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岳母来北京
我和妻子结婚已经三年多,联想到目前经济条件各方面都已经允许,所以我们打算要一个小孩。
在我们做出这个决定后两个月的某天,妻子惊喜告知我,她的大姨妈已经推迟了大半个月,然后去医院测试检查,果然是怀上了。初为人父的喜悦感袭来,随之而来的也是一大堆麻烦事。
因为我和妻子在北京开了家室内设计公司,虽说我是老板,但她是学这个专业的,懂得也比我多,所以基本上她负责各方面的大小适宜,而我只是一个挂牌的司令罢了。怀孕后不到两个月,我们的喜悦感消失殆尽,妻子的肚子逐渐隆起,随之隆起的她的脾气,为此还得罪了几个客户,在家里,我也是没少受罪。
最后我还是忍着脾气,和妻子好好商量了目前处境,让妻子保持最大程度的平常心。妻子说外面她要打理,回到家里我也是甩手掌柜,虽然比以前勤快些,但做事也拖拖拉拉,家务活也做不好。我望着妻子近两个月变得肉肉的脸蛋,说,要不这样,咱们找个保姆,安心打理家里,生意上以我挑大梁,你协助。妻子对这个提议表示赞同。
不过到了第二天,这事情又变了挂。起因是妻子打电话给岳母,说起招保姆的事情,让岳母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来京照顾一段时间,毕竟熟人靠得住。岳母不同意,说有那个钱,还不如请她去做保姆。妻子自然是高兴,但还是说要和我商量商量。
妻子和我说了这事后,对于岳母来帮忙打理家务的事情,我是打心里抵触的,并和她说了我的想法,第一点是我们创业这么久,好不容易在北京的五环买个两居室,才七八十平的地方,我和妻子两人住刚刚好,凭空加一个人,就不太好了,更何况我习惯了洗了澡后在家里裸着溜达,岳母过来了我也不习惯;第二点是,岳母现在在单位上班,目前46岁,离退休还有好几年,她如果专职过来帮忙,那工资怎么算,她本来的工作怎么办;当然还有最重要的第三点,当初我和妻子结婚的时候,因为我那会儿穷,岳母是极力反对的,所以这几年我和岳母岳父一家关系并不好,除了逢年过节被妻子逼着打电话问候,我从没主动和他们联系过。
妻子说,第一,她是我妈,就我一个女儿,过来和我们住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一家人不在乎房子大小,所以你就别瞎BB;第二,昨天我和妈说了,她可以办内退,到时候退休工资还是可以领的,至于她帮我们打理家里,她已经明确说了,她和我爸老底厚着呢,反正到时候还是留给我们的,怎么可能还要你这点小工资;第三,你就别那么小肚鸡肠了,我妈是当初极力反对咱两,但你结婚这几年,她对你不好吗,你别不领情。
我说,你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那你还问我干嘛。
妻子见我已经妥协,露出狡黠的笑容,说,我是要尊重你的意见,毕竟你是奴家夫君。
看到妻子这样,我忍不住轻轻扑上去,亲吻妻子,妻子也回应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顺势用手去摸妻子因为怀孕而二度发育的大奶子,揉了两下,被妻子拿开了。说,现在刚怀孕没多久,你要忍着,要等三个月左右才能爱爱。我只能悻悻的放下手,亲了妻子额头一下,说,可怜了我的小弟弟。
妻子用手指弹了弹我高高隆起的下体,说,你就忍着吧。
我不依,闹着要妻子给我吹出来,妻子说,给你吹的话,我下面也会痒,所以不给你吹。
我说,你让我做了两个月和尚了你就不怕我出去找个人发泄一下。
妻子说,你有本事去啊。哈哈,不过我相信你不会的,更何况我妈就要来了,让她天天盯着你。
我说,你有没有听过,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事。哪天我把我那俏岳母给收了。
妻子拧着我大腿让我疼的不行,然后叫嚣着对我说,叫你嘴硬,敢打我妈的主义。
我说,饶了我吧老婆,我就过下嘴瘾,我和你妈这结,一辈子过不了。
妻子还不松手,说,这还差不多,不过她来了你不要摆脸色给她看,知道吗。
我说,知道了,我不能和女人一般见识嘛,你快松手。
妻子这才松了手。
——
半个月后,我的岳母从江西来到了北京。而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妻子叫朋友给我代购了一个自慰器,我试过几次,还别说,挺爽的,不过终归没有和女人做爱爽。
岳母到的那天,妻子临时有事不能去接,所以吩咐我去,虽然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毕竟她挺着肚子怀着我李家的血脉,我只得遵命。
十月份的北京城,已经能明显感受到寒冷,天气阴沉让人压抑。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又堵车了。我本来想着今天礼拜三应该不会太堵,所以也没提前出门。
我打电话给岳母,响了许久还没接,过了一会儿岳母回了过来。
岳母带着歉意说,小李啊,刚才太吵了妈没听到。
我说,额,吴芬她临时要见客户,所以我来接你,但现在还堵在路上呢。
岳母说,没事,不要急,我在这里等你。
我说,好的,你找个地方先坐一下等我,我估计还要一个多钟才到。
岳母说,那你开车小心点。先这样,我手机快没电了。
我说,好的。然后就挂了。
我打电话给妻子,告诉她我很早出门了,可还是堵在路上了。妻子说,那你开车慢点。
到火车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我打电话给岳母,提示无法接通,想来肯定是没电了。偌大个北京火车站,让我去哪里找,只得先停好车再去找,在停车场转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一个停车位。北京的十月天黑得特别早,也更冷了。这让我莫名的心烦,点上一根烟去出站口,想着来了这么个累赘,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了。
刚好有两列火车到站,所以出站口挤满了接车的人,和拖着大包小包从里面出来的人。这下更不好找了,也不知道岳母到底在哪里。没办法,我只能挤开涌出来的人群,往里面冲。在出站口右侧不远处,看到一个女人蹲在在那里,双手抱着膝盖,因为眼镜扔在车里,我一时看不清,但看着有点像岳母,就挤过去。
那个女人猛的一抬头,看到我了。
还真是岳母,她欣喜的准备站起来,叫到:“小李,你来啦”。
也许是蹲太久了,刚说完话,还没站直身子她竟然往侧边倒的感觉,我推开拥挤的人群,立马一个快步跑到岳母身边,扶助她,她顺势抓着我的手,往我身上靠了过来。旁边的人还觉得诧异,我也觉得挺尴尬的。
不一会儿,岳母才晃过神来,松开手离开我的怀抱,尴尬的笑着说:“年纪太大了,身体不好啦。”
虽然我对岳母一直有恨意,但毕竟是长辈,心生不忍,说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应该多穿点衣服的”。
岳母说:“我以为这里和江西一样呢,没想到风这么大,这么冷”。说着裹紧了身子。
我说:“那快点回去吧”。然后拖着岳母的行李箱,岳母跟在我身后,一起到了停车产。
我将暖气开到最大,岳母坐在后面说:“暖和多了”。
我也觉得暖和多了,心情大好,戴上眼镜打趣道:“是啊,不过您老还怕冷啊,都说年轻人要风度不要温度,你也一样,哈哈。”说话的空隙,我从后视镜看了一样岳母,她的脸瞬间变得红通通的,也不知是我这话说得她不好意思了,还是暖气的缘故。也许之前关系过于漠然的关系,显然她不太习惯我忽然间的打趣,而我也很纳闷,为什么自己会对岳母说这样的玩笑话,以前逢年过节打个电话我都会嫌烦的。
岳母不知道怎么答话,扯开话题,借我的手机给岳父打了个电话,说已经被我接到,并让他把厚点的衣服寄过来。
回家的路上,依旧是堵。此时天已经黑了,华灯初上,我不免恍惚,到北京已经多年,依稀记得初到北京时的豪情和壮语,虽然总算落脚,但骨子里还是没觉得自己是这里的人,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归属感。不免叹了一声长气。
岳母听到我的叹息,温柔的问到:“小李,年纪轻轻叹这么大的气干嘛,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我说:“没有”。
岳母说黯然道:“是不是我来了你不开心,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
我一听这话,知道岳母误会了,虽然我内心不太愿意岳母过来,但木已成舟,我也不会再去抵触什么。就说:“妈,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我很喜欢你”。话一说出口,我就觉得不对劲,自己都觉得好笑,“哈哈,不是,我不喜欢—我喜欢—希望你来”。
岳母被我的胡言乱语逗得哈哈大笑,说:“瞧把你急的”。然后看向窗外,“听你喊我妈就是开心,今天见面你都没喊我,我以为你不欢迎我来”。
我一听这话,说道:“没有吧,我都忘了”。
岳母委屈的说到:“有,电话里你也没喊我”。
听到岳母这说话的口气,我惆怅心情好了很多,以前也许是我们之间的隔阂太多,以至于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客气的明眼人一看就感觉到生疏。一直以来,我也觉得岳母讨厌我,当初极力反对我和吴芬结婚,理由就是因为我穷,这点让我的自尊心受了很大的伤害。因为带着恨意,阻碍了我们正常的交流,也阻碍了我们认识彼此。但转念一想,毕竟她还是把女儿嫁给了我,更何况如果没有当初她的看不起,说不定我们也不会这么拼命,有一番小成绩。
这么一想,我对岳母的恨意又少了一些,打趣道:“没想到妈你是这样的人啊”。
岳母见我心情放松了一些,笑着问道:“你没想到妈是哪样的人啊”。
我说:“小女人心态,哈哈,还记着这些”。
岳母轻声说道:“是啊,妈都老了,比不了你们年轻人”。
我说:“你可没老——我没喊你,可能是当时着急你,看你要倒了,所以妈你别在意,也别打小报告啊”。
岳母听我这么说,心情大好,说:“哦,原来如此,放心吧,我不会打你小报告的”。
说话间,路上并没有那么堵了,我说:“这回倒挺大女人的,哈哈”。
岳母说:“本来就老了,哪还跟你们小孩子置气”。
我看着后视镜里的岳母,她优雅的坐在那里,这倒符合她一贯的为人师表的姿态,昏暗的背景下,把岳母的面容衬托的别有一番风韵,岳母似乎感觉到我看她,将视线从窗外转移到后视镜上,与我透过后视镜四目相对。我竟然感觉到几分惊慌失措,赶忙看现前方。接过岳母的话说道:“其实,怎么说呢,妈你还真没老,不太像你这个年纪的人”。
岳母哈哈大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话确实有道理,连我女婿都会夸我了”。
被岳母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了。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楼下,在我的印象中,这次和岳母的谈话,好像比以往所有的加起来还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到岳母,很难对她提起以往的那种恨意,虽然谈话间也偶尔想到她以前的种种刁难,我的心里不舒服,但一听到她的说话声,这种不舒服就瞬间消散了。我想,也许是即将为人父,让我不在去计较这些东西了,看开了。
下车的时候,虽说只有几步路,但我还是极力把外套脱给岳母穿。此时吴芬已经在家,一听到开门声,就快速跑来迎接我们,还没等我们进去,就抱着岳母,说:“妈你总算来了,想死你了”。
我说:“你这耳朵很灵嘛”。
岳母爱怜的摸着吴芬的头,说:“她啊,耳朵最灵了,以前小时候我和她爸下班回家,钥匙一插进去,她就听到了,跑出来把门开了”。
我说:“你这是属狗啊,来爸爸回来了,快让爸爸进去”。话一出口才发现岳母就在旁边,觉得不妥,“快让我们进去吧,饿死了”。
吴芬抬脚就要踢我:“当着我妈的面占我和我妈的光”。
听到这话,岳母脸红了,以前我还没发现,原谅我的岳母是个这么容易脸红的人。她赶忙挡住吴芬的腿说:“你看你,都这么大个肚子,还闹,进去吧”。
吴芬这才嘟着嘴缠着岳母进了家门。
吴芬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她挺个大肚子,饿得快,所以已经吃过,叫我们赶快吃饭。岳母是个爱干净的女人,说坐了一天的火车不舒服,一定要洗了澡才吃饭,我们拗不过她,加上饭菜刚好有点凉了,只得依她,吴芬也刚好去把饭菜热一下。
岳母从行李箱拿了睡衣,要去浴室的时候才发现穿着我的外套,赶忙脱下来给我。脸蛋又泛起红晕。我把外套扔在沙发上,看到吴芬在厨房里忙碌,去帮忙,但吴芬不要我帮,我只得悻悻的去客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感觉到有点凉意,我将外套盖在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我弄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再一细闻,才知道是我的外套,因为岳母穿了的缘故,沾了她身上的香味。我将衣服放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水味夹杂着几分成熟女人的肉体味,竟然我有点迷糊。想到在出站口的时候,岳母即将倒下的瞬间,我冲过去抱着她。只是当时事情紧急,都没想这么多。此刻回想起来,想到她抓着我的手,胸前两颗软绵绵的肉体压着我的胸膛,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老公,快过来帮我端菜”。我的回想很快被吴芬的声音打破,我坐起来,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反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这么喜欢胡思乱想,甚至还想到岳母这事上来了。可能是我太久没有粘女人的缘故了吧。在厨房,看着老婆忙碌着,我过去从后面抱着她,吴芬说别闹,我不管,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子,而下体早已坚硬的顶着她的屁股,鼻子蹭着她的脖子。弄得吴芬咯吱咯吱的笑。
我说:“老婆,感受到了吗?”
吴芬说:“你那下面和铁棍一样,我能感受不到,别闹”。
我说:“难受,怎么办?”
吴芬说:“别闹啦好老公,知道你难受,快端菜出去,妈洗澡出来看到不好”。
听到吴芬说“妈洗澡出来看到不好”,我的肉棒腾的一下,更坚硬了。吴芬也感受到了。放下锅铲,反手打了我一下,说:“你个小坏蛋,说妈你那么兴奋干嘛”。
我也觉得好奇,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但还是嘴硬,说:“傻老婆,我顶着你的屁股,和你妈有什么关系”。
吴芬说:“没有最好,快点啦,好老公,端菜去吧,待会用我给你送的小三”。
我觉得我需要冷静下来,毕竟有岳母这个外人在,万一她出来看到也不好,于是放开吴芬,把菜端出去。菜热好后,岳母还没洗完。吴芬在那里叫:“我的妈妈啊,快点出来吧,菜热好了”。
里面回答:“快了”。
我和吴芬在沙发上等岳母,我说:“你妈怎么比你还磨蹭啊”。
吴芬说:“没办法,妈从我记忆开始就这样,还很爱美”。
我哦了一声,不说话,继续看着电视。吴芬说:“我本来以为你和妈会合不来,但今天看你表现挺好的,我很欣慰”。
我抱着吴芬,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次见到你妈后,没有了以前对她的那种恨意”。
吴芬幸福的笑着,说:“那最好,你可别打歪主意”。
我说:“咱们老这样拿你妈开这种玩笑合适吗?”吴芬说:“好像还真不合适”。
我说:“是啊,以后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倒无所谓,还嘴上沾光,她老人家听到多难为情,我想可能是我要当爸爸的原因,对以前的很多事,看的开一些了”。
吴芬满足的亲了我一口,说:“看到你能释怀,我真的很开心”。然后躺在我的怀里。
不一会儿,岳母出来了。她侧着头,用毛巾揉搓着微卷的湿发,一袭质感很好的蚕丝睡裙将岳母的身材拉的修长,胸前两坨白花花的肉若影若现。吴芬大声的说:“瞧你那熊样,第一次见妈妈?”
我觉得不好意思,竟无言以对。同时我也清晰的看到岳母的脸,瞬间红了。
真的搞不懂,岳母的脸为什么这么容易红。
岳母用毛巾把头发卷起来盘在头上,说:“小李,是不是看这睡衣眼熟啊,这是你送给妈的,忘记了?”
我佩服岳母的应变能力和打岔,但想不起来我何时送过睡裙给她。倒是旁边的吴芬说,“是啊,还真好看,这个可是小李子上回挑了好久给你挑的,我想要都没给我买”。
我这才知道,肯定又是吴芬背着我用我的名义送礼物给岳父岳母,这么多年,也难为她了,一边是父母,一边是我,她一直都在中间调解。
我说:“你是小吴子,不过这裙子确实配妈的身材,好看”。
岳母说:“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敢穿,平常你爸都说我老太婆不适合穿这个了,先吃饭吧”。
吴芬说:“我爸那是老古板,别管他的眼光,我们吃饭吧”。
就这样,三人吃了晚饭,吴芬和岳母抱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直到十二点,才被岳母威逼利诱着去睡觉。
各自回房间之际,我说:“既然这样,那你还不如和妈睡”。
吴芬说:“我倒是想和妈说,但我和妈睡了,谁满足你啊”。
在一旁快要回房间的岳母,脸又红了,让我想笑,为什么这么容易脸红呢。
我说:“在妈面前也乱开玩笑,妈坐了一天的火车累了,快点一起回房睡。”吴芬依依不舍的把岳母送进了房,然后回到我们的房间。此刻,我已脱光,下体又硬的不能自已。吴芬看到我一柱擎天的小弟弟,用手指弹了弹,说:“委屈老公了”。
我说:“就知道说官话空话,啥时候来点实际的”。
吴芬撒娇的说:“那不然呢,你要臣妾干什么”。
我说:“我要你干我”。
吴芬说:“乖,医生说,还要半个月左右做爱才好了,现在危险”。说着,从抽屉里拿出她给我买的自慰器,“今晚就让小三服侍你”。
我虽很想和吴芬做爱,操她的逼,但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忍了。毕竟男人,尤其是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要为另一半负责。
我示意吴芬关了灯,将自慰器上涂上润滑油,然后快速的进入。瞬间鸡巴被暖暖的海洋包裹起来,说实话,这个自慰器做的真的很逼真。但不知道为何,今晚我套弄了很久,依旧没有想射的冲动,吴芬也为我着急,让我摸她的大奶子,和我舌吻。甚至里面的润滑油干了,又重新弄上润滑油,依旧没有射的欲望。吴芬毕竟挺个大肚子,累得躺在那里不动弹,任我摸她的奶子。
鸡巴依旧坚挺,吴芬看了看手机,说:“已经快一点了,老公快射吧,不然妈都吵醒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异常的激动和兴奋,快速套弄着,仿佛内心的G点被触摸,握着吴芬奶子的手也更用力了。听着吴芬轻声的呻吟,想着某个我不该想的女人,那么一刻感觉到天昏地暗,很快就射了。
事后,吴芬用纸巾帮我清理。我躺在床上,回想刚刚发生的事,以及高潮之际所想的女人。有了深深的愧疚感和罪恶感。
吴芬帮我清理完后,很快入睡。而我,陷入沉沉的深思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章、初释前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估计是吴芬喊了我没醒,所以自己一个人去公司了。
因为昨晚用自慰器打了飞机的缘故,我感觉下面有点黏黏的不舒服,所以起床去洗澡。浴室就在我卧室的隔壁,我迷迷糊糊的到了浴室后,才发现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当热水从我的头上淋下来,我瞬间清醒过来,然后把喷头关了,在浴室的门上附耳听外面的动静,果然,外面有电视的声音,也就是说,岳母一直在客厅看电视。难怪我刚刚虽然迷糊迷糊的,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顿时我一阵羞愧,一想到自己是裸着身子从卧室到的浴室,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岳母看到。纠结了好一会儿,我才想通,就算看了也已经看了,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以后习惯在家里裸着的习惯确实要改了。
站在淋浴头下面,清理着自己的下体时,昨晚射精之际的思绪又涌入脑海,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吴芬说岳母那么兴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对岳母那么讨厌甚至到恨的程度,现在却怎么也提不起来那种恨意了。想到岳母昨天在车站忽然要倒下的那一瞬间,竟然有点心疼,又想到岳母靠在我身上的感觉,鸡巴竟让不自觉的映如磐石了。
但很快我就勒令自己停止这些想法,毕竟她是我岳母,怎么可能往那些方面想,也许是我太久没碰女人的缘故了,一这么想,竟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吴芬,想到吴芬对我的好和付出,鸡巴才慢慢软下来。
快速的洗完澡后,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没带衣服进来。这可把我愁死了,总不可能叫岳母帮我拿衣服进来吧。
正在我发愁之际,岳母温柔的声音在门那边传来:“小李,你还有多久洗好啊”。
我以为岳母要上厕所,那就尴尬了,说:“妈,很快了,等一下哈”。
岳母说:“那你快点,妈给你煮早餐吃,你要吃什么”。
我说:“别煮了,都十点多了,待会儿一起吃中饭,省一顿”。
岳母说:“那怎么行,肯定要吃的,说吧,要吃什么妈给你做”。
见岳母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免得她又以为我对她有意见,只得说:
“随便吧”。更重要的是,我想待会儿岳母去厨房弄早餐的时候,我就可以冲回卧室,这么一想,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机智。
岳母见我妥协,开心的说:“好的,那妈下面给你吃,妈下面很好吃的”。
听到岳母像小孩子一样开心的语气,我莫名觉得幸福,只是听到“妈下面很好吃”,刚刚还因为对吴芬内疚而萎缩的小弟弟,仿佛吃了伟哥一般,迅速翘了起来。看到这不争气的鸡巴,我轻轻的删了自己一耳光,觉得对不起吴芬,也对不起岳母。但鸡巴依旧矗立着。
我说:“好的,我很快就洗好了”。
岳母说:“恩,那我这就下面给你吃”。
鸡巴又跳动了几下,真是不争气。我听到岳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到,确定她已经到了厨房,深吸一口气,准备冲刺。在我脑海里,计算着卧室到浴室无非3秒钟搞定,觉得这个过程再简单不过了。
但,事与愿违这个成语真的很贴切的形容了接下来所发生的事。
如我刚才在脑海里预演的一样,我将门打开一点点,透过门缝,见岳母确实已经不在外面,然后快速的打开浴室门,使出吃奶的的劲往卧室跑,仿佛后面就是世界末日的那种跑法,你们应该想象得到吧。——这个时候,我忘了一句话,步子太大,容易扯着蛋——我虽然没扯着蛋,但我忽略了自己穿着一双拖鞋,还是一双湿的拖鞋,就在我快要到卧室的时候,胜利就在前方之际,我因为跑得太猛脚打滑,重重的摔倒在地。
这一下摔得着实不清,后脑勺着地的瞬间,我甚至感觉到眩晕,想爬起来身体却不听使唤。岳母听到这么大动静,赶忙从厨房跑过来,我恍惚中看到岳母的脸又红了。
“摔得痛不痛”,岳母说着然后靠近我要扶我起来。近了看,才发现岳母的脸更红了,红到耳朵根。岳母用力扶着我后背,我尝试撑着地板才缓缓坐起来,然后看到坚挺得鸡巴,才知道岳母的脸为什么那么红。看到这不争气的玩意,我都快要摔死了,它却还在那里向我敬礼,尤其是当着岳母的面,这我羞愧万分。
坐直了身子,缓过神来,我说:“让妈见笑了”。
岳母不敢正视我,说:“哪里的话,和妈还见外什么,刚刚又不是没见过”。
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脸蛋更红了。看到岳母脸红的模样,我的心情有点复杂,感觉因年岁渐长而消失许久的小情愫似乎再次来到。因为靠的近的缘故,岳母身上淡淡的香味时有时无,把我弄得心痒痒的,更要命的是,岳母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因为弯腰搀扶我,两颗呼之欲出的白花花的肉球,被我看得透彻,折让我的鸡巴更坚硬了。还好岳母害羞,没往我身上看,不然着实难为情。
虽然我也羞愧难当,但看岳母这么不好意思,于心不忍,开玩笑的说:“早知道被妈看了个精光,我就不用费这么大劲还想着冲回卧室了,也不至于摔这么惨”。
岳母说:“快起来吧,还嘴贫”。
我感觉已经晃过神来,说:“妈,你去煮面吧,我没事”。
岳母说:“我先扶你”。然后示意我起来,把我的手搭在她肩上,而她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搂着我的腰,将我扶起来送到床边。当岳母搂着我腰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一个奶子仅仅的挨着我,说实话,在岳母扶着我去床边的时候,我的内心是非常感动和幸福的,岳母身上的香水味,似乎让我着了魔,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她能一直这样搀扶着我,没有尽头的走下去。
我坐在床边,岳母关切的问:“还疼不疼,摔坏没”?
我说:“哪有那么容易摔坏,妈你别瞎担心”。
岳母还是不敢直视我,脸上的红晕依旧未退去,温柔的说:“没有事就好,你休息下,妈下面给你吃”。
我的鸡巴又跳动了几下,为了避免更多的尴尬,虽然我此刻很希望岳母能在我身边,但还是说:“妈你去吧,你这么看的我不好意思”。
岳母小声的说:“该不好意思的是我吧”。仿佛这几个字从嘴巴里刚蹦出来就要收回去的感觉,然后转身小跑去厨房。看到岳母小跑的模样,联想她刚刚说话,让我觉得她像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内心的一团火,似乎要慢慢烧起来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吴芬打来的。问我起床没有,说今天给我放一天假,叫我带岳母出去买几件厚点的衣服。然后听到那边下属和她汇报工作的声音,又匆匆挂了电话。
看到依旧坚挺的鸡巴,想到此刻吴芬还挺着大肚子为了这个家而工作,我有点恼羞成怒,意识到自己这一两天失态,甚至觉得自己变态,忍着疼痛赶紧穿好了衣服,然后去洗了把脸,在内心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来到客厅,看到岳母在厨房里煮面,内心的愧疚感再度袭来。她们母女对我这么好,可我却想这么猥琐下流的事,真该天打雷劈。
“小李,想什么呢发呆,快来吃面”。不知道过了多久,岳母把面端到我面前,打断了我的深思和自责:“我把面放茶几上,就坐沙发上吃吧”。
我说:“好的”。然后接过岳母的面。
也许是饿了的缘故,我忽然觉得岳母下的面特好吃。岳母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很是开心,满足的说:“饿坏了吧,以前你在老家,我给你们煮面,你吃两口就不吃了”。
岳母这么一说,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以前因为她反对我和吴芬,所以一直有心结,而此刻,看到岳母幸福满足的面容,和眼角淡淡的鱼尾纹,才意识到她老了,而我,这么些年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却完全忽略了她和岳父。
我看着岳母善良的眸子,说:“妈,对不起”。
岳母露出诧异的表情,说:“干嘛说这个话”。
我说:“就是这么多年,一直恨着你,没有对你好过,对不起”。
听到我这话,岳母的烟圈红了,眼眶里泛着泪花,久久没说话。看得出来,岳母在强忍着泪水,我也没说话,注视着岳母的眼睛,觉得很心痛。这些年,因为我的恨意,确实让岳母岳父他们受了很多的煎熬,吴芬也没少受委屈。
“都过去了,傻孩子,你就是妈的亲儿子,你和小芬好比什么都好”。岳母依旧强忍着泪水,她是个要强的女人,不肯再他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脆弱,这在我因为娶吴芬而和他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但带着哭腔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听岳母这么说,我的心更疼了,甚至有抱着她的冲动。
我说:“妈你哭什么,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好好孝敬你的,和小芬一起”。
岳母仍旧带着哭腔说:“妈没哭,妈心里开心”。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岳母这般带雨梨花,扯开话题:“小芬说,要我带你去买几身衣服,这里太冷了,冷感冒了她会心疼的”。
岳母轻轻的啜泣了一下,说:“不浪费钱了,你们快生小孩了,也要用钱,我那衣服已经叫你爸寄过来了,过两天就到”。
我说:“妈,你放心吧,送你几套衣服,女婿我还是有能力的”。
岳母说:“不了,浪费”。
我说:“妈,你就别倔了,到了咱们大京城了,好歹也要跟上潮流,你说是吧”。
岳母黯然到:“那更不要了,妈就是一老太婆,也不跟这大城市潮流了”。
看岳母有点失落,我知道她是误会了,以为我说她土,不禁讨厌起自己这张嘴,急忙给自己打圆场:“哈哈,妈你可没老,我的意思是说,你这天生的衣架子,衣品又好,不买几身好点的衣服,可惜了”。
岳母像一扫刚才的黯然,说:“就知道拿妈打趣,都老太婆了,还什么衣架子”。
我说:“要我说多少次啊,妈你一点没老,不信我们下午出去,别人肯定以为你是我姐,不,肯定以为你是我妹”。
岳母被我逗得哈哈大笑:“越来越贫了你”。
就这样,岳母总算被我说动,答应随我去买几件衣服。中午吴芬要和客户吃饭,所以我和岳母随便吃了点就早早出了门驱车前往奥特莱斯。
尽管是礼拜三,奥特莱斯的人依旧很多。岳母像个刚出门的小孩一样,仅仅跟随我的旁边,生怕走丢。但逛了几家店试了几件衣服后,岳母就重拾了女人特有的逛街本能,越逛越起劲,这点倒和吴芬一模一样,又或者说,女人都一模一样的。
还别说,我岳母真是个衣架子,眼光也独,试穿的衣服,在她身上都很好看。
但奈何被店里的小妹吹得天花乱坠,被我捧到天上,她就是不要,乐此不疲的试着。在逛了不下十家店铺后试穿不下三十件衣服后,我对岳母说:“妈,我看你这样,是诚心不想买衣服啊”。
岳母此刻逛得起劲,心情也大好,说:“这都被你知道了,我就喜欢试衣服,不买”。
我说:“你就别看吊牌价格好不好,只管穿,只管说喜不喜欢,其他你女婿搞定”。
岳母说:“哪里能忍住不看,随便一件都大几千呢”。
我说:“妈,这些都是打折过的,买到赚到”。
岳母不屑的说:“这都是套路,走吧,再去看看,有便宜的妈肯定要宰你一笔”。
就这样,兜兜转转试了很多,终于在某个不怎么知名的品牌店里,岳母试了一件卡其色风衣觉得挺合适,问我感觉如何。
我说:“试了那么多,看来这件最符合妈的心意?”岳母瞪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傻子都知道,之前你试的那些都挺好看的也不见你问我,看来这件价格合你的意”。
岳母被我这么一说,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识破,脸蛋又红了,此情此景,我只能忍着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岳母的脸红,我就很想笑。
岳母小声的问道:“那你说好看不”。
看岳母这么问,我觉得岳母越来越有趣了,有时候可以很理智的去决定一件事,或者很果断的说不要就不要,有时候又一点主见都没有。所以说,女人真是个复杂奇怪的动物。
卡其色的风衣套在岳母的身上,将腰带缠上,有种别样的感觉,岳母高挑以及略显丰满的身材,在我的眼前虚化,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仿佛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我第一次相遇。
“好看吗”?岳母见我发愣,脸红着又问道。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说:“好看好看,妈穿这衣服好看极了,年轻了十多岁”。
岳母被我逗得咯咯的笑,脱了衣服让我买单。服务员说现在有活动,加十块钱可以送两双高档的蕾丝丝袜。
岳母说:“不需要,我都不穿的”。
服务员说:“那可惜了,姐姐你的身材这么好,穿个短裤,配上丝袜,再加上这卡其色外套,现在这个天气刚刚好”。
岳母被夸得有点开心,我见她想要又不想要的样子,在一旁说:“妈,这个丝袜质量挺好的,你摸一下,带上呗”。
服务员说:“是的,先生还是很懂的,咱们这个丝袜质量确实挺好的,不过我们也不强求的,本身就是活动”。
岳母想了想说:“那就拿着吧,也不贵”,然后看着我说:“到时候给小芬穿”。
我愉快的刷了卡。岳母表示已经买了一件衣服,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死活不要衣服了,也不想试衣服了。我提议逛了这么久也累了,带她去吃好吃的。她欣然应允,看的出来,岳母今天很开心。
带岳母去吃了个哈根达斯,岳母看着五颜六色的雪糕,激动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小李,这还是我第一次吃哈根达斯,味道真好”。
“那你的第一次岂不是给我了,我会负责的”。按照我对其她女人的性格,我肯定会接上一句。但此话在喉咙上刚要出口我就赶紧打住。我说:“妈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带你来吃”
岳母舀上一小点,笑着说:“那岂不是把你吃穷了”,勺子递到我面前,“请你吃一口”。
我说:“谢谢了我的妈,你吃吧”。
岳母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举止有点亲昵,脸蛋又红了,赶忙把雪糕塞进嘴里,不说话了,像个犯错的小姑娘。我看到岳母这模样,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岳母诧异我干嘛笑,但也没问,只说:“回去吧,还要做晚饭呢”。
我看手表已经五点多了,不知不觉竟逛了这么久,确实该回去了,不然待会儿又堵车了。
去停车场的路上,岳母走在前面,不说话只静静的吃着哈根达斯,这让我很是纳闷,也不知道哪里又说错了话。
一直到车上,岳母才和我说话:“小李,我感觉这回你变了很多”。
我说:“是吗?是好还是坏啊”。
岳母略显疲倦的说:“肯定是好的,妈很欣慰”。
我说:“既然是好的,我听妈口气好像还不开心”。
岳母说:“没有啊,妈开心”。
虽这么说,我还是听出来岳母的不开心,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这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说:“妈,我们这次算是冰释前嫌了,回去好好庆祝一下啊”。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岳母似乎开心了点,说:“说的咱娘俩以前有多大的仇一样”。
我说:“那倒也是,不过我很喜欢和妈现在这样的相处”。
岳母并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然后看向窗外,我想也许是逛了大半天,累了吧。
第三章、原来岳母是神医
和岳母二人回到家后,她换了家居服在厨房里做饭,我到自己的卧室里打游戏。
一盘游戏下来,心不在焉,还被队友骂我坑,只得停下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干嘛了,平常打游戏虽然有偶有发挥不佳的时候,但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心不在焉,思绪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为了不再坑队友,我扔下游戏,半躺在床上,闭目眼神。
想着岳母到来之后这一两天所发生的事,发现岳母并没有印象中那么难相处了,也试着换位思考,如果将来我的女儿,要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我估计也会反对吧。这么一想,反而觉得自己对不起岳母一家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一两天自己的心情,从对她的恨意慢慢减少,到没有恨意,到现在反而总觉得欠她太多。而岳母这回过来,也让我感觉到她的变化,犹记得当年她极力反对我和吴芬婚事之际的冷眼相对,那时候她还是个看上去特别干练和有主见的女人,姣好的面容下,眼里总透着一股凉意和傲慢。
也许得益于她平素爱打扮和岳父注重养生把她伺候得好,虽然面貌并没有多大变化,除了略微发福一点,笑起来也只是平添了几条鱼尾纹,并没有中年女人特有的那种感觉,而且因为稍微发福的原因,脸蛋还是那么白皙,血色却似乎更好了,有婴儿肥的感觉;本来就高挑的身材,除了有点小小的肚腩,和前几年也没太多变化。——但,给我的感觉还是完全变了,开始觉得她的眼神里透着慈爱,尤其是和我今天在奥特莱斯逛的时候,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害怕和我走丢,以及对我的依赖。我相信岳母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只是我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岳母一直是这样的人,只是我因为恨意蒙蔽了双眼没有去发觉,又或许,这这就是一个人老了的标志吧,变得依赖子女。
就在我还沉浸于思考岳母的变化时,从厨房传来的“啪嗒”一声,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赶忙跑到厨房,原来是岳母不小心把一个碟子摔碎了。岳母见我跑出来,像个犯错的孩子,蹲下来整理,说:“你看我,最近一两天做事总走神”。
我走过去,蹲下帮岳母捡碎片,说:“妈,你可能刚来,没适应,适应就好了,我来捡吧,等下别划到手”。
岳母说:“我老人家一个,皮厚,你去帮我把扫帚拿来”。
我说:“就这么点,你去拿吧——啊”,说着捡起来一块碎片,却不想太锋利,把我的手割了下,鲜红的血迅速渗透出来,滴在地板上。
岳母见状,眉头一皱,心疼的说:“你看你,刚说叫我不要划了,自己就割到手了”。说着拿起我的手,也不管还流着血,就直接将割伤的食指塞进自己的嘴里。我没料到岳母忽然来这一手,更没料到岳母吸着我食指的伤口处,要是以前,我肯定会马上抽出来,毕竟这太尴尬了,但现在不知道为何,我竟然有点享受这种感觉,被岳母口腔包裹着的食指,能明显感觉到岳母湿润的口水和温度,甚至偶尔能触及到她柔柔的舌头。我怔怔的看着岳母,岳母着急我被割伤,起先只是吸着我的食指,吸了一会儿,才发现我盯着她傻傻的看,脸瞬间就红了,赶忙将我的手指从嘴里抽出来。
岳母感觉自己犯了大错似的,小声的说:“对不起小李,我一着急忘了,以前小芬受伤了我就这样帮她弄的”。
我的手指离开岳母那温暖的小嘴,竟然内心有小小的失落感,但很快理智过来:“妈,没事呢,你看你多厉害,还真不出血了”。
岳母见我的食指的伤口处已经没有血往外渗了,露出欣慰的表情。说:“那就好,妈刚才失礼了,不是故意的”。
我说:“妈你说哪里的话,你的口水都把我给治好了,神医啊,干嘛还道歉”。
岳母说:“没事就好了,我去拿扫帚过来扫了,免得再扎人”。说着慢慢的起身,我怕她和在火车站一样又要倒下,也随她起身,并扶着她的双手。岳母的脸更红了,好像喝醉了似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岳母见我笑了,很是诧异,问:
“怎么了”。
两人站起来,我松开岳母的手,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一个笑话”。
岳母眨巴这眼睛,问:“什么笑话啊”。
我见岳母脸红得实在太可爱了,就逗她:“不说,怕说了被妈揍”。
岳母去拿了扫帚,听我这么说,口气也随和了很多,说:“竟然还给妈吊胃口,不说拉倒”。脸红也褪去不少。
我一边帮她清理剩下的残渣,一边说:“好吧,看在神医岳母救治我的份上,我决定告诉你”。
岳母说:“越来越贫了,快说”。
我说:“妈,那我说了哦,就是有对男女朋友在公园里,女的说牙疼,男的就亲了一下,女的立马说不疼了,女的又说,胳膊疼,男的亲了下,女的又立马说不疼了,这时候,坐旁边的老太太听到了,你猜她怎么说?”岳母把残渣倒在垃圾桶,好奇的问:“说什么”。
我说:“老太太说,小伙子,你真神医啊,来来,帮我治治我的痔疮好不”。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岳母咯吱这说到:“也没多好笑啊”。然后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狭小的厨房里就要拧我胳膊:“你是埋汰你妈呢?”
