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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淫帝海陵王】(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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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2 11:52:2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吾有三志,国家大事,皆我所出,一也;
  帅师伐远,执其君长而问罪于前,二也;
  无论亲疏,尽得天下绝色而妻之,三也。“
                       ----------完颜亮

  第一章 父女乱伦,大宰相喜赏金丝雀
  大金国,统治中国北方长达120年,历十帝。
  当其时也,南有宋,东有高丽,西有夏,北即为金。是时,蒙古帝国尚游牧于蒙古草原,未成气候。
  公元1115年,太祖完颜阿骨打称帝,建立奴隶制大金帝国。
  公元1123年,太宗完颜吴乞买继位,两年后灭辽国,次年灭北宋。
  公元1135年,熙宗完颜合刺继位,采用汉官制,统一法制。金至强盛,南宋、高丽、西夏、蒙古诸部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已成天下霸主。
  (呵呵,先学学历史吧,再往下可是俺胡编乱造的,上历史课的小朋友千万别照俺说的答卷纸,留级补考不关我事)
  完颜亮轻车简骑,单人匹马,来到秘书监萧裕萧大人的府邸,府上的门子见是完颜丞相,忙不迭地迎上来,牵马坠蹬,送他进门。
  萧裕的府衙,完颜亮是常来走动的,轻车熟路,也不需人带路,手执马鞭,大步走了进去。
  这完颜亮可是大金国当今第一权臣。其父辽王完颜宗干,是太祖完颜阿骨打长子,他是完颜宗干的次子,今年刚刚26岁。
  完颜亮,本名完颜迪古,后改名亮,字元功。他十八岁时,以宗室子弟的身份被封为奉国将军,赴梁王完颜宗弼军前任职。粱王升他为骠骑上将军。
  完颜亮此人一表人材,英俊魁梧,又善于察颜观色,不久被加封为龙虎卫上将军,累迁至尚书右丞,留守汴京,领行台尚书省事,春风得意,青云直上。
  这一年,是公无1148年,皇帝金熙宗一直身体病弱,上不得马,拉不得弓,自完颜阿骨打立国,做皇帝的不识字那是正常的事,做皇帝的像个书生似的手无缚鸡之力,就有失威严了。
  不但手下群臣暗中议论,离心离德,就是那些女真贵族们,也大多不将他放在眼里,私下因为草场牧地屡次兴兵大战,根本不把这位太祖嫡孙,当今天子放在眼里。
  金熙宗身子虽弱,对此可不是一无所知,忧心忡忡,却又没有精力处理。他这位堂弟完颜亮一身武艺,力大无穷,而且才华横溢,记得有一次金熙宗大会宗室亲族子弟,这位堂弟完颜亮竟一连做了两首诗,一首是:
  “蛟龙潜匿隐苍波,且与蛤蟆作混和。
  等待一朝头角就,撼摇霹雳震山河。“
  这首诗让汉人的秀才进士们看了,怕要笑掉大牙,虽然口气很大,左右不过一首打油诗而已。可那朝堂上的那些老臣们连斗大的字也认不了一箩筐,听他信口就可吟诗,简直比李太白还要高明,想那李白吟诗还要先喝上几口酒,那天完颜亮可是滴酒未沾呀,不禁惊为天人。
  金熙宗也只是识得几个粗浅的汉字而已,顶多名字写不错就是了,哪里懂得好赖,觉得这位堂弟真是朝廷的一位栋梁之材,不禁大喜,一时众人赞不绝口。
  完颜亮一时得意,顺口又吟了两句:“大柄若在手,清风满天下”,众人只听得喝彩如雷,直比那看戏还要热闹三分。
  这一句可是带了大不敬的意思了。这要在当时的南宋,必定以“恶攻”、“谋逆”之罪论处,就算不株连九族,也是一定要杀头的。
  当时朝上有些汉臣,听了这话只吓出一身冷汗,可是一见那皇帝呆瓜似的,一无所觉,当时完颜亮已经兵权在握,金熙宗又喜怒无常,动辙杀人,谁敢点破?
  就因这两“首诗”,金熙宗竟将完颜亮升为丞相,总揽天下军、政大权。
  萧裕是秘书监总管,昔年大辽国的贵族后裔。这秘书监是替皇帝草拟诏书、颁布政令的地方,位高权重,完颜亮早已将萧裕罗织为心腹。
  今日他来寻萧裕,自是又要寻机害人了。
  原来前些日子,皇室宗亲阿懒和挞懒,两人一力主张金熙宗应和南宋议和,少生战端,专心加强中央集权,取消奴隶制度,从根本上削弱各部落贵族的权力,仿效汉人的农业制度,增强国力。
  其实他们所提的,正是野心勃勃的完颜亮心中所想,但是他想的不是现在,而是他篡政以后的事了,怎能容许当今皇帝也来上这么一手?
