心此时竟然滚烫,从里向外透着一股火热。想到此刻那坏蛋正陪着月儿百般恩爱,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妒忌之情。想了半天,突然有些自责:明明是自己横插入他们两人中间,愧疚还来不及,怎么还能妒忌月儿?想到此处心中暗自自责起来。
她翻了个身,锦被不知何时从身上滑落,抱紧了枕头,面颊羞红着,低声呻吟起来。
而正在此时,在李天麟的卧房中,灯烛摇曳,李天麟赤裸着身子,怀中抱着月儿的娇躯,手掌摩弄着她的娇小乳峰,贪婪的亲吻着她的芳唇,两条舌头彼此缠绕挑逗,香津流淌,不知过了多久,彼此都已经是微微带喘,心脏砰砰直跳。
“月儿,辛苦你了。”李天麟笑道。
月儿嘻嘻笑了几声,面颊红润,胸脯上带着层细细的汗迹,调皮的眨眨眼,低头道:“娘亲才辛苦呢。”
身下,正将螓首埋在徒儿胯间卖力含弄肉棒的苏凝霜抬头嗔怪的看了月儿一眼,低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高耸的丰臀微微摇动,后庭中插着的一根狗尾随之上下起伏,脖颈间挂着的小小铃铛叮叮的响着。
月儿轻笑着扶起母亲,扶住她的胳膊,舌头探入母亲口中,舔弄着她的口水和粘稠的液体,母女两人目光柔和,玉手抚弄着对方的娇躯,两对玉乳轻轻摩擦,如此旖旎的景色令李天麟口干舌燥,周身血液要燃烧起来一样,将两人抱在怀中,笑道:“霜儿,月儿,可别光顾自己快活,忘了我啊。”
母女两人相视一笑,月儿轻声道:“娘亲歇一会儿,换我来侍奉师兄。”说着俯下身去,接替了母亲先前的工作。
苏凝霜喘息片刻,捧起李天麟的面颊,将自己一只饱满乳峰捧起,送到他口中,闭着眼感受着红樱桃上一丝丝酥麻的颤动,口中发出细细的娇弱呻吟,伸出一只手引着他的大手探到自己胯间,腰肢轻款,下面一张小口贪婪的含弄着他的两根手指头。过了片刻,李天麟被这一对母女侍奉得欲火重又燃起,气息粗重,在两人玉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命令道:“霜儿,月儿,背过身去,夫君想要弄你们两个后面。”
母女两人同时转身,同一姿势跪在床上,玉臀翘起,并在一处,一个娇小圆润,股间有稀疏的绒毛,一个丰满挺拔,天生白虎,阴户光润得如同玉石雕刻一般,相同之处便是都带着亮闪闪的水渍,一股股的白浊的液体顺着阴户缝隙在大腿内侧悄然流淌下来。
李天麟拔掉苏凝霜菊门中插着的狗尾,轻柔的揉弄着臀瓣,手掌分开嫩肉,慢慢将自己沾满口水的肉棒插进去,身下的美人娇哼一声,自觉的动作起来,肉棒被菊门紧紧含住,摩擦的浑身无比舒爽,忍不住闷哼一声。苏凝霜面带迷醉的微笑,回头妩媚的笑了一下,腰肢随着轻轻摇摆起来。
“师兄,”月儿回头娇声道:“月儿也想要……”
李天麟喘息着,冲着娇妻微微一笑,还沾着母亲爱液的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菊门,一下下的抠弄。月儿身子颤抖起来,小猫一样哼哼着,侧转头看着母亲微笑的面颊,忍不住向着她的嘴唇亲上去。
“师兄,你喜欢娘亲还是月儿?”月儿问道。
“都喜欢啊。”李天麟笑道,腰部奋力挺动,手指的力度加大几分:“你们两个都是我一辈子最爱的人。”
“骗人,”月儿噘着嘴道:“明明是更爱娘亲的,每次都是先疼爱娘亲然后才轮到我……”一句话羞得苏凝霜脸上发烧,吃吃笑着将脸埋进被子里。
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将月儿抱起,放到苏凝霜背上,肉棒从师娘菊门中拔出,随即插入月儿的菊门中,一面低头亲吻着她光润的脊背,一面笑道:“那这次师兄就一起疼爱你们两人。”
月儿幸福地忍不住呻吟起来,紧紧抱住母亲的身子,被师兄插弄了几十下,忽然菊门中一空,肉棒拔出,返回到母亲那里,过了片刻,心中正有些不满,那肉棒重新又插回自己这里,如此几次,更换的频率越来越快,母女两人都快活得呻吟起来。
“娘亲……”月儿目光迷蒙,下意识的舔着母亲的脖子:“好高兴,和你一起被师兄疼爱……”
李天麟喘着气,俯下身亲吻着月儿的脊背,双手绕到前面,揉弄着苏凝霜的巨乳,低声呻吟着:“月儿,霜儿,我要出来了……”
苏凝霜微闭着眼睛,感受着小坏蛋大力抚弄自己的乳峰和女儿的玉乳在背上一下下的揉弄,声音发颤道:“天麟,出来吧,射到我们母女两条母狗的屁眼里……”
火热的精液在月儿菊门中发射出来,烫得她娇声呻吟。不等射完,从她的菊门中抽出来,快速插入苏凝霜的菊穴中,三人同时呻吟起来。等到肉棒拔出,月儿轻声呢喃,菊穴缓缓张开,白浊的液体慢慢流淌下来,拉出一条明亮的线,滴入母亲的菊门中。
第二天早上。
一家人正在吃饭,母女两人捧着碗相视而笑,忽然有家人捧着帖子进来,施礼道:“小姐,李府的真娘小姐差人送过来的帖子,请您去赏菊品诗。”
月儿皱皱眉,伸手接过帖子,打开观看。一旁李天麟随口插了一句:“真娘小姐,是上次邀请你参加碧水湖诗会的那位吗?”
一提碧水湖诗会,苏凝霜心头一颤,面颊微红,马上又恢复了平静。而月儿恨恨的瞪了李天麟一眼,三人心中同时想起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一个害羞,一个尴尬,一个心中恼恨不已。
月儿板着脸道:“知道了,告诉来人,我明天过去。”
几人吃完了饭,李天麟起身出门,刚到门口,月儿提着裙子从里面奔出来,凑到他面前小声恶狠狠的道:“我去李姐姐家,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你不许和娘亲乱来。”
李天麟笑着点头答应,月儿反而有些怀疑,嘴里哼了一声,小声嘟囔:“也不知会不会又骗我。”看看四下没人,飞快的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先奖励你一下。”说着不等李天麟反应过来,又跑回府里,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车轮吱呀吱呀的压着路面,车内的美少妇托着腮帮出神,想到上次碧水湖诗会发生的事情,银牙咬得咯咯响,不知道这次自己离开,娘亲和夫君会不会又偷偷的弄到一起,一会儿觉得师兄那么疼爱自己,一定会遵守承诺,一会儿又觉得那个坏蛋抵受不住娘亲的诱惑,忽喜忽忧,最后终于暗自咬牙道:“要是师兄真要乱来,我就,就……”忽然泄了气,轻轻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时间到了晚上,月儿果然没有回来,韩诗韵陪着苏凝霜和李天麟吃完饭,一个人回到房中,心中有些乱,身不由己的起来到水塘边,跃上亭子呆呆的坐了半晌,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这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心里越发乱了。起身下来,脑子里浑浑噩噩,信步走着,等到清醒之后,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然来到前面李天麟的房门外。
韩诗韵一下子脸上通红,心脏砰砰直跳,心底里一个声音小声诱惑着自己去推那扇门,又有另一个声音阻止。在门口呆呆站了半晌,心中混乱,脚下一拌,啪的一声手掌拍在门上。
隔了一会儿,只听里面李天麟的声音问道:“谁在外面?”
韩诗韵心脏一下子揪紧,想要逃走,偏偏脚上灌了铅一样挪不开。慢悠悠走出几步,只听后面房门一响,李天麟讶然道:“韵儿?”
这一声韵儿让韩诗韵身子发颤,几乎立刻要跑开。李天麟快走几步,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柔声道:“韵儿,你怎么来了?”
韩诗韵心中慌乱,抬头看着天麟的面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两人对视片刻,李天麟道:“这里不方便说话,进屋里去吧。”不由分说拉着她进了房间。
进了屋里,只见灯光有些昏暗,床上被子散铺着,想来是天麟刚刚睡下便被自己的声响引出去了。韩诗韵看着被子,心中砰砰直跳,把头深深低下去。
灯下观美人含羞,如花似玉,李天麟也是心中直跳,柔声道:“韵儿,好几天都没去找你,委屈你了。”
这一句话说得韩诗韵心中一阵酸楚:自己和他之间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几次下决心要离开,偏偏被他一次次的劝住,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心中正想着,只觉得唇上一软,被天麟的嘴唇封住,当时脑子里轰的一下乱了,呆呆的让他轻薄。等到反应过来,外面衣服已经被解开,那只作怪的手探入小衣内轻轻揉动。
韩诗韵眼圈含泪,身不由己的回应着李天麟的爱抚,两人渐渐情浓,相拥相抱,正要被他扶上床,只听外面月儿的声音道:“师兄,开门,我回来了。”
两人吓了一跳。韩诗韵想到自己倘若被侄女堵在房里,那只有自尽一条路可走了,慌忙要逃出去。只是此时天气微凉,窗户紧闭,哪里能逃出去?正慌乱中,李天麟一只旁边一只衣箱,韩诗韵急忙过去,打开衣箱钻进去,身子缩成一团,一动不敢动。
等到韩诗韵藏好,李天麟才打开房门,笑道:“怎么这么晚还急火火的赶回来?”
“哼,要不回来恐怕床上要躺上别的人了吧。”月儿白了李天麟一眼,迈步走进房中,径直来到床前,掀开被子看了看,空无一人,才露出笑容。
“饿了吧?要不要我让厨房准备些吃的?”李天麟陪着她坐到床边道。
月儿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咯咯笑道:“不饿。算你有良心,奖励你一下。”说着张嘴向着他嘴上亲下去,小舌头霸道的探入夫君嘴里,调皮的搅动。这长长一吻足有一炷香时间,两人都是面上红润,气息微乱,目光盈盈。
月儿心中正在柔情荡漾,无意中抬头,只见衣箱中夹着衣服一角,心中登时一阵气恼。眼珠转了转,忽然柔声道:“师兄,想要月儿吗?”
李天麟此时下面已经燃起了一把火,抱着月儿道:“当然想啊。”
月儿咯咯一笑,起身跑到衣箱前,在衣箱上坐下,对着夫君招手道:“师兄,你过来。”
李天麟吃了一惊,脸上微微一滞。眼看月儿眼中含着得意神色,只得走过去道:“还是上床吧……”
正说着,月儿一把抱住夫君,强将他按在衣箱上,眼中闪着光芒,嘴角含笑,解开他的裤带,小嘴含住那根火热的肉棒,滋滋有声的舔弄起来,一边舔弄,眼睛含笑促狭的看着夫君的眼睛。
李天麟局促不安,唯恐被她发现箱中秘密,道:“月儿,还是到床上……”
“不许说话。”月儿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飞快脱掉裙子,也不解开上面衣服,骑在李天麟身上,握住那根湿乎乎的肉棒,身子慢慢坐下去,口中故意发出甜腻腻的销魂的呻吟:“嗯……师兄,今天比以前还要硬呢。月儿,月儿的小穴儿好满……被师兄完全填满了。嗯……好舒服,月儿的身子要化掉了,被……被师兄的大肉棒,弄,弄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双臂环抱着李天麟的身子,脸上带笑,手指却狠狠掐着他的腰间的肉,死命的拧着。
韩诗韵缩在衣箱中,听着头顶吱呀吱呀的响声,月儿的呻吟和喘息声以及挑逗的话语,心脏砰砰乱跳,惶恐不已。
月儿将身子贴在李天麟身上,小胸脯在他胸口摩弄,娇臀起伏,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爱液泉水一样汩汩而出,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下来,淌在衣箱上,慢慢沿着缝隙渗进里面去。
韩诗韵缩在里面,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声音越来越响,呻吟声,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忽然嗅到一股奇怪味道,一滴水落在面颊上,正在想着哪里来的水,忽然反应过来,登时脸上身上像着了火一样,恨不得死掉。只是此时此刻只能苦苦忍耐,伸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终于在月儿一阵高亢的呻吟后,所有声响止歇,月儿趴在夫君胸口,呼呼的喘息,通红的小脸上挂着汗珠,促狭的看着夫君,柔声道:“师兄,月儿好不好?”
“我的月儿当然最好了。”
“嘻嘻,师兄今天好厉害,大肉棒插的人家那么舒服,月儿可有些承受不住了呢。不过啊,好在今天月儿不是一个人呢。”她将李天麟拉起来,嘴角含笑,伸手慢慢掀开衣箱:“出来吧,娘亲,大坏蛋那么厉害,月儿自己可应付不来。今晚要我们两个一起被这个坏蛋欺负呢。”
在她促狭的目光注视下,衣箱中一个人面颊通红,慢慢坐起来,四目对视,月儿啊的一声,捂住嘴巴。
韩诗韵又羞又愧,脑子里天塌地陷一般,恨不得马上死了。忽然,两个字涌上心头:娘亲?这两个字如同惊雷闪电劈开整个世界,她情不自禁的向李天麟望去。
正在此时,后面衣柜吱呀响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在三人注视下,一个衣着凌乱鬓发蓬松的美妇人红着脸从里面走出来。
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完全呆住了。
第四十章、
不知过了多久,月儿啊的尖叫一声,撒腿跑出去。李天麟叫了一声“月儿”,也赶紧追出去。
房中只剩下苏凝霜和韩诗韵两人,彼此看了一眼,都是面上通红。韩诗韵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愤怒,眉尖耸起,喝道:“嫂子,你跟天麟之间是怎么回事?”
听得韩诗韵这么厉声质问,苏凝霜反而定下心来,平静地说道:“便是你看到的样子啊。”
“你?!”韩诗韵气得浑身颤抖:“你是他的岳母,这么做,对得起月儿吗?”
苏凝霜轻轻一笑,道:“这件事月儿知道,并且允许的。”
韩诗韵一呆,回想月儿最后说的那句话,果然如此。这般母女两人共侍一人的事情闻所未闻,实在令自己无法接受。看着嫂子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一颤:自己比她又能好到哪去?
紧紧咬了咬牙,韩诗韵低声道:“嫂子,你对得起死去的哥哥吗?”
提到了韩剑尘,苏凝霜面容一黯,声音低沉的说道:“我对不起剑尘。”目光有些茫然,但马上转为坚定,说道:“妹妹,在你眼里,嫂子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吧?我行为有亏,不想去辩解什么,但是只想问一句:妹妹,你跟天麟在一起的时候,又是什么想法?”
韩诗韵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苏凝霜走到韩诗韵跟前,拉着她的手坐下,轻声叹道:“咱们都是女人,有些事情你也体会得到:身为女人,终究要有一个男人在身后支撑。剑尘走得时候,我确实是下定了决心为他守节的。也许剑尘早已预料到嫂子不是一个能安分地一个人生活的人了吧,临走的时候他允许我改嫁。也许是前世的冤孽,阴差阳错,我与天麟之间有了私情,后来还得到了月儿的谅解。你尽可以说嫂子是淫娃荡妇,但是,哪怕再让我选一次的话,结果也还是一样的吧。”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嫂子坚定的目光,忽然哭出声来,起身道:“我这就走,回到水云剑派,永远都不再回来。”
刚一迈步,手臂被苏凝霜紧紧拉住,说道:“妹子,你已经也和天麟有了这层关系,怎么走得了?天麟在我身边十几年,我知道他的性子,如果你走了,他一定会去找你,不管路多远,花多少时间,都会把你找回来。你尽可以躲着他,不去见他,可是你们两人这一辈子都会痛苦吧。”
韩诗韵面色苍白,身子发抖几乎站不住。
苏凝霜看着韩诗韵的眼睛,轻声道:“妹子,你这十年来也够苦的,也该有个归宿了。如果你不嫌弃,就留下来吧,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男人过下去。”
这一句如同轰隆隆的雷声,震得韩诗韵脑中天旋地转。半晌才道:“可是,月儿……,哥哥……”
苏凝霜道:“月儿那边我去解释。至于你与剑尘之间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有件东西保存了好久,该给你看看。”说着话起身出去,过了一会儿回来,手中拿着一个木盒,递到韩诗韵手中。
韩诗韵手指发颤,颤声道:“嫂子,你对当年的事情,了解多少?”
苏凝霜叹道:“从嫁过来你就对我不假辞色,每每与剑尘在一起的时候一见我过来就表现的刻意亲切。剑尘是个大男人,粗枝大叶,嫂子是女人,对你的心思多少能猜到一些。”
眼看韩诗韵目光越发无助彷徨,苏凝霜道:“当年你推了我一把,险些让我摔断腿,惹得剑尘大怒,将你赶出家门。其实,嫂子没有怪过你,你那时年纪还小,跟剑尘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心中念着他,想亲近他,只是走错了路。盒子里是剑尘后来给你写的一封信,一直犹豫着没有给你送去。打开看看吧。”
韩诗韵颤抖着打开盒子,取出一封信来,信纸都已泛黄,字迹依稀是哥哥的笔迹。
她一边读着信,只听苏凝霜道:“其实剑尘把你赶出去之后便后悔了,一路跟着你出去。你在破庙里哭了一夜,他就在外面守了你一夜。不要怪他心狠,他怕万一接你回来,你对他的心思更重,以后更加无法处置。那位接你走的水云剑派的前辈其实并不想收徒,是剑尘跪在雨里求了她两个时辰才打动她将你带走。自从你走了,剑尘从没有提过你的名字,也不许其他人提起,可是每一年中秋团圆节,他都会订一份你最爱吃的月饼,一个人悄悄的放到你的房里……”
韩诗韵将脸埋在信纸中,终于嚎啕痛哭起来。
苏凝霜眼中含泪,将她无力的身子抱住:“好妹妹,够了,十年时间你受的太多了。放下吧,所有的东西,都该重新开始……”、
李天麟一路追着月儿跑出两层院子,才一把将她拉住:“月儿,你听我解释。”
月儿停下脚步,盯着他的眼睛:“好,你解释给我听!”
李天麟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与韩诗韵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月儿胸口起伏,眼中含着泪水,忽然哭出声来:“你又骗了我,你跟娘亲一起又骗了我一次!我说你怎么一直说姑姑的好话,娘亲也总说姑姑可怜,让我体谅她。原来,我才最可怜,被你们两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李天麟心中愧疚,伸手去擦月儿脸上的泪水,却被她抬手挡开。
“你个坏蛋,坏蛋!”月儿哭着,伸出拳头用力砸着李天麟的胸口,忽然将他紧紧抱住:“原本你是我一个人的,后来,却分给母亲一半,现在,又要分出一块去。你个坏蛋,要把我的心一次次的割成碎片吗?”
李天麟伸手抱着她,低声道:“对不起,月儿……”听得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声音越来越大,忍不住轻声道:“别哭了。月儿,你看,都把下人们招来了。”
“不管!你事情都干出来了,还不让我哭?”月儿在他怀中一个劲的挣扎,抬头一看果然有巡视的下人提着灯笼犹豫着要过来,立刻眼睛一瞪:“看什么看?都走开,不许停留。”
下人识得厉害,急忙退出去。
月儿又哭了半晌,才止住哭声,道:“你跟姑姑的事情自己处理。但是,她要分一份的话只能从娘亲那里分,不许动我这份。”
李天麟张大了嘴,万万没想到月儿说出这样的话来。听她的口气,竟然是允许自己跟韩诗韵在一起了?
眼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月儿气得狠狠踩了他一脚:“发什么呆?”
“月儿,你的意思是,姑姑她,可以……”
月儿眼圈红着,狠狠的掐着李天麟的腰:“我要是要求你,你会跟她分开吗?”眼看他犹犹豫豫,心中更是气恼,抬腿又是狠狠一脚踩下去:“娘亲都同意了,还帮你们遮掩,我能怎么办?哼,就算她是长辈,又可怜,这次就让她占个便宜。要是再有下次,我真的要死给你看。”
一颗大石头落了地,李天麟兴奋的抱起月儿,狠狠的亲了几口,却被她瞪着眼手上一通狠掐,狠狠捶了几拳才放下来,迈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回头恶狠狠的道:“我回房去睡,你不许跟过来!”
李天麟陪着笑一路跟着,走到她门口,刚要跟着进去,门砰的一下关上,险些撞到他的鼻子。李天麟在外面叫了几声,屋里没有回应,才悄悄走回自己的房间去。
来到房间外面,侧耳倾听,里面传出苏凝霜和韩诗韵说话的声音,听不太真切,中间隐约有哭泣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天麟,月儿,你们在外面吗?”
李天麟犹豫了一下,推门走进去,只见苏凝霜和韩诗韵坐在床边,一手揽着她的肩膀,韩诗韵脸上犹有泪痕,看了李天麟一眼,面颊一下子红了,低下头去。
苏凝霜问:“月儿呢?怎么不跟你一起?”
“月儿回房去睡了。”李天麟将刚才自己与月儿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苏凝霜静静的听完,瞟了一眼韩诗韵,轻声道:“那你想好以后怎么对待诗韵妹妹了吗?”
李天麟立刻走到韩诗韵面前,拉起她一只手,道:“诗韵,我愿意一辈子守着你,疼你爱你,永远不离不弃。”
韩诗韵立刻脸上烧的厉害,心中又是害羞,又是喜悦,恨不得将头埋到自己胸口里。
听他把话说完,苏凝霜轻笑了一声,拍了拍手,低头贴近韩诗韵耳边轻声道:“好了。月儿仍然有些生气,但是没有大碍了。以后啊,也许会挑你一些毛病,但是她心思单纯,你忍耐一下,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眼看韩诗韵低着头不说话,苏凝霜一笑,冲着李天麟眨了眨眼,心中微微一叹:总算是没有弄成不可收拾的局面。自己真是为这小坏蛋操碎了心,原本母女两个人的东西要多一个人分享了,真不知自己辛苦到头为了什么。
这样想着,苏凝霜起身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去看看月儿。好妹妹,你今晚就留下陪天麟吧。”说着正要走,韩诗韵心中一阵慌乱,拉住她衣角,哀求道:“嫂子,你,你今晚留下吧。我,我……”说着抬头看了李天麟一眼,咬牙道:“我有些怕。”
苏凝霜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说道:“怕什么,天麟又不会吃了你。”说着忽然拍了一下嘴,笑道:“呵呵,说不定真要被他吃了。”
眼看她目光闪烁可怜兮兮的样子,苏凝霜原本准备离开,却突然改了主意,嘴角一翘,笑道:“好吧,今晚嫂子陪你。”
韩诗韵低声嗯了一声,对李天麟小声道:“你,你去陪月儿吧。今晚我和嫂子一起睡。”
苏凝霜轻笑道:“这可是天麟的房间,月儿不让他进屋,能睡到哪去?嗯,今晚咱们三个一起睡吧。”眼看着韩诗韵局促不安,忍不住俯下身子,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要一辈子跟这个男人过,不要总想着躲开了,今晚,嫂子和你一起陪他。”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紧紧抓住苏凝霜的胳膊,哀求道:“嫂子,不要!最起码,不要在今天就,就……”
苏凝霜微微一笑,忽的低下头在她唇上一吻。韩诗韵最是受不得这个,当下脑子中一阵晕,待到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苏凝霜剥去大半,啊的叫了一声,飞快的躲进被子里。
苏凝霜咯咯一笑,自顾自的脱下外衫,露出雪白的胳膊和一大片如同冰雪一般的胸脯,高高耸立的乳峰顶得红色肚兜都要裂开一样,也不在乎李天麟在后面看得热血沸腾,褪下衣裙,掀开被子躺进去,顺手将韩诗韵抱住,上下其手,回头嗔道:“小坏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床来。”
第四十一章、
被苏凝霜这一叫,李天麟才反应过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脸上通红一片,急急忙忙的脱掉衣服,也躺到床上。
三人在床上显得有些挤,被子堪堪将三人身体遮住。一时间李天麟也不敢妄动,韩诗韵更是紧闭了眼睛,身上滚烫,不敢动一下。苏凝霜看着她双眼紧闭,脸上红的火烧的一样,忍不住呵呵一笑,在她的耳朵呵着气,小声道:“好妹妹,咱们两个,谁先来?”
韩诗韵尖叫一声,把头裹进被子,一动不动。
苏凝霜轻笑一声,翻过身来,笑盈盈看着李天麟,柔声道:“小坏蛋,今天便宜你了。”
李天麟早已兴奋异常,颤着声音道:“但听师娘吩咐。”
苏凝霜扑哧一笑,向着李天麟唇上吻去。两人口舌相交,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身子,心中柔情蜜意,不可言说。
不一刻,苏凝霜已经情动,鼻息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喘息,仿佛小猫一样目光迷离,香舌在李天麟胸口舔出湿湿的一道痕迹,一只手握住天麟的手引导到自己胯间,低声道:“小坏蛋,师娘小穴里都湿了,你摸摸看。”
李天麟欲火高涨,只是韩诗韵还在身边,有些犹豫:“可是,让韵儿听见……”
“正要她听见呢。”苏凝霜笑道,忽的掀开被子,嘴唇贴着他的胸膛,慢慢滑下去,玉手握住那根巨物轻轻抚弄,只觉得那东西越来越大,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烫手,眼中水波流转,全身热乎乎的,调转了身子,张开檀口,将那东西含住。
底下传来的舒适感觉令李天麟呼吸急促,粗暴的分开面前的一对玉腿,剥下亵裤,两只手用力揉搓着那一对雪白滑腻的肥美玉臀,只见那粉色阴户微微张开,透明粘稠的液体几乎要滴落下来,急忙将嘴唇凑在那光润晶莹闪着水光的阴户上舔弄吮吸起来,舌尖探入蜜穴深处,缓缓搅动,一股股的爱液涌出来,流的满嘴都是。苏凝霜舒服的娇声呻吟,缓缓起伏着腰肢,檀口将面前肉棒深深的含住,几乎要抵到喉咙处,手指抚摸着阴囊,牙齿轻轻刮着肉棒上勃起的青筋,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肉棒上亮晶晶一片。两人渐渐情浓,顾不得羞耻,更无暇顾忌其他,恨不得将对方吞进肚里去,动作越来越大,口中发出淫靡至极的声响。
韩诗韵本来将头埋在被子里,不听不看,只是过了这么长时间,渐渐有些奇怪响声传入耳中,忍不住从被子里留出一条缝,向外看了一眼,只见天麟正捧着嫂子的玉臀用力舔弄她的阴户,晶亮的爱液流淌的到处都是,吓得轻声啊了一声,几乎停止呼吸,慌忙闭上眼睛,然而这无比刺激的一幕却深深印入脑子,怎么也无法忘去。
苏凝霜早就注意着小姑的反应,听到她的声响嘴唇微微一翘,从天麟身上起来,手掌抚摸着他的面颊,一手隔着肚兜抚摸着自己的酥胸,微笑道:“天麟,想要师娘吗?”
“嗯,想!”李天麟用力点着头。
苏凝霜娇媚的看了他一眼,手指一钩,解开肚兜,轻轻抛在他脸上,道:“不许拿下来。”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对着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慢慢坐下去。
那根肉棒一寸寸进入自己的身体,苏凝霜浑身发颤,一半是因为被天麟肉棒插弄的舒爽,另一边则是因为小姑在身旁偷看的缘故。她兴奋得浑身颤抖,心底里都惊讶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淫荡,拉起李天麟一只手,放在自己乳峰上,李天麟会意,马上大力的揉弄起来。
苏凝霜低声呻吟起来,声音又甜又媚,简直让人骨头都要化掉,偏转头正好看到韩诗韵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微微一笑,手臂撑在李天麟胸口,腰肢轻轻摆动,火热的肉棒一下下在美穴中抽动,爱液流淌,发出啪啪的声响。
“天麟,舒服吗?”
“嗯,舒服死了。”
“咯咯,小坏蛋。”苏凝霜看着韩诗韵的眼睛,娇笑道:“不知上辈子积了什么福,今天要让我跟韵儿两个陪你。”嘴里说着,手指向韩诗韵勾了勾。
韩诗韵吓得连连摇头,无论如何也不肯过来。苏凝霜也不再勉强,俯下身子,掀开肚兜露出李天麟一张嘴,轻轻的亲吻,嘴里喘息着:“天麟,再用力一些,快点把师娘弄出来,旁边还有人等得心焦呢。”
李天麟闷哼一声,腰上用力,苏凝霜顿时呻吟的声音都高了一阶,咬紧牙奋力驰骋,玉臀与天麟的腰撞击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身体随之起伏,如同一个高明的骑士在策马奔腾,一对玉乳被天麟的大手紧紧握住,不断变幻着形状,又是微微疼痛,又是酥麻舒爽。一开始的时候还是为了挑起韩诗韵的欲火而故意呻吟不止,此时却已经是心神皆醉,如同身处云端,娇躯晃动,秀发飘摇,玉体上火热的汗水小溪流一样不停的流下来,喘息道:“天麟,好厉害。师娘……嗯,岳母的小穴儿都要化掉了,被你的肉棒顶得要飞起来了。”
韩诗韵早已惊呆,浑然忘掉了羞涩,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嫂子被天麟疼爱的时候是如此的美丽。忽然又想到,自己被天麟爱抚的时候是不是也如同此时此景一样?想到此处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忽然一阵颤抖,下面已经小小的丢了一回。
苏凝霜娇躯乱颤,爱液狂喷,大声呻吟了不知多久,忽然整个人失去力气,趴在天麟胸口嘘嘘喘息,全身肌肤都呈现鲜艳的粉色。过了片刻,才轻轻吻着天麟的面颊,柔声道:“天麟,师娘被你弄得出来好多啊。”说着话身子一翻,翻到床的最里面,伸手扯下小姑身上被子,推了她一把,笑道:“我没力气了,好妹妹,该你了。”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身上没了遮掩,整个人扑进天麟的怀中,被他紧紧抱住,抬头看时,只见他的眼睛仍然被肚兜蒙着,才稍稍有些安心。只是心中的羞意仍然无法释放,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应付。
苏凝霜咯咯一笑,抬起韩诗韵一条玉腿,放到李天麟身上。李天麟立刻会意的将这条腿抱住,另一只手臂将美人揽进怀中,在她面颊上狂亲不止,沾满师娘爱液的肉棒一挺,抵在她阴户上,不等韩诗韵拒绝,稍一用力,肉棒顶开两片唇瓣,扑哧一声深深的插入里面。
一下子被火热的肉棒贯穿,韩诗韵娇躯轻颤,轻呼了一声“慢,慢点儿”,随即嘴唇又被他封住,肉棒在自己穴内一下下有力的抽动起来,起先的时候她还有些抗拒,只是随着天麟一下下的轻柔爱抚,身体越来越舒服,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终于小声呻吟着融入他的动作当中,如同一片汪洋中小舟,随着波涛上下起伏。
两人轻怜密爱,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一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蒙在李天麟脸上的肚兜已经滑落,被他含笑的眼光注视着顿时羞得面颊通红,颤着声音道:“不,不许看……”
李天麟哈哈笑着,一个翻身,将娇羞的姑姑压在身下,双臂挽住她两条修长玉腿,如同打桩一样大肉棒在紧紧裹着的阴户中抽动,撞得她的身子筛糠一样乱颤,雪臀啪啪作响,喘息道:“韵儿,好姑姑,你好美。天麟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韩诗韵脸上充血一样通红一片,下体被高高抬起,低头便可看的那根火热肉棒在自己阴户中快速出入,爱液都流到自己肚子上了。又知道嫂子正在旁边看着自己受苦,羞得无以复加,忍不住拿手捂住嘴,连嘘带喘,紧紧闭上眼睛,任凭那坏人肆意胡为。
苏凝霜此时也已经缓过一些力气,眼看着小姑被天麟弄得心神皆醉,煞是可爱,忍不住贴近她的身子,玉手托着她的娇臀一下下助力,含着她的耳垂,含糊问道:“好妹妹,可舒服了吗?”
韩诗韵红着脸不答,只是纤腰扭得越来越快,应和着天麟的插弄,已经做出了无声的答复。
苏凝霜扑哧笑出声来,对李天麟道:“天麟,岳母和姑姑,你更喜欢哪个?”
“岳母,姑姑,我都喜欢。”李天麟剧烈的喘息着,大力抽送,兴奋的说道:“好韵儿,师娘,今晚都是我的了。”
韩诗韵听到两人的话语,又是害羞又是喜悦,忽然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半晌,丢了出来。几乎与此同时,李天麟也是闷哼一声,火热的精液射入怀中美人的穴中。
三人相拥相抱,喘息不止。忽然灯光一闪,蜡烛燃尽,屋中一片黑暗。
周围什么都看不见,韩诗韵此时才止住羞意,忽然大着胆子在李天麟唇上亲了亲,立刻招来还击,两人口舌相交,相互吸吮,发出呻吟声音。
哪怕四周漆黑一片,苏凝霜也知道那两人在做什么,笑道:“你们两个倒是快活起来了。”从两人身上翻过去,伏在李天麟身体另一边,抱着他的身子,喘息道:“天麟,师娘又有力气了。今晚,可不能就这样饶了你这小坏蛋。”
李天麟哈哈一笑,回身将她抱住,道:“放心吧,今晚还长着呢,看谁最后求饶。”
“哼,谁怕谁?啊……小坏蛋,这么快又硬起来了。嘻嘻,今天你可占不到便宜,有妹妹助阵呢……”
窗外天色有些发白,床上三人犹在梦中,一床被子被盖在腰下,李天麟居中,一左一右两位绝色美人紧紧相拥,雪白的娇躯贴在胸前背后。
苏凝霜身上有些冷,伸手去提被子,只是不知被谁身子压住提不上来,嘴里含糊的埋怨一声,又将身子向着天麟靠了靠。而韩诗韵一直埋在天麟怀中,被他紧紧抱着,倒是没觉得冷,只是苏凝霜一动,马上醒来,发现天已经亮了,马上啊的一声坐起来:“天亮了?”
“早着呢。”苏凝霜闭着眼懒懒说道:“再睡一会儿。嗯,天麟,不许压着被子,有点冷。”
“可是,马上该练功了。”韩诗韵惶急的说道。
“没关系,停一天好了。”苏凝霜道。
韩诗韵还要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打开,吓得她赶紧躺下,把被子拉上来。
月儿快步走进来,看着床上缠在一处的三人,脸上微红,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样子。
苏凝霜被女儿瞪得有些不好意思,强笑道:“月儿,你来啦?”
月儿板着脸紧盯着韩诗韵,哼了一声,过了半天,突然伸出手到她面前,手掌摊开,只见一截红绳静静躺在掌心。
韩诗韵不明所以,苏凝霜咯咯笑起来,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韩诗韵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带着尴尬的神色接过红绳,系在腿上。
月儿脸色这才好了一些,板着脸道:“胡闹了一晚了,也该起来了吧。”说着在三人每个人身上都拍了一巴掌,连母亲也没有放过:“快起来了。该练功的练功,该梳洗的梳洗,都这么大人了还要赖床?”
三人这才忙不迭的起身,在月儿恶狠狠的目光注视下穿衣下地。苏凝霜和韩诗韵两人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悄悄回自己房间。虽然实际上府中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几人之间的事情,可是宁要人知,莫要人见,终究要注意一些。
李天麟才穿好衣服,便被月儿拉着到了练功场,不由分说捧着一把剑就刺过来,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要亲手杀了他一样。李天麟心中有愧,连躲带闪,一会儿功夫下来躲避的没事,追杀的反而气喘吁吁,出了一身汗。
两人正闹着,韩诗韵提着剑过来。月儿立刻冲着她喊道:“你帮我打他。”这一次连姑姑也不叫了。
韩诗韵脸上微红,向着李天麟使了个眼色,提剑上前,连刺带砍,剑光闪动,只是下手时没有一分力道。月儿看着两人做戏,哼了一声:“不会是昨天一夜用力太多,现在没力气了吧。”一句话说的韩诗韵面颊火烧一样,偏偏还无法反驳。
等到吃饭时候,苏凝霜和韩诗韵坐在上方,月儿紧贴着李天麟坐下,两个人靠的紧紧的,月儿示威似得把桌上所有菜都夹了放到他碗里,鼓着腮帮瞪着其他两人。到后来干脆离开自己的椅子,硬是做到李天麟怀中,让他喂自己吃饭。
苏凝霜咳了一声,道:“月儿,赶紧下来,吃饭呢。这么大姑娘也不知道害臊。”
“就不害臊!我可是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娘子,被他疼爱,天经地义,可不比其他女人。”一句话说的苏凝霜韩诗韵都脸上发起烧来。
月儿还不解恨,眼看一道红烧鱼上桌,自己用筷子夹开,自己占了一半,另外一半分成两半给母亲和姑姑,鱼头给了夫君。皱着眉头看了片刻,抬头对徐婆婆道:“婆婆,下次买条大点的鱼。就这么一条小鱼,三个人都要下嘴,不够分!”
第四十二章、
清晨早起,四周还是灰蒙蒙的,而在练功场上却是剑光缭绕,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青衣青年持剑对练,两条身影腾转挪移,剑光闪烁,偶尔双剑相交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时间过了好久,两人出招越来越快,足不着地一般在场中奔行,韩诗韵寻了一个破绽,手中剑挑在李天麟剑身上,李天麟的剑掌握不住,高高飞起,打着旋落下来,半截插入地面嗡嗡直响。趁着李天麟一愣的时候,韩诗韵剑尖抵在他胸口,笑道:“天麟,你又输了。”
李天麟额头见汗,笑道:“终究还是比不了姑姑的剑法高超。”
韩诗韵道:“你的剑法其实已经不错了,只是对敌经验不足,而且内力太差了。这些东西都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弥补的,需要下几年功夫。”
天色此时已经大亮,韩诗韵陪着李天麟练剑有半个时辰了,额头微微出了汗,面颊微红,身上白衣被晨露打湿,变得半透明的样子,隐隐可以看到里面淡青色里衣和肚兜的带子。眼看着李天麟目光灼灼,心中慌乱,下意识地移开目光,红着脸小声道:“看什么看?”
李天麟一笑,抬手拨开胸口的剑,张开双臂将姑姑抱住怀中,嘴唇轻轻吻着她的面颊,低声道:“姑姑,你的样子真好看。”
韩诗韵顿时身子一僵,呼吸急促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快,快松开,一会儿有人过来看见。”
“那一会儿再松开好了。”李天麟无赖的说道,嘴唇贴在她芳唇上,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卖力吮吸着,一只手悄然握住一只高耸的乳峰,轻轻揉弄。
哪怕已经欢好过多次,韩诗韵还是改不了一被人亲吻就发呆,手中剑无力的垂下,目光盈盈如同春水流动,身子发软,要不是被他紧紧抱住只怕站都站不稳,乳峰被他大手抚弄上传来一阵阵热意,全身都跟着烫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慌忙挣脱出去,羞喜交加,小声道:“要死了啊?大早上就这么乱来,昨晚又不是没有给你……”声音越来越小,慌慌张张的样子仿佛一只被恶狼盯着的小兔子,没有半点女侠的飒爽英姿。
李天麟呵呵一笑,也不敢太过分,拉着她的手轻轻坐在石凳上,将一只纤纤玉手捧在掌中道:“怪不得我,谁让我的韵儿那么迷人?”
韩诗韵似嗔似喜,也不将手拔出来,低声道:“再敢使坏,下次定要狠狠教训你一番。”
两人目光凝视,心中都是温暖无比。
自从被月儿撞破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四人之间关系早已改观。月儿本来就是一个性情单纯的人,一开始还忍不住对姑姑不满,经常说几句风凉话,日子长了也逐渐接受了她的存在,虽然不见得能够亲密无间,至少也是默认了她与夫君的关系,偶尔吃些醋,发发脾气,倒也没有恶意。而苏凝霜早已将小姑当做自己人,亲妹妹一样对待,不但大度的分了一半爱人出去,还多次强拉着害羞的韩诗韵三人同床,着实荒唐了不止一两次。
韩诗韵柔情满怀,目光盈盈,叹道:“可惜你不是水云派的弟子,否则我就将本门内功心法传给你了。”
李天麟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天玄玉诀》的小册子,递给韩诗韵道:“这是从玉蝴蝶身上搜来的,你看一看怎样。”提到玉蝴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身穿黄衫笑盈盈的影子,心中一颤,不知是何滋味。
韩诗韵眼前一亮,讶然道:“你有这本秘籍怎么不早说?玉蝴蝶人品下作,琼玉门的内功心法可是不凡,师父都曾称赞过,说是玄门正宗心法,比本派的内功还有强些。啊——”却原来翻到后面看见那些男女双修的功法,一个个男女交合的图画活灵活现,手上一抖,册子落在地上,羞红着脸捶打着李天麟:“坏人,你一定知道后面有这些东西,害我出丑对不对?”
李天麟拾起秘籍,一边招架着一边笑道:“赖不得我,我以为你知道呢。姑姑,你说这秘籍有问题吗?我可不可以练?”
“秘籍是真的,如果练成了,你的武功一定大有长进。”
“呵呵,那后面那些内容,姑姑,你看是不是咱们一起——”
“你还说,还说——”韩诗韵捶打着他,羞道:“看我不狠狠教训你。”
两人闹了一阵,才重又安静坐下。韩诗韵低垂着头,忽然小声道:“后面那些东西,你要是……要是真想练,我便陪你……”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去,脖颈都通红通红的。正说着话,李天麟的嘴猛然凑上来,贪婪的亲吻着她的面颊。
“韵儿,你对我真好,总是这么迁就我。”
“谁要迁就你?”韩诗韵轻啐了一口,羞道:“我只是,我只是喜欢武功,想多练习一门功夫而已,可不是想跟你……”话没说完,小嘴已经被火热的嘴唇含住,呜呜的说不出来。
两人正在口舌相交,只听后面月儿不满的说道:“还以为你们早起练功呢,却是在这里扯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吓了一跳,慌忙起身,只见月儿抱着肩膀皱着鼻子看着两人,一副不满的样子,旁边苏凝霜嗔怪地拍拍她的头,对两人道:“练功累了吧,该吃饭了。”
四人一起向前走,月儿忽然回头道:“一晚上有多少情话说不完,偏偏大早上还要腻在一起倒人胃口?”羞得两人面颊通红。
吃过饭,等到李天麟出门,韩诗韵自己回到房中打坐,忽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月儿站在门口一副犹豫的样子,心中一慌,道:“月儿,什么事?”
月儿迟疑了片刻,忽然抬头道:“姑姑,你能教我武功吗?”
