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豆大大 发表于 2024-10-25 21:06:06

【将错就错】(中)-爱豆社区

  第二天一早,母亲被放了长假还没醒,我听到客厅传来一阵饮水机的响声,
我知道是父亲醒了。
  我来到客厅,父亲在沙发上坐着,一只手在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喝着热水。
  我坐到父亲身边,父亲放下手中的杯子,环顾着客厅跟我说道:「唉,这酒
喝多就头疼的老毛病就是烦人,好久都没有到你们这边来了。」他说话还带着很
重的酒气,我有些受不了。
  从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找出毛巾和牙刷,跟父亲说到:「你先洗漱一下,待
会儿我们下楼吃早餐。」父亲有些疑惑:「不等你妈了?」
  我抿抿嘴答到:「你觉得她想见你吗?」
  父亲没有再说话,跟我一同洗漱后就下了楼,来到楼下的一家面馆,点了两
份牛肉面。我和父亲坐在面馆里,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父亲先
开了口:「汽修厂那个事,阿慧她跟你说了吗?」
  我答到:「妈跟我说了,今天十点多就过去。」
  父亲点了点头:「那就好,那个汽修厂的老板是我以前的战友,你在他那好
好干,他不会亏待你的。你们母子俩现在过得还好吧。」
  我叹了一口气答到:「都很好,没什么问题,如果你能少进几次局子,少麻
烦我妈几次就更好了。」
  听到我这句话,父亲想说些什么,但又把话咽下去了,点了点头。我不想让
他难堪,只好转移话题,问他最近的在干些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父亲闲聊着。
  吃完早餐后,父亲让我送送他,我也不好推辞。这会儿还是七点多,街上的
行人还不算多。我和父亲一路慢慢地走着,父亲在跟我聊了几句他的近况之后,
突然话锋一转跟我说到:「我过几天就要走了。」
  「去哪里?」我问父亲。
  父亲答到:「去一趟东北,跟我一个朋友去那边做生意。」
  我又问到:「要去多久?」
  父亲挑了挑眉毛答到:「不知道,可能半年吧。反正你和你妈也不想见到我,
我在宜城这边也没有什么搞头,不如出去做做事。」
  我没有反驳父亲只是淡淡的说到:「那你自己多保重。」
  父亲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说:「嘉嘉,这些年是爸爸对不起你们母
子,是爸爸不好,我也没指望你们能原谅我,你还能这样跟我说话,我就很知足
了。」
  对于父亲的这番话,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情绪波,也没有回应他,只是拍了
拍他的肩膀。父亲取出钱包,拿出一张银行卡对我说:「爸没什么给你,这卡里
还有一些钱,你拿去花吧。」
  我把卡塞回了他的钱包里,然后对父亲说到:「郑志国,有些东西不是钱能
够弥补的,叫你一声爸,是我对你最后的尊重,但我们的关系也就到这里了。你
要是真是为我着想,那就照顾好你自己,没什么事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我
说完这番话,就转身离开了。我不是一个心狠的人,我不想看到父亲流泪的样子。
  我不想再恨他,也不会原谅他。我只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我。
  回到家里,母亲已经起了,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长裤,在厨房吃着
早餐。不出我所料,母亲见到我回来第一句话就是:「你送他走了?」
  我点头答到:「走了,今早七点多跟他吃完早餐,我送他上车的,而且他可
能会有好一段时间不在宜城了。说是跟朋友去东北做生意了。」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母亲并没有展现出一丝惊讶,而是淡淡的说到:「他早就
想走了,那会儿我们要离婚,虽然签了协议书,但考虑到你爷爷那时候又有冠心
病,不想刺激他,所以也没真正办手续,直到你爷爷走了,我们才办的手续,那
会儿他就说他不想在宜城待着了,想出去外面做生意。」
  我叹了口气,跟母亲说:「其实,爸也挺可怜的,现在爷爷奶奶都不在了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断了:「打住打住,他可怜?他现在这种样子还
不是他自找的?他跑路那会儿是谁照顾你爷爷奶奶?还不是我们母子俩?他连他
爸妈都不要了。他活该现在这样。」
  我深知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连忙跟母亲说:「好了好了,妈,这些都过去