  所以他散布谣言,说这两位王爷收了南宋多少金银美女,对大金国如何不忠。
  那金熙宗本来身子有病,一痛起来就暴躁杀人,听说此事,立刻对这两人抄家灭族。这两位大金朝对南宋主和派的骨干,就此完蛋。
  本来这正合主战的太傅完颜宗本之意,只是完颜亮抄没这两位王爷家时金银珠宝大多落入了自己的腰包,更有甚者挞懒有一妾一女,样貌极美,完颜亮竟不顾辈份,将母女二人也纳入自已府中。
  这在大金未立国之时原是族中风俗,父死子可继承父亲的妾室,兄死弟可继承他的嫂子,挞懒与完颜亮本是远亲,原算不了什么。
  但金立国之后大力推行汉族文化,这种事本已有伤风化,况且是母女共侍一夫?而且是奉旨抄没,私下蓄藏,犯了欺君之罪,太傅完颜宗本这位皇叔一怒之下奏了完颜亮一本。
  亏得完颜亮巧言令色,遮掩过去,心中对宗本大恨,因此来找萧裕商议除去宗本的计策。
  完颜宗本为人正直,手下又有大将军秉德、亲王完颜宗懿、秦王完颜宗翰等众多党羽,是完颜亮夺权的大障碍,原已有心除去,此时新仇旧恨,已是迫不及待了。
  完颜亮大步来到萧裕后宅,却听得一阵叫骂之声,便放轻了脚步,自回廊悄悄走到门侧,自垂帘往里面张望,却见萧裕正怒气冲冲,手中执着一条皮鞭,血淋淋的,恼怒异常。
  这萧裕已有五十出头,白面微须,吊眉小眼,透着狡许之气。一个年轻轻的大姑娘双手捂脸,伏在太师椅上哀哀哭个不休,看不见相貌,只是见她扭腰坐着,俯在椅背上,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直披到腰际,小夹袄映衬得纤腰一握,她的右腿半蜷着放在椅子面上,左腿伸直了蹬在地上,这使她细软的腰肢和丰硕的圆臀显出迷人的线条。
  地上趴伏着一个三十六七的妇人,身段丰腴,粉面桃腮,虽说徐娘半老,可也风韵犹存。
  她的衣裳已被抽破,血迹斑斑,披头散发地也只顾嚎啕大哭。
  只见那萧裕手指妇人,怒声骂道:“你这泼妇,只顾胡言,绮莲是我亲生女儿,服侍爹爹,本是常事,怎可胡乱揣测,败我门风?妒妇,再敢胡言,老子就活生生打死你。”
  原来,这妇人是萧裕继室萧余氏。萧裕正室早丧,只有一个女儿叫萧绮莲,生得倒是月貌花容,身段妖娆,只是已经十八岁了,还没有找婆家,当时风俗,金人成亲比汉人还要早,十一二岁就有嫁出门的,可那萧裕却也并不着急。
  这萧裕和女儿感情极好,每日午睡必得女儿服侍,才睡得安稳。两人关门掩户,做些什么,别人谁敢干涉?只是这萧余氏眼见这女儿大了,却不出嫁,每日里看着碍眼,这还罢了,萧裕竟将家中帐房交由女儿打理,自已这扶正的老婆反被晾在一边,心有不甘,今日怒冲冲找上门来。
  不料一把推开门户,却见萧裕光着两条大腿,身上半盖着一条薄被,躺在床上,萧绮莲只穿着贴身小衣,正坐在炕边穿着鞋袜,光景是刚刚起身。
  萧余氏如何忍得,少不得含沙射影,说上些刺人的话儿,萧绮莲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又在家里极为得宠,如何受得了她的冷潮热讽,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萧裕惊醒,得知原委,不由大怒,他原本也极爱这萧余氏,否则妻妾众多,怎么会立她为正室?但心爱的女儿受辱,便把一腔柔情统统收起,穿上衣袍,拉着萧余氏的头发拖到大厅鞭笞起来。
  完颜亮听见他们说话,已经猜到几分,不由心中暗笑。萧裕与女儿通奸的事,他也早有耳闻,不但不以为忤,反而无耻地觉得十分刺激,以自已的女儿天葵未来,韶龄太小而引以为憾。
  这完颜亮一世枭雄,不但对权柄野心勃勃,对女色也是迷恋已极。天下好色者众多,但多少总还有些伦常观念,这完颜亮却是视一切礼教为狗屁,只要是绝色,就想拥有之,只恨生为凡人,不能把古、今、中、外、所有美女收在房中,实是古往今来第一淫帝,当然这是后话。
  只是他现在虽贵为宰相,毕竟上有一个金熙帝,下有各自拥有农奴数万的各路诸候,所以不敢表现出来,家中明着也只有三个妻妾,以示廉洁。
  完颜亮见是这么一回事,呵呵笑着抬腿迈了进去,笑道:“萧大人,好威风呀,对夫人何须下此重手?岂非辣手摧花?”