韩诗韵一愣,笑道:“你怎么突然想学武功了?家里有我和天麟习武就行了,练武太苦,可不是说笑的。”
“就是因为师兄武功越来越好我才要练武啊。”月儿道:“他越来越不听话,我要是不练武,以后就管不住他了。”
韩诗韵忍不住笑出声来,拉着她进屋坐下,道:“说什么傻话,他听不听你的话,和你有没有武功有什么关系?咱们这个家里,我看他最听你的话了。”
“哼,他要是真听我的话,就不会招惹了娘亲,又跟你搅在一起……”月儿不满的说道,忽然捂住嘴,歉意的道:“对不起,姑姑,我不是故意——”
“是我对不起你才对。”韩诗韵脸上一红,轻轻拉住她的手,说道:“本来天麟是你的夫君,姑姑却插了进来,心里一直对你有所愧疚。你不必太担心,天麟对我恐怕是要负责的心思多过爱意,其实他心里最疼爱的还是你。我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一只手,或者一只脚,而你却是他心头最柔软的那一片肉,手脚砍掉了会疼,心头肉动一下就会死。”
“哼,他才不会那么想呢。”月儿摆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是嘴角微微翘起,眼睛明亮得灼伤人的眼。
两人不约而同住了口,同时想道与那男人的一点一滴,心中柔情荡漾,彼此间感觉又亲近了一些。
“好了,”韩诗韵笑道:“那你还想学武功吗?”
月儿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还是要学。师兄每天忙里忙外,起早贪黑的,每天回来都笑呵呵的从不说自己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罪,可他好几次一进房门就累的躺倒床上衣服都不脱就睡过去。每次看到他这么劳累,月儿心里都疼得要哭出来。学好了武功就可以帮他,哪怕只是能稍微帮他一点,月儿都愿意去做。”
韩诗韵眼中微微有些湿润,拉着她的手微笑道:“总算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疼你了。”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抱住姑姑,低声道:“谁让月儿一直喜欢这个大坏蛋呢?从一懂事就开始喜欢他,梦想着做他的娘子,喜欢了十几年,一辈子都离不开他。明明好多次气得想杀了他,可是看到他为难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变得好疼,一下子就心软了。”
韩诗韵心中一片柔和,抚摸着月儿的头发:“那他要是以后再惹你生气——”
“你帮我打他!”月儿恶狠狠的说着,在姑姑怀中拱了拱,嗅着她身体上的幽香,忽然抬头轻声问道:“姑姑,你是怎么把胸部弄得这么大的?”
“啊?”韩诗韵惊讶地掩住口,脸上通红,本以为月儿是在故意取笑自己,只是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开玩笑,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它自己长的……”
月儿有些失望,小声自语道:“娘亲的和姑姑的都这般大,偏偏月儿的一直这么小。”看着眼前饱满的乳峰越看越是羡慕,张开嘴咬了上去。
“啊……”韩诗韵只觉得胸口麻酥酥的,衣服都被月儿的口水沾湿了,身上酥软无力,呻吟道:“月儿,快,快停下。”
“偏不!”月儿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凶巴巴”的说道,一面动手解开姑姑的衣衫,解开肚兜一角,将一只雪白骄挺的玉乳含在口中,稀溜溜地吮吸起来。
韩诗韵又羞又囧:自己竟然被侄女这般欺负了。她明明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时被小丫头这么肆意欺凌,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竟然无力挣扎,娇躯被月儿霸道地扑在身下,一阵阵颤抖,忍不住苦苦哀求着:“月儿,……啊,行了,快停下,姑姑,姑姑要受不了了。”忽然胯下一凉,衣带被解开,一只小手探入亵裤中拨弄着自己的肉缝,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最后一点挣扎的力度也消失了,整个人像是抽掉了骨头一样只顾得上一阵阵抽搐,过不得多时,口中发出长长一声呻吟,亵裤、衣裙都被喷涌而出的爱液淋得湿漉漉的,仿佛失禁了一样。
她脑中一片空白,目光直直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忽然一只湿淋淋的小手探到自己眼前调皮的晃了晃,耳边传来月儿得意的笑声。
待到晚上吃完饭,李天麟与月儿回房,夫妻两人坐在桌边借着烛光看书。月儿悄悄瞟了夫君一眼,忽然嘴角向上一弯,娇声道:“师兄,我想洗脚。”
“嗯,去洗吧。”李天麟随口道,忽然抬头,只见月儿眼波流转,鼓着腮帮气呼呼看着自己,不由心中奇怪,问道:“怎么了?”
“师兄,你帮我洗。”月儿笑嘻嘻的道。
李天麟合上书笑道:“这么大姑娘了,还让师兄给你洗脚?”
“那你为什么帮姑姑洗脚?我不管,反正你既然能帮洗,也要帮我洗,不能比她差了去。”月儿佯怒道。今天中午她欺负了姑姑半天,韩诗韵受不得欺凌,被月儿连哄带骗把与天麟之间欢爱的所有细节都一点不差的说出来了。
李天麟哭笑不得,知道是小妻子又在搞怪。只是看着她目光中隐隐的期盼,心中一阵温柔,捏了捏她的鼻尖,道:“知道了,你个鬼丫头。”起身出去。
月儿咯咯的笑着,飞快地起身坐到床边,脱去鞋袜,两只白嫩嫩的脚丫互相摩擦,不知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肩头乱颤。
不一会儿功夫,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半蹲在床前,试了试水温,将月儿的小脚放进去,问道:“烫不烫?”
“嗯……”月儿有些发呆,忽然脸上发红,急忙道:“刚刚好。”两只脚被师兄的大手揉弄,说不出的舒服。低头看着师兄半蹲着,露出半边侧脸,心中不知为何暖暖的,哪怕以前对他有些怨气,此刻却如同烈阳下的冰雪一般消融,整个心都柔软起来,情不自禁的轻轻抱住他。
李天麟正低头替她洗脚,忽然被她抱住,忍不住笑道:“怎么了?”
月儿低低的嗯了一声,忽然贴着他的耳边道:“师兄,月儿好爱你,比什么都爱。”
这软软的一句话饱含着化不开的柔情,李天麟心中一荡,不由得将手中一对雪白脚丫握紧,道:“师兄也爱月儿,比什么都爱。”
月儿的呼吸骤然急促,俯下头,火热的芳唇在他嘴上发疯一样亲吻,喘息道:“师兄,爱我……”
“水还没倒掉——”
“不管它!”月儿咣当一下踢翻了盆子,水洒了一地,玉臂勾住夫君的脖子霸道地说道:“今晚不许想别人,我——”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嘴唇已经被夫君堵住,两人如同饥渴已久的人骤然品尝到美食,贪婪的吮吸着对方的滋味。
刺啦一声,月儿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一只小巧乳峰刚刚暴露出来便被夫君的大手握住,用力的揉弄,月儿轻声哼了一声,空出一只手扯下自己的亵裤,随后解开夫君的腰带,紧紧握住那根火热的事物,引向自己湿漉漉的阴户,目光盈盈几乎要淌出水来,娇声道:“师兄,插进来,小母狗好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插弄。”
这般不顾羞耻的挑逗话语令李天麟气血上涌,低吼一声,翻身将小妻子压在下面,手指撑开两片粉色肉唇,在她的轻声痛呼声中猛地插入娇嫩的阴户,一只手揉面团一样揉着她玉臀上的嫩肉,腰部开始起伏,粗硕肉棒在阴户中一下下的捣弄,带得一团嫩肉从里面翻出来,爱液顺着缝隙流淌得到处都是,稀疏的毛发紧紧贴在阴户四周,腰胯之间发了洪水一样,床榻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
“鬼丫头,”他喘息着,肉棒被娇嫩膛肉摩擦得格外舒爽,一面贪婪吸吮着她口中津液,一面将她小小的乳头揉的发热,恶狠狠的道:“敢撩拨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大,大坏蛋,……你,你要怎么欺负月儿?”
“我的月儿,小母狗,看夫君今天非要把你的小穴儿操烂不可……”
月儿咯咯笑着,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身子,玉腿盘在他腰上,努力应和夫君的抽插:“谁怕谁?……师兄,今晚要好好玩小母狗,嗯……小,小母狗的小穴儿,后面,和小嘴,都,都要给师兄玩。”
两人彼此以言语挑逗着,身体交缠撞击,汗水淋漓,一年多的欢爱经历早已让两人配合得无比默契,李天麟从她小穴中拔出来,一拍她的娇臀,道:“小母狗,转过身去,师兄要操你的后面。”
月儿嘻嘻笑着,翻过身去,玉臀高高耸起,闭上眼睛,体味着夫君的大手分开自己菊穴,肉棒一点一点插进去的滋味,口鼻中小狗一样细细的呻吟着,紧接着纤腰被夫君的胳膊牢牢箍紧,听着他命令道:“小母狗,自己动起来。”
“嗯。”月儿柔声应道,玉臀慢慢摆动起来,紧致的菊穴开始一下下套弄着夫君的肉棒,双目紧闭,脸上挂着淫靡至极的满足神色,嘴里轻声叫起来:“好师兄,月儿是淫荡的小母狗,最喜欢被师兄插弄。啊,汪,汪……”
李天麟伸出手指,在月儿阴户中抠弄,一下下挺动着腰,肉棒像铁矛一样在菊穴中冲刺,空出的手掌一下下拍击着她的小屁股,喘息道:“月儿,师兄最喜欢你,和师娘一样喜欢……”
“嗯……,娘亲,是……是大母狗,月儿是小母狗,都喜欢被师兄疼爱。师兄,射在月儿的小穴里吧,小母狗想给你生一条小小狗……”
李天麟舒服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飞快的从月儿的菊穴中抽出来,插入她爱液泉涌的阴户,奋力冲刺几十次后,狠狠的发射出来,烫得月儿大声呻吟,幸福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数次激情后,两人才无力的躺下。月儿伏在夫君身上,全身汗津津的,乌黑的秀发散落在他胸口,手指在上面划着圈子,探出香舌舔着师兄胸口的汗水,声音软软的道:“师兄……”
“嗯?”李天麟闭着眼,微笑着应道。
“你要一辈子喜欢月儿,永远都不许讨厌我,永远把我当成世界上最疼爱的人。”
怀中的小妻子轻轻笑着:“月儿是师兄最听话的小妻子,小母狗。活着睡一张床,盖一床被子,死了装一口棺材,我们永远永远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第四十三章、
一场秋雨过后,玉州城整个被洗了一遍。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云层低低的垂下,不知道接下来几天还会不会下雨。街上污水没有排净,浑浊的水里满是被寒雨打落的枯枝树叶,堵住了下水口。几个里正凑钱雇佣的仆工挽起裤腿,一边哗哗的淌着水,手里拿着钩子,将烂树叶树枝什么的从下水口钩开。一辆马车快速的过来,仆工们慌忙避让,却被车轮溅了一身的水,扯脖子咒骂有钱人家嚣张跋扈,眼看驾车的人回过头来,连忙转过脸去,仿佛刚才的咒骂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样。
赵大夫提着药箱下了马车,早有仆人迎上去。他整了整衣服,问道:“府上哪一位病了?”
那仆人赔笑道:“这几天天气转凉,夫人染了风寒。因为夫人一向身子弱,小姐很担心夫人,所以才请赵大夫前来诊治。”
赵大夫由仆人陪着走进府里,一路来到苏凝霜房中,只见床前出了徐婆婆这个熟人之外,还有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身形高挑,体态婀娜,面容清丽脱俗,英姿飒爽,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便给人惊艳无比的感受。当下不便多问,只是略略点头示意,放下药箱,来到床前凳子上坐好,隔着幔帐问道:“夫人身体如何?”
苏凝霜躺在床上,声音微微沙哑道:“不过是偶染风寒,家里丫头却大惊小怪,请动了大夫,让您大老远的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赵大夫笑道:“韩小姐也是一片孝心。夫人,请伸出手来,容在下诊脉。”
苏凝霜探出一条胳膊,赵大夫三根手指搭在皓腕上,停了片刻,忽然脸色变得极为精彩。他抬头看了看徐婆婆和白衣女子,犹豫片刻,道:“夫人,可否屏退左右?”
苏凝霜笑道:“无妨,徐婆婆您曾见过,是我的贴己人,诗韵是我妹妹。大夫有什么话请直说。”
赵大夫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了几句,顿时房内三人脸色都变了。
李天麟扶着月儿从车上下来,正赶上赵大夫走出来,慌忙迎上去施礼道:“赵大夫,不知母亲的身体如何?”
赵大夫慌忙拱手:“夫人只是染了风寒,并未大碍。”
两人送赵大夫出去,才进到苏凝霜房内,只见韩诗韵坐在一旁出神,苏凝霜身着白色里衣躺在床上,眼看两人进来,支起身笑道:“你们回来了?”
月儿快步走上前问道:“娘亲,身子好些了吗?”
“嗯,赵大夫已经开了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苏凝霜笑道。
几个人陪着说了几句话,月儿不愿打扰母亲休息,拉着李天麟出去。
韩诗韵关好门,才走到苏凝霜面前坐下,脸上发红,低声道:“嫂子,真的不告诉天麟和月儿?”
苏凝霜迟疑了片刻,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叹道:“还是缓几日再说吧。我自己心里也乱的很,都不知道怎么张口说出来,羞死人了。”脸上突然一红,低声道:“小坏蛋,这次可把我害苦了。”
韩诗韵掩着口忽然轻笑道:“也不是坏事啊。天麟和月儿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孩子,却让嫂子抢先了。”
苏凝霜羞道:“好妹妹,你也来打趣我?明明是他的岳母,偏偏有了他的骨肉,这……真是让人难堪。”眼看韩诗韵一脸促狭笑意,忍不住笑道:“别笑我,你早晚也有这么一天,最近不是偷偷和他练什么双修的武功吗,说不定也已经怀上了呢。”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羞道:“嫂子,可不能乱说。”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自己小腹,眼看着嫂子打趣的眼神,赶忙放下手,道:“那你准备把孩子生下来吗?”
苏凝霜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目光坚定起来,道:“当然要生下来。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给他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是天经地义的事。”说着伸手抚摸着小腹,脸上带着圣洁的光芒,低声自语道:“小家伙,母亲可为你要受大半年的罪了。”嘴里埋怨,脸上却带着柔和的笑容。
韩诗韵看着苏凝霜此刻的神情如同一尊圣洁慈祥的观音像一般,忽然想到自己也许有一天也会如此,霎时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期待。
等到几天后,天气转晴,早上李天麟已经出门,三女在房中喝茶,苏凝霜忽然道:“月儿,娘亲想去一趟城外天宁寺上香,你去安排一下车马吧。”
月儿奇道:“娘亲怎么想起去上香来了?”
苏凝霜脸上一红,低头不语。韩诗韵忍住笑,在月儿耳边说了几句。
月儿啊的一声叫,一下子站起身来,惊喜道:“娘亲,真的吗?”
苏凝霜红着脸点头,月儿马上兴奋的脸都红了,快步走到母亲身前,弯着腰仔细观察她的腰部。苏凝霜忍不住抿嘴一笑,伸出手指在她额头点了一下,笑道:“才一个多月,哪里能看出来?”
月儿喔了一声。马上又兴奋起来,道:“我去准备马车。”连蹦带跳的出去,隔着窗户都能听到她的叫声:“张伯,李婆婆,快准备马车,娘亲要去城外天宁寺上香。车里多垫一层垫子,要是颠簸了娘亲身子,我要你们好看!”
韩诗韵歉意道:“嫂子,我这几日练功正在紧要之处,不能陪你们前去了。”
苏凝霜笑道:“没事,你练好武功要紧。嗯,今天我们两个不在,等天麟回来你们两个还可以一起练功,说不定过几日你也要去天宁寺上香了。”
韩诗韵又羞又喜,嗔道:“嫂子就爱胡说。”
天宁寺的大殿中,烟雾缭绕,香气扑面。高有一丈多的佛祖铜像端坐莲台,面容慈祥,俯视众生。
寺内僧人都被赶出去,只剩下苏凝霜和月儿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低声祷告。月儿耳力灵敏,只听苏凝霜低声道:“南无世尊,佛祖在上,弟子苏凝霜在此诚心跪拜,祈求佛祖保佑我腹中孩儿平安降世,一辈子无病无灾。弟子自知行止有亏,罪孽深重,恳请佛祖不要将怒火降临在我的孩儿身上,只要能让他平安,弟子纵然永坠修罗,此生无悔……”
直到祈祷完毕,月儿扶着苏凝霜起身,两人来到大殿外面,天宁寺住持身披袈裟,红光面目,笑容可掬。苏凝霜向住持合十道:“大师,弟子打算在本寺供奉一盏长明灯,为我未出世的外孙祈福,还请大师成全。”
那住持今日收了一大笔香火钱,早已乐得合不拢嘴,听到苏凝霜又要供奉长明灯,光是一年的香油钱就是几百两银子,不由得喜上眉梢,连声道:“使得,使得。韩夫人诚心向佛,定然能得佛祖庇护,家宅平安。”
眼看住持笑得见牙不见眼,月儿哼了一声道:“香油钱我们不会少给,老和尚你要派专人看护,万不可让长明灯熄灭了。”
住持连声说不敢。
眼看快到中午,三人上了马车,一路说说笑笑,马车沿着道路向城内奔去。
马车正走着,忽然停住,只听赶车的张伯喊道:“前面的人,让开道路,我们急着进城。”
月儿挑开车帘,只见前面站着两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背着双手,须发皆白却腰间笔挺,两只眼光芒四射,气势不凡。另一人三四十岁年纪,虎背熊腰,面色不善,立刻心中一动,回头对苏凝霜道:“娘亲,你在车里等着,不要出去。”
月儿下车紧走几步来到两人面前,问道:“老伯,你挡住我们去路是为了什么?是一时手头紧需要钱财吗?我们出门走得急,没有多少银钱,只有几十两碎银,如果老伯需要,我们愿意奉上,只当是积德行善。”
那老者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可是韩诗韵?”
“不是。那是我姑姑,我是她的侄女。”
老者冷着脸点头道:“也好。车里是什么人?”
月儿心中一跳,道:“车内是我母亲。老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旁边壮年不耐烦道:“小丫头闭嘴。”
老者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吓得缩了缩脖子。老者道:“老夫是琼玉门赵守卓。你既然是韩诗韵的侄女,很好,速速进城将那丫头唤来,老夫有事问她。马车先留下,给你两个时辰去找人。如果两个时辰韩诗韵不到,休怪老夫对你母亲不利。”
“琼玉门?”月儿花容失色,脱口道:“你们是玉蝴蝶的同党?”
赵守卓哼了一声,不做回答。
月儿咬咬牙,拔出防身匕首道:“恶贼,休想伤害我母亲。”
赵守卓不屑一顾,旁边壮年呵呵一笑,迈步过来,月儿抬手就刺,被这人轻易避开,伸手将匕首夺了过去,顺手在她脸上抹了一下,道:“小丫头,赶紧去找你姑姑来。如果耽误了时间,可不知道你母亲会发生什么事情。”
月儿身子轻轻颤抖,心里怕得要命。正在此时,只听身后苏凝霜道:“月儿,你过来。”
月儿急忙走过去,哭声道:“娘亲,他们是那淫贼的同党……”
苏凝霜含笑道:“丫头,说什么傻话。这位老前辈正气凌然,你误会他了。”说着使了个眼色,道:“既然前辈想见我家妹妹,月儿,你速速进城去,找你姑姑来。”
月儿还要说什么,苏凝霜狠狠在她手上握了几下,回头对赵守卓道:“前辈,我女儿去寻诗韵妹妹来,我在此地与您一起等,如何?”
赵守卓冷着脸点点头,让出一条路来。
月儿岂不知这是母亲用自己作为抵押给自己换来的生路?眼圈一红,差一点落下泪来。这一年多来她也经历过不少事,知道此时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急忙命令张伯解下一匹马,翻身上马,狠狠抽了几鞭子,向着城里飞奔而去。
等到月儿走远了,赵守卓才道:“韩夫人虽是女流,却颇明事理,识得大局,老朽倒是有些佩服了。”
月儿已经走远,苏凝霜再没有牵挂,脸上一冷,冷然道:“不过是给女儿寻条活路罢了。”提着的心一下子放下,身上顿时没了力气,只觉得后背湿了一片,强打精神冷道:“前辈是琼玉门的人,又姓赵,不知和玉蝴蝶是什么关系?”
赵守卓叹道:“恒传正是我的孩儿。老夫辛苦一生,只有这一个孩子,他走了邪路,祸害了无数女子,世间人都要杀他,但不管怎样,终究是我的孩子。”
苏凝霜道:“是啊。不论孩子如何不对,终究是父母身上掉下的肉。前辈是来给他报仇的?”
赵守卓沉默不语。一旁壮汉看了看苏凝霜,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低声道:“师父,这妇人是韩诗韵的嫂子,李天麟的岳母,师兄的仇也有她一份。不如让弟子好好炮制她一番……”
话音未落,赵守卓一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抽过来,壮汉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恒传便是被你等引诱才走上邪路。若不是你平日还算有几分孝心,老夫早已将你毙于掌下。再敢起这等色心,小心你的性命!”
第四十四章、
月儿一路催马进了城,心里像是被油煎一样。母亲为了救自己,将自己作为人质,琼玉门的人都是淫贼,只怕此刻母亲已经被他们祸害了。想到母亲被那淫贼施暴的场景,她一颗心几乎都要碎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一路上撞翻了不知多少东西,马匹刚到府门口立刻跳下来,险些崴了脚,一下子推开迎上来的下人,向着府里跑去,一路叫着:“姑姑!姑姑快去救娘亲!”
韩诗韵听到月儿带着哭声的叫喊,急忙迎出来道:“月儿,出什么事了?嫂子怎么了?”
月儿哭着将事情说了一遍,还没听完,韩诗韵已经柳眉倒竖,面上罩了一层寒冰,回身取过剑,翻身上马,向着城外冲去。
冲出去没多远,正好李天麟从一家店铺中出来,眼看韩诗韵打马如飞,叫道:“姑姑,出什么事了?”
韩诗韵道:“嫂子出事了,你跟我来!”并不勒住马缰,身子一俯,抓住李天麟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拉上马背。马匹四蹄扬起,稀溜溜直叫,惊得路上行人纷纷让路。
李天麟在后面抱着韩诗韵的腰,问道:“师娘出什么事了?”
“她去天宁寺进香,被琼玉门的人抓住了。”
李天麟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一黑。玉蝴蝶、毒尾蜂、穿花蝶都是琼玉门的人,可想而知这是怎样一个门派,师娘貌美如花,落在这些人手中会是怎样下场?
“师娘怎么想起去天宁寺进香?”
“她坏了你的孩子!”
“什么?”
两人共乘一匹马,恨不得马匹飞起来,用了没有多长时间便奔出城去,眼看韩府马车停在路边,张伯站在旁边抹眼泪。李天麟急道:“张伯,师娘哪里去了?”
张伯一指前面树林,道:“他们劫持夫人进去树林了。”
韩诗韵一勒缰绳,马匹前蹄扬起,调转了方向,向着树林奔去。
不一会儿功夫到了树林外,两人下马。韩诗韵拔剑在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递给李天麟道:“注意些,树林中恐怕有埋伏。这些淫贼手段狠毒,手下不可留情。”
两人小心翼翼向前走,一路上倒是没有遇上埋伏。走进树林深处一片开阔地,只见一名老者背着手傲然站立,气度不凡。
韩诗韵长剑一指,问道:“你是什么人?嫂子在何处?”
赵守卓冷冷道:“老夫赵守卓。你是韩诗韵?”
“是。”
“赵恒传是被你杀的?”
韩诗韵柳眉一扬,喝道:“无耻淫贼,人人得而诛之。我嫂子在哪里?”
赵守卓道:“杀了你,自然会将她放回来。”
韩诗韵心中焦躁,对李天麟小声道:“你去寻找嫂子下落,我对付此人。”
李天麟点点头,持着匕首从旁边绕过去。赵守卓冷冷的看着两人分开,并不阻拦。
韩诗韵稳了稳心神,道:“你也姓赵,赵恒传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儿子。”赵守卓说话很慢,但每一个字吐出来都仿佛千斤巨石砸在地上,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恒传走错了路,该杀,但却只能是我动手,不管他做错了什么,终究是赵家血脉。你杀了他,我便要杀了你给他报仇。”
眼看赵守卓态度横蛮,韩诗韵自然放弃了讲道理的念头,心中又挂念嫂子安危,当下不再犹豫,剑光一闪,出手便是三十三路快剑,剑势如疾风暴雨,招招夺人性命。
赵守卓冷哼一声,并不将韩诗韵放在眼中,双掌摆了个阴阳势,空手插入剑光中,手指抓、钩、弹,拿,宝剑虽然锋利,却无法伤到那两只肉手掌。随着掌力展开,掌心中隐隐透出一股吸力,韩诗韵的剑招不自觉得被带偏,竟然被一对肉掌逼得处于下风。
韩诗韵心知遇上了平生最大的对手,当下只得静心宁神,脚下施展轻功,围着赵守卓越奔越快,剑光闪动,寻找着他的破绽,等到功力提升到了极致,只见场中一道白影来回流转,剑光如毒蛇吐信,频频发起进攻。
赵守卓眉头扬了扬,不屑的哼了一声。索性站定身形,不去跟着韩诗韵转动,双掌出招反而愈慢,只是每出一招,手掌在方寸间挪动,竟然发出丝丝啸声,地上枯草落叶卷起,四处飞扬,内力之强远非常人能想象。而且这阴阳掌力相辅相成,一股力道向外推,一股力道向里拉,韩诗韵的出招大受影响,好几次险些被掌风伤到。两人一个占了身法迅捷的优势,一个内力雄厚,一时间难分高下。
李天麟潜入树林深处,四下寻了一圈,突然眼见前面露出一片淡紫色衣衫,当下心中一喜,悄然走了过去。
那壮汉正守着苏凝霜,听着不远处掌风呼啸,心中得意,依他看来,师父的武功盖世,岂是一个黄毛丫头能够抗衡的,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师父毙于掌下。
心神一松,目光扫过苏凝霜的娇躯,不由得淫心荡漾。只见面前这美妇人身穿一身紫色罩衣,秀发高高挽起云鬓,珠钗闪动,雍容华贵,脸上肌肤白皙柔滑,凝脂一般毫无瑕疵,眉目间风情万种,蜂腰不容一握,偏偏乳峰高耸,几乎要撑开胸口的衣衫。听说她已经是三十多岁妇人,看上去却只有二十五六岁,远远比青涩少女更加诱人。
色心一起,壮汉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热气涌上来,胯下的事物都不自觉的挺立起来,涨的难受,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眼光闪烁不定。
苏凝霜心中一惊,如何看不出此人对自己起了色心?当下强忍心中慌乱,平静道:“这位先生,还未请教你的名姓,不知您与赵守卓前辈如何称呼?”
壮汉笑道:“我名叫邓和凡,是赵师的弟子。”
苏凝霜道:“我观赵前辈威仪赫赫,不同于凡俗。邓先生是他的得意弟子,想必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小妇人虽然不会武功,却颇为仰慕各位武林前辈行侠仗义的风采。”她先前看到赵守卓打了邓和凡一巴掌,故意提起他,正是想让他心中生出畏惧,不敢违抗赵守卓命令对自己不利。
谁知道邓和凡色心一起,胆子也大了起来,淫笑道:“夫人休要用这话挤兑我,邓某可不是什么侠义之士。今日师父出手,你那小姑定然无法活下来。我看你容貌端庄秀丽,如果死在师父手中实在可惜。在下一向见不得这般惨事,不若你好好侍奉我一番,我便在师父面前求情,饶过你一条性命,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苏凝霜脸色苍白,勉强笑了笑,道:“你敢轻薄与我,就不怕赵前辈怪罪?”
邓和凡哈哈一笑,道:“不论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徒弟,你我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我事后向师父诚心认个错,最多挨一顿骂,能跟夫人这般美人欢爱一场,哪怕是被打断骨头都值得。”说着话又向前走了几步。
苏凝霜心中顿时慌乱,转身要跑,邓和凡已经追上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伸出舌头在她颈上舔了舔,淫笑道:“好美人,陪俺好好快活快活吧。”
苏凝霜花容失色,奋力挣扎,玉足在邓和凡脚上狠狠踩了一下,只是邓和凡筋骨强健,这一下只当是瘙痒,呵呵大笑几声,手抓住苏凝霜的衣服,衣衫刺啦一声撕破,露出里面贴身里衣,雪白的玉臂裸露出来,里衣中红色肚兜隐隐可见。
邓和凡眼看这般场景,更是色心如狂,一把将苏凝霜抱住,淫笑道:“美人,先让我好好快活一番。我向师父求个情,饶你性命,将你留在身边,你我做一对夫妻。”说着张口向着她脸上亲上去。
苏凝霜奋力挣扎,脸上被他嘴唇稍稍碰了一下便恶心的要吐。她虽然不会武功,毕竟夫君是武林中人,学了几招防身手段,膝盖一抬,狠狠顶在他胯间。
这一下邓和凡一时不慎,要害上受到重创,疼得丝丝喘气,登时大怒,一巴掌扇在苏凝霜脸上,登时抽得苏凝霜脸上红了一片,骂道:“臭娘们儿,给脸不要脸。”一把将苏凝霜按在地上,刺啦一下将里衣连同肚兜都扯开,一对饱满玉乳登时呈现在面前。
邓和凡两眼发直,笑骂道:“奶奶的,这般大,今天老邓可是享了福了。”一只手将苏凝霜按在地上,空出手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条黑乎乎的阳具高举着抵到苏凝霜胯间,隔着衣裙便摩擦起来。
苏凝霜后背被他的手紧紧按住,一对雪白玉乳都埋进地上的枯草落叶中,被其中的木刺扎得一阵阵发痛,她奋力挣扎,可一个弱小女子怎能抗衡这恶人的力气,只觉得胯间一凉,自己的衣裙被邓和凡扯下去,一个粗硕的东西抵在阴户外面,知道自己贞洁不保,登时流下泪来,心中凄然道:天麟,霜儿对不住你。
邓和凡欲火高涨,正要夺了这美妇人的贞操,忽然听到身后有声响,想也不想的急忙向旁边一滚,一柄匕首贴着后背划过去,在腰间拉出一尺多长的口子。
苏凝霜抬眼望去,立刻惊喜道:“天麟?”
李天麟挡在苏凝霜前面,一眨不眨地盯着邓和凡,道:“师娘,别怕,有我保护你。”他眼看师娘身体赤裸裸,雪白的胸口沾满枯草落叶,早已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千刀万剐。又想到师娘只差一点便被此人奸污,心中一阵后怕。
邓和凡抹了一下伤口,疼得直咧嘴,赶紧把裤带紧上,眼看面前这坏了自己好事的人,心中大怒,骂道:“小子,竟然敢来坏了大爷的好事?”挥掌冲冲上来。
李天麟毫不避让举起匕首迎上去,两人斗在一起。若论武功,邓和凡其实远在李天麟之上,只是他刚刚受了伤,血流不止,举手投足间后背一阵阵疼痛,行动有些不便,而且李天麟手中有匕首,他却是空手,再则李天麟这些日子已经熟读《太玄玉诀》,对琼玉门武功颇多了解,知己知彼,诸多因素夹在一起,反而在数招之后占了上风。
时间一久,邓和凡伤口流血更多,疼得呲牙咧嘴,心中想着:这小子怎么如此难缠?心中急躁,出招不免有些急迫。
李天麟本来已经对琼玉门武功颇多了解,此次与邓和凡交手数招,印证之下更加多了几分熟悉。眼看邓和凡一掌打过来,知道他下一招是青龙取水,当下头一低,身子一侧,险险避开这一掌,手中匕首一横,挡在胸前。
邓和凡心中急躁,出手不假思索,一招青龙取水打出,右掌简直是自己送到匕首刃口上一样,那匕首是韩诗韵防身所用,锋利无比,邓和凡出手力道又足,只听擦的一声,半个手掌都被切下来。
邓和凡疼痛难忍,胆气早已泄了,扭头就跑。李天麟恼他对师娘无礼,施展轻功紧跟着,三两步来到他身后,匕首一抬,向着他后心插进去。
邓和凡大叫一声,回手一掌,逼得李天麟急忙闪开,借着这个机会慌忙逃进树林深处。
李天麟本来还想追赶,忽然听到苏凝霜叫道:“天麟?”心中一动,恐怕树林中再有琼玉门的人,等自己离开后会对师娘不利,赶紧奔了回来。
第四十五章、
苏凝霜此刻已经跪坐起来,将扯破的衣服捂在胸前,眼看着李天麟疾奔过来,心中一痛,眼泪扑簌簌的淌下来,凄声道:“天麟……”
李天麟急忙俯身将苏凝霜抱住,低声安慰道:“没事了,师娘。没事了。”
苏凝霜放声痛哭,紧紧抱着李天麟的身子,头埋在他怀中,一边痛哭一边道:“天麟,师娘,师娘没有被那人玷污,还是干净的……”
李天麟眼看师娘凄婉的神色,心疼得要死,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面颊,柔声道:“我知道。霜儿没事,不要怕,有我在这里,以后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
苏凝霜流着泪放声痛哭,刚刚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来一样,被李天麟哄了半晌,才渐渐平静下来,擦了擦眼泪,道:“月儿怎样了?没出事吧?”
李天麟道:“月儿没事。啊,糟糕!”此时才想到韩诗韵还在与强敌交手,当下来不及解释,一把将苏凝霜抱在怀中,抱着她向前走,嘴里道:“姑姑在和那个老头交手,我们赶快赶过去帮忙。”
苏凝霜紧紧抱着李天麟的身体,嗯了一声,一刻也不愿与他分开。两人越是靠近,越是听到前面风声呼啸,半空中尘土飞扬,卷着树叶飞得到处都是。李天麟怕师娘受伤,将她放到在一个隐秘处,自己提着匕首赶过去,只见场中两人仍在缠斗。赵守卓面容肃穆,花白的头发散开,头顶冒着腾腾热气,凝聚不散,浑身衣袍被真气充盈,如同鼓满了风的船帆,双掌挥扫拍击,掌风猎猎,如同天神降临一般,哪怕隔得老远都被掌风刮得面颊生疼。
韩诗韵此时已经近不得赵守卓的身,只能在数丈外游走,身上脸上满是汗水,原本雪白的衣衫此时已经变成土黄色,脸上罩了一层尘土,被汗水冲出一条条沟。李天麟瞧得明白,她脚下虽然仍然迅捷,却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是到了极限。几次冒险冲到赵守卓身边,还未出招,便被他的劲力逼得不得不远远躲开,场面岌岌可危。
李天麟惊叫一声:“姑姑!”
韩诗韵扭头一看,顿时心中一急,叫道:“你来做什么?快走。”这一分心,一个躲闪不及,被赵守卓掌风扫到,蹬蹬倒退几步,险些跌倒。
李天麟顿时心急如焚,闪身上前挡在韩诗韵面前,被赵守卓掌风笼罩连呼吸都困难,当下手中匕首一扬,向着赵守卓掌心刺去。
赵守卓冷哼一声,手指一弹,便将匕首弹飞,反手便是一掌拍出。李天麟眼看躲闪不及,牙一咬,抱住韩诗韵,后背一挺,吃了赵守卓一掌,两个人都飞了起来,出去一丈多远,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只觉得心口发热,险些吐血。
韩诗韵惊叫道:“天麟,你怎么样?”手中持剑将李天麟护住。
赵守卓皱眉道:“小子,你是谁,怎么会琼玉门内功?”他是在发掌最后时候才发现这小子身上有本门的内功,急忙将劲道收回大半,否则单这一掌就足以将李天麟打成重伤。
李天麟闷哼一声,再次挡在韩诗韵面前,道:“我是李天麟。你要杀我姑姑,先要杀了我再说!”
听到李天麟的名字,赵守卓眉峰立起,咬牙道:“原来是你!杀我儿子也有你一份。好得很,好得很!既然如此,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韩诗韵惊道:“天麟?!”想要将他推开,只是李天麟牢牢护住自己身前,死也不肯离开,心中一酸,眼泪流下来。眼看着赵守卓一掌缓缓拍出,笼罩住身前五尺方圆,两人避无可避,心中暗道:罢了,这一次便与天麟死在一起吧。想到此处心中反而没有了恐惧,反而有些淡淡喜悦。
赵守卓一掌击出,忽然人影一闪,一个人探手将这一掌接下。赵守卓被震得身子晃了晃,倒退几步,脸色一变,脱口道:“掌门?”
只见来人身穿青色道袍,面色枯槁,须发皆白,目光如电,正是琼玉门掌门郭守成。
郭守成一掌击退赵守卓,脸色凝重,道:“守卓,罢手吧,不要再错下去。”
赵守卓脸色一寒,道:“掌门,不要拦我。今日谁拦我,便是我的死敌。”
“你那儿子多行不义,淫人妻女,自招祸端,怨不得别人。守卓,赶紧跟我回去,你我师兄弟一场,不要闹到不可收拾。”
赵守卓眼眶都要瞪裂,愤然道:“掌门,你这话说的轻巧。可你忘了,不管恒传再怎么罪恶滔天,他也是我的儿子!当年你逐他出师门,我无话可说,可说如今他惨遭横死,难道你还要我忍下这口气?守卓老妻早亡,只有这么一条血脉,却生生断送,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
“那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郭守成须眉皆炸,怒道:“凭他这些年做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早就出手杀了他!你还有脸给他报仇?你知不知道,自从他淫贼的身份被查出来,天下有多少眼睛盯着咱们琼玉门?祖师爷呕心沥血传下道统,名声全毁在他身上!”
“原来如此。”赵守卓低头叹了口气,重新抬头时目光变得十分冷厉:“掌门顾忌的是本门的名声。既然如此,守卓今日退出琼玉门,再也不与琼玉门有任何瓜葛。师兄,此事是我与韩诗韵私人恩怨,你不要再阻拦我。”
“你?!”郭守成须眉倒竖,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看我把你擒住,跪到祖师爷灵位前谢罪!”说着话手掌一翻,向着赵守卓攻过去。
赵守卓举掌相迎,双掌相交轰然作响,仿佛空气中都闪出一道波纹,四周的树木如同被飓风扫过一样,断枝枯叶簌簌落下。
两人都是内功精湛,彼此间不知切磋了多少回,此时却翻脸成仇,掌风猎猎,再不容情。
韩诗韵不顾这两人争斗,扶着李天麟到一边,李天麟喘了口气,关切道:“姑姑,你没事吧。”
韩诗韵道:“没事。天麟,你伤的重不重?”想到刚才他奋不顾身的保护自己,心中欢喜,眼泪流下来,忽然控制不住心境,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道:“天麟,我好高兴。”
正说着,只听外面马蹄声响,月儿的声音传进来:“娘亲,师兄,姑姑,你们在哪?”
韩诗韵喊道:“我们在这里。”
月儿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衣服上满是尘土,脸蛋上被汗水冲出黑一道黄一道,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看到韩诗韵和李天麟,心中一喜,问道:“师兄,姑姑,你们没事?娘亲呢?”
正说着,只见苏凝霜从大树后面出来。月儿啊的叫了一声,扑到母亲怀里,放声痛哭,反而是苏凝霜开始安慰起她来。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怒吼,郭守成一掌拍在赵守卓胸口,赵守卓飞出一丈多远,喷出一口血来,恨恨的看了韩诗韵四人一眼,身形一晃,冲入林中。
郭守成目光闪动,抬了抬脚,终于没有追下去,沉吟片刻,回头走到四人面前,稽首道:“四位施主受惊了。贫道琼玉门掌门郭守成,这厢有礼了。”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颤声道:“你,你是琼玉门的人?是那大淫贼的同伙?”
郭守成苦笑道:“小姑娘误会了。赵恒传是本门弃徒,二十年前犯了淫戒,被废了武功逐出本门。本来想着他能够痛改前非,谁知他为了恢复武功不择手段,最后犯下滔天罪行。如今被韩女侠所杀,也算是罪有应得。”
韩诗韵冷冷道:“郭掌门说得轻巧,几句话便将琼玉门摘了出去。那今天赵守卓来找我寻仇又怎么说?”
郭守成再次苦笑,不论如何,玉蝴蝶终究出自琼玉门,这份关系再怎么辩解也无法消除。而赵守卓这次又为了给儿子报仇向韩诗韵出手,并且用出了劫持人质的卑劣手段,实在是让自己有心辩解都没有机会。最后老脸一红,只好躬身一礼道:“琼玉门这次对不起韩女侠和韩夫人,贫道无话可说,只能厚着脸皮请求原谅。我向众位保证,从今日起,包括赵守卓在内再没有琼玉门的人来打扰各位。”
韩诗韵哼了一声,低头不语。郭守成是一门之主,论年纪都快八十岁了,如此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已经给足了面子,倒不好再揪住不放。
月儿却不管这些,气呼呼道:“你们琼玉门做了这么多坏事,还劫持了我娘亲,难道就这么算了?”
郭守成尴尬难耐,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牌,双手递给韩诗韵道:“这是本门客卿令牌。以后不论何事,只要韩女侠持此令牌到琼玉门,本派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眼看月儿气鼓鼓的还是不满,郭守成叹息一声,咬了咬牙,对李天麟道:“小友可是学了《太玄玉诀》中的武功?赵恒传身上的那份是他父亲给他的,不是全本,习到深处,恐怕有些不便。”
事关李天麟,三女立时急了。月儿慌忙问:“有什么不便?”
“本派内功讲究阴阳调和,而《太玄玉诀》残卷中记载的内功只有纯阳路数,练得越深,阳气越盛,最后阴阳不调,稍有不慎便容易走火入魔。解决的办法有两种,或者补全《太玄玉诀》,或者走采阴补阳的路子。赵恒传几人便是因用了后面的法子,干起了采阴补阳的勾当。”郭守成说着,看了看四人,忽然笑道:“是贫道多虑了,李小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月儿心中单纯,还不解其意,苏凝霜却是脸上腾地红了,心中一边因为这老道眼光毒辣看出了几人之间关系而惶恐,一边又暗骂这老道老不正经。而韩诗韵却急忙问道:“不知郭掌门可否将《太玄玉诀》全本赐下?”采阴补阳的路子毕竟不是正路,她唯恐李天麟后面出什么岔子。
郭守成笑道:“韩女侠当知,任何一派的内功心法都不可能轻易交给他人,即使是本门弟子若不是亲传都不可得传。”
韩诗韵脸色一黯,道:“是晚辈失言了。”内功心法是一门一派的根本,哪怕与琼玉门所做之事如何对李天麟不住,也不可能将内功心法传授,甚至不将他已经学到的武功追回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郭守成却哈哈笑道:“贫道与李小友一见如故,结个善缘倒也未尝不可。”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册书卷,双手递到李天麟手中,郑重道:“李小友,此内功心法贫道暂借给你,只是还请你小心保管,三月后归还。而且不可再将其中内容透露给其他人,切记切记。”
不知李天麟,连韩诗韵都有些发呆,不明白郭守成为何如此轻而易举的将如此重要的事物借给李天麟。
韩诗韵道:“郭道长?”郭守成微微一笑,袍袖一抖,向四人稽首,道:“此间事了,贫道去也。”大袖飘飘,不一会儿便走得不见了踪影。
月儿心思最是单纯,眼看老道走了,喜道:“这下好了,师兄再也不用担心练功走火入魔了。”
李天麟却是识得其中利害,这本秘籍可是烫手的山芋,扭头探寻的目光看了看韩诗韵。
韩诗韵心中狐疑,也不方便胡乱猜测,便道:“既然是郭掌门给你的,终究不是坏事,你照着练便是了。”
四人一起出了树林,寻到张伯,一起回城里去。
赵守卓从郭守成手下逃脱,一路跑了五六里地,才停下脚步喘气,只觉得胸口发闷,心中暗道:“看来掌门还是给我留了情,否则这一掌便要了我半条命。只是杀子之仇不可不报。等到掌门走了我再回来寻韩诗韵报仇不迟。”
本来还想着找到自己的徒弟邓和凡,等了半天不见他跟上来,心中想道:“这小子一向奸猾,一定是看事情不对自己逃走了。罢了,只当没有这个徒弟。”正想着,只见前面缓步走来一人,身材魁梧,浓眉重眼,身穿四品绯色公服,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无形煞气。脸上笑容和煦,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两只眼睛却透出一股寒意,给人不协调的感觉。
赵守卓脸色一变,冷道:“四大神捕之一的笑面阎罗冷光?可是在等我不成?”