我还是第一次被岳母拧胳膊,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虽是轻轻的拧着,但我假装很疼的样子,对她求饶:“妈,就是个笑话,哪里埋汰你了”。
岳母松开手说:“别贫了,快出去吧,顺便打个电话问问小芬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切好了,她快回来了我再开始煮”。
我去卧室拿起手机给吴芬打电话,问她何时回来,得到的答案是已经在回家途中。便去厨房对岳母说:“神医妈妈,您宝贝女儿马上回来了”。
岳母对我翻了个白眼:“知道了”。
我问她:“神医妈妈,要不要我帮忙啊”。
岳母说:“再埋汰我,我把你切了炒了,你去玩你的游戏吧”。
说完不搭理我了,在炒锅面前忙碌。我去沙发上坐着,客厅、餐厅和厨房相通,只是隔了一道玻璃门,我能清楚的看到岳母的侧身,她没有套围裙,也没有穿外套,因为只穿了白色针织衫和黑色半身裙的缘故,从侧面看去,将岳母高挑窈窕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不夸张的说,我岳母这身材,除了有点小肚腩,其他地方该翘的翘,该凸的凸,甚至比没怀孩子之前的吴芬身材还要好。
她将佐料一一放进锅里,额前的头发偶尔散落下来,因手掌是湿的缘故,她只得用手腕将头发弄上去,但一会儿又掉下来,以此往复,我不由得有点出神,那么一瞬间竟然有股冲动,想要过去,将她的头发捋好,然后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闻岳母身上的香味,蹭的她痒痒的最好。好一会儿,我听到吴芬的敲门声才回过神来,给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变态,然后赶紧去给她开门。
吴芬一回来,叫了声“妈”,把包一扔就喊累,要我给她揉揉。也是,挺了个大肚子,忙活了一天肯定是累。我让她躺在沙发上,然后给她捏,看到吴芬隆起的大肚子,想到刚才的事,又是一阵羞愧,要是吴芬知道上一秒我还在想她妈,她得多伤心,我真他妈是个人渣。
边和吴芬聊天,边给她揉了十多分钟后,岳母在厨房里喊道:“小李,快过来端菜,吃饭了”。
我一个机灵,停止帮吴芬按摩要去端菜,吴芬神情夸张的马上坐起来,抓住我,问:“不对劲,我妈以前从不会叫你做事的,今天是怎么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天给你妈买了衣服开心吧”。
吴芬说:“这样吗?这说明你工作做得可以,小伙子加油”。
我说:“这还不是你平日教导的好,如你所愿了”。
吴芬捧起我的脸亲了一口:“谢谢老公,看到你和我妈关系好我真幸福”。
我也亲了吴芬一口,说:“傻瓜,说这个干嘛”。
这时候,厨房那边传来岳母的声音:“吃饭了哦”。
吴芬松开我,让我去端菜。在厨房里,见岳母脸有点红,估计是刚才看到了我和吴芬亲嘴的样子。我笑着对岳母打趣:“神医妈妈,煮什么好吃的了”。
岳母说:“别瞎闹,在小芬面前还不老实嘴贫”。
我说:“妈,你这个话说的咱两好像有啥见不得人的事了,女婿和岳母嘴贫不是很正常的吗”。
岳母的脸刷的又红了,小声的说:“都多大个人了,没个正行,今天摔破碗的事,别和小芬说”。半晌,岳母好像有想到什么似的,说:“免得她担心”。
我说:“好的”。
吃完饭后,我和岳母坐着,吴芬躺在我腿上,三个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到十一点多,说是聊天,其实都是吴芬一个人在说,说今天发生的事,遇到的奇葩,吴芬就是有这个本领,能把很细小的事情,夸张到所有人都觉得很好笑,她今天似乎比以往要开心些,可能是见我和岳母的关系日渐改善,所以心情大好。而岳母,只是倾听吴芬的诉说和搞笑,偶尔温柔的接上那么一句。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对吴芬的满满怜爱,也难怪,毕竟吴芬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哪有母亲不疼女儿的道理。
深夜,吴芬早已入睡,自从怀了孩子后,她一到床上就能睡着,且睡得特沉,雷都打不动。而我却辗转难眠,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失眠了,早几年,生活压力太大,居无定所对未来没有信心的时候经常失眠,最近几年生活慢慢步入正轨,很少失眠。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有焦虑的感觉。
我偷偷的从卧室出来,到阳台点上一根烟,北京的深夜已经有点冷了。我猛吸了两口,感觉到身体没有那么冷了,心里的焦虑也少去了些许。
看着脚下依旧灯光闪烁的北京城,我不免长叹一声,唏嘘这光阴似箭,回想我初到北京,还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而今,却快要为人父了,不过好在,岁月不负我,我从一个农家子弟在北京立了足。
再吸了几口烟之后,我感觉到几分恶心感,将烟头弹出窗外,看着烟头携带着小火花划出一道弧线往下掉落,很快消失不见。我转身打算回去睡觉,毕竟太冷。却看见一个人影在我身后,这着实吓了我一跳,一定神才看到是岳母,也不知道她在客厅站了多久。我双手抱着胳膊搓了两下,走进客厅,关上阳台的门,问:“妈你吓死我了”。
岳母假装责怪的说:“妈有那么恐怖,瞧把你吓成那样”。她说话的声音尽量压得很低,生怕吵到她的宝贝女儿,显然她不知道她的宝贝女儿睡着后,哪怕拿锣鼓在旁边敲也不一定能醒,更何况还隔了这么远。
我说:“恐怖倒不恐怖,就是妈你太白了,这头发又披着,有点像聂小倩”。
说完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岳母温柔的说:“你这是埋汰你妈还是夸你妈,我睡了一觉醒了,见客厅灯亮着以为没关出来看看”。
我说:“肯定是夸你呢,我睡不着,小芬怀孕了,怕影响小孩健康,所以出来抽根烟”。
岳母说:“年纪轻轻的,少抽点烟,你看你爸,年轻的时候抽的那么凶,现在身体不行了,知道后悔了,开始搞养生,但年轻的时候损耗太多,现在怎么养也养不回来了”。
深夜里,尤其是当我辗转难眠的深夜里,看着眼前的岳母,穿着昨天那件睡裙,因为没有穿内衣的缘故,胸前两坨白花花的肉球,虽有些许下垂,但还是露出小半在外面,像小白兔一样,惹人爱怜。听到岳母说岳父不行之际,我的脑海里很自然的就规避为那方面的不行,不由得内心就有些许燥热和悸动起来,鸡巴竟然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但好在理性和羞耻心还在,我尽量不去看岳母的露在外面的胸部,也不看她的眼睛,为了怕她看到我下面隆起的模样,我走到沙发边坐下,说:“就是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
岳母也过来坐下,轻声细语的说:“怎么了,是不是妈来了你不习惯”。
听岳母这么说,我不免笑了起来,说:“我的妈,你不要总这么说,说的我好像多讨厌你似的”。
岳母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说:“不是妈的原因就好”。
看到岳母楚楚动人的模样,我不禁动容,说:“当然不是妈的原因,这次妈过来,让我意识到,以前对你们真的太不好了”。
岳母听到这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会儿眼里便含着泪花。真不懂女人们怎么都一样,这么容易哭 .我说:“妈,你怎么还哭了,以后我会好好孝敬你的,和小芬一起”。
岳母往我这边靠过来,然后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说:“妈是开心”。也许这只是岳母的一个随意动作,因为开心而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但隔着睡裤,岳母柔软的手以及热量,传递到我身体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内心更躁动了,鸡巴甚至瞬间弹了起来。还好岳母看着我,没有注意到我下体的变化。我将身子往前倾,企图盖住我那蠢蠢欲动的鸡巴,岳母这才发现自己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脸又红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的小帐篷没有。
我扯开话题:“妈,你怎么也睡不着了,是不是不适应这边的生活”。
岳母依然说:“没有,年纪大了,睡一会儿就醒了,在老家也是这样”。
我笑着说:“妈,您不是神医吗,把自己的失眠治好。哈哈”。
岳母见我开玩笑,刚才紧张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了,说:“又埋汰你妈我了,要治我也是拿你先当小白鼠实验”。
我假装委屈的说:“妈,你可真毒,要当我当小白鼠”。
岳母说:“谁叫你总是嘴贫,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能贫”。
我说:“妈,我以前也没发现你是这样的女子啊,也没发现你不仅这么贫,还是大名鼎鼎的神医”。
岳母笑的花枝招展的,我看到她因为笑而显得松动的睡裙,她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下面,两颗肉球被包裹的部分更少了,露出的更多,我的小弟弟又是不争气的抗议着,而我的眼神也不争气,总是想着要去看,好在岳母光顾着笑,没注意我时不时的去偷瞄她。
她嫣然的就倾着身子要过来掐我胳膊,好在我机灵,躲开了。在躲开的瞬间,岳母的两颗白花花的肉球尽收眼底,甚至还看到左边那个略微下垂的肉球的乳头,淡淡的乳晕围绕着一颗粉嫩的乳头,这让我好生纳闷,岳母都是四十多的人了,怎么可能乳头还是粉嫩的,是不是我看错了。越是这么想,我就越想看清楚,打消心中的疑虑,可内心另一个想法又骂自己龌龊。
就在我内心煎熬,眼神缥缈之际,岳母见掐不到我,也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就没有继续要过来掐我的意思,而是端正的做好,然后看到自己两颗白白的奶子有一半露了外面,脸顿时又红了,我假装没看见,她见我眼神看向何处,偷偷的整理了一下睡裙,将两颗肉球包好。然后为了缓解尴尬说:“别贫了,早点去睡吧”。
我说:“我也想睡,可是睡不着啊妈”。
岳母说:“听话,躺在床上什么不想就能睡着了”。
我说:“妈,看来神医也不管用吗,我要是不想就不想,想就想就好了”。
岳母说:“别跟绕口令似的,你说说你一个小孩子想什么?”这话倒把我问住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你说要是单纯想岳母,也不全是,要说没想她,我又不想自欺欺人。但这些话我不可能笨到和岳母说。我只得打了个哈哈,说:“不知道,就是睡不着,脑子里瞎想,头疼”。
岳母急切的问道:“头疼吗?妈给看看”。
我本来说的此头疼并非彼头疼,但岳母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只得说:
“是的,头疼”。这样总好过我说因为岳母的到来让我纠结而睡不着。
岳母说:“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想太多了,所以才睡不着,还头疼。你坐好,妈给你揉揉”。
我喜出望外,说:“来吧,神医岳母,帮小婿治好”。
岳母说:“就知道嘴贫”,然后示意我坐到沙发边上侧着身子。我乖乖的就范,按她的要求去做。
岳母在我身后,我坐着,而她则跪着,挺直身子双手轻轻的按住我的太阳穴,慢慢的揉了起来。我干概万千的说:“真舒服”。
岳母说:“恩,你爸累了我就这么给他按的”。
不知道为何,此刻听到岳母说岳父,我心里颇有不爽,便哦了一声。岳母并没有听出我的不爽,继续揉着,时而用力,时而轻轻的,说:“你闭上眼睛,不许说话”。见岳母按得如此舒服,我只得乖乖闭上眼睛,享受这舒服的时刻。
岳母身上的香味时有时无,我下面的鸡巴早已硬的不行,但理智还是告诉我这是禽兽行为,只能一边享受这幸福也是这煎熬,此刻我似乎明白了,痛并快乐着的意思。岳母按了一会儿,我不自觉的往后靠了一下,软绵绵的两颗肉球,在我后脑勺磨蹭了一下,我甚至感觉到凸起的乳头,但我又理智的坐直,毕竟女婿的头磨蹭岳母的奶子,没有比这更尴尬的。好在岳母并未察觉到异样,我也渐渐大胆起来,时不时的假装不经意将往后倒,碰到岳母的奶子及乳头。
就这样,大概按了十多分钟,岳母的手离开我的头。说:“可以啦,现在治好了吧”。
我意犹未尽,说:“没有呢,还想妈再给我按,太舒服了”。
岳母疲倦的说:“我累了,明天给你按”。
我听岳母这么说,不免心疼,说:“好的,那妈我们一起睡觉吧”。莫名其妙的把一起睡觉加重。
还好岳母并没有听出不同,说:“好的”。
我和岳母两个人来到各自的卧室门口,互道了晚安。
我回到床上,没有管熟睡中的吴芬,迅速拖去自己的睡裤,然后褪下已经完全湿透的内裤,此刻再也忍不住,从抽屉里掏出自慰器,套在鸡巴上,在那一刻,我的理智被完全侵蚀,脑海里全是岳母的模样,她的笑,她的撒娇,她的脸红,她吸着我食指的嘴,以及她给我按摩时的白花花的肉球……还没过一分钟,我就射在了自慰器里面。
可射过之后,我又开始悔恨,陷入深深的自责,在矛盾中沉沉睡去。
第四章、彻底冰释前嫌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个多月就过去了。
因为吴芬肚子越来越大,我主动承担起更多的工作,所以也变得忙碌起来,每天和吴芬早出晚归,和岳母自然也就没有太多单独相处的时间,起初我觉得这样挺好,让我内心的那些小邪恶得以压制。但没过几天,我就发现适得其反,在公司空暇的时候,对岳母的想念变得异常强烈,有时候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想着想着,下体就会硬得不行,同时内心也万分甜蜜。但每晚回去,吃过饭后就是看电视,三个人都在的时候,我和岳母交流反而很少,还是一如既往的都是吴芬一个人说,我和岳母应承着。
所以每天晚上,当吴芬睡着之后,我就会拿起自慰器,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友田真希或者风间由美们,这些熟妇在年轻的儿子或者女婿胯下娇喘呻吟,然后脑海里就会想象着岳母娇羞的模样。如果说十七八岁是我的黄金年代,那这半个月,二十六七岁的我,无疑来到了白银年代。这半个月里,我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涨,每晚都要对着屏幕想着岳母射一次,每次射完依旧是愧疚,但第二天又是如此,以至于我对自己越来越失望,甚至也接受了自己的变态。
而这些,岳母显然是不会知道,她在这半个月里,迅速的适应了北京城的生活,天气逐渐变冷,她每天除了买菜做饭,就是看看电视,以及练练书法。还别说,岳母的书法写的有那么几分神韵,偶尔我看到之后夸夸她,她笑得像个孩子一样。这半个月,尽管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很少,但我能感觉到,我们还是慢慢习惯了彼此,这一点,相信岳母也感觉到了。
十月底的一天早上,我朦胧中醒来,感觉头要炸了似的,才想起昨晚和客户应酬喝多了。一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多。我打算去洗澡,但很快想到万一岳母在外面就尴尬了,所以迷迷糊糊的穿上睡衣睡裤去了浴室。也许是喝太多的缘故,睡了一觉还是没有清醒,走路都东倒西歪。来到浴室,才发现岳母正蹲在那里洗衣服,岳母见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站起身来,温柔的说:“小李,你醒了啊,是不是要用洗手间,妈出去一下”。
我扶着浴室门,心想昨晚的酒太他妈上头了,现在还感觉头重脚轻,说:
“妈你先洗衣服吧,我待会儿再来洗澡”。
岳母说:“别,你先洗吧,洗了把睡衣扔洗衣机,顺便把短裤脱给我,我帮你一起洗了”。
我看到盆里岳母刚才搓洗的衣服,就有我的短裤,我说:“妈你干嘛不把衣服扔洗衣机里啊”。
岳母说:“哎,你们这年轻人,内衣内裤怎么能混在洗衣机里洗呢,那么多细菌,这半个月你们的内衣内裤我都是手洗的,反正也没事”。
听岳母这么一说,我一时觉得羞愧难当,我的内裤基本上每天都画地图,想必岳母洗的时候肯定看到了。以及我忽然想到自己刚刚裸睡醒来直接套上睡裤,没有穿内裤,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岳母此时“噗嗤”一声笑了:“说,你怎么也脸红了,他们都说妈容易脸红,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脸红”。
我尴尬的说到:“这样吗,可能被神医妈妈传染的,看来神医不仅可以治病,还可以传染”。
岳母听我打趣她,心情也好了很多,笑着就要过来拧我胳膊,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拧人胳膊,估计以前吴芬没少被她拧。见她伸手过来,我就往旁边躲,其实刚才我一直都觉得头晕,和岳母说了几句话,站了一会儿感觉更晕了,我这一躲,没扶着门,直接往岳母那边摔了过去。摔下去的瞬间,我看到岳母的脸瞬间吓得苍白,然后伸出双手要过来扶我,但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一个150的大男人,她哪里扶得住。她没把我扶着,反而被我压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我则跪在地上,两人面面相觑,近在咫尺,我甚至能听到岳母沉重的呼吸声,和打在我脸上的气息,后面放着我内裤的盆子也被打翻,水溅起来把我们两人的衣服都弄湿了。
岳母一手拖着我的手,一手撑在地上蹲了起来。关切的问我:“有没有事”。
我闻着岳母扑面而来的气息,加上本身头脑昏沉的缘故,那一瞬间尽然沉迷了,有几丝后悔,觉得刚刚应该直接趴在岳母身上的。直到岳母焦急的问道:
“傻孩子,是不是摔坏了”。
我才回过神。我说:“没事妈,昨天喝酒太多了,还没有醒,所以摔倒了。
妈你没事吧”。
岳母说:“没事就好,妈也没事,你能起来不”。
我说:“能起来”。
岳母示意我将手搭在她肩上,然后用力把我搀扶了起来,发现我的两个膝盖都磕破了。心疼的说:“你看你,喝不了就别喝嘛,把膝盖都磕出血来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就这样,我一瘸一拐的被岳母扶到床边。我的衣服和岳母衣服一样,都湿了大半。
岳母问我:“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脱了,再躺床上去”。
此时我膝盖传来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些,便没有任何杂念的说到:“可以”。
岳母说:“那妈先出去一下,你脱了躲被窝叫妈进来”。然后慢慢松开我的手往外走。
还没走两步,我就踉跄着又要倒下去,岳母回头一看,长叹了口气又折了回来。说:“算了,你别等会儿又摔倒了,妈帮你吧”。
我嘴硬的说到:“不用”。
岳母说:“别说话,摔倒了就是大事,我是你妈,还看不得”。说完之后,脸又唰的红了,红到脖子。见到岳母这番可人的模样,刚刚还是因为疼痛而成为柳下惠的我,竟然很期待岳母帮我脱了。只得假装羞答答的说:“那好吧”。
岳母怕我再摔倒,和我面对面的站着,将我的双手搭在她的两边肩膀上,看到岳母的小身躯,我也不敢将整个手臂的重量搭在她的肩膀上,加上昨晚的酒确实很厉害,以致于还是站不太稳,岳母见状,也不敢快速的帮我把睡衣的扣子解了,只得一个一个慢慢的解开。
以前一直不知道岳母有多高,但我176,从这个角度看,岳母估计比我矮七八公分。说实话,我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仔细的看着岳母,她眼睛不知道是盯着自己的手,温柔的解开我睡衣上的扣子,并没有发现她的女婿在看着她,我这才发现岳母原来化了浅浅的妆,眉毛是画过的,睫毛也往上挑了,而本该整整齐齐的一头长发因为刚才的那一摔,显得有几分凌乱,但香味还是扑鼻而来,我就像吸食鸦片一样,深深的吸着气,去闻岳母的发香,同时又不敢太用力去吸,怕岳母发现,这让我的鸡巴不自觉的又硬了起来。
好在岳母并没有发下我的异常,将我衣服的扣子解完后,我配合着她将自己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岳母打算拖我的裤子,我能明显感觉到岳母手放在我的腰间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我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
岳母抬头,和我四目相对,好似撒娇的问道:“还没摔倒是吧,还有心思笑”。
此情此景,近在咫尺的感觉,看着她那柔情脉脉的眼神,听着她好像撒娇的口气,我真的很想捧着岳母的脸,吻上她说话的嘴,尽情的占有她。但我的理智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鸡巴很硬。——也正因为鸡巴是硬着的,我仅存的理智让我说:“妈,裤子我自己来脱吧,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在那一刻,我感觉到的不是精虫上脑带来的冲动,而是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果犯了错,也许我们一辈子就回不来了,女婿和岳母,这样的关系,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哪怕不发生什么,也是我们无法面对的尴尬。
岳母诧异的看着我,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脸瞬间又红彤彤了,因为没有穿内裤的原因,鸡巴将薄薄的水裤撑得老高,朝着岳母的腹部方向顶着,因为我和岳母隔得太近的缘故,隔着睡裤,我的鸡巴和岳母的小腹隔了不到两公分,更要命的是,裤子湿了,翘起的鸡巴贴在上面,从上往下看,鸡巴的模样竟然凸显出来。
我见岳母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傻笑着:“妈,对不起啊,它就是这么不争气”。
岳母见我开玩笑,紧绷的心情也放松了些许,说:“没事,小芬怀孕,难为你了孩子”。
我说:“哈哈,不难为,快当爹了是好事,忍忍就好了,妈你出去吧,我脱了叫你”。
岳母犹豫一会儿说道:“傻孩子,妈帮你拖吧”。
我说:“妈,我没穿内裤,还是别了,我怕你难为情”。
岳母说:“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难为情,我又不是没看过”,这话说出口,我看岳母的脸又红了很多,但她还是假装镇定的说:“你要是害羞,就闭上眼睛”。
我知道岳母怕我自己脱待会儿摔了,觉得心理一阵暖,说:“妈才没老呢,妈这么个大美女帮我脱裤子,多少人做梦梦不到,哈哈”。
岳母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贫嘴”。
听岳母这么说,我刚才沉重的心情以及内心的恐惧也有所散去,觉得这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是自己把事情想得严重化了。虽说这样,但我还是感觉到时间静止了似的,胸口也感受到了岳母深吸的一口气又吐出来,我知道她表面上说的很轻松,但内心还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定这么做。只见她慢慢弯下腰,将手插进我的腰间,扯起裤子的松紧带,往下拉去,我俯视着岳母绯红的脸颊,原来她是闭着眼睛的操作的,不免觉得岳母可爱。
当岳母将睡裤趴下去的时候,我翘着的小弟弟顺着裤子的松紧带被压迫着往下与双腿平行,直到离开裤子的束缚,马上又从下面猛地弹了起来,我看到龟头上面扯得长长的水,弹到岳母的胸前。不知道弯腰闭着眼睛的岳母有没有感觉到,也不知道弹了那么几下大的,有没有弹到岳母的脸上,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尴尬了。
好在岳母始终没有睁开眼,她慢慢将裤子褪到膝盖处,说:“小李,可以坐下了,妈先出去,你脱了躲被窝”。
我说:“好的——啊”因为岳母没看到,所以将裤子又往下脱了一点,松紧带刚好停在我膝盖磕破的地方,我被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岳母已经半蹲着,不自觉的赶忙睁开了眼,才发现把裤子褪到我的伤口处了,惊慌失措的蹲下去将裤子往下脱到脚踝处。然后往上看,才发现了令我和岳母都很尴尬的一幕,她——我的亲岳母蹲在我的前方,而她的头上,是我昂首挺胸的鸡巴,还流着水,流在了我岳母的头发上,当她抬头仰望我的瞬间,则滴到了她的脸上。我想,经历过如此尴尬的事,之前的所有尴尬都不算尴尬了吧。
岳母的脸更红了,也顾不得其它,避开我的鸡巴站起来往外跑,顺带关上了门。我悻悻的坐在床上思忖良久,懊悔不已,想着真不该让岳母帮我脱裤子,这以后可怎么相处。
在懊悔中不只过了多久,敲门声将我的思绪打断,然后传来岳母温柔的声音:
“小李,你躺好没,妈进去给你涂药”
我赶忙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内裤套上,然后躲进了被窝里,假装轻松的说:
“妈,可以了”。
岳母推门而进,手上拿着棉签和药水,看的出来,她刚刚去了洗把脸。
岳母急切的说:“你怎么把膝盖也盖上被子了,会发炎的,快把膝盖露出来”。
我说:“好的”。然后把改在身上的被子迅速掀开,岳母见我掀开被子,竟然大声的“啊”然后赶快转身过去,想来是不知道我已经穿上内裤,见岳母这少女般的模样,我不禁动容,笑着说:“妈,没事我穿了内裤”。
岳母这才反身过来,假装生气的但温柔的说道:“这么大个人了,不穿内裤,不难为情”。然后走到床边蹲下。
“我也不不知道会摔倒呢”,见岳母盯着我的眼睛,我满怀愧疚的看着她说道:“妈,对不起”。
岳母见我这么委屈,柔声道:“傻孩子,没事,以后别喝那么多久了,伤身体”。
我说:“好的,妈不生气我以后就不喝了”。
岳母满足的说:“我看你这嘴巴可越来越甜了,快把腿伸过来点,我给你涂药水”。
我见岳母心情似乎没受刚才的事影响太多,开玩笑的说:“妈,你看我都被你给看了,你要对我负责啊”。
岳母佯装发怒,说道:“唯一的宝贝女儿都给你了,你还想怎样”。口气虽然如此,但还是温柔的将棉签侵湿,轻轻的涂在我的伤口处。
我的心里想着,肯定还想岳母你,但嘴上说着:“妈你说要怎样”。
岳母稍微用力的用棉签按了下我的伤口:“妈想要你闭嘴,听话”。
我说:“好吧,我做个木头人”。
岳母不说话,低头继续帮我涂着药。额头上的几缕头发掉下来,我看到是湿的,再看岳母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我的幸福感从中生来,心情大悦,脑子也没那么昏沉了。唱到:“123木头人,谁说话谁是小狗,321木头人,谁听我说话谁是小猪”。
岳母噗嗤笑着,说:“都快当爹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我说:“在我妈面前,我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孩”。
岳母说:“难得你认我这个妈,以前指不定恨死我了”。
我说:“那是因为以前没发现我妈这么好”。
岳母说:“你啊,吃了蜜糖一样,多少女人死你手里”。
我说:“妈,这你可冤枉我了,我要死女人手里,我这一辈子就死两人手里就够了”。
岳母说:“哎哟,你还敢做对不起小芬的事,还有一个是谁啊”。
我说:“还有一个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岳母没停下手中的活,笑逐颜开的说:“还学会拿你妈打趣了”。
我说:“没有,实话”。
岳母收起药水,说:“行了,涂药涂好了,你这点皮外伤,不用包扎了”。
我说:“谢谢妈” .目送岳母出去将棉签扔到垃圾桶,才发现岳母裤子还是湿的,不免恼怒自己的粗心。大声对着外面说:“妈你还不换衣服,别感冒了”。
岳母扔了面前进来,柔声说:“我忘记了,等下妈洗个澡换身衣服,下面给你吃”。
我听到岳母又说下面给我吃,来了精神,打趣的说:“我的妈啊,你怎么老是要我吃你下面”。而且把这几个字说的特重,但岳母应该没听出来我的意思。
正经的说:“那你想吃什么”。
我说:“我想吃你——”我故意把“你”拖得很长“还是下面给我吃吧,哈哈”。
岳母翻了个白眼说:“没个正行”。然后过来给我盖被子,小心翼翼的帮我盖上,避免碰到伤口,又拿毯子帮我盖着膝盖以下的部位,然后要转身出去。说是迟那是快,我也不知道是脑抽还是怎么了,坐起来拉着岳母柔软细嫩的手。岳母诧异的看着我,我也诧异的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甜甜的对岳母说:“妈,你真好”。
岳母像吃了蜜一样:“傻孩子,快躺着吧,妈先去洗澡”。
我依依不舍松开岳母的手,不久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滴的声音,知道岳母在洗澡了,感觉莫名的开心。回想刚刚发生的事,以及和岳母说的话,发现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似乎又近了一些。
岳母洗过澡后便煮面给我吃,看我在床上狼吞虎咽的,她的脸上也是满满的幸福感。也许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对一个的心态,一旦发生了某种变化,就像滚滚长河上的堤坝,出现一道口子,就会越来越大,怎么也拦不住了。过后,我撒娇似的让岳母陪我这个病员聊天,聊天途中岳母对我也渐渐开得起玩笑。——这要是在半个月前,打死我也想不到能和岳母这么愉悦的聊天。
当天,吴芬很晚才回来,而我,和岳母聊了几乎整整一天。在听到吴芬敲门的那一刻之前,我们两除了吃饭和上厕所,她一直坐在我的床前陪伴我,没有分开过,她和我天南海北的说她的见闻,她的故事,而这些,也让觉得我岳母越来越有趣,以及对她受过的一些苦,深表同情和怜爱,总之,对岳母了解得越多,我就越着迷。我从来没想过,我们能这样分享彼此。
虽然对于未来,我和岳母的关系,我依旧迷茫,但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第五章、岳母生气了
夜里,吴芬将手搭在我的身上,取笑我说:“还好这天气比较冷了,要是夏天睡凉席,我还真要好好调查下你”。
我苦笑道:“你还有没有同情心了,还好你妈今天守了我一天可以作证,不然我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吴芬说:“我妈呀,我都看得出来,她现在是越来越向着你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听吴芬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比较开心的,说:“哈哈,这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吴芬说:“就怕你还看她不顺眼”。
我说:“哪里的话,女婿看丈母娘,也越看越顺眼”。心里却想着,不仅越看越顺眼,还看不够,想看个够看个透。
吴芬说:“那就好,别说话了,睡觉吧,本来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犒劳下你的”。
我装糊涂的问到:“怎么犒劳啊”。
吴芬说:“你说怎么犒劳啊,看你当和尚这么久,慰藉一下你的肉体,以及你的灵魂,我看了日子,现在可以做了”。
如果之前,我听到这个肯定很开心,但今天却提不起兴趣,叹了口气,说:
“真是天公不作美啊,让我摔了一跤”。
吴芬说:“那就别想了,睡觉”。也许是怀孕真的太累的缘故,吴芬很快就入睡,说实话,我有点羡慕她,每天可以睡得那么踏实。我想着白天的事,岳母看着我的肉棒,我的水滴到岳母的脸上,下体又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但此刻我不想有任何关于肉欲的实际行动,任它硬在那里,我想着虽然昨晚是喝了很多酒,但也不至于这么差劲早上了还晕,转念一想或许是这些天每个晚上想着岳母打飞机的缘故,造成我的身体变得虚弱了,这么一想,我竟然有点恐惧,毕竟我还这么年轻。看来以后还是要极力控制自己的打飞机次数,否则真的是未老先衰了,哪怕有一天我那可人的岳母真的躺在我的面前,我也无法提枪上阵,那才是最可悲的。
就这样,我在矛盾中睡去。第二天醒来,已是十点多,想来吴芬早已去了公司,我伸了个懒腰,长长的舒了口气,感觉浑身自在,看伤口也没有昨日那么恐怖了,也没感觉到疼痛,心情大好。
我小心翼翼穿好裤子披上衣服,起床来到客厅,见岳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我来了,马上站起来笑着说:“看来你好得很快”。这笑容让我觉得无比亲切。
经过昨天的事,我感觉和岳母之间又近了很多,所以调侃的说:“是啊,谁叫我妈是神医呢,药到病除”。
岳母嘟了一下嘴马上恢复常态,但还是被我看到了这可爱的一幕,她说:
“你是没摔到,看来还要多摔两次”。
我说:“难怪说刀子嘴豆腐心,看来妈也一样”。
岳母说:“别贫了,快去洗脸刷牙,我做早餐给你吃”。
我问:“吃什么”。
岳母说:“做煎饼给你吃,天天下面给你吃,怕你吃腻”。
我心里想着,要是妈你下面天天让我吃,我不怕腻,就怕咸,嘴上说:“好的”。
迅速的洗漱完毕,见岳母还在厨房里忙碌,真是感觉无比幸福,恍惚中,岳母把煎饼端到我的面前,近距离才发现岳母化了精致的妆容,不像以往那种淡淡的妆,难怪刚才笑起来我感觉她不一样,却又不知道具体哪里不一样。
我问:“妈你等下要去约会吗”?
岳母没好气的说到:“都老太婆了和谁约会啊”。
我说:“那你干嘛打扮这么漂亮”。
岳母听我夸她,脸上泛起小红晕,然后笑得和个孩子一样,说:“就知道嘴甜,忘了和你说了,我有个朋友,就是朱阿姨,你还记得不”。
我说:“记得,当然记得啦”。这个朱阿姨,我肯定是记得,是我岳母的同事,我结婚的时候,她还来参加过,和岳母关系表面上还算可以,不过女人之间的感情是很微妙的,尤其是中年女人之间的感情,我听吴芬说,两人年纪相仿,且一直在一个学校教书,但后来,朱阿姨慢慢的升上去了,而岳母一直都是一个科任老师。
因为这,岳母暗地里没少生气,不过生气也没用,朱阿姨为人处世上面比岳母圆滑,加上舍得奉献自己,我在岳父岳母的江西老家待着短暂的日子里,没少听说她的风流趣事,总的来说一句话,岳母是那种只知道任劳任怨做事不知道拍马屁的,而朱阿姨是那种不仅拍马屁还会舔屁股的人,加上虽然人到中年,但风韵犹存,每天都笑呵呵的,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很容易迷惑人。
岳母说:“她出差到北京学习,待会儿要过来,说看看你们”。
我扒拉着岳母做的煎饼,还别说,味道很好,边吃边说:“那感情好啊,你也可以和她聚聚”。
岳母说:“哼,谁不知道她啊,准是过来和我炫耀的,这次学校派她来北京学习管理经验,估计又是要在我面前嘚瑟了”。
看到岳母忿忿的说,我忽然觉得很可爱,笑着说:“没想到我妈还是这样的女子,还争这口气啊,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无欲无求呢”。
岳母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小孩子不懂,人就是要争一口气,更何况还是我们两个,还好你和小芬争气,在北京买了房,我估计她过来就是要看看,那最好,消消她的气焰”。
我笑着说:“哈哈,妈妈你太可爱了,那你赶紧去换衣服,打扮的美美的,秒杀她”。
岳母说:“你瞧我,和你说这么多女人的事干嘛,快吃吧”。说着去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岳母曼妙的身姿去到房间,我觉得好笑,这女人,还真是奇怪的物种,无论年纪大小。
吃完煎饼后我将碟子拿到厨房,回来看到岳母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我朝着岳母的房间,喊:“妈,你电话响了”。
岳母想必还是没有换好衣服,问道:“谁啊”。
我看了下,说:“是猪三三,谁啊这名字这么怪”。
房间里面的岳母说:“哦,你帮我拿进来吧”。我拿着手机就要去岳母的房间,岳母急促的说道,“小李你帮妈接吧,妈暂时不方便”。我只得悻悻的停住脚步,接起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声音:“我到你发我的地址了,XX小区门口,你在哪里啊”。这倒符合朱阿姨一贯爽朗的个性,开门见山。
我说:“朱阿姨啊,我是小李”。
朱阿姨说:“哦哦,小李啊,你那岳母大人呢?”我说:“我妈暂时有事,让我接下电话”。
朱阿姨说:“哦,我现在到你家小区门口啦,这外面有门禁,我进不去,你在家不,在家下来接下我?”这女人的嘴真是个激光枪啊,要是换我岳母,肯定会温柔的一个一个问,不过这也难怪,性格使然嘛。
我说:“好的,那阿姨你先等等我,我现在下去”。
挂了电话,我在岳母房间的门口,问道:“妈,您老还要打扮多久啊,朱阿姨可是到小区门口啦”。
岳母说:“很快啦”。过了大概一分钟,岳母总算出来了,说实话,还从没见岳母这么精致的打扮过。
岳母见我盯着她,娇羞的问:“怎么了,不好看吗”?
只见岳母外面穿的是我和她一起去买的卡其色风衣,没有系扣子和腰带,里面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针织衫,将岳母的胸部凸显的淋漓尽致,下身则是一件紧身的牛仔裤。我说:“不是,就是感觉太年轻了”。
岳母说:“大清早吃蜜吃多了是吧,少来,到底好不好看”。
我说:“好看,真心好看,不过妈要是不这么穿更好看”。
岳母说:“你这么说,还是不好看咯”。
我说:“哪里的事,只是作为男人的角度来讲,你要是穿上丝袜配高跟鞋,秒杀朱阿姨”。
岳母说:“别贫啦,我们去接她吧,不然她又得抱怨了”。
就这样,两人匆匆出了门,去小区门口接朱阿姨。朱阿姨老远就看到我们了,豪迈的招手致意我们过去。岳母笑着说:“你看她,还是这么潇洒”。我应承的笑着,说是啊是啊。
几年没见,朱阿姨变化倒是不大,就是体态比之前丰盈些,穿着一身职业套装裙,下身穿着肉色的丝袜和红跟鞋,说实话,她的腿没有岳母的长,但还算过的去,不过我倒挺担心,这北京的天,她这么穿会不会冷死,脸蛋还是那么标志,皮肤非常的白皙,想起我之前听到的传言,想来朱阿姨没少被男人滋润,难怪气色越活越好。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中年女人也是一台戏。岳母和朱阿姨许久未见,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在家只是坐了了一会儿,就到十一点了,我提议去外面吃,毕竟朱阿姨远道而来,不能太寒碜,岳母和朱阿姨也没多大异议,只是在上车的空隙悄悄的在我身边嘟囔,叫我去一个便宜点的餐厅就好了,我只是一笑了之,急的岳母就要掐我,听到我说遵命才没能继续。驱车去吃放的地方,打电话给吴芬,说朱阿姨来了一起吃饭,吴芬表示现在不在这边赶不回来,让我们自己吃,以后有机会再单独请朱阿姨。
将两个女人带到万达广场的某个装修得富丽堂皇饭店,朱阿姨自是免不了对岳母的一阵奉承,说岳母生了个好女儿,找了个好女婿之类的话。这女人巧舌如簧,说话又总带着笑脸,很有感染力,想来做领导讲话习惯了,总是一套一套的,但我感觉好像对岳母不受用,表面上应承着,其实心里估计早就一百个不愿意了。
点了菜之后,朱阿姨表示要去下洗手间,我和岳母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岳母略微恼怒的说:“不是让你带我们去个便宜点的地方,来这里干嘛”。
我说:“我的亲妈啊,你没看她刚才对你那么奉承啊,这还不是为了给你长脸”。
岳母说:“我的脸不用你花钱来长,我自己来就好”。
我笑着说:“看来我神医妈越来越厉害了,不仅可以给我涂药看病,还可以自己长一张脸”。
岳母被我这一逗,虽然还有点不满,但已面露悦色说:“你就别贫了,败家子,和吴芬一样大手大脚”。
我说:“妈,这也不贵,咱们三人才六百多,放心吧,我这是帮你打压她”。
岳母说:“你是帮我打压她,还是自己想表现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看她的眼睛的直了”。
我说:“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眼里一直都只有你的,没有其他女人”。
岳母恼羞成怒的说:“不许拿我开玩笑”。
见岳母真的生气了,我悻悻的说:“好吧”
岳母见我不说话,囔囔的说到:“都什么年纪了,还穿红高跟鞋还穿丝袜,哪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卖保险做安利的”。
听到岳母这么嘟囔,我似乎明白什么了,笑着说:“原来某人生气,是因为吃醋了哦”。
岳母发怒着说:“哪有,别瞎说”。但此刻任她狡辩也没用了,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脸蛋通红通红的,红到了耳朵根。
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奇怪的物种,我忍住笑说:“行,不瞎说,某人别脸红就好”。
这么一说,岳母的脸蛋更红了,只得喝水来缓解尴尬。还好朱阿姨适时的回来,坐下了看着岳母说:“哎哟,你这脸红的怎么和猴子屁股一样啊”。
岳母说:“可能刚进来空调感觉有点热”。
朱阿姨说:“还好吧,你这脸红的毛病这么多年还没变,和个怀春的小姑娘似的”。
岳母说:“你也真是,当着孩子的面说话没个正行”。
朱阿姨这才发现忽略了我的感受,连忙道歉:“哎哟,对不起,我把小李忘记了”然后掏出手机:“谁叫你们娘两关系这儿好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亲儿子呢,对了小李,我加下你微信”。
我也掏出手机,还没说话,岳母就说:“你一老太婆,加年轻人微信干嘛”。
朱阿姨说:“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宝贝女婿抢走的,更何况我也没女儿”。
岳母白了一眼说:“还没个正行”。也只能默认了此事。
就这样,朱阿姨咯吱咯吱的加了我的微信,我一看头像,还真是放得开,估计是夏天拍的,穿着深V的黑T恤,两个奶子蠢蠢欲动的仿佛要跳出来似的,看架势,比我岳母的奶子还要大很多,但看她穿着职业套装,确实感觉不到有多大。
见我盯着手机看,朱阿姨凑过来,发现我在看她头像,爽朗的笑着说:“怎么样,这头像好看不”。
我感觉到惭愧,羞涩的说:“还好吧”。
朱阿姨说:“只是还好啊,你们年轻人现在不都喜欢这样的”。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答话,岳母抢过来说:“你呀你,好歹还是主任了,弄一个那么开放的照片做头像合适吗”。想来岳母也是一直关注朱阿姨的种种。
朱阿姨说:“这叫追随年轻人潮流,不然现在小孩子越来越皮,怎么管教啊,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弄一颗柳树上去做头像,就高大上了”。
这女人还真是厉害,说的岳母也没话说了,不过也许是岳母不想搭理她了。
好在上菜很快,三个人边吃边聊关于菜品的话题。吃完后,朱阿姨要去火车站和他们学校的领导会和回去,考虑到北京太堵,我们把她送到地铁,让她坐地铁过去,这样还快些。
送走朱阿姨,已是三点钟。我问后座上正襟危坐的岳母:“妈,咱们是回家还是去哪”。
岳母看着窗外,估计是没有听到,我又重复了一遍:“妈,回家还是去哪里啊”。
岳母说:“随便”。
一听这口气,我知道岳母肯定是生气了,这让我着实纳闷,上一秒和朱阿姨还开开心心的还朱阿姨道别,现在怎么就立马变脸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我问:“妈,朱阿姨走了你舍不得啊”。
岳母说:“你别说话,我现在看着你就来气”。这话说的我云里雾里,怎么是我的原因了呢,但转念一想,莫不是因为岳母还在因为刚才的事生气吧,可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啊。
我试探性的问:“难不成是因为我,得罪妈了?”岳母不说话,继续看着窗外。见她不愿搭理我,我竟有点手足无措,看来女人和男人终究是两个星球的人。我说:“妈,为了弥补我的错,我带你去逛商场买衣服”。
透过反光镜,看到岳母依旧是铁青着脸,不搭理我。我决定改为撒娇,来博取岳母的同情,假装可怜的说:“妈,您老就别生气了,好歹我也是有伤在身,今天陪你和朱阿姨半天,不领情还在这里和我生气”。
岳母的脸色没有那么难看了,欲言又止的,我继续说:“妈,以后保证不乱看了,只看您,我连吴芬都不看,就看您一个女人”。
岳母噗嗤的笑了,变脸真快,说:“哪有女婿只看岳母娘不看老婆的”。
我见岳母笑了,心情放松了许多,说:“那我就看你们两个,但要看你看多点”。
岳母说:“别贫了,我们去商场逛街去,我要去拍几个漂亮的照片做头像,免得你那个穿丝袜的朱阿姨,又寒碜我”。岳母故意把“你那个穿丝袜的朱阿姨”说的特重,这举动让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岳母被我笑的不好意思,似乎也觉得是自己在吃醋,脸刷得又红了,接着说:“不搭理你了”。
说实话,岳母娇羞的模样,一度让我有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当年和初恋打情骂俏的感觉,那种彼此暧昧的感觉,让我的心里甜甜的,却又有点心有不甘,想要更进一步,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开车载着岳母重新回到了万达广场,陪岳母逛了几家店,但还是和上次一样,她只试不买。任凭服务员说的口干舌燥,夸得满天飞也不买。这一点,吴芬倒和岳母一样,心里笃定的事,就很难去打破。就这样逛了大半个小时,岳母想起我的的膝盖,关切的问道:“你的腿没事吧,陪我走了这么久”。
我说:“没事,这点还是扛得住的,更何况陪美女逛街义不容辞”。
岳母笑着说:“又贫嘴,我最不喜欢你这张嘴啦,得骗多少女孩子”。
我说:“就骗你和吴芬就够啦,不要冤枉我”。
岳母说:“那我姑且信你,我们回去吧,走多了对你的膝盖伤口不好”。
这时,只见广场是的喷泉往上喷起,我说:“妈,我们去喷泉那里给你拍照”。
岳母面露喜色,但还是说:“不拍了,还是回去吧”。
我说:“就一会儿,很快拍完的,拍完就回”。说着就伸手去拉起岳母的小手,小跑着往喷泉方向跑。岳母在后面一个劲的小声喊着慢点。快到喷泉的时候我们停下来,我看见岳母的脸已经绯红,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潜意识的拉起岳母的手小跑,肯定让她觉得害羞了。
岳母虽然害羞,但还是佯装生气的说:“你的膝盖还没好,就这样跑”。
我听得出岳母的心疼,柔声的说:“没事的妈,你去喷泉旁边,别太近了,等温泉再起来我就帮你拍”。
岳母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说:“好吧”。然后走到喷泉口旁边转身过来。
我示意岳母摆几个POSE先让我拍拍,看哪个效果更好,但岳母毕竟是个羞涩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下放不开,动作都不太让我满意,我只好走到岳母的面前,教她摆几个好看点的造型,手把手的把她的胳膊放好,把她的腿抬起来放在合适的位置,叫她待会就摆这些POSE就好了。岳母害羞的应允。
当喷泉再次喷上来之际,我见到岳母摆出我刚才教她的几个姿势,发现岳母前所未有的漂亮,就像一个女神一样,被闪闪发光的水柱衬托着,那一刻,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我这才意识到,如果之前仅仅是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肉欲感的话,现在的我,已经无可救药的彻底爱上了这个我不该爱的女人——我的岳母。
第六章、加了岳母的微信
当天晚上回来,吃过饭后坐下看了会电视,岳母便说累了,早早的进了房间,留下我和吴芬半躺在沙发上。吴芬兴致勃勃的看着《来自星星的你》,而我对这些肥皂剧是一点兴趣也提不上来,便也和吴芬说,太累了,要先去躺着。吴芬虽然有不满,但见我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也不忍心,让我先去休息。
关上房门,躺在温暖的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我的心里感觉甜甜的,不知道岳母此刻在想着什么,会不会也恰巧在想今天的事呢。我甚至有那么一股子冲动,想要去看看岳母在干嘛,但理智和胆量还是让我乖乖的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没有任何睡意,便搜索各种各样的熟女相关的网页或者公众号,在上面看一些熟女的照片,除了偶有几个让我感觉惊艳的,大部分我觉得还是不够我的岳母或者朱阿姨好看以及有诱惑力。
尽管如此,我还是继续搜索着,不断猎奇,小弟弟也蠢蠢欲动。不经意间搜到一个叫“撩倒熟佳丽”的公众号,除了千篇一律的熟女图片,还有勾搭熟女的聊天记录截图,简短看了一两个聊天记录,上面两个人赤裸裸的聊天内容,让我的内心瞬间燃烧,马上做了一个决定,我也要这样去勾搭我的岳母,以一个陌生的人身份。
退出“撩到熟佳丽”,我想起很久以前用过的一个微信号,虽然很久没用,但我几乎所有的账号密码都一样,所以很快就登录了上去。
我满怀憧憬的添加了岳母的微信号,过了一分钟,还是没反应。我发了个“你好”,继续添加。又过了一分钟,依然没反应。我发“长夜漫漫,可否聊聊”继续添加,依然没反应,我知道这时候岳母肯定没有入睡的,因为我刚刚进自己的房间时,透过门下看到她并未关灯,不免有挫败感。但很快自我安慰,是不是岳母在看书没注意,直到过了十多分钟后,依然没有得到回应,我才意识到,岳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不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所以肯定也不会乱加陌生人的微信。
这样想我不免心烦起来,要是岳母和朱阿姨一样,性格开放一点该多好啊——“对了,朱阿姨”,我的脑袋灵光一动,忽然想到朱阿姨此刻在火车上,旅途肯定无聊,不如加下她,看看反应,如果加上了,练下手也好。
这么想着,我立马行动,搜索朱阿姨的手机号,打上:“你好,附近的人”,然后发送添加请求。
很快,手机叮咚响了一下,朱阿姨添加我为好友了,给我发了个:“?”。
我一时又惊又喜,害怕露馅,但很快镇定下来,毕竟这个微信号我很久没用了,朋友圈没有任何动态,头像也只是皮卡丘。朱阿姨肯定不知道是我。
看着朱阿姨那袒胸露乳的头像,我决定要好好调戏一下她,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如外界传言的那么骚,我打字发过去:“美女,你这个问号代表了啥?”朱阿姨回复:“你是?”
我回复:“我是与你上辈子擦肩而过,把肩膀都擦烂了的男人”。
朱阿姨回复:“此话怎讲”。
我回复:“都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咱两今天坐同一列火车,那得前前世回眸多少亿万次,才换的前世的擦烂肩膀,才换的今生的坐同一列火车”。
朱阿姨回复:“你都是这么逗小女孩的呢?我可不是小女孩哦”。
我想到朱阿姨此刻笑的花枝招展骚气的模样,心里一阵暗爽,胆子也大了起来,反正她也不认识我,无非就是把我拉黑,我回复:“你是不是小女孩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将会是我的女人”。
朱阿姨马上回复:“滚”。
我回复:“那我滚到你的车厢去,你在哪个车厢啊”。
朱阿姨回复:“10号车厢,你过来看我不抽你”。
我决定好好调戏下朱阿姨,过了好一会儿,回复朱阿姨:“我在10号车厢,没看到你”。
朱阿姨说:“我就在这里,047”。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不在10号车厢047,如果真的是在,那朱阿姨还真如外界传言的,够骚,一个陌生男人,就敢轻易见面,要换我岳母身上,打死她,她也不会和你说这些。
我故意装作很生气的说:“刚才看了下,倒是有个女人,但和你这头像差距也太大了吧,你头像这么美,你个死骗子,死骗子你怎么不去死啊”。
朱阿姨回复:“我头像就是我本人,你怎么骂人呢,我这里是卧铺,就在这过道上的座位上坐着,也没看人过来啊”。估计朱阿姨虽然被我骂了,但从她发的消息来看,并没有生气,估计我这招奏效了,表面上是骂她,其实是赞她,这个骚货应该就喜欢这样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我假装诧异的回复:“啊?我这里10号车厢是硬座,难道我们不是一趟车?”朱阿姨回复:“我去江西的,你不是?”
我回复:“我从湖南到北京的,不会吧,看来我们两个是火车擦将而过,擦出的火花”。
朱阿姨回复:“哈哈,那还真有有缘”。
我回复:“那你还要抽我这个和你有缘的男人不?有缘的女人。”朱阿姨回复:“你过来试试就知道啦,”。
我回复:“你肯定舍不得抽我”。
朱阿姨回复:“何以见得”。
我回复:“因为我是半仙”。
朱阿姨:“哎哟,还半仙,那你给我算算”。
我回复:“好啊,算什么”。
朱阿姨回复:“随便,你想算什么就算什么,只要能准我就信你,不准就抽你”。
我回复:“好啊,那我就算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
朱阿姨回复:“信你有鬼”。
我回复:“麻利麻利哄,让本半仙看看,你今天穿的是一件职业套装,穿了丝袜,和红高跟鞋,你引以为豪的就是你的身材,所以你这么穿,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让无数男人沉迷”。
朱阿姨回复:“流氓”。我想此刻她肯定是四处张望,想要看是不是有人观察她。
我回复:“别四处张望了,现在信不信我是半仙了,我都能知道你是穿的是红内裤”。
朱阿姨回复:“有没有这么神啊”。
我回复:“现在信了吧,红内裤女神”。——其实心里想着,那是因为今天在万达广场吃饭的时候,我透过光滑的地板,看到了你的骚逼外面包的严严实实的红内裤。
朱阿姨说:“不聊这些了,聊点别的”。
看朱阿姨说这个话,我也不强求,毕竟第一次聊天,点到即止就好,否则还容易引起她的方案和厌恶。就这样,和朱阿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她的家庭,她的工作,以及一些有的没的,通过聊天,我感觉朱阿姨这个人确实挺健谈的,也开得起玩笑,偶尔插一两句黄色笑话,她也挺开心的,我不禁对朱阿姨产生了几分好感,这样的女人,和岳母仿佛就完全是两个星球上的。
聊到差不多十一点,直到听到吴芬关了电视要进来。我才以明早有事要睡觉为由终止了聊天。
吴芬以为我早早睡着了,用手握着我坚挺的小弟弟,自言自语的说:“傻老公,真是委屈你了”。我在旁边听着,一股内疚袭击心头,但还是继续装睡着。
不一会儿,吴芬便沉沉的睡去,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我辗转难寐,拿起手机,岳母依然没有添加我,而我此刻也没有继续和朱阿姨继续聊天的欲望。我打开“撩到熟佳丽”公众号,看了会这个公众号的聊天记录,留言问:“如果添加好友不搭理你怎么办”。然后在想着与岳母近期发生的事睡去。
梦里我梦到岳母在轻声的抽泣,我心疼的问她为什么哭,岳母却不搭理我,我要伸手去抚摸岳母满是泪水的脸蛋,手和胳膊却感觉像触电似的疼痛,然后岳母的脸若即若离,因哭泣而红彤彤的脸蛋,让我心痛万分,慢慢的,我看着岳母的脸蛋逐渐虚化直至消失不见。
醒来之后,吴芬不在身边,想来应该和往常一样早早去了公司。我想着昨晚的梦,怅然若失。然后快速的套上衣服,去客厅,没看到岳母,岳母的房间门打开,也不在里面。我顿时焦急起来,想着昨晚的梦,肯定不是一个好兆头。
我拨通岳母的手机,迟迟才接通,我急躁的问道:“妈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岳母温柔的声音:“小李,怎么了,妈在买菜呢”。我感觉所未有的放松,一直以来我是个急性子的人,而似乎只有岳母能让我的平静下来。
我说:“没事,只是做了个梦,梦到妈离开我了”。
岳母说:“傻孩子,妈怎么会不要你的呢,别多想了,你洗漱没,没有的话快去洗漱,妈马上回家了,给你带了好吃的早餐”。
我说:“好的”。挂了电话去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么依赖岳母了。我苦笑一声,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洗漱完毕之后,见岳母还没回来,便打开微信,看到“撩到熟佳丽”给我的留言回复了,上面写道:“如果是熟人,就很好办,打招呼内容要根据她的兴趣爱好来,最重要一点是要有恒心”。我看到这个,觉得索然无味,假大空的话谁都会说,便把这条信息删了,免得被吴芬看见。
我又打开另一个微信,朱阿姨并没有主动找我,这倒让我有点意外,想着她这么个风骚的女人,昨天聊得那么开心,今天却不主动找我,但很快转念一想,这骚女人身边的男人估计也不少,不差我一个。看她的朋友圈,最早的动态是早上七点多发的,写的是还是家里好,配图是她自己在赣州火车站的全身照,双臂张开,两个大奶子要把衬衣扣子撑掉的感觉。这么看,朱阿姨的两个奶子确实很大。
我在下面评论道:“让人想入非非,早安大胸美女”。然后关闭了这个微信,等着岳母回来。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听到岳母在外面将钥匙插入开门的声音,我赶忙起身去迎她。打开门,见到岳母那娇美的脸蛋时,我竟然有种恋人久别重逢的感觉,我凑过去接住岳母的袋子,闻到岳母身上淡淡的香味,小弟弟不自觉的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还好我今天穿的是牛仔裤,站直了也不太明显,就是感觉被束缚着有点疼。
岳母换了鞋子走进家门,脱下穿着的红色毛呢长外套,边脱边说:“还是家里舒服,外面越来越冷了,这北京的天气,让人受不了”。
我说:“妈,现在你就叫冷了,那再过两个月还得了”。我看着岳母脱下外套,一件白色的针织衫,将岳母的两个肉球很好的展现出来,黑色的西裤,让岳母的腿看起来也更长了,不由得心生荡漾,小弟弟更难受了。
岳母说见我盯着她,说:“发什么楞呢,没看过美女啊”。说完之后,自己呵呵笑了起来,脸上也泛起了红晕,要是以前,估计岳母说出这个,整个脸都红到耳朵根子了,——要是以前,估计岳母也不会说这个话吧。
我说:“是啊,妈你身材这么好,还不让人看啊”。
岳母说:“别贫了,快去吃吧,凉了不好吃”,然后嘟囔着:“我到北京来,天天在家待着,都吃胖了”。
还别说,岳母来了这么久,确实比刚来那会儿胖了些,脸色也更有血色。我说:“是啊,胖点好,这样多好看啊,显得年轻”。说着走到沙发是,把早餐放在茶几上,打开一看原来是馄饨,香气扑鼻,让我感觉更饿了,小弟弟也没刚才那么坚挺了。
岳母说:“我还打算练瑜伽,减肥”。
我说:“妈,我看您就是闲的,这个身材挺好的,我很喜欢啊,太瘦了不好”。
岳母说:“要你喜欢有什么用,我觉得再瘦点好”。
我唏嘘到:“看来天下女人是一家,我妈也是爱美之人”。然后用勺子舀上一个混沌就往嘴里塞,也许是太饿了,又光顾着和岳母说话,忘了馄饨还很烫,这一塞进去,把我的舌头烫的够呛。赶忙哇哇大叫了起来,边叫边用舌头顶着馄饨,企图降低点对我舌头的伤害。
岳母焦急的走过来,迅速的用她柔嫩的手掌放到我嘴边,略带生气的说:
“你傻啊,快吐出来,多大个人了,吃馄饨还不注意”。虽然生气,但我听出来岳母的心疼。
我被疼得受不了,也顾不得其他,就将含着的馄饨吐在了岳母的手心。然后大声的呼气吸气。
岳母见我这个模样,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说:“妈,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都烫成这样了,你还笑我”。
岳母说:“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就不敢这么吃馄饨了”,说着把另一只手伸过来:“你瞧瞧你,口水全吐到妈手上了,你下巴也有,别动,妈给你擦擦”。
然后用另一只擦我的下巴,岳母白嫩的小手在我下巴动作的时候,我能闻到手上的大宝SOD的味道。
擦完后,岳母将馄饨扔到垃圾桶去洗手去了,我拿纸巾擦了下嘴巴,才想到一个事,就是刚才岳母干嘛那么着急,不用纸巾给我擦。转念一想,或许是以前吴芬经常这样,她习惯性的。
岳母洗完手擦干来到客厅,温柔似乎略有自责的说:“慢点吃,以后妈再也不给你买馄饨了”。
我坐在沙发上说:“恩,我也不要吃馄饨了,妈做的比这个好吃一百倍”。
岳母笑着说:“来来来,让妈尝一个馄饨,看看是不是甜的,怎么让我女婿的嘴巴这么甜”。
我听岳母这么说,心里无限甜蜜,舀起一个混沌,一只手放在下面以防掉下来,对岳母说:“妈,还真是甜的,你尝一个试试”。
岳母说:“别闹,哪有混沌是甜的,又不是汤圆”。
我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然后吹了吹混沌,说道:“是的妈,真的很甜,你尝一个试试看”。
岳母说:“怎么可能,虽然他们家也有汤圆的,但不至于把盐和糖搞错吧”。
我说:“妈你不信来试试”。说着我就站起来。
此时岳母和我面对面的站着,她比我矮大半个头,我将勺子递到岳母嘴边,另一只手还是继续放在下面,防止馄饨万一掉下来,我说:“妈,现在冷了不会像我刚才那样了,你尝一个看甜不甜”。
我看到岳母眨巴着眼睛,她画了细细的眼线,显得娇媚动人。岳母将信将疑的张开嘴巴,我将混沌喂给她吃。见岳母已经把混沌含在了嘴里,我笑着说:
“乖吗,爱吃饭的才是乖宝宝”。
岳母还没来得及咀嚼,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是我是拿她打趣,要过来掐我,我不抵抗也不躲避,任她掐。掐了没几秒就松开了,这女人都一样,声势浩大,真的任她掐了,又舍不得用力了。
我说:“妈,好吃吗”?