了,咱不提了,大清早的生气也不好。你先吃着,我去收拾东西,待会儿就去汽
修厂那边报到了。」
  母亲有些奇怪:「收拾什么东西?你不回来住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答到:「当然了,那个汽修厂在城南郊区那块,我们家
这开车过去不堵都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再说了我也不可能每天开车去上班啊,
油钱不是钱啊。」
  母亲显得有些犹豫:「那,那妈开车去接你也行啊。有家不回多奇怪啊。」
  我笑着说:「行了,妈,我也不是小孩子,接来接去的哪还像个样子。」母
亲见我如此坚持,也没有在说什么。
  等我收拾好东西,却发现母亲拿着车钥匙站在门口。我有些无奈的看着母亲
说:「妈,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好不容易放个假就在家里休闲吧」
  没想到母亲却很强势的说:「少废话,你妈要去看看那的环境,你只管上车
就好了。」
  没办法,我只好拿着行李跟母亲上了车。我有个小毛病,就是坐车会困,再
加上今天又起的比较早,所以我上车之后坐在副驾驶上,没跟母亲聊几句就睡着
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好像车停了好久了,我以为到了,结果一看才发现是
堵车了,我和母亲被堵在高架桥上。母亲把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百无聊赖的玩着
手机。
  我本想跟母亲聊会儿天,却无意中瞄到母亲的胸前有一颗纽扣,不知道是被
安全带刮到还是别的原因,没有扣上。这就使得我能够直接从侧面偷瞄到母亲的
胸部,今天母亲换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衣,我发现母亲好像很喜欢那种带刺绣的内
衣,这次的粉色内衣上绣的是一只蝴蝶。内衣紧紧的包裹着母亲的乳房,再加上
母亲胸前的安全带束缚,使得母亲的乳房显得饱满而紧实。
  我脑海里不禁又浮现了,昨晚偷摸母亲乳房时手中的触感,使得我的胯下一
阵躁动,好在今天穿的是一条工装裤,勃起没那么明显。而就在这时,停滞的车
流终于开始动了,母亲也放下手机开始专心开车。我也不好再继续偷瞄母亲,也
没了睡意,开始跟母亲聊天。好在下了高架桥后,就没有再遇到堵车,很快我就
和母亲到了汽修厂。
  这个汽修厂其实是一个很大的仓库改建的,仓库的大铁门上挂着一个已经有
些褪色的牌子,上面写着「高男汽修」,这个高男就是父亲的战友,全名叫陆高
男。我和母亲下了车,我给周高男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看到他了。陆高男真
是名不符其实,我身高一米六八,穿鞋一米七左右,而母亲净身高一米七,今天
穿的又是一双底子比较厚的布鞋,已经有一米七二左右,然而向我们走来的这个
男人,却是个可能刚刚一米六的胖子,地中海发型,小眼睛,脸上堆着笑。但似
乎很热情,走过来就跟我握了个手,然后笑着说到:「你就是郑嘉吧,我们这边
刚好缺一个维修顾问,你过来这边刚刚好,以后有什么事就跟陆叔叔说,好好干。」
  我也冲他笑了一下,然后回了几句客套话。周高男跟我客套几句之后,就转
向母亲。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陆高男似乎和母亲很熟悉,张口就对母亲说到:
「小慧,好几年不见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一点都没老了啊。」
  母亲也笑着答到:「哪有哪有,都四十一了,变成大妈咯。倒是老陆你变成
大老板了。」
  陆高男哈哈一笑,领着我和母亲去办理相关的手续,一路上母亲和陆高男聊
得很是开心,虽然大都是聊一些陈年往事,但每当我看到陆高男冲着母亲笑的时
候,我就觉得很反感,因为我能感觉得到他的笑容并不只是旧友相见,还有一些
别的意思在里面。
  帮我办理手续的是一个女人,三十来岁,跟母亲差不多高,但是比母亲略胖
一些,扎着一头黑色的短发,戴着一副银丝眼镜,鹅蛋脸,穿着一身职业制服,
这个厂里就三个办公室,陆高男一个,她一个,还有一个是好像是空着的。陆高
男给我们介绍了这个女人:「这位是我们这个厂的服务经理,杨婕,小嘉以后有
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她,我平时不到这边来,这边就是她说了算。」
  杨婕一边冲我笑一边伸出手说:「陆总开玩笑了,什么经理不经理的,我只
是一个打工的,以后叫我杨姐就可以了。」
  我跟她握了握手,然后也笑着说到:「杨姐好,我叫郑嘉,以后请多多关照。」
  杨婕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不用那么紧张的,以后好好工作就行。这