冷光脸上笑容越发柔和,慢条斯理的道:“顺路而已。老祖宗让我到玉州看一个小子,却遇上了赵先生这档子事。说不得,在下只得出手管管,谁让你儿子招惹了老祖宗的心头肉?他人虽然死了,帐却消不得。老祖宗却最是护短,一定要了结后患。赵先生,你若识相,乖乖束手就擒,免得麻烦。”
赵守卓双掌一摆:“哼,这还要看冷神捕有没有擒下赵某的本事了。”
“何苦呢?”冷光脸上笑得更加灿烂,眼神却变得如同寒冰一般,叹道:“为何所有人都这么不停劝告?徒弟如此,师父也是如此,要我费一番手脚。”说着手一挥,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过来,落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子。
第四十六章、
四人回到府中,人人都是身心俱累。苏凝霜这一次担惊受怕,险些失身,心灵受创最深,喝了热茶压惊,仍然有些心惊肉跳。李天麟三人围着她温言安慰半晌,才渐渐恢复平静。
天色已晚,今晚本来应该陪着韩诗韵,只是眼看师娘魂不守舍,李天麟心中非常担心,跟韩诗韵商量了一番,今夜便改做陪着师娘了。
两人脱了外衣,躺在床上,苏凝霜紧紧贴在李天麟身边,手指不自觉的紧紧扣住他的手,闭上眼睛却无法入睡,眼前总是浮现出邓和凡那张丑陋至极的嘴脸,想到恐惧之处浑身发颤,脸上现出恐惧之色,一股股的出冷汗。
李天麟看得心疼,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的脊背,柔声道:“霜儿,没事了,有我陪着你呢。”
苏凝霜脸色苍白,勉强笑了笑,道:“嗯,有你陪着我。”身子再次向着李天麟靠了靠,低声道:“天麟,今天我好害怕。不是怕死,是怕被那恶人得逞。”说着眼圈一红,抽泣道:“霜儿的身子已经给了你,再也不肯再让其他男人动一下,死也不愿意。”
李天麟心中涌上无限爱怜,亲吻着苏凝霜冰凉的嘴唇,道:“都是我不好,没能保护你。我对你发誓一辈子都要护着你,以后再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一番柔声抚慰,花费了老长时间,苏凝霜才渐渐平静下来,心中腾起一股暖意,面上露出笑容,抬头看着李天麟的眼睛,忽道:“天麟,要我一次吧。今晚师娘要好好侍奉你。”
美人含羞祈求,岂有拒绝之意?李天麟当下微微一笑,轻柔解开苏凝霜的衣服,那对雪白滑腻的雪峰美丽得让他血液沸腾,苏凝霜微笑着将他双手按在自己乳峰上,李天麟手指在嫣红葡萄上轻轻揉弄,笑道:“霜儿,今晚让我好好疼你。”低下头含住她鲜红的乳头,手掌慢慢探入她双股之间,轻轻抚弄起来。
苏凝霜眼中腾起层水雾,娇媚呻吟着,忘情道:“天麟……夫君,霜儿的身子永远都是你的。小嘴,穴儿,后庭,都只给你一个人的大肉棒插弄。”
两人肉体交缠,口舌相交,浑然忘我,渐渐情浓,李天麟忽然道:“霜儿,你已经怀孕了吗?”
苏凝霜一羞,低声嗯了一声。
李天麟啪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道:“怀孕这么大事,怎么不告诉我?要不是韵儿告诉我,至今我还蒙在鼓里。”
苏凝霜娇躯一颤,羞红着脸颤声道:“人家害羞啊。本来是你的岳母,却被你这小坏蛋日日操弄,有了你的骨肉,想想都羞得要死,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才好。”语气轻柔甜腻,竟然充满了少女一般的娇羞。
“别找借口,总之这么大的事情隐瞒下来就是不对。”李天麟佯怒道:“好霜儿,你说该不该受罚?”说着又在她臀上大力拍了几下。
几下不轻不重的拍击下来,苏凝霜被天麟弄得心中荡漾,情不能自已,眼神都变得娇媚起来,娇声呻吟几声,眼波流转,红着脸柔声道:“霜儿行为不当,惹恼了夫君,请夫君责罚。”
李天麟忍着笑道:“自己说该受什么罚?”
苏凝霜媚眼如丝,慢慢俯下身,将丰满玉臀高高翘起,整个人如一座玉石雕琢拱桥一般,媚声道:“母狗儿的后庭请主人怜爱。”
李天麟一笑,跪在她身后,火热的肉棒抵在她胯间,手指在蜜穴中揉弄一番,将湿滑的爱液涂在肉棒上,手指分开菊穴,慢慢的插进去。
“霜儿,舒服吗?”
苏凝霜轻哼了一声,闭着眼感受着那根火热巨物一分一分挤开菊门嫩肉,插入里面时候的充实感觉,呻吟一声,面颊通红,目光盈盈,乖巧得将玉臀轻轻摇动起来,菊穴紧紧包裹着肉棒,一股酥麻感觉从菊门处荡漾开来,周身说不出的舒爽。发出一阵阵轻柔陶醉的呻吟。
李天麟细细体味着师娘菊穴带来的阵阵舒爽,舒服得低声呻吟起来,伏在她背上,一面用肉棒大力抽插,一边揉弄着那对饱满滑腻的玉乳,喘息着道:“好师娘,喜欢被我从后面这般弄吗?”
“嗯哼……,小坏蛋,还叫师娘,羞死了。”
“就是要叫你师娘。从十岁叫道八十岁,一百岁都不改口。好师娘,美师娘,淫荡师娘,一辈子都被我操弄。”
“嗯,坏蛋……再,再用力,师娘,呵……好快活,……一辈子都愿意被好徒儿的大肉棒插弄……”
两人正在柔情荡漾时,门吱呀一声响,月儿从外面走进来,身上只穿着贴身小衣,眼看母亲与夫君正在交欢,啊的叫了一声,脸上一红,却没有退出去,咬了咬牙齿,犹豫片刻,快步走上前来,跳到床上,贴着母亲躺下。
母女两人已经不止一次同时侍奉夫君,苏凝霜只是一开始吃了一惊,马上平静下来,娇声道:“月儿,怎么,嗯……怎么突然过来了……”菊穴中被天麟插弄得畅美无比,舒服得难以自制,玉臀并未停止动作,反而加大了摆动幅度,臀肉主动撞击着天麟的腰部啪啪作响,菊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下下咬着那根火热的肉棒,玉蚌口流出贪婪的口水,银牙轻咬,呻吟出声,因为女儿的注视,更增添了几分刺激。
月儿咬着嘴唇道:“今天被吓到了,睡不着,一闭眼就做噩梦。”眼睛直勾勾看着母亲娇艳的面颊,看着她如此幸福的模样,心里砰砰直跳,脸上更加红了,轻轻抬起玉臀,与母亲靠在一处,雪白的小脚丫悄悄勾了勾夫君的腿。
苏凝霜正被天麟弄得欲仙欲死,一刻也不愿那根肉棒离开自己的菊门,口中婉转呻吟,目光如同一汪春水流动,眼看女儿想要分享天麟的宠爱,娇声喘息道:“月儿,先等一下,娘亲正被夫君惩罚呢。等领完了惩罚,再让给你。”
“惩罚?”月儿疑惑道。
“是啊,自己有了身孕,却不告诉夫君,难道不该惩罚吗?”李天麟一边加快动作,一边笑道。
月儿眼珠转了转,柔声道:“师兄,月儿也帮着娘亲瞒着你的,也该被师兄一样的惩罚。”小丫头美目流盼,挑逗的看了夫君一眼,扭头舔弄着母亲的香舌,香津流淌,母女两人很快就迷失在这个有趣的游戏中。
李天麟呵呵一笑,从苏凝霜后庭中拔出来,苏凝霜立刻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嗔声。他含着歉意的在她臀上轻拍一下,湿淋淋的肉棒不停歇的插入月儿的穴儿中,流淌着温暖爱液的阴户如此紧窄滑腻,让人心底里都脸灵魂都开始酥软,一边抽插一边道:“月儿,真是师兄最喜欢的小淫娃。”
月儿吃吃发笑,很快被天麟弄得神魂颠倒,目光迷离。而苏凝霜此刻也笑盈盈的回应着女儿的挑逗,娴熟的唇技让她很快忘乎所以,忽然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爹爹!”
“爹爹”这个叫法还是夫妻两个独自欢爱之时偶尔才交出来,从未在苏凝霜面前叫出来,毕竟当着母亲实在是太羞人了。苏凝霜乍听这个称呼,果然从脚趾尖羞道了头发稍,啐到:“死丫头,乱叫什么呢?”
“没有乱叫啊。娘亲叫他夫君,不就是月儿的爹爹了吗?”月儿一时失口,刚才还有些害羞,被母亲这么一斥责马上想也不想的反驳,目光柔柔的回头看了看师兄,声音越发甜腻的柔柔道:“爹爹,疼爱女儿吧。”
这一声爹爹叫得李天麟骨头都酥了,尤其还是在岳母面前叫出来,插在月儿穴中的肉棒好像比过往无数次都更加粗大坚硬,感到那娇嫩的膛肉一阵痉挛,舒服得险些泄出来。一股说不出来的刺激感让他心脏直跳,抬手在月儿臀上拍了一下:“好月儿,再叫一声。”
月儿明明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但看到母亲羞怯的样子,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得意,被师兄的肉棒挑的娇躯乱颤,魂都要飞了,再也顾不得羞耻,一面摇动娇臀,小穴儿吞吐着火热的肉棒,声音婉转的只是一个劲叫道:“爹爹,爹爹……,女儿不乖,请爹爹责罚……”
“好月儿,想让爹爹怎么责罚?”
“女儿是爹爹的小母狗,请爹爹像弄娘亲一样狠狠的插弄后庭……”
夫妻两人这般调情,苏凝霜早已面颊通红,羞得啐了一口,道:“你们两个不知羞的,什么话都敢说……”
“嗯……娘亲,才,才不知羞,抢人家的夫君,还当师兄的母狗……”
苏凝霜啊了一声,羞得无地自容,最终恼羞成怒,啐道:“娘亲就喜欢做天麟的母狗怎了?你自己都自称是小母狗了,娘亲是你的母亲,难道不是母狗?好天麟,再弄弄师娘吧,师娘的身子可不是还没长开的小丫头能比拟的……”
母女两个斗嘴,各自摇摆着身体,引诱着夫君的爱抚。虽然嘴上斗得凶,心中倒是没有芥蒂,一个被夫君插弄的时候另一个还知道在一旁助力推送,增加情趣。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四个孔洞中出入不停,汁水流淌,娇喘呻吟不止,床榻咯吱咯吱响了半个时辰,直到一阵急促的狂呼乱喊后才风停雨住,母女两人相拥相抱,红着脸相视而笑,雪白的娇臀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白浊色东西。
“死丫头……”苏凝霜羞道,捏了捏女儿的鼻尖。
月儿嘻嘻笑了笑,回敬的掐着母亲乳尖,回头看了看夫君,忽然翻身下床,披了件外衣就向外走。
“月儿,干什么去?”
“欺瞒夫君的有三个人呢,我去把那个逃犯捉来一起受罚。”
“死丫头,穿好衣服,别让人看见……”
苏凝霜又急又气,刚要下床,腰间已经被一只大手揽住,登时没了力气,软软倒在床上,随即火热的肉棒插入自己穴中,慢慢插弄,登时有些惊讶,颤声道:“怎么这么快又有精神了?”
李天麟笑道:“因为师娘你太美了啊。”
苏凝霜闭着眼睛,感受着大肉棒在自己阴户中一下下搅得自己魂飞天外,咬紧牙关,喘息不止,一边躲避他大嘴的亲吻,一边喘息道:“轻些,别伤了孩子。”
过不多时,门吱呀一响,月儿走进来,拉了拉后面人的手,笑道:“进来吧,师兄都等得着急了。”
韩诗韵红着脸,双手护在胸口,身上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睡下后强被人拉了来,抬眼正瞅见嫂子面颊通红,紧咬着牙,高高抬着玉腿被天麟的肉棒在穴中插弄,一股股的爱液扑簌簌的喷涌,啊的叫了一声,刚想扭头跑掉,却被月儿手上用力,一下子扯进房里,顺手关门上闩,一路推着到了床前,笑道:“又不是没有见过娘亲被师兄疼爱,有什么害羞的?”
苏凝霜慌忙拍掉李天麟的手,顺手扯过被子遮住下体,本想做出一副正经样子,只是刚才自己的丑态都被小姑看光了,想想太没有说服力,只得强笑道:“妹子,倒让你看笑话了。好在都是一家人,今天的事情还要多谢你。”
韩诗韵的头几乎要扣进胸口里,羞道:“别……别客气,都是妹子该做的。”
苏凝霜扑哧一笑,裹着被子躲到床里面,道:“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天麟,替我好好答谢一下诗韵啊。”
韩诗韵还没反应过来,被月儿推了一把,扑到床上,抬头正看见李天麟含笑面容,心中轰隆一响,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他含住,火热的舌头霸道的探进口中,吮吸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来。
“人犯已经带到,夫君可以惩罚了。”月儿嬉笑着,将姑姑向里面推了推,自己把守床边不让人犯乘机逃走。只是这准备显然多余,李天麟口舌相加,手上一阵揉弄,不一刻韩诗韵已经被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目光迷离的被他含住玉乳,火热的肉棒插入阴户,发出娇弱的喘息声。
月儿忍着笑,小手推动姑姑的玉臀,眼看着夫君的肉棒在姑姑那乌黑的森林环绕中的小穴里大力抽插,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想到那根事物上还有自己和母亲的液体,此时又沾上了姑姑的爱液,月儿脸上红红的,身子发热,刚刚被夫君爱抚过的娇躯又热。
韩诗韵一上来就被天麟的诸般手段弄得头昏,此时才回过劲来,口中喘气,身上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紧紧的阴户被一根火热事物充满,每一下撞击都让自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身不由己的抱住他,忽然感到自己臀上正有一双小手一下下的推送,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霎时羞得全身肌肤都红了,将头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再也不肯出来。
“嘻嘻,姑姑,别害羞啊。以后月儿的床也可以让一半给你了啊。”月儿轻笑道。这次全凭姑姑才免了母亲一场劫难,她心中早已没了芥蒂,眼看姑姑害羞得厉害,心中好笑,抬手啪啪得在她臀上拍了几下。
韩诗韵正是情浓之时,小窍中春潮泛滥,突然被月儿在娇臀上拍打几下,嘤咛一声,娇躯一阵乱颤,口鼻中发出的声音羞怯中带着几分哭意,忽然不顾一切的双手掩住下身下床,躲到屏风后面,不一刻,只听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
月儿正不明所以,李天麟笑着贴近她耳边小声道:“韵儿的体质与常人不同,情浓时被拍打屁股就要失禁。”
月儿掩着口啊了一声,万万想不到还有这样事情,想到以后自己和姑姑一起侍奉夫君时如果自己能“无意”的拍几下姑姑的玉臀,会是怎样一般淫靡景色?想到得意处,眼睛都开始闪闪发亮。
停了一会儿,不见韩诗韵回来,李天麟从床上下来,绕到屏风后面,只见她蹲在地上,眼圈通红,一半是羞,一半是怒,偏偏是如此可爱,忍不住轻轻抱住,小声道:“别生气了,月儿是无心的。”
韩诗韵几乎要哭出来,咬了咬嘴唇,扑到李天麟怀中,道:“天麟,月儿她欺负我。”
李天麟笑道:“月儿不知道你的体质,这是无心之失,不要怪她。今晚咱们几人都同床共枕了,不要为了这个跟她怄气。”
韩诗韵张大眼睛,过了片刻才微微点头,埋到李天麟怀中,声音细不可闻的说道:“以后,除了你,不许其他人碰我那里。”
眼看怀中美人娇羞模样,李天麟心都化了,捧起那张洁白面颊便亲吻起来。韩诗韵婉转相就,过了一刻,忽然羞道:“你闭上眼睛。”
“韵儿,你要搞什么怪?”李天麟笑道,顺从的闭上眼,只觉得面前美人矮下身躯,忽然龟头一阵温暖,被小巧的嘴巴含住,登时深深吸了口气。
两人之间欢好多次,每次自己想让她用嘴替自己服务都被拒绝,万想不到这次却是她主动给自己口交。脑海中想着她秀丽的容颜,鲜红的嘴唇含弄自己肉棒时的娇媚,心中怦然而动,紧紧闭着眼,唯恐睁眼惊吓到她。正因为没有看见,仅仅靠着想象,越想越美,肉棒涨的难受,柔软的舌头在顶端舔过,动作有些笨拙,却显然是尽力做到最好,于是他忍不住抚摸着她的面颊,缓缓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韩诗韵早已羞得面颊通红,耳鼓中都是自己的心跳声。今日天麟舍了性命救自己,还有什么不能给他的?而且月儿是他的结发妻子,嫂子对他亦妻亦母,三人十几年一起生活的情意远非自己能够比拟,自己如何才能分得几分宠爱,被他牵挂在心里?想了一整天,只得放下一些矜持,含羞带臊做起羞耻的事情来讨他欢心。
口中肉棒越来越是胀大,自己一张小嘴几乎含不住,紧紧的塞满口腔,若不是自己内力不弱,只怕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想到自己苦练武功,最后竟然用在这种事情上,心中更是羞怯。肉棒上的味道微微有些膻腥,却比之前自己想象中好了许多,被他手掌按住后脑,一下下缓缓插弄,动作越来越快。
韩诗韵正在尽心竭力为天麟服务,忽然人影一闪,月儿笑嘻嘻的出现在身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跪在地上舔弄肉棒的样子,登时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只是自己的后脑被天麟紧紧按住,想躲都躲不开,索性心一横,不去管月儿注视,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月儿眉眼弯起来,慢慢跪在姑姑身边,伸出香舌舔弄着夫君的精囊,舌头的动作非常熟练灵巧,同时向着姑姑眨眨眼,似乎在炫耀一样。
李天麟感受到下面有两人为自己服务,偷偷睁开眼睛,一下子便看到这令人血液沸腾的一幕,轻哼了一声,肉棒都粗了几分,慢慢从韩诗韵口中抽出来,送入月儿口中。
月儿得意的眨着眼,小嘴又舔又含,舌头围着肉棒打转儿,炫耀得够了,只觉得夫君要发射出来了,徐徐吐出肉棒,用舌头托着送到姑姑面前。
韩诗韵红着脸接过来,学着月儿刚才的动作含弄起来,过了片刻,忽然口中肉棒硬得如同一根铁棒,自己可以感到上面的血管都一下下跳动,硕大龟头仿佛爆炸一样,喷涌出一股股液体,嘴里每一个间隙都被充满,说不出的难受,偏偏他按住自己后脑的手按得越发的紧,无法躲开,只得将那些脏东西咽到喉咙里去。
李天麟发射完毕,长长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看着韩诗韵脸上又羞又恼,瞪着眼盯着自己,嘴角流淌乳白色液体,心中一荡,柔声道:“委屈你了。”
韩诗韵红着脸不敢出声,月儿忽然凑上来,伸出舌头舔净她嘴边的白色东西,道:“偷吃完了也不知道擦干净嘴。”回头盯着夫君的肉棒,哼了几声,舌头在上面转了几转,将上面留下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回头冲着姑姑一笑,仿佛在说:这样子做才对。
李天麟微笑着看着两人娇羞的样子,俯下身一手一个,将两人抱起,回到床上。月儿意犹未尽,把住他一条胳膊,在他一边面颊上亲吻起来,李天麟舒服的轻声呻吟,转过头到另一边,吻着韩诗韵的面颊,而另一边被子里藏着的人也悄悄探出身来,轻柔的跨上李天麟的身子,四人呻吟轻喘,身影交叠,肉体撞击的声音才停下片刻便又重新响起,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天空中月亮悄然躲入云层,仿佛也羞得不忍再偷看下去了。
“明天,让人换一张大床。”月儿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声,在夫君怀里睡了过去
第四十七章、
天色有些灰白的时候,李天麟从睡梦中醒来。
怀中的小妻子娇躯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肌肤丝绸一样贴在自己胸口,可以感受到她呼吸出的热气。而自己的肉棒正处在她身下一个孔窍中,又热又湿,紧紧的包裹着,感觉是蜜穴,然而并不敢确定。
此时才想起,昨夜最后一次确实是发射在了月儿的蜜穴中,然后四人都累得没了力气,沉沉睡过去。床榻本来窄小,容三人已是勉强,四人同床非要紧紧的靠着,一张被子甚至不能将四人身体盖全,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被苏凝霜扯了过去,外面三人都是全身赤裸。
月儿轻哼一声,似乎有些冷,向着自己怀中钻了钻,李天麟心中有些心疼,伸手去扯被子,却见苏凝霜正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含着笑意看着自己。
眼看徒儿女婿目光扫过来,苏凝霜狡黠一笑,把被子轻轻盖在月儿身上,露出自己饱满的胸膛。被天麟灼灼目光盯着,苏凝霜又是羞涩又是欣喜,不仅不遮掩,反而挺了挺胸膛,雪白乳峰骄傲的挺立着,两颗红樱桃闪着醉人的光泽,香舌在嘴唇外面舔了一圈,面颊上充满了挑逗之色。
自己底下肉棒变硬,硌得月儿轻哼了一声,迷迷糊糊道:“好酸……大坏蛋,别弄我了,……去弄里面那个欲求不满的去……”
李天麟与苏凝霜相视而笑,苏凝霜有女儿在中间挡着,自然有恃无恐,满脸狡黠,张口无声的说了几个字,从口型判断好像是“有本事来弄师娘啊”几个字,弄得李天麟又好气又好笑,张口无声的回敬了一句“要不是月儿挡着,看我不过去弄你。”
两人挤眉弄眼,身后忽然伸过一条雪白玉臂搭在身上,一具温暖娇躯紧紧贴在后背,柔软的乳峰在上面柔和的摩弄,顶上坚硬的两点磨得李天麟身上麻酥酥的舒服,忍不住轻哼一声,低头在月儿唇上亲吻起来,坚硬的肉棒在美穴中缓缓抽动。
这一下月儿彻底醒过来了,睁眼就看到夫君在作弄自己,皱着鼻子娇声道:“大坏蛋,一整夜还没弄够。”身体却自然起了反应,一边嘴里责怪,一边翻身跨到他身上,如同一个矫健骑士一般策马驰骋,眼睛向左看看姑姑,向右看看母亲,想到夫君第一个疼爱的便是自己,不禁得意非凡。
韩诗韵红着脸,小声道:“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嘻嘻,好妹子,还回去做什么,你以为全府里还有人不知道咱们几个的事情吗?天亮还早呢,趁这个机会再让天麟疼你一次,算是酬谢你昨天舍身相救的恩情了。”
“可是,可是……我的衣服还在自己房里,”韩诗韵小声道。
“没事,穿嫂子的吧。”
月儿一边在夫君身上摇动身子,一边咯咯笑道:“不知娘亲的衣服在哪里?衣柜里还是衣箱里?”她故意把衣柜和衣箱两个词加重了语气,目光促狭,惹得姑嫂两人满脸通红。苏凝霜娇嗔一声,抬手在女儿臀上拍了一下。
月儿哼了一声,继续大力起伏着雪臀,一声声扑哧扑哧的声响让姑嫂两人脸上发烧,心中发热。过了一会儿,月儿娇喘着泄出来,从师兄身上下来,回头看着那根沾满自己爱液仍然高耸着的肉棒,娇声道:“没力气了。换姑姑去应付大坏蛋吧。”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刚想躲开,已经被李天麟抱着,身子一软,便被那根肉棒插入进去,只得任凭坏人摆布,抬眼便看见侄女和嫂子狡黠的看着自己,羞得把头埋进被子,再也不肯抬起来。
早晨时候正是情欲最浓的时候,经过一夜休息李天麟早已恢复精力,足足弄了小半个时辰,最后连苏凝霜也没有逃脱,红着脸被女儿和小姑架着用后面侍奉了徒儿女婿一次。也亏得李天麟修习《太玄玉诀》有一段时间了,才能将三女弄得心满意足,最后都瘫在床上喘息。
月儿无力的踹了夫君一脚:“大坏蛋,去给我和姑姑找件衣服穿。就在衣柜里,反正你在里面躲过,轻车熟路了。”
李天麟笑着下床,找来几件衣服,服侍着韩诗韵和月儿穿戴起来,期间自然少不了占些手上便宜,惹得韩诗韵粉面含羞,月儿举着拳头追打。
苏凝霜笑盈盈看着三人胡闹,自顾的穿上里衣,正要穿外衫,却见月儿凑过来,抚摸着自己小腹,不禁笑道:“又要胡闹什么?”
月儿抚摸着母亲的肚皮,小声道:“怎么还这么平?”又低头在母亲肚脐上舔了舔,忽然抬头认真道:“娘亲,你生出的孩儿,算是我的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啊?”
苏凝霜啊了一声,面颊羞红,犹豫一下,抬头看了看李天麟。
李天麟笑道:“自然也是你的孩子啊。霜儿,月儿,韵儿,都是我的娘子,一辈子都跑不掉。”
时光如流水,眨眼间已是初冬。街上寒风乍起,黄叶纷飞,地面上尘土被冷风吹得干干净净,只有角落里落了一层细细的尘沙。时辰还不算晚,天色却完全黑了,头顶上黑灰色一片,不见一丝星光,眼看冬天第一场雪就要下起来了。
苏凝霜坐在房中,角落处早早燃起的炭火盆子烘得房里温暖如春,身上穿着宽大的素白外衫,腰身处已经微微隆起,手上捧着一件小小衣服,正在一针一线的缝着,做得累了便停下来,伸手抚摸着小腹,脸上满是慈爱的笑意。
房门一开,李天麟走进来,眼看苏凝霜穿得单薄,赶紧掩上门,快步上前,夺下她手中针线,心疼道:“不是让你不要操劳了吗?怎么又不听话。”
苏凝霜柔和笑了笑,任凭他的大手擦着自己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轻笑道:“你们啊,就怕我累到。看账目的工作月儿接手了,生意上的事一点都不让我碰,天气刚冷一点就燃起炭火,这我刚准备给孩子做些衣服,就又被你拦下来。照这样下去,我就快成只只知道吃不知道劳作的懒猪。”
在她唇上柔情一吻,李天麟笑道:“世上要有如此好看的懒猪,我情愿做一只公猪,日日陪着你。”说着俯下身,掀开她的衣服,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道:“我的孩儿,你长大了可不要忘了你母亲为你操劳啊。好孩儿,让爹爹抱一抱。”
“嘻,孩子还要半年才生出来,你现在就想抱?”
“连他母亲一起抱不就行了。”李天麟说着,将苏凝霜身子轻轻捧起,放到床上,目光柔和的看着那张自己一辈子都看不厌的秀美面颊,歉声道:“为了这个孩子,委屈你了。”
十月怀胎不算委屈,可为了产下这个孩子,苏凝霜已经两个月不敢出门,唯恐被熟人认出自己怀了身孕,而且直到孩子生下几个月里,只怕都是如此。更不用说即使孩子生下,也不能管她叫娘,而要叫外婆,月儿已经肚子里揣着枕头在外面转了一个多月了,生下的孩子要算在她名下。一个女子,自己的孩子日日能见,却不能听到一声“娘亲”,实在是委屈到了极点。
苏凝霜心中也是微微发酸,赶忙转移话题:“今天不是该在月儿房里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嗯。月儿那丫头啊,想要个孩子都快疯了,大白天的就缠着我要了五六次,现在正躺在床上喘气呢。呵呵,我估计啊,直到她怀上孩子,夫君每天都要被她榨干了。”
苏凝霜掩着嘴笑得肩头一抖一抖的,半晌才喘着气道:“这个我可无话可说,只好夫君你多多努力了。”说着话微微叹息一声,轻轻伏在他胸口,道:“其实你最应该关心诗韵妹妹才对。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自己面皮薄,嘴上不肯说,心里想要孩子的心思只怕比月儿还要强,这几年要是怀不上,年纪再大就不好说了。嘻嘻,好在夫君你练了《太玄玉诀》的双修法门,每日给她三五次也累不到。”
李天麟脸上发窘,佯怒道:“你们啊,一个个都把我当种马使唤。”
“可你不是乐在其中吗?哎呀,不许打屁股。”
两人一边笑一边打闹,身上衣服越来越少,最后仅穿着贴身亵衣躺在床上。李天麟抱着苏凝霜,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轻轻吻着她的面颊:“睡吧,夫君今晚陪着你。”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道:“天麟?”
“嗯?”
苏凝霜面颊发烧,手掌悄然探入李天麟双腿间,轻轻揉弄,低声道:“其实,师娘也想把你榨干呢。”
然后她立刻感觉到掌中的火热事物挺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李天麟微微喘息道:“可是,你的身子……”
“轻一些,不会有事的。”苏凝霜声音有些发颤,自己都感到小穴中爱液一股股的流淌,柔声道:“好主人,母狗儿师娘一个多月没有被你插弄,小穴都湿了。”
又是母狗,又是师娘,瞬间让李天麟热血沸腾,颤声道:“今晚徒儿就把师娘侍奉得美美的。呵呵,小母狗今天可是榨干了我五次,做母亲的可不能比女儿差……”
“哼,前面不敢乱来,后面,和小嘴,还怕应付不来?”
李天麟笑着,掀开被子,将师娘的亵裤扯下,果然阴户外面已经全是湿淋淋的爱液,灯光下闪着光泽,几乎要滴落下来。蚌口微微张开,鲜红的嫩肉隐隐可见,如此美景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俯下头,嘴唇含住肉唇,舌头探入美穴中,用力吮吸着花蜜。
苏凝霜半闭着眼,面颊红艳艳的娇媚诱人,发出一声声小猫一般喘息,轻轻摆动腰肢,享受着徒儿的侍奉,只觉得那条恼人的舌头每每扫过肉粒,又酥又麻,爱液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娇声呻吟道:“小坏蛋,换你那个东西进去吧。师娘承受得住。”
“师娘有命,徒儿岂敢不遵。”李天麟笑道,翻转苏凝霜的身子,火热的肉棒抵在蜜穴,慢慢插进去。由于怕伤到孩子,不敢用力,只是插入一半便不再向里进发,开始左右摆动。苏凝霜娇哼一声,明明已经感到舒爽,却又觉得空虚,恨不得他再向里面插进一些。只是自己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只得暗暗想到,待到生下孩子,一定要痛快地让他弄自己一次,什么矜持都顾不得了。
两人下体交合,苏凝霜一对玉乳被天麟大手肆意揉弄,背脊被他舌头舔弄,诸般刺激下不多时便泄出来,爱液多得开了闸的洪水一样,还未等她从畅美中回过神来,李天麟已经将肉棒拔出来,立刻插入菊门中,喘息道:“徒儿孝敬完了师娘,该母狗侍奉主人了。”
“嗯哼,知道了,小坏蛋。”
后庭迎客,便没有再多顾忌了。苏凝霜摆动着腰肢,紧致的菊穴将整根肉棒吞下,嫩肉紧紧挤压着肉棒,哪怕有爱液润滑,仍然让李天麟舒服得呻吟出声,每一分每一毫肉棒上都感到了紧密摩擦时的舒爽。他双手努力地揉弄身前滚圆的娇臀,看着肉棒每一次进出于菊门,带出里面的嫩肉,因为剧烈摩擦而变成深红色,几乎要被磨破一样,心中说不出得激动,一面心疼师娘怕她受痛,一面又恨不得将她整个身子刺穿。两种心思混杂在一起,李天麟喘息如牛,道:“好母狗,舒服吗?”
“嗯,好舒服。母狗儿被你操干得要死掉了一样。啊……天麟,就这样,弄死师娘吧……”
李天麟闷吼一声,肉棒不顾一切的冲刺起来,过不多时,肉棒酥麻再也不强自忍耐,火热的精液完全灌入苏凝霜菊穴中,等到缓缓拔出时,菊穴一张一翕,一股白色液体慢慢流淌下来,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躺下,美师娘满脸满足笑意,看着刚才的施暴者,忽然伸出一根雪白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咯咯,一次了。”
面对如此挑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刚刚喘了几口气的李天麟马上重新振奋精神,分别在苏凝霜的后庭和口中又弄了一次。
这次,苏凝霜也不再敢挑衅了,两人相拥,彼此轻轻亲吻着嘴唇,爱抚着身体。这一夜还长着呢,暂且休兵罢战,等到恢复了精神自然重整旗鼓,杀个天昏地暗。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有人敲了敲窗户,韩诗韵的声音低低传进来:“天麟,你在里面吗?”
苏凝霜调皮的眨眨眼,轻笑道:“你看,诗韵妹妹等不及了。今晚有我们两个对付你,哼,你可准备好鞠躬尽瘁了么?”
李天麟在苏凝霜额头轻轻点了一下,起身下地,也不穿衣,打开房门,只见韩诗韵站在外面,骤然看到面前一根巨物昂首晃动,啊的叫了一声,抬手遮住眼睛。
“韵儿,进来吧,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害羞什么。”苏凝霜裹着被子调笑道。
韩诗韵进来,低声道:“今晚府里来人了。”
这一句话,屋里两人同时变色。李天麟还好些,苏凝霜已经是脸色苍白,勉强笑了一下,额头却流下冷汗来。
李天麟递过去安慰的眼神,对韩诗韵道:“是什么人?捉到了吗?”
“来人武功不弱,逃得很快。我追出去几里路,怕中了调虎离山计,急忙赶回来,你们和月儿都没事,我就放心了。”
苏凝霜脸色苍白,颤声道:“是玉蝴蝶的同党吗?”她手指抓着被子,手指都因为用力而苍白,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实在是惊惧到了极点。
韩诗韵道:“这倒未必。虽然没有照面,总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忘了在哪里见过。只觉得她仿佛没有恶意。”
李天麟急忙穿上衣服,拿了剑对韩诗韵道:“走,出去看看。”
两人出去,将门关好。苏凝霜呆呆的坐在床上,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轻轻的发抖,忽然眼泪流下来,也忘记了去擦拭,一点一滴淋湿了被子,就这样靠着墙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窗外风吹过时,窗棂每响一下,她的身子就跟着颤抖一下,不过一炷香时间,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忽然觉得头晕心慌,慌忙伸手捂住胸口,觉得心脏一砰砰乱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房门一响,李天麟和韩诗韵走进来,一眼看到苏凝霜满脸冷汗摇摇欲坠的样子,李天麟吃了一惊,急忙奔过来一把将她抱住,道:“霜儿,你怎么样了?”
苏凝霜咬着牙道:“没事,只是有些怕冷。”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无力的倒在李天麟怀里。
李天麟使个眼色,韩诗韵脱掉鞋袜上了床,从另一边抱住苏凝霜,柔声道:“嫂子,没事了,府里都探查清了,没有异常。许是个把毛贼昏头昏脑的闯进来了。有我和天麟在府里,不会有事的。”
轻声安慰了良久,苏凝霜才恢复过来,强笑道:“我没事了,害你们担心了。”
三人躺在床上,有说了一会儿话,苏凝霜再也支撑不住,埋在李天麟怀中沉沉睡去。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苏凝霜的秀发,对韩诗韵道:“你也睡一会儿吧。”
韩诗韵点点头,在旁边躺下,却一直睁着眼睛,左手边的宝剑紧紧握着,目光直直看着李天麟的脸。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一直到天色发白,才沉沉睡过去。
第四十八章、
一夜担惊受怕,三人连早饭都没吃,睡到中午才起来。中间月儿悄悄进来一次,看见母亲和夫君姑姑抱在一起睡得正香,脸上绯红,清啐了一口。她自己隐约知道昨夜府里出了意外,三人忙了一夜,不便打搅,轻轻关上门,唤过徐婆婆,嘱咐她不要让人打扰了三人休息。
直到下午,三人才起来,月儿早让人准备了饭菜,三人一边吃着一边心事重重。
苏凝霜忽然抬头道:“玉州不能再住了,过几天就搬走。”
月儿一惊,脱口道:“真的这么严重吗?”
韩诗韵凝重道:“嫂子说得对,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咱家人少,应付不了敌人骚扰,既然被人盯上了,最好暂时避一避。我看我们还是去宿州,那是水云剑派所在地,有师父师伯们庇护,宵小之辈不敢造次。”
月儿在玉州住了十几年,不舍得离开,但此时也知道情况严重,当下点头道:“那我就吩咐下人暗中准备一下。”
李天麟抚摸着月儿的手,柔声道:“不用伤心,只是出去住一段时间,等事情平息了还会回来的。”
几人商议好了,立刻吩咐下去,收拾金银细软。韩家家大业大,虽然是暂时出去避一避,却也是一时半刻不能处置好的。离开之前的这几日晚上便要韩诗韵和李天麟每夜巡视,唯恐出了意外。
韩诗韵忽然道:“这次出门,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哥哥的坟茔好久没有祭扫了,走前应该去祭拜祭拜。”
苏凝霜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小腹,沉默不语。
韩诗韵自然猜出嫂子心中的念头,道:“嫂子在家不用去了,我和月儿去就可以了。”
苏凝霜呼出一口气,目光坚定起来,道:“还是一起去吧。剑尘……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却不能永远躲着他。”
第二天早上,一辆马车悄悄出了玉州城门,向着城外韩家墓地走去。
车内三女穿着冬装,挤在一起,虽然车内有个小小炭炉,却从车帘缝隙中钻进一股股寒风。初冬之时,为何如此寒冷?
马车越靠近墓地,苏凝霜脸上越是苍白,心中发慌,身上一阵阵发冷,好几次捂着嘴要吐出来。看得韩诗韵心中怜惜,握住嫂子的手,道:“嫂子,没事的。”
苏凝霜咬着嘴唇,忽然低声道:“妹妹,剑尘……会原谅我吗?”
韩诗韵呆了呆,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月儿抱住母亲一条胳膊,柔声道:“娘亲,不要怕。爹爹不会怪罪你的。”
三人心中沉重,仿佛压了千斤巨石一样。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李天麟吆喝着车夫将马车赶得稳一点。不知为何,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三女忽然心中大定,彼此手握在一起,目光沟通片刻,同时点了点头。
马车停下,三女下车,步行来到韩剑尘墓前,只见坟上荒草枯黄,石台上摆着上次留下的祭品。月儿低声吩咐下去,有下人清理了坟墓,在石台上摆上祭品,燃起香烛。
苏凝霜身穿雪白狐裘,站在墓碑前,苍白的手指抚摸着韩剑尘的名字,痴痴的出神,一行眼泪悄然流下来,落在墓碑前,忽然转头道:“妹妹,天麟,月儿,你们先离开片刻,我和剑尘单独呆一会。”
月儿眼圈通红,走到母亲身边,低声道:“娘亲,你有了身子,没人在身边可不成。我陪着你,就算爹爹要怪罪你,做女儿的也可以在一边扶持。”
苏凝霜抚摸着月儿的头发轻轻点头。韩诗韵向着李天麟使个眼色,两人悄悄退出去。
苏凝霜在月儿搀扶下慢慢跪下,向着墓碑拜了三拜,道:“剑尘,霜儿来看你了。自从你走了,家里发生很多事情。月儿和天麟已经成亲了,诗韵妹妹也回来了,这些事情上次已经告诉你了,还有些事情,以前不敢告诉你,今天,霜儿都说给你听。”她吸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着小腹,颤声道:“我怀了天麟的孩子……”
李天麟和韩诗韵站到远处,远远看着苏凝霜跪在墓前,不时有哭声传来。李天麟皱着眉头,心中一阵阵难受,每听到一声哭声,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韩诗韵轻叹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温柔地将身子靠在他肩膀上,将他一只手裹进自己的衣服里面。
两人正在出神,只听身后有脚步声,还未回头,只听长剑出鞘的声音。韩诗韵一惊,一把推开李天麟,拔剑在手,架住后面刺来的一剑。当啷一声,火星四射,当下来不及多想,三十三路快剑疾风暴雨般刺出去,等到定睛看清来人,却是一呆,脱口道:“怎么是你?”
只见来人身穿鹅黄色外衫,外面是白色狐裘,一头黑发挽成简单的马尾,用金色丝带绑住,上面缀着一只金丝编成的牡丹,面目如画,丹凤眼含着怒意,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却别有一番韵味:“让开,我要杀了他。”
韩诗韵惊道:“陆婉莹?你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杀天麟?前日偷偷潜入韩府的是你?”
陆婉莹脸色霎时通红,咬牙道:“无耻的小淫贼,我要杀便杀,跟你解释什么!”说着举剑向着李天麟刺过来。
韩诗韵挡在李天麟面前,出手招架,道:“我知道天麟坏了你的贞操,可是当时是为了救你,你怎可恩将仇报?而且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忽然之间呆呆的看着陆婉莹的腰部,吃惊得忘了闪避,险些被剑刺中。
方才心急没有仔细看,此时却发现陆婉莹腰部鼓起,肚子比苏凝霜还大,腰带都几乎刹不住,分明是怀胎日久的样子。
陆婉莹一见韩诗韵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一酸,喝道:“让开,让我杀了这小贼。”
李天麟如同一根木头一样呆立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千万个雷霆一起炸响,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又翻了几个跟斗,一片混沌,偏偏有一个声音压过一切声响,一遍又一遍的轰鸣不止:“她怀了我的孩子!她怀了我的孩子!!”