岳母是个有教养的女人,所以嘴里有东西的时候一般都不说话的,这次也不例外,我就见她憋红着的脸慢慢的咀嚼着馄饨,直到全部咽下,才翻白眼对我说:
“少拿你妈打趣,快吃吧,我要去厨房忙了”。
看到岳母去厨房的背影,我猜她是不好意思了,我的内心感觉无比的兴奋,刚才喂岳母吃混沌的那一瞬间,也确确实实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动。我决定了,无论如何,我也要把我可爱的岳母给攻陷,哪怕天理难容,哪怕死无葬身之地。
迅速的吃完馄饨,我想着该怎样攻陷岳母这块堡垒,毕竟直接坦露心声肯定不现实,而且还会遭到岳母的反感,以后肯定会时刻警醒和我之间的关系,这样适得其反。思来想去,唯一的方法就是通过另一个微信,伪造一个身份,和岳母慢慢熟悉,让她喜欢上伪造的那个我。
可是现在她都不愿意加我的微信,这确实是个让人心烦的事。——我忽然想到刚刚被删掉的“撩倒熟佳丽”公众号的回复,说要投其所好,虽然有点假大空的意思,但试试也未尝不可。岳母是个喜欢看书的人,平常对古文诗词各方面也颇有研究和喜爱,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看到岳母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觉得自己无比幸福的同时,又夹杂着惆怅。忽然想起以前读过的一首诗叫《凤求凰》,不由得灵机一动,赶忙登上那个微信号,添加岳母的号,写上:“有美人兮,见之不忘”。然后发送。
看到岳母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叮咚”一声,知道岳母已经收到,不免心里的小鹿乱撞,但此刻岳母还在厨房里忙碌着,并没有听到手机的声音。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岳母摘好菜从厨房出来,拿起手机问我:“吃完了啊”。
我说:“是的,妈刚才你的手机响了,是不是有谁给你打电话了”。
岳母看着手机说:“没有呢,有个不认识的人给我发微信,你看会电视,妈进房看下书,待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我假装无所事事的说:“好的”,其实心里早已波涛云勇了,想来岳母肯定又不会回我了。
岳母走进自己的卧室,就在我感到深深的挫败感的时候,手机“叮咚”一声响了。只见屏幕上显示着岳母已经添加我为好友了,并且还发来一个消息:“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你很执着嘛,干嘛一直加我”。
我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了,如果有人中了500万彩票,想来应该就是我此时此刻的心情了吧。
我回复到:“就是看你的头像很有缘,所以想加你,我不想错失一个机会”。
等了很久,岳母才回复到:“好多人都说我这头像土,什么机会,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平复心情,回复到:“以后自然会告诉你,我姓杨,单名一个涛字”。
岳母:“杨涛?我女婿叫李涛,哈哈”。看到岳母发来这个,我顿生悔意,以前贴吧里泡妞的时候我就习惯用杨涛这个假名字,所以很自然的也就和岳母说了。却不曾想这样大大的增加了穿帮的可能。
虽然自责和心跳加速,但我还是假装轻松的说:“不会吧,你都有女婿了?
那你多大”。
岳母回复到:“问女人年龄可是不礼貌的,算了,不和你聊了,我要看书了”。
我回复到:“别啊,陪我聊聊吗”。等了很久,还是没有回复。
我又发了一条:“姐姐,你说有女婿,我怎么就不信呢”。依然没有回复。
一直到十一点半岳母出来做饭,还是没有给我回复。这让我深深的懊恼,不知道哪里说错了,但转念一想,好歹加上了岳母的微信,以后就有的的是机会。
好吧,我承认自己就是这么阿Q,但我还是心存希望,会让岳母搭理我的。
第七章、和岳母回江西老家
用小号加上岳母之后的日子里,在微信上我们并没有聊太多话,想来岳母的性格也的确如此,不喜欢和陌生人聊天,尤其是我一开始没把朱阿姨和岳母完全区分开来对待,显得有点轻浮,估计这让岳母产生了几分反感,我给她发信息,五句能回一句就算不错了,而这句通常都是我发“早上好”的时候,岳母回一个“早”。
不过有一天我发现岳母的头像换了,换成上回我们在万达广场的喷泉边,我给她拍的照片,她截了上半身做头像,洋溢着的笑容,让我心生爱怜。
看着头像上岳母那柔情似水的眼神,我发了一条微信给她:“你这张照片很美”。
良久还是没有回应,我有点恼羞成怒的继续发了一条信息:“能感受到你被拍照的瞬间是很幸福的,我猜肯定是一个你深爱的男人给你拍的”。
岳母很快回了四个字:“何以见得”。
看来岳母并没有感觉到我是因为恼羞成怒故意发这种话刺激她的,我以为她会骂我瞎说,毕竟这是女婿给她拍的照,却被我这么个“陌生人”说成是她深爱的男人拍的。但岳母并没有,这倒让我很是诧异。
我再看了看岳母那可人的头像,回复到:“感觉吧,有时候爱人给你拍照,和自己拍照的模样,给人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你这个相片我看出来了宠溺”。
我这么回复的同时,心里却无比甜腻,想到这或许是个我和岳母打开话题的机会,另外也可以让岳母想想现实中的她的女婿,一举两得。但等了良久,岳母只发了个笑脸表情过来。
我继续追问:“难道我说错了”。但岳母并没有回复。
这让我内心刚燃起来的火焰瞬间被岳母无情浇灭,也不知道岳母是赞同我说的话还是反对,如果赞同,应该会深聊,如果反对,应该会骂我胡说八道,然后告诉我这是她女婿拍的。但她不回复我,反而让我无从猜测。
这以后,我们又恢复以前,无论我发什么心灵鸡汤给她,或者发笑话给她,得到的除了“早”都是无回应,随着日子慢慢过,天气越来越冷,我也习惯了这些,每天给岳母发“早上好”,其他的多余的话我也没心思发了。
而在现实生活中,我和岳母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因为岳母的好手艺,我在这段时间迅速飙升了10斤。意识到自己的身形发福之后,每次我都想着尽量少吃以点,吴芬也会或多或少的叫我少吃,要我注意克制体重,但每到这时就会听到岳母在旁边说男人就该吃胖点,吃胖点才好看之类的话,而我也不争气的就无条件缴械投降。这让吴芬颇为苦恼,她觉得我已经彻底被她妈的美食收买并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迟早会变成一个大胖子的;而岳母则说吴芬对我太苛刻了。
一日两餐,她们母女二人基本上会围绕我该多吃还是少吃的的事情争论,各执己见,有时候本来聊着和此毫不相干的事,只是因为我吃了一块肉,吴芬就要提醒我注意克制,而岳母就会长篇大论来告诉她的女儿男人能吃是福这个道理,吴芬则是据理力争,说肥胖导致的疾病等等。有时候岳母会直接来一句:“男人不能吃那还叫男人吗,要来有什么用”,说着的同时还往往拼命往我碗里夹肉,气的吴芬对我俩瞪白眼,说我是堕落了,说岳母是自相矛盾。
吴芬说岳母自相矛盾,其实我打心里还是有点赞同,她口口声声和我说吃胖点有福气相,可是肉长在自己身上就无法忍受了,估计上回我无意间表示了岳母的丰满后,她叫我帮她在淘宝上买了瑜伽垫瑜伽服等一些练瑜伽的必备品,还让我用网络电视给她搜索瑜伽教程。
瑜伽这东西,考验的是柔韧性,岳母大半辈子都不是个好动的人,哪受得了这个,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能在家里听到岳母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但岳母还硬生生的坚持。
工夫不负有心,岳母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之后,小肚腩慢慢的变平坦,屁股也比以前更翘更圆,黑白相间的紧身瑜伽裤,将岳母两片圆鼓鼓的肉臀包的刚刚好,有时候我见她在垫子上动作的时候,真怕那裤子会瞬间被挤烂。紧身的瑜伽服,自然把岳母两个肉球凸显得淋漓尽致,我经常会看的出神,小弟弟也常常因为岳母的瑜伽动作而不争气的翘立着。
刚开始的时候,很多动作岳母照着教程上来做,并不太熟练,也略显羞涩,我还记得刚买回来瑜伽服让她试穿之后,她看着镜子里前凸后翘的自己,脸瞬间就红了,说:“怎么感觉什么都没穿一样”。
我说:“妈,这个瑜伽服就是这样穿的,你看多显身材,我真搞不懂,妈你的身材这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也翘,干嘛还要练着玩意受罪啊”。
说完之后对着岳母坏坏的笑,岳母的脸更红了,要是以前,我肯定不会和岳母说这个话,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好,尤其是她一个劲鼓捣我多吃的事情上,让我和岳母有了站在同一战线一致抗日的感觉。
岳母羞涩的说:“你羞不羞啊,我懒得和你说”。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岳母,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并没有被练瑜伽的困难打倒。刚开始的时候,很多动作她一个人无法完成,就会叫吴芬帮她,但吴芬的肚子越来越大,就会推脱让我去帮岳母。对于这种事我还求之不得呢,毕竟这个事情能让我和岳母有更亲密的接触。起初我帮岳母扶着肉肉的腰或者长腿时,她还会脸红,看的出来她还是不习惯被陌生男人摸着,尤其是她的女婿,但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每次帮岳母扶正练瑜伽的时候,对我来说是一个礼物又可以说是一个惩罚。
我摸着岳母日渐柔软的身子,闻着岳母身上淡淡的体香味和香水味,在看着岳母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因为用力,额头上的细细汗珠,我总会浮想联翩,吴芬不在的时候还好,就是小弟弟硬着,被内裤勒得生疼,吴芬如果在,我还要提防着不被吴芬发现,这心情可想而知,可以说典型的冰火两重天,既享受又受罪。
日子就这样过着,这期间我和吴芬做了一次爱。也许是因为她挺着大肚子的缘故,我始终无法放开,为了避免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她一直跪着,崛起大屁股,而我在在她的身体拼命抽插了十多分钟后便射了。事后,吴芬仰躺在床上,淡淡的问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我笑着问她:“何出此言啊”。
吴芬说:“感觉吧,感觉以前我们爱爱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你总是充满激情”。
我哈哈笑道说:“年纪大了,哪有那么多激情了”。然后想着这话不妥,长叹一声说:“哎,可能是心里总想着你的大肚子,所以都不敢乱来,怕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吴芬说:“不是这个,我感觉你心里有其她女人了”。
听到这话,我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傻瓜,我怎么可能喜欢其她女人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别多想了”。
吴芬说:“恩,希望如此”。她的话里我听不出任何感情,这让我颇为焦躁,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一直以来,吴芬都是个聪明的女人,善于察言观色,如果被她发现我对岳母想入非非,她的心里得多伤心。
尤其是刚刚,和她做爱的时候,我感觉到索然无味,直到我的脑海里浮现岳母娇柔的模样,那柔情似水的眼神,淡淡的眼线,吸允我手指的小嘴,以及因为练习瑜伽而越来越圆润的两片肉臀,还有胸前那两颗摇摇欲坠的大肉球时,我才感受到做爱的氛围里,愈发的坚挺和兴奋,我幻想着吴芬翘起来的屁股,就是我那练习瑜伽的岳母的翘臀,最后才狠狠的射在了里面。
这个夜晚,在吴芬睡去后,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忽然很害怕失去这一切,害怕失去吴芬,更害怕失去岳母。我甚至觉得,如果能维持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毕竟如果我真和朝思暮想的岳母发生了有违天理的关系,那我们该如何面对彼此和吴芬,哪怕不发生关系,如果被吴芬发现我时时刻刻想着她的妈妈,或者被岳母发现我时时刻刻想着要操她,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之后的日子里,我有意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每天早起和吴芬一起去公司一起回家,在家里的时候我也尽量避免和岳母二人单独相处,好在岳母的瑜伽动作日渐规范标准,也不需要我帮扶。小号也没再主动和岳母说话,而岳母可能觉得少了一个烦她的人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希望用这样的行动来减少对岳母的冲动和爱慕之情,但事与愿违,越是这样我对岳母的思念就更强烈。后来我想到一个办法,就像古时候修理黄河泛滥一样,与其堵,不如疏。而我使用疏解的方法,就是去勾搭朱阿姨,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朱阿姨的确是个好勾搭的女人,健谈而且以自我为中心,只要随便奉承两句,就能让她喜逐颜开。经过大半个月的勾搭,我们的聊天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相互试探,直接上升到最本质的性欲,我们的聊天越来越大胆,有时候深夜里我会拍勃起的肉棒给她,而她则会发那下垂的大肉球给我,她的奶子比岳母要大,但胸型没有岳母的美,是典型的木瓜奶,尽管如此,每次还是让我无限神往。
我们在微信上爱爱过几次,每次我听着她的喘息声,都无法自拔。而她每次要求我发语音的时候,我则借故推脱,毕竟每次吴芬都在旁边熟睡,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如果我发语音,就会露馅了。
一个人的精力的确有限,和朱阿姨火热的同时,我在心里对于岳母的渴望降低了很多,我很庆幸这个方法管用,避免了我和吴芬及岳母三人的尴尬,还能享受朱阿姨的风骚。
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到了十二月中旬的某天,岳母接到老家来电,岳父早上打太极的时候忽然晕倒,被人送去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说,有可能是癌症,还有待确诊。让我们速速回江西。
这一下可把我们急坏了,吴芬表示我们三人立即返回江西老家看她父亲,被岳母阻止,说她挺个大肚子不方便,快年底了公司事情也多,让我和吴芬两人待在北京,她一个人先回去看看什么情况。
吴芬想着岳母一个人回去不太放心,再加上如今这么大个事作为子女不回去说不过去,最后思忖再三让我和岳母回去,毕竟她的肚子太大确实不适合旅途奔波。
因为买不到近两天的机票,我们只得急急忙忙的买了当晚的火车卧铺。
火车上,岳母坐在过道的座位上,心急如焚,我自知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便躺在下铺玩手机,时不时的和朱阿姨聊聊天调调情,想着回去有可能见到朱阿姨,我的心里莫名的兴奋和激动。但我并没有如实告诉她,我也不打算如实告诉她,更不想和她真的发生什么——毕竟我没有这个胆量,我觉得就这样和她调调情就不错了,如果被她知道屏幕这边的是我和她调情,估计她活剥了我的心都有吧。
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厢内的灯光已经暗下来,其他人都还在熟睡中,我感受到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异常暖和,仿佛要暖和到心里。我看了看手机,显示凌晨三点钟,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岳母还坐在刚才那个位置上。岳母看着窗外,听到我这边伸懒腰的声音,转过头来只是看着我,并不说话。
透过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岳母的眼睛里反光,我意识到她在哭泣,不由的心疼,坐起来穿上鞋子披上衣服走到岳母身边,说:“妈,怎么了”。
岳母别过头继续看着窗外,说:“妈没事,你继续睡吧”。但她哽咽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
说实话,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以前吴芬哭也是如此,让我手足无措,我觉得一个男人让女人流泪,是一件很失败的事,吴芬如此,岳母也是如此。我站在那里,情不自禁的用手抱着岳母的头,然后往我的怀里靠过来,说:“妈,会没事的”。
事后想想,这个在平常看来亲昵的举动,并没有被岳母推开。她靠在我的怀里轻声抽泣着,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抚摸她的头发,就像吴芬哭泣的时候一样。我想,也许是岳母真的需要一个人来依靠吧,她无法面对如果岳父真的得了癌症的事实。
岳母在我的怀里,哭泣了很久才推开我,我都能感受到泪水透过厚厚的棉毛衫触摸到我的皮肤,其实我很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一刻,我抚摸着岳母的头发,安慰着她,而她像个小女人般依靠我。
岳母说:“小李,对不起啊,妈刚才没克制住”。
我见岳母心情平复了很多,为了逗她开心,笑着说:“不会啊,只要妈不嫌弃我把你的头发摸油了,哈哈”。果不其然,岳母漏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与此同时眼睛里噙着泪花,让我的心再次触动,加上一句:“以前吴芬闹脾气的时候就要我这么抱着她,摸她头发”。
岳母听我这么一说,脸瞬间就红了,透过弱弱的光,看上去更是楚楚动人。
岳母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说:“小李,坐下来陪妈聊聊天好吗?”然后示意我坐在她对面。
我在岳母的对面坐了下来,和岳母面面相觑,岳母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问我:“怎么了,妈哭了是不是很丑”。
我说:“才没有呢,妈,你哭了之后让人有那种怜香惜玉的感觉,哈哈”。
岳母压低声音说:“嘘—- 小声点,别把他们都吵醒了”。
我说:“好的”。
岳母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柔声的说道:“小李,妈是不是最近哪里做的不好”。
我不解的问:“妈你说的什么话呢,你在北京我都吃胖了十多斤,把我养的白白胖胖,在天下哪里找你这么好的岳母啊,踢被子还给我盖被子”。
岳母继续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说:“就知道贫嘴,你怎么知道妈给你盖被子了”。
我说:“我睡觉一直喜欢踢被子,没有哪次睡觉被子是整整齐齐的,吴芬还老说我”。
岳母继续柔声的说:“你个小机灵,妈是怕你冷感冒了,一晚上给你盖了好几次,盖好了没一会儿就被踢开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
我说:“谢谢妈,你不会是为了给你的宝贝女婿盖被子故意不睡守在这里吧”。
岳母楚楚动人的笑着,白了我一眼,说:“美得你”,想来她被我这么一逗,已经忘记了刚才的烦心事,继续说着:“说正经的,这段时间你干嘛故意避开我”。
我明白了,难怪刚才岳母问我这样的话,原来是察觉到我故意避开她了。但我总不能和她说实话吧,说你的女婿每时每刻都对你有非分之想,对你有爱慕之意,为了大家好,所以避开你。我打哈哈说:“妈,哪里的话,我是最近太忙了”。
岳母眨巴着眼睛问:“真的?”
我举起手掌,作发誓状:“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谎话,天——”。
话还没说完,岳母就用三根手指封住了我的嘴,说:“妈信你,傻孩子”。
那一刻,我感受到满满的甜蜜,亲着岳母的手指,岳母似乎也发现了不妥,赶忙将手抽了回去,尴尬的刚刚平息的脸红,又上来了,眨巴着眼睛,像个犯错的孩子。
为了缓解岳母的尴尬,我故意用搞怪的口气说:“大宝SOD,岳母的最爱谁不爱”。
岳母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搞怪,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我也笑了起来。但岳母很快压低了笑声,示意我的声音也小点,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总是那么顾忌别人的感受,哪怕完全不相识的人。
岳母收起了笑容,应该是又想到了此刻在病床上的岳父,长叹了一声:“不知道她爸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要有事才好”。
我说:“妈,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看着岳母略显憔悴的模样,我的心仿佛触痛了一下,“妈,就算有什么事,我养你一辈子”。
岳母动容的看着我,说:“以前我和她爸总想着要个儿子,但是我们那会儿计划生育严,如果再生,我们就得都丢了工作,这一直是她爸心里的遗憾,但好在现在有你,谢谢你小李,妈其实一直把你当亲儿子对待”。
我见岳母如此动容,不免开心:“妈,你和说谢我都不好意思了”,然后打趣到:“我可没把你当亲妈看哦”。
岳母花容失色,刚刚还神采奕奕的模样瞬间黯淡下来,我自知这个玩笑开大了,马上接到:“我这么好看的妈,我肯定还要当小妈看啊”。
岳母虽然不知道我这个什么梗,但见我的表情也知道我是在拿她打趣。又恢复了幸福的神情,要来掐我,说:“叫你总拿妈打趣,叫你总拿妈打趣”。温柔的拧了两秒,松了手。
我说:“我知道错了,妈,你看外面的风景多美”。
岳母不说话,顺着我的视线看向窗外,看飞驰而过的树木以及村庄,星星灯火若即若离,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听着窗外的风声和“哐当哐当”的火车疾驰的声音,我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似乎只有和岳母这样,我才能静下来心来,充满温情。
我不知道岳母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想着躺在病床上的岳父,又或许去切身感受坐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她的女婿。
透过玻璃,我能看到岳母精致的轮廓倒影在上面,时有时无让我感觉到虚幻。
我忽然想到,李宗盛的《山丘》里唱到“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大概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虽然得不到,但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这火车就像《雪国列车》那样,永无止境的疾驰。
第八章、占朱阿姨便宜被岳母发现了后果很严重唯物主义者们说:“物质是客观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所以,无论我内心多么期盼这列火车永远别停下来,以此让我和岳母单独待到天荒地老,都不能阻止我们到达赣州火车站这个既定事实。
出站口,我们老远就见到朱阿姨招手向我们致意。一个多月未见,朱阿姨还是那么的热情似火,就像她的打扮一样,从下往上看,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往上是黑花纹的长丝袜,将朱阿姨的美腿线条展露无疑,短裙从膝盖上方开始,将她的臀部刚刚好包住,青色的小单西上搭了一个大红的围巾,再配上朱阿姨那标志性的笑容,我难免有几分心动,再想到昨天在火车上还和朱阿姨调情的情景,内心的欲望蠢蠢欲动起来。
简短打了招呼后,两个女人急切的往停车场走,朱阿姨虽然穿着包臀小短裙,跺着小碎步也走的飞快,边走边聊,我跟在两个女人的后面,看着朱阿姨的臀部很有韵律的左右摇摆着。再看看岳母,岳母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的妮子大衣,穿着平底皮鞋和黑色的休闲裤,将身体包的严严实实,可谓毫无看点。——不免唏嘘,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论身材,岳母比朱阿姨高,加上近端时间练瑜伽的缘故,整个人也比朱阿姨看上去更有气质,可就不喜欢展现自己,朱阿姨穿着如此诱人的花纹黑丝袜,我估计岳母休闲裤里面说不定还穿了秋裤。
边走便听朱阿姨的说了下岳父的情况,岳母焦急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岳父可能因为低血糖的缘故,加上身子骨本来就虚弱,那天早上练太极刚好附近有个缺德的环卫工在旁边烧树叶,他就这样被熏到了,据说在地上躺了足足两个多小时都没人敢扶,一直到九点多的时候,警察接到报警赶过来送他去医院才完事。
去了医院,会诊的医生又是个实习的半桶水,觉得又是晕倒又是摸出肿瘤什么的,说有可能是癌症,拍了片现在片子还没出来,不过有老医生早上已经大致确定这就是个普通的瘤子,并无大碍,还把实习生骂了个半死。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岳父现在还是住在医院,等着下午通知出来。
到了车上,岳母的心情已经完全平复,并且心里有点小怨气,嘟囔着对朱阿姨说:“哎,都没多大事,害的我和小李火急火燎的赶回来”。
朱阿姨发动车子,夸张的口气说道:“哎哟喂,柳月萍你这是典型的有了女婿忘了老公啊”。
岳母恼怒的说到:“你别瞎说啊,越来越没个正经的了,当着小孩子的面没羞没躁”。说实话,我还是头一回见岳母这么跟人急,以前她说什么话都是细声细语的。
朱阿姨估计也是很少见岳母生气,意识到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赶忙说:
“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萍萍,和你开下玩笑,瞧把你急的”。
岳母看向窗外,似乎还有点生气,说:“以后说话注意点,都多大的人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
朱阿姨听出来岳母还在生气,长叹了一口气便没有继续说话,岳母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狭小的车内,氛围变得异常的尴尬,在过了几个红绿灯之后,我决定打开话匣子来缓解这仿佛凝固了的空气。
我用假装好奇的声音对正在开车的朱阿姨说:“阿姨,我感觉江西和北京的温度也差不多啊,这么冷,你穿这么少不怕冷啊”。
朱阿姨见我套近乎,刚刚还愁眉苦脸的面容瞬间笑开了花,恢复她以往爽朗的口气,说到:“哈哈,能不冷吗,你看你妈都穿呢子大衣了”。我感觉朱阿姨还真不是个记仇的人,岳母刚刚翻脸她也没当回事,要换一般的中年妇女,早就跟你撕逼了。
我偷瞄了一下岳母,她虽然还在看着窗外,但似乎有意听我们的对话,说:
“既然这样,那你干嘛还穿这么少啊,难不成天天要跑去医院为国家做贡献”。
朱阿姨笑着说:“哈哈,这个你应该懂的”。
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岳母,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甚是可爱,我装傻的问:“我不懂,阿姨你给我说说”。
朱阿姨说:“少来,你站在男人的角度来看,你就懂了”。
这时候岳母坐不住了,戳了下朱阿姨的腰,惹得朱阿姨哎哟一声,爽朗的说:
“柳月萍你干啊,我和你女婿讨论这个话题没碍着你吧,你继续生你的气好了”。
岳母柔声说:“少说话,安心开车,一大把年纪了和小孩子谈这些有意思不”。
朱阿姨见岳母没有了生气的口气,爽朗的说道:“柳月萍啊柳月萍,你个女婿到底有啥大能耐,让你这样护着他,你看他小,我看他哪里都不小”。说完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么说让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而岳母的脸也瞬间红到耳朵根,见我看着她,更红了,赶忙转过去看向窗外。
我说:“阿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下子得罪了我和我妈两个了”。
朱阿姨说:“这我就不开心啦,你们两母子合起火来欺负我一个人,这不公平”。
岳母红着脸说:“她不护着我这个妈,难不成还护着你个外人啊,你安心开车,不许说话”。
朱阿姨说:“柳月萍你现在从首都回来,比我还有当领导的气势,我自己的车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不着”。
……
就这样,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路拌嘴到了医院,偶尔我也掺和一两句。
但总的来说,我更愿意看她们两个女人拌嘴,毕竟两个姿色姣好的中年女人,在旁边斗嘴,还真是一件乐事。
到了医院快下车的时候,岳母拉着朱阿姨的手说:“小琴,刚才对不起,和你急了眼”。虽然说得小声,但我在旁边还是听到了,没想到我的岳母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知错能改。
朱阿姨说:“嗨,说的什么话,咱两谁和谁,叫你家老吴今晚请我们吃大餐”。
经过这么一会儿的接触,我对朱阿姨的认知有了改观,此前我对她的认知都是从传言里得来的,加上和她在微信上做了几次虚拟的爱,以致于在我的潜意识里觉得朱阿姨就是一个骚货。但这么一接触,她有没有陪睡我不得而知,但我觉得,即使不陪睡,她依然可以凭借自己为人处世的魅力赢得一些东西。
到了病房,除了简短的寒暄并没有太多的话,岳父和岳母也没有额外的情愫相互倾听,不知道是因为有我和朱阿姨在这里他们不好意思,还是他们本来就话少,毕竟是老夫老妻这么多年,哪能像小年轻。倒是快中午的时候,岳父的姐姐吴雨涵过来了,她长得倒还有几分模样,却是个泼辣女人,早在没结婚之前,我就听吴芬提起过她的大名。吴雨涵比岳父大两岁,自小对这个弟弟就是百般疼爱,之所以我们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就是她打的电话,夸张的说她的弟弟癌症往期要死了,老婆小孩都不在身边,比乞丐还可怜云云。
来了之后,自然免不了对岳母的一番冷嘲热讽,明里暗里指责岳母一个人去了北京过好日子,却把岳父扔家里不管。岳父自小被这个姐姐管的服服帖帖,也不敢回一句话,任她在那里絮絮叨叨,朱阿姨知道吴雨涵是个厉害的角色,所以见她一来就借故学校有事溜了,想来岳母以前没少受吴雨涵的气,以致于岳母不回应她也不反驳,吴雨涵见岳母不搭理她,更是来气了,说话也更是难听。
吴雨涵说:“明知道他身体不好,还要跑去北京,还不想着回来,你是不是在北京那边有想好了”。这个话说得确实很过分了,我清楚的看到岳母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心里不由得心疼,仿佛被针扎了一般,而此刻,我那窝囊的岳父,似乎无动于衷,任由她的姐姐欺负她老婆。
看到岳母那委屈的模样,我真的很想冲上去煽吴雨涵两巴掌,但毕竟她是长辈,我克制住冲动,用强硬的口吻说道:“姑妈,你刚刚在那里嘀咕我妈也就算了,我妈在北京干嘛你不知道啊,要一直照顾吴芬,你还说这个话,更何况你觉得当着我一个小辈的面,说我妈怎样怎样,你不觉得过分吗?”估计吴雨涵也很少见人顶撞她,一时哑口无言,那有几分姿色的脸蛋被憋得面红耳赤,只是这红不同于岳母那惹人怜爱的红,而是令人心中暗爽的红。岳父躺在病床上看到这个情况,为了避免事情恶化,出来做和事佬,说:“大家都少说两句,姐你也真是的,萍萍刚回你就说这些,还当着小李的面”。
吴雨涵哼了一声,就出了病房,我偷瞄了岳母,发现岳母虽然眼圈还哄着,但露出欣慰的笑容看着我,我像是得到了某种奖励似的,心里乐开了花,想着要是刚才直接冲上去给这女人两巴掌该多好啊,让你欺负我岳母。
在病房里待到下午,主治医生拿着片子过来了,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医生,估计就是朱阿姨口中的半桶水实习生。一个劲的对我们道歉,说本来是个很简单的确诊,被搞到现在这么复杂,在得知我和岳母二人特地从北京连夜赶回来后,更是连连道歉。
当即我们给岳父办理了出院手续,而岳父被这个事情虚惊一场,感觉自己从鬼门鬼走了一遭重获新生,表示晚上要请我们好好的吃一段庆祝一下。
餐桌上,除了我们三个,有岳父的几个本家亲戚还有朱阿姨,岳父叫了吴雨涵,但她并没有过来,想来是还记仇我顶撞她的事。也是,一直以来她都是别人眼里的权威,听吴芬说,她奶奶过世的早,吴雨涵又是最大,所以除了吴芬的爷爷,她就是家里的权威,后来到了单位,凭借行事风格大胆泼辣渐渐地也成了单位里的权威,结了婚后她老公又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做权威人物做惯了,忽然有个人挑战了她的权威,那还不得气死,一想到这个泼辣的女人此刻说不定气的难以吃饭,我的心里就无比开心。
岳父几杯酒下肚,就有点找不着北了,和他的本家兄弟猜拳,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我坐在岳母和朱阿姨中间,岳母不喝酒,吃了一点饭便正襟危坐着,盯着墙上的电视,朱阿姨则因为刚刚和他们过了几圈酒,此时脸蛋已经绯红,看上去煞是可爱。她不屑与岳父他们猜拳,时不时的掏出手机和别人发着微信聊天,偶尔也和我碰杯喝一点。这女人喝了酒之后反而话语不多了,沉默的和岳母一样,这让我反而有点不习惯。
看着朱阿姨那脸上淡淡的红晕,以及迷离的眼神,再看着餐桌下,她那红色的细高跟以及花纹黑丝袜,不禁让我想入非非,下体无比的肿胀。但岳母在旁边我也不敢造次,如果岳母不在旁边就好啦,我还可以和朱阿姨说说话,再不济,也可以用小号和朱阿姨调调情。
下体憋得实在难受,而岳父他们并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我对岳母说:
“妈,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我喝多了,有点困”。
岳母将视线从电视机上离开,瞟了下还在猜拳的岳父他们,说:“行吧,你打个的先回去,我要照看下你爸,免得他刚出医院明天有进去了”。
我实在憋得难受,加上喝了酒确实有点头晕,便和岳父及叔伯们表示我先回去,他们挽留几句见我回家的意思坚决,也就不管我了,继续划拳。我站起来打算走,朱阿姨也摇晃着站了起来,搂着我的胳膊,我能明显感觉到胳膊触碰到的柔软的肉球,再看看朱阿姨那惹人爱的模样,我想要不是大庭广众之下,我肯定直接抱起她狠狠的操她。
我偷瞄了眼岳母,发现她的表现一股转瞬即逝的不满情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喝多了看错。
岳父见朱阿姨抱着我的胳膊,大声的说:“小李,你把朱阿姨送回去再回去,别—别—让她开车了”。听到岳父这舌头都捋不值的说话方式,我听着感觉前所未有的悦耳,毕竟这么个大好的机会。
我说:“好的,爸那你们喝着,我先送朱阿姨回家了”,然后对岳母说:
“妈,那我先走了”。
岳父在划拳并没有搭理我,岳母则说:“恩,你注意安全啊,送了朱阿姨回家后你就马上回家,大晚上天冷,别懂感冒了”。
就这样,我搀扶着东倒西歪的朱阿姨出了餐厅,一股冷风瞬间迎面过来,这让我清醒了很多,刚刚还蠢蠢欲动的心竟然有点有点动摇了,虽然下体还肿胀着,但因为清醒,使得我的胆量反而变小了。而此时,朱阿姨已经半个人都快趴在我的怀里了,那两个我在微信上见过的木瓜奶,此刻就隔着衣服与我亲密的接触,软软的。她身上浓浓的香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让我动摇的心愈发矛盾,我试探性的喊了几声朱阿姨,她并没有理我,想来估计是喝多了已经断片。
我把朱阿姨的一只手搭载我的肩膀上,然后搀扶着往前走,打算到马路边去打的。我想也许到了车上,我就能决定我该怎么做了。
虽然我还在矛盾到底要不要把朱阿姨带到酒店去狠狠的操她,但此刻我环抱着她腰的手却不老实了,我试探性的往上面摸去,透过衣服摸着朱阿姨奶子边缘,见朱阿姨没有反应,搀扶着她边走边往上摸着,一直到整个手都摸着朱阿姨的奶子上,不得不说,朱阿姨的奶子确实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我用食指感受朱阿姨的乳头所在,无奈衣服有点厚感觉不到,只得用手轻揉着朱阿姨的奶子,动作又不敢太大,怕朱阿姨忽然酒醒,而我的心惊胆战的同时,又觉得无比兴奋,感觉到此刻我的鸡巴已经呼之欲出,如果有个床在这里,我肯定会直接把朱阿姨干了,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里没有床,这么做也是不道德的。
好不容易走到马路边,我摸着朱阿姨的奶子,能感觉到她轻声的娇喘嘤咛声,我猜想,朱阿姨的下面肯定已经泛滥成灾,闻着她浓浓的香水味,我内心仅存的理智被淫欲吞噬了,我决定了,要带朱阿姨去酒店,狠狠的干她一次。
好不容易看到一辆的士缓缓驶来,我仿佛看到了新大陆般激动,毕竟马上就要和朱阿姨去酒店,狠狠的草她了。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小李,等妈一会儿”。
我转身看原来岳母就在咫尺,我问:“妈,你怎么也出来了,不是要等爸一起吗?”
岳母走到我的身边,柔声的说:“妈不放心你,你人生地不熟的”,但很快,就惊呼尖叫的说道:“你干嘛呢?”原来她看到了我放在朱阿姨大奶子上的手,我刚才只顾和岳母说话,竟然忘了拿开。岳母赶忙扶着朱阿姨,然后几乎用蛮力般的把我从朱阿姨身边推开。
我看到岳母难看的脸色,赶忙说:“妈我刚才没注意,对不起妈”。
岳母不悦的说道:“你和我说对不起干嘛,你和她说,和你老婆说,还好我出来了,不然指不定你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我趁着酒兴撒娇的说道:“妈,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干嘛冤枉我”。
岳母厉声的说到:“我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刚刚就看你的眼神不对,一个劲的盯着她看,你这么做对的起小芬吗?啊?”被岳母斥责之后,我的酒醒了大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这时候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岳母怒气未消的说:“还不快点打开门”。
我乖乖的打开门,想帮岳母搀扶朱阿姨坐进去,被岳母狠狠的推开。我想岳母这回真的很生气了,她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大发脾气。我也不敢再去帮忙,只得在旁边看着这个柔弱的女人用力的把另一个酒醉的女人弄进车里。
岳母上车之后,我依然站在外面,她对我说:“你还站在外面干嘛,打算冻死吗?”我听话的进了车里。到了朱阿姨家楼下,岳母叫我坐在车里不要动,然后一个人费劲的将朱阿姨弄到了家里。
出租城司机发给我一支烟,顺便自己也点了一根,悠然的说道:“小子你艳福不浅啊”。
我心里想着生气的岳母,惆怅的问道:“我都哭不出来了,还艳福”。
出租车司机说:“很明显,那个没喝酒的女人喜欢你,在和那个喝醉酒的女人争风吃醋呢”。
我说:“你说的什么狗屁话,她可是我——”。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我忽然想到有的话不必和陌生人说,否则徒增烦恼。
出租车司机说:“是你什么啊,我看这俩娘们都三十岁左右,到了恨嫁的年纪,合着都为了要和你结婚争风吃醋啊,哈哈。”听到这里我不免想笑,岳母和朱阿姨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虽然保养得好,但被看成三十岁左右,也不知道这出租车司机眼睛得多瞎。我心里想着岳母,无意和他闲聊,他也识趣的一个人抽着烟不理我。
等了很久,岳母才将朱阿姨安顿妥当后下了楼回到车上。
回家的出租车上,我们一路无言,我此刻酒已经完全醒了,我坐在副驾驶上,透过后视镜偷偷的瞄着岳母那铁青的脸已经紧咬着的嘴唇,开始懊恼自己做了对不起吴芬和岳母的事,也难怪岳母这么生气了。出租车司机估计见识的人多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明白后面那个女人在生我的气,而我想要得到原谅。
他发挥了出租车司机惯有的热情,说道:“小两口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这老话说的好,夫妻两人,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事也别置气,回去躺在床上把该干嘛干嘛的事情干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这司机的话听起来像极了绕口令,估计他还沾沾自喜,但无奈岳母此刻正在气头上,直接怼了一句:“闭嘴”。
司机性格好,倒也不动怒,只是悻悻的对我说:“兄弟,娶了这老婆好啊,镇得住场子”。然后就不再说话,安心开车。而我透过后视镜,看到岳母依然咬着嘴唇,只是脸蛋似乎没有了刚才的铁青,变得有点红彤彤的,煞是可爱。尽管如此,我依然不敢多说一句话。
一直回到了家,岳母把我领到吴芬的房间,淡淡的嘱咐我一句“洗洗早点睡”,便头也不回的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岳母远去的背影,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我要永久的失去这个女人。
第九章、岳母不回北京,拿下朱阿姨
这一夜,注定是个辗转难眠的夜,我从包里找出烟,一根一根的熏着,直到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有阵阵眩晕感,才停了下来。但我依然无法入睡,脑海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想到岳母铁青的脸,我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岳母肯定是不会将此事告诉吴芬的,毕竟吴芬的肚子越来越大,如果伤心过度,谁也无法预料到会发生什么问题,我难过的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岳母看到我摸着朱阿姨的奶子时,那铁青的脸,以及愤怒中夹杂着失望的眼神。
我前所未有的害怕失去岳母,而以岳母倔强的性格来看,想要将这段记忆抹平,是极难的事。
我忽然很想找个人聊聊,打开微信却可悲的发现,我真正能聊心事的好友一个都没有了,岁月如梭,这些年我得到了很多东西,却也不可避免的失去更多东西。我只得打开小号,看着岳母的头像,那笑容可掬的模样,和刚刚愤怒的表情完全判若两人,而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打开朋友圈,看到朱阿姨发了一条说说,就是简单的四个字“喝多,头疼”,我内心里不免一阵愧疚,朱阿姨是岳母的同事,而我却亵渎了她,且不说她是否真的如外界传言般风骚,我都没有权利去亵渎她。
我用小号给她评论到:“不能喝酒少喝点,喝多伤身体”。
不一会儿,手机“叮咚”响起,是朱阿姨给我的小号发了一条信息:“我没想到你这么怂”。
我思考再三,还是没能想明白为什么朱阿姨会发这条信息给我,只得怯怯的发过去一个“?”。
朱阿姨马上给我回复:“李涛,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以前在微信上聊的时候,你不是都他妈的很大胆吗!!!怎么到了真的要提枪上阵就他妈的当逃兵了。”看到朱阿姨发的这个消息,我刚才还因为抽烟过多感觉眩晕的头,瞬间惊醒,后背也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朱阿姨刚才是装醉的,她其实什么都知道,我假装不经意的摸她的奶子,其实是被默许的,知道这个事情后,我不免又懊恼起来,只怪自己刚刚不够果断,在那里犹豫不决的才让岳母有时间追上来,不然哪至于这样,不仅抱得朱阿姨这个美人归,也不会伤了我那让人爱怜的岳母的心。——等等,朱阿姨是怎么知道这个小号就是我的?我刚才只顾懊恼,却忘了这茬。
我决定装傻,小心翼翼的给朱阿姨发了一条信息:“老婆,你说的什么话啊,李涛是谁,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男人我的事吧,你个小骚货”。
朱阿姨迅速的回到:“滚你妈逼的蛋,怂货,被你那岳母训了两句是不是就阳痿了”。
见她竟然搬出岳母来,并还说出这种话,我心里颇为不爽,回到:“是的,那又怎样,如果你不装睡,直接和我说,我们两个现在早就在酒店的大床上,你的逼也早就被我操红了”。
朱阿姨回复:“终于肯承认了是吧,我现在倒怀疑你有没有那个能力,还把老娘的逼操烂,老娘怕你硬不起来,你找你的好岳母来把你弄硬”。
虽然时刻想着岳母,期待着与她发生一些什么,但听到朱阿姨说这个话,我并不开心,我觉得她这是侮辱了我的岳母。我有点愤怒的回复:“朱阿姨你是不是有病,怎么总针对我妈,你觉得这样当着别人女婿的面,说他岳母的坏话好吗”。
朱阿姨回复:“哎哟喂,这么护着你岳母啊,那你和她过啊,算我看错你了,以为你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你就是典型的键盘侠”。
我不想和朱阿姨争论这无聊的话题,并且我此刻也的确是想找个人慰藉一下我的心灵。我在屏幕上迅速发送过去:“阿姨,今天是我对不起您,我刚才还懊恼自己犹豫不决,所以才让我妈有时间过来截胡,对不起”。
朱阿姨回复到:“哎,算了算了,这个事我也有责任,自己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估计是朱阿姨见我服软了,所以回复的话,透过屏幕我也感觉到她的火气没那么大。
我回复到:“阿姨,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你可不是婊子,你是我见过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朱阿姨回复到:“你少拿甜言蜜语来灌我,你现在好好哄哄你妈吧,别让她告诉你老婆才是最关键的”。还没等我回复,朱阿姨又发来一条:“我觉得你妈也不会告诉你老婆的,别太担心”。看来这女人还是很了解我岳母的。
我回复到:“是的,希望如此吧,阿姨我今天真的对不起你,我觉得今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遗憾。”虽然这段文字有点假,但我还是不假思索的发送了过去,毕竟女人都是喜欢听好听的话,无论荡妇还是处女。
朱阿姨回复:“你呀你,今天把老娘摸得下面都湿透了,真的,我恨死你了”。
见朱阿姨恢复了以往和我聊天的骚态,我心情大悦,回复到:“老婆,问你个严肃的事”。
朱阿姨赶忙回了一个问号:“什么事啊,那么严肃”。
我回到:“就是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李涛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朱阿姨回复到:“你还真当我傻啊,这世上哪有什么半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算命,你第一天加我我就知道是你了,还说我穿红内裤,你小子倒是看得挺贼的,那天你一直盯着我看,我都能看出来你妈不开心了,你还盯着我看,回去没少训你这个宝贝姑爷吧”。
我不禁佩服起这个女人来,把我耍的团团转,以前我和她聊微信做爱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很牛逼,轻轻松松把她搞定,现在看来,原来她等我上钩,这么一想,我的心里不免有些挫败感。但还是假装开心的回复到:“好吧,阿姨老婆,你真厉害”。发完之后,我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既然朱阿姨第一天就知道是我,那么岳母呢,她会不会也知道是我,毕竟我还犯了一个明显的错误。
朱阿姨回复到:“少来拍老娘马屁,不是我厉害,是你笨,不过我觉得还是我聪明,毕竟你这招用在小姑娘身上还是可以的,用在你那岳母身上估计也可以”。
这女人好像会隔空读心一样,把我刚才的困惑解答了一遍,见她这么说,我也只好自欺欺人的在内心里说,岳母肯定不知道是我,毕竟我每天只发早上好,并没有说太多,而且就算知道是我,应该也不是多严重的问题。
我决定岔开话题,回复到:“阿姨你干嘛老对我说老娘,你好歹是一个老湿,还是领导,总说是老娘好像不太好吧”。我故意把师打错。
朱阿姨回复到:“要你管,老娘就想做你老娘,哈哈,我发现以前没和你捅破这层关系,说话还要掂量着,现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真爽”。
我回复到:“哈哈,那你就是我老娘,老娘,既然捅破了这层关系,你想怎么爽啊”。
朱阿姨回复到:“你个坏胚子,就知道在微信里调戏老娘,老娘想你在现实里让老娘爽,而不是就知道在微信里调戏老娘,每次让老娘的内裤湿透透,痒得不行”。
看朱阿姨发来这条消息,我知道朱阿姨像以前一样已经开始发情,而我的下体也因为这些文字膨胀得生疼。我回复到:“老婆,好想日你”。
朱阿姨马上回复到:“想日就过来,别总这样好吗?老娘真的很想你,还有既然捅破了这层关系,以后不要叫我老婆啦,老娘喜欢你叫我妈,就像叫你岳母那样叫我妈”。
看到朱阿姨的回复,我的鸡巴不自觉的弹了几下,但又不禁疑惑起来,回复到:“为什么,这样多不好啊,总感觉不是和你做爱,和我妈做爱”。发完之后,我的内心无比兴奋,如果得不到岳母,有个人可以扮演岳母,还是朱阿姨这样的尤物,又何尝不可。
朱阿姨回复:“这你就别管了,你叫我妈我会超兴奋的”。
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回复:“朱阿姨你真骚”。
朱阿姨回复到:“都说了以后叫我妈,不准叫我朱阿姨”。
我的下体几乎要爆炸了似的,回复到:“妈,你真骚,我好像干你,日你”。
朱阿姨回复到:“恩,儿子你过来,让妈喂奶给你吃,妈这次不想和你微信爱爱,真的想儿子你过来,好吗?”