位是?」
  母亲还没来得及说话,陆高男就先开口了:「这位是我的老朋友了也是郑嘉
的妈妈,刘慧。」母亲也跟杨姐握了握手,然后说到:「这个臭小子大学学的机
械,但没什么工作经验,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该打打,该骂骂。」
  杨婕笑着答到:「刘姐说笑了,大学生聪明,教一下就会了,不用担心。」,
大家聊了几句之后,手续就办完了,陆高男接了一个电话就先行离开,杨婕把员
工宿舍的钥匙给我之后,也要进车间去忙一些别的事,我们母子俩就开车前往宿
舍。
  员工宿舍楼离厂房并不算远,只是一栋四层的小楼。我住在302,一厅一
卧一卫,有点小,但就宿舍来说,这个条件算是很好了。
  宿舍应该已经空了一段时间了,灰尘比较多。母亲从车上拿来之前准备好的
拖把抹布,母子俩就开始打扫卫生。母亲擦窗子,我拿着拖把拖地板。
  母亲似乎有点不是很情愿,一边擦着窗子一边跟我说:「你看这个宿舍又小,
又背光,还没有厨房,嘉嘉,不如回家住吧。」
  听到母亲的话,我感到有些无奈,没好气的答到:「妈,来都来了,手续也
办完了……」我话还没说完,母亲就说:「好了好了,妈不说了,你想自己住就
自己住吧,只要不像你小时候,半夜来敲我的门,哭哭啼啼的说不敢一个人睡就
行。」
  母亲又拿我小时候不敢一个人睡的事情开涮。我一下没想到母亲会拿着个开
涮,只能哭笑不得的说:「妈,儿子的丑事你要说一辈子吗?」
  母亲笑着说:「是啊,妈就是要说一辈子,以后你娶媳妇了就跟你媳妇说,
有孩子了,我就跟你孩子说。」然后开始哈哈大笑。
  我跟母亲一边聊天,一边打扫卫生。很快就把屋子打扫干净了,然后开始从
车上把东西搬到屋子里。一番忙活之后,我跟母亲都已经是满头大汗。母亲叫我
把车上的饮料拿来,母子俩坐在课堂的沙发上休息聊天,聊这边环境和以后的想
法。
  我突然想到了陆高男,就问母亲:「妈,我今天看那个陆高男跟你挺熟啊,
你跟他之前认识吗?」母亲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答到:「当然认识啊,他跟你爸是
战友,我跟你爸认识那会儿就认识了,只是后来我跟你爸来了宜城,就基本没联
系了。
  妈年轻那会儿,他还追求过我呢。」听到这我就明白之前为什么,之前感觉
陆高男的笑不对了。
  母亲看到我不说话了,有些奇怪的问我:「怎么?你讨厌他?」我本想直接
告诉母亲我的想法,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合适,只好改口说:「没有,只是觉得他
看起来有些猥琐。」
  母亲笑着说:「他看起来就那样,以前年轻也不正经,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多
了。」
  我还想跟母亲再聊一会儿,谁知道母亲的手机响了,说是局里有事,母亲就
开车回家了。母亲离开后,我一个人在宿舍里整理着我的东西,这时我听到有人
敲门。我本以为是母亲拉下什么东西了,结果开门一看没想到是杨姐。
  她好像刚刚下班,手里提着一个纸袋。「这是厂里的统一的制服,今天我走
得太忙忘记交代你去拿了。」杨姐把手中的纸袋递给我,我接过纸袋想邀她到屋
里坐坐,但是又想到屋里还有不少东西没整理,连水都没有,只好说:「麻烦杨
姐了,辛苦你跑一趟了,我这屋子里还没收拾好,乱七八糟的,也不好让请你进
去坐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杨姐笑着说:「不要紧的,我正好也住这栋楼,我住对门。」
  我没想到会这么巧,笑着答到:「没想到这么巧,以后有什么事也不用打电
话了。」「啊对,我手机号码还没给你,我把号码给你,以后方便联系。」我跟
杨姐交换了手机号码,杨姐就进屋去了。
  汽修厂的工作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繁重,我本以为要用到已经弃置很久的大学
专业知识,后来才发现我的那些知识根本不够,好在我的这个维修顾问的主要工
作,是向客户解释维修费用和维修方案,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套方案,只是在客户
多的时候比较忙,不过适应了一个多月也习惯了。闲的时候,也就是在维修车间
里和其他几个技术员闲聊扯淡。这帮子技术员里有个叫老六的,三十来岁,但是
由于又黑又矮,看起来比真实年龄要老得多。这个老六是个老油条,人不坏,但
是喜欢偷懒,好嚼舌根,厂长里的八卦事情没少说,好在技术还行,才不被开除。
  这天的客人很少,我跟老六在前台闲聊。这时前门开来一辆卡宴,杨姐和一
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进了办公室。老六用手肘撞了撞我,给我打了
个眼色:「这个小婊子,这次不知道又钓到谁了」