韩诗韵回头看看木头一样呆立的李天麟,又羞又恼的陆婉莹,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收剑归鞘道:“我不拦你,你杀了他吧。”
刚才交手,她早已觉察出陆婉莹的剑法没有杀意,纯粹是在泄愤。一个女子怀了男人的孩子,好几个月都没有来找这男人,突然间打上门来不依不饶,如果说单单是为了杀了这男人,打死她都不信。
既然陆婉莹怀了天麟的孩子,那便是一家人,只要不出人命,便是被她打几拳刺几剑都是活该,谁让这坏人欺负人家来着?身为李家娘子,韩诗韵心中暗想道。
陆婉莹恨恨地放下剑,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当先向着一旁走过去。
韩诗韵正要跟过去,月儿已经飞快跑过来,急急问道:“什么事情?那女的是敌人吗?”
韩诗韵笑道:“没什么事。对了,咱家饭桌上又要舔一副筷子了。”
眼看陆婉莹拽着李天麟走远了,急忙跟上去,留下月儿发了半天愣,猛然跺脚道:“大坏蛋,这次真的不原谅你了。”
三人走出老远,转过一个山脚,只见面前出现一辆马车,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了,车篷布都看不出本来颜色,车辕磨得发亮,泛着琥珀一样的光泽,赶车的老仆足有六十多岁,胡子一大把,靠着树打盹儿。旁边一个白发老婆婆,正是鬼手婆婆,眼见韩诗韵和李天麟向自己施礼,微微点了点头,向着树林里面努了努嘴。
三人继续向前走,只见一块大青石上坐着一个老者,穿一身麻衣,矮胖个子,头顶上光秃秃的,只有最顶上留下一些稀疏头发,梳了个小小的髻,粗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用恭维的话说是面貌清奇,平日里讲话,这是一个丑的很有特点的老头。
眼看三人进来,老者笑呵呵点点头,一副慈祥神态,倒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老爷爷。陆婉莹施了一礼,小声道:“爷爷,就是他。”
老者却并不去看李天麟,反而盯着韩诗韵,呵呵笑道:“丫头,你是水云剑派的,还会弱水三千引其中一招,你师父是姓朱还是姓马?”
韩诗韵听陆婉莹叫他‘爷爷’,立刻猜出老者身份,恭敬施礼道:“水云剑派门下韩诗韵见过陆老爷子。晚辈师父姓朱,她常常提起您,说您是江湖老前辈,叮嘱我们对您不可冒犯。”面对这位公门第一人,老祖宗级别的人物,由不得她不恭敬。
陆明川摸了摸光头,笑道:“你师父太客气了。江湖上朋友给面子,尊一声前辈,说到底不过是朝廷养的一条狗。前些年咬不咬人的还能叫几声吓唬人,现在只能蹲在刑部门口装装样子。嗯,你师父是周佩兰的大弟子,老夫跟你师祖有几分交情,这个礼倒也受得。当年她为情所困,闭关数年才创出这三招剑法,老夫依稀有些印象。”
说着话,陆明川抬起手来,在半空慢慢比划,手指枯瘦看似无力,可是平平一刺,便有一道气劲射出,凝聚尺许不散。韩诗韵瞧得真切,这招式正是弱水三千引第一式‘鸿飞冥冥’。这一式用完,马上是第二式‘牵肠挂肚’,自己都未曾学全,只见师父用过一次,却没得到传授,当下屏息凝神,仔细记忆起来。
陆明川使完第二式,手停住片刻,搔了搔头皮,不好意思的笑道:“第三式记不起来了。”眼看着韩诗韵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慌忙摇手道:“嗯,不要乱猜,你师祖心中苦恋的不是老夫。老夫这副面貌从三十年前就是这样,神见愁,鬼见厌,一辈子就骗了一个美人回家做老婆,被管教得严,可不敢外面拈花惹草。四丫头长得像她祖母,真是一桩幸事,如果长成我这般模样,可真是嫁不出去了。”
陆明川说得诙谐,韩诗韵听了好笑,强自忍住笑意,不敢在前辈面前失礼。
“我和你师祖多年没有见面了,自从她二十五年前远走东海去寻那个人之后——”
“远走东海?”韩诗韵讶然道:“师父说师祖二十年前仙逝了。”
“嘁!”陆明川不屑道:“水云派就这点不好,总爱干棒打鸳鸯的事。周佩兰本来与那人情投意合,偏偏被你太师祖百般阻挠,没能成就姻缘。五年后等到她破门而走去寻情郎,水云派恨得要死,又奈何不了那人,对外只说她死了。都是些当年旧事,不提它了。”
韩诗韵听得心中微微吃惊,这应该是本门秘闻,却被陆明川一口道破,公门第一人果然不同寻常。也不知师父知不知道实情,看来自己以后回到宗门后,要禀报师父一声。
陆明川这才转头看了看李天麟,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一番,道:“四丫头,带着韩家小丫头先出去,老夫跟这小子聊一聊。”
陆婉莹施礼,带着韩诗韵出去,两人走到无人角落,陆婉莹闭上眼呼出几口气,张开眼笑盈盈道:“韩女侠,多日不见,不知现在该如何称呼?是接着叫韩女侠,还是叫李夫人?”
韩诗韵脸上腾地一红,自然知道陆婉莹已经明了自己与天麟的关系,不过想到她与天麟之间的关系,也不必担心,当下道:“这两个称呼都不贴切,以后只怕你要叫一声姐姐才对。”
陆婉莹却笑意依旧,脸都不红一下,笑道:“先入门才为大,谁是姐姐还说不准呢。”说着有意挺了挺肚子。
对于陆婉莹,韩诗韵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会失身于天麟,可是自己不失身,又如何能有今日的幸福?心里翻了几翻,不知道该恼怒还是庆幸。
而此刻在树林里,陆明川努了努嘴,对李天麟道:“坐下说话吧。”
李天麟红着脸,坐在一边,心里砰砰直跳,隐隐猜到了陆明川下面要说的话。
“多余的话不多说了。四丫头肚子越来越大,你们过几日便成亲。你小子长得还算顺眼,武功马马虎虎,脑子不算灵光,好在有四丫头帮衬着,日子还过得下去。嘿,要不是小冷说你对自己女人还算体贴,哪怕是四丫头怀了你的孩子,老夫也不会将她嫁给你。”
眼看着李天麟疑惑的样子,陆明川摆摆手:“小冷是谁你不必关心,以后自然有机会见面。前一阵子琼玉门的郭老道是不是找过你了?”
“是,前辈。玉蝴蝶的父亲想向晚辈和姑姑报杀子之仇,幸亏被郭道长所救。”
“然后他还把《太玄玉诀》给你了?”陆明川撇撇嘴,不屑道:“郭老道一辈子奸猾,这次真是下了血本了。他把秘籍给了你,摆明了是借这个事情通过四丫头的关系向老夫求情呢。罢了,看在当年一起喝酒砍人的份上,琼玉门的事情老夫给他个面子,不再往下追究了。陆家的武学不能外传,你小子自己的武功也不上不下,等到你和四丫头把孩子生下来后,把这秘籍传给他,当做家传武学好了。”
李天麟越听越不对,没想到陆明川一上来就自说自话将亲事定下,急忙道:“前辈,晚辈已然成亲了。”
陆明川摆摆手:“老夫自然知道,是你师妹对吧。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得很,四丫头也不会去抢一个正房的位子,你大可放心。”
“可是,成亲是件大事,晚辈总要请长辈决断……”
“长辈?哪个长辈?是你那个老婆岳母,还是老婆姑姑?晚上都滚到一张床上了,还长辈个屁?”陆明川冷着脸说道,眼看着李天麟张口结舌满面通红,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夫在刑部四十年,案卷看了十几万,什么事情没见过。杀兄娶嫂的,奸姐淫妹的,和老娘一起搞出孩子的案子不下几十起,你不过是跟自己岳母和师父的妹子上床,这点事情算个屁!刚才说的周佩兰那个男人,连自己的徒儿和干女儿都要了,江湖上还不是人人称一声大英雄大豪杰。”
李天麟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世间伦常,人人都该遵守,在这老头眼里算什么了?
陆明川自己也觉得说得有点过头,摸了摸秃头,哼哼两声道:“自然,人伦大道,不应不尊。只是你事情都做出来了,还怕别人说吗?那两个女人又不是被你强迫的,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你们现在日子过得甜甜美美,还担心外人做什么。”说着伸手轻轻拍了自己嘴巴一下:“该死,怎么没事跟你扯这些没用的。别的先不论,四丫头嫁给你,以心里愿意不愿意?愿意的话就这么定了,我倒要看看有哪个不开眼敢在老夫面前说三道四?”
李天麟红着脸,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看李天麟一副困窘神态,陆明川轻叹一声,声音柔和了一些,道:“你不要觉得四丫头是靠了肚子里的孩子赖上了你。陆家的嫡亲孙女,哪怕是未婚先孕,要找个婆家也不是难事。只是那丫头觉得你不错,情愿嫁给你,老夫也只得应允。陆家家业不小,老夫在刑部四十年,从不入流的捕快干到刑部主推事,替朝廷当了一辈子狗,从小狗熬成了老狗,再过几年恐怕要变成死狗,总算是积累下人脉,就算是在刑部门口叫唤两声,终究还是有人听的。你以后不管是打算闯江湖,进公门,或者退出江湖做生意人,老夫的面子还是值几个钱的。家里两个儿子是一对窝囊货,几个孙子不争气,都是光长肉不长脑子的笨蛋,要不是老夫自己留的种,恨不得挨个掐死省心。亏得四丫头这些年一个女孩子拼了命奔走支撑着家业,刀光剑影里闯过来,二十好几了还没找婆家,她在我面前不叫苦,老夫难道不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多少罪?老夫亏欠她太多了,想着给她找个好归宿,否则哪里会在这里低三下四的跟你说话。”说着话提高嗓音道:“偷听的两个小丫头,进来吧。关系到你们两个一辈子的事情,也该好好听听。”
陆婉莹和韩诗韵红着脸走进来。
陆婉莹眼中流泪,跪在祖父面前道:“爷爷,孙女让您操心了。”
陆明川呵呵笑着,伸手摸着她的头发,道:“你祖母在世的时候最疼的就是你。爷爷没几年活头了,去见老太婆之前总得把你的事情安排好。这小子武功很烂,也有一件好处:不敢凭着身手好欺负了你,性子软,有些花心,想来凭你的手段可以拿捏住他,老夫想了这么些日子,这小子还真是正适合你。爷爷看人准得很,你嫁过去一定会享福,不会吃苦。”又转过脸对韩诗韵道:“韩丫头,你看这门亲事如何?”
韩诗韵笑道:“婉莹活泼可爱,有这么一个妹妹,晚辈求之不得。”刚才听了陆明川的话,知道娶了她对李天麟有绝大好处,更何况她还怀着天麟的孩子,单凭这一条,哪怕是嫂子也不会反对,所以满口答应下来。
陆明川得意道:“那是自然,四丫头人长得漂亮自不消说,更难得的是聪明伶俐,秀外慧中,温柔娴淑,待人和善,持家有道……”一边说一边轻轻摇晃脑袋,抑扬顿挫,如咏如颂。
韩诗韵的笑容有些发僵,而李天麟早已嘴张得老大:说陆婉莹别的都可以,温柔娴淑?待人和善?说着话不怕天打雷劈吗?
李天麟终于醒悟,为什么陆婉莹有时候说话口无遮拦,原来根源在老爷子这里啊。
陆明川说了半天,自己也有些说不下去了,挠了挠头,尴尬自语道:“该死,把往日里哄骗老太婆的词说出来了。”
第四十九章、
苏凝霜和月儿站在墓前,等着李天麟和韩诗韵回来。
时间过去好久,苏凝霜有些焦急,低声道:“月儿,你把刚才的事情再说一遍。那女子真的不是敌人吗?”
月儿道:“姑姑是认得那女人的。还说,咱家饭桌上要添一副碗筷。”说着突然烦躁起来,小皮靴提着地上石子,道:“姑姑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师兄在外面招惹的其他女人嘛?”
苏凝霜略一思索,早已明白了那女人的身份,顿时安下心来,笑道:“没关系,等他们回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正说着,只见李天麟和韩诗韵陆婉莹快步走过来。月儿抢步近前,瞪着眼睛冲着李天麟道:“师兄,这女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一把将他拉到身边,恶狠狠的盯着陆婉莹道:“你是什么人?敢招惹我夫君?”
韩诗韵急忙拽了一下月儿的衣襟,小声道:“月儿,别着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月儿却不买账,挥着手嗔怒道:“姑姑,师兄也有你一份的,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进咱家门吗?”
苏凝霜急忙将月儿拉住,转头向着陆婉莹道:“这位妹妹,可是姓陆?”
陆婉莹大大方方的冲着苏凝霜施礼道:“小妹陆婉莹,见过姐姐。早就听说苏姐姐是玉州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月儿气呼呼的道:“你讨好娘亲也没用,我不会让你——”忽然看着陆婉莹鼓起的肚子,手指颤抖的指着,颤声问:“谁的?”
陆婉莹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微微一笑,有意的挺了挺肚子,漫声道:“我与天麟一见钟情,彼此情投意合,共度良宵一晚后便有了他的骨肉……”
话未说完,月儿眼中涌出泪来,啊的叫了一声,一边哭着一边奔了出去。
“月儿!”李天麟急忙追了上去。
眼看两人跑远,韩诗韵有心追过去,又担心苏凝霜无人照顾,忍不住跺了跺脚,嗔道:“陆家妹妹,你怎么这么戏弄月儿?”
陆婉莹毫无愧色,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没事,自然有那个坏蛋去哄她。”说着话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他害我吃了几个月的苦,也该吃些苦头。”
在场三人自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韩诗韵在苏凝霜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苏凝霜微微点头,拉着陆婉莹道:“陆姑娘,既然陆老爷子已经许婚,以后大家便是一家人了。凝霜托大,叫你一声妹妹。婉莹妹妹,我知道你未婚先孕,这段时间吃了多少苦,姐姐也是一样。以后你进了家门,姐姐一定不会对你见外,把你当做亲妹妹一样对待。”
短短几句话,说得陆婉莹眼圈一红。这几个月来她未婚而孕,不得不告了长假呆在家里,家族里虽然有爷爷护着,众人当面不说,背后不知受了多少白眼,被人指指点点,哪怕是再坚强的女人也坚持不住了。此时听苏凝霜坦诚相对,心中一酸,盈盈下拜,道:“婉莹见过姐姐。以后,要姐姐多照顾了。”
苏凝霜慌忙将她搀起,看着她的肚子,柔声道:“妹妹,孩子有六七个月了吧。身体可还好?”
陆婉莹微微点头:“身体还好,就是刚开始几个月害喜得厉害,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
“呵呵,你没有生产过,没有经验,当年我怀着月儿的时候也是如此啊……”
对于一个孕妇来说,跟另一个孕妇沟通最好的方式便是谈论如何哺育孩子。苏凝霜诚心示好,没过多久,两人已经亲密的如同亲姐妹一般了。甚至韩诗韵都竖起耳朵,一字不差的听两人谈论如何哺育孩子,说不定过几个月自己也用得上。
三人坐上马车回到府里,过了半天李天麟和月儿也回来了。月儿仍然是气鼓鼓的,眼圈泛红,显然是哭过了。生气归生气,却也没有再闹下去,毕竟她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单单是陆婉莹肚子里怀着夫君的孩子就不可能真的把她赶出去。而李天麟眼眶青了一片,哪怕是修饰了一番也看得出来,至于身上有多少暗伤,就不知道了。
苏凝霜只是看了看两人,便转头笑盈盈的跟陆婉莹继续说话,连韩诗韵都没有对李天麟露出多少关切神情。能够接受陆婉莹是一回事,原谅这个花心的夫君可是另外一回事。哪怕这件事上他没有多少过错,姑嫂两人也一致认为有人狠狠打他一顿是个不错的选择。
过了没多久,便有陆家的人上门送嫁妆,赶车的是几个彪形大汉,虽然穿的便衣,举止动作都明显是公门出身,一进大门便将韩府下人们轰开,从车上卸下绸缎布匹,玉石屏风,雕花床,箱笼器具,满满的摆了一院子。
领头的大个子捧着帖子蹬蹬进了客厅,见到苏凝霜马上跪下,腰杆挺得笔直,扯着嗓子跟打雷一样道:“小人拜见韩夫人。尊陆老爷吩咐,我们把四小姐的嫁妆送过来了。陆老爷说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询问夫人是不是就把亲事定在这一天?”
“既然是陆老爷子定的日子,想来不差。那就把亲事定在这一天吧。几位远来辛苦,还请下面去用些点心。”
那人答应一声,招呼人把嫁妆搬到房里,被下人指引着去用饭。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苏凝霜让徐婆婆请陆婉莹道客厅吃饭。几个人围坐在桌边,默默的吃饭,气氛有些诡异。三女互为母女、姑嫂,偏偏还做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平日一家人在一起还不觉得,此时桌上添了一个外人,便有些尴尬了。
月儿扒了几口饭,怎么看陆婉莹怎么不满。姑姑也还算了,怎么说也是自家人,又救过夫君的命,让她进门已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这姓陆的凭什么也来分一杯羹?当下一边低头吃菜,一边自语道:“还没过门就住到家里来,真是不知羞耻。”声音不大,却恰好桌上所有人都能听见。
陆婉莹的目光闪了闪,脸色未变,夹了一口菜,随意道:“本来不打算住进来的,只是谁让我怀了天麟的孩子呢?孤儿寡母的总要让他父亲照看着,哪怕是被无聊的人说闲话,心里委屈,也只得跟他住到一起了。呵,小妹妹,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有天麟的孩子啊?”
月儿啪的一声放下碗,板着脸道:“什么小妹妹?我可是师兄明媒正娶的娘子,是正室,别看你年纪比我大,进了门也该叫一声大姐!”
“呵呵,”陆婉莹手指上轻轻绕着一缕发丝,上下打量着月儿,笑盈盈道:“大姐?我可看不出哪里大。”目光从月儿脸上挪到她胸口,笑意越发明显,说着有意挺了挺胸脯。
月儿被她这个动作恨得直咬牙,自己乳峰太小一直是块心病,怎么能让这女人鄙视?当下牙缝里挤出几个冷冰冰的字:“胸大有什么用,浪费布料,走路都站不稳。”
“胸口大确实很多地方不便啊。”陆婉莹出人意料的点点头,居然伸手托起一只饱满乳峰,叹息了一声:“不过至少有一个好处,”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我的孩子将来饿不到。”
月儿气得眼里要冒出火来,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不假思索脱口道:“有什么得意的?你觉得你够大,有本事跟娘亲比比?”
扑的一声,韩诗韵一口饭喷出来,急忙打圆场,笑道:“都少说两句吧。今天是婉莹第一天进咱家门,以后还要一起生活呢,别光顾斗气伤了和气。”
两女对望一眼,月儿哼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吃饭。陆婉莹悠然自得的吃完饭,起身笑呵呵的柔声道:“天麟,扶我回房休息。怀了孩子就是容易累,刚吃完饭就困了。”说着话瞄了瞄月儿,恨得她险些把筷子都折断了。
苏凝霜笑着看着两人斗气,示意李天麟扶陆婉莹去休息。
韩府空房很多,早有下人收拾了一间出来。李天麟扶着陆婉莹慢慢走着,刚转过一层院子,陆婉莹便直起腰,顺手拍掉李天麟扶在自己腰上的手,迈步一直走着,哪里有刚才那种步履蹒跚的样子?
李天麟跟着陆婉莹进了屋,扶着她在桌旁坐下,自己坐在桌子另一边,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自己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三天,彼此间毫无了解,却马上要成为夫妻生活一辈子,想想都跟做梦一样。
陆婉莹拿过茶杯,李天麟急忙给她斟茶。她一边慢慢品茶,丹凤眼微微一挑,看着李天麟,唇边绽开一丝笑意,马上板起脸道:“怎么,真赖在我这里不走,准备跟我同房啊?虽然咱们有了婚约,可还没正式成亲,你不至于这么急色吧。”玉手一抬,指了指门口。
李天麟顿时红了脸,站起身道:“那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陆婉莹嗯了一声,等到李天麟到了门口忽然道:“明天你让厨房熬好鸡汤,我早上要喝,记得口味要淡些,还有,我喜欢喝碧螺春,不喜欢毛尖,让人明天把茶叶换掉。嗯,暂时就是这些,出去了把门关好。”
眼看着李天麟出去,陆婉莹收回目光,手托着下巴,看着烛火出神,过了一会儿伸手抚摸着肚子,脸上现出一层红晕,低声骂道:“笨蛋……”
李天麟出了门,长长出了口气。陆婉莹只是一个双十年华的俏丽女子,却在一颦一笑间带给自己莫大压力,想想要跟她过一辈子,心中有些忧虑,还偏偏有些说不出口的喜欢。
信步走到后院,来到韩诗韵房门外,正要推门而入,忽然听到里面啊的叫了一声,随后啪的一声响,似乎是巴掌拍在臀上的声音,只听月儿的声音道:“不许乱动!”
韩诗韵的声音哀求道:“月儿,别胡闹了,快放开我吧。这个样子,好害羞……”
只听月儿呵呵一阵怪笑,李天麟几乎可以想象到她眼睛弯弯露出两排小白牙的得意神情:“谁让你今天在饭桌上不帮我说话?那个女人牙尖嘴利,你不帮我害得我丢丑,就要挨罚。”
“嫂子说了,陆家妹妹怀了身孕,让我们多让着她,不要让她生气。”
又是啪的一声。
“以后不许听娘亲的,要听我的。在韩家来论,你是我姑姑,可是从李家门来论,我可是正室娘子,你和娘亲都排在后面呢。乖乖的听话,否则以后等你进门的时候,我可不接你敬的茶。现在,把屁股再抬高一点儿。”
许是被月儿给吓住了,韩诗韵再不争辩,只听得月儿咯咯的笑得格外欢畅。
李天麟心中好笑,推门进去。只见姑侄两个正在床上滚做一团,月儿身上穿着月白色里衣,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小腿,头发披散,手里扯着一根红色柔绳,正将韩诗韵绑成一团,而韩诗韵甚至连里衣都除去了,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两条胳膊被红绳绑在背后,高高翘着玉臀,亵裤挂在膝盖上,雪白圆润的臀肉被红绳勒的凸显出来,场景说不出的淫靡。两人骤然看到李天麟进来,都吃了一惊,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挣脱了月儿的控制,钻进被子里面去裹得严严实实。而月儿脸上一红,强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尴尬的干笑两声,飞快的下了床,跑出房门,紧接着门外传来她得意的笑声。
听得月儿跑远了,李天麟忍着笑,来到床前坐下,伸手去掀被子,道:“韵儿,你们两个刚才在闹什么呢?”
韩诗韵死死的按住被子角,不肯出来,隔着被子小声道:“月儿恼我今晚饭桌上没有帮她说话,吃完饭就过来强剥了我的衣服,还,还说要把我绑起来……”
“那你就乖乖的让她欺负啊?”
被子里的声音带着羞意:“只是陪她胡闹而已,算不得欺负。而且,而且……她是你的正房娘子,我却是你的……”后面两个字说得含含糊糊,李天麟没听清楚:“要是惹恼了她,万一以后她真的给我摆出正房的架子,我不是更加丢丑?”
李天麟几乎笑出声来,慢慢掀开被子,露出韩诗韵一张羞红的脸,柔情荡漾,低头吻下去,笑道:“月儿就爱胡闹,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要听她胡说。在我心里,你和霜儿,月儿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正室偏房之分的。”
韩诗韵眼中闪着盈盈光彩,羞喜交加,嗯了一声,转移话题道:“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今晚不留在婉莹那里吗?”
李天麟叹了口气,把陆婉莹刚才的反应说了一遍,笑得韩诗韵肩头乱颤:“活该。婉莹妹妹未婚先孕,吃了这么多苦不知道心里多怨你呢。你好好熬着吧,成亲之前这几天有你受的。”
第五十章、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李天麟脱了衣服上床,伸手去扯被子,却被她紧紧抓住,扯不过来,不由的佯怒道:“别闹了,赶紧让我进去。”
韩诗韵红着脸道:“你先吹熄了灯。”
李天麟答应一声,反身做出吹灯的样子,趁着韩诗韵不备,一把将被子扯掉。
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双手护在胸口缩进床里,面颊绯红,羞恼的看着李天麟,不说话。
“熄了灯哪里还能看到韵儿美丽的样子?”李天麟笑道,伸手捧起韩诗韵的面颊,柔声道:“韵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韩诗韵心脏不受控制的跳着,脸上发热,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任凭他的嘴唇在自己脸上吻着,玉臂悄然搭在他身上,抚摸着他健壮的身躯。过了一会儿,两人的手不约而同的探到了对方股间。
韩诗韵睁开眼睛,两人相视而笑,各自将对方亵裤扯下去。李天麟一边含弄着韩诗韵的嘴唇,手掌把玩着那对玉乳,只觉得胯下一紧,肉棒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上下抚弄着,不一刻便已经化作巨蟒,高高昂起头来。
“天麟,”韩诗韵的声音轻柔,吻着李天麟的嘴唇:“进来吧。”
李天麟嗯了一声,手却悄悄抓住旁边的红绳,缠在韩诗韵腰上,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一圈圈缠起来。
“啊?你做什么?”
“把你绑起来啊。”李天麟理所当然的道,拍了她娇臀一下,道:“乖乖趴好,不许乱动。”
韩诗韵羞恼地看着李天麟,终于抵不过他笑嘻嘻的眼神,红着脸转过身去,顺从的弓起身,将美臀高高翘起。这才叫才出狼群又入虎穴,自己一连被欺负了两次。只是她面对月儿这个大房尚且心中顾虑不敢反抗,此刻是自己的夫君要捉弄自己,更是没有胆量挣扎,只得闭上眼睛任凭他乱来。
红绳非常柔软,贴在肌肤上有一丝凉丝丝的感觉,虽然被他有意的勒进,却并不觉得难受,反而心中有一股甜蜜意味。哪怕闭着眼,也知道此刻自己的姿势是何等的羞耻,韩诗韵忍不住面颊通红,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忍不住对夫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是担忧,又是期待。
红绳在自己大腿上绕了个圈子,从股间拽过去,在李天麟有意作弄下,都勒进肉缝中去了,幸好它质地非常柔软,摩擦着娇嫩的膛肉并不觉得疼,反而有些异样的舒服。被天麟拽着绳头轻轻拉扯后,红绳摩擦着阴户中的嫩肉,被刮得又麻又痒,身子一阵抽搐,泉水止不住的流出来,将红绳都浸得湿淋淋的,韩诗韵紧闭双眼,口鼻中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被天麟再度扯着绳头作弄后,韩诗韵再也忍受不住,娇喘一声,柔弱的哀求道:“天麟,别闹了,快插进来吧。”
“什么插进哪里去?”李天麟促狭的笑着道。
绳子还在肉缝里一下下慢慢摩擦,韩诗韵脸上通红,娇躯轻颤,顾不得羞耻,颤着声音说出了自己以前从未说出的话道:“天麟,肉棒插到韵儿穴儿里面吧……姑姑,也想给你生个孩子。”
李天麟心中一暖,不由得想到苏凝霜前几日说得话,月儿固然是想要个孩子快发疯了,诗韵年纪比她大得多,如何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这般一想,顿时心中愧疚,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对不起,韵儿,是我粗心,没有顾忌你的感受。”
说话间将她胯间绳子解开,将早已涨的受不了的肉棒慢慢插入韩诗韵水润的蜜穴中,只觉得里面又窄又湿,火热的嫩肉饱含着汁水的几乎要将自己的肉棒融化在里面,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一下下抽插起来。
韩诗韵伏在床上,被天麟的身体撞击得几乎跪不住,如果不是被他的手掌有力的撑在腰间,几乎要烂泥一样瘫软在床,粗硕的肉棒在蜜穴中搅动,嫩肉被摩擦得又酥又麻,到最后几乎麻木的没有了感觉,只是觉得一阵阵翻滚的海浪一般的快感袭来,舒服的不知身在何处。她的魂魄都飞腾起来,外界的所有声音亦真亦幻,偏偏那肉棒插弄自己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响清晰无比,盖过了世间一切声响,成为主宰整个世界唯一的声音。
眼看着胯下仙子一般的姑姑被自己操干得浑身颤栗,娇喘呻吟不止,李天麟的血液都几乎飞腾起来,空出一只手揉弄着她饱满的玉乳,喘息道:“韵儿,喜欢吗?”
韩诗韵嗯了一声,仿佛觉得这个回答太敷衍,急忙又道:“天麟,韵儿好喜欢。”
“喜欢什么?”
“……被你这坏人插弄……”
李天麟嘿嘿笑着,再不说话,只是插弄的力度又加了几分。没过一会儿,韩诗韵娇声喘息,身躯不自知的激烈摆动起来,随着长长一声呻吟,火热的阴精喷洒在李天麟肉棒上,顺着肉缝流淌出来,随后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就要瘫软在床上。
李天麟喘息了几声,双手抱着韩诗韵的腰,将她重新扶起来,一边继续抽插一边道:“韵儿,这可不行,夫君还没出来呢,再坚持一会儿,我也快出来了。”
韩诗韵脑子里空空的,目光发呆,迷迷糊糊的道:“不行了,没力气了。”
她这娇憨的样子让李天麟心中好笑,紧紧抱着她又插弄了几十次,才终于酣畅淋漓的在她美穴中发射出来。
两人慢慢倒在床上,四目相对,呼呼的喘着气。过了好久,韩诗韵才回过神来,看着李天麟含住笑意的面容,害羞道:“坏人,人家都出来了,还作弄我。”
李天麟抚弄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笑道:“你们三个里面,你的武功最高,怎么偏偏身子如此敏感,受不得征伐,这么快就泄出来?”
韩诗韵有些害羞,低下头去。自己身为他的女人,不能让夫君尽兴,实在是说不过去。她闭着眼,感受着那根还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半硬不硬的,悄悄用小腿勾住他的腿,不让他抽出去,柔声道:“天麟,这次我能怀上吗?”
李天麟几乎笑出声来,道:“这事怎么说的准?别担心,大不了夫君以后辛苦辛苦,每天都陪你,保证不出两个月,便能让你怀上孩子。”
韩诗韵抿着嘴,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忽然又道:“我可不敢霸占着你,月儿也在等着呢。”话音未落,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抱起来,身上裹了一层衣服,就向外走去。
“做什么?”韩诗韵慌道。
“呵呵,月儿不是等着吗?今晚咱们三个一起睡吧。”
两人出了房门,才感到外面一丝凉意。韩诗韵不禁向着李天麟怀中靠了靠,忽然抬头道:“下雪了?”
夜空中细密的雪粒飘散下来,落在面颊上,带来一丝冰凉的感觉。
月儿躺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目光发呆的看着桌上的烛火,忽然哼了一声,翻了个身,面向着床里闭上眼。正要睡觉,忽然听到敲门声。
“谁?”月儿恼怒的问道。
门外无人回应,只是再次敲了两下。
月儿咬了咬牙,回身取过宝剑,来到门口,猛地打开房门,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夫君赤着身,笑着站在门外,而姑姑被他抱在怀里,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头都要扣进夫君的胸口里了,羞红着脸不敢抬头,连后颈都是一层玫瑰红色。
眼看着夫君抱着姑姑快步走进来,将她放到床上,月儿心中欣喜,却故意撅起嘴佯怒道:“大半夜的过来做什么?耽误我睡觉。”
韩诗韵扑哧笑了一声,裹进了被子缩到床里面,道:“今晚要是不过来,不知道某人明天又要发什么脾气了。你们两个随意,我累的要死,先歇息一会儿。”
月儿再也忍不住,扑哧一笑,走到床边掀扯被子道:“歇息什么?大坏蛋那么厉害,我自己可应付不过来。”
韩诗韵一边笑着,一边裹紧被子不肯出来。两人正闹着,李天麟已经站在月儿身后,解开她的肚兜,褪下亵裤,肉棒抵在她阴户上,慢慢插进去。
月儿娇哼一声,悄悄张开腿,应和着夫君的抽插,抬眼看到姑姑促狭的看着自己,又羞又恼,用力掀开被子,张嘴含住她的芳唇,两只小手握住她的一对玉乳,手指拨弄着顶端的粉红乳头。
韩诗韵呻吟一声,面颊通红,含住月儿的香舌,彼此悉心舔弄,只觉得乳头被她拨弄得麻酥酥的舒服,三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心中倒是少了几分羞意,反过来伸手也握住月儿的椒乳轻轻揉捏着,喘息道:“小丫头,又来作弄姑姑。”
月儿鼻子里哼了几声,与姑姑互相爱抚,忽然身子一轻,被夫君抱着放在床上,紧接着李天麟也上了床,一边含着她的耳垂,一边抬起她的玉腿,肉棒在阴户中抽插,肉体撞击,啪啪作响。
韩诗韵笑着把身子贴在月儿身上,慢慢蠕动娇躯,两具雪白柔软的身躯轻柔摩弄,令人血脉喷张,美不胜收。
玉乳被姑姑揉弄,美穴被夫君插弄,月儿很快陷入甜蜜的快感中,雪白的玉臀不自觉的蠕动着,身体筛糠一样颤个不停,紧窄的蜜穴夹着夫君的肉棒抽搐,晶莹的爱液一股股喷洒而出。月儿目光迷离,身子想要融化了一样,轻轻呻吟着,下意识的低声呼喊起来:“师兄,姑姑……月儿好舒服。”
李天麟和韩诗韵相视一笑,各自加大了爱抚力度,弄得月儿神思恍惚,一股股的出汗,目光迷蒙的看着面前的姑姑,忽然呻吟道:“爹爹,再用力,疼爱女儿……月儿和姑姑,都要被爹爹插弄……”
韩诗韵还是第一次听月儿叫李天麟“爹爹”,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心中狂跳,正不知所措,月儿目光如水,盈盈欲滴,忽然抱紧了姑姑,娇躯在她身上摩擦,狂乱的舔弄着她的面颊,弄得她脸上湿漉漉一片满是口水。
听到月儿的话,李天麟的血都要沸腾起来,闷吼一声,肉棒在月儿蜜穴中发狂的抽插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快感越来越强,两人不约而同的呻吟出声,火热的精液急速喷出,烫的月儿娇躯乱颤,闭上眼长长呻吟一声,爱液发洪水一样涌出来,,三人下体都湿成了一片汪洋。
过了好一会儿,月儿才回过神来,看着怀抱中满脸娇羞的姑姑,咯咯一笑,道:“姑姑,月儿刚才好舒服。”
韩诗韵脸上通红,轻啐了一声:“小浪女,发什么浪?还叫他爹爹,不知羞。”忽然住了口,目光闪烁起来。
“月儿笑盈盈道:”娘亲叫他夫君,我不叫他爹爹叫什么?呵呵,倒是姑姑该叫他什么呢?“
韩诗韵心里砰砰跳个不停,不知该说什么。
李天麟在月儿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只见她目光骤然明亮起来,嘴角挂着促狭的笑意,忽然翻身压在姑姑身上,抱紧她的身子,吻着她的嘴唇。两片娇嫩阴唇贴在韩诗韵阴户上,柔柔的摩擦着。
“啊?小丫头,又乱来什么?”韩诗韵惊道,忽然自己的蜜穴被火热的肉棒插入,登时娇哼一声。
肉棒把自己的蜜穴填满,一下下抽插,销魂的舒爽感重又包裹了自己,正当她心神皆醉之时,忽然拔出,韩诗韵顿时感觉下体空虚,仿佛从云端跌落下来,说不出的难受。正在诧异,只听月儿啊的叫了一声,脸上红霞飞起,呼呼的喘息起来,身躯有节奏的前后摇动,两人贴在一起的四只乳峰彼此摩擦,发出轻柔的声音。
不等韩诗韵反应过来,那根火热的肉棒重新插回自己蜜穴中。她这才彻底明白天麟在做什么,登时羞得面颊通红,牙关紧咬:这坏人,竟然想出这么羞人的法子来。
月儿吁吁喘息,眼睛里闪着光,小脸通红,小嘴贴在姑姑耳边,断断续续道:“姑姑,月儿和你一起被师兄疼爱呢。啊,……师兄,好厉害,月儿要飞起来了。”
床榻开始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姑侄两人目光迷离,娇喘吁吁,柔软多汁的蜜穴被那根粗硕的肉棒来来回回变着法的插弄,插入时魂销骨蚀,畅美无比,拔出后便空空荡荡,快感如同潮水忽起忽落。重复了几次后,两人欲火高涨,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的摇动腰肢,应和着夫君的抽插,希望他能够在自己身体里面多待一会儿,便能多体验到一点快乐。
“师兄,……好爹爹,不要拔出来嘛,再月儿里面多弄一会儿……”月儿撑起身子,回过头娇声道,娇媚的神情令李天麟心中一热,一面在她蜜穴中抽插着,一面含住她的芳唇,用力吮吸着里面的香津。
韩诗韵等了一刻,天麟还是在月儿身子里抽弄,自己下面空荡荡的,又是难受,对月儿又有几分醋意,终于再也不顾羞耻,颤着声音道:“天麟,韵儿好难受,你快点进来……”
月儿享受着夫君的爱抚,腾出空娇哼一声,道:“你们之前在房里不知弄了几次了,还要跟我争?好爹爹,不管她,接着弄月儿……”
韩诗韵顿时心中一恼,抬手在月儿腰上掐了一把,月儿也不客气,一边继续与夫君亲吻,一边回过手拧了一下姑姑的玉乳。
眼看两人斗起来,李天麟心中好笑,从月儿穴中拔出来,重新插入韩诗韵蜜穴中,打桩一般插弄起来,肉体啪啪的撞击,汁水淋漓。
月儿娇嗔一声,回过头凶巴巴的看着姑姑,伸手要去掐韩诗韵的腰,韩诗韵早有准备,抓住她的一对小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为了争夺天麟的爱抚,姑侄两个悄悄争斗起来,一会儿是侄女骑在姑姑上面,眼神凶巴巴的,搓弄姑姑的玉乳拨动乳头极尽欺凌之能事,弄得姑姑娇声告饶,一会儿又是姑姑回过神来,掐着侄女的腰间嫩肉,恶狠狠的报复回来。后面还有一个一脸笑意的李天麟,一边欣赏两人争斗,一边趁机上下其手,抚弄两人的玉乳,插弄娇嫩的蜜穴,享受着她们柔媚的娇躯带来的快乐。三人彼此嬉戏,肉体撞击摩擦着,汁水四溅,呻吟喘息声音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李天麟呼呼喘着气,在姑侄两人的娇声祈求下,在月儿的蜜穴中发射出来,一股股精液还未射完,便强自忍住拔出来,将另一半精液射入韩诗韵穴中,弄得姑侄两人大声娇呼,几乎同时得丢了出来。
魂飞天外的姑侄两人一动不动,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一生一下的紧紧抱在一起,雪白的身躯上满是细细的汗液。月儿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在姑姑脸上亲了亲,含糊道:“姑姑,月儿其实好爱你的。”
韩诗韵也是浑身无力,闭着眼嗯了一声,将月儿抱得更紧了一些。
小侄女娇小的阴户慢慢张开,一股白浊色的液体顺着肉缝流淌下来,一滴一滴落入下方姑姑的蜜穴中。
第五十一章、
腊月初八这天一大早,韩府里边张罗起来,张灯结彩,布置喜堂,好不热闹。
前天时候陆婉莹的家人便到了韩府,陆明川没有过来,来的是她的父亲母亲和几个长辈,陆婉莹的父亲面容憨厚,透着一股老实巴交的意味,母亲倒是有几分精明强干的样子,一到了韩府便跑到女儿房里围着她的肚子转个不停,又跑到苏凝霜房里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些什么,看着李天麟的目光有些恼怒,又有些无奈。而作为搞大了人家女儿肚子的罪魁祸首,李天麟只得曲意逢迎,低声下气的说了不知多少好话,才让陆夫人脸上有了喜色,看着女婿眉开眼笑的。
陆家是大户人家,嫡亲的女儿嫁出去应该大操大办一番,只可惜因为陆婉莹未婚先孕的缘故,反而不敢声张,只是在韩府大厅里摆了几桌酒席,在座的只有陆婉莹的父母等几位陆家至亲的长辈,连宾客也没敢请,显得有些冷清,惹得陆婉莹的母亲脸上有些难看,小声嘀咕了几句。
掌灯之后,婚礼才正式开始,李天麟换了大红的喜服,在喜堂等了不一会,只见陆婉莹身穿嫁衣,盖着红盖头由韩诗韵搀扶着出来。临时充作司仪的李伯指挥下,新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乐得座上陆父捻着胡子眉开眼笑,而陆母却开始抹眼泪,被陆父悄悄扯了扯衣襟,才擦干眼泪,露出笑容。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声叫嚷:“我那妹夫在哪里?让哥哥看看长什么样子?”
说着话,蹬蹬的进来三名大汉,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敦实,粗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看得李天麟泪流满面:这绝对是陆天明如假包换的嫡亲孙子。
三名大汉进了门一抬头便看见穿着喜服的李天麟,顿时眼前一亮,围上来左看右看,拍肩膀拧胳膊,同时开口说话,三个大嗓门叫的李天麟耳鼓发痛,强自分辨总算听明白他们的意思:小子,敢对俺们妹子不好,当心我扁你!