我虽然此刻无比的膨胀和兴奋,也想瞬间飞到朱阿姨身边去,狠狠的撕开她的丝袜,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但仅存的理智或者说胆小,让我还是无法偷偷跑出去,我回复到:“妈,我也很想过去,可是我岳母就在隔壁房间,我怕她发现”。
朱阿姨发来一段语音:“恩,你岳母就是个白痴,有这么好一个女婿不知道用,还守着那个不中用的,我要是她,现在就爬上你的床,坐在你的鸡巴上,让你狠狠的操”。
听到朱阿姨的语音,我更兴奋了,打字回复到:“妈,要是你是我妈就好了,我会好好孝敬你,天天伺候你,妈”。发送之后,我褪下自己的内裤,鸡巴如蛇一样弹了出来,硬邦邦的矗立着。
朱阿姨说:“恩,儿子,妈也想你做我女婿,可是妈没有女儿,妈的小逼好湿,想儿子的大鸡吧”。
我见朱阿姨已经如此发情,手握着坚硬无比的鸡巴,决定和朱阿姨微信做爱。
就在和朱阿姨聊得兴致正浓,手握着鸡巴上下套弄着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岳父的声音,估计是喝多了被叔伯送回来的。然后断断续续听到岳母的埋怨声,而岳父的声音时大时小,两个人似乎在吵架,因为以前听吴芬说过,岳父喝多了之后就容易断片,喜欢打人,并且每次打了之后第二天都忘记。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我估计岳父这个性格就是因为她的姐姐吴雨涵造成的,平日被压迫太多,磨了性子,所以一喝醉就容易爆发心里的真实自我。
我本来无意去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毕竟岳母现在还讨厌着我,还有最重要的是我此刻和朱阿姨正你侬我侬的刺激着彼此。但从外面传来杯子被摔碎的声音,以及岳母的尖叫声,还是让我按耐不住了,担心岳母真的受到什么伤害,我扔下手机,松开紧握着鸡巴的手,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套上长裤就出去了。
客厅里,岳父躺在沙发上,发出鼾声,岳母穿着我送她的睡裙,外面披了一件大衣,蹲在沙发前,我走过去一看,她裸露在外的小腿,有丝丝血迹,我心疼万分,不免内疚,刚才因为自己的欲望而没有早早出来,蹲下去问到:“怎么了妈,你没事吧”。然后心疼的去摸岳母的小腿,岳母因疼痛“啊”了一声,才让我觉得此举不妥,赶忙收回手。
岳母柔声的说道:“妈没事,就是刚才拿水给她爸喝,他打开了,杯子烂了,碎片溅到腿上,你快去休息吧”。
我急切的说:“这怎么还没事呢,都流血了,肯定很痛,我帮你弄好,顺便把碎片拿出来”。
岳母说:“不用了,你快去休息吧,你今天也喝了很多酒”。说着站起身来,我看着岳母举居高临下的模样,灯光洒在她的头发上,仿佛自由女神一般,心里涌出阵阵暖意。岳母没注意我在看她,而是搀扶着岳父,打算把他弄回房间,但是喝多的人躺着和烂泥一样,又重又软,岳母本身就柔弱,哪里搀扶的起来,我看岳母因用力而绯红的脸,于心不忍,也不说话,便直接站起来,站在岳父的另一边,将他搀扶起来,岳母欣慰的憋了我一样。我们二人也不说话,就这样搀扶着岳父进了他们的房间并放倒在床上。
我站在岳母身后,看着岳母半弯着腰细心的将岳父盖好被子,我不由的心生醋意,在火车上,岳母肯定也是这样帮我盖被子的,而此刻享受这份温情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看着岳母的背影,上半身是厚重的大衣,而下半身是光滑的睡裙,那因为练瑜伽而日渐圆润斗翘的两瓣屁股,就这样正对着我,我刚刚因为搀扶岳父而变软的鸡巴,瞬间又膨胀起来,心中强烈的欲望让我有一股冲动,就这样冲过去抱着岳母,顶着她的下体。
但又或许是理智又或许是胆小的原因,我没有行动只是矗立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岳母的翘臀,而我的下体因为没有穿内裤的原因,早就把裤子撑得和个帐篷一般,龟头上的水也将裤子浸湿了。岳母把岳父安顿好后,迅速转身过来,诧异的看着我,可能她以为我已经早早睡去,却不曾想就站她身后。但很快,我就见岳母的脸红了起来,就像一滴红色颜料,滴入水里四散开来,我再一看下体,那不中用的东西,还顶在在那里,裤子被撑得完全不成模样。
我赶忙转身,惊慌失措的走出房间,边走边说:“妈,你出来一下,我帮你把腿上的碎片挑出来,不然会更疼”。
后面传来一声很小的:“恩”。然后岳母乖巧的随我出了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顺势将小弟弟压在两腿之间,抽出纸巾,强装镇定的说:
“妈,你过来坐下,我帮你弄”。
岳母说:“还是不用了吧,你早点休息,妈自己弄就好了”。虽然这么说着,还是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弯腰抬起岳母手上的腿,滑滑的,冰冰的,然后放在我的膝盖上,岳母猝不及防,差点没坐稳从沙发上摔下去。我笑着说:“妈,你和我还扭捏什么啊,以前咱两练瑜伽的时候,我又没少帮你,妈你侧着坐,两个腿都放我身上来,这样你好坐一点我也好帮你”。岳母低下头,也不说话,但脸更红了,红到耳朵根。
但还是顺从的扭动屁股,侧身坐着,然后将另一只腿伸到我的大腿上来,完全没有了晚上的那种愤怒。我不敢造次,低头看她的受伤处,温柔的将碎片一个一个挑了出来,每挑一次,岳母就“嗯”一声,弄得我的小弟弟异常难受,好在我拼劲全力用两条腿夹住,而岳母的小腿也或多或少的帮我挡了一下,就是不知道我蠢蠢欲动的小弟弟,有没有让岳母感觉到异样。
很快,我将碎片都挑了出来,用纸巾轻轻的将尚未干透的血迹擦去。这时候,听到岳母柔声的说:“小李,妈和你说件事”。
我抬起头,发现岳母正盯着我,眼里满是柔情,但我却感觉到了几分不详,我问:“妈,什么事你说”。
岳母的声音仿佛就在嗓子眼旁边,但我还是听到了,她说:“你一个人回北京吧,妈不想回北京了”。果然,我的预感是准确的。
我一时惊慌失措,看着岳母那好看的睫毛,鼻子一酸,内疚的说:“妈,对不起,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发生昨晚的事了,我不想因为这个事而失去你”。
岳母没想到我会这么大反应,说:“傻孩子,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失去妈呀”。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也顾不得其他,说:“妈,你原谅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只是喝多了,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妈,你知道吗,你在北京的这几个月来,我觉得特别的开心,你忽然不在身边了,我会不适应的”。
岳母的眼圈红了,柔声说道:“小李,晚上的事,妈真的很难过很生气,对你也很失望,但是妈刚才想了想,毕竟吴芬怀孕这么久了,妈也理解你,妈那会儿不该那么大声的吼你”。
听到岳母这么说,我喜出望外,看着岳母那楚楚动人的小媳妇模样,满是心疼,我献殷勤的按摩着岳母另一条没有受伤的小腿,那宛如白藕般的美腿,我说:
“既然这样,那妈就跟我一起回北京去好不好,我一定会加倍对妈好,孝敬你”。
岳母说:“别高兴太早,虽然不生气了,但我还是过不去这坎,尤其是你对朱琴琴那个女人——哎,不说了。妈不跟你回北京,并不是你的原因,你懂吗?
傻孩子。”
我刚刚还喜出望外的心情,又瞬间跌到了谷底,但手并没有停着,而是抄到岳母的腿下面,给她按摩小腿肚子,那纤细柔软的肌肉,捏起来别有一番感觉,我说:“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生我的气,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岳母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手拿开,长叹一口气,说道:“其实吴芬她姑姑说的对,我这样一个人跑到北京去,她爸都没人照顾了,万一有个什么急事,都没人知道”。听到这个,我的心里不免又是泛起一阵醋意,而岳母将两条美腿从我的膝盖上收回,继续说道:“听话,去睡觉吧,妈也累了一天了”。
想到岳母的性格,凭我是不可能说服的了,再看到岳母的眼圈里泛着血丝,心疼万分,也不忍心缠着她了,便和岳母道了晚安,各自回房了房。
我拿起手机,看到小号上显示一百多条朱阿姨的未读短信,刚开始诧异我怎么不回,然后生气,然后引诱,见我都没回应,竟自顾的拍了多个她自慰的小视频给我。看着这些小视频和朱阿姨发来的聊骚的文字,我真相立刻冲到她家把她日了。
我给她发了一个信息:“妈,刚刚有事情去了,你睡了没有”。迟迟没有回应,估计是高潮后就睡了。而我看着朱阿姨的小视频,难以自拔,最后也在想着朱阿姨和岳母的身姿脸庞中狠狠的射了,然后稍微整理一下之后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早就醒来,打了个电话给吴芬,说了岳母不回北京的事情,我叫吴芬劝劝岳母,吴芬却觉得,这个事岳母做的挺对的,不能为了我们两个人,而不顾她爹,如果这样就太自私了。既然吴芬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免得到时候凭吴芬那敏锐的感觉,嗅出来我的私心,那就得不偿失了。虽然我还是想继续待几天,这样就可以多陪陪岳母,但一想到吴芬一个人在北京,挺个大肚子也不安全,心生愧疚,当即叫吴芬帮我定了晚上的火车票。
和岳父岳母说了晚上回去的事,他们二人也觉得吴芬一个人在北京不安全,所以并没有多做挽留。
晚上九点十五的火车,八点多的时候岳父开车载着岳母送我到火车站。
快要进候车室的时候,岳母一个劲的叮嘱,虽然都是重复的话,但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动听,火车站的灯光黄昏,但我还是清晰的看到岳母红红的眼圈,已经在打转的泪水,我知道她心中不舍,毕竟我们在一起愉快的生活了几个月,已经熟悉并适应了彼此,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想,如果不是岳父在身边,我一定要给岳母一个大大的拥抱。
就这样,在岳父不耐烦的催促中,岳母依依不舍的停止了唠叨,我随着拥挤的队伍进了候车室,我并没有回头看,因为不忍心看到岳母失落的模样,也不想让岳母看到我的不舍。我忽然意识到,经过这几个月的共同生活,岳母对我也产生了浓厚的情感,只是不知道,这种情感,是像对吴芬那样的母女亲人之情,还是我对岳母本人的那种爱慕之意。
找到了我乘坐的车次候车厅,看到电子屏幕上的大红字,我忽然很想骂人。
原来我乘坐的火车始发站不是赣州,现在粗鲁预计晚点五个小时,这也就意味着,我要在候车室和个傻逼一样,坐六个多小时,而且还是这样的寒冬里。
临近过年,去北京的人并不多,我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大概半个小时后,看到朱阿姨发来的语音,昨晚我给她发了消息一直到现在才回我,这让我有点心生不爽,不过转念一想,毕竟是我在别人性质正浓的时候放了鸽子,也难怪会这样对我。
我点开语音,手机里传来朱阿姨颇为不满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呢,就这么回北京了,招呼也不和我打一个”。
我发送语音,说道:“朱阿姨,怎么了,我回去你舍不得啊”。
朱阿姨发语音大声的骂我:“你个龟孙子的,昨晚白和你说那么多了,当逃兵”,然后又发送一条压低了低嗓子的说的话:“不是说了吗,叫我妈”。
说实话,让我打字称她妈还可以,但我真叫她妈我还是难以启齿,我假装委屈的发语音说:“朱——阿姨,我也想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呢,原来是因为得罪你了啊”。
朱阿姨发语音说:“儿子,说说你怎么倒霉的,让妈看看你的报应”。
我发语音说到:“别笑我了,我的火车晚点五个多小时,我要冻死了”。
朱阿姨听到这个消息,似乎特开心,发语音过来说:“哈哈,让你昨晚把妈弄到一半就跑了,这就是报应”。
我假装不满的发语音回复到:“你有没有良心啊,还笑我”。
朱阿姨发语音说:“还说我没良心,那我现在去陪你算不算有良心啊”。
虽然心里想朱阿姨过来,毕竟还有五个多小时,但一想到岳母刚刚那楚楚动人的不舍模样,以及昨晚帮岳母按摩小腿时对她做的保证,我不由的矛盾起来,发语音说到:“还是算了吧,我怕被我妈他们看见,到时候就尴尬了”。
朱阿姨马上发语音说:“哈哈,我还当什么事呢,你傻啊,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小别胜新婚,你妈你和你爸也是正常人,这么久没见了,怎么着也得温存一下吧,昨晚你爸又喝的伶仃大醉,肯定没做成,今天你走了,说不定他们两个现在就在床上啪啪啪呢”。
听朱阿姨这么一说,想到岳母昨晚为岳父盖被子的神情,我不由得妒火中烧,也许岳母此刻真的就在岳父那发福的身体下面娇喘呻吟,越想越不开心,我便回了朱阿姨一条微信:“妈,我想你了,你过来吧,让儿子真正的拥有你”。
朱阿姨立马回复了一条语音,说:“儿子,等妈啊,妈过去十五分钟左右,开好房发坐标给你”。
我回复到:“好”。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朱阿姨发来一个定位,显示就在火车站附近的喜来登酒店,然后发语音告诉我在1102号房。我激动无比,看着膨胀的下体,边走边囔囔自语的说道:“你憋屈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吃到真正的肉了”。
走出候车室,我快步走向喜来登,这阴冷的夜晚下,我的心情却无比躁动。
“叮咚”一声,我边走边掏出手机,想着这朱阿姨还真是急不可耐啊,都快到了还来催,定睛一看不是小号的消息,是岳母给我的微信发的信息:“小李,上车没有”。
看到岳母发来关怀的消息,我心中生出几分内疚,但很快,这内疚在对朱阿姨的躁动中彻底被淹没。我关掉了手机,小跑着到了喜来登,看到保安异样的目光,我才放下脚步,整理一下走进电梯,然后来到1102房,还没等我敲门,门就打开了,朱阿姨只露出一个脑袋,狡黠的冲着我笑,然后将我拉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灯很亮,朱阿姨将背包从我的后背上拿下,然后和我面对面站着,满怀期待的看着我,她围着浴巾,两颗大肉球包裹了一半,然后浴巾笔直向下一直到膝盖上方,白皙的腿显露无疑一直到光着的脚丫。这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的和朱阿姨站在一起,我细细的打量着朱阿姨,她的头发是盘起来的,给我的感觉颇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意思,眉毛经过修理感觉却有几分妖艳,红红的大嘴唇,让我忍不住要凑上去。
“你来就是为了看我的?”朱阿姨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率先打开话题,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床边,自己直接坐在了床上。
我居高临下的站着,这样看下去,朱阿姨的两个肉球更大了。我咽了咽口水,说:“阿姨,我去洗个澡”。
朱阿姨被我咽口水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两个大奶子也一颤一颤的,她娇美的说到:“瞧你那点出息,别洗了,让妈好好爱你”。说着就将我拉到她的面前,因为她是坐着,而我站在她的面前,所以很自然的,她隔着我的裤子,用双手围着我的下体用力的抚摸着,而我的鸡巴早在没没进酒店之前就已经硬的发疼,此刻被她这么一摸,更是呼之欲出,就像她的大奶子一样。
我说:“朱阿姨,我想要”。
朱阿姨噗嗤一笑,说:“想要就来嘛,怎么感觉你像个小处男一样害羞啊”。
说实话,朱阿姨是我碰到的第一个熟女,加上又是岳母的朋友,所以我多少有点放不开,被她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看到她那骚气的模样,我说:“既然阿姨这么说了,那我再扭扭捏捏显得我不仗义了”。迅速的脱掉外套和衬衣,解开皮带。
朱阿姨听我这么说,满足的笑着,也帮我脱裤子,边脱边说:“这就对了嘛,这才妈的乖儿子”。说着的同时,将我的裤子和内裤一块往下扒下去,我的鸡巴早就硬的不行,没了裤子的束缚,就像一条脱缰的野马瞬间飞奔出来,因为朱阿姨帮我脱裤子的时候低着头,脸离得近,我的鸡巴弹上来狠狠的打在朱阿姨的脸上。
我“哈哈”大笑道:“朱阿姨,叫你刚才笑它扭扭捏捏,现在知道错了吧”。
朱阿姨用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让它不再使坏,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此情此景,我有些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朱阿姨看着我赤裸的上身,说:“年轻真好”。然后用另一只手伸直摸我的乳头,我的乳头是我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所以这一摸,让我打了个激灵,朱阿姨狡黠的笑着:“儿子,妈知道你的弱点了哦,哈哈”。然后又故挑逗我的乳头。
我哪里受得了这番挑逗,也顾不得裤子没完全脱掉,将双手搭在朱阿姨骨感的肩膀上,把她迅速推倒在床上,然后压在朱阿姨身上,我能感受到来自胸膛那两个软绵绵的肉垫。而朱阿姨的手并没有离开我肉棒的意思,她被我压着,握着我的肉棒有点艰难,但还是舍不得放开,轻轻的套弄着,我微微撑起身子,将一只手伸到那两坨无比柔软的肉球边,把浴巾从肉球上扯开,两个肉球像水一样四散开来,我用力的揉捏着,能明显感受到朱阿姨愈来愈沉重的呼吸声和嘤咛声,边揉边说:“既然阿姨发现了我的弱点,我也要找阿姨的弱点”。说完直接将嘴凑上去,吻着朱阿姨红如火焰的双唇,朱阿姨本来有话要说,但被我堵住了双唇,也就配合的和我接吻起来,她主动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们的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唾液,品尝着朱阿姨的口水,我竟然感受到了几分微甜。
朱阿姨的奶子确实大,我一只手也不能完全抓住一个,只得将另一只手也伸到我的胸膛下,把朱阿姨上半身的浴袍全部扒拉下来,双手尽情的蹂躏她的双乳,玩弄她变得坚硬的乳头,朱阿姨的乳头有点大,甚至能感受到乳头旁边的颗粒感,而朱阿姨一边和我舌吻,一边松开握着我鸡巴的手,配合我将下身的浴巾也全部从身上褪去,并且用她那柔软的双脚从我的大腿一路下去,将还在我身上的裤子踢掉。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没有一丝外物,赤身裸体的舌吻着,并且相互蹂躏对方,朱阿姨一只手继续艰难的握着我的鸡巴,一只手配合着我的双手,揉摸着她的大奶子。不得不说,朱阿姨的舌吻技术真的很好,她甚至用整个舌头舔变了我的牙齿,让我有一种她要把我整个人都吞下去的错觉,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时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就像一条蛇一样,在我的身体下面扭动着。
她那握着我鸡巴的手,将我的鸡巴牵引到她的下方,我的鸡巴感受到她浓密的花园地带。她张开双腿,继续牵引我的鸡巴,穿过浓密的毛发,我的龟头触碰到软绵绵的肉,与此同时朱阿姨“恩宁”一声,全身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知道,我已经被朱阿姨引领到她最后的堡垒。朱阿姨一边和我舌吻一边咕哝着说道:
“儿子,插进妈妈的逼里”。虽然模糊,但我还是听清楚了。
朱阿姨握着我的鸡巴,在她那最后的堡垒处停留,虽然我的龟头明显感受到她已经泛滥成灾,但还是按捺住直捣黄龙的急切心情,任她引导我轻轻的磨了好一会儿后,听着朱阿姨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我配合着朱阿姨的手,臀部用力,往前面一挺,朱阿姨“啊”了一声,舌头与我的舌头分开,我的小半根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洞里,这时候朱阿姨握着我鸡巴的手这才舍得松开。
我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朱阿姨的奶子,时而蹂躏单独的一个,时而尽力两个各一小半合在一起蹂躏,时而挑逗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撑在朱阿姨的脖子下面,这才将朱阿姨的奶子完全看到,朱阿姨张开那周边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口水的嘴,娇媚的说:“傻儿子,你的真大,要慢慢进来哦,不然妈会受不了”。我见她刚才红如火焰的丰满嘴唇,已经被我舔得有点花了,满是怜爱,亲了亲她那饱满的双唇,然后用舌头将朱阿姨嘴边的口水舔干净的同时,直接狠狠的插到最深处,让我的整根肉棒都完全被朱阿姨的逼包裹着,也许是我太久没有和女人做爱的缘故,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朱阿姨大声的“哦”了一声,佯装发怒的说:“妈刚才还和你说要温柔,你怎么能这样,一点都不心疼人”。
其实我做爱的时候并不喜欢多说话,一直以来我都是少说多做的,朱阿姨见我不搭理她,依然自言自语的一边呻吟一边大声说:“儿子,嗯—- 妈的逼夹得—啊—儿子的大鸡巴舒服吗,妈的—嗯嗯—奶子儿子喜—嗯—喜欢吗?”朱阿姨逼里的水真的很多,以至于我刚进去就能很好的抽插,我看着朱阿姨因为我的肉棒而慢慢变绯红的脸,而她的巨乳,因为我的抽插,前前后后的摇晃,以及她大声的呻吟,这一切都不免动容和满足,说:“阿姨,这么日你,和在微信里自慰有什么区别啊”。
朱阿姨一只手继续配合我的手摸她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摸着我的乳头,急促的说:“嗯,你说呢——嗯,儿子你真—嗯—- 啊—- 好厉害,你操妈—- 妈—妈妈的时候,都不说话吗?”
我见朱阿姨在我的胯下风骚的模样,看到她摇摇晃晃的大奶子,我一边用力抽插,一边俯下身去,抱着朱阿姨的奶子,用舌头在朱阿姨奶子上的乳晕周边打圈,直到朱阿姨整个奶子都被我的口水弄湿,朱阿姨双手抱着我的头,兴奋的大声嘶吼:“啊—啊—啊—儿子,你个坏儿子,干嘛不吃妈妈的奶头,妈好想儿子吃我的奶”。她双手压着我的头,用力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要我去含着她的奶头,与此同时,我每次抽插至最深的时候,朱阿姨便配合着提臀往上。
我见朱阿姨如此渴望,也不忍心吊她胃口了,双手各扶着朱阿姨的一个奶子,将奶头尽力凑在一起,然后这个含一下,那个轻咬一下,弄得朱阿姨欲罢不能,淫语连连。就这样大概操了五分钟后,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有射的欲望,朱阿姨声音越来越大,说话也越来越粗俗不堪,但似乎并未满足。
我蹂躏着朱阿姨的奶子说:“阿姨,对不起?”朱阿姨说:“傻儿子,干嘛和妈妈说对不起”。
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不好意思的说:“朱阿姨,我好想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没这么快的”。
朱阿姨摸着我的头发,满是柔情的看着我,哈哈笑道:“傻儿子,肯定是你太久没做了,很正常的,那你射到妈的逼里,待会儿再做好不好”。说着蜷缩着去摸我的蛋蛋,说:“儿子这样就会持久一点”。
见朱阿姨如此善解人意,我的心里不由得心生甜蜜,说:“妈,那儿子就射你逼里”。
朱阿姨似乎没有听清,诧异的问:“什么?”
我说:“妈,儿子是说,儿子要射你的逼里,现在就要”。
朱阿姨的像是中了五百万似的,笑着说:“恩,儿子,快射到妈妈的逼里,快点,恩—啊,被儿子操好幸福—恩—- 我的好儿子”。边说边抱着我的肩膀,半坐着舔我的奶头,让我无比舒服。而我也明显感觉到自身想射的冲动,所以拼命抽插,仿佛每次都要将整个鸡巴连同蛋蛋都送到朱阿姨的逼里似的。
朱阿姨说:“儿子,快叫妈,快—点叫我—妈,恩—恩,儿子,妈要和你一起—一起高潮”。
看到胯下这个女人,都说她风骚,却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我为了满足她,一边克制着,一边大声的叫她妈,语言也变得粗俗不堪。而我的脑海里,甚至把她当成了岳母的化身。
大概坚持了一分钟后,朱阿姨于我之前爆发了,她抱着我肩膀的手指,深深的嵌入我的肉里,这让我感觉到疼痛,而她舔我的奶头也变得粗鲁起来,我拼命揉捏着朱阿姨的肉球。她的喉咙里发出最原始的欲望声,逼开始紧缩,仿佛樱桃小嘴般吸住我的鸡巴。我看到她迷离的眼神,将她重重的压倒在我的身下,与她继续舌吻起来,她的鼻孔冒出沉重的呼气声打在我的脸上,而她的双腿则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臀部,终于,朱阿姨在狠狠的挺起臀部往上顶撞数次之后停了下来,我的鸡巴在她那本就无比湿润的逼里,感受到被更多的淫水包裹。
感受到朱阿姨的变化后,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数次猛烈冲击后,阿姨感受到我那因为射精而膨胀的鸡巴,又是一阵配合,大声呻吟,淫语连连。而我,终于狠狠的射进了阿姨逼里的最深处。
事后,我压在朱阿姨的身上,任凭鸡巴在阿姨的逼里慢慢变软,我看着朱阿姨脸蛋上的红晕,想起了岳母,内心竟然有些许愧疚。其实刚才高潮之际,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妈,脑海里却全是岳母那柔弱的模样。
朱阿姨温柔的亲了我一口,让我回过神来。阿姨说:“儿子,谢谢你”。
我虽然此刻想着岳母,但也不想让朱阿姨感觉我是那种射了精就不认人的那种,尽量温柔的说:“阿姨,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待会儿再做一次好吗?”朱阿姨满足的摸着我的头,说:“傻儿子,干嘛和妈说这些,妈爱你,哪怕你一分钟妈也能幸福”。说完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继续撒娇的说道:“刚刚不知道是谁一个劲的和我说妈我要你射你逼妈你的逼好美,现在就叫人家阿姨”。
我一时无语,深情的吻了吻身下的这个俏佳人,柔情的说:“妈—妈—- 妈,这总行了吧,你还真小气,待会儿我想让小气妈妈穿着丝袜和高跟鞋让我干”。
朱阿姨抱着我宽阔的肩膀,闭着眼睛,柔声的说道:“傻儿子,只要你喜欢,妈怎么被你干都行”。
那一刻,我有一种错觉,朱阿姨被岳母附身了。
第十章、朱阿姨的柔情
在发泄了体内的积攒多月的欲望之后,我看着身下的女人,并没有多大的成就感,反而从内心深处涌出强烈的愧疚和自责,这愧疚和自责,既有对吴芬的,也有对岳母的。但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并假装深情的抱着朱阿姨,虽然我此刻对她毫无感觉,可我也不想让她觉得我是穿起裤子就不认人的那种类型。
待我的鸡巴因为一点小动作而离开朱阿姨的蜜穴后,我顺势平躺在床上。而朱阿姨则不说话,扯着被子盖在了我俩的身上,露出她的大半个酥胸。她的手机“叮咚叮咚”的响个不停,刚才做爱的时候,因为她的淫叫声而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此刻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刺耳。她拿起手机,我不经意的瞟了一下,一大排未读消息,我不无讽刺的说:“阿姨你业务可真繁忙啊”。
朱阿姨一个一个的回复着消息,说道:“长得好看没办法,哈哈”。
我应和的笑着,但心中五味杂陈。我从床头柜那里拿起手机,看到岳母给我发了好几条微信,都是一些关心的话语,这不免又让我一阵自责,有点后悔来到这个房间并和朱阿姨发生了关系。想到要是岳母和吴芬知道我刚刚还把朱阿姨干得嗷嗷大叫,她们得多伤心。
我回复岳母:“妈,上车了,刚才车上信号一直不好,信息都发不出去”。
刚一发送过去,岳母就回复了一条:“那就好”。也许她一直都在那边等着我的回复,这么一想,我的心里暖暖的,同时又夹杂几分落寞。
我回复到:“妈你早点休息吧,我到了给你发信息”。
岳母回复到:“好的,你也眯一下”。
我回复到:“恩,晚安妈,我忽然有点想你了”。发过去之后想了一下,我就觉得有点不妥,赶忙撤回来。
但我马上又看到岳母发了一条:“妈也想你”。可能是岳母见我撤回了,所以也马上撤回去。透过屏幕,我都能感觉到岳母的脸红,不禁一个人笑出了声。
朱阿姨被我这兀自的笑声打断,诧异的看着我,然后凑过来看我的手机,我赶紧关掉屏幕。
朱阿姨说:“啊哟,还不让我看,和哪个小姑娘聊天呢”。
我说:“什么小姑娘啊,和我妈聊天”。
朱阿姨说:“和岳母聊天笑的那么幸福,说,是不是和你岳母有一腿”。
我不满的说:“阿姨,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邪恶,哪有女婿和丈母娘有一腿的”。
朱阿姨扔下手机,侧着将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我能明显感觉到那肉球盖在了我的胸膛上,她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那个俏岳母,当老师时可是我们的校花,连小屁孩都写情书给她呢”。
我从朱阿姨的话中似乎听到了酸楚,想来也是,朱阿姨是个艳丽的女人,自然不希望有人盖过她的风光,我说:“那估计写给你的人更多吧,我的大奶子阿姨”。说着扔掉手机将一只手伸进去摸着朱阿姨柔软的木瓜奶,朱阿姨也不阻拦。
朱阿姨“嗯哼”一声,用手摸着我的胸膛,然后慢慢往下探,一边游走一边说:“也就那样吧,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岳母,命好,嫁了个百依百顺的好老公,又有个争气的女儿,到头来还得了你这么个好女婿,你说同样是女人,怎么差别这么大”。
她的话冷冷的,让我听不出任何感情,以至于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决定打断这个话题,一边用力的揉着朱阿姨的奶子,一边感受到朱阿姨的手已经探到我的下体,我说:“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朱阿姨比我岳母更有趣,至少有一点你比我岳母强,就是你睡了我,而她没有”。
朱阿姨被我这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她凌乱的头发下,眼神显得异常的妩媚动人。我刚刚的愧疚和自责,瞬间被这妩媚给吞噬了。
我的鸡巴感受到朱阿姨柔嫩的手掌传来的温度,再次蠢蠢欲动起来,我也用力揉着她的肉球说:“阿姨,我又想要了”。
朱阿姨手没停着,说:“恩,阿姨也想要你了”。
我说:“阿姨,我想你穿丝袜让我干”。
朱阿姨说:“好啊,阿姨刚才答应你的肯定不会食言的,你去洗个澡,我马上就穿好了,等下阿姨让你好好的舒服一番”。说着的同时,轻轻用力的捏着我的鸡巴。
虽然此刻就很想把朱阿姨掀起来干,但为了接下来的好戏,我决定还是忍一忍,遵从朱阿姨的意思,松开捏着朱阿姨的奶子的手,也不顾她还握着我的鸡巴,迅速的爬起来去了浴室。因为下体已经膨胀的不行,我急不可耐的打开喷头,随便冲了一下,抹了沐浴露冲干净后就将浴巾别在腰间出去了。
一出去,发现朱阿姨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我走过去说:“阿姨,你速度够快嘛”。
阿姨妩媚的笑到:“你小子也很猴急嘛,洗个澡这么快,小弟弟洗干净没有啊,没洗干净没有奖励的哦”。说着站起身来,我这才细细的打量朱阿姨,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装,上半身是西服,里面配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系得紧紧的,但给我的感受是里面的两个肉球随时都会把扣子崩坏跑出来,下半身则是短裙,将她的下身包裹得把曲线显得淋漓尽致,虽然只是看着前身,但我都能感觉到她的后面,大屁股被裹成什么样,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唯一让有点失望的是,红色的高跟鞋和短裙中间并没有丝袜。
我悻悻的说:“阿姨你骗人,不是说穿丝袜的吗?”朱阿姨噗嗤一笑,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你个小傻瓜,你自己摸摸,这是不是丝袜”。
我闻着朱阿姨浓浓的香味,一阵恍惚,再仔细一看朱阿姨的美腿,才发现因为灯管太暗,朱阿姨的丝袜并不明显,但我还是假装没看清楚的弯腰去摸了一下,说:“哈哈,我近视眼,所以刚才没看清,阿姨你就穿这身过来的吗,不冷啊这大冬天的”。
朱阿姨说:“没骗你吧,我外面穿了件大衣的,不然得冷死”。说着就将我别在腰间的浴巾快速扯掉,我那不争气的鸡巴昂首挺胸的矗立起来,朱阿姨见到此番模样,花容失色的笑个不停。我也不顾这些,捧着朱阿姨的精致的脸蛋,将双唇贴上她那性感的两瓣纯,她迅速的回应我,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相互纠缠起来,朱阿姨一手下探至我的鸡巴,轻轻的套弄着,一手摸着我的奶头挑逗着我。我感受到她愈发沉重的呼吸声,我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摸着她的秀发,一手透过衬衫摸她的胸部,因为穿了胸罩和衣服的缘故,她的奶子显得圆又大,完全不似脱了奶罩下垂的模样。
就这样大概纠缠了一分多钟,我已经用一只手将朱阿姨的小外套脱了,并且将她的衬衫扣子也扯开了几个。而朱阿姨帮我套弄着小弟弟,以至于她的手上全是我的水。直到朱阿姨喘不过气来,才将舌头离开我的嘴里,和我四目相对,那眼神格外的柔情似水。她示意我躺在床上,温柔的说:“小子,让我好好的伺候你,让你终身都忘不了我”。
我听从朱阿姨的指挥,乖乖的躺在床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朱阿姨半跪着趴在我身上,一手套弄着我的鸡巴,然后对我的奶头进攻,我哪里受的了这种伺候,不禁“嗯哼”起来,朱阿姨时而亲吻时而轻咬,她偶尔抬头看着我,一脸的满足,而我的双手除了摸着她的秀发,毫无用处,我看着她衬衫里面那被黑色的网纱边纹胸罩包裹的大半个奶子,想摸却摸不到。良久,朱阿姨温柔的小嘴离开我的奶头,慢慢的舔下去,我的整个胸膛都是她的口水,一直舔到我那浓密的毛发处,朱阿姨才停下来,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一只手依然不离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我的大腿两侧。
朱阿姨温柔的说:“让阿姨好好伺候你哦,以后一定不要忘记我”。我看着朱阿姨嘴角边的扣税,才想起来朱阿姨似乎不再自称妈,也不叫我儿子了。
我说:“好的,快点吧阿姨,我快要死了,受不了”。
朱阿姨冲我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然后将那樱桃小嘴凑到我的鸡巴顶端。她的刘海掉下来,这样看过去显得格外的美丽动人。朱阿姨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触碰我的龟头,这使得我的全身一颤,她感受我的反应,冲我眨巴着眼睛,然后又继续这样试探着触碰了几次,我哪里受得了,起身半躺着双手抱着她的头。朱阿姨识趣的不再挑逗我的龟头,用舌头去舔我的蛋,舔鸡巴的四周,一直整个鸡巴和蛋都沾满了她的口水,她才温柔的说:“现在进入主题了哦。”没等我答话,就用她那美丽的小嘴,含住了我的小半个龟头,让我一时无以言表,仿佛置身于暖暖的汪洋中。
朱阿姨一手玩弄着我的蛋蛋,一手揉着我的屁股,时而缓慢时而快速的用小嘴套弄着我的鸡巴,想来朱阿姨以前也没少做这些,所以好几次感觉我的龟头顶到她的喉咙,她的嘴巴鼓鼓囊囊的将我的鸡巴整根含下,让我有射的冲动,然后她都能明显感觉到我的变化,迅速吐出来一半,并稍稍用力的握着我的两颗蛋,阻止我要射的冲动。不一会儿,我的鸡巴上就全是朱阿姨的口水和我分泌的精液混合物包裹。
我哪里受的了这些,也不肯闲着,赶忙示意朱阿姨将下半身转过来,朱阿姨倒很配合,嘴里含着我的肉棒不肯离开,转了大半圈之后,两腿跪在我的脑袋两侧,将穿着短裙和丝袜的下体呈现在我的面前。我迅速将朱阿姨的短裙脱去扔到一旁,她的一个高跟鞋被短裙蹭掉了,另一个还在穿着丝袜的脚上。我一手揉着朱阿姨的大屁股,一手轻轻的抚摸着朱阿姨那凸起的阴阜,原来朱阿姨并没有穿内裤,而是直接套上了丝袜,我将手指伸到朱阿姨的蜜穴处,透过丝袜摸到朱阿姨的湿润,情不自禁的轻轻往里按,朱阿姨嗯哼一声,我的鸡巴感受到来自她口腔深处的用力。
慢慢的揉了一会儿,我开始用舌头舔朱阿姨那湿湿的地方,透过网状的黑丝,我还是品尝到了咸咸的感觉,而朱阿姨吸允我的鸡巴也更用力了。我顾不得其它,在朱阿姨隆起的阴阜处,把丝袜扯开了一个口子,然后一用力,顺势把裹在朱阿姨大屁股的丝袜扯成两半,朱阿姨那黑红的肉穴刚好在我眼前,我透过暗黄的光,看到阿姨的阴毛上泛着晶莹的水珠。
朱阿姨嗯哼的嘟哝了一句:“流氓”。嘴巴还是不肯离开我的肉棒,我见朱阿姨并不生气,双手轻轻的将朱阿姨的蜜穴掰开,里面的嫩肉以及嫩肉上的水,让我万分激动,我用手指沾了沾朱阿姨蜜穴里的水,然后去触碰朱阿姨那小巧的阴蒂,朱阿姨“啊”的一声,全身一颤,将我的鸡巴整根吐出来。
朱阿姨说:“你个坏蛋,就知道作弄人家”。
听到朱阿姨这种口气说话,我全身都酥酥的,也不搭理她,将一根手指在朱阿姨的蜜穴口转了几圈,然后顺势插了进去,朱阿姨舒服的嗯哼起来,然后又含着我的肉棒,套弄起来。我被朱阿姨伺候得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般,将手指抽出,也用舌头去试探性的伸进朱阿姨的蜜穴,朱阿姨似乎很受用,但朱阿姨下体咸咸的味道,让我无法忍受,再想到朱阿姨刚刚没洗澡,也不知道这味道里,有没有我自己的子孙,这么一想,我还是和之前一样,将食指插入朱阿姨的蜜穴抽送,感觉朱阿姨屁股扭动得更厉害的时候,我将中指也插进去了,朱阿姨肉穴里面,全是水,我的手指感受到那温暖的同时,也感受到里面的乾坤。
这样大概互动了五六分钟,朱阿姨终于忍不住吐出我的肉棒,对我说:“小李,让阿姨舒服吧,阿姨想要你的肉棒”。说着转过身来,我的手指离开朱阿姨的蜜穴,她正对着我。
我说:“好”。然后抱着朱阿姨那还套着两半丝袜的大屁股,让她跪在我的上方,朱阿姨急不可耐的抓着我的肉棒,那上面已经全是她的唾液,然后迅速的在自己的蜜穴处蹭了几下,便“啊”的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的肉棒再次回到这暖暖的海洋中,然后朱阿姨自顾的将身上的白衬衫脱了下来,再将黑色的奶罩也扯了下来,两个肉球像瀑布一样掉了出来。
不得不说,朱阿姨确实是个性爱高手,在之后的大半个小时里,她带我体会了前所未有的欢愉。我们尝试了很多姿势,起初是她观音坐莲般在我身上飞舞,然后我们下床,我站起来抱着她美妙的大腿,她的小腿勾着我的屁股,她像个孩子一样挂在我的身上不停抽送,我们也尝试过两人相互站着,我抱着她的一条腿然后狠狠抽插她的蜜穴,但朱阿姨和我最喜欢的,似乎都是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包括她跪在床上,我跪在她后面狠狠抽插,然后打她那大屁股,透过丝袜打她的屁股,别有一番滋味,而她也因为这个姿势泄了几次,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肉穴里全是淫水。
最后让我们真正爆发的,是朱阿姨穿着高跟鞋,站在那里翘着屁股,而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双手抱着她的两个木瓜奶,蹂躏着,朱阿姨转过头来伸出舌头,艰难的和我接吻,因为我的动作过于激烈,以至于接吻一会儿就会因为我的猛烈撞击而分开,但我们依旧乐此不疲,直到我射精。
当我再一次将子子孙孙射入到朱阿姨的蜜穴中,朱阿姨累瘫了,直直的扑倒床上,而我因为抓着朱阿姨的奶子的缘故,也扑倒了朱阿姨的的后背上。我那渐渐软却的鸡巴,压在朱阿姨还穿着破烂丝袜的腿上。我听到朱阿姨沉重的喘息生,久久未能平复,她反手摸着我的头发,满足的闭着眼睛。
理智再一次让我愧疚起来,以至于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我说:“我去洗个澡”。也不顾朱阿姨是否答话,将她的手从头上拿开,兀自一人去了浴室。
浴室里,我将头埋在花洒下,水开到最大,以至于我一度无法呼吸。我彷徨了,害怕这些事情被岳母和吴芬知道。将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用力的搓洗一番,我才平复心情出了浴室。朱阿姨似乎睡着了,依旧是之前的那个姿势,赤裸的趴在床上,此刻我看着她那略显臃肿的体态,又不免觉得自己无情,走过去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朱阿姨被我弄醒了,惺忪的睁开双眼,翻过身来,柔声说道:“太累了,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我说:“那你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吧,我去候车室了,免得错过火车”。
朱阿姨撒娇的说道:“再陪一下人家,好吗?”我说:“还是算了吧,不然错过火车又要等明天”。说完穿好衣服,整理好东西,朱阿姨见挽留我也没有,便不多说话,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我背上包,对朱阿姨说:“阿姨,那我先去候车室了,你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就别回去了”。
朱阿姨不舍的说:“好的,那你去吧”,然后又撒娇的说道:“亲我一个,临别之吻”。
看着朱阿姨那妩媚的表情,我却提不起兴趣,我强装欢笑的说:“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说是吧,拜拜”。
朱阿姨说:“好吧,拜拜”。她落寞的眼神让我心生歉意,但我还是假装潇洒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到了候车室,发现火车还要两个多小时才到,寒冷的深夜让我苦不堪言,而因为发泄肉欲之后带来的空虚以及愧疚,让我久久无法释怀。
我打开微信,发现岳母一个小时前给我发了一条“晚安”。我没有回她,只是前所未有的惆怅,总觉得刚刚发生的那一段不应该,在寒冷的候车室里,我没有丝毫的眷恋朱阿姨的肉体以及刚刚的欢愉,因为我的内心总觉得隐隐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而在后来的日子里,事实也证明,我那天的不安并非空穴来风。
第十一章、小号和岳母聊天
到达北京已是傍晚,夜里的北京城虽然灯火辉煌,但寒风呼啸,比起江西来还是冷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岳母没有和我一起归京的缘故,又或许因为和朱阿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以至于我始终心不在焉。
吴芬开车过来接我,几日不见,看着吴芬那隆起大肚子,我的心里甚是愧疚。
回去的途中,我开车,吴芬坐在后座上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为了表现得正常一点,我也极力配合她的话题,免得她看出什么不妥,透过后视镜,看着吴芬白皙的脸蛋,虽然日渐发福,但模子里依稀有岳母的感觉,我一时错愕。
吴芬透过后视镜看我盯着她,娇羞的说:“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啊,这么看着人家”。
我假装云淡风轻的说:“没有,好几天没看到老婆了,好好看看你”,然后打转向灯加速超过前面的大货车,继续说道:“在江西待了两天,回北京反而不适应了,车太多啦”。
吴芬笑着说:“你和我在北京打拼这么多年,我还头一回听说你不适应北京,以前那么艰苦的日子,也没看你有什么说辞,我看你不是不适应北京,而是不适应没有我妈的日子啊,啊?哈哈”。
我继续开着车,没敢看吴芬,猜测她这话兴许是开玩笑,便也开玩笑的说道:
“你这绕口令绕的,快把我绕晕了,哪有老婆这么说自己老公和岳母的,那成什么了。”
吴芬说:“瞧把你急的,我就随口一说”。
我说:“我没有急啊,对了,别贫了,打个电话给你妈,告诉她我到了”。
吴芬好像这才想起了什么,嘟哝这说道:“哦哦,真是一孕傻三年,我把这茬给忘了,我妈打了好几次电话问你到了没有。”说着拿出手机拨打岳母的电话,按了免提,好一会儿才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岳母温柔的声音:“小芬,怎么了,小李是不是到了”。
吴芬咯咯的笑着说道:“是的妈妈,我接到你的宝贝女婿了,我平常坐个车好像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嘛”。说着透过后视镜瞟了我一眼,不过我假装淡定的继续开车。
电话那头岳母佯装生气的说:“越来越没个正行了,和妈说话也喜欢瞎说了,怎么现在才到啊,不是下午就该到了吗”。
吴芬笑着说:“哈哈,不逗老妈你了,他那火车到江西的时候就晚点了五六个小时,所以现在才到,得亏后面火车司机拼命的跑啊跑,不然要等到明天凌晨才到了”。
听到吴芬说这个话,我的心里咯噔一声,真后悔刚刚解释晚点的时候,骗她说在火车站蹲了大半夜。我的心情紧张起来,毕竟和朱阿姨做爱那会儿,我还特意发了微信给岳母,告诉她我已经上车了。
因为免提的缘故,电话那头岳母的声音开始嘈杂起来:“哦,这样啊,那你们赶紧回去吃饭吧,先这样,以后有时间聊”。也听不清岳母说话的口气,但我隐隐感觉到岳母似乎有点失落。
吴芬说:“好的妈”。然后双方挂了电话,吴芬对我说:“你瞧瞧,以前我去个什么地方她都没这么紧张和关心,搞得你好像十八岁第一次出远门的少年”。
我的心里惴惴不安,就像在赣州火车站的候车室里一样,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心里觉得或许岳母已经猜测到我和朱阿姨之间的事情。不过还是故作镇定的笑着说:“行了,老拿我和你妈打趣,多没劲啊,要打趣也要拿我和刘晴打趣,那才爽”。
吴芬不满的爽:“哎哟,美的你了,我妈难道差啊,我妈要和刘晴一眼年轻,秒杀她”。
话说这刘晴是我们的一个客户,典型的女强人,她丈夫当年就是受不了她的性格,所以跑到美利坚合众国泡洋妞去了,离异多年的她,带着女儿一路打拼,从一个做建材批发的小老板,做到现在已经手握好几个地产项目的大CEO.不过这些倒还是其次,最主要是这女人长相和身材都是一流,偶尔那么几眼看去,和高圆圆倒有几分相似。因为第一次我和吴芬共同去拜访刘晴的时候,看的出神失了分寸,所以之后的日子里没少被吴芬挤兑。
我说:“行行行,就你妈厉害好吧,你妈漂亮”。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想着,岳母和刘晴,外在方面还真是各有各的神韵,难分伯仲,但岳母的性格方面的确足以秒杀她,让人时刻觉得舒服没有压力,而刘晴则给人的感觉咄咄逼人,尤其是那双眼睛盯着你的时候,感觉要把你看透似的,在某种层面来说,刘晴和岳母的对比,就像炽热的火焰与平静温和的水对比。
虽然性格完全迥异,生活经历也完全不同,但她们两个给人的感觉似乎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回到家中已经是十点多,冲了个热水澡后,我的身心舒畅很多,但看着空落落的家里以及在厨房里热菜的吴芬,还是不免落寞,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不知道此刻的岳母是否也有这种感觉,亦或是她已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在想着我为何要欺骗她。
随便扒拉几口饭后,我便没了食欲。对坐在一旁看我吃饭的吴芬解释说:
“刚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吃不下”。
吴芬揉着隆起的肚子说:“是吃不下还是吃不惯我做的啊,我做的可没我妈做的好吃。”
我说:“哪里的话,你干嘛老跟你妈较劲呢,那我以前吃你做的饭菜五六年了也没说什么啊”。
吴芬心满意足的说:“那就好,吃不下就别吃了,明天请老公大人吃大餐”。
我说:“好的”。然后帮吴芬收拾碗筷,有时候想想吴芬也挺不容易的,这么大个肚子了,还要忙着忙那,不过好在年关将近,除了一点收尾的工程就是催收工程款了,其它倒也没多少事情。
因为坐了车的缘故,我感觉格外的累,而吴芬肚里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所以也睡得愈发的早。我们早早的上床睡觉,我侧着身子,闻着吴芬身上的味道,隔着睡衣摸着她隆起的肚子,想到一个新的生命在五个月后即将诞生,再想到昨夜和朱阿姨的缠绵,在自责和悔恨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吴芬已经不在身边,想来最近几天为了收工程款,她应该去公司做对账单了。
因为昨晚吃的太少的缘故,所以醒来没一会儿我便感觉到饿意袭来,肚子咕咕的叫。我套上衣服,起身去客厅打开冰箱找吃的,好在还有几片吐司,也顾不得抹酱,便将冰凉的吐司卷成一团塞进嘴里。吃完之后,我腹中的饿意没了,但内心的落寞再次袭来,想到几天前的早上,还可以吃岳母备好的热腾腾的早餐,而此刻她却远在千里之外的江西老家,再想到她在伺候着另一个男人的时候,我的心里更落寞了。
我回卧室继续躺下,拿出手机,找到岳母的微信,她的头像还是那张站在喷泉旁,我帮她拍的笑颜如花的照片,好像换了这张头像后,岳母就一直没改过。
我在屏幕上迅速打出:“妈,好想你的早餐”。就在按发送之际,我忽然意识到,岳母此刻有可能在生我的气,即使不生气,我发信息给她,她问起我撒谎的事,该如何应答也未可知。这么一想,我把未发送的消息删了。
打开小号,我以为会收到朱阿姨的消息,毕竟前天晚上干过两炮后,我们就没了联系。但这个女人却让我失算了,小号里并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打开朋友圈,也没看到她这两天的动态,一思忖,我心里的不安更甚了,这种从江西一路跟随至北京的情绪,这两天一直没有消停过。不过转念一想,和朱阿姨这样彼此不联系也挺好的,自己也不用时刻愧疚,也免得以后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在一阵瞎想中,我不自知的点到了小号上岳母的头像,也许有时候人的身体的确比思想要诚实得多。看到岳母那集结中国女人特有韵味的笑容,虽然因为岳母的冷淡,我已经很久没在小号上给岳母发消息,但我还是决定试试,就像以前一样,用小号给岳母发送了一个:“早”。
很快,岳母回了一个:“上午好”。
我以为这么久没和岳母聊天,岳母早就忘了我的这个小号,更没想到岳母这次回复这么快,一时竟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发什么,不过也许不管我发什么,岳母也会像往常一样,都不回我。
就在我想着要用一个什么惊艳的话题让岳母和我多聊几句的时候,屏幕上显示岳母发来的文字:“你好像很久没和我打招呼了”。这倒让我颇为意外,但既然岳母打开了话匣子,我自然要接住。
我回复到:“是啊,主要是你太冷,而且我感觉你讨厌我,所以为了避免你更讨厌我,我觉得默默的关注你就好了”。
岳母回复到:“没有啊,我只是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聊天而已”。
看到岳母如此坦诚,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回复:“那敢问美人姐姐,今天怎么就想着和我这个陌生人聊天了呢”。
岳母回复到:“君子笃于义而薄于利,敏于事而慎于言,如果你再这么轻言,那我就不和你聊了”。虽然岳母是老师,也喜欢看书,但在现实生活中确实很少掉书袋,没成想教训我这个小号,用起了古诗词,想来岳母应该是真的有点生气。
我战战兢兢的回复到:“哈哈,我知道错了,不过您也不用搬陆贾老同志的话压我,我之所以轻薄,做不成君子,您有很大原因”。
岳母回复到:“强词夺理,怎么成了我的原因了”。
我回复到:“因为加了你这么久,您都没肯好好和我聊两句,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您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该如何称呼”。
岳母回复到:“我叫柳月萍,微信名字就是我的真名,不过你以后可以叫我阿姨”。
一看到岳母说“以后”,我的心里不免窃喜,想来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我回复到:“哦哦,这名字真好听,您的头像和您的名字一样好看好听,但是让我叫您阿姨多不好啊”。
岳母并没有理会我的糖衣炮弹,回复到:“怎么不好,我都五十多的人了,你多大啊,看头像最多也就二十出头”。看到岳母发的这条消息,我哑然失笑,想着岳母怎么能这么可爱,我的小号头像是当时随便在网上找来的胡歌的照片。
我回复到:“哈哈,我的阿姨,看来我真得叫你阿姨了”。
岳母回复:“?”