  我扭头看着老六:「老六,你怎么这么说人家杨经理?」老六反倒是一脸奇
怪的表情对我说:「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是陆高男的三儿,骚货一个,不知道靠
卖屄拉了多少单子了。」
  我对杨姐还是颇有好感的,听到老六这么说我有点过意不去说:「老六啊,
虽然杨经理经常说你,但你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啊。要是让她听到了,你可没什么
好果子吃。」
  老六见我不信,呵呵一笑说到:「怎么?不信?你自己去厂里问问其他人,
杨婕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啊。她不卖?出租车公司那个单子怎么来的?市里那个
福生车行的单子怎么来的?人家放着市里这么多比咱们好的汽修厂不选,偏偏选
咱们?」
  我不知道老六说的是真是假,只能答到:「打住打住,咱两都是打工的,他
们的事,咱们管不着也不想管。」
  老六冲我猥琐的笑了笑说到:「是是是,咱管不着,我看你和她联系得可不
少,小心别着了她的道,上了她的床。」我笑着锤了老六的胳膊一拳,笑骂了几
句。由于工作上的事,我跟杨姐联系得的确比较频繁,但也仅限于工作。但让我
没想到的是,老六的这句玩笑话,却在日后不久成了真。
  我搬过厂里的这些天里,母亲隔三差五的会来看我,给我带些她做的饭菜水
果之类的。虽然她总是说:「反正这段时间也不用去上班,闲着无聊过来看看你,
怕你给人家添麻烦。」,但是我知道母亲还是很爱我。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母亲和杨姐聊到了一起。有一天傍晚,母亲又来看我,我当时还在处理一些别的
事情,没有下班,就让母亲在宿舍楼下等我。结果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却发现母
亲不在楼下,给她打了个电话,谁知她从对门的杨姐家里出来了。两个人还有说
有笑,看起来好像很熟络。
  后来我问起母亲才知道,原来母亲有一次也是过来看我,但我跟今天一样在
忙别的,没有下班。刚好她的手机也没电了,不能打电话给我。然后她就在楼下
等我,碰到下班的杨姐,杨姐见她一个人就邀她到杨姐家去坐坐。结果两个人聊
着聊着就成了朋友。
  这两天我我轮休,在厂子里也没事。我仔细想想也很久没有回家住了,于是
就动身回家。回到家里,还没开门我就听到家里传了一阵非常古典的音乐。我心
想母亲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以前都听听费玉清,齐秦这种流行音乐,这会儿怎么
开始听点这种这么古典的音乐了。我悄悄地打开门,音乐声还算大声,是从客厅
传来,我突发奇想想吓母亲一下,蹑手蹑脚的换鞋走向客厅。客厅的电视里,几
个穿着运动内衣的女人,在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断地缓缓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
  而母亲也在跟着电视机里的女人,做着相同的动作。母亲的身材在四十岁的
女人里,可以说是真的很好了。身体修长,皮肤白皙,虽然母亲在警局的工作多
是文职工作,但警队的日常训练她也经常参加。所以母亲的大腿显得比较结实,
但是好在母亲的小腿很纤细,所以腿型并不显得特别粗壮。但是由于经常需要久
坐和年龄的原因,臀部就显得比较平软,不过母亲毕竟也过了四十岁了。母亲还
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母亲的平衡能力很差。
  以前局里到了年末都会有个晚会,是局里的职工自己组织表演的,当时母亲
参加了一个舞蹈节目,但是没几天我就看到母亲不去彩排了,那时我还奇怪母亲
怎么不去了,后来听到局子里另一个阿姨拿这个事情调侃母亲的时候,我才知道
原来是母亲的平衡能力不好,做动作总不到位,最后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才不去的。
  不过现在看来,母亲的平衡能力是真的不怎么样,母亲虽然模仿着电视机里
的动作,但模仿的非常不到位,动作非常的僵硬。我想悄悄地从背后摸过去,把
母亲吓一跳。然而,我还没走几步,就听到母亲头也不回的说:「哟,你还知道
回家啊,我还以为,你只把你妈当成一个送饭的老婆子。」
  我见计划A失败,马上转用计划B,嬉皮笑脸的对母亲说:「这哪能啊,哪
有孩子不想娘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再说了,哪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子啊。」
  母亲回头冲我笑了笑:「行了行了,别油嘴滑舌的了,妈有几个动作总是做