三个憨货这一番闹腾,喜堂里乱作一团,气得陆父站起身呵斥几声,三人也不在意。恰在此时,只听盖头下面陆婉莹轻轻哼了一声,三人的声音仿佛刀切了一样顿时停下,大气都不敢出。
陆婉莹盖着盖头,转头冷冷道:“三位哥哥,今天是小妹大喜日子,席上有好酒好肉,还塞不住你们的嘴?尽管吃便是,不许喧哗。”
三名大汉同时身子一哆嗦,低声下气道:“是,是。知道了,四妹妹,今天我们只吃饭喝酒,不大声说话。”说着乖乖坐到桌子旁边,闷头大吃起来,连头都不敢抬。
不说陆家的人,韩府上下无不诧异。月儿本来气鼓鼓的,此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一旁苏凝霜赶紧将她嘴捂住,只是自己脸上也露出笑意: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而其他下人则对这位新进门的小夫人暗暗生出几分崇拜之意。
一对新人拜完天地,陆婉莹被扶进洞房,李天麟留下招呼宾客。在座的都是陆家至亲的亲人,除了那三个憨货外识得分寸,也没有人起哄劝酒,而三名大汉则一直低头喝酒吃肉,头都不抬,不知是被酒肉吸引住了,还是陆婉莹的话威力没有褪去。
正在此时,门外迈步进来两人,前面一个身材魁梧,浓眉重眼,脸上含着笑,一进门便对陆父拱手道:“二哥,恭喜恭喜,小弟因为公事来迟了,险些耽误了四丫头的婚礼,还请你恕罪。”
陆父急忙上前陪笑道:“冷师弟,你来了就好。”回身对李天麟道:“天麟,快过来见见,这是冷师叔,四大神捕排名第三。”
李天麟心中一震,急忙上前施礼。
冷光含笑搀起李天麟,拍了拍他肩头,回头对身后那名经手彪悍的汉子笑呵呵道:“小方,这是四丫头的夫君,以后在你的地面上,你要多多照看着。四丫头是老祖宗的心头肉,要是有个闪失,不说老祖宗,我先就饶不了你。”
那名汉子知道冷光的脾气,越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话越是要认真对待,急忙微微躬身应道:“三叔放心,弟子一定尽力照顾好师妹夫妇。”说着向着李天麟拱手笑道:“李兄弟,在下葛义方,刚刚调任玉州总捕头。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兄弟赴汤滔火,在所不辞。”
李天麟急忙还礼,还没说几句话,那三头憨货忽然冒出来,对着冷光略微施礼道:“三叔。”接着一起围住葛义方,扯着嗓子道:“小方,你怎么这时候才来?快点陪我们喝酒。”不等葛义方回答,三条胳膊架起他到酒桌旁边,七嘴八舌的一通乱喊,中心意思很明确:小子,敢对我妹妹妹夫不好,当心我扁你。
陆父神色尴尬,对冷光道:“三个小畜生不识礼数,怠慢了师弟了。”
冷光笑道:“德勤,德强,德哙心性单纯,算不得怠慢。”
不说别人,单是李天麟便暗自摇头:自己岳父明显是个性子软弱的烂好人,连自己儿子都镇不住,三个舅哥更是不通事理的浑人,难怪陆明川说过自己后继无人,不得不让孙女奔波劳碌,支撑起家业。
陪着宾客喝了一会儿酒,冷光对李天麟笑道:“天麟,你喝得差不多了,赶紧去陪四丫头吧。这里有我和二哥照看着。”
陆父也是同声应和。李天麟也实在是喝得有些头晕,当下告声罪,向着洞房走去。
李天麟走到洞房外,只见里面灯光明亮,想到陆婉莹此时定然是盖着盖头坐在床边等着自己,心中不禁一荡,推开门进去,顺手关上门,回头一看,却是一呆。
只见陆婉莹坐在桌边,盖头早已自己掀去,头上凤冠摘下来放在一边,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眼看李天麟进来,微微一笑,合上书放在一边,道:“这么早就回来了?”说着皱了皱眉,自语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嗯,要掀盖头。”随手将盖头罩在自己头上。
李天麟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相比之下,月儿在洞房里偷偷喝酒的事情真是太不值一提了。
陆婉莹等了一会儿,不见李天麟动作,微微恼怒道:“还等什么?快点给我掀开。”
李天麟只得掀开盖头,放在一边。
陆婉莹雪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伸手拿过酒壶,倒了两杯酒,示意李天麟端起酒杯,两人双臂相环,喝了交杯酒。在李天麟目光注视下,陆婉莹脸色微微有些羞意,微微低了下头,但马上又将头高高扬起,道:“我有话跟你说。”
她顿了一顿,道:“以后你我就是夫妻了,我会尽心竭力做一个合格的妻子,给你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洗衣做饭什么的,我不在行,你一定要我做的话我不会拒绝,但是如果做得不好,不许挑剔。家里的事情一切随你,在外人面前我会尽量维护你的颜面,但是我在衙门里的公事你不许插嘴。嗯,暂时就这些,以后再想起什么我再跟你说。”
这一番话说出来,李天麟再次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应道:“嗯,知道了。”
陆婉莹仿佛松了口气。看着李天麟的脸,忽然脸上涨的通红,轻轻咬着牙,走到他身前,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脱下来。李天麟刚道:“我自己来。”陆婉莹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颤,任由她继续替自己脱衣服,直到衣裤都去掉了,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眼看着李天麟近乎赤裸的身躯,陆婉莹脸上几乎要渗出血来一样,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慌乱,颤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解了两次都没有解开。
李天麟心中一动,轻声道:“我来吧。”伸手替她将衣服脱下来。
陆婉莹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直到露出里面穿的粉色描金肚兜,裹着一对高高耸立的乳峰,两条如冰似雪雕琢而成的玉臂骨肉均匀,上面却有几道伤痕,其中一条格外醒目,又长又宽,离着不远便是手筋,几乎是差一点就将这条胳膊废掉一般。看得李天麟心中微微发痛,低下头正看到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俯下身去,手掌慢慢摩弄着,似乎可以感受到里面那个小生命在呼吸一般。
陆婉莹本来羞恼交加,紧紧咬着嘴唇,尤其是看着他盯着自己伤痕的时候心中又是恼恨又是忐忑,直到发现他目光中的一丝怜惜,心中一暖,等到见他关切的抚摸自己的小腹,脸色慢慢变得柔和,安静的站着,感受着他手掌上传来的热力,心中一片柔和,眼睛里有些湿意。
忽然之间,李天麟忍受不住,轻轻在她小腹上亲了一下,哪怕隔着一层衣服,陆婉莹也不禁啊了一声,神色一阵慌乱,哪怕是上一次独自面对一个凶狠的江洋大盗时也不曾这么不知所措,用力推开李天麟,回身飞快的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头冲着床里面一动不动。
李天麟还是第一次在两人独自相对时占了上风,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快意,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扯被子。
陆婉莹紧紧裹住被子,没有让李天麟得逞,过了一会儿,也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咬了咬嘴唇,自己悄悄的松开手,紧紧闭上眼睛。
李天麟掀开被子从背后将陆婉莹抱住,眼看着她露出的半张脸红得火烧了一样,心中一荡,忍不住轻轻吻下去。怀中的娇躯一僵,下意识的又向着里面挪了挪。
如此反复数次,陆婉莹越挪越靠里,终于身子紧挨着墙,避无可避,那只揽住自己腰肢的大手慢慢向上移,探入肚兜里面,揉捏这乳峰,只觉得又痒又麻,无比别扭,比身上被砍了一刀还难以忍受,要不是一再告诫自己这是夫妻间正常的举动,早就一招分筋错骨手用上去了。
面颊被他轻吻,身子被抚弄半天,强自忍受了不知多久,陆婉莹才逐渐习惯了一些,心中的抵触之意减淡了许多,身躯不再那么僵硬,反而渐渐热起来,从里向外仿佛有一团火越烧越旺,浑身上下出了细细一层汗,被子都几乎盖不住了。正在身子发软无力的时候,忽然觉得两股之间湿了好多,亵裤都被水浸过一般,饶是她自诩足智多谋身手干练,此时却束手无措,只能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心里乱成一团麻。
陆婉莹这般反应,李天麟岂不知她已经情动?于是慢慢扳过她的身子,轻声道:“别怕,没事的。”嘴唇一边吻上她的芳唇,底下解开她的亵裤,手指触摸的地方水淋淋的,整个手掌都湿了。
眼看着这一贯盛气凌人的女捕头此时娇羞无措的样子,李天麟心中的火腾的燃烧起来,呼吸急促起来,翻身坐起,分开陆婉莹两条玉腿,将肉棒抵在流淌泉水的洞口,轻轻用力,肉棒顶开娇嫩的肉唇,慢慢插进蜜穴中去。
陆婉莹闷哼一声,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算起来只跟李天麟欢爱过一次,还是神智不清的时候,此时筷子粗细的孔窍被比鸡蛋还粗的肉棒撑开,哪怕是有爱液润滑仍然疼得难受,仿佛身子都要裂开一样,眼圈里泪珠直滚,气恼地伸手在李天麟腰上死命的攥住,用力一拧,不肯放手。
李天麟疼得直吸气,差点叫出声来,又怕惊动了府里人,急忙低声道:“快放手!疼。”
“不放!”陆婉莹脸上带着泪珠,怒道:“是你先让我疼的。”
李天麟顿时哭笑不得,一边掰开她的手指,一边道:“第一次都是有些疼的,以后就好了。”
“你放——胡说!这是第二次了,还是疼。”
其实陆婉莹自己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只是她生来倔强,明知做错了也不肯服输,手指攥着李天麟腰上的肉,只要他动一下,便用力拧上一把。
一来二去,李天麟也不敢动了,两人浑身赤裸,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下体还紧紧连在一起,以一种暧昧至极的姿势大眼瞪小眼,明明应该香艳至极的场景却古怪到了极点。过了一会儿,陆婉莹终究泄了气,撑不下去了,恨恨道:“动得轻一点,不许再弄疼我。”悄然将手松开。
李天麟这才回过气来,低头一看腰上都青了一块。有心要教训这狠心女人一番,却见他紧咬着牙泪光闪动,一下子心中软了,俯下头在她唇上亲吻一下,柔声道:“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手掌顺势将那对雪白乳峰握住,轻轻揉弄。
陆婉莹被他这番安慰,心里好受了一些,被又被他火热的目光居高临下注视着,心中一阵慌乱,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只觉得自己的玉乳被他手掌握住,一股热意传来,乳头被手指拨弄,一道道酥麻的感觉在浑身乱窜,偏偏还很舒服,哪怕自己没有看着,也可以想到这是怎样淫靡的场景,脸上绯红一片。
眼看着陆婉莹娇羞模样,李天麟心中一荡,手上动作越发轻盈,含住她的嘴唇,舌头探入口中,挑弄着那条香津津的舌头。在师娘、姑姑和月儿身上反复锤炼的手段哪里是陆婉莹这个没有经验的女人能够经受得住的,不大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是心神荡漾,浑身的力气都散去了,目光迷离,再没有反抗的能力。
瞅着陆婉莹这般迷醉的样子,李天麟自己也是情欲难耐,嘴唇离开她的面颊,向下一滑,含住一只娇嫩乳头吮吸起来,同时胯下肉棒开始慢慢在蜜穴中抽动起来,一下一下缓慢轻柔,柔软的膛肉含着蜜汁包裹着肉棒,又热又湿,轻轻摩擦着棒身,畅美无比。
陆婉莹身子开始跟着一下下蠕动起来,目光微微下垂,便可看到那个坏家伙伏在自己胸口口中含着一只乳峰吮吸,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另一只玉乳轻轻晃动,娇艳的嫣红色仿佛雪峰顶端一轮红日,自己从未注意过它是如此诱人。底下蜜穴被他的那根粗大东西抽插,还是一丝丝的疼痛,却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反而刮得自己嫩肉一阵阵酥麻,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心底里竟然暗自希望他能够一直这般弄下去。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轻声的噗嗤声响,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等到自己明白那是什么声音后,陆婉莹顿时脸上红得要渗出血来,偏偏这声音自己又控制不住,越来越响,心中又羞又恼,狠狠在李天麟肩头掐了一下,道:“别弄出这种声音。”
李天麟一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声音?”随即反应过来,心中好笑,道:“这我可没办法,好像是你发出来的。”话音刚落,只觉得肩头一阵疼,几乎要被她掐出血来。
陆婉莹眼中含怒,死命掐着李天麟,至于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这个问题不必深究,总之是他的错。
李天麟忍着疼,反手按住她的手,继续抽插,动作反而加快了许多。陆婉莹被一波波快感包裹着,银牙轻咬,身子颤抖,再没有心思去抗争。下面的声响越发响亮急促,啪啪的震得自己心都碎了,一阵阵奇怪的舒适感觉流遍全身,越来越是强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一股火焰从身体里冲出来,烈焰腾腾,要将自己整个焚烧殆尽一般,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双腿紧紧夹住李天麟的腰间,在他的大力冲撞下一阵乱颤,忽然长长呻吟一声,身子一阵痉挛,火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整个人仿佛一下子飞起来,直上云端,头顶是暖暖的太阳,身下是雪白的云朵,身体暖洋洋的无力,要化掉了一样。
过了片刻,陆婉莹才回过神来,眼前是李天麟那张面孔,微微带着些汗水,目光关切,好像比之前顺眼了一点。她喘了几口气,心口砰砰的跳,忽然发现这坏蛋竟然还在自己身体里抽插,而且越来越用力,忍不住咬牙道:“你还在做什么?还不快出来?”
李天麟此时正是畅美无比,一边继续动作,喘息道:“再等一会儿,我快出来了。”
“不行,你太用力,会伤了孩子。”陆婉莹一下子将李天麟推开,蜜穴中顿时淌出一股清泉,床榻湿了一片。
李天麟无奈的低头看了看仍然高挺着的肉棒,苦笑不已。
陆婉莹瞪着他下面那根昂首挺胸的凶器,想到刚才就是这东西作弄自己,微微有些羞意。她不是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女儿家,淫贼也抓了好几个了,自然知道男子此时不得发泄是如何的难受,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心思一转,嘴角却悄然浮现出一丝笑意,道:“你过来。”
不等李天麟反应过来,她忽然伸手,将那根肉棒握住,只觉得上面湿漉漉的,全是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面颊一红,轻轻咬着牙,玉手在上面套弄起来。
李天麟眼看着面前美人笑意盈盈,肉棒被纤纤玉手套弄着,竟然心中生出十分受用的感觉,肉棒似乎更加粗大了一些,几乎可以感到上面的血管一下下搏动。只是过不多久,只觉得肉棒被箍得难受,陆婉莹这常年练功的手没个轻重,几乎是在把肉棒当做刀柄一样抚弄,几乎要将肉棒弄断一样用力,顿时大惊失色,急道:“轻些,别这么用力。”
陆婉莹小小吃了一惊,知道自己用力太大,只是嘴上不肯认,一面减小了力度,一面道:“怎么,大男人家的还怕疼啊?刚才是谁弄得我那么疼?”
要害之处掌握在人家手里,李天麟也没了脾气,低声告饶起来。
陆婉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再轻柔了一些,过不多久,手中肉棒顶端都变得发紫,热的烫手,眼看着要射出来,顿时心中一慌,向下一按,李天麟惊叫一声,火热的精液喷洒在陆婉莹高耸的小腹上,白花花一片。
李天麟脸色发白:刚才那一下这丫头又用大了力,险些把肉棒折断了。
陆婉莹低头看着肚子上白浊的东西,心头一阵恶心,扯过一旁李天麟的衣服擦去,顺手抛到地上,随即盖上被子,打了个哈欠道:“太晚了,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被子掀开,李天麟的身子也钻进来,一个热乎乎的手掌轻轻放在自己小腹上。
灯光熄灭,周围一片黑暗。陆婉莹只觉得嘴唇一热被李天麟吻了一下,心中一柔,嘴上却轻声道:“别得意,我可不是爱上了你才嫁给你。只是想着如果嫁给别人,将来孩子会受欺负。你这武功又弱又没胆色的家伙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将来孩子生下来我要自己教,你不许插手,可不能跟你一样没什么英雄气概。”
李天麟被这一句话噎得难受,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想了半天,狠狠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道:“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第五十二章、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色发白,陆婉莹醒转过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心中一惊,想也不想的反手一掌打在李天麟胸口,然后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夜已经嫁给了这人为妻,却收不住手,啪的一下打得李天麟胸口红了一片,顿时心中有些尴尬,不待李天麟说话,抢先说道:“天都要亮了,还不快点起来。晚了要被父亲母亲笑话了。”
李天麟听着这话,立刻点头道:“没错,在长辈面前不能失了礼数。”全然不知刚才那一掌受的冤枉。他急忙起身,穿好衣服,眼看着陆婉莹还裹着被子不动,便道:“你怎么还不起来?”
陆婉莹脸上一红,羞怒道:“你先背过身去,不许偷看我穿衣。”
一句话弄得李天麟哭笑不得,实在想不到她在人前是一副干练豁达不拘小节的模样,实际上却如此害羞,只得背过身,听着后面丝绸在娇躯上摩擦的轻柔声音,心中遐想无限。
穿上了里面衣服,外衣在床外挂着,陆婉莹也不招呼李天麟,自己起身去够,不经意间胸口两团柔腻贴在他背上,瞥见他脸上发红魂不守舍的样子,哼了一声,低声嘟囔了一句“小淫贼”。
两人穿戴齐整,推门出去,一起到客厅里。才一进门就看到陆父陆母坐在中间,旁边是苏凝霜微笑着作陪,她故意穿着宽大的衣服,里面用腰带刹得紧,也看不出异常来。而月儿坐在下首,身上穿着自己最漂亮的一件衣服,头发整理的一丝不乱,金钗闪耀,明珠烁烁放光,小胸脯挺得高高的,明明一个身姿娇小的小女儿,却努力摆出大妇的模样,小脸绷着,没有一丝笑容。
李天麟和陆婉莹跪下,先向陆父陆母行礼奉茶,惹得两位长辈微笑点头,陆父倒没怎么说话,陆母却是拉着女儿女婿的手说了一大通,不外乎两人以后要相亲相爱和睦相处之类。
两人嘴里答应着,转身再给苏凝霜施礼。陆婉莹手捧茶杯奉给苏凝霜,两人目光交错时陆婉莹嘴角微微含笑,苏凝霜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脸上一红,只是当着陆父陆母的面,不敢露出破绽,喝了口茶,也一样叮嘱了几句。
月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眼看陆婉莹捧着一杯茶过来,心中暗自得意:任凭你如何的身份,肚子里怀着夫君的孩子,在这家里终究是个妾室,还不是一样的要讨好我这个正室娘子?心中想着,挺直身子慢条斯理拿捏着腔调道:“陆家妹妹,既然与夫君成了亲,以后便是一家人了。以后要好好侍奉夫君,知道吗?姐姐不是个刻薄的人,不会欺负你,你现在怀着孩子,行动不便,每日的请安就免了。”其中“妹妹”,“姐姐”这两个词说得格外清楚。
陆婉莹眉头一挑,随即收敛,唇边含笑,柔声道:“姐姐说得是,妹妹记下了。”将手中茶杯双手捧着递给月儿。
月儿登时眉开眼笑,要不是还要拿着架子,只怕要笑出声来,心中怨气一下子散开了许多。一边喝茶,她悄悄瞥了一眼韩诗韵,心中忽然暗自想着:“等到姑姑进门时候,不知她会不会也要这般低眉下眼的讨好我?嘻嘻,到时候可以试一试。啊,对了,还有娘亲呢。”脑海中想着姑姑和娘亲向自己奉茶小意讨好自己的场景,想到得意处嘴唇微微翘起,急忙强自忍住,袖中的手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笑出来。
众人坐了一会儿,有下人端着饭菜进来。月儿起身正要迈步,忽然肚子里咕噜噜直响,轻声啊了一声,眼见着母亲关切的目光扫过来,红着脸打了个手势,迈步出去,一路疾奔到了茅厕,过了好一会才出来,心中羞恼,咬牙道:“这坏女人,不知施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害我丢丑。”
一开始自己没一点事,只是喝了那杯茶一会儿功夫就肚子疼的受不了,想也知道是陆婉莹动了手脚。只是几杯茶都是下人捧过来的,别人喝了没事,只有自己喝了闹肚子,没有凭据无法指证,心里恼恨非常,气得连饭也不去吃了。
陆家还有一大堆事情,陆父陆母不便逗留,住了三天便离开玉州,临行时陆母拉着女儿的手掉了不知多少眼泪,细节自不必说。月儿在一旁看着陆婉莹低眉顺眼安静听母亲教诲的样子恨得咬牙:这个狐狸精,真能装样子。
一待陆家人走后,月儿马上靠近陆婉莹,低声道:“你那茶里动了什么手脚?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别人猜不出来。”
陆婉莹捋了一下头发,低声笑道:“哪里有什么手脚,是你自己吃坏了肚子而已。”眼看着李天麟过来,顺势挽住他的胳膊,皱眉道:“夫君,孩子又在踢我了。站了这么久有些累了,你扶我进去。”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李天麟慌忙扶着她,慢慢向府里走。陆婉莹顺势将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动作极为亲密,还抽空向着月儿笑了笑。
月儿气得直跺脚,回头对母亲道:“娘亲,她又欺负我。”
苏凝霜扑哧一笑,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谁让你招惹她了?她现在怀着孩子,做什么都有理,你可不许乱来。”她对女儿和婉莹之间的交锋看得一清二楚,只是这种事情无法分清谁对谁错,又不是什么大事,便由着他们胡闹去。
月儿气呼呼道:“等我怀了孩子,也这样欺负回去。”
等到吃晚饭时候,月儿道:“师兄,你今晚在我房里睡吧。”说着目光炯炯的盯着陆婉莹,只要她敢有异议,立刻摆出正室娘子的身份训斥她一番。
陆婉莹脸色不变,慢慢喝着汤,出人意料的点头道:“也是啊。夫君,你在我房里也好几天了,也该去疼爱一下其他姐妹了。”说着把头贴近李天麟,声音放低,偏偏还能让全桌上人都听到声音柔腻的道:“你每晚都那么用力,婉莹不知道有多快活。”
啪的一声,月儿把碗放在桌上,眼里喷火的看着李天麟。
李天麟一愕,陆婉莹这几天借口怕伤了孩子,都不让自己碰她一下,自己这几天晚上都是规规矩矩抱着她入睡,还用什么力?只是脚上被陆婉莹玉足踩住,眼看她脸上带笑,眼神中透着一股恐吓意味,当下不敢多言,低头吃饭。
等到吃完饭,月儿自己先回到房中,想到终于胜了陆婉莹一次,心情愉悦,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翻出夫君最喜欢的衣服换上,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在床边等着他回来,心里得意的暗道:狐狸精,看我明天怎么在你面前显摆。想了想,又跑到姑姑那里,强拉着她到自己房里来,以后要和狐狸精打擂台,没有帮手可不行。
韩诗韵目光闪烁,迟疑道:“月儿,其实……”
“有什么好犹豫的?又不是第一次一起陪师兄了。要不是顾念着姑姑也想尽快要个孩子,我还不让你一起呢。今晚咱们一块把他榨干,说不定就一下子怀上了呢,你看那个整天显摆自己怀孕的狐狸精也很不爽吧?等咱们也有了孩子看她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正说着话,门一开,李天麟进来,月儿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去解他的腰带,一面回头招呼姑姑帮忙。
李天麟急忙按住月儿的手,有些尴尬道:“月儿,有些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上床再说。”月儿凶巴巴的道。
李天麟苦笑道:“我吃了清心养气丸,有三五天动不得欲念。”
月儿愣了一下,忽然啊了一声叫出来。韩诗韵在后面小声道:“刚才就想告诉你的。婉莹说了,夫君这些日子纵欲过度,身体亏空太大,再这样下去容易伤了根本,必须修养一段时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月儿额头青筋都要跳起来了,咬着牙道。
“昨天的时候,嫂子同意了的。”
三人相对无言,隔了一会儿,李天麟干笑着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月儿忽然一把将他推出门外,恨恨的关上门,道:“我跟姑姑睡,你自己找地方睡觉去。”
眼看着月儿回过头脸色不善的看着自己,韩诗韵尴尬的笑了笑,悄悄向门口挪动,却被她一把抓住胳膊,咬着牙道:“你又害我出了一回丑,可没这么容易逃过。”伸出小手向着她饱满的胸口抓去。
门外的李天麟听着里面两人闹作一团,摇了摇头,转身去了苏凝霜的房间。
一进门,只见苏凝霜正低头缝着孩子的衣服,眼看他进来抿嘴一笑道:“呵呵,被赶出来了?早让你告诉月儿的,你还好面子不肯说。看明天吃饭的时候她又要怎么闹吧。”
李天麟脸上微红,坐到她身边顺势揽住她腰肢,柔声道:“怎么又缝衣服呢?不是让你不要这么费心吗?”
“缝衣服能费什么心?”苏凝霜轻轻挣了一下,笑道:“这是给婉莹肚里的孩子缝的,再有两个月孩子就出世了,她不会针线,做姐姐的要是不帮着,难道还要去外面买来衣服穿?”
李天麟沉默了一下,抱住苏凝霜低声道:“霜儿,有你在我身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苏凝霜停下手,目光柔和的充满幸福的味道,反手抱住李天麟,贴着他的面颊道:“霜儿被你爱着,也是这一辈子的福气。”
两人相拥相抱,不知过了多久,心中柔情千万。
忽然烛花啪的一响,两人才反应过来。李天麟道:“夜深了,上床休息吧。”
“嗯。”苏凝霜目光盈盈,促狭的笑道:“今晚可没有美人陪你,只有一个翻身都要让你伺候的大肚婆。”
“可是这个大肚婆却是世界上最美的大肚婆啊。”
李天麟笑着,抱起苏凝霜的身子,轻轻放在床上,替她脱掉衣服鞋袜,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吹熄了灯烛。
黑暗中,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心中没有欲念,却觉得比平日都亲密许多。一时睡不着,便轻声说着话。
“月儿和婉莹在斗气,你这做母亲姐姐的是不是想办法调解一下?”
“咯咯,他们两个都是不肯服输的脾气,可不好劝解。婉莹妹子是识大体的,月儿又心思单纯,没有坏心,斗就斗吧,说不定到最后反而更加亲密了呢。”
苏凝霜在李天麟帮助下翻了个身,慵懒的说道:“也不知你这小坏蛋有什么好,让一个个好女儿都陷进去。霜儿为了你丢了妇节,不知耻的和女儿一起侍奉你,还想办法哄骗自己的小姑,也不知为了什么。”
“哄骗?”
苏凝霜软软的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的道:“那封信啊,剑尘根本就没给诗韵留下什么信。她身子都给你了,心也挂在你身上,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所以我想了这个法子。信纸和墨是家里陈年留下的,笔迹是我临摹的剑尘的,做旧的法子是找古董店候掌柜讨的。这事情又不敢让别人插手,我照着法子做了十几次才做好。……”
第五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候,陆婉莹一边慢慢喝着粥,嘴角含着笑,不去看月儿,而月儿则一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边吃饭,一边紧盯着陆婉莹的脸,不时轻声哼上一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韩诗韵坐在她身边,脸颊绯红,魂不守舍,不知道昨夜被月儿如何炮制了一番。
李天麟则闷头吃饭,不敢跟三个女人对视,连头都不带抬的,仿佛整个大千世界都在碗里一样。苏凝霜坐在一边,左看右看,脸上神色平和,心里却暗自叹了口气:一个个都这么让人不省心。五个人神态各异,看得一旁伺候的徐婆婆暗自摇头。
好不容易吃完饭,李天麟逃难似得出了门。眼看就是过年了,各处生意年底盘账是最忙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这些日子多在外面跑跑,太阳不落山绝不回来。如果不是被苏凝霜反复叮嘱过,连晚饭都想在外面吃了。
眼看李天麟走了,四个女人再没有什么顾忌。苏凝霜轻咳一声道:“好了,月儿,婉莹妹妹,你们两个以后不许再闹了。月儿,以后不要拿正房的身份压人;婉莹,月儿不懂事,不要太欺负她。”
陆婉莹微笑着点头,月儿则鼓了鼓腮帮,低头猛往嘴里扒饭。两人目光对视一眼,同时避开。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已经是年关。府里面张灯结彩,庆祝新年。各处店铺的掌柜赶着年底纷纷到韩府拜年献礼,原本清静的韩府热闹非凡。苏凝霜身孕在身,借口生了病不见客,迎来送往都是李天麟和月儿的事。韩诗韵对生意一窍不通,帮不上忙,反而是陆婉莹没进门几天,便将府里上下事务处理得有条有理,恩威并施之下所有下人都对这位新过门的少夫人敬畏有加,隐然有成为府中第二个话事人的征兆。中间月儿一时大意弄出些乱子,也被陆婉莹轻描淡写随手化解,两人嘴上不说,心里面的芥蒂倒是去了不少。只不过两人都是不肯轻易认输的性子,谁也不肯首先低头,平日还是少不了彼此斗嘴和作弄,只是都有意识的控制了范围和力度。
府里来了客人拜会,陆婉莹也一块去招待,哪怕是挺着大肚子,也没有一丝尴尬神色,举止落落大方,言辞得体。各个店铺的掌柜都是人精,早就打探过这位新过门的夫人身份非比寻常,连玉州新任总捕头见了面都恭恭敬敬的,一个个自然小心奉承,送上的礼物甚至比给月儿的更加珍贵。
陆婉莹眼看着月儿噘着嘴一脸失望神色,心中好笑,将几件最好的礼物递到月儿手中,道:“这几只簪子和手镯跟我不配,比较适合你,你拿去带吧。”
月儿接过礼物,一边把玩着一边眼里放光,嘴上却道:“我就带着玩两天,以后再还给你。”两人心照不宣,将之前的事情轻轻揭过。
一家人在一起守了夜,热热闹闹过了年。等到十五上元节这天,月儿显得兴奋异常,天色刚一黑便换好了衣服,扯着母亲衣袖道:“娘亲,咱们一起出去看灯吧。听说今年有新的花灯展示,可好看了。”
苏凝霜宠溺的抚摸她的头,笑道:“外面太冷,娘亲不去了,让天麟和诗韵陪你去吧。”
月儿微微失望,回头对陆婉莹道:“你去不去?”虽然语气有些冷,但能让她发出这般邀请,显然心里已经把陆婉莹当做了自己人。
陆婉莹怀胎已经八个月多了,肚子挺得老大,听月儿这话笑道:“你看我这样子还能出门吗?你们三个去吧,我在家里陪着苏姐姐。”
一看她又在显摆自己的肚子,月儿暗自撇了撇嘴,也不强求,回身拽着李天麟和韩诗韵一起出门。
数九天气,街上冷得很,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悬,亮如白昼。出了府门,三人转到大街上,却见热闹非凡,游人穿梭,一盏盏花灯高低错落,绵延出老远,如同天上银河一般。
月儿身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狐裘,一边手上哈着气,小脸冻得通红,拉着夫君和姑姑在街上飞跑,兴奋得不得了。路上冲撞了行人,人家只当她是出来游玩的小姑娘,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着她在人群里乱闯。
眼前是一排莲花型灯笼,做工精致,上面还画着彩画,旁边挂着谜语。月儿左看右看,喜欢的不得了,伸手拉过李天麟道:“快帮我想想,这灯谜猜的什么?”
李天麟笑道:“你平日里读书偷懒,这么简单都猜不出来。刘邦笑,是项羽死了,刘备哭,是关羽死了,这谜底是个翠字。”
一旁看灯的老者笑道:“这位公子猜得准。”摘下灯笼递给月儿。
月儿提着灯笼脸上洋溢着笑容,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揪着李天麟的衣袖连声道:“再猜一个,再猜一个。”
李天麟无奈,又看了另一条谜语,略微思索一下道:“比八十大,比六十小,这是个平安的平字。”果然又猜中了。
一连猜中三个谜语,老者送出三盏灯笼,正好一人一个。老者笑道:“公子好学识,若是去科考定然能中。只是还请到别处去逛逛,否则老夫这些灯笼都要送给你和两位夫人了。”
听到老者误会了自己是天麟的夫人,韩诗韵面颊通红,月儿却得意道:“我夫君自然学识渊博,不比中状元做官的差。”
三人提着灯笼一路走,韩诗韵和月儿一左一右,把李天麟夹在中间。月儿将李天麟的胳膊紧紧抱住,一路上兴奋地左看看又看看,大呼小叫。李天麟看着她高兴的样子,心中温暖,偏头看了韩诗韵一眼,悄悄伸手将她的手握住。韩诗韵脸上一喜,羞涩的低下头,手指却没有分开,反而与他紧紧扣住一起。
走出了老远,忽然听后面有女子惊喜道:“前面的是月儿吗?”
月儿回头一看,立刻高兴叫道:“真娘姐姐,你也来看花灯啊?”
来人身穿绣花褶裙,外面罩着火红狐狸皮裘,头上钗环乱颤,脸上施了薄薄一层粉,倒是有几分姿色,正是月儿的闺中好友李府的真娘。当下紧走几步,拉住月儿的手惊喜道:“月儿,好久不见你,也不说去我府里看我。”
月儿咯咯直笑,慌忙引荐道:“这是我夫君,你见过的。这是我姑姑。”
韩诗韵慌忙与天麟松开手,三人向真娘见礼。真娘笑道:“咱们姐妹可好久不见了,前面还有马家的蕙娘,刘家的二姐在看灯,咱们去找她们去。”
月儿连连点头,拽着真娘的手就往前走,一边回头道:“师兄,你和姑姑先逛着,我跟真娘姐姐去前面。”
“小心些,不要走远了。”李天麟急忙喊道。
真娘回头笑道:“放心吧,有家将跟着呢,不会把你家娘子弄丢了。”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真娘忽然笑道:“月儿,你夫君倒是关心你,怕我把你拐跑了呢。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结为夫妻,真是让人羡慕。”
月儿脸上充满幸福笑意,嘴上却说道:“哪里比得上姐姐你,嫁了个举人,才让人羡慕呢。”
“呵呵,举人有什么了不起,成亲之前都不认识,呆头呆脑的,没有一点情趣。”
月儿咯咯笑了两声,忽然叹道:“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他周围不光是我,还有其他女人,一个人分成了几分,比不得你的夫君对你忠贞不二。”
真娘只以为她说得是李天麟纳妾的事,咯咯笑道:“不就是纳了个妾吗?你是正房,怕什么?哼,我家夫君倒是有些花花肚肠,只是他原本是个穷光蛋,一切用度都是花我家的钱,只敢偷偷在外面偷腥,我也懒得管。他敢把那些不要脸的贱女人娶进门试试?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
月儿吐吐舌头,笑道:“真娘姐姐好威风。对了,听说你刚成亲没多久就有身孕了,不知有什么秘诀没有?”
真娘似笑非笑,抬手在她肚子上拍了一下,道:“你自己不是也怀孕了?怎么还向我讨教?”
月儿刚才说得随意,早忘了自己装作有身孕的事情,肚子上比拍了一下,登时吓了一跳,好在今天穿的厚,真娘分辨不出里面装的是枕头,才放下心来。
眼看着月儿脸色有异,真娘咯咯笑道:“行了,别多想了。你夫君我刚才看了,人长得不错,对你有体贴,又是练过武的,身子结实,比我家那个撑不了一炷香就软下来的货色强多了,你还不知足?小心姐姐以后使个心思,把他弄到床上去。”
月儿尴尬笑笑,心中却暗自道:以后绝对不许师兄跟你见面,免得他一个把持不住,真的被你勾了去。
李天麟陪着韩诗韵在街上逛了逛,不见月儿回来,忽然看见真娘的家将过来道:“李公子,尊夫人和我家小姐还有其他几位小姐在一起玩得高兴,嘱咐我来说一声,让您不要等她,等尽了兴我家小姐会派人把她送回府上。”
李天麟赶紧道谢,等到家将走远了,手悄悄牵起韩诗韵的玉手,两人在街上闲逛。韩诗韵多年来只是一意习武,此时手被他牵着,两人宛如夫妻一般漫步,心中砰砰直跳,手心都出了汗,面颊发红,暗自期盼着能这般一直走下去。
两人又逛了一阵,兴致尽了,又不知月儿去了哪里,料想没有什么危险,便向回走。等到回到韩府,两人仍然双手相握,并着肩慢慢走着,一直走到池塘边,李天麟抬眼看着池边的亭子,忽然心中生出感慨,轻声道:“韵儿,咱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就是在这里吧?”
韩诗韵心中正是柔情满怀,轻笑道:“是啊,那天我喝了点酒,在水面舞剑,就看到你傻乎乎的站着看。嘻嘻,你这傻瓜还怕我掉进水里呢。”
李天麟笑道:“知道吗?那一次看见你舞剑,我简直以为是看到了月宫里的仙子,不染一点人间烟火,也许是从那一刻便偷偷爱上了你吧。”
韩诗韵轻声嗯了一声,忽然调皮的眨眨眼,松开李天麟的手,轻轻跃起,落在水面上。水面结了薄薄一层冰,光滑无比,韩诗韵便在冰上起舞,空手捏着剑诀,衣袖飞扬,身姿婀娜,月光照耀下面容精致,肤色雪白,一头秀发扬起,如同仙子一般,几乎要乘风而去。
李天麟痴迷地看着月光下美人起舞,忽然轻轻一笑,也跃到冰面上,贴着她的身子舞起来。他如今的轻功已经不凡,剑法在韩诗韵多次指点下也进境极大,与韩诗韵配合着起舞,彼此心意相通,目光含情,如同两只蝴蝶翩翩起舞。
一套剑法用完,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跃上亭顶,并肩坐下。
韩诗韵将头靠着李天麟肩膀,悠悠道:“月亮这么高,上面一定很冷吧,我可不想做天上的仙子,只愿意做你的娘子,能一辈子与你相守。”正在说话,忽然被李天麟抱住,火热的嘴唇贴在芳唇上,当下也不挣扎,含着笑意与他亲吻起来。
忽然之间,韩诗韵轻声叫了一声,红着脸按住李天麟悄悄探到自己腰间的手,羞道:“别使坏,你要真想要的话,回屋里去。在院子里会被人发现的。”
李天麟不由分说抱紧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衣带解开,一边吻着她一边急促道:“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了。”
韩诗韵手脚发软,嗯嗯的挣扎着,躲开他的嘴唇,嗔道:“至少,至少到下面去,顶上就这么大地方,也不怕摔下去……”
李天麟呵呵一笑,抱着她跃下来,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韩诗韵脸上带着娇媚的笑意,轻轻阻止,按着李天麟坐在石凳上,玉手解开他的裤带,慢慢跪下,手掌握着那根火热的肉棒,自己面颊贴在上面轻轻摩弄几下,眼看李天麟一副急火火的模样,嫣然一笑,低头张开檀口含弄起来。
眼看着月宫仙子一般的姑姑不顾羞耻的为自己口交,李天麟心中激动得脸都红了,闭着眼细细体味着那温热的小口含着自己的肉棒,丁香小舌调皮的在顶端舔弄,又是吮吸,又是含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道:“好韵儿,比以前做的好多了。”
韩诗韵娇声应了一声,越发卖力的动作起来,口中发出嘘嘘的舔弄声,唾液沾满了肉棒全身,过了片刻,便感到它在自己口中涨起来,一下下的乱跳,急忙用力吮吸几下,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洒在嘴里。她也不将肉棒吐出来,雪白的喉头快速蠕动,将精液咽进肚里。
等到细细的将上面残留物舔净,韩诗韵才起身,面颊微红的笑道:“怎样,舒服了吗?”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忽然将韩诗韵按在石桌上,不由分说的脱掉她的裤子,剥下亵裤,挺着肉棒在菊穴上摩擦一阵,慢慢插进去。
韩诗韵吃了一惊,娇喘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就有精神了?”
“还不是被你的手段给勾得?”李天麟喘息道,一边开始冲刺一边道:“平日里文文静静,这是跟谁学的手段?突然变成勾人的小妖精,我怎么忍得住?”
韩诗韵一边轻轻摇动玉臀,一边吃吃笑着:“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啊……”随着一声呻吟,胸口的衣服被粗暴的解开,肚兜带子都扯断了,雪白的玉乳被他大手用力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她闭着眼感受着菊穴中传来的舒适,婉转娇啼,声音柔媚无比。
忽然之间,李天麟松开了手,将她的玉乳压在石桌上,冰凉的桌面登时让韩诗韵身上一哆嗦,嗔怒的道:“坏人,要冻着我了。”忽然两片肉唇被分开,两根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抠弄起来,登时身子一阵乱颤,舒服得娇喘连连,早已顾不得胸口的凉意。
李天麟一边进攻着韩诗韵的前后两窍,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喘息着道:“韵儿,我的仙子,要不要学两声狗儿叫?”
韩诗韵目光散乱,神思迷乱,迷迷糊糊的喘息着道:“不行。我又不是月儿那小淫女。嗯……,也,也不是嫂子……”
李天麟微微笑着,继续用力插弄,嘴唇含住她的软软的耳朵,不怕她不屈服。
身体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韩诗韵几乎要窒息一般,被李天麟弄得脑子里空空荡荡,忽然无意识的轻声叫了一声“哥哥……”
李天麟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比之前都要强烈的刺激,肉棒硬的铁打的一样,啪啪的撞击着韩诗韵的娇臀,手指卖力的抠弄着,爱液顺着手指滴滴哒哒流个不停,引诱道:“韵儿,再叫一声。”
韩诗韵有些回过神来,但此刻被快感包围着,只盼着被他大力插弄,什么也顾不得了,一边娇躯乱颤,娇柔的喘息着一声声叫着:“哥哥,好哥哥。妹子的穴儿和后面都好舒服……。好喜欢被你弄。一辈子都喜欢……啊,哥哥,妹子要尿出来了……”
李天麟闷哼一声,双臂捧起韩诗韵的两条玉腿,如同捧着一个婴儿一般,肉棒继续在菊门中抽动,喘着气道:“韵儿,尿出来吧。”
“快,快放下,这个姿势好羞人……”
“没关系的,韵儿,你这个样子才美呢。月儿和霜儿都喜欢被夫君这样抱着呢。呼……她们,一边放尿一边学狗叫呢……”
“啊,月儿,嫂子……”韩诗韵闭着眼,想道端庄娴静的嫂子被这坏家伙一个样子抱着的场景,再也忍受不住,颤着声音呻吟着,晶亮的尿水流淌下来,初时淅淅沥沥,后来哗哗作响,后来忽然浑身一哆嗦,阴精混着尿水一起洒出来,过了好长时间才止住。而几乎同时,李天麟也闷哼一声,在她菊穴中射出来。
两个人瘫在石桌上,过了片刻,韩诗韵才起身,羞怒的轻轻打了李天麟一拳,道:“坏人,偏用这种羞人的姿势,韵儿羞死了。”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服,这才觉得冷得厉害,尤其是一对玉乳刚才贴在石桌上,冰凉冰凉的,不知冻坏没有。
李天麟呵呵笑着,轻轻抱着她,低声道:“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听听”
韩诗韵脸上一僵,随即柔和下来,将面颊贴在她胸口,低声道:“不叫。天麟,不要勉强我。”她面颊通红一片,目光迷离,不知心中想着什么。
李天麟自然知道她想到了那个人,也有些沉默,低头吻了她一下,低声笑道:“不叫就不叫吧。哼,等下次你再动情的时候,由不得你不叫出来。”
两人各自有着心事,此时没了再次恩爱的念头。又抱着坐了一会儿,韩诗韵起身回房去了。
李天麟迈步去了陆婉莹的房里。才进门,只见她坐在桌边看书,眼看自己进来,嘴角微微一翘,轻笑道:“回来了?外面够冷的吧?”
“嗯,看花灯回来晚了。”
“喔,”陆婉莹眼帘低垂,忽然轻声笑道:“池塘边亭子里的石桌凉不凉?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你还真能弄出花样来。”
李天麟吃了一惊,脱口道:“你刚才看见了?”
“看见什么?”陆婉莹促狭的笑着,手托着雪白的下巴,目光闪着光彩:“两个人偷偷摸摸也就算了,还敢不管不顾的又喊又叫,你以为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下人发现?你们两个风流快活,白白让我在院子门口守着受了凉风。”
李天麟脸上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陆婉莹看他尴尬的神情,微微低头轻声嘟囔了一声“小淫贼”,也不再出言讽刺。站起身正要上床休息,忽然只觉得肚子一阵疼,急忙撑住桌子,痛哼了一声。
李天麟看她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心中顿时慌了,急忙过了搀扶她道:“怎么回事?”低头一看,她下面的裙子都湿了。
陆婉莹脸上抽搐,忽然目光含怒盯着李天麟,咬着牙骂道:“王八蛋,因为给你们把风受了凉,现在孩子要提前生出来了!”