我回复到:“这是胡歌,您老不认识啊,以前拍仙剑情侠传很出名的那个,后来车祸毁容了,所以退出演艺圈现在还没复出呢”。
岳母回复到:“难怪我怎么看着眼熟,不好意思啊,误会你了”。
我回复到:“没事,没有误会不成方圆,我给您好好介绍下我自己,我叫杨涛,23岁,刚参加工作没多久”。
岳母回复:“恩,知道了,我记住了”。
我回复到:“希望阿姨您这次记牢了,因为我记得上次和您说过,您还说我和您儿子同命不同姓,对吧”。
岳母回复:“是的,和我女婿差一个字,我没有儿子”。然后又发送一条过来:“我女婿和儿子差不多”。
看到岳母这么回复,我的心里一阵甜蜜,毕竟女婿和儿子,给人的亲近感完全不一样。想来岳母也是把我当做依靠,给他们养老了吧。我回复到:“恩,要是我有个您这样的岳母该多好啊,您女婿肯定很幸福”。
岳母回复到:“那可不嘛,前段时间我去女儿那里,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
看到岳母发过来的文字,我能明显感受到岳母的骄傲和满足,也许我的不安是多余的,岳母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我回复到:“好吧,难怪您今天肯搭理我了”。
岳母回复到:“这有什么联系吗?”
我回复到:“首先,您刚才说的前段时间去女儿那里把您的女婿养的白白胖胖,这说明现在您不在他们那里了,所以也就是说,您是因为离开您的女儿女婿才有时间和我聊,或者说才有闲情和我聊”。
岳母倒也不虚伪,直接回复到:“哈哈,你挺聪明的,实事求是的讲,有这方面的原因”。
见岳母这么回复,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回复到:“另外,我感觉,您对您女婿的感觉不太对啊”。
岳母回复到:“不要瞎讲,不然我会拉黑你”。
虽然害怕岳母拉黑,但我还是想试探一下,我回复到:“我没瞎讲,和您聊了这么几句,您一口一个女婿的,都很少听您说您的女儿,感觉和他们分开了,您更挂念您的女婿”。
岳母回复到:“瞎讲,是你说名字和我女婿一样,才说起他的”。
我回复:“没有,是您自己心里这么想的,才会跟我说的”。
良久,岳母没有回复我,我发了几个问号,依然没有得到回复,这让我有点懊恼,后悔自己急于求成,破坏了这美好的聊天氛围。一直到中午的时候,吴芬打电话叫我去万达广场吃饭,我还是没能得到岳母的答复。
吴芬在美团上定的餐厅,刚好是上回我带岳母和朱阿姨来的地方,吴芬表示看美团上的介绍,这里出了几道新菜,网友的评价都挺好的,所以带我过来尝尝。
在等上菜的空隙,吴芬拿出笔记本电脑继续做着对账单,而我则不免落寞,毕竟物是人非的感觉不好受。我掏出手机,打开小号,岳母依然没有回复我。
中午人很多,等了很久服务员才上菜,我们点了三个菜,看上去感觉很好吃的样子。就在我要快要动筷子的时候,吴芬收起笔记本电脑,说:“等一下,我拍个照给我妈看看,让她馋馋”。
看来天底下的年轻的女人都一样,除了喜欢衣服包和美食,就是炫耀衣服包和美食了。吴芬惦着大肚子扶着桌子站起来,一个一个的拍了照之后,还不让我动筷子,说:“再拍个小视频给我妈看看”。
然后坐下对着碟子里精致的菜肴拍起来,不一会儿将摄像头对着我,边拍我边说:“妈,你看小李子,你不在这里,饭都吃不下呢,昨天就吃了两口饭,所以我今天带他过来吃点好吃的。”
一切拍好之后,吴芬说:“好了,老公大人,可以开吃啦”。说着自己也拿起筷子:“还别说,我妈忽然回去了,我一点都不习惯,感觉挺想她的”。
“我又何尝不是呢”我再心里默念着,但口头上却说:“哈哈,都多大个人了还想妈妈,自己也快当妈妈了,丢不丢人啊,快吃吧,不然待会儿凉了不好吃”。
吴芬嘟着嘴表达她的不满,但很快就被美食给俘获,一边吃一边和我说对账单的事情:“老公,现在对账单基本上都做好了,也发给各个甲方的财务了,就只有万市公司那边的没做完”。
我边吃边说着:“哎,这鱼做的真心不错——万市公司是我们的大头啊,今年的工程款应该有两三百万还没收到吧”。
吴芬用纸巾擦了擦嘴巴,说:“是的,但是现在有个问题,涉及到之前我们做的那个小区,当时和他们老板刘晴谈的,她说的不开票,但前几天他们财务又说要开票,因为我们当时报价就是不开票的价格,如果要开票我们就得损失17个点,我想过两天其他的款项都做完了,去找他们老板一趟”。
我颇为不爽的问道:“大概多少钱啊”。
吴芬说:“就是嘉盛名都那个小区,咱们和他们签的第一个合同,当时装修款不是四十多万嘛,后面的全部都是含税价格了”。
我说:“四十多万也有七八万了,我们辛辛苦苦做一年,除去给包工头和材料钱,也没几个钱,不能就这么没了”。
吴芬继续边吃边说:“是啊,够给我以后的儿子买好多奶粉了”。
我说:“确实是的,最关键是,当时咱两都在,确实是拿刘晴说不开票的,所以我们才报那么低的价格,这样吧,过两天我帮你去走一趟”。
吴芬说:“好啊,你去比我肯定好多了,好歹我老公以前也是做业务的,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啊,不能和第一次一样那么失礼了”。
我尴尬的笑着说:“哈哈。不会啦,那次纯属意外,纯属意外”。
吴芬说:“那就最好,和我妈这样的大美人相处这么久,相信你也基本上都能把持住了,哈哈”。
我故作不满的说:“又来,怎么老拿你妈打趣,看看你妈给你回什么没有,是不是想过来吃,我们给她快递过去”。
吴芬拿起手机,说:“我妈就回复三个字,慢慢吃,什么鬼啊,昨天还一个劲的问我你到了没,今天就这么冷淡,真是更年期。”我苦笑着,其、因为心里也猜不透岳母的想法。
吃过饭后,我和吴芬一起去了公司,在办公室里背着吴芬,我打开小号,看到岳母刚刚给我发的消息:“我看了聊天记录,我并没有多提我的女婿,你瞎说”。
看到这条消息,再一次感受到岳母的可爱,竟然还特意去看聊天记录,便回复到:“既然没有,那干嘛还要去看聊天记录,”。
发过去之后我的心里像吃了蜜糖一般,甚至能感受到屏幕那端岳母的脸蛋变得绯红。
第十二章、岳母成我游戏中的老婆,现实里却离家出走
往后的日子里,我用小号和岳母愉快的聊着,虽然都是一些比较琐碎的日常,但每天这么聊着,感受到岳母在屏幕那端的气息,我觉得也挺幸福的。
通过和岳母的聊天,我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份塑造成一个刚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独自一人在外打拼,岳母并没有起疑心,也许是因为这些东西在往前几年里,都是我真正经历过的,所以说出来也会觉得自在真实。而岳母也变得相对健谈,和我说一些她的情况,虽然我都知道,但还是假装特别感兴趣的样子,不过让我失望的是,岳母没对自己的情况说谎,却也没有给我一些我认知之外的东西,每次我想要更进一步,稍稍表现出暧昧的气息时,就被岳母巧妙的避开。
北京的冬天越来越冷,我成天缩在办公室都懒得动,打电话到刘晴的公司,她的秘书说她目前在国外,可能要一个月才回来,对此我还是有几分失落的。
和朱阿姨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因为上次和她在火车站旁边的酒店做过一次后,不安始终伴随我左右,而我也明显感觉到她对我也没了做爱之前的那股子热情和骚劲,也许在这件事情上,我和她是一类人,就像去到一个果园,都是那种享受摘果子的过程,吃完之后却觉得索然无味,才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吃这种果子。
——有时候这么一想,我不免愁从中来,现在对岳母有如此强烈的期望,真的到手之后,是否也会觉得,还是享受过程最好。
一直到元旦以后,工人们都已经放假,我在见过刘晴之后,账务方面的事情也迎刃而解,不得不说,刘晴在生意方面,表现出的大度和远光,让我自愧不如,很显然,对于刘晴这种人,我只能远光而不可亵玩。
我和吴芬也越来越闲。而这段时间我迷上了王者荣耀,并且在小号上和岳母提起这个游戏,起初岳母比较排斥,拿出为人师表的派头,说这是玩物丧志。后来经不住我的劝说,以及最重要的估计是她在江西老家也闲得无聊,所以就被我忽悠得和我一起玩。
女人玩游戏似乎有先天性的弱势,尤其是岳母,可能年纪大了,学起新鲜事物来就慢了半拍。在经过短暂训练之后,我带她一起打,因为总是坑队友送人头,所以免不了被对方夸赞,被队友狠骂,几局下来,岳母不干了,退出游戏。
我用小号发微信问道:“怎么了,美女姐姐”。
岳母回复到:“总是被骂,心里不开心,你一个人来吧,我看电视”。
我回复到:“刚开始被骂很正常的,再说你不是有我带着吗,虽然你笨那么一点点,但是我会救你的,没看我们来了三局,赢两局只输一局”。
岳母发来一个愤怒的表情:“你还说,你哪次救了我,都是我去前面送死,一盘下来我大部分时间就看自己还有多少秒复活了”。
我被岳母说的气话逗笑了,回复到:“谁叫你玩妲己冲最前面去啊,这样,你再来,躲我后面,我保证让你不死,把人打到剩最后一滴血,让你去打死,好不好美女姐姐”。
岳母回复到:“好的,就姑且再信你一次,如果又被人骂我就不来了”。
然后进去再战,我选了自己最擅长的亚瑟,岳母依旧玩妲己,真搞不懂岳母为什么会选这个。这一次,岳母倒是乖乖的,一直跟在我后面,偶尔还捡漏杀一两个,我在游戏里表扬她:“可以啊柳姑娘,继续加油”。
岳母在游戏里回复:“是你带的好”。
我说:“必须的嘛,谁叫你是我女人”。
岳母回复:“别瞎说,谁是你女人了”。
这时候队友其他三个开始起哄了,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真幸福,还可以带女朋友玩农药”。
“滚粗,别来给我们单身狗撒狗粮,要撒狗粮回去撒”。
“安安心心的打你们的游戏好吗,没发现别人两个是来秀恩爱的吗?鲁班过来我这边帮忙推塔”。
……
看着队友发的这些,我的心里笑开了花,像吃了蜜一样,也不知道屏幕那端的岳母是否生气。不过她的行动似乎说明她还是有点不满我和队友说的话,她选择离开我,一个人去打怪,打完怪后,可能是无聊,想要去挑战一下更高级别的,好死不死的跑去打龙,结果可想而知,很快就被干掉。
“亚瑟,你女人要自残啊,自残回家自残,不要坑我们”。
“是啊是啊,一个人去送死,这样还打不打了,小心我举报你们这对狗男女”。
“说话注意点,他们是男女,我们是狗,单身狗的世界,我也好想带我女人来让她打怪,可惜没有啊”。
我不知道岳母此刻的感受,也不好回什么,只得悻悻的发到:“她刚开始打没多久,希望各位谅解一下”。心中其实有点懊恼刚刚的鲁莽,说岳母是我的女人,毕竟在微信里的小暧昧,岳母都很反感并及时化解,更何况在游戏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薄的说,我想,岳母此刻肯定恼羞成怒的满脸通红。
看岳母的妲己复活,我说:“妲己,到我身边来,不要作死”。岳母跑过去又打了几个怪,但之后还是屁颠屁颠的来到我身边和我一起在下路推塔。
因为有岳母这个坑,相当于我们四个人打五个,加上对面的荆轲确实牛逼,让我们死伤数次,以至于节节败退,很快就被打到只剩水晶周边的三个塔。眼见胜利无望,有人发起投降,但两人同意三分反对。
这时候久久没说话的岳母在游戏里说道:“同志们,冲啊,不要随随便便的投降”。
队友说:“亚瑟你女人口号喊得好,要不是她那么坑我们也不至于”。
另个一队友说:“也别这么说,对面荆轲太阴险了,实力不济啊,大家投降吧别浪费时间”。
大家一边坚守一边在游戏里聊天,看到对面团战火力那么猛,我自知胜利无望,便在发言处点击全部可见,向对面猛攻的人发货:“大家帮帮忙,给个面子,我女朋友和我一起玩这游戏,她说如果赢了这盘,就嫁给我了”。
队友们也应和,说:“是啊,为了亚瑟的幸福,大家拼啦,狠狠的干”。
“真是幸福的一对,我们狠狠的干,冲”。
对面狄仁杰说:“**就要杀死你们这对狗男女,大家加把劲把塔推了”。
另一个说:“对,自己菜得要死,还拿这个当幌子”。
说话间,对面把中路仅剩的一个塔推了,这时候,屏幕上现实己方妲己的发言:“亚瑟,这你就怪不得我了,咱们下辈子再结婚吧”。
没想到岳母也应和起来,这不免让我颇为诧异,刚刚为了怕她再次不开心,我特意没点她的名字,她主动应和让我始料未及。不过我还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别啊,只是一盘游戏,下次赢了我娶你,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岳母回到:“不行,你们打吧,我不冲出送人头了”。
这时候他们已经攻到水晶旁边,就等战车前来做肉,对面的荆轲发言了:
“我X,真的假的啊”。
我说:“真的,兄弟们帮帮忙,不然我媳妇就不和我结婚了”。
荆轲说:“行,兄弟们我们撤去打怪,成全这一对”。
对面狄仁杰说:“**才撤,再一会儿就干死他们了,他们的事关你鸟事”。
荆轲说:“别给脸不要脸啊,没有我你们能打到这里,不撤也行,对面的大哥,我就帮到这里了,你们打,我退出去写个作业”。然后看到游戏中的荆轲,果然回到对方的水晶塔不动了。
狄仁杰说:“***** 你个小学生,这就被忽悠了,小心我举报你”。
没有得到回应,看来荆轲说到做到,退出去了。我们这边看到荆轲没有参与战斗,加上几个人全部复活,随即冲到水晶旁边一阵团战,岳母也冲过去一阵乱打,但很不幸的,她两秒没到就挂了。不过对方没了荆轲,另外四个人很快就被我们干掉。
没了荆轲这个高手的阻碍,我们四人畅通无阻,一鼓作气,等岳母复活的时候,我们已经攻到对方水晶和对面四人团战,那四人确实比较菜,再次被灭。很快这局就以我们胜利而结束,我在游戏里向大家表示感谢,大家回以祝福。
退出游戏,我决定趁热打铁,用小号给岳母发消息:“柳小姐,既然赢了,是不是兑现在游戏里的诺言,做我的老婆呢”。
岳母回复一个愤怒的表情,说到:“那只是开玩笑好吧,有什么可当真的”。
见岳母并未生气,我大着胆子继续回复到:“怎么是玩笑了,我说赢了我女人就嫁给我,可我没说你啊,是你自己配合我的,现在又不承认”。发过去后,我不免开怀大笑,都能想象到岳母在江西老家的房里憋得通红的脸蛋。
良久,岳母回复:“不理你了,就知道占我便宜,我都可以做你妈了,话说这游戏里的人挺有意思的”。
看来刚刚赢得那一局,让岳母心情甚是开心,并不反感我说的话,我继续说:
“就算我占你便宜了,我就喜欢占你便宜,只占你一个人的便宜,我还要谢谢那个小学生呢,让我娶得美人归”。
岳母避重就轻的说:“别贫嘴,连个小学生打不过还好意思”。
我回复到:“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坑,还有你不要岔开话题,男子汉大丈夫要言而有信,懂吗?”
岳母回复到:“哈哈,我就坑你了怎么滴,还有我是小女子”。
我被岳母这突如其来的撒娇的口气弄得一时手足无措,说:“还真是小女子啊,孔老夫子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看来没说错”。
岳母回复到:“那是,圣人说的话,哪能有假”。
我回复到:“我不管,反正你在游戏里说了要嫁给我,所以从现在开始就要做我老婆”。接着赶紧发送一条:“老婆好”。
岳母回复到:“再得寸进尺我要生气了啊”。并配上一个愤怒的表情。
我一时也搞不清屏幕那端的美人到底是要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见好就少,悻悻的回复到:“好吧,那我就不难为你了,平常不乱叫,但是游戏了,你必须是我老婆”。
岳母回复到:“凭什么”。
见岳母似乎并没有排斥,我回复到:“因为这样,别人就不敢骂你了,别人骂你我就可以帮你骂他”。
岳母回复到:“骂人是不文明的,你先好好把你的技术提上来吧,这样别人才不会骂我”。看到岳母回复些个,好像是默认了在游戏中成为我老婆这个角色。
虽然只是游戏里,但还是让我觉得无比开心,激动的要跳起来。
之后的日子里,一有空就会找岳母玩游戏,但岳母是个有规划的人,虽然在家里比较闲,但玩两个小时就勒令我们停止,她说这是玩物丧志,游戏娱乐就好,无须沉沦。而在游戏里,我大饱口福,过了很多嘴瘾,一口一个老婆的叫着。
刚开始岳母还比较反感,叫我不要瞎叫,怪难为情的,然后感觉无法改变我,也就默认我这么叫,后来慢慢的在我叫的时候,她会在游戏里答我,虽然从没有叫我老公之类的,但是在我说:“老婆,快到我身边来”,岳母玩的妲己屁颠屁颠的跑到我身边时,我的心里还是非常满足的,或者我说问:“老婆,你怎么又死了”之类的,岳母会委屈的回复:“他们两个打我一个,帮我报仇”。
总之,这是一个很美妙的开始。我想,如果没有后面发生的事,也许我和岳母就会一直这样下去,每天在小号里聊聊天,在游戏里过过嘴瘾,虽然我不满足于当前的这些,却也乐此不疲。
转眼到了来年三月,这期间的春节,我们没有回老家,也没有外出旅游,因为吴芬大着肚子,去哪都不方便,更重要的是,她也懒得动。
我带吴芬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表示肚子里的小宝宝一切正常,我们听从医生的建议,大致排了预产期,预计四月中旬我们就能看到属于我们二人的结晶。这让我和吴芬欣喜不已,看着吴芬白里透红的脸蛋上的笑容,以及隆起的肚子,我觉得无比幸福。
从医院回去的车里,我对吴芬说:“老婆,你再辛苦半个月,就可以不用挺这么大个肚子了”。
吴芬幸福的摸着肚子,说:“哪里的话,你以为我们女人就是怀胎的时候苦啊累啊,生了以后要累一辈子的”。
我说:“是的是的,我老婆辛苦了,生了宝宝以后老公天天奖赏你”。说完坏坏的看着后视镜里的吴芬。
吴芬见我看她,作势过来掐我,边掐边说:“笑的那么淫荡,憋了七八个月了,这一个月都憋不住了啊”。
看着吴芬伸手过来掐我的动作,我一阵恍惚,才意识到岳母以前也这样过,自我来了北京,和岳母已经四个多月未见,虽然天天在小号里聊天,也在游戏里占她便宜,但终究抵不过每天能看到她那娇美的容貌,吃到她亲手做的早餐来得真切,我说:“没有的事”,然后岔开话题,“你都快生了,妈怎么还不过来啊,到时候生了我又照顾不来”。
吴芬说:“我看是你想我妈了吧,还照顾不来,去年刚来的时候你不是很反对吗”。
我说:“以前是以前,还别说几个月没吃你妈做的饭菜,都忘记什么味道了,你打个电话问问她,看你爸身体好些没,好了就让你妈过来照顾你,这公司马上又要很忙了,你又不能去,我以后肯定没这么多时间陪你的,你妈过来我也放心一点”。
吴芬说:“这倒也是,我打个电话给她问问”。说着掏出手机按了岳母的电话,响了很久没有接听,吴芬嘟囔着说:“可能有事去了,没接电话”。
我说:“恩,那你晚点打吧,你在车上休息下,到家了告诉你”。嘴上虽然很轻松,可我心里却惴惴不安,就像刚从江西回来那会儿一样,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回到家中,吴芬再次给岳母打了电话,依旧无人接听。趁着吴芬整理衣服之际,我掏出手机给小号上的岳母发到:“无聊,来两盘可好”。等了很久无人回复,想着岳母以前回信息都挺快的,就算不来,也会婉言拒绝说明情况。
越想心里越不安,我走到房间,对吴芬说:“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你爸,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吴芬说:“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担心过头了,不就几个小时没接电话吗,晚上看看再说”。
见吴芬这么说,我也不好继续要求,免得她心生端倪,就这样在煎熬中度过了小半天。
一直到了晚上吃过饭后,还是没有接到岳母的复电,吴芬这才感觉事情不妙,再次打过去,在一阵“嘟嘟”声之后依然无人接听。吴芬在我的示意下,拨打岳父的手机,等了很久,电话才接通,那头传来岳父衰弱苍老的声音,问他岳母在哪里,他支支吾吾的也不说,最后在吴芬的威逼利诱下,岳父才忏悔般的说起昨天的事。
原来昨天下午,岳母去她农村的娘家探望吴芬的外婆,临走前和岳父说要在娘家住一个晚上,所以就不回来了。而晚上的时候,岳母不知道何故,却又忽然赶了回来,看到家门口多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打开家门,听到房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岳母走进一看,当场气的几乎晕厥过去,原来岳父正压着一个女人,二人都是赤身裸体,岳父在上面屁股还扭动着抽送,听到响声回头看到岳母就在房间门外,当场就吓软了,岳母仔细一看岳父身下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同事兼好友,我们的朱阿姨,当场更气炸了,一怒之下,就跑出了家,现在还没回去。
听到岳父说了这些之后,吴芬生气的说了岳父几句便挂了电话。而我则是又急又怕,急是担心岳母会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怕是害怕朱阿姨将我的事告诉了岳父岳母。但转念一想,如果照岳父的说法,岳母当即摔门而出,应该还不知道我和朱阿姨之间的关系。
吴芬焦急的扶着我说:“这可怎么办老公,你说我爸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还做出这种事,我妈性子又烈,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的心里虽然也担心岳母,但还是假装淡定的安慰吴芬:“放心吧,妈应该不会做傻事的,我估计她是暂时气不过,跑到哪里让自己静下来”。
吴芬难过的说:“希望如此吧,要不我们去报警吧”。
我说:“报警也不可能啊,更何况我们在北京怎么报警”,忽然我的脑海里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事情,说:“妈用的是不是你之前用过的苹果6S”。
吴芬抬头诧异的看着我,问:“是的,怎么了”。
我说:“你傻啊,还记不记得当时她用的时候没有注册账号,直接用的是你的苹果ID和密码”。
吴芬还是诧异的看着我:“是啊,那又怎么了”。
我不无生气的说道:“你真是一孕傻三年啊,苹果手机不都有防盗然后定位功能吗,咱们在电脑上看手机在哪里,不就知道你妈在哪里了,快点去看看,不然你妈手机关机就找不到了”。
吴芬这才恍然大悟,赶忙拉我到电脑前,登录APPLE账号,找到了岳母的定位,定位显示岳母在广西的桂林。吴芬说:“我怎么没想到我妈到桂林去了呢,我妈以前就老说,最喜欢的就是桂林”。
知道岳母的大概位置,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放了下来,说:“知道她在桂林就好了,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你爸”。
吴芬说:“不用,现在告诉他,他只会把事情搞砸,要不这样,咱们明早就坐飞机去桂林找她回来”。
我示意吴芬看看自己的肚子,说:“你这都快生了,还怎么去,等下飞机上生了那就搞笑了”。
吴芬说:“那怎么办”。
我说:“这样吧,反正这两天不是特别忙,你明天早上再打电话试试,如果还不接,我去桂林把妈找回来”。
吴芬说:“我妈的性格我最了解的,她肯定是不会主动回来的,我现在就帮你订票”,说着打开订票网站看了下,“还好不是旺季,明天上午十点还有票”我假装勉为其难的说:“那好吧,就买十点的”。心里却有点莫名的小激动和小兴奋。
就这样,吴芬在帮我订了票,帮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后,二人便早早躺在床上。
这一夜,我迟迟无法入睡,思绪乱如麻,在心里揣测朱阿姨的所作所为,现在想来,她从接触我就抱有目的性的,并且有意识的勾引我和引导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同时也担心岳母,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是否已经入睡,或者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哭泣。
而对于即将前往桂林寻找岳母,我的心里还是有颇为兴奋和激动的,我隐隐觉得,在桂林将会发生一些美妙的事物。
第十三章、桂林寻得岳母却遇险
在飞往桂林的飞机上,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却又夹杂些许的恐惧。
兴奋我觉得倒无可厚非,毕竟马上就要见到岳母,昨天晚上我就严重失眠来着,想着要是见到岳母,和岳母单独相处该注意哪些事项,以及如何去宽慰岳母受伤的内心,一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但心中隐隐的恐惧,让我不知道从何而来,也许是看了太多女婿勾搭岳母的小说,总觉得女婿和岳母发生点什么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从现实的角度来看,小说毕竟是小说,以至于当我潜意识里觉得和岳母单独在一起会发生点什么,心里就会有隐隐的恐惧,毕竟这事天理难容。
不过转念一想,就怪自己太多心了,因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岳母肯定伤心至极,但她是个理智的中年女人,不可能会像狗血的小说里一样,为了报复而啪啪啪。而我此刻的当务之急,不是去意淫这些有的没的,应该是想着怎么去找到岳母,毕竟桂林那么大,光靠一个苹果手机的定位,还是不靠谱。
因为昨夜没有睡好的缘故,我在胡乱猜想中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被广播里空姐温柔的声音叫醒,飞机已经到达桂林上空,即将下降,空姐提示大家把遮光板打开。我还迷迷糊糊的,邻座伸过一只手挡住了我的视线,将遮光板打开,然后迅速抽回手离开我的视线,我寻着空气中的香味往旁边一看,才发现坐着一个曼妙的女人。我搜索记忆,勉强想起刚上飞机的时候,或者确切的说,我神游之前,旁边还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女子,怎么才几个小时,就变成一个光彩亮人的少妇了。
见我看着她,她莞尔一笑,整齐的两排牙齿下方露出一颗小虎牙,虽然突兀,但也觉得煞是可爱。我也报以微笑,问道:“我记得我睡觉之前还不是你坐我旁边,怎么才几个小时,就时光穿梭了,或者说我已经睡了几年”。
“是啊,时光穿梭了,你都睡了五六年,咯咯”,少妇露出那好看的笑容说着,但很快似乎想到什么,继续说道:“合着你是说我老啊”。
见少妇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并无生气之意,我坐直身子伸了个小懒腰,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少妇,她穿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白色的薄外套,下身则穿着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虽然坐着,但感觉她应该不矮,因为腿挺长的。我的心里有点小后悔,毕竟刚刚那几个小时浪费在了睡觉上面了,我说:“哈哈,没说你老,是我记得刚刚坐我旁边的是个小姑娘,现在变成一个小——少妇了,算是少妇吧你,所以问问”。
少妇又咯咯的笑着,扭动屁股朝我这边侧身坐着,撂了撂头发,一股香味又扑鼻而来,说:“哈哈,还少妇,你脸红不红啊,我都快四十的人了”。
我惊讶的说道:“真的假的,看你最多也就三十出头,也对,三十一也是快四十的人了”。
少妇笑着说:“骗你干嘛,姐今年39了”。
我说:“啊,那你也太会保养了吧,实在看不出来”。
……
就这样,在飞机下降的十几分钟时间里,我和邻座的女人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相谈甚欢。原来她叫张玉,辽宁人,做美容行业,和一个北京土着结婚,这次是约了在辽宁老家的闺蜜来桂林旅游,她们计划今天在桂林碰头,但她临上飞机之前却被闺蜜放鸽子了,因为她闺蜜的儿子被车撞了,虽然人没多大事,但放心不下。和她聊天发现,这个女人不仅爱笑,还很健谈,符合东北女人的性格,她强势的要求我她姐,而我誓死不从,不过最后为了博美人一笑,就给她起了个谐音外号,叫她章鱼姐,把她逗得乐不可支。整个聊天过程,我听得出来,她似乎有某种暗示,我虽然也深知如果自己主动点会发生什么,但心里牵挂着岳母,所以也不肯点破邀约共同游览。
下飞机之后,打开手机看到吴芬十分钟前给我发的一个定位,并附言岳母就在这个位置,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小激动,便草草回复吴芬:“已到桂林,现在就去找你妈,如果有有变动随时告诉我”。
吴芬回复到:“好的,这是最新的位置,我查了下,这个景区有那么大,估计我妈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你先过去找找”。
出了机场,等了很久还是没有拦下出租车,就在我焦急等待中,有人拉了一下我的衣袖,我扭头一看,是张玉姐,我说:“章鱼姐,你还没走啊,我以为你走了呢”。
张玉姐假装生气的说:“你就上了个洗手间,就没看到你了,姐姐我有那么可怕啊,躲都来不及”。
我哈哈大笑,说:“哪里的事,我刚刚也找了你好久,以为你看我长得猥琐跑了,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呢,现在看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张玉姐说:“那我就勉强信你,我刚问了工作人员,这个时候很难打到车的,要不咱们一起做机场大巴车去市中心,然后你再去忙你的”。
我看打车也无望,便应了她的建议,买了两张票,和她一起去坐机场大巴。
车上的人很多,但并没有对号入座,我们两个并排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双人座上。张玉姐坐在靠窗的位置,而我则坐在过道这边,我假装看着窗外,其实偷瞄着张玉姐,看她那美丽的侧脸,不免恍惚,但转念一想,要是此刻岳母在旁边该多好啊。张玉姐似乎感觉我在看她,猛的一回头,和我四目相对。我假装淡定的挤出笑容,说:“章鱼姐,有没有人说你很好看”。
张玉姐爽朗的说道:“有啊,大把的,不要迷恋姐哦,姐永远都是传说”。
然后自顾的笑着,我也应和着她笑,这时候她从包里拿出手机,说到:“对了,我们加一下微信,你也真是的,都不主动加姐微信”。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要是以往,我肯定早就主动索要微信了,而这次心里挂着岳母,所以难眠忽略了眼前的这个美人。我掏出手机,张玉姐将手机拿到我面前,上面显示二维码,我扫了一下,添加成功。我说:“好的,添加成功”。
然后在微信上给张玉发送一条信息:“姑娘似曾相识啊”。
张玉姐看着手机屏幕,然后扭头看着我笑,没说话,用微信给我回复到:
“帅哥似也曾相识啊”。就在我打算回复的时候,大巴车一个急刹,以至于张玉姐和我同时往前倾,而我的手机因为没有抓牢,掉在了张玉的高跟鞋旁边,在大巴车司机对着窗外大声的叫骂声以及全车人的抱怨声中,我弯下腰去捡我的手机,因为座位与前座的空间太小,张玉姐为了我方便捡手机,两腿并拢紧靠在座位,我看不到手机,一阵瞎摸,实在摸不到,只得将脸贴在张玉姐的大腿上,手再往下探,她的体温透过丝袜传递到我的脸上,让我丝丝的冲动,虽然早早摸到手机,但还是故意摸了好一会儿,用脸磨蹭着张玉姐的大腿,最后自己感觉过意不去了,才依依不舍的坐直身子。
查看手机,似乎并无大碍,我开玩笑的说:“还好没摔碎,不然又要卖肾了”。
张玉姐说:“没摔碎就好,不然卖了肾,以后怎么对付你的那些女人啊”。
我见张玉姐说这话,似乎并没有觉得我刚才占她便宜有什么不妥,便大着胆子说:“我的亲姐姐,你说的我好像很花心似的。”张玉姐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那啥你自己心里清楚,哈哈。”我一时哑口无言,但心里刚刚燃起的几分欲望,因为张玉姐的笑声,而被无限放大,我拿着手机,在微信聊天窗口上打到:“姐,你的大腿刚才蹭的我好舒服”。但并没有发送,而是碰了碰张玉姐,示意她看,她骂了一句:“流氓”。
但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这让我的心更加蠢蠢欲动起来,索性大着胆子,伸手透过连衣裙,轻轻的碰了碰张玉姐的大腿。
而她看向窗外,假装没看见,似乎是纵容我,我侧着身子,将手从下伸进张玉姐的连衣裙,触碰到张玉姐的丝袜腿,再看张玉姐,她依然看向窗外,也不说话。显然她是不介意了,那我不能认怂啊,就快速的摸上来,将小半个胳膊埋在张玉姐的连衣裙里,肆无忌惮的摸着她的大腿,偶尔用力的揉捏着。而此刻,张玉姐的脸上有几分红晕,这又让我想到了岳母。
此刻我虽心系岳母,但原始的欲望让我无法理智下来,下体膨胀得不行。而我的手指也向张玉姐更里面探去,为了方便更好的摸索张玉姐,我说:“姐,我好累,让我躺在你腿上好不好”。张玉姐回过头“嗯”了一声,便将包拿开示意我侧身躺在她腿上。我躺在她的一条大腿上,手臂更深入张玉姐的连衣裙,当我的手指一路向前,触碰到张玉姐的内裤,轻轻用力一按,张玉姐“恩宁”一声,然后低头幽怨的看着我,但并没有说话。我继续行动,摸索到张玉姐那已经湿了的中心地带,内裤上滑滑的。就在我还要继续探索之际,我的电话响了,是吴芬打来的,这让我不免扫兴。但一想到或许是岳母的事,便将手抽出张玉姐的连衣裙。
原来吴芬在电脑上看到岳母位置在快速移动,有可能要去其他地方。挂了电话后,我刚刚的欲望全无。张玉姐将视线从窗外转移到我身上,似乎在期待什么,我强颜欢笑,凑近她身边说:“姐,对不起啊”。
张玉姐也压低嗓音说:“没关系,我也觉得这太疯狂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你就这样了”。
我不知道张玉姐这个话的可靠性有多高,说不定她是第二个朱阿姨,人尽可夫的那种,但我心里还是有丝丝开心。我说:“姐,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去找你,好好的伺候你”。
张玉姐温柔的说:“恩,我等你”。
之后的时间里,我把手搭在张玉姐的大腿上,感受到张玉姐肉体的温度,以及有质感的黑色丝袜,但并无动作,一直到下车,二人依依不舍的分开。
为了更快的到达岳母所在地,免得有所变动,我拦下一辆摩托,一路穿街闯巷,好几次我都能感觉要和对面的车撞上,着实把我吓得不轻,不过一想到岳母就在前方,心里顿时觉得这点刺激不算什么了。就在我们快要到达坐标地点时,吴芬打来电话:“老公,你在哪里了”。
我大声的说:“我就快要到妈那里了”。
吴芬说:“哎,要是早点就好啦,刚不知道为什么,位置一直没更新,我刷新了才发现妈现在在快速的移动,我估计她在车上,不知道她是要去哪里,我看地图上,显示的是一条县道,她现在都不在市区了”。
我的心里边泄了气,说:“那怎么办,你看是去哪里的县道”。
吴芬说:“等等啊,我看看,是去灵川县的路上,要不你现在就叫个车去灵川县,记得别走高速,走县道,看能不能追上妈。”我说:“好的,那先挂了,一有什么变化,你随时电话给我,不过你也放心,今天我肯定把妈找到的,你别太担心免得动了胎气”。
挂了电话之后,我叫摩托司机送我去灵川县,司机咕哝着说:“去是可以,但要加钱”。
我问:“多少”。
摩托司机伸出四个手指说:“400,少一分不去,那地方太远了”。
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灵川离这里有多远,但心里挂念着岳母,虽然明知有被宰的成分,但也懒得和他谈价格,示意他火速前往灵川。就这样,火急火燎的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出了桂林城区很远,但依然没有岳母的踪迹。我发了个坐标给吴芬,然后打电话给她,问她:“老婆,我发了坐标给你,你看看我是不是走错了,怎么这么久还没见到妈的踪影啊”。
吴芬在电话那头说:“没错,你和妈在一条道上,我看了距离,大概二十多公里吧,她现在移动的速度很慢,可能已经下车在走路”。
听吴芬这么说,我的心里舒了一口气,便说:“那先这样吧,我的手机快没电了,只有百分之五了”。说完之后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又开始些许的悸动,但再一看手机上的电池显示红色,再看看天空,出城那会儿还湛蓝的,而此刻却阴沉沉的,大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心里不免慌张。
我和司机说:“开快点,师傅”。
摩的司机说:“老板,我都已经开到50码了,还要啷个子快吗,在开快点,我的油箱就爆炸了都”。这话把我气得想哭又想笑,就打开话匣子和他聊了起来。
县道的一边是郁郁的林子,另一边则是一条江,摩的司机说这是漓江分出来的支流,不过流到哪里他也不清楚。紧接着,摩的司机告诉我,这个地方尚未被完全开发,但景色出奇的好,所以每年来这里自杀的人很多。这听得我不禁毛骨悚然,想到岳母只身一人来这里,不会是气不过岳父出轨来寻短见的吧,赶忙再次催促摩的司机快点,然后打电话给吴芬,正在拨通中,就自动关了机。我问摩的司机借手机,摩的司机说手机给他儿子拿去学校了。
我的心里不免紧张起来,但转念一想,好歹知道岳母就在前面,应该会在她寻短见之前找到她的,更何况,以我对岳母的了解,她是个坚强的女人,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也受过生活的苦难,这点事情,虽然打击很大,但也不至于要寻短见。这么自我安慰之后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摩托车在狭窄的县道上继续颠簸了十多分钟后,经过一座断桥,我远远的看见断桥上站着一个人影,是的,那是我的岳母,我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岳母。我赶忙让摩的司机停车,然后付了钱,叫他等我。但我还没走两步,摩的司机说了句“这天气快要下大雨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自己先找个地方避雨”。
我在心里骂了句“傻叉”后,就没有理会他,任由他绝尘而去,而我则赶忙跑到岸边,穿着红色外套的岳母就在断桥的尽头。不远处的天空已经黑压压的一片,那边似乎正在下大雨,并且有往这边来的趋势,断桥下面的江水湍流而去,岳母笔直的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整个景象就像一幅印象派的画,我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踏上断桥往岳母身边飞奔。
大概离岳母还有两三米左右,她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缓缓的侧身过来,扭头看到我就在身后,眼神露出诧异的光。而那一刻,看着岳母回头的侧脸,我的心就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都抵不过此刻这个女人的回头,如果当时有照相机,将岳母模样记录下来,一定是一幅伟大的作品。
岳母转过身来,我停下脚步,说:“妈,你在这里干嘛,让我们好担心你”。
岳母依然没有说话,但我看着她的烟圈红了,暴雨来临之前苦涩的风将她的流海吹得扬起,几个月没见,岳母似乎苍老了一些,脸上写满了憔悴,我的心里顿时一阵痛,缓缓走近她。
眼前这个尽在咫尺的女人,终于哽咽的开始说话:“你别,别过来,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下”。泪水透过眼角流了下来。
我难过的说:“妈,你别这样好吗,我带你回家,爸的事已经过去,想开一点”。
“你给我闭嘴!”岳母近乎咆哮的指着我,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愤怒的模样。虽然我的心里隐隐感觉不安,但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泪水愈来愈多的往下流,我的心里更痛了。
我说:“妈,怎么了,每个人都犯错,只要承认错误就好了”。
岳母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冷笑的说:“是吗?那在自己老婆怀孕的时候,和比自己大将近二十岁的女人搞上床,承认错误就好了吗?”江上的风越来越大,我感受到细细的雨滴打在脸上,听到岳母的话,我晴天霹雳般被惊醒,看来这世间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刚刚岳母咆哮的时候,我心里隐隐不安,感觉她是冲我来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刚刚还是留着泪水,很快去哭出了声,我的心里无比悔恨自责,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选择和朱阿姨发生那档子事,让岳母现在这么伤心。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此刻细细的雨滴逐渐变大变密,打在我们的身上,断桥下的江水也越发湍急。岳母的头发渐渐被雨水打湿,她刚刚假装着的坚强连同额头的刚刚扬起的流海一并被打落,歇斯底里的大声哭了起来,边哭便弯腰想要蹲下。风越来越大,而岳母就在断桥尽头旁,我害怕岳母不小心后退到江里,赶忙冲上前去,扶着岳母的肩膀,和她一起蹲下来。
眼前这个脆弱的女人,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打我,企图摆脱我扶着她肩膀的双手,又似乎在宣泄什么。雨越想越大,岳母近乎咆哮的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呜呜—她什么都要跟我争,以前在学校就和我争—争优秀教师争领导职位,我都争不过,躲着她了,还要这样对我,呜呜—怎么会有嫉妒心这么强的女人—要把我害的家破人亡才罢休……”
岳母的脸上已经湿透,我分不清楚是雨水还是泪水。我就这么扶着她的肩膀,慢慢的往我这边靠拢,听她近乎咆哮般的诉说这心里的苦,将她的头抱在我的怀里,似乎过了很久,我们的全身都已经湿透,而岳母也说不出话来,在我的怀里继续抽泣着,发抖着,我只得更用力的抱着她,将下巴顶着她的头,为她尽量档点雨。
当我意识到江水离桥面近在咫尺的时候,急忙对怀里气若游丝的岳母说:
“妈,我们快到岸上去,这个桥马上就要被淹了”。然后托起怀里的岳母站了起来,也许是蹲太久的缘故,我感觉头脑发晕,不自觉的松开了手,而岳母本身身子就虚弱,也蹲了这么久,并且刚刚那么歇斯底里的哭,我一松开手,她就倒了下去,等我意识到想要伸手去拉的时候,为时已晚,她已经往后仰掉到了江里,湍流的江水把岳母迅速冲走,岳母用仅存的力气扑腾着,大声吼道:“小李,你快点回去”。
虽然岳母会游泳,但湍流的江水让她难以招架,很快就要往下沉,而我也顾不得这么多,“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拼命往岳母身边游,就在岳母整个头都要沉下去的时候,我来到她身边,伸手环抱着岳母的腰,用力往上拖,让她的头浮出水面。岳母因为喝了几口水,脸色已经苍白,气若游丝的叫我不要管她。
我示意岳母不要说话,死死地拖着她的腰,双脚蹬着,一只手拼命划着往岸边游,无奈水流湍急,我的动作于事无补,最后感觉到自己也没了力气,被江水的大浪打的浮浮沉沉,而岳母已经昏迷过去。说实话,在那一刻,我有过放弃求生的念头,心里想着和岳母死在一起,未尝不好。
就在我们几乎快要完全沉入江底的时候,我看到下游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大木头缓缓而下,我心中的求生欲望再次燃起,拖着已经毫无知觉的岳母,奋力往木头游过去。经过一番挣扎,我终于摸到了木头,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昏迷的岳母推上木头,让她半趴在木头上,为了防止岳母呛水或者掉下来,我双手抱着岳母,然后再紧紧的抓着木头。
我感觉到了些许的轻松,虽然此刻江水很凉,但至少不要呛水了。我呼唤了几声岳母,感受到她的气息,放下心来。而此刻我们已经被推到江中心一路向下,想来如果此刻要借助木头游到岸边肯定不现实,唯一期望的就是,我们随着木头一路向下,在某个拐角处被拦下来。
雨越下越大,并没有要停的意思,我仰天长叹,雨水打到我的脸上有点疼,也许命运就是如此的折磨人吧,对我和岳母开了这样一个玩笑,我不知道我们被推往何方,也不知道我们能否活过今天。
但至少,此刻我和岳母在一起,所以,这一切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第十四章、和岳母遇险躲进山洞
漂了很久,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岳母也没有醒来的意识,但好在,我还能感受到岳母近在咫尺的呼吸。为了不让雨水打在岳母身上,我将半趴着的岳母整个人推上木头,这样她整个人得以趴在木头上,然后自己再爬上去,趴在岳母的后背上,双手环绕岳母的腋下,紧紧的抱着木头,免得二人被冲散。
趴在岳母的身上,虽然能明显感受到身下女人身材的曼妙和柔软,但此刻,我已无心想其它,只是祈祷着,尽快让我们停下来吧。我将脸贴在岳母的头上,看着岳母白皙的侧脸和柔弱的神情,闻着她淡淡的发香,心里隐隐作痛。
也许是过于劳累,又或者水太冷所致,渐渐的我感觉到困意,虽然强忍着,但漂着漂着,竟然睡去了。
睡梦中,我感觉到咯噔一声,然后迅疾醒来,发现雨还在下,我们已经在某个满是鹅卵石的岸边。而岳母被我死死的抱着压在木头上,我心里想着,真是万幸,自己睡着了竟然还死死的抱着木头,不然准和岳母冲散了。再看看身下的岳母,呼吸有点急促,脸上竟然有丝丝的红晕,猛然想到,女婿这样压着岳母,多少有点不妥,看岳母这神情应该也是刚刚撞到岸上的时候醒了。所以赶忙起身,离开岳母柔弱的身子,瞬间身体似乎感觉少了什么。
我凑到岳母面前,轻摇了岳母几下,岳母睁开眼睛,但似乎没有回过神来,也没说话。我用手挡着岳母的上方,说:“妈,你有没有事,我们先找个地方躲雨吧,这雨下得太大了”。
岳母气若游丝的“嗯”了一声打算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有点麻木,我只得将她扶起来,然后撑着她艰难的走了两步,发现她的腿上不知道何时被刮伤了,血还在往外冒,我心疼不已,将岳母放下,冒着雨水说:“妈,我先把你包扎一下,然后再走”。
岳母说:“别,先去找个躲雨的地方,快离开这里,雨下这么大,万一这里涨水了,我们跑都跑不掉”。
我没有理会岳母,将身上仅有的长衬衫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在将衬衫撕烂绑在岳母的腿上一阵瞎忙活。四月份的雨,还是很冷的,但我感受到浑身发烫。弄好之后,我说:“妈,你这样子走不了路了,我背你”。然后起身半蹲着示意岳母上来。好一会儿,估计她做了些许的思想斗争,才怯怯的趴到我的身上,我感受到后背被两个软绵绵的东西触碰一会儿,但很快又离开,想必岳母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双手很小心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将上半身撑着尽量不压在我身上,虽然如此,我依然心跳的厉害,我两手从后面托起起岳母的双腿,隔着长裤,但还是感觉到岳母软绵绵的大腿的温度,然后起身往岸边的林子里走。
雨越下越大,林子里的寒意更甚,此刻我光着膀子背着岳母,之前发烫的身子瑟瑟发抖。岳母柔声的在我耳边问道:“你是不是冷?”我说道:“妈,没有呢,不冷”。
岳母似是斥责的轻声说到:“还嘴硬呢,你膀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我没有停下来,抬头看着林子的前方是个小斜坡,说不定可以暂时在那里避避雨,说:“妈,没事的,冷一会儿找到地方就好了,咱们到前面那个斜坡去躲雨。”
岳母说:“你还是放我下来,这都没有路,不好走,瞧把你冻的”。
我一脚一脚的踩着杂草开辟出一条路,安慰背上的岳母说:“妈,既然路不好走,你下来更不好走了,我背着你走总比拖着你方便吧,您老就乖乖的在后面不要说话,保持体力,这四月的雨,不冻人的,更何况,你下来之后,都没人给我挡雨了,那我岂不是更冷,哈哈”。
岳母心情似乎好了些,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和妈打趣”。说完还没待我回答,竟然自顾的见整个身子趴在了我的背上,双手也从肩膀除拿开,搂着我的脖子,我再次感受到那两坨软绵绵的东西,由于趴在我的身上,我也能明显感觉到岳母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她似是平定了一会儿说道:
“这样是不是暖和一些”。
我的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笑着说:“妈你真好,这样暖和多了”,脚步也快了一些,“妈你看前面那个小斜坡没有,我感觉那里应该可以躲雨”。
岳母将脸贴在我的肩膀上,说:“你走慢点,别摔倒了”。
我说:“放心吧,妈我可是会凌波微步的”。说着还故意小跑了几步,岳母在我的后背也跟着颠簸,那两坨肉在我裸露的后背上上下蹂动着,我的下体蠢蠢欲动起来,真希望和岳母永远这样保持下去,但理智还是告诉我,此时两人的命最重要。
岳母被颠簸着,假装生气的说:“你还来劲了是吧,好好走,不然我就下来自己走路”。
我说:“好的,既然我的女王发话了,那我只能遵命”。
岳母说:“就知道嘴贫,什么时候我又成女王了”。
我说:“中世纪的女王,不都这样由仆人背的吗?所以我现在是女王您的仆人,您是我的女王大人”。
岳母说:“胡诌,我要真是女王,才不要你这样的仆人”。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背着岳母艰难的到达了小斜坡的位置,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天无绝人之路”这句古话说的很有道理,我本来想着来到小斜坡这里,可以搭个小棚子让岳母避避雨我去找人。但没曾想这里是一片乱石,乱石旁边竟然有一个山洞。
我和岳母在山洞门口,没有了冰冷的雨水困扰,岳母说:“小李,把妈放下来吧,背了这么久,你也辛苦了”。
我说:“不累的妈”,虽然心有不舍,但此刻还背着岳母也说不过去,只得蹲下身子,任凭岳母慢慢的离开我的后背,感觉无比的失落。
我转身看着岳母,看到岳母凌乱的头发,以及冻得发白的脸蛋,和发抖的嘴唇,心疼的说:“妈,您怎么冻成这样也不和我说”,其实在说的时候,我有那么一股子冲动去紧紧地抱着岳母,但理智或者说懦弱让我无法付诸行动。
岳母说:“没事,妈不冷”。
我说:“妈你这撒谎的技术不咋地,我们进山洞吧,里面肯定暖和一点。”岳母点头应允,然后由我搀着,她依偎在我身边,一瘸一拐的往山洞里面走,山洞门口仅供我们两个人进去,越往里面光线越暗,好在小斜坡这里都是乱石,没有树木,所以山洞里光线尽管昏暗,但也勉强看的清楚,越往走里面越宽,岳母瑟瑟发抖往我身上靠紧的说:“小李,要不咱回去吧,这里面感觉瘆得慌”。
我说:“妈,没事的,有我在呢,我感觉这里以前住过人,不像是那种天然的山洞,广西这边都是喀斯特地形,天然的山洞都不会这么整整齐齐的,说不定这里还有吃的东西呢”。
岳母嘤咛了一声:“恩,妈相信你”。
继续往里摸索着走了一小段,能见度更低了,只能看到模糊的阴影,我能感受到岳母因为紧张而发出来的急促声音,以及我们二人的脚步声和风声,就在这时,一阵“轰隆”声从洞外传来,岳母惊得似乎要跳起来,我心疼的用一只手抱紧岳母,说:“妈别怕,这时打雷的声音”。
岳母说:“恩,我不怕,有你呢”。往我的身上靠的更紧了,伴随着持续的“轰隆”声,闪电一道道的划过,而我们也透过洞外这偶尔的闪电光,看清了里面的大概,如我之前预想的一样,这确实是人为开凿,并且有人住,或者说有人住过,洞里大约十平方左右的空间,比较平整,最里面相对高一点的地方有一个破烂的木柜子,以及摆了一张床,床上还有整齐的被子,上面铺了一层透明的薄膜,估计是为了防止沾灰。
我松开抱着岳母的手,说:“妈你看到了吗,这里有人住的,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找找看有没有火”。
岳母说:“我怕,我和你一起”,然后双手搂着我的胳膊,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姑娘,企图从父亲那里找到安全感一般,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只得继续搀扶着岳母去柜子那里,一阵翻腾之后,我们找到了火柴,一盒泡面,两个卤蛋,以及柜子角落的柴火。我们喜出望外,我将盖在床上的透明薄膜拆下来,把岳母搀扶到床上,用被子将她包裹好,此刻岳母也顾不得那被子是否干净,毕竟是冻坏了,在生存面前,一切都不堪一击。
我将透明薄膜点燃做引火,折腾了好一阵,生起一个大火,顿时感觉整个洞里都温暖了,岳母的脸蛋在昏暗的篝火中,红彤彤的,显得无比动人。我再支起一个架子,对岳母说:“妈,要不你把衣服脱下来,躲在被子里,我帮你把衣服烤干。”顿时我看到岳母那本来红彤彤的脸蛋,瞬间更红了。
岳母娇声的说道:“就这样盖着吧,挺暖和的”。
我说:“妈,您就别不好意思了,现在咱们是鲁冰逊,还不知道要在这待几天呢,广西这地方,地广人稀,咱们现在漂到哪里都不清楚,手机什么的也都在水里弄丢了,我们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好一点,免得失望”。
岳母似是落寞的问道:“这样吗”。但昏暗的篝火下,我似乎又看到了岳母红彤彤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我想,也许是我看错了。
我说:“是的,我的女王大人,快脱了我帮你烤干,别等会把这个被子都弄湿了,晚上你没地方睡了,另外你自己看看伤口怎么样”。
岳母见我开玩笑,心情也放松了些许,但没有说话,也没有行动,像是在沉思什么。好一会儿我才明白,笑着说:“妈,你瞧我,我转过身去,你快点脱吧”。
岳母听到这话,“扑哧”一声笑了,白里透红的脸蛋,煞是美丽。我转过身,压抑住自己强烈的想要回头的欲望,直到好一会儿,岳母说:“可以了,那个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其实就是一条小划痕,不碍事的”。
我听到岳母说伤口已经好些,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来了,转过身,岳母已经完全躺在床上,被子外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她的衣物放在那个柜子上面,我起身过去拿,最上面的是岳母的胸罩和内裤,很明显这是一套的,淡绿色的织物上面有精致的刺绣,我看的有点晃神,想来岳母穿上肯定很美,岳母发现我的异样,脸又是红了一阵,气氛一度有点尴尬。我故作镇定的说:“妈,您脸红什么,以前在北京您老给我洗内裤晒内裤的时候,我要和您一样脸红,岂不是早就成红种人了”。
岳母白了我一样,但是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减少,说:“别贫嘴了,你也把裤子脱了烘干,在火边也不冷,穿着湿裤子容易着凉”。
听到岳母叫我脱裤子,我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但并不敢造次,拿了岳母放在柜子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挂在搭好的衣架上,尤其是挂岳母的内裤时,我的下体膨胀的生疼,内裤上有一些淡黄色的分泌物,还有岳母的体温,如果岳母不是在床上看着,我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做一些出格的事,但理性还是克制了自己内心的欲望。
挂号之后,岳母对我说:“把你的裤子脱了吧小李,别被湿裤子冻着凉了”。
此刻我的下体已经快要爆炸,怎么可能拖下来,便说:“没事的妈,我穿着就好,火这么大很快就干了”。
岳母说:“怎么,还在妈面前难为情,你这样将来老了容易得风湿病,就像你爸一样”,提到岳父,岳母似乎又想起了我和岳父和朱阿姨之间的事情,脸色旋即变得失落难看。我一时手无足措,内心也后悔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听话的脱了长裤,心想好在因为后悔膨胀的小弟弟也消下大半,再一看岳母压根没有看我,只是静静的盯着洞顶。
我穿着短裤,去柜子里找出一个锅子,说:“妈,我出去打点水,把泡面煮了给你吃”。
岳母侧脸过来看着我,神情由刚才的生无可恋变成了害羞,说道:“妈不饿”,转念一想,说:“去吧,把水烧开,多烧两遍,这下大雨的水不干净”。
我在洞外打完水回来按照岳母的指示,很快将泡面做好,整个山洞里都洋溢着酸辣牛肉的香味,我端到床边给岳母,岳母说:“不用,你吃吧,把那两个蛋也给吃了,刚才背我肯定累坏了”。看到岳母满是温柔的眼神,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愧疚,觉得自己不应该和朱阿姨发生关系,更不应该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任何邪念。
我说:“妈,你忘了我刚刚说的,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所以那两颗蛋明天再吃,还有就是,你要把这泡面吃了,免得你饿坏了,拖累我又得背着你满山跑了。”
一阵争执,岳母见拗不过我,双手托着被子缓缓起身,将被子夹在腋下,露出好看的锁骨,然后接过我的泡面,只是简单吃了两口,便要递给我,我盯着她,示意她要听话,她又吃了几口递给我,我继续盯着她示意她多吃,这样往返几次,我们全程无语。
最后岳母终于怯怯的说:“我都快吃完了,真吃饱了,你吃吧”。我接过她手中还剩下大半碗的泡面,也不好意思继续劝她再吃,毕竟岳母本身吃的就少,以及更重要的是,我的肚子早已咕咕响个不停,我三下五除二便将剩下的泡面填进肚里,连同那剩下的汤,岳母见我这般狼吞虎咽,又是满足又是疼惜,直叫我慢一点别噎着。
吃饱之后,我们的心里似乎也都踏实了一些,两个人都很默契的不谈那件事,虽然也是彼此沉默,但我能感觉到这气氛和尴尬时候的沉默完全不一样,我觉得人真是一个伟大的物种,在同样的环境,所有一切相似的外在情况下,却有千万种不同的内在的东西产生,而这似乎也从侧面反应人的复杂程度,在昏暗的篝火里,我忽然想到前不见看过的《三体》,刘慈溪将人类描写得不堪一击,却将人性的复杂描写得淋漓精致,如果真如《三体》那般,人类如此渺小,那我们活着的意义究竟何在?
“你在想什么呢”。岳母温柔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我看着躺在被窝里面的岳母,那俊俏的脸蛋,在忽明忽暗的篝火中,就像曼陀花一样,引诱我去摘她。我伸手用力摸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说:“我刚刚想到看过的一本书”。
岳母侧身看着我,问道:“什么说,能和妈讲讲吗?”我说:“可以啊,这本书叫《三体》,前段时间特火”。
岳母说:“我听说过,我的很多学生都喜欢,说是科幻文,不过我对科幻方面的不太感兴趣,所以没看”。
我说:“其实这个虽然是科幻文,不过我倒觉得,他只是披着科幻文的外衣,其实内在的还是讲人和人之间故事,文明和文明之间的故事”。
岳母眼中泛着好奇的光,说:“那你给妈讲讲,妈想听听”。
就这样,我和岳母说起《三体》里的故事,她如同一个听着父亲讲童话故事的小姑娘一般,充满了好奇,但又不完全是小姑娘般,又仿佛一个慈祥的母亲看着她的儿子完成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满是柔情和幸福。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终于将大概的故事说完之后,岳母长舒一口气,怅然的问道:“你说人类这么渺小,那我们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到岳母的刘海盖住了她那闪闪动人的眼睛,我真想走到床边,将她的刘海挽到耳边,我说:“也许就像古人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又或者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才不枉此生,不然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被毁灭了,哈哈”。
岳母嘟囔这我的话:“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难怪你朱阿姨活的那么潇洒”。
我本事无心之谈,没想到遇到想到这一块了,惊恐的说:“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岳母说:“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本性不坏,是她嫉妒我拥有的一切,又或者说她参透了你的话,所以才这样,她对我也许并没有恨意,就像三体对地球也许并没有恨意,但是三体要生存,所以就只能想着毁灭地…”见岳母说起这些,怕她会有什么过激的想法或者行为,赶忙打断她的话:
“妈,你看到床上那个小箱子没,就在你脚边。”岳母说:“刚刚上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怎么”。
我走到床边,越过岳母拿起小箱子,是一个很普通的箱子,我说:“我打开看看”。
岳母说:“别,动人家东西不好”。
我见到岳母那三好学生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说:“妈,咱都吃了别人的泡面,睡了别人的床,还差这点,大不了他来了和他说一声,而且万一这箱子里有吃的,或者不是吃的,有手机什么的,那咱们就得救了”。
见我这么说,岳母也不好阻拦,我穿着裤衩又来到了篝火边。我想,还好在北京和岳母生活了一段时间,二人关系改善很多,否则打死我我也不会穿个裤衩在她面前晃悠,估计她也不会任我穿着裤衩晃悠。
打开箱子之后,着实吓了我一跳,里面并没有吃的,也没有手机,而是一个记事本,记事本前面十来页都贴了剪下来的报纸,清一色的关于“XX连环强奸案”的报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一个报道下面,都写着“来抓我啊”四个字,再往后翻,就是该记事本作者的日记,有关于他详细作案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写得很详细,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实在想不到,在文明高度发展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竟然还有如此没有人性的人。
岳母似乎发现了我的异样,问道:“小李,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
我不敢隐瞒岳母,便将东西给她看,看了一点,岳母浑身发抖,颤颤的说道:
“小李,咱们走吧,这是个变态住的山洞”。
我轻拍岳母的肩膀,虽然内心也十分恐惧,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妈,现在天黑了,外面又下这么大雨,我们都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见到人,如果不小心在外面摔倒或者迷路了,那咱们就更走不出去了”。
岳母说:“那怎么办,怎么……办,这个人就是美国电影里说的那种变态狂,万一他回来怎么办,我还盖着这个变态狂的被子,啊”。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不盖,但转念一想自己赤身裸体,便停止了这个念头。
我说:“妈,咱们分析分析,你看,第一:下这么大雨,加上天黑,他肯定不会这么快回来;第二,就算他回来了,这不还有我吗,我这么大个,健身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干不过一个变态”。说着故作轻松的比划着着自己赤裸的肌肉。
岳母说:“那我听你的,现在不走,咱们明早一早就走”。
我点了点头,说:“妈,我们明早就走,你放心吧,如果真遇到这个变态,我不会让她动你一根汗毛的,你早点睡吧”。说完便走到篝火边坐下,思忖良久,和岳母打过招呼,便到洞口找到一个相对窄的地方,趁着洞里火光,在洞外淋着雨水一块块的把石头搬进来,码成一堵简易的墙。一切准备完毕,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浑身发抖的走到篝火盘。
岳母看到我浑身湿透,眼里泛着泪光,满是自责的神情,说:“小李,你冻坏了吧,都怪妈,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个罪”。
我开玩笑的说:“妈,哪里的话,和你待在一个山洞里,我可没觉得是受罪哦”。
岳母笑着说:“就知道嘴贫,你把我的衣服拿来,我穿上你躺床上”。
我说:“妈,您那衣服还早着呢,您老就安心睡吧,我没事的。”岳母说:“不行,把衣服拿来,你来躺着,你没看你全身发抖了吗”。
我说:“真没事的吗,这点冷,小cass的,烤一下就暖和了,你别待会冻出感冒来,我回去可不好交差,您就乖乖躺着吧,阿—嚏,阿嚏”。
岳母说:“你瞧你,还嘴硬,都打喷嚏了,快点过来躺着,你冻坏了万一那个变态回来了,谁来保护我,你要是不想让我被那坏人伤害,就听我的话,你要——要是,”岳母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很快似乎笃定了什么一样,说道:“你要是怕我冻着,我睡里面,你睡外面”。说完,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脸又唰的变红了。
说实话,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在进入山洞的整个过程中,虽然偶有非分之念,但总归理智占据主导位置,毕竟生存最重要,压根都没想过这些,我说:“这样—这样不好吧”。
岳母说:“你冻坏了才不好,快点吧,别真冻坏了”。说着她往床里面挪去。
此情此景,我的内心一半是抗拒,一般是欢迎,抗拒是怕自己受不了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欢迎是有机会可以做伤天害理的事了。
岳母见我杵在那里,责怪的口气说:“怎么还和妈扭捏了,这床这么大,你害羞什么”。
既然岳母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好推脱,走到床边,岳母看见我的下身,脸红的说道:“把湿裤子脱了吧,不然睡得不舒服”。
我的天呐,瞬间,我既像中了五百万一样,又像怀着必死的心情。此时此刻的岳母,赤身裸体的在被子里面,而我,作为她的女婿,却要应她的要求脱下身上仅存的四角裤,和她躺入一床被窝之下。我犹豫了,尽管心中万分希望,但我还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岳母见我还是没有任何行动,柔情似水的,说:“听话,不然冻着了妈会内疚的”。
我呆呆的,一时六神无主,竟然说出了内心所想:“妈,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以为岳母回勃然大怒,没想到岳母先是脸红了一阵,然后“噗嗤”一笑,说:“瞧你这孩子,别贫嘴了,妈都老太婆了,没有那吸引力”。原来岳母以为我是开玩笑。
我自知多说无益,只得扭捏着要脱下身上仅存的四角裤,岳母倒也很识趣的侧身看向另一边。我脱下裤子,搭在篝火旁,看着那因为寒冷而蜷缩成一团的小弟弟,内心祈祷着希望他今晚一如既往的蜷缩,然后慢慢的掀开被子,将自己塞进被窝下面,我躺着的地方还留有岳母的体温,被子上有她的香味。岳母刚刚说的倒是强硬,但此刻却怯怯的看向另一边,始终没敢回头。
我说:“妈,现在我也躺上来了,咱们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赶路”。
岳母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躺在被窝之下,感觉到不再寒冷,甚至因为之前有岳母暖过被窝,反而觉得浑身发热,而此刻,先前还蜷缩的小弟弟,却因为旁边那时有时无的香味,因为那近在咫尺的赤裸着的胴体,因为那个我朝思暮想的的女人,就像三体中的智子一样,越变越大,越变越大……
第十五章、做一回露水夫妻
躺下去之后很久,我迟迟无法入睡,洞外好似被恶魔侵蚀着,要撕裂这个世界的风,要劈开地球的雷和闪电,以及喋喋不休的雨,洞内,篝火木头快要燃尽,火势越来越小,但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的内心在煎熬着。
我很想像那种乱伦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假装睡觉然后不经意间,去触碰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胴体,也想像那些蹩脚的小说主人公一样,把我的岳母给强上了。我曾无数次的想着这一天的到来,等真的这一天到来,我的岳母和我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的时候,我却胆怯了。
我扭头去偷瞄岳母,她换了一个姿势,侧身背对着我,我看着她那乌黑浓密的长发,想用手去摸摸,但还是忍住了。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做了这个动作,我是否有能力去解释好这一切。我的下体已经涨得要爆炸一般,我想象着岳母在这个被窝之下的模样,她侧身躺着,光滑的背部,以及那翘而圆润的屁股对着我……
就在我觉得理智和怯懦即将崩溃的时候,岳母由侧身换成了平躺,我赶忙将视线离开岳母闭上眼睛。近在咫尺间传来岳母的声音:“小李,你睡了吗?”我睁开眼睛,侧过头看到岳母正好与我对视,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让我动容,岳母可能没想到我忽然侧过去与她对视,脸瞬间就红了,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说:
“陪妈说说话,妈睡不着”。
我也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说:“妈,我也睡不着,你为什么睡不着,是不是伤口疼”。
岳母说:“没有,腿早就没事了,我在想这些天发生的事,也在想希望明天不要下雨了,更希望不要遇上那个疯子,你呢”。
我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借口,所以诚实的说:“因为妈你在我身边,所以睡不着”。
岳母诧异的瞄了我一样,然后悻悻的说:“是不是妈这个老太婆和你在一个被窝里,你不习惯”。
我说:“其实妈你自己好不好看,老不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何必每次自嘲呢,你要知道,有时候过分谦虚,也是高傲的一种表现”。
岳母说:“好吧,但是女人在有的男人面前就会不自信”。
我没想到岳母会这么说,便侧着身子,用手撑起头,盯着岳母说:“妈,你的意思是说,在我面前不自信?”
岳母发现我在看她,闭上眼睛说:“恩”。我想,内敛保守的岳母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已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
此情此景,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动情的说道:“妈,我爱你”。
岳母似乎并不诧异我这么说,仍然闭着眼睛,说了一声:“哦”。我以为她会生气或者至少和我说“别开玩笑之类”的话,我在心中连怎么解释对她的爱意都想好了,却不曾想她竟然什么都没表达,这倒弄得我手足无措了。
我忐忑的说:“对不起,妈,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
岳母淡淡的说:“妈不怪你,经过今天的事,妈也想通了很多,你就是个傻孩子,一根筋”。
为了缓和气氛,我假装不开心的说:“怎么就一根筋了,还说我傻”。
岳母睁开眼睛,露出美丽的眸子,但很快就白了我一眼,略带责怪的说:
“还不傻啊,妈掉到水里也就算了,你还傻傻的跳下来陪妈,也是咱们娘俩运气好,要是运气稍微差一点,早就葬身河里,指不定被冲到哪里去了,我现在想想都后怕,我死了无所谓,可你不能死啊,小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需要你”。
我说:“妈,其实我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就想着你掉下去了,把你救上来,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会伤心死的,不过在河里你晕过去的时候,我把你放在木头上的时候想了很多”。
岳母迫切的问道:“想的什么,是不是后悔自己不成熟了”。
我深情的望着岳母的眼睛,说:“那倒不是,我想着,能和妈这样的大美人死在一起,也是件幸福的事了”。
岳母噗嗤笑道:“就知道贫嘴,逗我开心”。
我说:“逗你开心不假,我这也不是贫嘴,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尤其是在木头上压着你的时候,我就想着,就算这样和妈死在一起,这一生也无憾了”。
岳母又白了我一眼:“这点出息”,但她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她。
我的下体依然膨胀着,尤其是和岳母聊聊心事之后,对岳母愈发的蠢蠢欲动,我大着胆子说:“妈,今天在河里的木头上抱着你,好舒服,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用去管,就抱着你感觉拥有了全世界”,我见岳母脸上更红了,但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战战兢兢的继续说道:“妈,我想抱着你睡,好吗?”岳母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将头别过去不看我,我不知道这是她反对还是默许的意思。思忖几秒后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用手搭在岳母美丽的锁骨上,往岳母身边靠拢,而岳母在我的手接触到她的锁骨时,全身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也没有睁开眼睛。我一是手无足措,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要干嘛。
良久,我听到岳母急促的呼吸声,才晃过神来,将双唇凑在岳母那微微发抖的唇上,岳母的呼吸更加急促,喷在我的脸上。
我抚摸着岳母光滑的脖子,在被窝里,慢慢的往下探,一直摸到岳母那柔软的胸部边缘的时候,我的手被岳母的双手拦住了,她睁开双眼,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我仅存的理智让我的双唇离开岳母的双唇,但摸着岳母胸部边缘的手还被她双手拿着。
见岳母大颗大颗的泪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我看着她的眼睛,动容的说:“妈,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岳母啜泣着,看着我的眼睛,任由自己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我大着胆子用另一只手帮她不停的擦。岳母说:“小李”,停顿很久,才继续说道:“躺好陪妈说话好吗,妈觉得心里好苦”。
我心疼的说:“好的”,然后便躺下来,侧身望着岳母,而岳母似乎并没有要松开我那只手的意思。而是用一只手的大拇指,不停的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等了很久,岳母还没有说话,我开口决定向岳母坦白:“妈,您知道您微信里那个陪你玩游戏的人是谁吗?”
岳母说:“我知道,是你,其实刚开始我就知道是你”。
我的心里不禁唏嘘,想来成熟女人都是一样的聪明,又或者说我太笨,容易穿帮,我问:“妈,那您怎么不拆穿我”。
岳母的泪水停了下来,苦笑着说:“有什么好拆穿的呢,不理你就是了,我之前以为你是恶作剧,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我知道,但刚开始你是不喜欢我的,所以我以为你想作弄我,我就没理你”。
“不是这样的妈”。我插嘴道。
看来岳母心里跟明镜似的,所以还是不能小瞧任何一个熟女,毕竟他们经历过的风雨比我们多的多,通俗的来说,她们吃的盐比我们吃的饭还多,只有拆不拆穿,没有知不知道的。我问道:“那后来您怎么又愿意和我说话了呢”。
岳母清了清嗓子,低沉的说到:“你还记不记得,你从江西回到北京后,从没有主动给我发过一个消息,就连你到了北京,也是小芬告诉我的,你知道的,我和你们在北京生活了那么一段时间,是我这些年来为数不多的开心日子,而你,回了北京之后却连一个消息也不告诉我,我以为你在想着你的朱阿姨”。
我想不到岳母竟然会和我说这么多,更没想到她会和我如此坦诚相待,那一刻我似乎才领悟到,她也在和我一样,饱受相思之苦。我说:“妈,我不发消息给你,是因为我不敢发给你,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怕我再惹你不开心。”岳母傻笑着说:“我知道,傻孩子,妈后来想清楚了,尤其是你用你的那个微信和妈聊天的时候,妈就知道了”。说着我能明显感受到岳母握着我的手更用力了。
我说:“妈,我对不起你”。
岳母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小芬,我也对不起她”。
我说:“妈,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两,我是罪人,不管你的事,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岳母的眼泪又下来了,但还是冷笑着说:“我之前埋怨你和小朱,其实我和她是一样的人,我比她还恶劣,我竟然对自己的女婿念念不忘”。说完岳母已经泣不成声,松开我的手,双手掩面,我听到她那伤心的几乎干吼的哭声,无比心疼,我将手从岳母的脖子下面伸过去,抱着的她的头,让她的头趴在我的怀里,她的一个丰满的奶子随即压在我的身上,那感觉无以形容,但我却无法去享受,只想着如何让眼前这个女人开心起来。我一遍拍着她肩膀,一遍摸着她的秀发,说:“妈,其实你完全不用和我说这些的,我不该让你受这么大委屈”。
岳母泣不成声的说:“我…我和你……说这些,是因…为因为我怕明天…就没有机会和你说了”。她的泪水从脸颊流到我的胸膛,暖暖的,却就像硫酸一样,渗进我的心里让我难受。
我将一只手摸着她的背,让她不至于因为哭的歇斯底里而难受,我说:“妈,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明天没有机会了,我们以后有的时间,以后我对加倍对你好的”。
岳母说:“我有…不好的…不好的预感,那个……坏人……会回来,如果……她碰了我的……我的身子…我就一头撞死去”。
我苦笑着说:“妈,放心吧,有我在呢,我会一直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何况他回不回来还不一定,你肯定是白天太累加上受到惊吓,才会这样,乖,我抱着你睡觉。”
岳母说:“小李,有你真好”。
我说:“妈,我有你也真好,就这样抱着你,我觉得一辈子都这么过也挺好的,明天死了也值了”。
岳母说:“傻孩子,妈要你一直活下去”。
我摸着岳母光滑的肩膀,说:“一直活下去啊,活个几百年,那不成老僵尸了。”
岳母在我的怀里“咯咯”的笑着:“要成僵尸才好,免得你使坏”,然后温柔的问道:“今天你背着妈的时候,你知道妈想什么吗?”我诧异岳母的问答,开玩笑的说:“我可不知道妈想什么,就是觉得妈在我背上的时候,后面软绵绵的,好舒服,就像现在一样”。
岳母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腰,然后从我的怀里离开,一并离开的是那个大大的肉球,这让我无比后悔刚刚的嘴欠。
正在我想着如何再次拥抱岳母的时候,身边这个美丽的女人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淡淡的说道:“趴在你的后背上的时候,让我有一种错觉,就像回到了小时候,被爸爸背着的感觉,觉得很有安全感,不管旁边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怕”。
没想到岳母有这样的想法,我不知如何回答,假装轻松的说:“来,妈妈,叫爸爸,哈哈”。说着伸手捏了一下她白里透红的脸蛋。
她正对着我,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回答逗得“咯咯”的笑了,见她心情好转,我刚刚压制的欲望终于无法克制,双手捧起岳母的脸庞,双唇再次凑近她的美唇,岳母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很快就没有躲避,任由我亲她,我的舌头伸进岳母的嘴里,她的皓齿是闭着的,显然她不会舌吻,只会在那里和我嘴唇相互吸咬着,我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她“恩宁”了几声,便配合的张开皓齿,任由我的舌头在里面驰骋,并很快伸出舌头与我缠绕。
我感受到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强所未有的热情,手再也不肯闲住,迅速的找到主战场,时而轻时而重的蹂躏着岳母那两个大大的奶子,岳母的奶头细细的,这点摸上去倒和她的大奶子不太匹配。我将整个人都压在了岳母的曼妙的胴体上,早已膨胀的下体顶着岳母的森林,一只手继续在岳母丰满的胸部战斗,一只手则转移战场来到了她那圆而翘的屁股上揉捏着,这个屁股在岳母练瑜伽让我帮忙的时候,我曾朝思暮想过的,我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用隔着裤子去摸,更不用偷偷的去摸。
岳母的的乳头越来越硬,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沉重,我甚至感受到压着的这个女人有些慌乱了,她的躯体不停的扭动,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初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慢慢的往下,不停的抚摸我宽阔的肩膀,我的臀部,她就像我企图吞噬她一样,也要吞噬我。我们就这样彼此心照不宣的想要吞噬着对方,没有强求,也没有难为情。
我膨胀的下体,顶着她的森林,她愈发的急躁,扭动着臀部,将我的下体弄到她的两条如竹笋般白嫩光滑的大腿中间,我的下体碰到她的阴蒂,她全身为之一颤,我睁眼看着这个我深爱的女人,脸蛋红得不像话,我的脸都能感受到她红彤彤的脸蛋发热的气息。
终于,我的下体再也忍不住,我一边和岳母激烈的舌吻,一遍咕哝着:“妈,我要进去”。
岳母似乎忽然惊醒了一般,停下抚摸我臀部的双手,也停止了和我的舌吻,我不知道哪里做错,只得跟着岳母停了下来,岳母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捧着我的双颊,就像捧着一个孩子的脸蛋问道:“小李,你想好了吗,如果真的这样,我们会万劫不复的,这是乱伦”。
听到岳母的口中说出“乱伦”二字,我知道岳母已经想好,便温柔的的望着岳母,说:“哪怕万劫不复,哪怕进十八层地狱,我也要妈做我的女人”。
岳母的眼神有几丝迷离,然后就变成闪闪发光,她主动凑过来吻我,我知道这是身下这个我深爱的女人在默许我了,我与她热烈的接吻着,一只手下探,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像一个船长,企图驾驶一条帆船,要进到岳母的港口,往岳母的河里扬帆而去,也许是过于激动,好几次都在岳母港口外面磨蹭,不能驶入港口,岳母感觉到我的窘态,配合的将双腿微微抬起,让我能明显感觉到港口就在前方。
赶忙将帆船塞入那温暖的港口,那里早已湿透,滑滑的,暖暖的,仿佛地中海的天气一样让我神清气爽,在我将我的帆船,停留在岳母的港口之际,岳母的全身再次颤抖起来,她的呼吸再次加重,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为了照顾岳母的情绪,我的帆船缓缓的驶入岳母的河流,就像麦哲伦回到故乡一般,我来到了我妻子出生的地方,这种感觉,没有任何文字可以形容它的无与伦比。
当我的帆船第一次驶向岳母河流的尽头时,我才意识到,她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我的岳母,终于在多年后的今天,成为了我的女人。
我问道:“妈,您不是很久没做了,里面好紧”。
岳母任由我温柔的蹂躏着她的臀部和大奶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娇柔的说:“是的,很久…很久了”。我看着岳母柔情似水的眼神,亲了亲她的眉毛,下体继续抽插着,而她则抚摸着我的每一个她能抚摸到的部位,她的手很嫩,摸在我的身上就像温水流淌。
我说:“妈,刚刚你说我们要下十八层地狱,其实你错了,我们会上天堂”。
岳母从被窝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摸着我的脸,大拇指拨弄我的眉毛:“你又有…有什么谬论”。
我深深的吻过岳母,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着岳母那大大的奶子和细细的乳头,说:“西方哲学里,说男人女人高潮的时候就是最接近神的时刻,所以说到了天堂不为过的妈”。
岳母笑着说:“胡诌”。这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那种风情万种的笑,让我莫名的兴奋。人就是这样,对A是这样一幅脸谱,对B是那样一幅脸谱,如果某天对你展现你从未见过的脸谱,那么恭喜你,或者说替你可悲,很显然,我是属于前者。
我说:“是不是胡诌,妈您待会儿就知道了”,说着加速用力抽送着,岳母那温润的河流,水越来越多,似乎要溢到岸上了,“妈,舒服吗?”。
岳母娇媚的白了我一样,然后感受到我的加速,用力的捏着我的脸说:“就知道嗯……胡说……胡说八道,让你使坏……让你…使坏,嗯”。
篝火里的木柴越来越少,发出暗红色的光,而我和岳母在床上却刚刚燃烧起来,在愈发黑暗的洞里,我们释放着彼此,而没有了篝火强烈的光线,岳母似乎放得更开一些,每次我顶进去的时候,她都会配合着提臀往上,以此希望我能驶入得更深一些。
山里的夜里太冷,我们始终没有扯开被子,我的头钻进被窝里,舔着岳母那肥硕的奶子,舔着她奶头旁边的乳晕,岳母不自禁的双手抱着我的头,直到我舔到她那细细的乳头,吸允着要喝奶。大概做了十多分钟后,岳母再也忍不住,之前强忍着轻声的“嗯嗯婴宁”声,变成了发自内心的嘶吼,她的全身快速的扭动着,就像一条曼妙的蛇一样,呼吸深也越来越重,圆润的臀部摆动的更厉害,双手更用力的抓着我的后背,仿佛要把我的帆船淹没在她的河里,她低吼着:“小李,快…快给妈…妈要尿尿…尿尿”。
而我,为了身下这个我爱的中年女人,也拼命的满足她的要求,像打桩机一般的抽插,用力的吸允着她细细的奶头。终于,岳母双腿夹紧我的臀部,配合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发出的低吼声也越发频繁,她双手用力的抓着我的头,粗暴的抓弄我的头发,略带羞涩的呻吟着:“小李……妈好幸福…快……快点,让妈妈……快点,小李……我的好孩子…妈妈……妈妈好……好……爱你…好幸福…好……舒服…恩恩…舒服…”
在一阵“啊”的大声嘶吼中,岳母全身颤抖起来,然后整个人崩得紧紧的,她河里的水,彻底山洪暴发,溢了出来,而我的帆船沉浸在她的河里,就像冬日里躺在阳关下,无比的温暖。我的舌头离开岳母的奶头,钻出被子和喘着粗气的岳母再次激烈的接吻起来,好一会儿,她的身子才软了下来。
感觉到岳母有些疲倦,我轻轻的抽插起来,因为岳母的小穴里已经泛滥成灾,所以感觉无比湿润舒服,她的双腿依然紧紧的夹着我的屁股,舍不得离开,以致我抽插都不好抽插了,我没有想到岳母在床上是如此的动人,虽然她不说粗话,但她用实际行动,向我表明了她对我之前的感情,以及我们彻底拥有了彼此这个事实。
我继续蹂躏着岳母的那对大奶子,问道:“妈,舒服吗?”岳母因为高潮而导致的脸上红晕,迟迟未能消散,她摸着我的头发,说:
“谢谢你,小李,妈好久没这么…这么舒服了,难为你和我这个老太婆做……这种……这种事”。
我说:“妈,我谢谢你,你才不老呢,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看到岳母的眼角泛着泪花,“妈,是不是我哪里又说错了,你怎么哭了”。
岳母嫣然笑道,眼角处有细细的眼角纹,显得成熟动人,说:“妈是感动的,小李,你好那个…快点射吧”。
我问道:“妈,我好哪个啊”。
“你知道就好,妈好…舒服”,岳母娇羞的不肯说出,不过我也不想强求她,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和朱阿姨一样的。
想到岳母腿上还有伤,我也不忍心继续折腾她。我上下其手,说:“那好吧,妈,我射到你里面”。岳母欲言又止,但还是点头应允。
就这样,我双手托起岳母的翘屁股,再次冲锋起来,因为岳母的河流中的水已经完全溢出,我的帆船驾驶得更好更熟练。在经过猛烈的抽插之后,在岳母压着嗓子嘶吼的呻吟中,我射了,射在我老婆出生的地方,在我射的那一瞬间,我感觉似乎到了天堂,而岳母,更是用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屁股,任由我的炮弹发射到她的河流中,而她,在一次的大声嘶吼中接收了这全部的一切,她的水再次溢了出来。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的岳母,竟然是如此多水,这是我和这个中年女人第一次做爱,我曾经意淫过无数个场景,意淫过无数个姿势,幻想过无数次对白,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离奇的山洞,这样一个床,这样一个男上女下没有任何变换的姿势——当然,我最最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真的和我的岳母有了夫妻之实。
我忽然想起看过的一个毒鸡汤,说但凡需要咬牙坚持的事儿,都不太成功,其实这句话不一定正确,但反过来肯定是正确的,就是但凡成功的事,都是水到渠成的,不是刻意强求来的。
射完之后,我的身心舒畅,压在岳母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她亦是如此。我的帆船迟迟舍不得离开她的港湾,一直沉浸其中,静静的随风而起。我和岳母彼此沉默良久,我才打破僵局,深情的望着她那娇羞的脸蛋,很显然,再高潮之后,我们都趋于冷静,我为了不让身下的女人感到尴尬,假装镇定的,深情的吻了她的眉毛几秒,然后再看着她,说:“妈,我爱你”。
透过暗红的光,身下的岳母柔情似水的说:“妈也爱你”。然后摸着我的头发,满足的冲我笑着。
我将头伏在岳母耳边,悄声对她说:“妈,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会永远都记得,我希望下次我们能尝试更多不同的姿势,让妈妈您更舒服,尿尿更多”。
我故意把“尿尿”加重。
岳母脸又红了一阵,避开我的话题,只说:“快睡吧,不早了”,然后用力在我的腰上的掐了一下。
我怕压坏岳母,依依不舍的从她的身上下来,帆船也从她的港湾中拖出,连带着浓浓的精液。
岳母娇羞的说道:“小坏蛋,去帮我拿点纸巾过来,全都流出来了”。
我坏笑着说道:“我美丽的妈妈,您说什么全都流出来了”。
岳母的脸更红了,又掐了我一下,说:“别贫嘴,快拿点纸巾来”。
我只得忍着寒冷,光溜溜的起身去找,翻箱倒柜好一会都没有看到纸巾,对岳母说:“妈,没纸巾呢”。
岳母心疼的说:“那算了,就这样吧,你快到床上来,别冻坏了”。想到岳母的小穴里此刻正流着我的子子孙孙,我立马高兴的钻进了被窝。
然后岳母便不再说话,侧过身子,背对着我,就像我们还没做爱之前那样,我侧身躺过去,整个人贴紧岳母的身体,下体贴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我能感觉到一丝丝尚存的精液流到了上面,滑滑的,我用手从她的脖子上穿过,让她垫在我的胳膊上,她没有说话,抓着我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另一只手,则在她曼妙的身上游走,再次体会岳母完美的曲线。
就在游走到岳母那微微下垂的双峰之际,被岳母的另一只手捉住拍打了一下,然后握着我的手,放在她软绵绵的胸部上,柔声说道:“别闹,睡觉”。
第十六章、患难情深遇变故
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一夜无梦。
早上,我被『轰隆』的刺耳声吵醒,我往旁边摸索了一下便猛然惊醒,发现岳母已经不在床上,我坐起来喊了一声『妈』,没有得到回应,不免惊出一身冷汗,想着不会是那个变态趁着我们熟睡把岳母抱走了吧。
不过看到昨晚搭起的架子上,衣服都不见了,以及我的裤子被整整齐齐的叠在床尾,我舒了一口气,赶忙起床穿好裤子,然后光着膀子在狭窄的洞口,看到岳母半弯着腰在我昨天码起的一对石头前忙碌着,将石块一块一块的往旁边扔,她光着赤脚,背对着我,黑色的紧身休闲裤,将她那圆润的屁股包裹的服服帖帖,仿佛两朵花瓣一般饱满。
我来到岳母身边,她没有察觉,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问道:“妈,怎么了,刚刚叫你也不答我。”
岳母猛地回头,然后停止工作,温柔的说道:“妈没听到,妈想着把石头搬走出去一下呢。”
我伸手拿起岳母因为搬石头而有点脏的手,轻轻抚摸,她没有拒绝,只是脸又瞬间红了,我一阵心疼,说:“这种事,我来做就行了,你把我叫醒就好,而且我这个石头垒起来就是为了怕那个变态回来,你一个人出去得多危险啊,妈,你去休息吧,我来搬。”说完不舍的松开岳母的纤纤玉手,准备搬石块。
岳母没有说话,轻轻的踱着双脚,眉头一蹙,感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问道:“妈,怎么了?”
岳母说:“没什么事,快点搬吧,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好早点离开。”说着就继续弯下腰搬起石块来。
我拉起岳母的手,让她停止工作,深情的望着她美丽的眸子,说道:“妈,我真是服了你,经过昨天的事,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吗?”听到我这么轻松的说出昨晚发生的事,岳母的脸蛋更加羞红,低下头来,看着我的手怯怯的说道:“妈想上厕所,小解。”那声音仿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般。
这一下我明白了,原来岳母是被尿醒憋的,虽然我昨晚已经和她有了夫妻之实,但毕竟这有违伦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传统的女人,所以难免羞涩,为了缓解对面这个我深爱着的女人的尴尬,我哈哈大笑的说道:“哦,妈想尿尿,就直接和我说就好了,我这就把这些阻碍我妈的石头搬走。”说完便开始了搬石块的工作,见岳母没有答话,我一边搬一边继续说着:“妈,您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去洞里解决一下。”
岳母的脸又是一阵羞红,然后翻了我一个白眼,说:“不许笑妈。”见岳母恢复了些许神采,我继续说道:“没有笑你啊,反正昨晚妈就在洞里尿尿了,早上再尿尿,也可以理解,哈哈。”
岳母脸红着说道:“没个正行,都是快当爹的人了,以后不许说这个事,就当没发生过,懂吗?”