不好,你过来帮帮我。」我这才发现,原来母亲在跟着电视里女人练瑜伽。
  母亲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内衣,但下半身穿的却是我火箭队球裤。我
一边走过去一边问母亲:「妈,你买了个运动内衣,怎么不连裤子一起买啊?」
  母亲瞟了我一眼说:「买了,但是妈觉得那个短裤太紧,不怎么透气。」我
看着母亲的锁骨下方,被白色运动内衣包裹着的乳房显得高挺而饱满,裤腿里露
出两只大白腿,鼻子里嗅到母亲身上的香味。
  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母亲指着电视里那个金鸡独立一样的动作对我说:
「这个动作是要一只腿支撑,然后另一只腿跟身体一起水平,双手合十指向前方,
但是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撑着撑着就往前倒,你过来扶着我一下。」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扶哪里。我问母亲:「我怎么扶啊?扶哪里?」
  母亲指着自己的肚子和大腿说:「待会儿,妈摆好姿势,你一只手放在妈的
肚子上,一只手放在妈的大腿上就行。」说罢母亲就开始摆姿势了,母亲刚刚摆
好姿势,不一会儿就开始晃动了。我连忙把手放在母亲的肚子和大腿上。母亲的
肚子有一小圈赘肉,摸起来很舒服,大腿很光滑,而且很结实。
  果不其然,母亲又开始倾斜了,我见势不妙,把手掌贴的更紧了些。母亲总
算稳住了,开始做下一个动作。母亲开始把上半身往下倾斜,水平的那只腿开始
往上翘。母亲这一翘,着实把我刺激得不行。母亲的球裤开始往大腿根滑,球裤
本来就大,母亲穿着还空了很大的空隙。我看着球裤滑到大腿根,这时母亲白花
花的大腿的这样暴露在我面前。让我更为意外的是,可能是母亲没有想到我今天
会回来。母亲的球裤里,并没有穿内裤。
  饱满鼓胀的阴阜上,是一层有些凌乱的黑色阴毛,有的人身体的别的很白,
但是是在大腿部或多或少会有些黑,但是母亲不同,母亲的整个阴部除了那层黑
色的阴毛,都是一样的白皙。母亲继续抬着腿,母亲的大阴唇就这样大喇喇的暴
露在我面前。已经不再是少女的粉红,也不是令人作呕的黑色,而是诱人的酒红
色,我记得好像母亲的乳头也是类似的颜色,不知道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母亲还在做着动作,而我却在不经意间里母亲越来越近,我半蹲着扶着母亲,
胸口几乎贴着母亲的盆骨。球裤里的风景让我看的口干舌燥,这是我二十年来第
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母亲的阴部。母亲开始出汗了,纤细的脖子上有一层细细的
水珠。我放在母亲肚子上的手也能感觉得一丝润滑。
  母亲身上的香味更是让我感到痴迷。我的阴茎涨得生疼,这次不同于之前,
我今天穿的是运动裤。裆部悄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但还好我是单膝着地的半蹲
着,所以母亲应该看不到我的丑态。我还没来得及再仔细看看球裤内的春光,母
亲就已经开始做下一个动作了。
  但是猝不及防,母亲突然整个人翻仰过来,重重的压倒在我身上。母亲虽然
不胖,但是这一百多斤突然压过来,还是一下子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好在有瑜伽
垫,并无大碍。母亲从我身上爬起来,一脸慌张的看着我:「嘉嘉,没事吧?妈
压疼你了吧。」我看到母亲这幅神情,突然觉得母亲有些可爱。因为平常母亲几
乎很少会有这样的表情。于是我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故意不说话。
  母亲见状更加慌张了,连忙问我:「怎么了,嘉嘉,你说话啊,别吓唬妈啊。」
  我见好就收,就冲着母亲露出了笑容。母亲发现我在戏弄她了,没好气的用
力扭了扭我的耳朵。我吃痛连忙喊道:「妈,疼疼疼,轻点轻点,错了错了。」
  母亲这才停手。我这才发现,我跟母亲这个姿势非常不合适。母亲只穿着一
件运动内衣,一条球裤跨坐在我身上。而我的阴茎这时仍然没有放松的趋势,直
挺挺的顶着母亲的屁股。我的运动裤本来就不厚,虽然隔着一条薄薄的球裤,但
我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母亲屁股的松软。母亲似乎也发现这个姿势有些不妥了,
嘟囔了几句就急忙从我身上起来。虽然我跟母亲都没有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得到,
我和母亲之间有些东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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