第五十四章、
大半夜的,一辆辆马车飞快的驶出韩府大门,过了不大一会儿,载着玉州城最好的接生婆和大夫风风火火的回来。
韩府里面灯火通明,十几个下人围着陆婉莹的房间,不时有丫鬟婆子进进出出,在接生婆的指挥下端热水递毛巾。隔着门帘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叫声,夹着“王八蛋”“死鬼”“该死的混蛋,害我受这份罪”的骂声。
李天麟在陆婉莹房间外屋来回踱着步,双拳紧握,两眼通红,紧张的无以复加,一会儿担心孩子,一会儿担心大人,大冷的天气额头汗水滚滚而下。
韩诗韵走过来,看着李天麟着急,柔声道:“别担心,婉莹妹妹身子很好,一定没事的。”
李天麟勉强笑了笑,道:“我没事,你快回厅里坐等着吧。师娘那里还要你照看呢。”
韩诗韵点头,又叮嘱几声,回到客厅里。
月儿刚回府没多久,正和母亲一起坐着等结果,一见韩诗韵进来急忙起身道:“怎么样了?”
“还没生出来。”韩诗韵皱着眉道:“已经一个时辰了,婉莹妹妹叫得声音都哑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苏凝霜凝重道:“生孩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一大关。婉莹又是早产,家里没个准备,好在她一向身子不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你跟天麟说一声,万一有什么意外,一定要保大人,孩子还可以再生,婉莹妹妹不能出事。”
韩诗韵答应一声出去,月儿脸色发白,靠近母亲轻声道:“真有那么危险吗?”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孩子的生日便是娘的苦日,不受一番罪怎么生的下来?”苏凝霜回头看了看她,忽然笑道:“你怎么开始关心起婉莹来了?”
“谁关心她了?”月儿脸上一红,强自辩解道:“我只是怕师兄的孩子出意外而已。”
苏凝霜正要说什么,忽然听着响亮的啼哭声,紧接着是欢呼一声,有下人七嘴八舌道:“生下来了。”
三人急忙出去,进了陆婉莹的房里,只见接生婆正抱着孩子笑呵呵的冲着李天麟道喜:“恭喜李公子,夫人给您添了个小少爷。瞧着眉眼,老婆子接生了这么多次,这么好看的孩子还是头一次见。”
李天麟颤抖双手接过孩子,将这小小孩子捧在手中,如同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月儿凑上前,道:“师兄,让我抱一抱。”她从李天麟手中接过孩子,左看右看,欢喜的不得了,柔声道:“小乖乖,不哭不哭,娘抱着你呢。”听着孩子哭个不停,自己忍不住着急,回头道:“娘亲,他怎么一直哭啊,是不是饿了?”
苏凝霜目光慈爱的看着月儿怀中的孩子,笑道:“他才刚出生,自然要哭了。奶妈已经连夜去请了,一会儿就来了。”说着回头对李天麟道:“天麟,快进去看看婉莹,她生这个孩子可吃了不少苦。”
李天麟急忙迈步走进里面,只见陆婉莹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汗水还没干,头发都紧贴在额头上,眼看李天麟进来,急忙道:“孩子呢?”
李天麟急忙扶她躺好,笑道:“有师娘和月儿看着呢。你先躺好,别乱动。”眼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心中一热,低头在额头一吻,柔声道:“辛苦你了。”
陆婉莹安静下来,目光柔和的看着李天麟,忽然轻轻哼了一声,道:“生个孩子真是累人,老天真应该让你们男人都体验一下这事情的苦。”
李天麟笑出声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彼此注视着,不说一句话,心里仿佛被一股温暖填满了。
房门推开,月儿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进来,一边小声哄着:“小乖乖,别哭,去找你娘去。”
陆婉莹眼睛一亮,撑起身子,接过孩子怎么也看不够,轻轻吻着他的脸,忽然抬头道:“喂,你给孩子想好名字没有?”
“呵呵,孩子还小,不着急起名字,先起个小名叫着吧。今天是上元节,就叫元儿吧。”
陆婉莹低着头,手指轻轻刮着孩子的脸,嘴里低声哼着,道:“小元儿,你爹是个不会起名字的,等你长大了,给你找有学问的状元郎起个响亮的名字。”
她面上满是满足的笑意,看得月儿双眼发直,忽然心中想道:不知将来我和师兄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心头突突直跳,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过完年后便是春天了,天气一天天变暖,冰雪融化,杨柳吐青,暖暖的春风带来一场绵绵春雨,仿佛一夜之间,大地便从灰白变成了嫩绿色。灿烂阳光的好天气持续了几天后,众人纷纷迫不及待的脱去冬装,走出家门。
于是春天真的来了。
李家的小少爷长得很快,刚生下来时因为月份不足,很是让人担心了一阵。苏凝霜发了狠心,请了最好的大夫住在家里专门调养小少爷的身体,持续一个多月终于把李元的身子养起来了。如今府里谁最有身份?当然是小少爷,四个女人天天围着转,恨不得把他含住嘴里,两个丫鬟两个婆子昼夜不停的伺候,连李天麟这个做爹的都插不上手,只要抱着孩子超过半个时辰,立刻便有某位女子或者和颜悦色或者横眉瞪目的过来道:夫君,抱孩子累了吧,这事情还是让我们女人来做。您一个大男人应该做些大事,看,元儿刚换下的尿布,你赶快拿出去让人洗了。
李天麟只得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着小少爷趴在某位娘子胸脯上,小手光明正大的胡乱抓着,不禁暗暗羡慕。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终于有一天,月儿对众人道:“在府里闷死了,明天咱们去游春吧。”
韩诗韵眼光一亮,回头看着李天麟,隐隐有期盼之意。
苏凝霜抱着肚子笑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陆婉莹手里抱着孩子,一边逗弄一边道:“姐姐,你也一起去吧,总窝在府里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一提到孩子,苏凝霜有些心动,迟疑道:“可是万一让人看到……”
“咱们不去人多的地方。”月儿兴奋的说道:“出城入城都坐马车,娘亲要是担心就在车里不要下来,挑一些平日里人烟少的地方,有姑姑和婉莹在,小心些不会有人发现的。”
苏凝霜在府里足不出户大半年,也早有些腻了,眼看众人都赞同,终于点头道:“那明天咱们就一起出游吧。”
等到第二天,韩府准备好马车,车帘遮的严严的,悄悄出了城,径直向着城外小青山驶去。
车上是苏凝霜母女和陆婉莹。苏凝霜里面是白绸贴身里衣,高耸的乳峰将胸口布料绷得紧紧的,外面是淡色春衫,裁剪得体,绣着牡丹图案,整个人显得典雅高洁,如同一只盛开的梨花。月儿怎是淡绿色紧身衣裙,浑身充满活力,而陆婉莹却穿着一身男子儒衫,手里捏了柄折扇,秀发团在帽子里,配上如画的五官,简直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
李天麟和韩诗韵骑着马护住马车左右,有意避开人流,向着山里走。小青山不是名山大川,没有那么多名胜景致,风景只是寻常,所以游人并不多。走出一段时间后,道路有些难行,又因为前后几乎不见游人,月儿和陆婉莹便扶着苏凝霜下来,让李伯看好马车,一家人向着更里面走去。
四处春意浓浓,草木生发,焕发着勃勃生机,林间有鸟儿鸣唱,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愈发显得幽静。呼吸着山间的清新空气,众人都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心里舒畅了许多,连苏凝霜都放下心中负担,仿佛少女一般与月儿和陆婉莹嬉戏起来。
小青山景致只是一般,但众人出来只是为了散心,眼看着青山绿水便已经心情舒适,不知不觉走到了山里面。眼看前面是一条小溪,流水清澈见底,月儿走到小溪旁,捧了一捧清水,偷偷来到韩诗韵身后,淋在她的背上,笑着跑开。
初春时候的溪水还是冰凉的,韩诗韵冷得哆嗦了一下,恼怒的追打着月儿,两人一边笑一边追赶,在树丛间来回穿梭。韩诗韵轻功高,月儿身子灵活,又沾了树木丛生的光,两人追赶半天,气喘吁吁,脸上通红,乐此不疲。
陆婉莹看着两人打闹,嘴角微微一翘,笑道:“你们两个多大人了,还像孩子一样闹起来没完?”正说话间,一捧冷水泼过来,溅到她身上,陆婉莹顿时恼了,她天生是个不能吃亏的,顿时像被惹毛的小野猫一般冲过去还击,张牙舞爪的没有一点女捕头的风度,三人一通乱战,不会儿身上都湿淋淋的。
苏凝霜含笑看着他们三个嬉闹,月儿也还算了,诗韵和婉莹一个性情清冷,一个处事从容,谁想到此时竟然都像个小姑娘一般疯起来,果然是这么长一个冬天都闷坏了。看了一阵,连她都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只是想到自己有孕在身,只得由李天麟陪着,坐在一旁笑着看三人胡闹。
三人正在闹着,忽然天空中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很快将三人身上打湿了。李天麟见机得快,急忙脱下外衣遮在苏凝霜头上,四下张望,只见前方隐约有一处破庙,当下不由分说抱起苏凝霜,飞快的跑过去。
等到进了庙门,只见这庙果然是破败不堪,神像上的漆都掉的差不多了,几张木头桌子都朽坏了,一只香炉斜着倒在地上,黑灰色香灰撒了一地,倒是有石凳还算完好,上面积了厚厚的尘灰。
李天麟找了两个相对好一点的石凳,拂去上面的灰尘,扶着苏凝霜坐下。不一会儿功夫,韩诗韵等三个人也笑闹着进来,身上都湿淋淋的,一半是刚才打闹时的溪水,一半是雨水,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里面的贴身衣物隐约可见。
这场雨来的急,住得更快,很快过去。只是微风一吹,众人身上都有些冷意。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缩紧身子,急忙轻轻将她抱住,道:“霜儿,冷吗?”
苏凝霜微微点头,又笑道:“不碍事的。”
韩诗韵眼看几人身上衣服都湿了,忽然道:“这样可不行,天气还冷,淋了雨恐怕要生病,应该生堆火烤一烤。月儿,你跟我出去找些干柴来。”
月儿抖抖索索的道:“为什么是我们去,师兄去不行吗?”
韩诗韵使个眼色,道:“还是你跟我去吧。”贴近她耳边低声笑着道:“你不见嫂子和天麟那副亲密的样子?留在这里多碍事。”
“碍什么事?盖一床被子的时候都多得是。”月儿小声嘟囔着,起身跟姑姑走出去。
庙里只剩下三人。苏凝霜身上的衣服湿淋淋的,被李天麟劝了两句,红着脸脱下来,身上只着里衣,露出半截雪臂,情不自禁的抱紧胳膊。李天麟看她冷得厉害,急忙将她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
陆婉莹自顾自的脱下外衣,只觉得身上微微发凉,眼瞅着苏姐姐和李天麟相拥相抱,脸上微微一红,低低的骂了一声“小淫贼”,心底里微微生出些羡慕意味。
苏凝霜心思剔透,早看出婉莹失落的神情,从李天麟怀中挣出来,四下打量破庙,忽然看到墙上壁画,咦了一声,道:“这壁画倒是有趣。”
李天麟抬眼看去,只见墙上是长长的壁画,掉落了大半,剩下的部分倒是还勉强能辨认,不似其他庙宇中描摹的佛经故事,反倒更像是市井风情。只见长长街道上店铺林立,贩夫走卒来往不绝,依稀有些熟悉。当下仔细辨认一番,笑道:“这可不是玉州城的平安街?这是赵家酒楼,这是李记杂货铺。咱们看看咱们府给画进去没有。”
两人沿着壁画向后走,走到了神像后面,果然看到壁画上一座宅院,匾额上写着韩府两个字。
苏凝霜手指抚摸着壁画上韩府两个字,怔怔的发呆,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自己与剑尘琴瑟和鸣,相亲相爱,看着天麟和月儿在身边追打嬉戏,往事历历在目。正在发呆,被天麟的手掌扶在腰间,忽然反应过来,回头看着这张面孔:昔日在自己身边玩耍的孩童此时已经是昂然伟男子,成了自己和女儿的依靠,一家人生活和美,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眼中闪动着光芒,不禁轻声道:“霜儿,怎么了?”
苏凝霜柔柔一笑,道:“你坐下。”
李天麟不解,赶紧靠着墙坐下来。
苏凝霜慢慢跪在地上,浑然不顾膝盖上沾满灰尘,解开天麟的裤带,张口含住他的肉棒,一边轻柔舔弄,一边解开胸口衣服,一对饱满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拉着他的手按住上面,感到口中的肉棒胀大起来,缓缓吐出,用乳峰夹住,眉眼含笑,慢慢摩弄起来。
李天麟有些呆了,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明白了一些,目光炽烈的看着苏凝霜的娇嫩面颊,呼吸有些急促了。
苏凝霜毫不退缩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感受着火热的肉棒在乳峰间的摩擦,一层透明的粘液从肉棒流淌出来,粘在玉乳上,摩擦时发出轻轻的润滑声。她笑盈盈的看着李天麟,柔声道:“天麟,喜欢师娘的侍奉吗?”
“喜欢,太喜欢了。”李天麟激动的道。
苏凝霜轻笑了一下,低头舔弄着肉棒顶端,微微有些遗憾道:“师娘现在身子重了,不敢陪你胡来了。等到孩子生下来,再做你的母狗……”
两人正在情浓时,陆婉莹走过来,啊的一声轻呼,伸手捂住嘴。她自然知道苏姐姐与天麟之间的情事,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平日端庄典雅如同牡丹花一般的苏姐姐会如此大胆,在这破庙里就敢用着这般姿势讨好天麟。
眼看陆婉莹发呆,苏凝霜慢慢起身道:“正好,姐姐跪的累了,婉莹妹妹,接下来由你代劳吧。”
陆婉莹面上通红,慌乱道:“不行,我可做不了。”迈步想跑,却被苏凝霜扯着衣襟,笑道:“害什么羞?都是一家人了,夫君有了欲望,姐姐不方便,妹妹不能帮忙吗?”强拉着她来到李天麟面前,将她推到他身上。
陆婉莹脸上发烧,心里砰砰直跳。她与李天麟成亲后两人也欢爱了多次,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虽然不会沉迷其中,却也颇为享受,只是大白天的要在这个不合适的地方与他交欢,心里总是别扭。正犹豫着,自己的腰带已经被天麟解开,心中一慌刚想起身,却被苏凝霜笑着按住,红唇轻启,印在自己嘴唇上。
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因为生了孩子没多久,腰身还是偏粗,浑没有原来的纤细,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略微挣扎几下后,陆婉莹也便认命,雪白的大腿被天麟分开,火热的肉棒挑开肉唇深深的刺入自己的阴户,那饱满温暖的感觉让自己心神荡漾,身子慢慢发热,被他在里面忽深忽浅的抽插一番后,终于发出一声娇喘,银牙轻咬,目光迷离,配合着他的抽动身子开始水浪般起伏起来。
眼看着婉莹妹妹心神迷醉的样子,苏凝霜偷笑了一下,解开她的肚兜,揉弄着她的乳峰,手指触处结实饱满,沉甸甸的很是舒服。陆婉莹娇喘微微,低头看着自己一对玉乳与苏姐姐的巨乳并在一起,明显小了一些,而且她那巨乳雪白骄挺,乳头粉嫩光洁,真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完美的一对造物,怨不得那小淫贼刚才一副骨肉消蚀的迷醉样子。正在因为被苏姐姐挑逗而心中发窘时,乳头被她手指微微一掐,身子一阵酥麻,一股奶水流出来。
苏凝霜眼睛一亮,促狭的笑了一下,低头含住陆婉莹的乳头,一下下吮吸着。陆婉莹啊了一声,脸上绯红一片,身子一阵阵发酥,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乳峰中的奶水一股股的流进苏姐姐的嘴里。过了片刻,苏凝霜含着笑放开她的乳头,嘴里含着满满的奶水,吻住李天麟的嘴唇,将奶水渡过去。
李天麟一边在陆婉莹身体里大力抽插,一边品着她的奶水,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美的事情了。他双手抱起陆婉莹的大腿,奋力冲刺,大股大股的爱液顺着她雪白的臀瓣流下来,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三人正在忘情时,只听外面有人说话道:“好端端的怎么下了这场雨?咱两个身上都湿透了,张兄,且在这破庙里避一避寒风。”
“是啊,赵兄,雨虽然不大,湿了以后被风一吹却冷得紧,赶紧避一避。”
李天麟等三人吃了一惊,急忙停下动作。听到两人已经走进庙里,三人对视一眼,暗暗叫苦,暗中祈祷着这两人能够快点离开,若是被他们撞见自己三人赤身裸体的样子,真是要羞死人了。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忽听那张兄道:“咦?这里怎么有女人的衣服?”
第五十五章、
神像后面,苏凝霜吃了一惊,才发现自己的外衣搭在外面。
三人吓得都不敢再动。听到外面两人谈论着此地怎么会有女子衣服,苏凝霜脸上红的火烧了一般,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想到自己的衣服被两个不相干的男人拿着品评,真是又羞又气,偏偏还不敢吭声,心里只企盼着这两人能赶紧离开。
陆婉莹丹凤眼一眯,脸上现出几分杀气,冷森森道:“该死,我杀了他们。”她身为女捕头,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知杀了多少,对杀两个登徒子毫无顾忌。
李天麟和苏凝霜急忙道:“不可。”
三人一争执,前面那两人听到响动,嘴里说着:“怎么后面有动静?”迈步走过来。
苏凝霜几乎要急的流下泪来,如果被他们发现自己三人的样子传扬出去,自己除了一死之外再没有出路了。
陆婉莹眼眉倒竖,就要出去将两人杀了,只是苏凝霜哪怕是此时,仍然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伤人。听得那两人脚步越来越近,陆婉莹也是心中慌乱,忽然低头看到地上散落的黑色炭灰,顿时急中生智,伸手抓了一把,反手抹在李天麟脸上身上,又将苏凝霜推到里侧去。
耳听得那两人脚步近在咫尺,陆婉莹反身伏在李天麟身上,娇媚声叫道:“恶鬼大王,你好厉害,那话儿把狐精妹妹和艳鬼姐姐弄得好开心。”
那两人刚好走到神像后面,便听见这一句话,惊得汗毛都竖起来,深山破庙,雨后未晴,难道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两人战战兢兢抬头只见一个女子赤裸着身子盘在一个男子身上,头发披散在脸上,雪白的玉臀上下起伏,一根狰狞巨物在她水淋淋的阴户中抽插。而这男人身上肌肉黑一道灰一道,诡异非常,脸上更是乌黑一片,唯有牙齿白森森的十分怕人,分明是个鬼怪模样,恶狠狠的瞪过来。两人顿时吓得魂都要飞了,黄白之物顺着裤子淌下来,大叫一声“鬼啊”,连滚带爬跑出去,中间不知道跌了几跤,额头都磕破了。
听到两人跑远了,苏凝霜急忙跑到前面去寻着外衣穿好,才松了口气。
而陆婉莹却心中恼怒:她刚才急着掩住苏凝霜,自己的身子却无法遮住,被那两人将自己与天麟交合的淫靡景色看了个光,虽然披散了头发他们没看清脸,却也是此生的奇耻大辱。心中愤恨不已,又无法责怪苏姐姐,便把怒火发在李天麟身上,狠狠在他胸口打了一拳,道:“小淫贼,都怪你乱来。”
正要从他身上下来,却忽然腰上一紧,被李天麟双臂紧紧抱住,昂扬的肉棒在阴户里一下下大力捣弄,顶得自己浑身酥麻,一面喘着气一面笑道:“狐精妹妹,恶鬼大王才被你弄得开心呢。”
陆婉莹被他这般调弄,又羞又怒,偏偏心底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叫骂:“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乱来,快,快松开……啊,王八蛋,你要把我顶死了……”
她虽然奋力挣脱,却被李天麟手臂紧紧箍住,身体摇摆之时不禁没能脱离魔爪,反而弄得自己骨酥肉麻,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连绵不绝,只听得身下传来扑哧扑哧的声响,在寂静的破庙里格外响亮。回头却正看到苏姐姐站在身后面颊红晕捂着嘴笑个不停,偏偏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忽然啊的长长一声呻吟,阴精泉涌而出,整个人骨头都要化掉了一般瘫在他身上,手指都动不得一下,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气。
过了片刻,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李天麟的肉棒还在自己身体里面抽插,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的意思,顿时心中一恼,奋力挣开他的手臂,恨恨的盯着他,骂了一声“小淫贼!”自顾自捡起衣服穿戴起来。
李天麟平日见惯了陆婉莹镇定自若的样子,此时眼看着她粉面含怒的娇羞样子,心中竟然觉得颇为可爱,当她俯身拾取衣服的时候,只见她玉腿笔直,上面湿亮一片,爱液滴滴哒哒的顺着大腿落下来,此等美景真是美不胜收。突然发现她娇臀上不知怎的蹭了一些黑灰,雪白滑腻的臀肉上一大片黑色,竟然是如此的诱人,忍不住心中狂跳,咽了一口口水。
陆婉莹听到他的声音,顺着他目光低头一看,顿时脸上通红,目光要杀人一样看过来,伸手去擦拭,只是她一时忘了手上刚抓了黑灰,这一下弄得黑迹更加扩大了,又羞又怒,牙齿咬得咯咯响。苏凝霜忍着笑,上前替她擦拭,只是没有水终究是擦不净,弄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最终陆婉莹也气馁了,穿上衣服,眼里喷着火径直走出去。
苏凝霜捂着嘴吃吃的笑,回头看着李天麟一脸尴尬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哈哈的笑得花枝乱颤,一对美乳颤个不停,喘着气道:“哎呀,不行了……,你先自己穿好衣服,我出去看看婉莹妹妹。”
李天麟急忙道:“好师娘,我……”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犹自挺立的肉棒。
苏凝霜脸上一红,啐到:“活该,自己忍着吧。”自顾自的出去。
过了片刻,李天麟也穿好衣服出来,红着脸走到陆婉莹身后,躬身一礼,道:“婉莹,对不起,刚才是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婉莹哼了一声,背过脸去,脸上仍然怒气不消的样子。
正在此时,月儿和韩诗韵回来了。一进庙门便看到娘亲面颊通红,吃吃发笑,夫君神色尴尬,手足无措,脸上黑一道灰一道,烟囱里钻出来一样,而陆婉莹脸色潮红,又羞又怒。月儿眉毛抖了抖,心中暗自道:“三个人这是闹哪样?这狐狸精脸上春潮泛滥的样子分明是被师兄宠爱了一番了。本来是留出时间给娘亲的,却被这狐狸精沾了便宜,真是失策。要是再不给她些厉害瞧瞧,日后不是要飞到天上去?”
两人拾来了干柴,只是苏凝霜等三人唯恐刚才那两人反应过来再回来,哪里还敢耽搁,急忙起身离开破庙,坐上马车回城去。
却说张赵两人跑回家大病一场,偷偷将经历告诉了家人,没过多久便传扬开来,许多人都说小青山破庙里有狐狸精女鬼出没,专爱以美色迷人。大多数人自然一笑了之,有胆大无聊的便跑到破庙,希望能有艳福遇上美艳的狐精云雨一番。流言越传越广,越来越奇,鬼狐数量从两个增加到了不知多少个,中间被无数人添油加醋,早已不是最早的实情。直到不知多少年后,出了一个落第秀才唤作蒲松龄的,用一只生花妙笔将小青山狐精女鬼之事演绎一番,编成书册,流传后世。
一直回到府里,陆婉莹的怒意也没有消,气了一下午,知道吃完饭的时候都没有给李天麟好脸色。韩诗韵和月儿不明所以,用目光询问苏凝霜,苏凝霜自然不会开口说出事情的本末,只是低声劝了陆婉莹几句。
陆婉莹草草吃了几口饭,起身回房,去让奶妈抱来孩子,逗了一会儿孩子后,心中的火才渐渐散了。眼看天色晚了,让奶妈抱着孩子去睡觉,自己收拾了一下,便打算休息了。
刚刚解开外衣,房门吱呀一响,只见韩诗韵端着托盘进来,笑道:“婉莹,今天这是跟夫君生了什么气了?晚饭也没吃好,我让厨房做了一碗汤,赶紧趁热喝了吧。”
陆婉莹起身道:“诗韵,这怎么好意思?赶紧放下。”说着接过托盘,将汤碗放在桌上。
韩诗韵笑道:“今天到底怎么了,跟夫君闹别扭?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陆婉莹脸色一红,这种丢人的事情实在是说不出口,只得搪塞道:“没什么事,不用瞎猜。啊,汤快凉了,我先喝汤吧。”
她握着勺子舀起一口汤,目光一闪,顿了一下,放下勺子道:“诗韵姐姐,这碗汤有些多,我一个人喝不完,不如你帮我喝一点吧。”
“这怎么好意思,是我特意让人给你熬得,快喝吧,一会儿就要凉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
房门轻轻的响了几声,只听外面月儿的声音道:“姑姑,得手了吗?”
“嗯,婉莹已经把汤喝了,进来吧。”
月儿探着头向着屋里看了看,飞快的钻进来,顺手关上房门,眼看着陆婉莹背对自己软软的躺在床上,韩诗韵背对着门口坐在床边,眼睛笑得仿佛两弯月牙,得意非凡的道:“嘻嘻,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吧。姑姑,你赶紧帮忙,我们两个好好戏弄她一番。今晚我可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她刚走到床边,忽然韩诗韵起身,抓住她的手,在她穴道上一按,只觉得身上一麻,顺势被她放到床上,借着灯光一看,顿时惊呼了一声:“怎么是你?”
那人正是披着韩诗韵衣服的陆婉莹,脸上带着笑意,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只见她目光闪动,笑意盈盈,仿佛一只盯着小老鼠的猫一样。
月儿花容失色,眼珠转动,呵呵的干笑几声道:“婉莹,不要闹了,快解开我的穴道。”
“是你先跟我闹的吧。”陆婉莹俯下身子,托着下巴贴近月儿,手指捻着一缕头发在月儿面颊上搔了几下,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起身拿过月儿带来的包裹:“你不是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吗?让我看看有什么。嗯,绳子,藤条,颜料……”说着话捻起一根事物,顿时脸上一红,啐了一口,急忙放下:“怎么连这东西都有?”
她回过身,笑呵呵的看着月儿道:“准备的花样还真不少,既然如此,说不得今晚做妹妹的要放肆一回,让姐姐自作自受一番了。”
月儿顿时慌了神,急忙求饶道:“别……婉莹,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次。……我,我可是正房,你不能欺负我……”
陆婉莹露齿一笑,在她臀上拍了一下,赞了一句:“手感不错。”便开始解她的衣服,不一会儿功夫便将她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看着她肌肤雪白光滑,娇小的身子惹人怜爱,忍不住自语道:“怪不得天麟平日那么疼你,真是个可爱鬼,看得我都有点喜欢呢。”嘴上这么说着,手底下毫不客气的拿起绳子,将月儿绑住。她是女捕头,捆人的手段自然纯熟,不一刻便将月儿绑的紧紧的,绳索将她的胸脯屁股勾勒出美好的弧线,甚至有闲情在后背打了个蝴蝶结,仿佛一件精心设计的艺术品。
月儿不住的求饶,陆婉莹充耳不闻,等到捆绑完毕后一只手托着下巴细细打量,两只眼睛发亮,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里面的韩诗韵也一般无二的脱掉衣服以同样姿势绑起来。韩诗韵被陆婉莹灌了掺着迷药和春风酥的汤,浑身酥软无力,迷迷糊糊的任由她摆布,姑侄两个赤身裸体翘着玉臀跪在床上,双臂背在背后,此景真是令人热血沸腾。
陆婉莹拿起藤条,只见上面包裹着一层棉布,不会伤到皮肤,忍不住轻笑道:“还算你有良心。”抬手啪的在月儿玉臀上抽打了一下:“还敢不敢再乱来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月儿啊的叫了一声,臀上肌肉一阵颤动。
啪的一声,“还敢不敢再用正房的身份欺负别人?”
“明明是你欺负我……啊,不敢了。以后咱们之间一样大。”
又是啪的一声,“我的年纪比你大,怎么会一样大?”
“啊,你欺负人,呜呜……最多,我以后叫你姐姐……姐姐,饶了月儿吧。”月儿眼里含着泪珠,委屈的呜咽道。
陆婉莹这才满意的点头,暂时放过了月儿,回头看着韩诗韵,只见她跪在床上,犹自迷迷糊糊的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心中好笑,抬起藤条啪的在她臀上抽了一下。
韩诗韵嗯的叫了一声,声音又娇又媚,竟然十分享受的样子。陆婉莹心中惊异,忍不住又加重了力道抽了一下,雪白的肉臀上现出淡淡的红迹。
韩诗韵呻吟一声,面颊通红,迷迷糊糊的道:“天麟,别打姑姑的屁股了,你先想着怎样都依你。”
陆婉莹又好气又好笑,回头对月儿道:“你在汤里下了多少迷药和春风酥?”
月儿鼓着嘴不答,心中暗想:“要是不下得多一点,怎么能制住你这个狐狸精?”她知道陆婉莹武功不弱,特意下了双倍剂量,反正春风酥药性并不暴烈,哪怕用多一点也没事,最多身体里多流出点东西罢了。只是这话万万不敢说出口,唯恐惹来女暴君的惩戒。
陆婉莹忍着笑,又在韩诗韵臀上抽了一下,叫道:“小浪女,还不清醒清醒,看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夫君。”
韩诗韵又呻吟一声,懒懒道:“嗯,你不是阿韵的夫君。……你是哥哥。好哥哥,阿韵好热,好想被你宠着。”一边还晃动着玉臀,煞是诱人。
陆婉莹面颊不觉发烧,心中砰砰直跳,怎会想到能够眼见如此诱人的场景?正在此时,房门一响,李天麟推门进来,一抬头正好看到月儿和诗韵赤身被绳索捆在床上,婉莹拿着藤条叉腰站在床边,忍不住心中惊异,叫道:“你们在做什么?”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师兄,快来救我,婉莹她欺负我。”
眼见月儿恶人先告状,陆婉莹心中好笑,抬手就是一藤条,回身对李天麟道:“这两个笨蛋设计害我,被我发现了小小惩戒一下。既然你来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她刚要走,却被李天麟一笑拉住手臂道:“我怎么看见是你在欺负她们两个呢?不要走,先把事情说清楚。”
月儿在床上叫道:“师兄说的没错,明明就是你设计了欺负我和姑姑,师兄,快想办法捉住她,不许她逃了。”
陆婉莹恼怒道:“爱信不信,反正这事不怪我。”正说着忽然抬眼看见李天麟眼中闪着笑意,立刻明白过来,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装傻,不知道又要使什么坏。
眼见着婉莹恼怒的神情,李天麟心中一荡,轻轻将她抱住道:“你说什么我都信,早知道你是个待人宽容有礼不会主动惹是生非的好娘子。月儿一贯调皮,诗韵又被她吃得死死的,才会不知好歹的招惹你。都是一家人,你多担待些,玩闹得别太过分伤了和气。”
陆婉莹心中一暖,也不挣扎,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心中怨气散开,也觉得自己刚才对月儿和诗韵做的过分了,道:“刚才也是我不对,这就给她们松绑。”
说着话她从李天麟怀中挣脱出来,回身解开月儿的绳索,正要接着去解诗韵的绳子时,身子忽然被李天麟抱住,轻笑道:“知道错了就好,婉莹,可准备好接受惩罚了?”
陆婉莹一惊,想要挣开,只是被他强健的胳膊箍住腰,力气比不上他,再好的武艺也用不出来,当下嗔道:“该死的,白天时候那股邪火还没泄完?”
两人正僵持不下,月儿已经脱身出来,得意的怪叫几声,扑到她身上,与师兄配合着将让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
一开始时候陆婉莹还想着挣扎,只是赤身裸体之后被李天麟紧紧抱住,两人肌肤贴在一起,身子渐渐热起来,慢慢身上没了力气,被他扳过头去,火热的嘴唇封住自己的唇,舌头探进嘴里吮吸挑弄,吻得她娇喘微微,几乎喘不上气来。她本来便对夫妻间的欢爱之事不抗拒,只是平日里面皮薄不表露出来而已,此时心中爱欲横生,渐渐的也就放弃了挣扎,任凭他作弄了。
月儿咯咯笑着,伸手抚弄着陆婉莹的双乳,看着她面颊潮红娇喘不止的样子,心中得意非常:任凭你再怎么厉害,还不是最后要放下身段乖乖的被师兄玩弄?心中这般想着,手掌探入她股间,触手之处滑腻湿润,半个手掌都湿透了,忍不住低声笑道:“哼,怎样,你也忍受不住,喜欢被师兄宠爱吧?”
陆婉莹听月儿这般说,反而激起她不服输的性子,喘息道:“谁喜欢被他宠爱?小淫贼,快放开我。”正说着,自己的玉腿便被他抬起,火热的肉棒撑开阴户,扑哧一声深深的插进蜜穴里面去。
这一下插到实处,陆婉莹只觉瞬间被强烈的快感包裹住,身上打了个冷战,忍不住发出一声迷醉的呻吟声,马上反应过来,回头咬着牙做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道:“快放开我,否则,啊……否则让你好看。”
李天麟此时正舒服得紧,哪里会怕她这般软绵绵无力的威胁,一手紧紧搂着她的纤腰,腰部挺动,肉棒在紧密的蜜穴中抽插起来。陆婉莹生产完才一个月,身子十分敏感,被他这般一下下狠狠的插弄,魂都要飞了,站都站不稳,一条雪白胳膊勾住他的脖子,面颊潮红,一面婉转娇啼一面咬着嘴唇羞恼的看着李天麟一脸坏笑的样子,明明心中恼怒,偏偏怎么也恨不起来。
一具柔美娇躯挂在男子健壮的躯体上,生产完后还未瘦下来的肥美腰肢雪白滑腻,不受自己控制的轻轻摆动,白玉般的大腿高高翘起,粗硕肉棒在红艳艳的阴户间大力抽插,构成一幅世间最美艳的画卷。
第五十六章、
陆婉莹被李天麟这样子操干着,早已是气喘吁吁,热汗直流,媚眼如丝,哪里还顾得上嗔怒?心中爱欲涌动,恨不得此刻化为永恒,能够与他这般一千年一万年的欢好下去。
听着她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月儿早已忍受不住,面颊通红的喘息一声,抱住陆婉莹的身子,两具曲线玲珑的艳丽娇躯紧贴在一起彼此摩擦,四只娇嫩玉乳撞击摩擦,乳头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令两名少妇同声呻吟起来。
陆婉莹只觉得胸口热乎乎的,呻吟一声,低头一看,自己玉乳中流出奶水来,将自己和月儿的胸口沾的湿淋淋一片,忍不住嗔道:“月儿,瞧你干的好事。”
月儿低头一看,扑哧一声笑出来,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吮吸,不一刻便满口是香甜的乳汁,飞快的咽进肚子,又转向了另一边的乳头。陆婉莹被她吮吸得身子酥软,又羞又怒,偏偏正被天麟大力插弄,无可奈何。
月儿吸完了奶水,得意的舔弄了一下嘴唇,一边抱紧陆婉莹的娇躯,在她身上摩弄,一边抬头痴痴的看着李天麟,娇声道:“师兄,月儿也想被你疼爱。”
李天麟喘着气,空出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转头含住她的芳唇,用力吮吸起来。两条舌头彼此缠弄,香津流淌,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倒有大半流到了陆婉莹胸口。
陆婉莹目光迷醉,勾着李天麟的脖子,一下下摆动腰肢吞吐着肉棒,眼看他放开自己的嘴唇转而吻着月儿,心中微微气恼,抬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李天麟哼了一声,却不妨这一幕被月儿瞅见,立刻娇声道:“狐狸精,不许伤害师兄。”回手去掐陆婉莹的腰。
两名女子在李天麟怀中彼此掐弄起来,看得李天麟哭笑不得,双臂用力将她们抱在一起,柔声道:“两位娘子,别闹了。”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
陆婉莹目光闪动,忽然腰部摆动的动作更加大了,娇媚呻吟道:“夫君,你喜欢婉莹的身子吗?”眼睛却盯着月儿的脸。
“当然喜欢了。”
“呵呵,想想也是。”陆婉莹面颊通红的笑道:“夫君又不是小孩子,又没胸有没屁股那种小丫头,夫君怎么会喜欢?”
眼看陆婉莹在向自己示威,月儿牙齿咬得咯咯响,不屑的哼了一声:“哼,神气什么,月儿被师兄宠着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呢?”
眼看两人又要闹起来,李天麟不禁头疼,啪啪的在她们屁股上拍了两下,道:“怎么说着说着又争起来了?”说着将两人放在床上。
月儿嘻嘻一笑,伏到床上,翘起玉臀,回头娇笑着道:“爹爹,女儿准备好了,快来疼爱女儿吧。”说着有意晃了晃屁股。
这一声爹爹叫得李天麟骨头都酥了,跪在她后面,湿淋淋的肉棒一用力便插入她娇嫩的小阴户中,手掌摩弄着她的玉乳,腰部挺动,啪啪作响。月儿很快面颊红晕,轻轻咬嘴唇目光迷离起来,一边应和着夫君插弄,还不忘了挑衅的看了陆婉莹一眼。
陆婉莹哼了一声,跟月儿斗气是一回事,真要让她这般不顾廉耻的爹爹都叫出来的争宠还真是做不出来,回头看到韩诗韵还被绑着,浑身皮肤绯红,面颊火烧了一样,爱液滴滴哒哒流了一大片,伸手便给她解开,推到月儿身边,道:“不跟你斗了,让你们姑侄两个斗去。”
韩诗韵身上春风酥的药力早已发作,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到李天麟的脸,痴痴笑了一下,抱住他的脖子,一面狂亲着他的嘴唇,一面娇声道:“好哥哥,韵儿好热……”
李天麟一看她这般反应,哪里不知道她是服了药物,嗔怪的看了月儿一眼,急忙从月儿身子里出来,分开诗韵的玉腿,挺入蜜穴里面去,只觉得里面早已是春水泛滥,肉棒在里面如同处于装满热水的壶中,几乎要立刻射出来。他急忙强自忍住,揽住她的腰,奋力抽插,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于耳,爱液顺着两人大腿流下来,像是发洪水了一样。
“哥哥,大肉棒插得好用力,好舒服。韵儿要飞起来了。”韩诗韵闭着眼低声呻吟着,用力摇摆着腰肢,满头乌发乱摆:“哥哥,再用力。啊……妹子的小穴儿要化掉了。哥哥,屁股也要……”
冷若冰雪的女侠此刻化身为小淫女,不断地索求着夫君的爱抚,看得陆婉莹面上发烧,轻啐一声,忍不住想到:“幸亏我识破了她们的手段,否则此刻这么不顾廉耻的求欢的人就是我了。”想到自己像她这般淫靡的样子,心中砰砰直跳,慌忙摇头把脑中的画面忘掉。只是看着韩诗韵闭着眼睛痴痴的一副幸福满足的神情,竟然有些羡慕。
月儿不知何时悄悄贴在李天麟背后,两只小手一下下托着他的屁股暗自助力。韩诗韵最是敏感,没过多久便美美的丢了出来,只是她药力未消,犹自强撑着不肯放好哥哥的肉棒出去。插弄了几百下,李天麟只觉得肉棒都要融化在里面了,闷哼一声,在韩诗韵身体里发射出来,火热的精液烫得韩诗韵娇喘不已,几乎同时泄了身,才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着,闭着眼一动不动,蜜穴里爱液犹自噗噗的喷涌而出,也丝毫不在意。
早有准备的月儿扶着李天麟躺下,伏在他腰间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才躺在他身边,眨着眼笑道:“师兄,可舒服了吗?”
李天麟笑着抚摸着她的面颊,四目相视,柔情万种。
四个人躺在床上喘息着,这一番大战下来,都是有些累了,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陆婉莹渐渐缓过神来,看着床上一片狼藉,微微嗔道:“月儿,都是你搞的鬼,看看把我的床弄成什么样子了?到处都是湿的,还怎么睡人?”
“有什么大不了的?了不起一会儿都到我房里去睡,我新换的床,比这个舒服多了。”月儿懒懒的道。
陆婉莹嗤笑了一声:“听说你专门让人做了一张大床,能容五六个人在上面。呵呵,真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女。”
月儿怪叫一声,爬起身来扑到陆婉莹身上,两人闹作一团。
李天麟笑着,也不理会两人的胡闹,轻轻抱着韩诗韵,看着她睡得正熟,脸上笑容仿佛小女孩一般纯净,忍不住拨开她额头湿湿的头发,轻轻吻了下去。
忽然听到啊的一声,抬头一看,只见陆婉莹已经反身将月儿压在身下,两只手抓着她的一对乳峰,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月儿双腿不自知的盘到陆婉莹腰上,两人的样子若是换作男女便是交合一般。挣扎一番无果后,月儿有些急了,回头对李天麟叫道:“师兄,快帮我制住这个女流氓。”
李天麟一笑,来到两人后面,手上用力,将陆婉莹推得压在月儿身上,被早有准备的月儿紧紧抱住,得意的咯咯直笑。陆婉莹自然不肯屈服,挣脱起来,两名美艳少妇玉乳挤压,底下阴户紧贴,爱液横流,腰部以下湿乎乎的一片。
陆婉莹刚制住了月儿,松了口气,忽然阴户被火热的东西插进来,啊的叫了一声,回头只见李天麟的笑脸,心中顿时气恼:前面有狼,后面又来了只虎,今晚是注定要被他们两个欺负了。
月儿不止一次和母亲或者姑姑这般姿势被夫君宠爱,哪里不知道如何配合,紧紧抱着陆婉莹的身子不肯放手,吃吃笑道:“狐狸精,便宜你了,月儿要跟你一起被师兄疼爱了。”
陆婉莹不知她说得什么意思,忽然下面一空,那根肉棒抽了出去,紧接着只听月儿啊的轻叫一声,贝齿轻咬,身子摇动,自己的肉唇贴在火热的棒身上被蹭得阵阵酥麻,这才知道那个东西却插入了她的蜜穴中去,顿时心中一羞:这混蛋怎么想出这般玩法?