我说:“那可不行,我和我妈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说着将最后一个拦路的石块搬开,示意岳母出去。岳母赶忙小跑着去到洞外,我紧跟着。
走出洞外,发现雨已经停了,从天上太阳的方位看,我估摸着可能十点多钟了,因为昨天下了一夜雨的原因,山里的空气无比清新,唯一不太舒服的是,洞外的温度比洞内的要低,以至于光着膀子的我感觉到几分寒意。
我扯开嗓子唱道:“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妹子顶呱呱……”岳母找到一个离我两三米的大石头旁,对我说:“小李,你转过头去,妈要小解。”
我坏笑着说道:“妈,你还怕我偷看啊,昨晚咱们都……那样了,看看也无妨嘛。”
岳母有点恼羞成怒的说:“快点,叫你转过去就转过去,就知道贫嘴。”我还没见岳母这样发怒,看来确实被尿憋急了,所以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赶忙转过身去。然后就听到后面一阵『絮絮絮』的脱裤子的声音,之后就是一阵『唰唰唰』的声音,想必是岳母喷出来的尿液声,听得我心猿意马,下体瞬间膨胀了起来,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回头,毕竟岳母是个娇羞的女人,让她生气和难过都不是我想要的。
感觉这『唰唰唰』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多世纪后,终于停止了,紧接着又是一阵『絮絮』的穿裤子的声音。一切妥当后,好一会儿,后面才传来岳母动人的声音:“小李,妈好了。”
我赶忙转过身,见岳母站在我的对面,她看着我的眼睛,似是愧疚的说道:
“刚刚不该对你发火的,因为……因为妈不喜欢你总把那些东西挂在嘴上。”我笑道说:“妈,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本来我也有责任,不该得了便宜还卖乖,到处说,哈哈。”我故意加重口气复述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好的,不对的。”
岳母意识到我在拿她打趣,伸手就过来拧我的胳膊,我也不躲避她,任由她拧着,然后夸张的喊疼,紧接着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抱着岳母的腰,就把她抱了起来,岳母被惊了一跳,说:“小李你干嘛呢,把妈放下来了。”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岳母,她脸蛋上的红晕迟迟未能消散,她看到我在盯着她看,红晕散开得更浓,低下头去,她两个硕大的奶子隔着衣服挤压在我光着的胸部上,而我膨胀的下体顶着她的大腿,想必她是察觉到了这些。
我说:“不放,你开你打开赤脚,现在虽然春天,但也不能这样啊,会感冒的。”
岳母娇羞的说:“鞋子昨天被水冲走了,难不成你一直这样抱着?”我说:“抱着就抱着,连自己的女人都抱不起,那还是不是男人啊。”岳母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后背,说:“谁是你女人了,瞎说,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然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疼惜的说道:“你的身子怎么这么凉啊,都怪我,昨天不受伤你就不会把衣服扯烂了。”我看着怀里成熟的美人说:“妈,首先,你就是我女人了,这是个无论从唯物主义角度还是唯心主义角度来说,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了,其次,你这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如果我受伤,你也会把自己的衣服扯烂给我包扎的,所以怎么能怪你,对了,你大腿上的伤好了没,昨晚我摸的时候,感觉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岳母的脸红了一阵,避开我的话题,说道:“早没事了,快把我放下,我们回洞里吧,外面你会感冒的。”
我不理会她,一只手用力抱紧她的腰,一只手摸着她的秀发,将她的头压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缓缓走进洞内。还别说,岳母看着不是很胖,其实挺重的,很快我就坚持不住,只得两个手抱紧岳母,免得她掉下来,而岳母则将头埋在我的肩膀是,像个听话的孩子,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我将她放到床上,发现她的脸红的一塌糊涂,我问道:“怎么了妈,你脸怎么红的像猴屁股一样啊。”岳母温柔的说:“去你的,哪有这样埋汰妈的,快点去找一下,有没有衣服穿。”
看着坐在床上的岳母晃着脚丫,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嘴唇凑上去,双手捧着岳母的脸颊,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我将舌头伸进岳母的口中,岳母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便缴械投降,且出城迎接,和我舌吻起来,不时的发出嘤咛声,我的双手离开岳母,企图去占有她那对肥硕的大奶时,岳母身子往后猛地一退,舌头与我的舌头离开了,嘴唇也不再纠缠,这让我措手不及,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就像我刚刚捧着她那样。
她羞涩的说:“小李,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此情此景,我哪能克制得住自己内心的欲望,继续凑过去,说道:“妈,我想要你,给我。”然后想要强吻岳母。
岳母继续往后躲,并用手轻轻的打了我一巴掌,眸子里闪着光,几乎带着哭腔的说道:“小李,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不然的话那个变态回来就不好了,妈不想咱们两人被他伤害,也不想被他污了身子。”
岳母的话给我当头一棒,我瞬间清醒,我和她的确是有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万一那个变态真的回来,就得不偿失了。
我摸着岳母的脸颊,自责的说道:“妈,对不起,我不够理智。”岳母欣慰的笑着说:“没事,你还年轻,血气方刚很正常,现在去看看有没有你合适穿的衣服,随便穿一下,咱们就离开。”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我找到一件打底衫,也顾不得是否脏,就套上了。我本来想给岳母找一双鞋子,但没找到,也没找到其他的食物,所以我和岳母二人将昨晚剩下的两个卤蛋吃了之后,就急急的上路。根据为数不多的野外求生知识,我们沿着河流往下走,起初岳母心疼我,还嘴硬不让我不背,我拗不过她,但山里充满了荆棘,走了没几百米,她的双脚就饱受摧残,我心疼不已,也不顾她的反对,背着她继续赶路。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我和她说我过往的事情,她和我说她年轻时候的事情。如果说昨晚我们只是短暂的肉体碰撞,那么今天就是我们的心灵的碰撞,昨晚我们想要彻底拥有彼此的肉体,今天我们则彻底拥有了彼此的过往。
从岳母的叙述中,我知道她从小出生农家,排行老大,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在她那个年代并不少见。因为家中穷,所以她自然肩负起生活的重担,放学后砍柴喂猪,照顾弟妹,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后的深夜,她还要顶着煤油灯看书做功课。
她说在她那个年代,能读得起书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因为学习成绩优异,和学校老师一直劝说吴芬的外公外婆,早就没学可上了。好不容易等到弟弟妹妹相继成人,她也经过努力,有了正式的工作,去学校当老师,日子才慢慢好过。
至于和岳父的婚姻,完全是媒妁之言,结婚之前就见过两面,第一面是岳父由媒婆带着来到她们家,吃了中饭后离开,吴芬的外公外婆觉得这个小伙子还不错,人老实,也有稳定的工作,这对于一个农村出生的姑娘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对象了,所以就应允了。第二面则是岳父由吴芬的爷爷领着到她们家提亲。整个过程也就一个月,也就是说从见第一面开始后一个月,两个对彼此都不了解的年轻人结婚了。
所以岳母的婚后生活并不幸福,两个人经历磨合,或者说都是岳母的隐忍让两人得以继续生活下去的时候,岳父的姐姐,也就是吴芬那个刁蛮无理的姑姑,却开始对岳母百般刁难,尤其是生下吴芬这个女娃之后,因为岳母本身身子弱,加上当时计划生育非常严格,如果要再生,岳母的教师工作和岳父的工作都将保不住,因为这吴芬的姑姑没少要求他们离婚,甚至当面闹着要岳母滚开他们家。
而工作上,朱阿姨和她入职时间差不多,年龄也相当,两人表面和睦,但岳母知道朱阿姨事事都要与她做比较,因为岳母长得比朱阿姨好看,加上待人处事方面岳母都与人为善,不忍心让别人吃亏,教书能力也是一流的,所以在外人看来,自然要比朱阿姨强,而这也一直让朱阿姨耿耿于怀,觉得岳母有的,她必须要有,以至于后来一步步的沦落到要靠肉体去升职,甚至通过肉体和岳父和我发生关系,以此来报复岳母。
对于岳母的遭遇,我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原来我背着的女人竟然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我对岳母说:“妈,谢谢你和我这么多,让我更加了解你,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让你以前受的苦,都将会成为快乐。”
岳母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用鼻子在我的颈上轻轻的蹭到说:“妈和你说了这么多,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这些年来,妈都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这些话也不知道和谁说,有时候受了委屈,除了憋在心里一个人生闷气,一个人哭,没有任何法子。”岳母说话的气息吐到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
我边走边说:“妈,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对我说,我就是你的垃圾桶,让你倾诉。”
岳母假装生气的说:“小李,哼,合着妈和你说了这么多,你都觉得是垃圾啊。”
我说:“哪能呢,我说错话了,妈说的都是金玉良言行了吧,不过负面的情绪确实应该倒掉,这样我们才能活的更开心,不被束缚。”岳母轻轻的『嗯』了一声,似是默许了我说的话,然后柔声说着:“小李,有你真好。”
我听着这个话心里暖暖的,说:“这话咋这么耳熟啊,妈你以前是不是对我说过。”
岳母在我的脸上轻轻掐了一下,说:“说!是哪个女人对你说的,哼,我要打她。”
我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哪个美女对我说的,可能对我说的人太多了,忘记了……”
岳母笑着说:“你个花花肠子,我第一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我说:“何以见得啊?”
岳母说:“第一次见你,你和小芬来我们家吃饭,你还记得吗,当时你提了一箱牛奶,还有一条烟,还有些杂七杂八的,最重要的是,你还弄了一瓶香水,说要送给我的,后来我和小芬说,我没有喷香水的习惯,你怎么送我香水,小芬说那是你自己买的,当时我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人,哪有第一次到女朋友家给岳母送香水的道理,还送的是那种感觉很妩媚的香水。”我记起当年去他们家之前,绞尽脑汁想送些什么,最后想到她爸抽烟就送他烟,听吴芬说她妈不喜欢化妆,就不送化妆品直接送个香水算了,笑着说:“哈哈,我就随便已送,不过这么看来妈您的眼光还真毒,我还真不是什么好人,您看您都被我祸害了。”
岳母又掐了我一下,说道:“其实当初说你没钱啊什么的,都是用来告诉小芬的,小芬她爸当时主要想着把她嫁给她那个老同学的儿子,而我本身是从农村长大的,知道这些外在的东西,只要肯努力,就能挣得回来,关键还是人可靠踏实,后来小芬要坚持,我们也没办法,总不能活活拆散你们把,毕竟我们当时就是媒妁之言,没有自由恋爱才过的不幸福,不可能让小芬重蹈覆辙……”我说:“妈,那还真谢谢你的开明,不然我也不会背着我的好岳母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什么想法吗?”
岳母来了兴致,在我的背上动了动身子,两个奶子压得我的后背更紧了,感觉要贴上去一般,说道:“少贫嘴,说来给妈听听!”我说:“我头一回去到家里见到你,当时就惊为天人了,吴芬不是说你过几天要过生日吗,说你42岁生日,可我一看到你,就像她的姐姐一样,最多三十出头的模样,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岳母哈哈的笑着说:“你这油嘴滑舌的,有那么夸张吗?”我说:“还真有那么夸张,你自己去问问,现在看起来就跟三十五六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两是夫妻。”
岳母说:“又贫嘴,不过确实好多人说我保养的好,可我真的没有怎么保养啊,唯一的保养还是到北京后做的瑜伽,难道这也算保养?”我说:“是的,妈你这是天生丽质,我没贫嘴啊,他们都说我出老相,你这么年轻,我看起来这么老,能不像夫妻吗?”
岳母长叹一声:“哎,不跟你贫了,妈现在47了,好羡慕你们年轻人!”然后双手抱紧我的脖子,脸紧挨着我的颈部。
我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岳母情绪又低落了,试探的问到:“妈,怎么了?”
岳母柔声说到:“没怎么,妈就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一眨眼,还没活明白就快完了……”
我安慰岳母说到:“妈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以后有我了,你就会慢慢的活明白了,我会一直照顾你和小芬的,还有我们三人的孩子……”岳母说:“也不知道小芬现在过得怎么样,昨天晚上我一直做梦,梦到上天惩罚我,我总觉得咱们这样不对,特别对不起小芬,也对不起你们的孩子,毕竟我是这孩子的外婆,小李,回北京后,咱们忘了这一切,好吗?”我的心情有些许低落,很显然,岳母并非贪恋肉欲的女人,她和我说的这些话,肯定是她内心所矛盾的,我说:“妈,我忘不掉!”岳母轻轻的抚摸我的喉结,说:“忘不掉也要忘,咱们就当没发生一样,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咱们这样做会伤害小芬和你们的孩子的,咱们也会万劫不复的,所以忘掉是最好的……”
我不再说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服岳母,因为我连自己也说服不了,和岳母发生性关系,本身就有悖常理,有违伦理,我们该以何种理由继续下去呢。虽然我深爱着岳母,我也坚信岳母深爱着我,但我们之间隔了一条无形的鸿沟,让我们无法跨过去彻底得到彼此,这鸿沟一部分是世俗的眼光和自我认知里伦理的审判,但更重要的是吴芬,是我们的小孩组成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突然,岳母在我背上欣喜的指着前方说道:“小李,快看,前面有房子。”我顺着岳母指的地方,果然有几座房子坐落在江边,我像吃了兴奋剂一般,背着小跑着往前面奔去,感受到岳母两个大奶子在我背上起伏,岳母则一个劲的叫我慢点。
来到一座房子前,狗的的叫唤声把屋里的女主人引了出来,我向眼前这个估摸着三十岁没出头的女人简短说明情况,热心的女主人将我们带到家中,我放下岳母,在客厅里两人四目相对,岳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们一路走来,我的下半身全是泥泞,而岳母两侧也是泥泞。
岳母说:“我们这样就像刚从田里插秧回来一样。”见岳母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的笑着。
女主人从房间里找出一双拖鞋和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岳母,说道:“姐——我叫你姐应该没错吧,你先换上吧,别着凉了。”岳母喜上心头,笑着说:“谢谢啊小妹,你真是好心人,你叫我姐姐肯定没错的,指不定要叫我阿姨呢,哈哈,你多大啊。”女主人眨巴着眼睛说:“怎么可能,我今年三十三岁了,看姐应该比我年长一两岁,如果叫错了,你也别介意我们乡下人眼神不好使。”岳母脸上的笑容如花般彻底绽放,也顾得眼角的鱼尾纹了,笑的更欢快了,说:“哈哈,我今年都47了呢,你还叫我姐,不过看你的面相,我以为你二十七八岁呢。”岳母自己开心之余,也不忘奉承一下女主人。
女主人起先是一惊,眸子里露出闪光的神色,说道:“姐你保养的真好,我看着真的以为就三十五六的样子——姐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岳母笑着说:“妹子,这我能骗你嘛,你瞧瞧他。”说着努努嘴指向一直没说话的我,说:“我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是她女婿,不过也许在岳母心里,女婿和儿子是一样的吧。
女主人不无艳羡的说:“姐,你真有福气!保养得这么好,儿子对你也这么好,还陪你出来旅游。”
岳母脸上闪过一丝小小的红晕,但很快就淡然的笑着说:“他呀,可一点都不听话,老是惹我生气!”说着起身:“妹子,浴室在哪里,我想洗个澡,浑身黏糊糊的。”
听到岳母说浑身黏糊糊的,我想起昨夜,我将憋了很久的精液射到岳母的最深处,任它们在从岳母的阴道里流出,又没有纸巾擦拭,肯定流淌到岳母的大腿和屁股上,能不黏糊糊吗,我的下体又微微一硬。而岳母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也察觉到刚刚的说话欠妥,脸上的红晕散开。
女主人说:“姐,我这就带你去,还有你叫我小陶吧。”说着领着岳母去到客厅后面。
不一会儿女主人独自一人走出来,冲我腼腆的一笑,我也回报一笑,并趁机仔细端详了一下女主人,说实话,刚刚岳母在旁边,我还真不好意思去观察别的女人。
她看起来比岳母更瘦一些,但个子比岳母更高挑,瓜子脸,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短裙,修长的腿上套着黑色的裤袜,我估计她虽然在这乡下生活,但应该没怎么下过地干活,脚上则穿着一双棉拖鞋,不禁暗暗叹息,她这双细腿比岳母的更美,要是套上一双高跟鞋,那就完美了,她上身穿着简单的针织衫,将那不算特别大的胸部凸显的淋漓尽致,展现出好看的线条,不过肤色不似岳母那般白净,也没有岳母的那种骨子里的柔弱,但整体来说,是个中等姿色的美人胚子。
她打开电视,把遥控器递过来给我,发现我在看她,忙低下头,但很快就扬起头,爽朗的说:“你要看什么自己调吧。”然后坐下忙活她的十字绣,估计我们没到来之前她就在绣这个十字绣。
我自觉不妥,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坐下来,和她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女人叫陶茵华,她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基本上每年过年才回来一次,是个典型的留守妇女,她则带着儿子在家里看管他读书,她的儿子今年十五岁,在镇上读初三,因为乡下离镇上不远,所以走读,每天校车接送早上七点离开家去学校,下午四点半从学校回来,而她一个女人家,干不得重活,所以也没种地,就在门前弄了一小片菜地,供他们娘两吃。
本着交换的原则,我也象征性的和她透露一些我们的事。而这个女人显然要健谈得多,从她口中,我也得知前段时间县里抓了一个恶贯满盈的大色魔,据说常年躲在山洞里,这次出去打算购买大量的食物囤积起来,不曾想被认出来抓了去。
我的心里倒吸一口冷气,估计陶茵华口中的大色魔,就是昨夜让我们战战兢兢的山洞主人,要是他没被抓去,昨天我和岳母恐怕凶多吉少,不过转念一想,我却有点感激他,如果不是他的那个日记,岳母指不定就不会被吓成那样,更不会下定决心把身子给我。
我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约莫半个小时后,岳母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女人洗澡都是这么能这折腾,都不知道她们洗哪里去了。陶茵华见岳母出来,站起身笑脸迎过去,说:“姐,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穿在我身上好看多了。”
我由下自上打量着岳母,她白嫩的脚套着凉拖鞋,露出好看的脚趾,再上去是细嫩的小腿,紧接着白花花的光滑大腿,但大腿上突兀的一条伤痕让我心疼不已,想来就是昨天刮伤的,不过好在伤口不长,伤口再往上就是短裙,因为陶茵华的身材比岳母瘦小一点,所以穿在岳母身上相对更紧凑,岳母那圆润的臀部,被包裹的紧紧的,不仅没有违和感,反而更显性感,而上身穿了一件蓝色的七分袖的棉衫,衣服前面有个大大的结,刚好点缀在岳母的胸前,显得胸部更加大和坚挺。
岳母笑颜如花的说:“小陶,你说的哪里的话呢,我都老了,和你们年轻人可比不上,而且我这个年纪了,都没穿过短裤,感觉凉飕飕的,别扭的很呢。”陶茵华也笑着说:“姐,你这是哪里的话,真的很性感呢,不信你问问你的宝贝儿子。”
我不中用的咽了咽口水,说:“性感,我妈最性感了,穿这身好看。”说完我就见岳母的脸上又泛起红晕,但一脸的满足模样。
陶茵华说:“瞧吧,你儿子都说你性感了,你们娘俩关系真好,我和我儿子关系就不太好,他总躲着我。”然后看到岳母的伤口,说:“你瞧我,这四月天还比较冷,都忘了给你拿丝袜。”
岳母说:“别,别,我穿不惯那个,就这样吧,挺好的。”陶茵华说:“那哪成,真感冒了多不好,而且我还有好几双没拆的丝袜呢,给你拿一双来,穿上也暖和,免得你这伤口更不好。”说完也不待岳母答话,便径直去了房间,摸索一阵拿出一双未开封的黑色丝袜便要递给岳母。
岳母没去接,说:“我真的穿不惯这个,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穿这个。”陶茵华大笑着说:“姐,你这个心态得改了,你看现在我们好多农村大妈都穿丝袜呢,还在那跳广场舞,你这双腿,不穿丝袜,就是浪费了,你看我,就常年穿着丝袜。”说着冲我一笑:“你说是吧,你妈比我还保守。”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不去做业务实在太可惜了,岳母被她说的神魂颠倒,只得接过丝袜。然后说:“好的,那我就试试吧,对了你这里有电吹风没有,我吹吹头发再穿。”
陶茵华说:“有的有的,我去给你拿。”然后又去到房间,我见她一走,本来想趁机去亲一下岳母,没想到被她发现躲开了,她眉头紧锁的模样着实吓人,轻声但严厉的说道:“不要闹!”
我一时手足无措,没说话只得悻悻的站回原位,岳母感觉到我的不悦,柔声的说:“小李,你看戏看够没有,赶快去洗澡。”我见岳母口气软了下来,坏笑着说:“没看够,谁叫妈你这么好看呢,哈哈哈。”
岳母再次冲我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岳母的白眼倒翻得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可爱了。这时候陶茵华拿了电吹风出来,递给岳母,又是一阵闲聊。
都是些家常,我听得没什么兴致,说:“妈,那我去洗澡了。”还没待岳母说话,陶茵华说道:“那我去给你拿条新的毛巾。”岳母赶忙说:“没事没事,不用浪费了,他用我这条毛巾就好了。”然后对我说:“儿子,和妈用一条毛巾不介意吧。”似乎带着得意的模样,将毛巾从头发上拿下,递给了我。
我说:“当然不介意,不用浪费了。”其实我接过毛巾时,心里乐开了花。
陶茵华说:“哈哈,你们母子两感情可真好,我和我儿子感情就不好,老是不听我的话。”陶茵华挑了一下额头,拿起电吹风的线头插在排插上说道:“你瞧我,啰里啰嗦的——姐,我把电吹风插好了,可以吹了。”我悻悻的接过毛巾,没再理会后面两个女人的对话,去了浴室,整个浴室洋溢着岳母洗澡后残留的香味,我将毛巾凑在鼻子前,闻着毛巾上的香味,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岳母的体香。我的下体膨胀得难受,将身上的衣物脱光,右手握着发烫的阳具,理智告诉我不要自慰,但一想到昨夜和岳母的温情,手不由控制的上下套弄起来,脑海里则全是岳母的娇喘呻吟甚至今早撒尿的模样,就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外面传来陶茵华的声音:“小李,我拿我男人的衣服过来给你,你接一下,放在袋子里。”
我赶忙停止动作,用力握着膨胀的阳具,说:“好的。”因为这个浴室没有门,就是一层布帘,所以我另一只手伸出布帘去拿衣服,不曾想陶茵华离得太近,我一伸出去,就抓到了软绵绵的东西,外面传来一声短暂的『啊!』,很快我就意识到刚刚不小心抓到了陶茵华的胸。
我尴尬的道歉:“对不起,我没看到。”
外面那头没说话,她将衣服放在我的手上,听脚步声是一阵小跑着离开。我将衣服拿进来,塞进挂在墙上的袋子时,才发现里面有一套粉色内衣裤,我拿出来一看尺寸,显然不是岳母的,想到可能是陶茵华拿给岳母换的,但岳母比较注重个人卫生,是不可能穿别人的内衣裤的。
我拿出来闻了闻,不过令我失望的是,这是洗干净的内衣裤,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而没有其他的。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拿出那窄小的粉色内裤,套在鸡巴上,然后想着岳母和陶茵华,继续套弄了起来,很快,我就一泄如注,将精液全部射在陶雪华的内裤上,射了之后,我不免愧疚,一方面是陶茵华收留了我们,而我却拿着她的内裤猥亵,另一方面,我愧疚于自己是个见异思迁的人,昨夜才拥有了岳母,而刚刚自慰的时候却想着岳母和陶茵华两个人。
我将陶茵华内裤上浓浓的精液擦拭掉,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湿湿的污迹。我想着不如帮她洗了,但转念一想,洗了之后更加引起怀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放进袋子里,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
我穿好衣物来到客厅,岳母已经将头发吹干,她将头发盘起来,显得光彩照人,煞是美丽,而修长的腿套上了黑色丝袜,好在我刚刚才一泄如注,不然真的难以克制内心的激动。而坐在一旁的陶茵华见我出来,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羞涩的埋下头去继续绣着十字绣,和岳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
岳母对我说:“这么快洗完了啊。”
我假装轻松的说:“是啊,你以为都和你们女人一样,洗半天才洗好。”岳母说:“别贫嘴,你这是不爱干净的表现,我刚刚给小芬打了电话,没人接,四点多了,不知道这回是不是忙着,我眼睛一直跳,总有不好的预感。”陶茵华说:“姐,现在早就破四旧了,你还信这个啊,都是心理作用,别自己吓自己的呢。”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往淋浴房边走边说:“我去把热水器给关了,怪费电的,呵呵。”看的出来,是个勤俭的女人。说实话,我真担心她会发现我做的坏事。
待她离开我的视线,我假装镇定的说:“妈,您瞧瞧,人家这觉悟,都破四旧了,您还这么吓自己。”
岳母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拿起陶茵华的手机,再次拨打着吴芬的号码。
一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岳母是一阵叹息,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还别说,岳母穿上这黑色丝袜,确实像换了一个人,虽然没有穿高跟鞋,但也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在屁股一扭一扭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就在我静静的欣赏岳母曼妙的身子时,陶茵华的电话响了,岳母赶忙转身,发现我在呆呆的看着她,一阵脸红,但也没在意,而是直接走过来拿起手机,在客厅的陶茵华也跑了出来,似是带着某种盼望。
岳母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陌生数字号码,递给陶茵华,悻悻的说:“应该是你朋友打来的把,这不是我女儿的号码。”
陶茵华接过看了看手机,满是失落的说:“我的朋友没几个,号码都存在手机里,我还以为是我家那个打来的,他都一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了,估计是骚扰电话。”
说话声越来越小,但还是按了接听键,“喂……对对对……刚才是这个手机打过去的……他们在旁边的……好的好的,我这就给她。”说完将手机递给了岳母,说:“是你儿媳妇的朋友打来的。”
岳母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意识到陶茵华说的『儿媳妇』是什么意思,我则在一旁暗暗的坏笑。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机,“喂?喂!是的,我是小芬的妈妈……什么!好……你再说一遍好吗……怎么会这样……我们……我们这就回去……”我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但感觉岳母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声音也越发的脆弱,慢慢的瘫坐在了凳子上。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着岳母,那双刚刚还闪亮迷人的眸子,瞬间黯淡无光,身体在微微的抽搐着,我一阵心疼,忙问发生了什么。
好一会儿岳母才平复过来,万念俱灰的说道:“小芬的朋友打电话来,说小芬……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现在在医院……孩子也没保住。”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睑低落,吓得陶茵华一个劲的在那里安慰岳母。
听到岳母说完,我如晴天霹雳般,感觉被推进了深渊。为什么会这样?我自知为人虽不是忠厚老实之辈,但也没干过什么伤害他人的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般对我,夺取我的孩子,让吴芬受这么大委屈,而我看到岳母那痛苦的模样,我的心更痛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责。
我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没有安慰岳母,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安慰眼前这个无助的女人毫无用处,倒不如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发泄一次。我打起精神,向陶茵华了解如何去镇上,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时间。待我一切都了解妥当后,我拿起手机,给刚刚那个号码打了过去,告诉她用吴芬的手机帮我和岳母购买当晚回京的机票。
我把一切弄好之后,岳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后我搀扶着柔弱无力的岳母由陶茵华领着走了大概一公里来到一条公路边,刚刚陶茵华告诉我,快五点的时候,校车就会经过这里,我们可以乘坐校车去镇上,然后做大巴去桂林。
等了一会儿,校车缓缓驶来,说是校车,其实就是一个金杯的破面包车。因为这里已经是最后一站,所以附近的几个少年一并下了车,陶茵华扯着一个满身脏兮兮的少年,严厉的说道:“刘向苏你是不是又打架了?”少年用力的挣开陶茵华的手,不搭理她,继续地往前走着,陶茵华生气的说道:“回去我再好好训你。”少年头也不回的往我们来时的方向走去,想来这个人就是他的儿子了。
陶茵华来到车前,看来他两交情不错,陶茵华直入主题,叫司机带我们去镇上,司机爽快的答应。陶茵华想了想,又叫他直接送我们二人去桂林机场,司机一副为难的神情,但经不过陶茵华的软磨硬泡,司机最终还是答应了。我和岳母二人上车之后对陶茵华道谢,我表示回到北京定当报答她的恩情,陶茵华摆摆手直说没事。
一路颠簸,到达桂林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这期间,岳母一句话都没和我说,安静的令我害怕。我们的机票是十一点半,我搀扶着岳母去办理临时身份证取了机票,在候机室坐下,岳母囔囔的说:“这都是报应,报应啊,咱两发生的事,却报应在小芬身上,这不公平,为什么不报应在我身上呢,为什么。”我看着眼神无光的岳母,心如刀绞,想要伸手去揽住岳母的肩膀,让她靠近我的怀里,但被岳母狠狠的推开了,并用几乎厌恶的神情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以后,再也不要碰我,否则我就去死。”我怔怔的看着岳母,心情五味杂陈,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仿佛我之前从未认识过她一样,不,甚至更像仇人一样。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我,还是恨她自己,抑或两个人都恨。
第十七章
回到北京后,在医院里,见到吴芬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我的心里一阵内疚,后悔自己没尽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而岳母,显然比我要更内疚,因为在之后的几天里,她没和我说过一句话,要么在病床旁陪着吴芬,要么在家里的厨房忙碌着,给吴芬煲一些有营养的汤。每次我想找机会和她说话,想安慰安慰她,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
两个礼拜后,我们遵从医生的嘱咐,让吴芬出了院,她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后期慢慢调养就好,但是自孩子掉了之后,但她的心理上受了很大的创伤,人也变得郁郁寡欢,有时候和我们聊着聊着天,她就看向别处走了神。每次这番情景,我就看到岳母低下头啜涕,抬起头时眼圈红彤彤的,我知道,她始终还在自责自己和我发生了关系,或许在她心里,还坚持认为这就是我们二人发生关系的报应。
看着两个脆弱的女人整天闷闷不乐,就像即将凋零的花朵,我也颇为惆怅,想要好好的呵护她们,却发现自己现在毫无办法,我想,也许时间能让这一切消散。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吴芬才彻底接受孩子已经没了的这个事实。这些天她茶饭不思的,消瘦了很多,岳母因为忙碌和内疚自责,也消瘦了很多,在极少的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我尝试和她开开玩笑,就像我们回到北京之前那样,但她对我总是淡淡的,这让我颇为郁闷。
到了五月底,北京的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公司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忙碌的工作状态,让吴芬渐渐回到之前的那个模样,岳母见吴芬的状态好了,自然也是喜上眉梢,不再那么排斥和我多说几句,但也仅限于多说几句,一旦我又表露半点非分之想甚至语言上的逾越,都会被她无情的打断。
这天晚上,我和吴芬躺在床上,各自玩着手机,吴芬忧愁的说:“老公,没能给你生个小宝宝,你是不是特别失望?”。
我看着吴芬愧疚的模样,心有不忍,安慰她道:“傻瓜,虽然我有点难过,但我更难过的是你受了这么大的痛苦,放心吧,等你身体调养好了,我们再好好造人。”
说完之后我的心里一阵苦楚,因为医生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我们,因为这次小产,加上吴芬本身身子就虚弱,今后再次怀孕的几率为零。
吴芬说:“你就别安慰我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医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就是觉得自己不能怀孕了,也不能给你们李家生个一儿半女的,愧对你。”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我放下手机,摸着她白嫩的脸蛋,说:“我娶你,难不成就为了要你传宗接代的啊,傻瓜,别想了,早点睡。”
吴芬的眼圈更红了,说道:“我知道,但是,但是我总觉得没有小孩是我们的一个遗憾。”
我说:“我们还这么年轻,实在不行,咱们大不了人工受孕,人工受孕还不行咱们再想办法。”
吴芬说:“医生已经说了,人工受孕,受精卵也不能在我子宫里发育了,要不……”吴芬欲言又止的,但很快继续坚决的说道,“要不,我们离婚吧,你去找一个别的女人。”
我强颜欢笑的道:“你这什么话啊,难不成你生不了小孩,我就不要你了,那我还是人吗?当初我那么穷你都要不顾你爸妈的反对跟着我,难不成咱们这么深的感情,还抵不过这点,要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孤儿院抱一个。”吴芬听到我这个话,泪水再也止不住,颤颤的说道:“我不想,不想抱着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叫他儿子或者女儿,我就想一个,遗传着我们身上基因的孩子。”
我帮她擦干泪水,说:“好的好的,咱们一起想办法。”然后坏笑着说道:
“你要那么想要孩子,咱们现在就造人。”说着就一只腿压着吴芬的大腿,要整个人压着她。
吴芬用手撑着我的胸膛,愧疚的说:“老公,对不起,我不想做,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孩子没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对不起老公,我不仅不能让你当爸爸,还不能让你享受到一个男人该享受的东西。”我理解吴芬的心情,轻轻吻了一下她,腿从她大腿上离开,说道:“没关系的,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想着我们那个宝宝,睡觉吧,睡觉就不会想了。”吴芬『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她起身关了灯,然后继续回到薄被下。在漆黑的房间里,我久久无法入睡,想着怎么再怀一个小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芬问道:“老公,睡了吗?”没想到她也未睡。
我说:“没呢。”
吴芬继续问道:“你想什么呢?”
我说:“想着怎么让你再怀一个宝宝,这样你就会开心些了。”吴芬说:“哦——你,你觉得我妈怎么样?”听不出任何感情,她这么突兀的一问,让我无言以对,我诧异的『嗯』了一声。
吴芬说:“没,没什么,睡吧。”说完便不再说话。
之后的日子里,吴芬变得越来越忙,常常很晚回家,起初我还在办公室等她一起,后来等了几次,我便忙完就独自回家了。岳母也发现吴芬的变化,在我们两个人单独吃饭的时候,问我什么情况。我告诉她,最近本来就是旺季来临,有很多项目要去招投标,还要去找各方面的领导拉关系,所以忙点很正常。
岳母怅然的道:“小芬这孩子,从小就要强,牙齿掉了也自己往肚子里吞,不和任何人说自己的委屈,估计她是想让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我揶揄道:“是的,毕竟是你的女儿嘛,就像你一样,总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承受,一个人承担,其实比谁都脆弱,需要人去疼。”岳母见我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看,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继续吃着饭。
我说:“妈,这些天,我知道你的心里苦,但是这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你要惩罚自己呢,你看……”
“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岳母放下手中的碗筷,严厉的说道。
看到岳母这般坚决,我也不再说话,味如嚼蜡的吃了饭回到了房间玩手机。
大概到了十点多钟,吴芬还没有回来,我给她打电话,那边传来系统声音说不在服务区,过了十来分钟,再次打电话依然无法接通。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要去公司找她。
快要出门经过客厅的时候,我看岳母还坐在餐桌前,似乎是在啜泣,但我还是强忍着去安慰她的心,说:“妈,吴芬的电话打不通,我去公司看看顺便接她回来。”
在我换好鞋子开门之际,后面出来岳母嘶哑的声音:“小李,别去了。”我诧异的回过头,看到不远处那个满眼泪花的女人,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问道:“怎么了妈?”。
岳母低下头,说:“小芬,小芬她去云南了,她说要一个人散散心,她已经把公司里最紧要的事情安排好了,说有一些待办的事情放在你的桌上,叫你到时候稍微跟进一下就好。”
我脱下刚穿好的鞋,光着赤脚来到了岳母身前,看着已经哭成泪人模样的女人,想要把她搂在怀里,但一想这样反而让她更难过,所以控制着自己,问道:
“小芬为什么没和我说,走得这么匆忙。”
岳母没有回答我,她还在哭泣着,并伴有低沉的嚎啕声,看到这个我深爱的女人如此痛苦,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抱着岳母的头,将她美丽的脸庞贴在我的胸前,很快她的泪水就浸湿我的T恤接触到我的胸膛,就像毒液一样,让我的心更加疼痛,但我除了抱着她的头,不停的抚摸她秀丽的头发,偶尔拍打她的肩膀,并没有任何办法。
良久,岳母哭累了,平复心情后离开我的胸膛,而我的T恤下段已经完全湿透。岳母『嗯』了一声,示意我看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我拿起来,输入吴芬的生日解锁,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微信里吴芬的对话窗口,那上面显示着吴芬发来的五条长长的信息。我看完后,一屁股坐在岳母身旁的凳子上,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
原来吴芬早就察觉到我和岳母之间的异样,在我们还没有发生关系之前,在岳母还没有回江西老家的时候,吴芬就看出来我对岳母的异样想法,也看出来岳母对我感情上的变化,而当我和岳母二人从桂林赶回北京后的这些日子里,吴芬更是笃定了我和岳母已经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洞悉整件事情的吴芬,有过震惊,有过无奈,有过愤怒,但慢慢的,她看开了,一个是她最爱的丈夫,一个是照顾了她一辈子却没享几天福的母亲,尤其是在得知自己很难再怀孕的时候,她将希望放在了自己的母亲身上……有的事情,如果大家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可能还好,可一旦捅破了,那么之前所有的伪装和模糊,都被看的清清楚楚,反而使人觉得更加难堪。我能明白此刻岳母的心情,毕竟女儿知道了自己和女婿的秘密,虽然女儿已经表示原谅,并求助于她,但这件事情,对于一个传统的中国妇女而言,着实是羞于启齿的,就像被扒光一样,不,就像被捉奸一样,还是被自己的女儿捉奸到自己和女婿做那档子事。
岳母说要去洗澡睡觉的时候,我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我想,也许岳母想要洗掉身上和我所有的联系,虽然那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见岳母收拾衣服去了浴室,我回到房间,脱下已经被岳母的泪水打湿的T恤,内心一阵愧疚,即是对吴芬,更是对岳母。我彻彻底底的伤了她们母女的心。
也不知道吴芬此刻在哪里,我再次拨打了吴芬的电话,依然无法接通,只得打开微信,打了很多字,最后还是删除,只发送了三个字过去:对不起。
很快吴芬就回复了,看来她是把所有人都拉黑了,屏幕上显示着:“老公,我亲爱的老公,你不要说对不起,就像我和妈妈说的一样,她也没有对不起我,我现在想通了,你们两个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最爱我的人,所以我不能那么自私,我已经和妈妈说了,虽然她年纪有点大,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大龄产妇并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希望你们都能放下心里的负担,生一个属于我们三人的小宝宝,加油,勿回。”
看到吴芬发过来的消息,我的鼻子酸酸的,心情无以言表。我听着歌,回味着这过去的一年时间,和岳母吴芬三人发生的点点滴滴,仿佛就在今天下午,而现在却一切都变了模样,也不知道明天该如何面对。
到了凌晨两点多,我没有丝毫睡意,摸索着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看着岳母放在盆子里换洗的内衣内裤,这要是换在以前,我肯定迫不及待的要闻闻,甚至意淫一番,但此时此刻的我全无心情。走出浴室看着岳母的房门,忽然想到,岳母是个要强的人,在被女儿知道自己和女婿有染后,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呢。一想到这我立马来到岳母门前,也顾不得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轻轻的敲了几声,问道:“妈,睡着了吗?”
寂静的夜里,没有回应。我轻轻的扭动着门把手,岳母并没有打反锁,推开门,不甚明亮的房里,岳母侧身躺着,背对着我,薄毯盖着她曼妙的身躯只留下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在枕边,我看到她肩膀轻微的动了一下,知道她没睡,关上门,整个屋子瞬间变得漆黑。
我的身体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掀开岳母床上的薄毯,钻了进去,岳母那淡淡的香吻袭来。我顺着岳母那边侧着身子,将左手搭在她细细的腰肢上。岳母浑身抖动了一下,轻声说道:“小李,别……”我说:“妈,我不做别的,我担心你,就这样在你旁边睡,好吗?”岳母没说话,似乎应允了我的请求。我闻着岳母身上淡淡的香味,觉得无比的舒心和踏实,很快就沉沉睡去。
在半梦半醒间,我感受到胸前有两个软绵绵的肉球紧压着我,我的脖子有青青的热风吹过……
等我艰难的张开双眼,不想离开这美丽的梦境时,才发现这不是梦,而是不知道何时,我已经面对面的抱着岳母。窗外投射进来六月的阳光,让我异常的舒服,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岳母,她紧闭着双眼,娴静的脸蛋煞是美丽。我的心里蠢蠢欲动起来,下体也不自觉的开始膨胀。
岳母轻微的眨动着自己的睫毛,好一会儿,露出美丽泛着血丝的眸子,意识到自己被女婿面对面的抱着睡到天亮,脸『唰』的一下就红彤彤了,我忍住笑意说道:“妈,你这大清早的就喝酒了啊。”
岳母更不好意思了,羞的垂下眉头,但看到的是自己女婿裸露着的胸膛,赶忙翻过身去背对着我企图挣脱我的双手,也许是动作幅度过大,她翻过身去,软绵绵的屁股刚巧被我膨胀的下体顶到,这让我的小弟弟着实振奋了一下,弹跳了几下,隔着内裤打在岳母的花瓣上。岳母也察觉到我的异样,打算起身离开这个是非地。但我此刻春心欲动,双手搂着岳母的腰,不肯让她起身,说道:“妈,陪我睡一会儿聊聊天,好吗?”
岳母没有继续躺下的意思,企图掰开我的拥抱,说:“起来了,我们去找小芬,把她接回来我就回江西老家。”
听到岳母说要回老家,我不由的怒火中烧,抱得更用力的,强行让她躺着,激动的说:“妈,为什么遇到事你就想逃避,从江西逃避到桂林,从桂林逃避到北京,现在从北京又要逃避到江西,难道这不是一个死循环吗?”岳母显然被我激动的情绪吓到了,躺在那里很久才哽咽着说到:“那你要怎么样,啊?你想要我怎么样,背一个勾引女婿的罪还是什么罪,趁着现在只有小芬知道,要是以后大家都知道了,身边的人都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我,说我是荡妇——好,这些也就算了,我也不怕,但你呢,你以后怎么活,你还这么年轻,你难道也要背一个罪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岳母越说越激动,仿佛要压抑着嗓子吼出来一般。
我为刚才的反应而感到后悔,没想到自己又让岳母伤心了,我平复心情,温柔的在岳母的耳边说:“妈,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受到任何的指责,哪怕天打雷劈我也为你担着,以前我会愧疚,可是现在,我不会了,因为我们做这个事唯一对不起的只有小芬,但是,她昨天也给我发信息了,她原谅我们了,她还希望我能和她的妈妈,也就是你怀一个属于咱们三个人的小宝宝,小芬都选择原谅我们,为什么你还不肯原谅自己。”岳母听我这么说,情绪好些了,喃喃的说:“她原谅我们,并不代表我们就没有错,你懂吗?”
我说:“我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现在要想让小芬开心起来,并不是你离开我们,而是要让你怀一个宝宝,你也知道小芬现在不能怀孕了,她都动过要和我离婚的念头了。”
岳母诧异的翻过身来,面对面的看着我,她的眼圈红红的,泪痕还未干,露出诧异的神情:“什么,离婚?”
我不无心疼的说:“是的,就是因为她怀不上孩子了,可是如果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她肯定会好起来的,我们两个是她最爱人的人,只有我们的孩子,才能让她感受到一个母亲的身份。”
岳母的脸又红了,也许是因为说到要给我生孩子,也许是其它。看着她那美丽的脸庞,我再也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她没有躲避,我得寸进尺的抱着她的头,继续吻她的眉毛,她的脸蛋,她的鼻子,我感受到她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要吻她的嘴唇时,岳母双手抱着我的脸颊,两个大拇指挡住我的嘴唇,柔声说道:“还没刷牙呢。”
这轻声细语,表面上虽然是拒绝,但于我而言却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我没有理会她,也没有说话,用行动证明了这不重要,将她的大拇指挪开,然后轻轻的吻上那两片美丽的唇,软软的,暖暖的。我用舌头将岳母的皓齿撬开,她配合着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与我纠缠,她依然显得有一点笨拙,但比上次要好了很多,并且更加主动。
时隔两个多月,再次和我的岳母舌吻,我想到的不是其他,而是觉得我的岳母,一直就是这样的人,似乎从不做作,当她想要给我的时候,她会大大方方的给我,毫无保留,虽然有羞涩,但始终不是那种欲拒还迎的女人,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女人。
趁着和岳母舌吻的间隙,我的一只手拖着岳母的头,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隔着岳母的塑身睡衣摸索着来到岳母的大肉球上,她平躺着,因为没戴胸罩的缘故,两个肉球四散摊开,我隔着丝质的睡衣蹂躏其中一个,就像小时候玩弄装满水的气球一样,让它变成我想要的形状,然后挑逗着岳母那细细的乳头。
六月的阳光让人温暖,此刻甚至让人感到燥热,我停止手上的动作,将盖在我俩的薄被扯开,一边和岳母舌吻着,吸允着她的口水,一边讲自己整个人挪到岳母的身上,压着她。然后双手来到她的腰间,扯起她的睡衣,往上拉扯,我们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离开彼此的舌头,将岳母的睡衣脱了去,我双手蹭在床上,看着岳母那两个硕大的肉球因为岳母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岳母发现我盯着她的肉球看,脸红彤彤的,怔了一小会儿,她双手抱着我的头,往下拖到她的唇边,和我继续舌吻起来。
我明显感受到来自岳母的热情,下体膨胀得愈发厉害,微微的弯腰将自己的短裤褪去,阳具就像被束缚许久的蛟龙越出睡眠,大有天高任我飞的其实。然后去扯岳母身上仅存的内裤,我扯着裤头,岳母很配合的双腿用力微微抬起屁股,让我顺利的将她的内裤扯到膝盖处,然后她自己用双腿脱落。
我继续和岳母舌吻着,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为何如此喜欢和岳母舌吻,而岳母似乎也沉溺于和我舌吻,就像上次在山洞里那样,舍不得分开;我的一支手来回蹂躏着岳母的两个大肉球,另一只手时而揉捏她那翘而圆的屁股,时而抚摸她光滑的后背,时而摸着她的侧脸,双腿则在那纤细的双腿上磨蹭着,而我那如蛟龙般的下体,在岳母的森林地带熟悉着环境,这里我曾经来过一次,此刻森林深处的山洞里,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我知道,她是欢迎我进去游泳,在这即将到来的夏日里,没有什么比游泳更令人舒服的事情了。
我的阳具在岳母的小穴旁试探着,在外围不断的刺激这岳母的每一根神经,她的呼吸声愈发急促,和我舌吻的力度也越发大,将整根舌头捣入我的嘴中,似乎要把她的宝贝女婿吞噬一般。我一边和岳母纠缠,一边咕哝着说道:“妈,要进去吗?”
岳母双手捧着我的脸,将舌头从我的嘴里撤离,坚定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坏笑着说:“要不要再玩一下。”
岳母娇羞的拧着我耳朵,说道:“有什么好玩的,没个正经。”见岳母此番模样,我也忍不住了,从岳母的身上起来,跪在她的胯前,阳光透光窗户洒在岳母美丽的胴体上,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着岳母的裸体。
岳母脸羞红的对着我说:“你看什么呢,快点做正经事。”我说:“妈,你这么美,我要好好看看,边看边做正——经——事。”我故意把后面三个字拖得很长,引得岳母更加羞愧。
我把岳母两条如竹笋般的腿放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往我这边一拉,岳母的小穴与我的阳具仅二三厘米,岳母的阴毛浓密,就像她的头发一样乌黑,那介于粉色和乌色的小穴,似乎在像我招手,冒着热气般,小穴两旁的阴毛,沾了些许淫水的缘故,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闪闪发光。我用手抚摸这岳母的阴毛和耻骨,身子往前倾,另一只手扶着阳具。对岳母说:“妈,看着,宝贝女婿的肉棒要进入妈的身子了!”
岳母闭着眼睛,说:“就知道欺负妈,说流氓话!”显然,有了上次山洞的体验后,岳母这次放得更开,又或许是因为这是她的房间,她更有安全感。
我的阳具在岳母的小穴周边用力的磨蹭了几下,惹得岳母张开眼睛对我翻白眼,假装责怪的模样。岳母的小穴外围早已水漫金山,所以当我的阳具对准岳母的小穴进入时,无比顺畅,岳母感受到我的阳具给她的充实,示意我趴下。
我听话的趴在岳母身上,一边抽插着,一边再次与岳母舌吻。手继续摸索着那两个硕大的乳球。刚刚趁着插进去的功夫,我才发现岳母裸体时的奶子竟然这么美,细细的乳头周边,是粉红色的乳晕。真想不通,岳母的乳球这么大,可是乳头却这般小。
岳母呻吟着,不同于上次在山洞里压抑着的性爱,这次岳母彻底的放开了。
她抱着我的头,抚摸着我的耳朵,有时候甚至稍稍用力的咬我的嘴唇。每次我大力抽查的时候,她都要往上迎合我的动作。这样大概抽插了十来分钟后,岳母动作幅度大了起来,我知道,我身下的女人要高潮了。
我说:“妈,要不要咱们换个姿势,我躺着,你在我上面?”岳母说:“嗯,嗯,不要,就这样,很好,妈喜欢。”说着,更加用力的迎合我的冲击。
我揉着岳母的乳头,说道:“这样很舒服的,咱们试试好吗,儿子会让你舒服的!”