  萧裕见是自己极力巴结的当朝宰相,完颜王爷来了,忙扔了手中皮鞭,迎将上来,笑道:“宰相大人到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快请进,快请进。”
  萧绮莲听了,也忙拭了泪起身见礼,完颜亮原是见过她的,见她一张芙蓉玉面,哭得梨花带雨,俏眼微红,樱唇一点,不由也是心中一荡,暗叹道:“果然是绝色佳丽。”
  完颜亮刚刚28岁,身材伟岸,面目英俊,萧绮莲一颗芳心原也暗暗倾许,见是他来,怕他听见父亲和自己的丑事,脸上一红,忙起身见礼,然后避入后室去了,不过心中还回荡着完颜亮那健美的英姿。
  萧余氏被丈夫踢了一脚,也慌忙施了礼,远远地逃开了。
  一看室内无人,完颜亮将心中的想法和萧裕说了,萧裕老谋深算,捻着胡须思量片刻,计上心来,微微一笑道:“王爷,此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做皇帝的最怕什么,你就给他送个什么,保管……”他附耳说出自己的计策。
  完颜亮抚掌大喜,道:“萧大人果然智计无双。”忽又一蹙眉,道:“只是……这绝妙佳人去何处寻来?”
  萧裕呵呵一笑,道:“王爷,卑职近日得了一位波斯美女,本想献给王爷,如果王爷舍得,便转呈于他,有他相助,此计必成。”
  完颜亮畅笑道:“欲图大事,有什么舍不得,就这么办吧”。
  萧裕笑道:“如此,就好办了。”鼓掌三声,叫道:“把黛丽丝给我传上来。”
  转倾,只见一个薄纱蒙面,身材高挑,丰腴柔婉的美人儿袅袅婷婷走了上来,一双深泓似的蓝色妙目顾盼生辉,薄纱下的瑶鼻樱唇却也隐约若见,更妙的是她的头发竟是金色的,阳光下金光灿灿。
  那美人走上厅中,妖娆万分地向两人施礼,口中莺声呖呖,异国腔调,说的竟是金人的语言:“给萧大人请安,给这位大人请安。”
  只见这美人儿只因身段婀娜,身材比例十分匀称,所以远看尚不觉得,这一走近了来,倒觉得十分的丰腴肉感,身上丝绸缠裹着的酥胸高耸饱满,露出的一段腰肢雪肌浑圆润泽,脐眼儿周围不知扑了什么粉末,金光闪烁,映得那小小的玲珑脐眼儿也性感无比。
  一双极为修长、光滑、肌肉饱满的丰润大腿上边,髋部曲线显得极为夸张硕大,可走动起来,那髋部轻轻摆动,竟是一股妖娆,直扎进男人的心脾里。
  从西域来的胡人,完颜亮是见过的,可大多是些男人,像这样金发碧眼、肌肤如雪的人间绝色可是从未见过,这一看便看直了双眼,心中暗暗懊悔话说得太早,这样难得的异国佳丽一生一世也难得一见,这一见,只觉得小腹里火一般热起来,恨不得一把搂在怀里亲热个够,哪还舍得送给旁人?