在月儿身体里抽插几十下后,肉棒再次回到陆婉莹身体里,如此不断的重复,插弄得两名少妇面颊通红,目光水润,快感水波浪一般越来越高,连绵不绝。
月儿抱着陆婉莹,颤着声音呼喊着:“狐狸精,”被她在乳峰声拍了一下改口道:“婉莹姐姐,月儿和你是一体的了啊,一块被师兄爱着……”
陆婉莹目光迷离,低头含住月儿的嘴唇,几乎是无意识的吮吸起来。
男女的呻吟与喘息声再度响起,床榻吱呀呀的响个不停,夹着断断续续的声音。
“小淫贼,坏蛋……,啊,要出来了。”
“嘻嘻,狐狸精。师兄,射在月儿里面吧,月儿要给你生个孩子,漂漂亮亮的,一定比狐狸精的孩子长得漂亮……”
“呵,呵,生出孩子来,不怕胸太小让他挨饿?哎呀,快松口。”
“哼,反正有奶水足的,实在不行就让你喂他,反正他也得叫你一声娘……”
声音越来越高,断断续续的语速却越来越急,终于在一阵高亢的呻吟声后戛然而止。
四具汗水淋淋的身躯在床上交叠,酥胸压着玉臂,香肩贴着娇臀,凌乱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
“婉莹……”
“……嗯?”声音懒懒的,没有一丝力气。
“抬一抬腿,夫君想要你后面一次。”
“……滚!”
第五十七章、
玉州城最大的酒楼是天客来酒楼,五代传承,一百多年的老字号,光是一个招牌就值上万两银子。时间正是晌午,厨房里五六位高薪聘请的名厨此刻忙的顾头不顾脚,手里炒勺翻飞,灶火熊熊,忙得脸上的汗水都顾不得擦,十几名伙计一溜小跑的举着托盘上菜,两条腿都不沾地的样子。
四十多岁的掌柜站在厨房门口,叉着腰在大声训斥:“各位师傅,今天多用点心,伺候好了客人,这个月的薪水多加一成。往常也还罢了,二楼那些江湖人物我看着可不好惹,十来把刀剑都出了鞘,看着都眼晕,说不准就是瞪眼就操家伙砍人的主儿,稍微有些差错恐怕就要掀桌子见血了。”接着板起脸训斥伙计们:“都打起精神来,把楼上这些位爷爷伺候好了,如果有哪个出了差错挨了打,可没有说理的地方。”
此刻,酒楼二楼已经是高朋满座,觥筹交错,偏偏有几张桌子格外安静。十几名镖师佩刀悬剑,默默的喝着酒,目光警醒。靠着窗户的桌旁两名中年汉子默默的喝着酒,其中一个脸上现出几分落寞神色。
“杨大侠,在下敬你一杯。”对面的佩刀汉子捧起碗敬酒,两人对饮了一杯,才笑道:“杨大侠是江南六州的前辈高人,声名远扬,这次要不是这趟镖关系重大,威远镖局也不敢厚着脸皮劳动您的大驾帮忙押镖。货物进了玉州算是到了地方,张某也可以放心了。”
杨文博笑了笑,敷衍了几句,干了这碗酒,继续看着外面出神。
张镖头有些奇怪,问道:“杨大侠可有什么心事?”
杨文博回过神来,笑道:“杨某失态了,只是想起了此地的一位朋友。”
“哈哈,杨大侠的朋友想必也是一位武林名家,可否给张某引荐一下?”
“他已经死了。”杨文博叹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他现在应该还能好好的活着吧。杨某这一辈子光明磊落,只有这一件事一直心中有愧,想到那朋友留下的孤女寡母无人照顾,便心中难受。如今近在咫尺,却连上门的勇气都没有”
张镖头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应声。
杨文博又喝了一口酒,随意向着窗外看了一眼,忽然脸色一变,半碗酒泼在桌子上。张镖头心中诧异,正要询问,只见杨文博起身急道:“张兄,杨某临时有事,先行一步。”说着也不等张镖头回答,迈步便向着楼下跑去。
“杨大侠,哪里去?您这次的报酬还没领呢。”
张镖头急忙起身叫了几声,眼看杨文博头也不回,心中暗自狐疑:到底是何事让杨大侠这般着急?想了半天猜想不到,忽然自嘲一笑:人家自有自己的事情,想这么多做什么?回头招呼手下镖师赶紧吃饭,天黑之前将镖物送到便可以彻底放心了。
杨文博下了楼,急急冲到街上,四下张望不见刚才的人影,心中暗自想到:奇怪,怎么不见人了?方才那两个人从楼下经过,那男人分明是李天麟,那女子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是韩家弟妹模样,两人怎么会如此亲密的在街上相拥而行,难道是我看错了?
他脑海中将刚才所见场景回想一遍,忽然心中一跳:韩家弟妹的腰身粗大,好像是身怀有孕的样子,而她又与李天麟这般亲密……难道说,他们之间竟然有了私情?
这个念头一旦涌出来,便如惊雷电闪一般,惊得杨文博一阵发呆,脑子里轰轰乱响,左右理不出个头绪。一会儿想到:李天麟是韩家的女婿,这孩子一向有孝心,与岳母一起上街到也勉强说得过去,而且如果两人真有私情,韩家侄女岂能不知道,岂会任由他们两人私通?许是我看错了。一会儿又想到:我这眼睛还没花,怎会认错人?何况女婿和岳母,举止间又怎会如此亲密?
他思来想去,脑子里乱成一团,忽然下定决心道:“反正这里离韩府也不远,我便上门去看一看。如果是我看错了,自然无事。若果两人之间果真有了不伦之事,可不能坐视不管。韩兄弟与我肝胆相照,岂能让他的遗孀被人欺负?”
却说李天麟此次与苏凝霜一起逛街,原因便在于她怀孕日久,老是闷在府里心情有些抑郁,众人看在眼里,心中发急,便被陆婉莹好一通劝说才肯出门上街。两人特意做了改扮,苏凝霜又脸上挂了一层面纱,悄悄出门,韩府在城东,两人悄悄到城西游逛,一路小心谨慎,怎么会想到被杨文博这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偶然看见?
两人逛得累了,眼看时候不早,李天麟雇了一架马车回府。苏凝霜虽然有些累了,心情却非常愉悦,目光盈盈,脸上的光彩比平日愈加艳丽,暖暖的阳光下仿佛白玉生晕,看得李天麟双眼发直,有些魂不守舍。
眼见着他一副心神不守的样子,苏凝霜脸上微红,心中却甜得仿佛吃了蜜糖,眼波盈盈如水,含着几分羞意笑道:“发什么呆?看了十几年了还没看够?”
“嗯,一辈子都看不够。”
苏凝霜扑哧一下笑出来,任由他扶着进了房里。房门轻轻掩住,两人坐在床边,李天麟将她轻轻抱住,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彼此都可感受到对方的心脏跳动,虽然不曾有什么动作,心中却一阵甜蜜。
“霜儿,累了吗?”
“嗯。”苏凝霜轻声应道,随即轻笑道:“可是,很高兴啊。若是每日里能够这般和你一起逛逛街,也是不错的日子。”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徐婆婆在外面道:“小姐,洗澡水烧好了,您可要洗浴?”
“知道了,这就来。”苏凝霜应道,起身从李天麟身上下来,走到房门,忽然回头调皮一笑,目光狡黠的如同小姑娘一般,咬着嘴唇轻声道:“你来不来?”
李天麟岂有拒绝之意?他笑着走到近前,揽住她的腰,两人一起去了浴室,关好房门,刚一转身,李天麟便迫不及待的伸手解开苏凝霜的腰带。苏凝霜只是伸手象征性的挣了两下,便含着笑任凭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当最后一件衣物落在地上,展现在李天麟面前的是一具美得让人眩晕的完美娇躯。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妇人,苏凝霜的肌肤却依然白嫩滑腻如同羊脂美玉,闪动着细密光泽,一对傲人乳峰圆润高挺,称得上是人间绝品,圆滚滚的绷紧的玉臀翘起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度,因为怀孕数月,腹部隆起,却丝毫不损伤这具娇躯的美感,反而增加了几分母性的柔和。
自己三十几岁的身体仍能让李天麟呼吸急促眼中喷火,苏凝霜微微一笑,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她伸出素手替他宽衣,直到两人身无寸缕坦诚相见,彼此脸上都有些发热,却故意挡开他探过来的手掌,娇哼了一声,抬起玉足迈入浴桶,坐下来舀起热水濯洗身体。
水声响起,李天麟也迈入浴桶,靠着苏凝霜坐下,抓了一把皂粉,替苏凝霜擦洗身体。手掌穿过她腋下时,苏凝霜自然的抬起胳膊,闭上眼睛任凭他的大手拂过自己的肌肤。温暖的水流淌过她娇嫩的身躯,滑腻的皮肤上连水珠都挂不住,一滴滴的滚下来,落入浴桶中。
身躯被天麟的大手揉搓着,苏凝霜的脸慢慢红起来。悄然睁眼,嘴角含着笑意,尤其是当他的手趁着自己不备揉弄玉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轻轻捶了他一下:“不许乱来。”
李天麟一笑,收起自己的色心,在她唇上吻了吻,认真的擦洗起来。
苏凝霜自己却渐渐的身子热起来,她已经一个月没有跟他欢好,此时被他的手挑弄得心帜摇动,蜜穴中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淌,咬了咬嘴唇忽然低声道:“你转过身去。”
李天麟依言转身,苏凝霜将皂粉抹在自己玉乳上,贴在他背上,水蛇一般慢慢蠕动起来,两只手沾满皂粉,搓着他的胸口。
李天麟闭着眼睛,细细感受着师娘的一对柔滑美乳在背上摩擦,两颗有些发硬的乳头带给他别样的刺激,让他慢慢呼吸有些急促,想象着师娘含笑的面容,不知不觉中底下肉棒渐渐挺立起来,忽然上面一紧,被一只柔软的玉手轻轻握住。
“小坏蛋,师娘好不好?”苏凝霜一边手掌轻轻的上下套弄,贴近李天麟的耳边调笑着道。
“嗯,师娘自然是世界上最好的。”李天麟的气息开始乱起来,一股热气流遍全身,水温仿佛都上升了一些。
苏凝霜吃吃的笑起来,抓起李天麟一只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轻轻摩擦,故意声音甜腻的逗弄着他:“你这个老是怀着色心的小坏蛋,嗯,东西又胀大了,好烫手。想弄师娘吗?咯咯,自己忍着吧,小坏蛋。师娘这个大肚婆现在身子重,可不敢再跟你乱来。哼,最多用手让你出来吧。”她脸上浮现出少有的少女般调皮的笑意,玉乳摩弄着他健壮的背脊,感受着两人紧贴在一处的身躯上传来的热力,不自觉的浑身燥热,如不是顾忌着肚中的孩子,真想着与他酣畅淋漓的欢爱一番,此时只得强行忍住,手掌握紧了李天麟的肉棒,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水面荡起一层层波纹。
李天麟呼吸粗重,忽然笑了:“呵,这笔账我先记下了,等到你生产之后,看我怎么报复。”
“嗯……,夫君,你准备怎么报复啊?”
李天麟喘了口气,恶狠狠道:“前面和后面,还有你的小嘴,一个都不会放过,嗯……徒儿要把师娘身上每一处都插弄一番,让你像小狗儿一样伺候夫君,被肉棒插弄得下不来床……”
这话又是放肆又是下流,苏凝霜心中却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脸上红艳艳的,眼波流转轻笑道:“嗯。还要再加上月儿,小坏蛋,我们母女两个一起做母狗侍奉你。”
肉棒上传来一阵阵舒服感觉,李天麟呼吸急促,脸上涨红着喘息道:“好师娘,我的娘子……嗯,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淫妇……”
明明是粗俗的羞辱话语,苏凝霜却听得心中一荡,脸上佯怒,手指掐了他肉棒上一下,随即扑哧一下笑出来,继续以甜腻的声音挑逗道:“小坏蛋,师娘就是喜欢做你的小淫妇,你又怎样?嘻嘻,反正你不敢乱来。啊,乖徒儿,师娘好热,下面要流出来了,偏偏不给你弄……”
水波激荡的声音越来越大,李天麟再也忍受不住,忽然站起来,回身对着苏凝霜,肉棒高挺仿佛一柄出鞘利剑一般贴近苏凝霜的嘴唇。
苏凝霜啊的叫了一声,故作吃惊的向后面靠了靠,双臂交叉护住胸口,偏偏露出大片白皙玉乳,含笑道:“小坏蛋,要欺负师娘吗?”
李天麟咬牙切齿,偏偏不敢用强,气恼的看着苏凝霜。苏凝霜扑哧一笑,不再挑逗他,娇媚的看了他一眼,檀口轻张,含住它的顶端,香舌灵活的在上面舔弄,嘴唇含紧了棒身,一下下吞吐,在上面流下晶亮的唾液。粗长的肉棒堵在嘴里,直直顶到了咽喉处,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了,她鼻中娇声呻吟一声,脸上涨的越来越红,螓首移动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儿,火热的精液便喷洒出来,满嘴里都是白浊的液体,快速的吞咽一番后,仍然有不少顺着嘴角淌下,落在乳峰上,滑入水中。
苏凝霜起身,香舌舔了舔嘴角,手指刮起乳峰上的精液,送入口中,娇媚的看着李天麟的脸。
李天麟微微喘息,忽然将苏凝霜的身子架起,让她靠在浴桶边,自己俯下身,将头埋入师娘的股间,抱住那对雪白丰盈的玉腿,舔弄起来。
“嗯……”苏凝霜呻吟出声,下意识的微微扬起头,玉手捂住嘴,身体轻轻摇动,随之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声,空出的一只手按住李天麟的头,目光迷离,银牙轻咬颤声道:“小坏蛋,再,再深些,让师娘也泄出来……”
等到两人洗完澡出来,来到房里,只见陆婉莹正抱着孩子低头逗弄,苏凝霜道:“月儿和诗韵呢?”
“出去玩耍了吧。哼,诗韵快被月儿带坏了,这么大人了还陪着那小丫头疯。”她抬头看到苏凝霜面颊红晕眉宇间含着春意,眉头一皱,微微嗔怒:“姐姐,你又惯着他乱来了。你现在身子要紧,可不能太放纵他。”
苏凝霜被她说得微微害羞,却笑道:“夫君想要,做娘子的怎么好拒绝?”
李天麟背了这个黑锅,正要辩解,却见陆婉莹眉头一扬,喝道:“你这坏蛋,要发色心也不看时间?要是再敢不顾姐姐的身体对姐姐乱来,信不信我给你吃十丸清心正气丸,一年都有心无力?”
李天麟大窘,苏凝霜却扑哧一下笑出来,在陆婉莹耳边说了几句,陆婉莹这才面色缓和下来,忽然脸上发红,鄙夷的看着李天麟,轻声说了一句:“小淫贼!”弄得他脸上越发窘迫。
三人正在说笑,忽然门外有下人敲门道:“夫人,杨文博大侠在外面求见。”
苏凝霜脸色一变,脱口道:“他怎么来了?”
韩剑尘因为受杨文博邀请而遇害身亡,杨文博心中愧疚,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登门,今天却突然上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婉莹微微皱眉,神色凛然,狐疑道:“难道是姐姐和天麟的事情被他听到什么风声?”
此言一出,苏凝霜花容失色,瘫软在椅子上,只觉得手足冰凉,额头渗出冷汗来。
李天麟急忙安慰道:“霜儿,不要害怕,说不定是其他事情呢。我先去瞧瞧。”说着向陆婉莹递了个眼色,起身出去。
陆婉莹起身做到苏凝霜身边,拉着她的手道:“姐姐,不要担心。天麟说得对,万一是别的事呢。退一步讲,就算真的是他听到什么风声,只要他没有实据,又能如何?有妹妹在,绝不会让他伤害到姐姐一丝一毫。”这般说着凤眼慢慢一眯,浑身散发出一股威严。
苏凝霜流下泪来,轻声道:“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姐姐就算被他人知道与天麟的关系又如何?哪怕是浸猪笼,游街示众,被人骂做无耻荡妇,姐姐也认了。可是,我可以不顾颜面,孩子可怎么办?”
第五十八章、
李天麟进了书房,只见杨文博正坐在椅子上喝茶,急忙拱手道:“杨伯伯,刚才后面有事耽搁了一些,怠慢了您还请您恕罪。”
杨文博起身还礼,两人落座随便说了几句闲话。
杨文博满腹疑云,只是涉及到韩夫人的清誉,不好直接张口,脑子里转了几个圈慢慢酝酿说辞,而李天麟也是心中有事,唯恐多口失言,两人都不说话,场面便有些冷了。
过了片刻,杨文博才道:“贤侄,不知府上近况如何?韩夫人和侄女身体如何?”
“蒙伯伯挂念,府上一切都好,月儿已经怀有身孕,再过几个月孩子便出世了。母亲大人最近身体不太好,染了风寒,刚刚歇下了。”
杨文博眉头一皱:“韩夫人病了?可曾请了大夫?老夫倒是认识几个名医,倒可以请来给她看一看。”
“不敢有劳伯伯,母亲的病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劳累,不方便见客,吃了药歇息几日便可痊愈了。”
两人交谈几句,杨文博没有探出底细,心中有些焦躁,咬了咬牙忽然道:“贤侄今日可到过天客来酒楼附近?”
李天麟心中一跳,神色不变道:“倒是从哪里路过。”
“不知贤侄是一个人还是与他人一并路过?”
眼看杨文博目光灼灼气势逼人,李天麟脸上一冷,道:“不知伯伯问这些做什么?”
杨文博豁然起身,握了握拳头,重重呼出口气,正色道:“韩夫人可在后面?我有事要当面向她求证。”
李天麟也站起身冷冷道:“母亲刚吃了药睡下了,不便见客。如果杨伯伯没有其他事,便请回吧。”
啪的一声,杨文博一掌拍在桌上,茶壶乱颤,茶水洒了一桌子,厉声道:“李天麟,你与韩夫人作出的事情,当真以为别人猜不出来?”
李天麟心中震动,身子却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杨文博的眼睛,气势丝毫不弱道:“杨伯伯慎言!若无其他事情,便请离开。”
两人正在僵持,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冷冷道:“杨大侠好大威风,在我家里对我夫君不敬,意欲何为?”
杨文博正在火上,回头一看,只见一名女子走进来,里面是粉白色春衫,下面是绣着牡丹图案百褶裙,外面披了一件纱衣,腰身隆起,心中一动:这女子穿着倒是与我在酒楼上面看到的那名女子一样。再一看女子的脸,忍不住吃了一惊,脱口叫道:“陆捕头?怎么是你?”
陆婉莹迈步进屋,先是对李天麟笑了笑,转头脸色一变,对着杨文博微微发怒道:“杨大侠,你说起来算是我夫君的前辈,可是也无权盘问他每日的行踪吧?今日我与夫君一起从天客来外面路过,不知您正在楼上,没有向你见礼,难道您便因为这点小事找上门来与我夫君理论不成?”
杨文博脑子里还是有些混乱,问道:“陆捕头,你怎么叫李天麟夫君?”
陆婉莹微微一笑,昂首道:“杨大侠不知,我已经嫁给天麟为妻,连孩子都有了。成亲时没有给杨大侠发一份请帖,倒是疏忽了。怎么,杨大侠对我夫君如此关心,他每日路过哪里见了什么人与谁吃饭喝酒娶了哪个女子为妻生的是男是女都要盘问一番吗?”
陆婉莹身为捕头,盘查拷问,逼供诱供的门道一清二楚,此刻为了打消杨文博的怀疑,故意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架势,言辞语气,目光动作都是公门前辈们千锤百炼总结出来的套路,最是能动摇囚犯心神,饶是杨文博经验老道,此时也被陆婉莹压得气势全无,忽然对自己原来的想法不确定起来:“难道是我看错了,与李天麟一起的那女人真是陆捕头?衣着一样,身材差不多,最主要是她有了孩子,腰腹肿胀这一特点正好与我所见相符。嗯,看来真是我一时眼岔,弄出这么个大乌龙来。”
人一旦开始对自己的信心产生动摇,在自己的思维修整下,原来认为一定真实无误的事情此时也无法确定了。陆婉莹一看他这副模样,哪里还不知他心中所想,暗自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是几句刻薄责难的话说出来,又有意无意的误导了杨文博的思维,这般公门中诱供逼供的手段百试不爽,多少奸诈凶顽之徒都掉进里面爬不出来,杨文博为人方正,不一会儿便被绕进去,更加相信自己是看差了眼。
想到因为自己眼力不济认错了人,对李天麟百般逼迫,杨文博又羞又愧,红着脸拱手道:“老夫一时糊涂,刚才失礼了,还请贤侄和陆捕头原谅。”
李天麟这才松了口气,还礼道:“事情涉及母亲名声,刚才小侄一时急躁,对杨伯伯多有不恭,也请您海涵。”
两人互相致歉,杨文博此时又羞又愧,哪里还敢多留,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
两人还未出门,只听一阵脚步声,月儿娇笑的声音传过来:“娘亲快来看,我到天宁寺求来一只长命锁,等您把孩子生下来便给他挂上,保证能让他长命百岁。”
杨文博倏地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盯着李天麟两人。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月儿和韩诗韵牵着手走进来,骤然看到杨文博站在屋中,微微一愣,随即啊的叫了一声,脸色惨白,想到了自己刚才那句话起了怎样的作用。
杨文博眼里喷着怒火,手指微微发抖道:“好,好!李天麟,陆捕头,原来你们在诓骗我。”
李天麟脸色一变,不知该说什么好。
陆婉莹心中却道:“该死,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到如今,为了保住姐姐名声,只好来硬的了。”当下向着韩诗韵使了个眼色,手中暗自捏了几只毒针。
杨文博毕竟是老江湖,眼看陆婉莹面色不善,反手便抽出佩刀,护在胸前道:“陆捕头想杀了老夫灭口?那你最好手脚利落些,否则让老夫逃出去,定然将此事传的天下皆知。”
李天麟心中叹气,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终,为了师娘,哪怕是杀死无辜的事情今日也要做下去了。他伸手接过陆婉莹递过的匕首,三人围住杨文博,剑拔弩张,只待陆婉莹出声便要动手。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苏凝霜叹道:“妹妹,罢手吧。”
苏凝霜身穿白衣,头上摘去了所有首饰,一步步慢慢走进房里,她脸色发白,双腿微微颤抖,仿佛随时要之撑不住的样子,如同寒风中摇动的花朵,随时都会凋零殆尽。
月儿急忙上前扶住母亲,抽泣道:“娘亲,都是我的错……”
苏凝霜勉强一笑,回头对陆婉莹李天麟和韩诗韵道:“你们都收起兵器来吧。此事是我的错,不可伤害无辜,否则就算是今日遮掩过去,我也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韩诗韵咬着嘴唇,犹豫再三,将剑插入剑鞘,陆婉莹面容不变,向着后面退了几步,背过手去,毒针却没有收起,捻在指缝里。
李天麟快步上前,扶住苏凝霜道:“霜儿,你怎么出来了?”眼看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心疼得不行。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数吧,总想着逃,却最终逃不掉。”苏凝霜凄然笑着,向着杨文博缓缓跪了下去:“杨大哥,小妹有礼了。”
杨文博看着苏凝霜毫无血色的脸,又看了看她隆起的肚子,深深吸了口气:“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李天麟的?”
“是。”苏凝霜身躯颤抖,咬着牙应道。
杨文博须眉皆炸:“你这么做可对得起死去的韩兄弟?”
苏凝霜眼中慢慢流下泪来:“凝霜未能为先夫守节,不顾廉耻勾引女婿,与他苟合怀了孩子,此事无可辩驳。杨大哥若要为了维护先夫名声杀了凝霜,凝霜绝无怨言,只求能够给我腹中孩儿一条生路,不要将此事传扬开,让他不要还未出生便背负骂名。”
月儿放声痛哭,跪在母亲身边,手指着杨文博叫道:“谁让你来多事?爹爹临死前已经允许娘亲另嫁,你亲耳听到的。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不要你这外人来管。”
杨文博脸上呆了一下,道:“你母亲若是要嫁给他人,老夫自然无话可说。可是李天麟是你的夫君,是你母亲的女婿,两人之间岂能苟合?此事有违人伦,老夫不得不管。”
“谁让你来管?”月儿脸上流着泪,愤恨骂道:“你已经害死了爹爹,还要害了娘亲的性命吗?我是师兄的娘子,我都不在乎,你凭了什么来管?我偏要和娘亲一起都嫁给师兄,做他的娘子,给他生儿育女,不须外人评论。”
杨文博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月儿说不出话来。
苏凝霜急忙按住月儿的嘴,对杨文博道:“杨大哥,不要生月儿的气。此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就给杨大哥一个交代。”说着话手腕一翻,亮出一柄匕首,向着胸口刺下去。
李天麟大惊失色,急忙抓住她的手,将匕首抢下。匕首尖划过苏凝霜的胸口,衣服被割开,殷红鲜血流淌下来。
李天麟眼中含泪,拼命捂住她的伤口,回头道:“够了!都是我的错,要死也是我死。”说着抬起匕首向着自己脖子刺去。
正在此时,陆婉莹手指一扬,一枚毒针射过来,正射中他的手背,匕首掉落在地上。
陆婉莹寒着脸道:“都一个个在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回头对着杨文博冷森森道:“杨大侠,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你想将这一家人都逼死不成?”
杨文博却是一呆,他来时心中压着一股火,只想着替韩兄弟出气,却没有要将苏凝霜或者李天麟杀死的想法,他就算是正人君子,毕竟不是道学先生。此时只见苏凝霜鲜血直流,月儿宛如仇敌一般恶狠狠看着自己,也有些心中无措,只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收场。
隔了片刻,杨文博道:“韩夫人,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不与李天麟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来,打掉肚里的孩子,老夫今日便不再追究此事。”
陆婉莹心中一喜:只要这姓杨的走了就好,先答应下来,以后的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苏凝霜却昂起头道:“杨大哥,恕小妹难以从命。我已经是天麟的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是李家骨肉,定然要生下来。”
杨文博火往上撞,怒道:“韩夫人,你真的要逼老夫出手吗?”
李天麟起身,手握匕首对着杨文博道:“杨大侠,你要伤害霜儿,先过我这一关!”
“去,别在这里添乱!”陆婉莹心里恨得不行,这混蛋夫君怎么一个劲添乱?她瞪着眼道:“诗韵,把姐姐和月儿搀回去。夫君,你也跟她们一起去,这里的事都交给我处置。”
韩诗韵答应一声,过来颤着苏凝霜和月儿回到后面去。
陆婉莹深呼了几口气,转头对杨文博道:“杨大侠,你看此事如何处置?”
杨文博此时仍然是满腹怒火,硬邦邦的道:“还是那两件事:韩夫人打掉孩子,保证与李天麟之间再不许有违逆伦常之事,此事便可作罢,否则老夫豁出老命不要,也要替韩兄弟讨回公道。”
第五十九章、
陆婉莹笑道:“杨大侠,韩剑尘死时曾有遗言允许韩夫人另行改嫁,此事可是真的?”
“此事是老夫目见耳闻,自然是真的。”
“韩剑尘可曾说过韩夫人必须要嫁给韩府之外的人?”
“这却不曾说过。”杨文博冷道:“陆捕头,不要在此玩弄文字,韩夫人要嫁给谁都可以,却不能是李天麟。”
陆婉莹笑容未变,道:“不知杨大侠如果可以做决定的话,会让韩夫人改嫁给什么样的人?”
杨文博一愣,道:“我怎么可以做决定,该嫁给谁,自然是韩夫人自己决定。”
“可是如今韩夫人做了决定,杨大侠却不肯认啊。”陆婉莹抬了抬手,制止杨文博的插嘴,接着道:“韩剑尘大侠遗言允许韩夫人改嫁,想必是不希望她没有依靠冷冷清清的度过余生。杨大侠,你觉得我这个推断是否合理?”
杨文博点了点头,只是眼中仍然含住怒意。
“呵,”陆婉莹舒展了一下身体,慢慢说道:“韩夫人美貌无双,又有万贯家财,如果真要改嫁,只怕玉州城所有男人都会垂涎三尺吧。杨大侠,你认为这许多男人中,图谋她美色,觊觎她家产的男人又多少?真正会珍爱着她这个人的又会有多少?你可能保证她不会所嫁非人,耽误了一生的幸福?如此一来,是不是违了韩剑尘遗言的本意?”
杨文博不自觉的点头,马上又摇头道:“即使如此,她也不应与李天麟做出此等乱了伦常的事情。”
“杨大侠此言有理。”陆婉莹点头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下去已经毫无意义。韩夫人跟了李天麟以来,幸或不幸福全府上下都看在眼里。如果真依了杨大侠所言,打掉孩子,与李天麟断绝关系,只怕她受不了这种打击,她身子一向就弱,韩剑尘死时已经大病一场,这次再遭受丧子之痛,只怕她挺不下去。就算她身体无碍,只怕后半生也会冷冷清清凄苦的过下去。杨大侠,你细想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
杨文博听得不自觉的点头,他毕竟是个武人,草草读过几天书,被陆婉莹一番话绕住,觉得有些道理,偏偏又觉得哪里不对,脑子里有些晕了。
陆婉莹乘热打铁道:“杨大侠担心韩剑尘名声受损,可是这件事遮掩下去还好,如果揭开盖子,只怕韩剑尘的名声就真的毁了。若以我之见,不妨先让韩夫人将孩子生下来,有了这个孩子,就算是以后真要她与李天麟断绝关系,她也能接受下来,杨大侠以为如何?”
杨文博终于有些明白过来,冷哼一声道:“陆捕头果然口舌如簧,打得好算盘。”
陆婉莹微微摊了摊手,笑道:“婉莹是有私心,不忍心让这个家就此支离破碎。杨大侠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不妨说出来,婉莹洗耳恭听。”
杨文博低头想了想,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如果真的硬逼下去,恐怕真要将韩夫人逼死,而自己恐怕也无法活着走出韩府,只得道:“陆捕头伶牙俐齿,老夫认输。好,韩夫人的孩子可以生下来,只要她日后不再与李天麟之间再有纠葛便可。老夫可以保证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天色不早,老夫告辞。”
陆婉莹松了口气,送杨文博到府门,忽然正色道:“杨大侠,我知道您是正人君子,言出必行,既然做了保证,便不会食言。只是事关重大,婉莹还要提醒您一句:此事不可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否则,婉莹身为李家娘子,豁出这条性命不要,也要请动家中长辈出手血染江湖。陆家公门这碗饭吃了四十年,要杀人放火的话人手却是不缺!”
她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杨文博心中一凜,只是哼了一声,道:“陆捕头太小看老夫了。老夫言出必行,岂是反复无常之辈?告辞了。”
陆婉莹微笑着看杨文博走远,才转过头看着四周下人们,冷冷道:“你们都给我记得:嘴巴闭严些,不许胡乱说话。如果哪个喜欢喝酒说醉话或者说梦话,最好先一步将自己的嘴缝起来。如果我听到有什么流言传出去,玉州的大牢可是空着不少牢房,关一个人三五十年,任谁都发现不了,里面阴冷潮湿,运气不好瘐毙在牢里,可没人在乎。”
下人们噤如寒蝉,连声答应。
陆婉莹这才转身回府,直接去了苏凝霜的房里。
一进门,便看到苏凝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月儿在一旁哭泣,韩诗韵李天麟两人拉着她们母女的手轻声安慰。
一见陆婉莹进屋,月儿擦了下眼泪问道:“怎么样了?”
“已经和杨文博谈妥了,他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姐姐的孩子也可以生下来,但是要与天麟之间再无瓜葛。”
月儿怒道:“这怎么可以?娘亲、我和师兄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陆婉莹笑道:“只是一个承诺而已,又不一定非要遵守。”她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李天麟,皱了皱眉头,终究没有说什么,反而探身对苏凝霜柔声道:“姐姐的伤势如何,要不要紧?”
李天麟脸上一红,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是不堪,一点忙都没帮上,怨不得婉莹生气,只是当着好几个人的面不好意思认错,只得低下头去。
苏凝霜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勉强笑了一下道:“只是划破了一层皮,没什么大碍。”
陆婉莹顿了一下,轻声道:“姐姐,接下来的事情你准备好了没有?”
苏凝霜眉头一蹙,没有说话。月儿却有些疑惑道:“事情不是结束了吗?”
“哪里有那么简单。”陆婉莹苦笑道:“我只是用言语诳住了杨文博,不是长久之计。如以后他再听说天麟和姐姐之间有什么瓜葛,立刻便会打上门来,那便是无法再用言语能够解决问题的了,说不定还要找些帮手来。就算是侥幸这种事情没有发生,韩剑尘先生生前总有几个朋友,杨文博能找来,其他人会不会也找来?杨文博行事还算是个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其他人却未必好对付,真要遇上一个心思龌龊的,把这事情传扬开,可就无法收拾了。”
苏凝霜沉默片刻,才抬头毅然道:“玉州不可再留了。我们早做准备,过几日便搬走他处,宁可舍弃家产不要,从此隐姓埋名,以避祸患。”
众人都不禁点头,这可能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了。月儿自小在玉州长大,还有许多好友在城里,不禁有些留恋,只是此事涉及到一家人以后几十年的处境,立刻便下定了决心道:“离开,一定要离开。今天的事情再也不能发生第二次了。”
眼看众人神色凝重,陆婉莹扑哧笑道:“不必这么忧心忡忡。远离故土虽然让人不舍,却能解决一切后患,这是好事啊。姐姐与天麟之间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生下的孩儿也可以叫你一声娘亲而不是外婆了。”
苏凝霜面颊一红,眉头舒展了一些。单是能够让自己的孩子叫她一声娘亲,就足以让她下定决心了。
接下来众人便讨论起要搬到哪里去的问题。
韩诗韵道:“还是道宿州吧,那里是水云剑派所在地,有师父师伯们照看,总好过其他地方。”
月儿点头称是,苏凝霜有些迟疑,陆婉莹却捋了一下头发道:“这却不妥。宿州远在北地,姐姐现在这身子如何经受的住千里跋涉?而且我们都是江南人士,难免水土不服。水云剑派虽然是诗韵的师门,终究在江湖中,如果杨文博一怒之下真的将姐姐的事情传扬在江湖中的话,谁能保证水云剑派不会迫于舆论将我们一家交出去?此事涉及咱们这一家人的生死,不可依赖于外人。”
韩诗韵虽然对陆婉莹怀疑自己师门有些不满,却也知道她所言是正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的师父会维护自己,可上面还有掌门和各位长老,却不是都与自己亲厚,如果真的发生如陆婉莹所说的情况,便是师父也无可奈何。
李天麟道:“去泗州如何?可以乘船顺江而上,免了路上颠簸,而且那里气候与玉州类似,不会水土不服。”
陆婉莹微笑不语,苏凝霜却心中一动,对陆婉莹道:“婉莹妹妹,你可有什么想法?”
陆婉莹胸有成竹道:“小妹已经谋划了一段时间了。江南不可留,太靠北风土迥异也不好,我们不如去淮洲。”眼看众人盯着自己一副询问的意味,她轻笑道:“淮洲水土与江南仿佛,市井繁华不输于玉州,而且与玉州距离足够远,最妙的是淮洲的江湖势力颇为封闭,外来势力轻易无法插进去,只要我们不张扬,哪怕是有有心人要查我们的下落也要费一番功夫。淮洲总捕头是祖父的一个徒弟,与小妹有些香火情,这几年身体不太好,请求归隐的文书都发了好几次了。这次小妹便向祖父求个情,交卸了蕲州的差事,到淮洲做总捕头,有四府十八县数百名捕快在手里,倒要看看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去我的地盘放肆。”
苏凝霜思索片刻,点头道:“好,我们就去淮洲。”
当下几人商议好了详细计划,直到天色将晚才散去。
陆婉莹与月儿和韩诗韵一起走出房门,月儿缀在后面,咬着嘴唇目光闪动,忽然快步走到陆婉莹身后叫了一声“姐姐”。
这还是月儿第一次在人前叫陆婉莹姐姐,陆婉莹回头笑道:“怎么了?”
月儿忽然跪了下去,流泪道:“今天的事情多亏了姐姐。月儿再不与姐姐相争了,以后情愿将位置让出来,安心做一个小妹妹。”
陆婉莹忍不住笑出来,伸手拉起月儿,把她抱在怀里笑道:“说什么傻话?你是天麟的结发妻子,我可没想着真的要争这个位子。咱们都是一家人,谁大谁小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呵呵,你不必太在意,以后如果还对我心中有不满,那便争一争好了,改变了性情就不是你了。”
月儿终于破泣为笑,手背擦着眼泪道:“嗯。那先说好了,以后我再和你争的话,你不许拿今天的事情逼我投降。”
韩诗韵在一旁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却被月儿恨恨瞪了一眼,一把扯过来:“你也是一样,我一个人斗不过她,还要你帮忙才行。”
三人说说笑笑,渐渐走远。
房间里,李天麟坐在床边,望着苏凝霜的面颊,歉然道:“霜儿,对不起,刚才我太没用了。”
苏凝霜伸手将他嘴唇按住,轻笑道:“不用太自责了,你方才还想着用性命维护我,我很高兴。只是以后千万不可如此,你是这个家的支柱,真要出了什么意外,让我们四个和孩子怎么办?”
李天麟红着脸点点头,伸手将苏凝霜抱住怀里,久久不愿分开。
第六十章、
淮洲城中,总捕头丁化凡的府邸。
两鬓斑白的总捕头在书房的椅子上坐着,咳嗽得撕心裂肺似的,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服下一粒药丸,歉意对面前人道:“老夫病体沉重,招待不周,实在是失礼了。”
陆婉莹恭敬的站在他身前,身上宽大的青色公服也难掩傲人身姿,肌肤雪白,眉目如画,柔和的微笑着,若不是头上盘起的青丝上插在一只金色牡丹,只怕会被人错认为一位风流倜傥的佳公子。
她恭敬的微微施礼道:“丁伯伯身体要紧。我来的时候祖父托我带了一只千年人参来,想必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丁化凡笑着摆摆手:“让师父费心了。老夫三十多年前随着他老人家远赴漠北,千军万马中侥幸没死,留了一口气回来,能活这么多年已经是万幸了。师父重情义,硬是把我这个废人安排了一州总捕头的位置,幸好淮洲一向太平,又有几个师弟帮衬着,才没出什么纰漏。侄女,上一次见你还是在你十三岁的时候,短短几年你便办了好几装案子,不愧是师父的真传,尤其是玉蝴蝶的案子,实在漂亮,本能够再升一步到刑部去,转到我这里做总捕头有些屈才了。淮洲一向太平,出不了什么功绩,只怕十几年也无法升迁。”
陆婉莹微微低头笑道:“伯伯,能够安享太平,此时已经是侄女最大的好处了。”
丁化凡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师父最看重的孙女,看得透彻啊。老夫本来还想提点你几句,现在看来不用了。这个位置就好,你毕竟是个女娃,真的再一个劲想着往上升迁,只怕我那师弟都要怀疑你想抢他的位置了。一州总捕头不高不低,不招人恨,彼此间还能有些香火情,便是坐上二十年也安安稳稳。有些人就是看不清啊,总想着爬的高,就不怕有朝一日摔下来。哼,师父的绰号叫铁手阎王判,他却敢叫笑面阎罗,存的什么心思?现在他风头正盛,且容他得意,等过几年一朝失足,没有众位师弟帮衬,只怕要摔得粉身碎骨了。”
陆婉莹脸上带笑,心中震惊,怨不得临来之时祖父叮嘱自己一定要对丁伯伯恭敬些,这位名不在四大神捕中的老弱病夫眼光真是透亮。
想通此处,陆婉莹愈发恭敬道:“丁伯伯应该好好调养身子,祖父还说等他八十大寿的时候让您亲自去给他贺寿呢。”
“不行了,老夫熬不到那一天了。”丁化凡叹息道:“要是那个人还在中原,能够出手帮一把,老夫倒是还能撑几年,如今,呵呵,过一天算一天吧。”
“那人?”
丁化凡嘴角含笑,脸上竟然带着顽皮的意味,如果一个私藏了糖果的孩子一般:“不可说不可说。那人的名字和事情你不要打听,我也不会说。你便是查遍了刑部的案卷,也找不到关于那人的一个字。中原知道他底细的人也就是我和师父,还有琼玉门的郭老鬼了。你以为师父为什么轻轻巧巧的放过琼玉门?就是怕郭老鬼逼得太紧真的发了疯泄露出那人的事情。等我们都没了,这秘密便真的没人知道了。”眼看陆婉莹双眼发亮,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天:“真的不能说。”
陆婉莹心中一惊,自然知道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既然是通天的人物,自己如果真的追究下去,只怕没有好结果。
两人又攀谈了一阵,陆婉莹正要起身告辞,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兴冲冲喊道:“爹,我听说新任的总捕头来了,是什么样的人物?”
房门一开,门外走进一名男子,身材雄伟,浓眉重目,器宇不凡,一看便是英雄人物,走入房中向着父亲施礼,回头看了陆婉莹一眼,顿时浑身一震,结结巴巴的道:“是,是四妹妹?”
一听这称呼陆婉莹便知道这是丁伯伯的儿子,躬身施礼道:“小妹见过丁大哥。”
丁化凡淡淡道:“侄女,这是老夫不成器的儿子丁隆涛,你们两个也六七年没见了吧,你不记得也情有可原。”
丁隆涛满脸通红,慌忙还礼道:“四妹妹,你不记得我了?那年我给你买过纸鸢,有一次把你弄哭了,你还打过我。”
陆婉莹微笑道:“小时候的事情,小妹有些记不清了。”回身对丁化凡躬身道:“丁伯伯,您保重身体,等到明天我再携着夫君来给您请安。”
“你,你成亲了?”丁隆涛喊了一声,随即目光一黯:“是了,你也已经二十一岁了。不知是哪位才俊有福分能娶你为妻。”
陆婉莹柔柔笑道:“不是为妻,是妾室。我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下面一个妹妹。”
“什么?”丁隆涛几乎要跳起来,尖叫了一声:“妾,妾室??”
丁化凡哼了一声,似乎对儿子很不满。
丁隆涛脸上通红,犹豫再三,道:“四妹妹,要不要吃了饭再走?”
陆婉莹轻笑道:“还是下次吧。家中姐姐这两日就要生产了,做妹妹的总该回去帮忙。而且,小妹自己的孩子还没断奶,只怕现在已经闹起来了。”
丁隆涛呆若木鸡,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陆婉莹已经出了门,正要追上去,只听丁化凡哼了一声道:“蠢材!婉莹摆明了对你无意,人家都成家有孩子的人了,你还要追上去干什么?”