岳母似乎不太情愿,但还是采纳了我的建议,任由我摆弄,双腿跪在了我身上,说道:“这多难为情,妈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看着岳母那浓密的长发,和羞红的脸,我又爱又怜。双手各抓一只岳母那略微下垂的肉球,蹂躏着,时不时的起身去舔,去咬,臀部则用力往上面顶,弄得岳母迭叫连连。很快岳母就明白了其中道理,双手货抓着我的胳膊货撑在我的胸上,扭动着她那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坐在我身上。
这个姿势大概持续了两分多钟,岳母就泄了身,她的淫水顺着小穴流到我的阳具,再流到我的阴毛我的睾丸上,到处都是,她瘫趴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许是满足后的幸福感让她由衷的对我说:“小李,妈爱你。”听到这个,我莫名的感动,一边说着:“妈,我也爱你!”一边抱着岳母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拼命的抽动着阳具。岳母再次呻吟着说道:“小李,嗯,快射吧,妈好累,你也会累。”我说:“妈,我不累,不过我射了我们去吃早餐吧——妈,你能说脏话吗,我想听你说话。”
岳母点了点头,说:“嗯,小,小李你射吧,妈不喜欢说话,但是妈能让你舒服,好吗?”
然后继续呻吟着,她搂着我的背,伸出舌头舔我的奶头,虽然笨拙,但很有效,让我感觉酥酥的,说实话,岳母如此主动是我始料未及的,也许快感让她已经彻底把我当她的男人,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了。在一阵快速的抽动中,我感觉再也克制不住,精头一松,所有的子子孙孙射进了岳母的子宫深处。而岳母,涨红着的脸,在低沉的嘶吼中接收了她女婿给予她的一切,尽量克制着来自身体深处的颤抖,紧紧的抱着我。
事后,我们没有说话,但迟迟不愿分开。我的阳具在岳母的小穴里,就像找到另一个家……
第十八章、江湖再见
床头柜上的LED钟“叮咚”一声后,显示9:00,岳母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屁股,我那软绵绵的蛟龙滑落出来,连带着我的子子孙孙和岳母的淫水夺门而出,我的蛟龙贴在她的小穴边,感受到那股子热流在蔓延这篇美妙区域后往股沟淌去。
岳母也察觉到自身的异样,不无尴尬的柔声说道:“小李,妈先起床去洗个澡,待会儿做早餐给你吃”。
我稍稍用力的抱紧岳母,看着她那因为满足而泛着红晕的脸蛋,忍不住亲了一口,说:“妈,我不想让你起床,就这么抱着,谁知道你是不是起床就不认人了,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
岳母伸出左手,玩弄着我的眉毛,动情的说:“傻孩子,妈以后不会那样了,之前妈是觉得愧对小芬,现在既然小芬要我帮你怀一个宝宝,她也选择原谅我们,那我以后也不会躲着你了,我昨晚就想通了,就像你说的,现在对小芬最好的结果,就是我帮你怀一个孩子”。
听到身下的女人这么动情的说着这番话,我的心里莫名的感动,捧起她的脸,深深的吻了几秒,然后注视着她的眼睛,我看到她水汪汪的眸子里闪着疼爱,也带着依赖。我刚刚还软绵绵的蛟龙,蠢蠢欲动起来,顶在她的蜜穴上,只要稍稍用力即可再次插入。岳母感受到我下体的变化,捏了我的脸一把,假装生气的说道:“坏小子,又要对妈使坏”。
斑驳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岳母白净的脸上,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就对妈使坏了,我还想要”。说着一只手不安分的去蹂躏她如白兔般的肉球。
岳母伸手阻止了我的进一步动作,不无好气说:“安分点,妈要起床了”。
见我手没有收回去的意思,抚摸着我的手掌继续说道:“反正,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岳母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再次吻了她,然后从她的身上下来平躺着。她坐起身,顺势将薄被扯到自己的身上,盖住那两个肉球,我笑着说:
“妈,昨晚吃也吃了,摸也摸了,现在看都不让看”。
传统女人的本能羞涩让岳母的脸绯红一片,作势要打我,说:“叫你不听话,还取笑妈,快帮我看看我的睡衣短裤在哪里了,妈要去洗澡”。
我坐起身,接住她的手,说了一声“遵命”便爬到床尾,捡起掉在地板上的衣物再爬到岳母身边,说道:“妈,昨晚咱们太激烈了,衣服全掉地下了”,说着故意将她那保守的粉色内裤放在脸上嗅到,有淡淡的腥味,再一看,中间处是干透了如地图般的痕迹,我坏笑着说:“妈,您看看,这裤子都脏啦,不能穿了”。
岳母的脸更红了,真想不通,都已经和我有了夫妻之实,还这般羞涩,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衣物,迅速的套上睡衣,两个肉球在紧致的睡衣包裹下,比裸露着的似乎更有吸引力了,两个乳头凸起的部分,煞是诱人。
岳母看着手中的内裤,想穿又不穿的样子,我说:“妈,你不就是去洗个澡吗,家里就咱们两人,反正去了也要脱,直接这么去吧,等下换干净的”。
岳母白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不许偷看,翻过身去”。
我说:“好好好,我不看,妈你去吧,我等你”。说着故意将手指盖在脸上,露出双眼来,惹得岳母笑逐颜开,见我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掀开盖在下身的薄被起床,她背对着我,光着脚走出去的时候,两条细长的腿托着两瓣圆而翘的屁股,自然而有韵律的扭动着,在阳光的点缀下,白花花的就像干净的湖面一般,让人神往。那一刻,我觉得天底下,恐怕再也没有比此刻更美丽的风景了。
我的思绪被浴室里传来的关门声打断,我才恍然明白错过了重要的事情,赶忙起身赤裸着跑到浴室,我试探性的要开门,发现里面打了反锁。我朝着里面喊道:“妈,我想和你一起洗澡,开下门”。
里面传来岳母脱衣服的声音,她带着得意的口气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要使坏,所以反锁了,你去乖乖的躺着,不要捣乱”。
我想要用撒娇打动岳母,说:“不,我想和妈洗澡,你要是不和我洗我就站在这里”。
岳母笑的更欢快了,仿佛奸计得逞一般,说:“那你就站着吧,我可不管你了”。说完里面传来淋浴头喷水的声音,以及岳母哼着小调的声音。见岳母无意让我进去,我只得怅然若失的回到岳母的床上,看着这个刚刚我们奋战过的地方,凌乱不堪,床单上面还有半干半湿的污迹,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岳母的杰作,抑或是我们两个混合的杰作,我觉得身心瞬间舒畅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我听到岳母从浴室里传来声音:“小李”。
我来到浴室门前,笑着问道:“请问岳母大人有何指示啊”。
岳母说:“别贫了,快去帮妈拿衣服进来,刚刚忘记拿衣服了”。
我哈哈大笑着说:“妈,你也有今天啊,你刚才不是那么厉害的吗,不让我进去,我要怎么给你拿衣服啊”。
岳母无奈的说道:“行了,算我错了小李,听话快去帮妈拿衣服,妈要煮早餐给你吃呢”。
我说:“我不饿,要吃也就吃你,妈你想想怎么报答我,或者怎么求我,我才给你拿,要不你就自己出来拿”。想到自己的计谋,我的心里乐开了花。
岳母似是不悦的说:“你还想要什么,我们都这样了,静喜欢说些没用的”。
听到岳母的指责,倒把我搞糊涂了,也不知道刚刚那些话哪里不对,触犯了她,但也不好再继续开玩笑下去,只得悻悻的去她的房间给她找衣服,翻来覆去,给她找了一件宽松的睡裙,不过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没有给她拿内衣内裤。
在浴室门外,我说:“妈,给你拿了件睡裙,你先穿着吧”。
岳母慢慢的拉开门仅供自己的手伸出来,接过衣服又关上了,我因为刚刚岳母的发火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也不敢造次,又悻悻的回到岳母的床上躺着。大概过了几分钟,岳母从浴室回到房间,她的头发包着毛巾,穿着我给她拿的浅蓝色的睡裙,大腿中段以下全是白花花的腿。想到此刻她里面全身真空的,我的心里荡漾起来,但还是不敢造次,静静的躺在床上。
岳母见我没说话,兀自去衣柜前找内衣内裤,一会儿拿出内衣内裤,说:
“小李,你出去一下,妈要穿衣服”。我不敢忤逆她的意思,毕竟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是我的岳母呢,上次山洞温情之后两个多月都对我淡淡的,看来这次又是复制上次的情景,我虽心生不爽,也不敢多言以免让她伤心,随即就要起床出去。
岳母见我此番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这让我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诧异她为何会笑。岳母走过来说:“你呀你,就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软,看来对你发火有用,下次我还用这招”。
原来岳母是故意对我表示不悦,想到被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整了,我是又好气又好笑,一个健步冲到正朝我走过来的岳母面前,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顺势将她压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岳母显然没料到我来这招,猝不及防的赶忙抱紧我,她盘在头上的毛巾掉下,湿漉漉的黑发散落在床上,弥漫着洗发水味道和沐浴露的味道,两个肉球隔着睡衣再次与我紧密接触,我的蛟龙也适时的坚挺起来,顶着她。
岳母回过神来,轻轻拍打我两下,说道:“要死啊你,快起来。”我说:“谁叫妈妈你刚才捉弄我的,我现在也要好好捉弄你”。说着在她那还有些许水滴的脸蛋上亲了两口。
岳母的脸羞红起来,但也不挣脱我,说道:“你个坏流氓,快点起来,不然妈又要生气了”。
见她只是嘴上说说,却并无实质行动,我知道她是和我开玩笑,坏笑着说:
“妈,您这武功只能用一次,用第二次就不灵了,你要为刚刚整你的宝贝女婿而付出代价”。说着吻上她的香唇,岳母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吻上她,然后闭上眼睛,张开皓齿迎合我,任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驰骋,与她的香舌触碰缠绵。我的手顺势往下摸,企图掀开她的睡裙,却被她的手拉住了,她睁开眼睛,看得出来,她的眸子里有着欲望。岳母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她说:“小李,妈去给你煮早餐”。
我深情的注视着她的眸子,那闪闪动人的模样,让我为之动容,我说:“妈,我想要你,吃你就够了”。想要继续接吻。
岳母双手抱着我的脸,阻止我的下一步动作,大拇指玩着我的眉毛,说:
“傻孩子,我们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说完扬起头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要把我推开,“小李,咱们不能沉迷于这种事,答应妈,好吗?”我说:“不好,你看看他,答应不”。说着示意岳母看我那膨胀的蛟龙,并抓着岳母的一只手,顺势就盖在了它上面,那柔嫩的掌心压着小半个蛟龙,它似乎更欢快了。
岳母脸红着垂下眉头,轻轻的抚摸了我的蛟龙,说道:“粘死了,快去洗澡吧”。要是没记错,这是岳母第一抚摸我的蛟龙,但是反应却不像黄色小说里写的那般,岳母们夸赞她们的女婿的宝贝是如何壮硕,如何让她们神魂颠倒,如何让她们无法忘怀。这着实让我有点小尴尬。她见我没说话,深情的看着我,继续说到:“小李,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有点事情要克制,妈也在克制,你懂吗?相信我,妈现在是你的人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听到岳母这么说,联想到刚刚她那欲望的眸子,我知道她是在极力克制,如果我继续纠缠也许她会再次和我交融,但我深爱着这个女人,不忍心她自责,所以还是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纠缠,但很快又想到一个坏主意,说道:“妈,我听你的,但是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个请求”。
岳母看我这么听她的话,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问道:“什么请求”。
我坏笑着说到:“就是,能不能,能不能在家里不要穿内衣内裤”。
岳母羞红着脸捏了我一下,说道:“你又想什么坏主意呢,妈肯定要穿内衣内裤的,不然指不定你要对妈做什么坏事”。
我说:“我能对妈做什么坏事,反正最坏的坏事也已经做了,我就是想着,妈的身子那么美,用这些东西束缚的话不是很好,再说了,你这睡裙这么宽松,穿不穿内衣内裤,我也看不出来啊”。
岳母狡黠的问道:“既然看不出来,那你干嘛不让我穿,你个坏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岳母忽然变得有点小女人的感觉。
我一时无语,不过自己挖的坑自己填,说:“我不管,妈不穿的话,我虽然看不到,但想想也觉得很好啊”。
……
在床上,我和岳母就像小情侣争执着要去看什么电影一样,讨价还价的扯了十多分钟,最后各自妥协一步,以后在家里,岳母不穿内衣,但要穿内裤——对了,我还占得另一个好处,就是岳母以后每天穿什么由我决定。在我将岳母的整个衣柜都翻了一遍后,不得不失望的对岳母表示,下午要带她去大购物。
当我洗完澡光着身子来到餐厅的时候,岳母已经将热腾腾的面放在了桌上。
她从厨房里端着两个煎好的荷包蛋,胸前的两个肉球就像小白兔一样晃动着,唯一让我懊悔的是,我给她选择了一件宽松的睡裙,所以看得并不是太明显。岳母笑容可掬的放下碟子,说道:“快吃吧,肯定饿坏了,这两个蛋是土鸡蛋,特意煎给你吃的”,然后眼神在我的下体扫视了一眼,似是不屑的说道:“都多大个人了,还光屁股”。
我坐下来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说道:“我可不像妈,我在妈面前毫无保留,有本事妈在我面前也毫无保留”。
岳母白了我一眼,说道:“就知道嘴贫,吃东西还塞不住嘴”,说着将两个荷包蛋全部倒进我的碗里,这让我想到以前,岳母也做面给我吃,也曾煎荷包蛋给我吃,但是怎么看怎么想,都不一样了,无论是她的神情,还是她的语气,哪怕是面的味道,都让我觉得与以往的都不一样。我这才意识到,也许这就是传统的中国女人,一旦身子给了你,心也给了你的时候,你就是她的全部,她的眼里就只有你,任劳任怨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吃完面后岳母在厨房的水槽边洗碗,我走过去贴近她,从后面环抱着她的腰,隔着睡裙,我能感受到那略微凸起的柔软。我将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鼻子在她的脸上蹭着,闻着熟女的体香,蛟龙膨胀起来,顶着岳母的股沟,我双手从腹部转移阵地往上来到她的胸部,隔着睡裙托起她那两个沉甸甸的小白兔,它们略显下垂,却依然如此富有弹性。岳母微微转过头来,用鼻子和我的鼻子相互蹭了几下,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娇声的说道:“别闹,妈在洗碗呢”。
听到岳母气若游丝的话,我再次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在厨房里将岳母就地正法,一番纠缠后,最终还是被岳母制止住。末了,她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叫我穿上衣服,要我带她去买衣服,见她如此坚定,我只得拖着那高高翘起的蛟龙去房间里穿上衣服。
待我一切准备妥当,岳母也将厨房整理干净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尾随岳母进去,按照之前的约定,她乖乖的任我给她找出去需要换的衣服,找了半天,我发现也都是些中规中矩的衣服,倒是在衣柜下面的角落里找到当时送给岳母的丝袜,原来岳母一直保留着,无奈岳母没有短裤或者短裙,所以最后我随意挑选了一件短袖衬衫,和一件休闲裤外加胸罩给岳母,让她换上。岳母倒也不再叫我出去,估计她心理清楚叫了我也不会出去,当着我的面扭捏一番背对着我脱下了睡裙,我躺在已经被岳母整理得井井有条的床上,欣赏着她曼妙的身姿,再看着她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
岳母转过身来,将休闲裤的裤头上的扣子系好,憋红着脸问道:“小李,你觉得妈这身怎么样”。
岳母的衣物虽然简单,但穿在她的身上,确实别有一番滋味,紧致的衬衫让她的两颗大肉球呼之欲出,胸前的扣子随时都要崩开似乎的,而浅蓝色的休闲裤,把她的腿部的线条拉的更长,圆润的翘臀也显露无疑。我笑嘻嘻的说:“好看,我妈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人了,妈,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事啊”。
她像个孩子一样满足的笑着问道:“你怎么总是那么多事啊,快说”。
我说:“就是待会儿出去,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手拉手的那种”。
岳母娇羞的说:“那多难为情啊,我是你妈,别人看到了怎么说我们”。
我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大不了咱们出了小区你再做我女朋友”。
岳母对着衣柜上的镜子一边整理一边说道:“那也不行啊,我比你大这么多岁,别人一看就知道咱两不是那种关系,再说了,在家也就算了,在外面你拉着个老太婆,多给你掉面子啊”。
我站起身来到岳母的身后,双手抱着她的腰,看到岳母那满脸幸福的神情,我的心里也泛起无线甜蜜,我说道:“谁说我妈老了,拉着你的手才有面子呢,你这么个大美人,别人只会说我有福气,能找这么个女人”。
我看着镜子里岳母听到我的话后“咯咯”的笑着,露出淡淡的鱼尾纹,她的目光与镜子里的我相对,深情的说:“你呀,这个嘴,不知道哄骗了多少女人”,反手伸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嘴唇,继续说道:“只是这嘴唇啊,太薄”。
我不解的问岳母:“薄点点怎么了,再说我就哄妈一个人就够了,其他人不稀罕哄”。
岳母义正言辞的说:“嘴唇薄的男人,都薄情”。
我说:“那就让你尝尝我的薄情”。说完将岳母扭过来与我面对面,捧起她的头,双唇凑上去,和她的香舌缠绵,吸允着她嘴里甜甜的云津。又是一阵纠缠后,我们二人才离开家前往附近的万达。
北京六月的中午已经很热,好在万达商场内冷气十足,我提议吃了中饭再逛,岳母觉得刚吃早餐没多久,等逛累了再吃,看岳母兴致这么高,我只得依着她。
记得上次和岳母单独逛商场,还是送走朱阿姨后,当时给她买什么都说不要,而这次岳母又故技重施,逛了好几家都不肯买,哪怕试穿了特别心动也不舍得买。
迫于无奈,我把她拉到角落,掏出手机打开手机银行,让她看看上面的余额。
岳母眼里泛着光,带着骄傲和肯定的神情说:“小李,我真替你们高兴,现在挣到这么多钱了,你真有本事”。
我苦笑着说:“妈,我给你看这个,不是为了让你知道我们有多少钱,而是要告诉你,不要给你女婿省钱,这点小钱,我还是花的起的”。
岳母语重心长的说:“有钱也不能乱花啊,都是辛苦挣来的钱,你说对吧”,紧接着看我似乎不太高兴,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你呀,一不开心就全写在脸上了,额头皱的比我还老,好好好,妈今天就狠狠的宰你一次,让你以后看着我都怕”。
看来我假装生气也是管用的嘛,我笑着说:“是啊,我都这么老了,你做我女朋友多搭啊——初次见面,那就让亲爱的女朋友狠狠的宰我吧”。我伸出手,岳母笑的跟个孩子似的拉起我的手。
一直逛到下午五点,不得不说逛街真的是女人的天赋,无论老少,走得我腿几乎都要断了,而她依然兴趣盎然。这期间我们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手牵着手,或者她挽着我的胳膊走进每一家女装店,她的兴致很高,依然热衷于试穿,但最后也就买了五六件衣服,两双高跟凉鞋,这还都是我看出她眼里的渴望强压着刷卡的,去内衣店给她置办了四套不一样的内衣内裤,都是我挑选的,用她的话说,这辈子我还是第一个给她挑选内衣内裤男人,看的出来,她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洋溢着幸福和满足。在哈根达斯的店面前,我给她买了一款,她一边嘟哝着“好贵”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说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冰淇淋,时不时的喂我一口,也许在这一刻,她彻底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没有哪怕半点女婿的身份。
我们在某个全国连锁的饭店简单的吃了晚饭后便决定回去,把所有东西都放进后备箱的时候,我那可爱的岳母还意犹未尽的想要去看看广场的喷泉,我表示这没什么好看的。她说:“你不懂”。
夜幕降临,清风徐徐,高温连同白天一并离开。广场上人来人往,我们两个站在喷泉旁,等了很久依然不见喷泉出水。我说:“会不会是坏了,在修,或者是关闭了”。
岳母失落的说:“不知道呢,我们再等等”。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拿岳母来说,平日里都是端庄大方的模样,此刻却在这里等着看这再普通不过的喷泉。
等了十多分钟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我急不可耐的拉着岳母的手往停车场走。
还没走出几米,背后传来水柱冲天的声音,回头一看,数十条水柱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喷射而出,岳母像个孩子一样笑着说:“你看,我就说有吧”。
说着竟然蹦蹦跳跳的跑到喷泉旁,是的,我没看错,我娴熟端庄的岳母蹦蹦跳跳的跑着。我的心里也是一阵激动,跟着岳母来到喷泉边,她看着五颜六色的水柱,兴高采烈的对我说:“好美”。她的刘海被夜风拂动,刘海下那种白净的脸,在五颜六色的灯柱反衬下,无比动人。
我头脑发热的也说了一句“好美”,然后就不由自主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弯腰凑近岳母,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岳母被我突如其来的偷袭吓了一跳,赶紧将我推开。夜色中,我看到她的脸瞬间红得像醉酒一般,什么话也没说,低下头自顾的往停车场方向走,我尾随她。直到上了车,她才开口,似是责怪的说:“这么多人,羞不羞啊”。
我说:“不羞,和妈做什么事都不羞”。我知道,岳母并非生气,只是害羞。
“嘴贫”。之后二人一路无语回到了家。
一进家门,将所有的东西都扔在地上,我就克制不住捧起岳母动人的脸颊,贴上她性感的双唇,岳母似乎预想到我会这么做,或者心理企盼着我这么做,双手抱着我的头,猛烈的回应我,将香舌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绞在一起,她吸允着我的口水,就如同我吸允着她的口水一样。我们用力的汲取着彼此,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想要把彼此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她鼻子呼出的浓浓的气体喷在我的脸上,无比炽热,我抱着她的腰,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往后退来到沙发上顺势躺下,让她压在我的身上。
岳母像条水蛇一样,在我的身上缠绕着,小腿上下磨蹭着我的大腿,在与她接吻的同时,我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岳母也配合我将她身上的衣物剥落得仅剩下内衣内裤蔽体。我双手在岳母的后背摸索了好一阵,企图将她的胸罩解开,都无功而返。岳母感觉到我的败落,停止了与我的舌吻,羞怯的看着我,问道:
“小李,你知道妈从什么时候心里有你了吗?”我不明白岳母为何问这个,她双手抓着我的肩膀继续说着:“就是上次在万达广场的喷泉旁,我才意识到,我心里有你,那一刻我不想做你的妈,也不想你是我的女婿,”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你会不会觉得妈很坏,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我双手从岳母的后背来到她美丽的脸庞上抚摸着,说:“妈,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最好最好的女人,那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吗?”岳母急切的看着我,说:“不知道”。
我抚摸着岳母的耳垂,说:“就是你来北京,我去接你的那天,你快要晕倒的时候,我爱上了你”。岳母听完我的告白,没有说话,主动将双唇凑上,双手反身过去在后背将身上的胸罩解开,然后拿起我的双手拖住那两颗沉甸甸的肉球,让我蹂躏,我感受到那早已变硬的乳头,玩弄了一会儿,腾出一只手拿起岳母的手下探到蛟龙上,岳母扭曲着身子抚摸着我的蛟龙和睾丸,她手心的热量和柔软让我舒服异常,更想进入她的身子。我咕哝着表示想要,岳母的手离开我的蛟龙,和我一起脱下她身上仅存的内裤。
也许是因为舌吻的过于用力,以至于我们两个呼吸都显得有点困难,只能短暂分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说:“妈,你从上面坐下来,好吗?”岳母“嗯”了一声继续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们调整姿势,她蹲起身子,我平躺着看到她那丛林中中粉黑相间的蜜穴就在我的蛟龙上方,她一只手扶着沙发,一只手向下扶着我的蛟龙慢慢坐下来,在我的蛟龙与她的蜜穴相碰的瞬间,我感觉到她大腿细微的颤抖,她长长的“嗯”了一声,很快她就用我蛟龙在蜜穴外围磨蹭了几圈,那里早已如潺潺小溪般,她觉得时机成熟,便对准我的蛟龙坐了下来。
她没有上次那么羞涩了,而是低头看着我的蛟龙慢慢的进入她的阴道,我感觉到蛟龙被她紧致的蜜穴包裹着,幸福的感觉难以言表,也许是因为不熟练的原因,岳母坐下的过程中没有扶好沙发,整个人失去重心,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的蛟龙伴随着岳母“啊”的一声大喊,应声而入至岳母的子宫深处,我赶忙扶着岳母,她胸前吊着的两个大肉球,跳的更欢快了,活脱脱的大白兔。
坐在我身上的中年女人,瞬间脸红了,略带尴尬的朝我笑了笑,似是不好意思。我说:“妈,你真美”。然后向上握着岳母的大白兔肉球,嘴巴噙住她发硬的酒红色奶头,岳母一只手抱着我的头,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下巴压着我的头,臀部抽插起来,也许是因为练瑜伽的缘故,岳母抽送的很有节奏,每一次都要让我的蛟龙感觉要离开她的阴道之际,又瞬间压了下来,把我的蛟龙整个包裹住,我感受到来自头顶上方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我松开嘴,慢慢躺下,双手玩弄着岳母白花花肉球及奶头,看着她渐渐绯红的脸蛋和额上的汗水,臀部也用力往上迎合,使得每次岳母下落都能插到最深,她的叫声比前两次也更加欢快及大声,她时而紧闭双眼,时而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与我对视,眼神里充满浓情。我说:“妈,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岳母低下头迷离的看着我,说道:“小李,妈……妈感觉好胀,舒服”。
我说:“妈,有你真好,你累了吗,如果累了我在上面吧”。
岳母一边穿着粗气一边说:“不累,妈喜欢这样…这样的姿势,妈喜欢看着你乖乖躺着……妈……妈想吃你的……口水”。也不待我答话,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刚刚蹲着上下摆弄臀部抽插变成了跪着扭动圆润的屁股磨蹭,我接住她饱满的双唇,两人轻车熟路的香舌相交,吸允着彼此的云津,为了方便抽插,我双手拖着岳母那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一次一次的往上推,让她重重的掉在我的身上,让蛟龙一次又一次插入最深的地方,偶尔拍打着岳母的大屁股,“啪啪啪”的声响,不仅让我心神愉悦,岳母似乎也乐于被我打屁股,呻吟得更欢快了。
这样大概弄了七八分钟,岳母阴道里泛滥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流淌到我的睾丸上,然后流到沙发上,岳母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规范,人也变得焦躁起来,和我舌吻的时候轻咬我的舌头及嘴唇,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我知道,她快要泄身了,所以配合着她加快速度。
在一阵手忙脚乱中,在岳母愈发大的喘息和呻吟中,她的全身一阵僵硬,紧接着我的蛟龙在她的阴道里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暖流喷袭而出,她僵硬的全身瞬间变得绵软无力,脸紧贴着我的脸,在我耳边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也紧压在我身上不再动弹,任我的蛟龙在她的阴道里硬着。我捧起她的脸,托到我的上方与她对视,她红着脸,满足且浓情的看着我,说道:“小李,妈就像一朵快要枯萎的花,以为自己要死了,现在被你浇灌,才知道自己还可以绽放。”没想到岳母说出这样一番文绉绉的话,我的心里万分动容,吻了吻她的嘴唇,坏笑着说道:“妈,我不仅要你开花,还要你结果”。
岳母无力的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皓齿,说:“你个坏东西,老是欺负妈”。
我腹部用力,挺动着臀部往上顶,坚硬的蛟龙将岳母顶上半空中,引得岳母一阵“啊”。我说:“妈,我就要这么欺负你,怎么了”。
岳母撒娇的说道:“坏人,妈好累,你在上面好不好”。我听从岳母的指挥,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一条腿着地,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这样大概抽插了十多分钟后,岳母再次泄身。
身下的女人吐气如兰的说:“小李,你快射吧,妈觉得好累”。
看到岳母这般绵软无力,我虽然心有怜爱,但还是没有丝毫射精的感觉。我一边用力抽插,一边说着:“妈,你帮我,让我快点射好吗”。
岳母白了我一眼,说道:“坏东西,都不知道你吃什么了,这么厉害”。说着也不管我,抱着我的后背,起身将舌头覆盖住我的奶头,不得不说我的岳母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我们就做了两次爱,她却明白我的软肋所在,她时而舔时而含着时而轻咬我的奶头,酥麻的快感袭来,使得我无限敏感,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和深度,尽管岳母大口穿着粗气,大声的“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舌头依旧不离开我的奶头,这次不同前两次,她没有刻意隐忍着快感的声音。
大概快速抽插了一分多钟后,我感觉到背后脊骨发麻,精关一松,伴随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的进入,我将万子千孙射进了岳母的子宫深处,而岳母,因为我射精而更加膨胀的下体的抽插,再次高潮,我持续了七八秒的射精让岳母大声娇喘的呻吟声在客厅里就像一首动听的歌。
事后,我依然紧紧的压着岳母的身上,不愿分开,岳母抱着我的后背,双腿夹着我的屁股,依偎在我怀里,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味刚刚的感觉。一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我都感觉到岳母要在身下熟睡,我将她吻醒,她迷糊着睁开动人的眸子,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小李,妈今天太舒服也太累了,所以睡着了”。
我说:“没事,要不咱们洗个澡睡觉吧”。
岳母点头应允,我用大拇指抚摸着她的嘴唇,说:“一起?”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张开嘴巴,将我的大拇指含住,含糊不清的说:“小李,如果早点遇见你,该多好,妈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我想,这也许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了。
……
时隔多年后的今天,我也会想,要是时光能永远停留在那一秒该多好。那是我的黄金年龄,也是岳母最风韵诱人的年纪,在和岳母肆意的汲取着彼此,享受性爱的过程中,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她是爱我的,而我,也深爱着她,以至这么多年,我始终无法忘记她。
此刻的我,在岳母的房间里叙写着这些关于我们两个人的记忆,看着墙上我和岳母的婚纱照,让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些事就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而事实上,岳母离开我们已经七年。
吴芬回来后,对于我和岳母的关系,她采取了最大程度的包容,哪怕回来以后,我因为怕她伤心,而与她一起住在主卧,但还是被勒令去岳母的房间,起初两三天岳母也不愿我住她的房间,毕竟之前吴芬不在家中,她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而一旦见到女儿,她心中根深蒂固的传统伦理就被唤醒,觉得羞愧。
在我睡了几天沙发后,吴芬和岳母坦诚,表示岳母如果因为羞愧而不愿和我这个女婿睡一个房间,她作为女儿可以搬出去住。这让岳母极难为情,最后还是在纠结中答应了与我睡同一个房间,只希望吴芬不要搬出去。
就这样,吴芬睡主卧,我和岳母睡一个房间的生活维系到她去医院检查。这期间,我依然每晚和岳母做爱,只是双方都变得隐忍克制,尤其是岳母,更是压抑着快感,每次都会憋红着脸喘息,却克制自己不叫出声,在家中其他地方,像厨房,浴室,阳台,客厅,书房,这些我们在吴芬未回之前,都曾洒过热汗喷过爱液的地方,我们也彻底远离。
每天晚上吃过饭,闲聊几句后,吴芬会去主卧看书或者玩手机,而我则拉着岳母的手来到我们二人的爱巢,有时候我和岳母会聊很久的天,互相玩弄着彼此再做爱;有时候我们会一边做爱一边聊天,身下的熟妇让我缓慢的抽插,她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说,而我亦是如此;有时候我们疯狂之后,她满足的让我从后面抱着她,将我的手盖在她的大白兔上,她则抚摸着我的手,聊着聊着就熟睡过去。
让人遗憾的是,岳母还是来了大姨妈。见红的那天,岳母不无失望的对我说抱歉。我捧着她的脸深吻她,告诉她没事,可以慢慢来。但看的出来,她的眼里仍然满满的失落和愧疚。岳母让我将此事告知吴芬,我如实向吴芬说了,吴芬亦表示不需要着急。但她并没有让我回主卧睡的打算,依然让我和岳母住在一起,用她的话说,需要我和她妈培养感情,这样更容易怀孕。
也许是岳母早年间落下的毛病,她痛经痛得很厉害,并且伴有强烈的胃疼,晚上疼的难受的时候,我给她抚摸。摸着她腹部上的小肚腩,我的心里感觉到充实,这是为数不多的时光在岳母身上留下的痕迹,就像眼角的鱼尾纹一样。
在享受了我几晚的抚摸后,岳母觉得过意不去,尤其是每次感受到膨胀的蛟龙顶着她的圆润的屁股时,她都觉得心疼,最终她忍不住,主动提出要给我口交。
其实在此之前,我们疯狂性爱的那段时间,我曾几次要求岳母帮我口交,也自告奋勇的要帮她舔,但都被严正拒绝了,用她的话说,天底下没有比男人进入女人身体更美妙的事了,所以无需其他多余的东西。
岳母的口法很笨拙,这是她的第一次,她跪在那里,头埋在我的胯间,在吴芬回来之前,我曾经放过几个母子的小黄片给她看,但每次她都看不下去,觉得太过夸张,很显然,她仅存的口交知识,是从那些凌乱的片段里学来的。在岳母用力的弄了十来分钟后,我终于射了,我射出的那一刻,看到岳母的脸被憋得红彤彤的,刚刚还整齐的刘海因为忙乱而愈发散乱,并沾上不知是她的口水还是我的分泌物。
岳母抬头看我盯着她坏笑,恼羞成怒一般爬到我身上,嘴角还拖着晶莹剔透的长丝,就要和我接吻,我自然知道她要用口中的精液对我使坏,和她一阵嬉闹后,反身将她压在床上,迫使她吞下我的子孙,她的脸蛋更红了……回忆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旦打开就无法收回。在回想这些细节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了甜蜜,但随即而来的是落寞。
岳母大姨妈走后,我和吴芬带岳母去医院做一个全方位的检查,一来因为岳母年龄偏大,不知道能否怀上,二来因为岳母经常胃疼,之前一直要带她去检查,她总说老毛病不愿意去,这次趁着这个机会,并告诉她要有一个好身体才能怀个健康的宝宝,她才勉强答应。
卵巢的检查结果显示,因为年龄关系,岳母排卵功能下降明显,所以不容易怀孕。不过医生说用中成药来帮助高龄女性调理,改善卵巢功能,提高卵子质量,怀孕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多花费点时间。这让我和吴芬松了一口气,岳母也笑逐颜开。
而关于胃的检查结果,却让我们犹如晴天霹雳,我那美丽的岳母,竟然得了胃癌,还是晚期。难怪之前岳母每次都说胃疼,一次比一次疼。可是我们却从未真正的关心过她,我和吴芬都很懊悔,要是早点带岳母过来,兴许就不会这样了。
回到家中,岳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晚上的时候出来吃了几口饭便又回去躺下。我来到岳母的房间,打开床头灯,岳母背对着我躺着,她是身形依然曼妙,但我却感觉岳母就像黑夜中慢慢枯萎的花。我这可人的岳母,我知道她在啜泣,可我却无能为力,走过去贴着她,躺在她的身旁。
良久,她才说:“这是报应”。并吼着让我滚出去,她不想我也得到报应,眼前的女人边哭边吼,她瘦弱无助的模样让我心疼,每次我要抱着她的时候都被她用力的推开。她就像忏悔一般在我面前嚎啕着,告诉我她不想死,她害怕死亡,她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她想给我生一个小孩,然后哭累了喊累了,声嘶力竭的嘟哝着,说她对不起岳父,对不起吴芬,也对不起我。最后,她倔强的把我赶出了她的房间,看到那猛烈关上的门,我想,岳母的心肯定也关上了。
看到门外偷听房内动态的吴芬,此刻已经满眼泪水,大颗的眼珠从脸颊划过,我的心又是一阵疼。她们母女二人,都是我亏欠的女人。我摸了摸吴芬的头发,让她倚在我的怀里哭泣。
接连三天,岳母都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每次吃饭的时候她就出来象征性的吃上两口,然后又回到房间不再出来。
我和吴芬拖关系找到北京某着名肿瘤科医院的主治医生,约好一个礼拜后去复诊,如果确诊可以立马接受治疗,但岳母依然毫无任何表态。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我和吴芬躺在床上,商量着如何让岳母重拾生活的信心。
我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岳母放下心中的包袱和愧疚,不要觉得这是报应,而是很正常的事。吴芬赞同我的这一说法。可是思来想去,我们实在想不通如何让岳母放下内心的包袱。最后吴芬说,那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让岳母彻底放下羞愧和内疚,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我们两个的过错,而不是她的报应。
吴芬决定来一剂猛药,她不待我同意,在我的身上摸索着,将我挑逗得欲火焚身,便整个人蹲在我的身上,她那里还未湿透,她用我的蛟龙在年轻的洞穴口磨蹭了几下便整个屁股坐下,抽插了几下后,要我抱着她站起来,她双腿夹着我的屁股,二人赤身裸体的推开了岳母的门,在岳母恍惚,愤怒,羞愧,妥协和兴奋中,我和她们母女二人来了一次3P.
岳母彻底的放开了,而吴芬,也出现了久违的幸福,我们三人彼此汲取,享受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乐趣,整个房间淫雨霏霏,娇喘连连。最终,我射在了岳母的小穴里,我们三个都累坏了,我抱着吴芬,岳母抱着我,三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七月的阳光让人感觉到燥热,看着左右两边熟睡中的女人,我的心中泛起浓烈的幸福感。这是我和她们母女二人第一次3P,也是我们仅有的一次3P.
当天,吴芬给我们定了一套婚纱照的拍摄,岳母起初羞愧难当,觉得哪有岳母和女婿拍婚纱照的道理,但拗不过女儿的孝顺,最后妥协了。和我两个人去拍摄基地待了三天两夜。
在这期间,就像普通的情侣度蜜月一般,岳母无比的开心,时而像新婚妻子一样关怀着我,时而也闹闹脾气耍耍性子,要我去哄,拍摄的过程岳母极力去做好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晚上我们在宽敞舒服的酒店里,她也摆弄着柔软的身姿与我交姌,因为练瑜伽的缘故,她能摆弄千奇百怪的姿势,极力去配合我的要求。现在想来,也许岳母预见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所以想留一个最美好的回忆给我吧。
婚纱照拍完,岳母很听话的随我们去医院做了复诊,虽然结果和上次一样,但我们的心情依然受到很大的影响。
几天后,岳母换上了蓝白竖条的病服,坐在单人病房的病床上,冲着我们笑,只是这笑让我心疼。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直到岳母去世,她都在医院中度过。我每天都会去看她,同她说话,和她说公司又遇到哪些奇葩的客户,又竞标了哪些项目,然后听她说年轻时候的事,那些曾经追过她的男人们如今怎么样了。
日子过得飞快,岳母住院的这段时间,岳父和他的姐姐倒是来过一次,他向岳母认错,痛哭流涕的样子让我觉得有点恶心,但是岳母却显得很平静,当着大家的面,岳母说,对于岳父现在没有丝毫的恨意,但也谈不上任何感情了,就像对一个陌生人那样,所以叫岳父回去,也不用带有负罪感生活。
吴芬带着岳父和她的姑姑离去后,岳母转过头来溺爱的注视着我,柔情的说道:“现在妈的心里只有你,只想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听到岳母的情话,作为回应,我凑上去吻她,二人香舌缠绕。
应岳母的要求,我用剪刀把岳母那曾经乌黑浓密的长发剪了,并给岳母剃了光头。看到镜子里岳母日渐苍白的脸,虽然五官秀气,依旧美丽动人,可还是掩盖不住那种瞬间苍老的感觉,这让我心如刀绞。曾经灵动的成熟女人,现在却被恶病缠身,她身体上的痛苦每日剧增,我真的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我忽然想起曾经看到的一句诗,红颜剪不断,秋去冬来成感伤,便念给岳母听。
岳母回味着这句诗词,不无凄凉的说:“红颜剪不断,秋去冬来成感伤,你的红颜秋去冬不来”。
我说:“妈,你这说的什么丧气话,你是我的红颜,秋去冬来我说了算。”岳母诧异的问道:“怎么,这诗是你写的?”显然,岳母刚刚走神了,也许因为疾病缠身,她最近时常走神,有时候聊着聊着,就问我说到哪里了。
我摸着岳母圆圆的好看的脑袋,上面的未剔除干净的发根有点扎手,疼惜的说着:“不是我写的,是我在一个公众号上看到的,那公众号就叫红颜秋去。”岳母“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任由我将她身上的发丝清理干净。
婚纱照出来之后,我和她在病床前一张一张的翻看着。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里满是爱恋的味道。看完之后,我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脸,和她接吻起来,岳母任我亲吻一会,推开我,我以为她累了,没想到她脸红着瞧门外看了看,示意我去关上门。我关上门之后,岳母已经半躺着,我在床边坐下,再次和她尽情肆意的舌吻起来。
我们吻了差不多七八分钟,我的下体膨胀不堪,而我能明显感受到岳母的激烈回应,我知道她此刻也肯定很想要,可是我也知道,岳母此刻孱弱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我的任何摧残。我停止了舌吻,抚摸着岳母的头,看着岳母眼里的欲望,心生不忍,于是在岳母的一阵推脱中,将手伸进岳母的裤子里,肆意的按摩着岳母最神秘的地方然后用手指插入最诱人的洞穴中,病床上的女人紧闭着双眼,像条水蛇一样扭动着,直到高潮。
事后,我将她的下身擦拭干净换上新的裤子,岳母满足且带有愧疚的看着我,我再次深情的吻她,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告诉她,我懂她的心意,并告诉她病好了我们就可以和以前一样。
她点头应允。但是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不会再有那么一天了,她再也不会好过来。
最后,岳母选择了安乐死。虽然我和吴芬无比不舍,但是看到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岳母,我们不得不相信,死可能的确是一种解脱。执行安乐死的前一天晚上,我陪在岳母床前,眼前这个虚弱的女人对我说:“小李,遇到你是妈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妈死而无憾,你以后的路很长,肯定还会遇到一些女人,但是妈只有两个小小的自私的请求,第一个,不管怎么样,都要对小芬好”。
看着岳母眼眶里的泪水,我“嗯”了一声说道:“会的,妈”。
岳母见我答应,露出欣慰的笑容,继续对我说:“第二个,妈希望你以后想起妈的时候——当然,如果你还能记得妈”,岳母见我要说话,用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不要说,哽咽着说道:“我希望以后你记得的全是妈的好”。
我拿着岳母伸过来的手,轻轻抚摸着说道:“妈,你在我这里都是好的,你放心,我爱你”。说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任由泪水从眼角掉落,岳母见我哭了,也忍不住任由自己眼泪流下,然后伸出冰冷的手在我的脸替我擦拭泪水,叫我别哭。
她艰难的想起身,我知道她是要吻我,在医院里的日子里,每天我们都要接吻,汲取着彼此。我抱着她的头,把她放在病床上,弯腰凑上去,和她舌吻起来。
大概三四分钟后,岳母喘不过气来,我才与她分开。
她的嘴角流着口水,我将她擦干,她不好意思的羞红着脸说道:“小李,妈也爱你,不,是我也爱你”。
……
岳母去世之后,我和吴芬回了趟江西,应她的要求,我们将她的骨灰撒进了她老家门前的那条小溪里,看着溪边美丽的风景,我不甚感慨,这是岳母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在最美好的豆蔻年华中,她曾在这些地方快乐的玩耍过。岳母告诉我,这是为数不多的,她为自己而活的年纪,而再一次为自己而活,就是她和我水乳交融后,虽然短暂,却感觉像是一辈子仅有的一些记忆。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对我和吴芬这样的俗人来说,的确如此。我们渐渐忘却岳母离去时的伤痛,也不再提我和岳母之间的那段记忆。后来我们竟然奇迹般的怀上了小孩,是个女儿,出生的那天她的哭喊声让在产房外的我痛哭流涕,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为了什么而哭。
妻子问我女儿该取什么名字,我不假思索的说道:“溪颖,就叫李溪颖,你觉得怎么样”。妻子点头应允。她不知道的是,这是在某次激烈的性爱后,岳母满足的趴在我的身上,手掌抚摸着我的胸膛一边游走一边对我说:“小李,妈有感觉,会给你生个女儿,如果是女儿,我们就叫溪颖好不好,我希望她像小溪一样透彻美丽,也希望她聪慧过人,才能出众。”时光荏苒,女儿慢慢长大,眉宇间像极了吴芬,更是像极了岳母,有时候我看着调皮的女儿,会一阵恍惚,这是不是岳母舍不得我们,以这种形式来到我们的生活呢?
岳母的房间就像一个盒子一样被锁上,偶尔我想起岳母的柔情时,就会打开,把自己关在里面。看着床头正中央挂着岳母和我的婚纱照,她甜蜜的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皓齿,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脸幸福的模样,床头柜上也放着我们的婚纱照。
我曾经满怀兴致的把这个房间布置成新房的模样,只可惜,岳母后来一直在医院里不曾回来,也就从未见到过这些。如果她看到我为她布置的这些,会不会开心的笑,会不会抱着我的脖子吻我,会不会和我做爱——肯定会的。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在这个房间缅怀我的岳母,这里是我和岳母曾经奋战过、汲取过彼此的地方,但很快这里也将成为回忆,就像岳母一样。为了三岁的女儿有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吴芬物色了一套学区房,这几年来,北京的房价蹭蹭蹭的往上涨,以至于多年后的今天吴芬后悔不已,说早知道这样何必那么累死累活的做实业,不如趁早炒房。不过后悔归后悔,我们还是咬咬牙,为国家的房地产事业贡献仅存的绵薄之力。
新买的房子已经装修好,而这套房子,我们决定租出去。吴芬说,她妈妈的东西都已经成为过去式,所以所有的东西都得清理掉,免得带过去给女儿不好的影响。虽然心中不舍,但想想也是,如果女儿长大后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外婆有夫妻之实,得多么毁三观。
我取下和岳母的婚纱照,玻璃镜框上已经布满灰尘,我轻轻擦拭干净,将床头柜上的婚纱照也擦拭干净收拾好,再从抽屉里找出两套装潢得很好看很厚重的影集,以及一个魔音盒,那魔音盒四周有我和岳母的小婚纱照,转动马达之后就会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一张一张翻看着,仿佛岳母就在我眼前,一颦一笑。
当我我沉浸在无尽的回忆中时,听到女儿在外喊我的声音,紧接着是推开房门的声音,应声进来的是扎着两个大辫子的女儿,她看着我,诧异的问道:“爸爸,爸爸,你怎么哭了,眼睛还那么红”。
我说:“没有,爸爸没哭,眼里进沙子了”。
天真的女儿蹦着走过来,边说边用肉嘟嘟的手捧着我的头,关怀的说道:
“我给你吹吹”。然后大拇指摸着我的眼睛上方往上扯,用力的吹了几口,喷的我满脸的口水,把她自己逗笑了。我叫她别捣乱,她哈哈大笑起来,松开双手,拿起魔音盒玩弄起来,看着上面的相片,奶声奶气的问道:“爸爸,这个人是妈妈吗?妈妈那时候好美,和现在比都有点不像呢”。
我说:“拿过来,大人的东西小孩子不要看”。但女儿显然被这个魔音盒吸引住了,吵闹着不给我,最后拗不过她,我把她拉到身边,悄声对她说,不要告诉妈妈。她稚嫩的和我拉手指,表示自己不会告诉妈妈,然后蹦跳着离开房间。
女儿离开房间后,我躺在岳母空荡荡的床上。想着要是岳母在的话,该多好,她肯定会很喜欢溪颖,而溪颖肯定也会缠着她讲故事。
一个礼拜后,我们彻底搬离那个家,岳母遗留下的东西,我们什么也不曾带走,仿佛她从来没在我们的生活中来过一样。而我和岳母所有美好记忆的见证,都被我亲手埋在土地里,除了女儿手中的那个魔音盒。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