丁隆涛呆了一呆,终于泄了气,垂下头去。
陆婉莹出了丁府,骑上马一直向北,直到北城门边上才停下,面前是一座府邸,原本是一位富商的宅子比玉州的府邸小了一些,但是十分雅致,布局与玉州的韩府很像,甚至后面也有一个池塘,月儿一见便喜欢,缠着母亲和夫君央告半天才买下来。
陆婉莹下了马,立刻有下人过来牵过马缰绳,恭敬道:“夫人,您回来了。”
李家从玉州搬走,只带了最忠诚的几个老仆人,陆母疼爱女儿,又从家里派过来几个婆子,剩下的都是从淮洲招来的新人,每一个都是陆婉莹亲自过目后才选进门,自然知道这位夫人的威势便是大夫人也比不上,自然恭敬有加。
至于原来玉州的下人,遣散时已经给足了钱,都立下了文书不会透露韩府一切事情,陆婉莹又跟玉州总捕头葛义方打了招呼,有他亲自恐吓一番,相信没有哪个敢嫌自己命长多嘴多舌泄露消息。
进了府里,正要去自己房里换衣服,忽然听到一阵叫声:“生下来了。”“生了,恭喜夫人,是位小姐。”
陆婉莹心中一喜,急忙向着苏凝霜房间走去。
五六名丫鬟婆子在外面伺候,一见陆婉莹过来慌忙施礼:“夫人,大夫人生了,是位小姐。”
陆婉莹点头,迈步走进房里。房中还是一片狼藉,几个婆子正手脚麻利的收拾残局。月儿怀中抱着婴儿,高兴得眉眼间满是喜意,不顾孩子的哭声,一个劲的亲着她的额头:“小乖乖,长得真漂亮,让小娘亲亲……”
一旁韩诗韵紧靠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孩子的脸,不住声的急道:“月儿,给我抱抱,给我抱抱。”
李天麟坐在床边,握着苏凝霜的一只手,苏凝霜侧躺在床上,额头满是汗水,脸色有些苍白的样子,微笑着看着大女儿抱着小女儿的样子,目光柔和,眼见陆婉莹进来,轻声道:“婉莹,你回来了。”
陆婉莹点点头,拉了把椅子坐下,笑道:“给孩子起好名字了没有?”
李天麟满脸喜气,道:“一时没想到好名字,她是来到淮洲生的,先叫阿淮吧。”
陆婉莹嘴角微微一翘,道:“你这做爹的都起得什么烂名字?还是让姐姐起名字吧。”
“就是就是,师兄起名字的本事真烂,孩子这么可爱,可不能起这么个糟糕名字。”月儿叽叽喳喳的说着:“起个什么名字好呢?阿芳,小娟,小秀……”
眼看着月儿皱着眉头拼命想,陆婉莹起身笑道:“我先回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再过来。”
陆婉莹走出去,李天麟走到月儿身边,讨好地道:“让我抱抱阿淮。”
“都说了不叫这个名字。”月儿嘟囔着,将孩子递给他,接着马上跑到母亲床前,摇着她的手臂道:“娘亲,您给她起个名字吧。”
“起名字是她爹爹的事,而且阿淮这名字很好听啊。”苏凝霜笑道。
月儿娇哼了一声,眼珠转了转,跑到李天麟身前,将孩子夺过来:“快拿来,娘亲还没抱过她呢。”
李天麟苦笑连连,心中暗道:李元生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抱了没有一会儿便有其他人接手,现在女儿也是这样,难道非要四个女人每人手里抱一个孩子的时候自己才能有疼爱自己孩子的权利?
果然,刚才韩诗韵还靠在自己身边,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此时听到阿淮一哭,马上飞快的跑过去,将自己丢在一边。李天麟摇了摇头,轻轻推门出去。
苏凝霜接过孩子,看着她的眉眼像极了小时候的月儿,心中充满慈爱,轻轻将她放在自己胸口,孩子无师自通的寻找到了乳头,立刻含在嘴里,止住哭声吮吸起来。从昨夜开始苏凝霜便有了奶水,此时正好喂养孩子,连奶妈也没有请。
月儿看着阿淮吃奶,心中喜悦,轻声道:“阿淮长得真可爱。”
“嗯,跟你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苏凝霜笑道。
月儿嘻嘻的笑着,靠近母亲的胸口,腻声道:“娘亲,我也想吃……”
苏凝霜脸上一红,笑骂道:“你都多大人了,别这么淘气,诗韵还看着呢。”
“嘻嘻,再大也是娘亲的女儿啊。女儿吃娘亲的奶,天经地义的事情。”月儿娇笑道:“还是说娘亲准备这奶水不给我吃,要留给某个大坏蛋吃啊?”
韩诗韵扑哧一声笑出来,赶紧背过头去。
月儿咯咯直笑,逗弄着阿淮的耳朵。小家伙一挣,乳头从口中滑出来,一缕奶水顺着苏凝霜的胸口淌下来。
眼看着此景,月儿忽然心里直恶心,急忙转身呕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呕出东西来,回过头时,却见母亲以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
“月儿,你时常干呕吗?”
“对啊,这几天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老是不舒服。”
“你这个月月事来了吗?”
“没有啊。”
苏凝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道:“你这傻丫头,是不是已经有了身孕,自己还没察觉?”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呆呆的愣了一下,忽然兴奋的叫出声来:“一定是的,一定是。我老是干呕,月事也没有来,一定是怀了师兄的宝宝了。”这么长时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高兴得他又笑又叫,兴奋异常。
苏凝霜笑道:“我看八九不离十,多半是怀上了。前日还看到你买了那么多酸梅,一个下午就吃光了,要不是有了孕,怎么这么爱吃酸的?”
月儿呆呆的道:“可是,那些酸梅一大半都被姑姑吃了啊。”
两人都是一愣,同时转头,却见韩诗韵早已满脸通红,手撑在床边几乎站不稳,目光发呆的自语道:“我的月事也没有来……”
苏凝霜笑道:“你们两个啊,真是,明明都盼着能怀上孩子,偏偏还自己不注意,都有了身孕了自己还不知道。明天去请大夫来好好把把脉,可别空欢喜一场。”
两人同时点头。
月儿忽然流下泪来,趴在母亲身前,抽泣道:“娘亲,我也要有师兄的孩子了,要和您一样了。”
三个人彼此对视,眼中含泪,脸上却充满笑意。
第六十一章、
李天麟从苏凝霜房里出来,只见外面丫鬟婆子都已经散了,自己一时反而无事,忽然想到:李元身边此刻正好只有他母亲一个人,自己是不是可以过去看看?
他来到陆婉莹房外,推门进去,正好看到陆婉莹已经换上了一件白色便衣,怀中抱着孩子,坦露着一只玉乳给孩子喂奶。她嘴唇含着笑意,目光柔和,一缕乌发垂在胸前,玉石雕琢一般的乳峰坚挺饱满,粉色乳头被孩子含在嘴里,整个人美得不可直视。
李天麟心头一跳,眼见陆婉莹抬头,急忙偏过头去。
陆婉莹脸上微微一红,却轻声啐到:“躲闪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看。过来,我抱他有些累了,换你抱一会儿。”
李天麟急忙上前,贴着她坐下,接过孩子抱在怀中,两人身体靠在一处,他嗅着陆婉莹发间的幽香,心中一荡,一条手臂悄悄空出来,环住她的腰。
陆婉莹低头用手指逗弄着孩子,明知道李天麟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胸口看,却心中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些喜悦的样子,故意装作不知,反而侧了侧身子,无限春光尽都展现在他眼底。
李天麟看得口干舌燥,压下心中欲火,漫不经意道:“今日去丁捕头府里,感觉如何。”
“嗯,”陆婉莹头也不抬,一面逗着孩子一面道:“丁伯伯是爷爷的大弟子,虽然身体受伤体弱,手腕却是不差,淮洲上下都听他的号令,有他老人家发话,公事交割上没有什么麻烦。最多三个月,整个淮洲便可以掌握在我手上。啊,对了,今天遇到了丁伯伯的儿子,叫什么来着?好像小时候还跟我见过面,对我有些念念不忘的样子。咯咯,人家无论武功还是其他方面可都比你强多了,正是我喜欢的英雄豪杰类型。你可要好好对我们母子两个,否则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真的跟其他男人跑了。”
李天麟却有些沉默,抱紧了陆婉莹道:“婉莹,对不起。我武功不高,没什么智谋,又没什么雄心壮志,这个性子注定做不了英雄。若不是因为意外,只怕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成为夫妻。你本来是天上的凤凰,却不得不栖在我这棵普通的槐树上,受了这么多委屈,是我对不起你。”
陆婉莹说这番话本来只是调笑,却不想触动了夫君的心思,身体微微一僵,嗔怒道:“说这些做什么?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嫁给了你,便会遵从妇道,一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无论你是英雄也罢,普通人也好,终究是要一辈子在一起。刚才的胡说几句玩笑话你也信?我跟着爷爷这些年,英雄豪杰也见得多了,在外人看来风光,若是作为丈夫,却未必优秀。”这般说着,她触动情思,声音慢慢低下去:“我知道我性格不好,好强争胜,有时候言语刻薄,嫁给一个大英雄彼此不服气未必是好事。还是爷爷看得明白,你武功不高,性情却柔和,对待自己心爱之人体贴温柔,才能忍受我这样强势的娘子。不是英雄便不是英雄罢,一家人能够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你个混蛋,真的以为我只是因为怀了你的孩子才不得不嫁给你吗?”她越说越气,狠狠在李天麟腰上拧了几下。
李天麟腰上疼痛,心中却喜悦万分,问道:“那,你的丁家那位世兄……”
“闭嘴!我管他去死?我是你的娘子,一辈子都不会变。再敢乱想,我,我……”陆婉莹羞怒道,忽然抱住他的脖子,狠狠亲下去。
李天麟心中激荡,两人忘情的亲吻着,正当他要伸手解她的腰带时候,却被陆婉莹一把推开,面颊通红的盯着自己。
李天麟干笑了几声,道:“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陆婉莹瞪着他,过了片刻,忽然起身来到桌子前,伸手解开腰带抛在一边,贝齿轻咬,道:“把元儿放在床上,然后,过来……”她脸上红红的,有些说不下去,娇嗔的瞪了李天麟一眼,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面对娘子如此诱惑,李天麟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他立刻将孩子放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衣服,三两步走到陆婉莹面前,抚住她的一双玉臂,激动的看着她雪白的娇躯,停了片刻,一把将她抱住,手臂用力将她抱离了地面,坐在桌子上,含住她的芳唇,拼命吮吸起来。
陆婉莹娇声喘息了一声,温柔的抚住他的胸膛,玉手在上面摩弄,两人口舌相交,彼此爱抚,不一刻便已经是春情荡漾了。
陆婉莹目光迷离,红霞满面,将白玉般的身子贴在夫君健壮的躯体上,微微抬起头,任凭他火热的嘴唇落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一边喘息着一边低声道:“别舔了,快,快进来吧。”
话音刚落,早已迫不及待的李天麟便将她的玉腿抬起,腰部一挺,火热的肉棒便挤开肉唇,深深的插入蜜穴中去。陆婉莹不禁呻吟出声,娇嗔道:“弄疼我了,怎么这么急?”嘴上埋怨,却不禁抱紧了他的身体,娇躯向下一滑,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李天麟腰上,粗硕的肉棒完完全全的陷入嫩肉包裹之中,没有一丝缝隙。
李天麟兴奋得喘息了一声,腿上用力扎了个马步,双臂将美人的玉臀托起落下,又湿又热的紧致孔窍紧紧含住自己的肉棒,一下下的吞吐摩擦,随着自己双臂动作越来越快,渐渐的有滑腻腻的噗嗤噗嗤声传出来,只觉得一股流水顺着她两条玉腿流淌下来,浸湿了自己腰部以下大半片身体,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陆婉莹还是第一次被李天麟这个姿势摆弄,只觉得那根粗大的东西顶到了身体最里面,小腹都被撑得鼓起来一块,被他一下下大力抽插弄得半身酥麻,头晕目眩,不由自主的双腿盘在他腰上,双臂抱住他的脖子,赤红着脸牙关紧咬,却从鼻息中传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婉转呻吟。自己的屁股被李天麟双手托住,十指陷进肉里,用力揉捏出各种形状,与他手掌交接处热乎乎的舒服。身体被他手臂一上一下的托起落下,美穴被坚硬的肉棒冲撞得要被捅破一般,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初时还勉强维持着矜持,半闭着眼睛忍受,后来却再也无法抑制住爱意,纤腰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挺动,一对雪白饱满的玉乳乱颤,拍打在他的面颊上。
“夫君……小淫贼,太,太用力了,要被顶破掉了……”
听到陆婉莹这般哀求,李天麟却是越发兴奋,恨不得真得将她身体弄坏一般。他被面前一对欺霜赛雪饱满丰盈的乳峰晃得眼晕,鼻中似乎可以闻到上面的乳香,那一道光滑的沟渠隐藏在双峰之间,微微渗出汗水,是如此的诱人,两个发硬的粉色乳头摩擦着面颊,一缕奶水粘在脸上。他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张开嘴,将一只乳头含住,牙齿轻轻咬住,吮吸起来。
陆婉莹只觉得玉乳被他含得发热,又酥又麻,一股股奶水流淌进他的口中,又羞又恼,手臂掐着他的肩头娇嗔道:“小淫贼,你真不要脸,还,还抢孩子的吃食。”
“哼,你是我娘子,谁说你的奶就只许那小家伙吃?呵呵,要不,我叫你一声娘试试?”
陆婉莹面颊通红,呸的啐了一声:“不要脸。要……要叫娘的话,向着姐姐叫去。……嗯……她养了你十几年,才能做你的娘呢。”身体被夫君爱抚得骨酥肉麻,舒爽至极,一面说着一面眼中含笑,有些癫狂地挺动腰肢,享受着夫君的一下下大力撞击。玉乳从他口中滑出来,不等他再次去努力追寻,便自己吃吃一笑,将另一只玉乳捧起,送到他嘴边:“吃吧,坏蛋,都给你……”
两人一边调笑,一边彼此爱抚,一刻也不愿分开。李天麟慢慢将她放在桌上,拂开桌子上的杂物,慢慢把她放平,将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头,一下下的冲撞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带得她股间的嫩肉都翻出来,爱液如同泉涌一般喷得地面都湿了一大片,桌上茶壶茶杯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
肉棒在蜜穴中抽插了不知几百下,李天麟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上出了一层汗,两只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陆婉莹的一对玉乳揉碎了一般,出声道:“婉莹,我要出来了。”
陆婉莹眼里几乎要流出水来,半身酸麻,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嘴里含着一根手指,仿佛小女孩一般娇憨模样,迷迷糊糊的道:“嗯,出来吧,都射在婉莹穴儿里面。大不了,再给你生个孩子……”
听得此话,李天麟低吼一声,快速抽插了十几次,身子一颤,火热的精液完全射进身下娇妻的蜜穴中。闭着眼持续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混着白浊精液的爱液顿时从陆婉莹的穴中流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李天麟喘息着,将陆婉莹抱下桌子,两人也不上床,就靠着桌子坐下,汗水淋漓,呼呼的喘着气,彼此看了一眼,忽然同时笑出来。
陆婉莹轻轻捶了他一拳,道:“忍了好几天了吧?这次弄得这么久。”
李天麟笑道:“还不是你作怪,又让我吃清心正气丸。老祖宗都说过,堵不如疏,你还不信。”
“呸,还不是为了你好。”陆婉莹佯怒道:“别以为练了《太玄玉诀》里乱七八糟的功夫就能为所欲为,自己也要注意保养。家里四个姐妹,苏姐姐也还罢了,那两个现在为了能怀上,恨不得把你榨成人干,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李天麟微微点头,忽然轻笑道:“不过,好像每次药效过去的时候第一次都是跟你一起,婉莹,你是不是有预谋的?”
陆婉莹打了个哈哈,眼珠乱转,扑哧一笑,算是默认了,抬头盈盈笑道:“恢复过来没有?还要不要了?”
李天麟眼光一闪,贴在陆婉莹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她脸一红,啐到:“不行!”
李天麟只是将她抱住,软磨硬泡,终于弄得陆婉莹吃不住,羞红着脸道:“那,就一次……”
李天麟慌忙点头。
陆婉莹扶着桌子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取出公服穿戴起来。片刻后,回过身来,只见她头发随意挽在脑后,一身青色公服,腰间系着青色腰带,脚下一双乌靴,英姿飒爽,若不是眉宇间含着一股羞意,任谁都要错认为是翩翩公子。
眼看李天麟看得发呆,陆婉莹脸上微微发烧,道:“小淫贼,先说好,就这一次,以后不许你再弄这乱七八糟的花样。”
话音未落,李天麟已经一把将她抱住,两只手探入她公服之中揉弄着那对玉乳,嘴里呼呼喘气,追寻着她的芳唇。
陆婉莹羞红着脸挣扎两下,身上公服便被他扯得松开,雪白娇躯展露在外面,本来就是临时套上的衣服,里面真空什么都没有穿,皱着眉头喘息道:“嗯……坏蛋,才让我穿上这件衣服,一下子就又脱掉了。……别用力扯,扯坏了明天没得穿了。”
李天麟不管不顾,将她的公服下摆撩起,露出圆润的玉臀,只见那两片雪白饱满的臀瓣中淡褐色的菊穴沾满爱液,十分诱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轻声道:“婉莹,可不可以让夫君弄一下后面?”
陆婉莹回头瞪了他一眼,李天麟顿时有些胆怯,不敢乱动了。
转过头去,陆婉莹脸上通红着,忽然小声道:“你就这么怕我?”
“……”李天麟没有说话。
陆婉莹忽然羞怒道:“混蛋,你是不是男人,没有我发话,连自己的娘子都不敢硬上?”自己回手握住他的肉棒,抵在自己菊穴外面,红着脸道:“你,你要是真想,就自己来!”
李天麟又惊又喜,俯下身舌头舔弄着婉莹的背脊,两手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慢慢向着里面插进去。
陆婉莹痛哼了一声,仿佛后面要被撕裂了一样,眼圈里泪珠直滚,却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一声呻吟声。
李天麟看着她脸色难看,心中有些心疼,迟疑道:“弄疼你了?要不,我停下来吧。”
陆婉莹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开始摇动玉臀,菊穴紧紧箍住肉棒,每动一下都觉得眼前发黑,若不是李天麟询问,她自己便要让他拔出去了,而此刻被李天麟这般询问,反而激起不服输的性子,咬着牙倔强道:“谁让你停下来?娘子服侍夫君,天经地义的事。……啊!小,小淫贼,你不是一直都想弄婉莹后面?今天,就让你弄个够好了。”
眼见她脸色苍白,却不肯服输的样子,李天麟心中顿时生出几分爱怜,动作悄然轻柔了许多,双手揉着她的玉乳,忽然喘息道:“婉莹,我喜欢你。”
“嗯?”
“不是因为你给我生了孩子,也不是因为你的武功,身份,只是因为你。婉莹,我喜欢你。有你做我的娘子,是我最大的幸运。”
陆婉莹嗯了一声,眼中浮现出一层水雾,急忙伸手擦掉,板着声音道:“知道了。”只是眼泪却再次悄然流下来,止都止不住。
第六十二章、
韩诗韵知道了自己已经有了身孕,高兴得又哭又笑,心里仿佛搬掉了一块千斤巨石一样。四人当中,嫂子怀了身孕,婉莹已经生下了孩子,月儿年纪还小不必着急,偏偏自己年纪大,却总是怀不上,面皮薄不肯表现在外面,心里却一直像有股火炙烤着一般。为了能够早日受孕,也曾悄悄的询问嫂子方法,含住羞意被天麟肆意作弄,什么矜持都顾不上了,今日忽然修成正果,只觉得拨云见日,如同梦境一般。
月儿也是一样的欣喜,搂着姑姑脖子道:“姑姑,我们都怀了师兄的孩子,说不定还是同一天呢。嘻嘻,这下总算不用嫉妒婉莹姐姐了,等以后咱们也抱着自己孩子天天在她面前显摆,好好报一报仇。”
韩诗韵还有些担心,道:“还没确认呢,等到大夫来了再高兴,可别弄出个乌龙来,那就空欢喜一场了。”
“说的是呢。”月儿道,拔腿就向着外面跑,一边叫道:“我这就让下人去找大夫来。”
“嘿,干什么这么急?天马上就黑了。”韩诗韵急忙叫道,月儿却早已跑出去,连影子都不见了。
苏凝霜笑道:“算了,让她去吧。要是今天不让她确认了,睡觉都睡不安宁。”
韩诗韵微微点头,她何尝不想尽快确认此事?当下陪着苏凝霜说了一会儿话,服侍着她躺下,便走出房来。
她走在府里,只觉得头顶上天都是蓝得格外明亮,看什么都想笑,迫不及待的想着将自己有孕的事情告诉夫君,当下走到月儿房里,推门进去却没有人,随即走到婉莹房外,正要推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凝神听了一会儿,顿时脸上通红一片。
房里传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夫君和婉莹的喘息呻吟声,床还是桌子的吱呀吱呀声响,还有些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响,似乎是茶壶和茶杯在乱晃,断断续续的可以听到他们小声说话。
“坏蛋,慢一点,快,快要裂开了……”
“婉莹,再忍忍,就快出来了。”
“啊,混,混蛋……,就知道欺负人。我可是朝廷的女捕头,不许欺负我……”
“呼,呼,就是要欺负你,……小淫贼,就是喜欢操漂亮的女捕头。把女捕头插弄得求饶为止。”
“坏蛋……不许撕坏了衣服……,明天是我第一天上任,不能穿着扯破的衣服去。……小淫贼,夫君,饶了我吧,真的要裂开了……嗯,女,女捕头,也喜欢被小淫贼插弄……”
韩诗韵听得脸上通红,浑身燥热,暗自想着:平日一起的时候也不曾听见婉莹这般说话,想不到她表面上清清冷冷的,私底下却是这般……,忽然想到那晚在凉亭里被夫君狠狠操干的情景,自己不也是一样的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出来了?她想到那些细节,忍不住心中狂跳,双腿发软,忽然低低呻吟一声,一股热流一下子流出来,胯间黏糊糊的湿了一片。
忽然听到里面的声音一下子全停了,她心中暗自纳闷:难道是完事了?正在迟疑时,忽然房门一开,一只赤裸的胳膊伸出来,一把将她拽进去。
屋里光线有些昏暗,等到适应了一些,才看见陆婉莹双手撑着桌子,公服说是穿在身上,倒不如说是胡乱堆在腰间,一只脚赤裸着,一只脚穿着靴子,饱满的玉乳轻轻晃动,浑身挂着细密的汗水,头发都紧贴在面颊上,腰部以下一片狼藉,股间黑色毛发湿淋淋的紧贴在大腿内侧,丰盈的玉臀上一片白浊,素日里的端庄稳重全然不见,慵懒而又淫靡,让人看得怦然心动,几乎不敢与那个运筹帷幄的女中诸葛认做同一人。
眼看韩诗韵进来,陆婉莹也是有些羞怯,微微喘息着笑道:“我就说是诗韵不是月儿。哼,换作那个丫头,只怕不用你拽,自己就推门进来了。”
韩诗韵眼看婉莹和夫君这般境况,心里砰砰直跳,局促不安,手脚都没地方搁,红着脸声音柔弱的道:“我只是路过,不是偷听……”
陆婉莹此时只觉得菊门疼得厉害,悄悄偏转身子遮住,伸手摸了一下手上湿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血,咬着牙狠狠瞪了李天麟一眼,转头对韩诗韵笑道:“正好我也累了,接下来便由你来替我好了。”
韩诗韵脸红的厉害,刚要逃出去,却被李天麟紧紧抱住,在唇上一阵长吻,很快便顿时脑子里轰的一响,迷迷糊糊的,等到回过神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脱到地上,玉腿被他高高抬起,肉棒抵在蜜穴上,作势就要插进去。
“不,不行!”韩诗韵慌忙叫道,他刚刚怀孕,不知道再被他那么用力的插弄会不会出事,急忙护住胯间,哀求道:“天麟,这里,不行。”
李天麟却是误会了,只以为她来了月事,手指在她翘臀上划着圈子,笑道:“好,那便换一处好了。好韵儿,你自己觉得应该怎么做?”
韩诗韵羞得脖子都红了,偏偏在婉莹目光注视下,不敢说什么,羞涩的跪倒在地,玉臀翘起,低声道:“你,你弄后面吧。”
李天麟一笑,跪在她后面,分开臀瓣,手指沾着爱液抚摸着她阴户周围,低声道:“韵儿,求夫君吧,夫君想听你自己说出来。”
韩诗韵啊的轻呼一声,心里又羞又气。如果只是自己和天麟两个人,那便是说些放荡的话也无所谓,偏偏婉莹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那些话儿怎么说得出口?正在犹豫着,只觉得李天麟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阴户上那粒敏感的肉粒,顿时浑身乱颤,几乎要瘫在地上,再也顾不得羞耻,颤声哀求道:“夫,夫君,……嗯……哥哥,好哥哥,求你,肉棒插进阿韵的屁眼里吧,……妹子,妹子喜欢被哥哥这般玩弄……”
听到她的哀求,李天麟双眼放光,挺起肉棒,慢慢的插入身下少妇的菊穴中,被那窄小的肉洞紧紧箍住肉棒,禁不住呻吟出声,随即兴奋地揉着她的臀瓣,一下下抽插起来。
哪怕已经多次用后庭侍奉夫君,被他这么插进去的时候仍然涨得难受,韩诗韵娇躯轻颤,咬着嘴唇,发出一声声好像幼年的小狗一般的呻吟声:好害羞,被他这么像母狗一般欺负,而且,还是在婉莹目光注视下……
她的脸上通红,羞得不敢抬头,偏偏李天麟一面插弄一边轻声道:“韵儿,好姑姑,你动一动。”
韩诗韵低低应了一声,细小的如同蚊子哼哼,双目紧闭,慢慢的摇动着玉臀,感受着夫君的肉棒将自己的菊穴涨得满满的,忽然小穴一紧,被他一根手指插进去,刮弄着膛肉,一股醉人的酥麻感觉瞬间在全身流淌,开始时候还顾及着婉莹在身边有些矜持,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再也把持不住,心神荡漾,眼神迷茫,颤着声音低语着:“……好哥哥,阿韵喜欢你,……小穴儿,屁眼,随便哥哥怎么弄……”
粗硕的肉棒在菊穴中抽动,粉色嫩肉都翻出来,看得陆婉莹脸上发烧,身体发热起来,暗自想着:怎么诗韵这般舒服的样子?换作是我,疼也疼死了。她以前也悄悄对我说,第一次被天麟弄后面的时候连着疼了好几天,连马都骑不得,难道这种事情真是多弄几次便会舒服?
想着自己如果也这般被天麟弄上几次,以后便也会如诗韵这般模样……呸呸呸,我才不会这么求着这坏蛋作弄自己。陆婉莹暗地里啐了几口,红着脸转过头去。只是耳边依然传来他们两个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以及诗韵迷醉的呻吟声,心帜摇动,呼吸急促起来。
抽插百十下后,李天麟在韩诗韵后庭中射出来,将肉棒拔出,大股的白浊液体立即从她微微泛红的菊穴里流淌下来。韩诗韵伏在地上喘息了片刻,自觉转过身来,乖巧的低头含住他的肉棒,将上面的东西舔干净,软软的伏在他怀中。
陆婉莹看得心中直跳,眼看着李天麟戏谑的目光过来,急忙转头轻啐了一口。
李天麟一笑,抱起韩诗韵,来到陆婉莹身边坐下,伸出双臂,将两名美人搂在怀里。
陆婉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挣扎,慢慢靠在他肩膀上,低声道:“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月儿,否则她一定会笑话我,羞也羞死了。”
李天麟一笑,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以后也不要老是欺负月儿了,她就是一个调皮的性子,只是喜欢胡闹,不要嫌弃她。”
“谁说我嫌弃她了?”陆婉莹轻声道:“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其实我们四个里面,心中最苦的就是她了吧。自己的夫君花心,一次次的伤她的心,偏偏几个女人不是娘亲就是姑姑,也就是能对着我发些脾气,偏偏心地善良又不舍得真的害人。能有这么个小娘子你这坏蛋还不知道珍惜,哼,要换作是我是正室娘子,你敢找外面女人试试?过门没一个月便要断送了一条人命。”
“婉莹妹妹才不是那么凶的人呢?”韩诗韵缓过精神来,小声道。
陆婉莹一笑,在她胸口抹了一把,做出一副凶相:“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公门里哪有好人,我做捕头这些年,杀人可不少。别看你武功高,真要对你下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韩诗韵向着李天麟怀里缩了缩,轻笑了一笑,反手还击,去掐陆婉莹的乳峰。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陆婉莹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对李天麟道:“我早说我的比诗韵的大,你比比看,是不是要大一些?”
她将自己身子靠近韩诗韵,两对玉乳贴在一处,雪白滑腻,美不胜收。
李天麟看得心中火起,笑道:“比什么,谁的大一些眼看着可说不准,还得夫君用手揉弄一番才好下结论。”
陆婉莹咯咯一笑,与韩诗韵抱在一处,回头媚笑道:“小淫贼,别想着两个人的便宜都占了。是想着再让我这女捕头服侍你,还是女侠姑姑?想好了,只给你一次选择机会啊。”
看着面前娇媚撩人的两名如花少妇,李天麟不由得一笑,贴在韩诗韵耳边说了几个字,韩诗韵笑着点头,忽然伸出双臂,将陆婉莹紧紧抱住。
“啊,你们两个联手……诗韵,快松开我,不许帮他。”
“咯咯,这可由不得你,夫君想要,做娘子的可要乖乖侍奉……天麟,还没试过女捕头的小嘴呢吧?”
“……啊,诗韵,你不要助纣为虐,坏蛋,把你那脏东西挪开,难闻死了,啊呜呜……咳咳……”
粗硕的肉棒紧抵在陆婉莹口鼻间,想着避开,却被韩诗韵笑嘻嘻的扶住身子无法避让。过了一会儿,陆婉莹终于羞恼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张开樱唇,皱着眉头将那根东西含在嘴里。本来以为是多么难吃的东西,忍着恶心含了一会儿,却觉得只是有些异味,并不十分难以忍受。
韩诗韵看着婉莹的脸色从羞怒渐渐变得平静下来,后来不再被动地承受,反而开始主动地应和着李天麟肉棒在嘴里抽动,嘻嘻一笑,双手扣住她的一对玉乳,贴在她脸颊上轻声道:“婉莹,怎么样?第一次都是有些不适应,以后就好了。”
陆婉莹嗔怒的瞪了她一眼,吐出嘴里的东西,转过头去。
韩诗韵一笑,目光盈盈,张开嘴含住,继续婉莹未完成的工作。
两女交替着为夫君服务,底下却偷偷的你掐我一下我拧你一把的较劲,渐渐心中却生出一丝异样情愫。韩诗韵的手指悄悄探入陆婉莹胯间,抚摸着她水淋淋的肉唇,陆婉莹低声嗯了一下,不甘示弱的以同样的手段还击,起初时两人还有些顾忌,后来却见李天麟并未注意,手底下动作渐渐放肆起来,上面用嘴侍奉夫君,下面两人手指彼此爱抚,一时沉醉在这般极乐之中。
陆婉莹眨眨眼,轻启红唇低声细不可闻问道:“小淫女,被月儿这般欺负次数多了,却反过来欺负我来了不成?”
韩诗韵不答,面颊红着微微一笑,心中想道:月儿的手段可不止我对你这般简单,她的花样多着哩。
天色晚了,吃完晚饭,一家人坐在苏凝霜房中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陆婉莹抱着李元,低头逗孩子笑,月儿和诗韵坐在一起谈论着如何保胎。苏凝霜躺在床上,靠在李天麟胸口,嘴边含笑,看着三女亲密无间的样子,怀中的女儿含住一只乳头正在吮吸。
李天麟手捧玉碗,舀起一勺莲子羹送到苏凝霜口中,看着她红唇轻张吞下去的样子,又低头看着她雪白骄挺的乳峰,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低头小声道:“霜儿,孩子生下来了啊。”
苏凝霜抿嘴轻笑,同样小声道:“急什么,还要再等一个月才行。又不是没人陪你,你今天和他们两个在房里又折腾了那么长时间,别以为我不知道。”
月儿和诗韵叽叽喳喳的没有听到,陆婉莹却低着头,脸上微红,狠狠瞪了李天麟背后一眼。
李天麟喂完了莲子羹,笑着擦了擦苏凝霜嘴角的残留痕迹,道:“孩子生下了,你再修养几天,就可以到外面走动走动。你不知道,淮洲这地方的街市还是值得逛一逛的,街上很多小吃很好吃,有些风俗也是和玉州不一样的。对了,今天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还看到有女子在大街上比武招亲的,你们说稀奇不稀奇?”
苏凝霜目光一闪,含笑不语。
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问道:“那女子是不是很漂亮?”
李天麟随口答应,忽然觉得脖子后面冷气袭人,心中暗道不妙,急忙回过头去。
只见月儿瞪圆了眼睛,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勉强压在怒意,回头问道:“你们怎么看?”
韩诗韵面容清冷,没有说话,手指用力,将茶杯把手咯吱一下折断,冷笑着慢慢碾成粉末,看得李天麟心底发毛。
陆婉莹则眼中带笑,慵懒的托起下巴,懒懒道:“夫君可真有心人啊,才来淮洲没几日就能看到这种事情,是不是想着再往咱家里餐桌上添一副筷子?呵呵,不用害怕,想的话就说出来,婉莹也想看看那女子有多漂亮呢。”
四位娘子或嗔怒,或冷笑,或戏谑,或轻笑,看得李天麟额头渗汗,说不出话来。
窗外,明月当空,银霜遍地。
后记:
历时三个多月,总算是写完了,容我喘口气。
首先感谢各位看官一路支持,很多书友在评论中给了孙某许多灵感,没有你们加入,只怕这本书会减色不少,谢谢各位了。
接下来就对大家比较关心的话题做一个解答吧。
首先,关于标题《月影霜华》,大家纷纷猜测是指的书中四位女主角,这个说法对也不对。一开始时候我的计划中只有月儿和苏凝霜两个女主角,全文长度大概在二十到三十章之间,标题其实指的只是这两个人。后来大家都这么热情,积极评论,写完了两个女主,感觉有些东西没有写完,就又加了另外两位。从效果看起来,大家对后面两位女主也是很喜欢的,孙某很欣慰啊。
如果硬要一一对应的话,月自然是指月儿,霜是指师娘,而影却不似陆婉莹,而是韩诗韵,华指的是陆婉莹。具体原因如何,后面会解释。
这篇东西称为武侠,实际是不太确切的,江湖中的场景并不多,更多的是四个女人在一座府中的小故事。因为开始的设定的两位女主都是没有武功的,如果江湖戏太多,她们恐怕就会沦为配角了,毕竟标题是月影霜华,而不是李天麟泡妞记,侧重点偏差了,反而不伦不类,入了歧途。同样的,原本有些有意思的情节,比如韩诗韵的师父下山寻徒而与李天麟产生关系,李真娘勾引李天麟等等,陆婉莹还有个小妹等,也因为与主题离得太远,没有写下去,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为了整体结构完整,便没有写进去。
故事发展至今,四美入怀,和睦相处,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再往下的剧情如果不想重复之前的情节,只能是将场景扩大到整个江湖,增加新的人物,但是,还是那句话,这样一来霜与月的戏份就太淡了,所以只好不写。
很多人都希望文中出现绿的场景,这个真要抱歉了,孙某对绿文并无偏见,但是这篇东西的基调便是走得温馨柔情路线,所以故意没有出现绿的元素,当然为了迎合大家需要,中间打了几次擦边球,大家不满意也没办法,也许在下一步作品里会加入绿的元素,不过想来也不会很多。
不管是何种文字,吸引读者的是什么?我始终认为是故事和人物,两者中做好了一样便可以让读者满意,很多粗制滥造的文章既无好的故事,有无吸引人的人物,只靠着通篇情色描写,实际上无法令读者买帐。在下无才,自知故事上算不得出众,只得在人物上下了些功夫。
李天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不是一个英雄,只是一个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一切弱点:性格软弱,好色,胆子有些小,意志不坚,经不住诱惑,但偶尔也会表现出男人的一面,算是个范意义上的好人。他并没有特别出众的特色,几乎是个龙套的模板却坐在了主角的位置,但我还是觉得,这个人物其实比那些英雄豪杰更适合作为本文主角,毕竟本文的基调是温馨和谐,而非武林争霸。有读者说他就是穿起故事的一根针,我以为很有道理。
韩剑尘,实际在本文中我是把他作为影子主角来写的。这个出来两章就挂掉的人物是故事的开端,也是全文中所有人物的核心关联点,所有人物,所有情节,无不与他有关。他不仅英俊潇洒,武功高绝,更是睿智之人,临死弥留之时尚且能够留下遗言处理身后事,允许苏凝霜改嫁,向李天麟许婚并敦促他和月儿早早完婚,表面上是为了娘子后面几十年着想,实际未必不是为了防止之后正文的故事发生。也许他早已想明白,自己一死,外表端庄文雅内心火热的娘子是守不住寂寞的,而自己的弟子却是离她最近最不会被她提防的男人,两条遗命便是为了防止两人之间有不伦之事发生。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该发生的终究避不开。哪怕是死后,他的影子也一直笼罩在韩府上空,李天麟便是很多人心中韩剑尘的影子,甚至可以说,李天麟自己潜意识中未必没有这般的念头。
苏凝霜作为女一号,外表端庄文雅,贤良淑德,内心却炽热如火。当自己的夫君死后,因为一时悲痛她可能会立誓守节,实际上是守不住的。如果身边没有李天麟这个亲近而无防备的男人,清心寡欲几年后也许还能守身如玉,可偏偏几场阴差阳错,两人之间终于发生了关系。表面看来,是李天麟主动攻击,苏凝霜被动接受,可是实际上,未必不是两人相互吸引的结果,如果她真的对李天麟没有欲念,李天麟是不会如此轻易得手的。虎狼之年的美妇一旦放开身心,熊熊大火燃起,便再也没有任何手段能够熄灭。她与李天麟之间,情和欲可以说掺杂在一起,究竟哪一样更多一些,实在难以说清。
月儿却是另一种情况,四女中她对李天麟的感情是最真挚纯洁的,情明显多于欲。就像她自己所说:从懂事开始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他的新娘。对于一个从未经受风雨的纯洁少女,在她心中父亲母亲夫君就是整个世界。而当父亲死后,世界的一角崩塌,她悲痛之余更多的是一种惶恐无助,所以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靠住另外两根支柱:母亲和夫君。这不仅是因为亲情爱情,更是因为这是她所依仗的世界的全部。所以当发现母亲和夫君搅在一起,她悲痛愤怒,最终却只能接受,因为这两个人便是世界,如果真得与夫君和母亲破裂,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死亡。至于后来,夫君一次次的出轨,她也一次次的伤痛,却无可奈何,伤口一次次划开,疼痛也最终会变得麻木。最后,她学会了忍耐,学会了与他人分享自己的幸福,但内心深处其实是不甘的,她一次次挑衅陆婉莹,用言语刺激韩诗韵,甚至对于自己的母亲也偶尔有言语讽刺的时候,实际也是这种不甘心的心理的反应。最终,她不得不试着接受这一切,最终得到的幸福或者不幸,也许自己也不知道吧。
韩诗韵这个女人是一个重度兄控。其实她可以看做是武力加强版的月儿,两人性格是一样的,单纯,痴情,区别在于一个守住了爱情,哪怕只是一部分,另一个却爱之不得,苦痛了十年。单纯的少女经受了风雨折磨,最终长大了,却再也回不到旧日的时光。她最近选择了李天麟作为归宿,但心底里,却是将他当做了那个人的替身,爱得其实仍然是心中那个影子,以至于两人欢爱时仍然会称呼他为哥哥。从游戏角度来说,月儿是一周目的主角,韩诗韵是二周目的主角,经历不同,人却还是那个人。韵儿便是月儿,她便是月的影。
陆婉莹这个女子,其实是故意与苏凝霜对比着写的。苏是大家闺秀,陆便是捕快世家;苏文静柔和,陆泼辣果敢;苏言辞文雅,陆便偶尔会出口粗俗;苏文静外表之下是一颗肆意妄为的心,陆便是泼辣的面容下一颗因循守旧的心。当然,两人之间也有共同点:聪慧,明理。陆婉莹敢于戏弄月儿,无视韩诗韵,却始终尊重苏凝霜,两人惺惺相惜,才保证了李天麟的后宫安宁。她是苏凝霜的反面,她便是霜之华。她对于李天麟的感情其实并不浓烈,仅仅是因为失身与他,怀了他的孩子,不得不嫁给他,更多的是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迁就,因为骨子里来说,陆婉莹是一个很守旧的女人。当然,随着两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两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加深,最终她也认同了自己对于李天麟的感情。
鹿鼎记里韦小宝说:我死了以后,双儿一定会自杀,公主一定不会自杀,其他几个女人恐怕要掷筛子,而方怡一定会在掷筛子时候作弊,把我这死人当做羊牯。
而对于李天麟来说呢,如果他死了,月儿一定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含笑殉情,苏凝霜只怕会悲痛一段时间,然后也许会守节,也许会出家,也许还会遇到其他男人,却也说不准。韩诗韵会追杀凶手,报仇后离群索居,不见外人,而陆婉莹,她一定会将凶手千刀万剐,报仇之后只会平静的将孩子养大,不会太过悲伤,却会守节不嫁,并非因为深爱着夫君,仅仅因为这是一名女子对亡夫应该做的事情。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自己也有些晕了,总之,就这么结束吧。
接下来的话,正如之前所说过的,会写一写三十年前那个名字都不能说的人的事,陆明川,郭守成等人的过往,水云剑派的故事都会掺杂在其中。这次真的是武侠了。涉及到江湖,朝堂,从目前设想来看,格局有些太大了,不知道能不能写好。因为俺本身是个懒惰的人,所以更新上恐怕会慢下来,不会像本文一样更新这么快了。
以下几句,大家先看看,算是对于这部作品的一个预告吧:很多年后,当陆明川接到郭守成的死讯,他并未开怀大笑,也未伤心缅怀,只是轻轻喔了一声,仿佛这是一件最平常的事情。
只有身边人都离开时,陆明川才叹了口气,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剩下的倒在地上,然后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睛,思绪穿越了三十年的时光,重新回到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时候。
郭守成,赵守卓,冷空冥,丁化凡,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年轻人,在沙漠中痛饮狂歌,草原上纵马杀敌,漫天风雪,满目皆敌,金戈铁马,只如昨日。
对了,还有那个混蛋,武功最高,杀人最狠,性情乖张,做的事情能把人气死,偏偏对朋友肝胆相照,让人恨不起来。三十年不见,老友,你还活着吧?
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最让人羡慕……愤恨,我是说愤恨的是,他养了九个老婆,禽兽啊!
大老婆竟然是他师傅,长得漂亮,武功高,怎么就想不开嫁给他这个混蛋了?要是我……咳咳,我是说其他人,难道就没有能看得上眼的吗?
二老婆是个寡妇,顺便说她原来的丈夫还是被他一刀砍死的。
三老婆是塞外异族,手底下几千号人马,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四老婆,嘿嘿,不可说,不可说。
五老婆是位女侠,该死,明明两人有血仇的,怎么就跑到一块儿去了?
六老婆七老婆是孪生姐妹,一对小魔女,让人头痛。
八老婆是他徒弟,养了十几年,好好的孩子让他祸害了。
九老婆是他干女儿,这个禽兽!顺便说一句,她管他二老婆叫娘。
你们说说,一个如此混账,竟然享尽人间艳福,不被万人唾骂也就算了,还被无数人称为大英雄,什么世道?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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