  他心里核计着,口中便吱唔起来,那萧裕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对完颜亮道:“这胡女远自大食国来,她幼年时随父亲至宋国经商,不料一场黄沙葬送了驼队,便流落在中土,这女子叫黛丽丝,后来落入风尘,是我无意中听说勾栏院中有一个叫金丝雀的,是个人间绝色,便探访得来。”
  他说到这里,附在完颜亮耳边轻笑道:“这女子是异国美人,风情与我国女子大不相同,又在勾栏之中学了一身的本事,什么月下吹箫、后庭插箭、鱼吻、蝉伏,简直手段高超,王爷若是喜欢,今儿便领回府上,明日再送去给他,若是不舍得便多留三五日,再送去也不迟。”
  完颜亮听了,已是情难自禁,恨不得立时便上马驰骋一番,连忙点头称是,萧裕见他已是魂不守舍,再多留片刻也难受得很,忙会意一笑,叫人打了一乘小轿,载了这波斯美人随在完颜亮马后回府。
  那黛丽丝一直干的迎来送往的生意,如何看不出完颜亮的急色。但是她被萧裕从勾栏院中赎身,已经知道这萧裕是个极大的官,比她原来国家的执政官还要有权势,见他竟向这年轻英俊、勇武健壮的男子一直陪着笑脸,晓得此人定是个极有身份的人物,心中欢喜无限,一双妩媚的大眼盈盈一闪,送过去一个妖冶的眼神,逗得完颜亮心花怒放,带着她急急去了。
  萧裕目送二人离去,神色间也大是不舍。可是这是做奴才的悲哀,要变着法儿的讨主子的欢心,获取更大的好处,有时不得不做出些牺牲。
  他闷闷不乐地回到房中,萧绮莲正坐在枕边,见他回来,起身一笑道:“阿爹,王爷走了?”
  萧裕捻着胡须,略点了点头,叹道:“是啊,这波斯国的金丝雀,我原还想多留些日子,如今为了向完颜亮表示忠心,不得不献给他了。”
  萧绮莲酸酸地哼了一声,道:“阿爹,那洋女人有什么好的?人高马大的,不就长了个能占半铺炕的大白屁股吗,一身的骚味!”
  萧绮瞄了她的屁股一眼,呵呵笑道:“乖女儿,洋马有洋马的好处,至少玩后庭花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有叫过痛。”
  萧绮莲羞得粉面通红,嘤咛一声,扑进了爹爹的怀抱,粉颊摩挲着他的胸膛,昵声道:“阿爹欺负人家,人家叫痛,还不是想让爹玩得更开心些?好呀,你现在倒怪起人家来了,哼,真没良心。”
  萧裕把手探进女儿的怀里,抚摸着一对饱满、酥嫩的玉乳,呵呵笑道:“小宝贝,爹爹这不是逗你玩的嘛,怎么,真吃起醋来了?”
  萧绮莲吃吃笑着,秋波中荡漾着淫荡的春意,小手伸到父亲跨下,捏住了他的阳具,满脸媚态道:“阿爹若还有气力,不妨玩玩自家的胭脂马,看我这次还叫不叫痛?”
  萧裕的欲火又被她撩拨起来,想想下午朝中也没什么要紧处理的事,便一把抱起了绮莲的身子,轻轻放在炕上,萧绮莲满脸潮红,媚眼如丝,一口雪白的贝齿轻咬着樱唇,睨睇着父亲,任由他把自已刚刚穿好的衣衫除了下来,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榻上。
  萧裕被女儿年轻、柔软的胴体搔起了欲火,喘息着去除衣衫,萧绮莲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玉体轻颤,呻吟道:“阿爹,先插了门吧,别再有人进来。”
  萧裕狞笑一声,道:“嘿,借他个胆子!我倒要看还有哪个敢坏我的好事,哼!”说着萧裕已脱得赤条条的腾身上了床,别看他样貌文弱,但大金以武立国,人人尚武,身子倒也强健的很。
  黑红的一根鸡巴,好像出洞的毒蛇般,狞眉立目。
  同他黑瘦的身子比起来,萧绮莲的玉体可就好看多啦,她的皮肤是那种细腻的乳白色,窗外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棂纸下照射在她的身上,散发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的皮肤肩膀瘦削,胸部也不肥硕但很尖挺,腿细,臀部丰满浑圆,和大腿的比例搭配得很好,使她全身上下显现出一种诱人的魅力。她的皮肤健康光泽,摸在手上有种如同摸到丝绒的感觉。
  萧裕看着女儿娇美的玉体叹息道:“小莲,你的身体真是美艳绝伦呀,咱们萧家几百年来,都是男人英雄,女人美貌,可是最辉煌的时候,还是大辽国萧太后秉政之时,何时你也能攀上高枝儿,再耀我萧氏门庭啊。”
  萧绮莲撒娇地揽住爹爹的腰干,柔声道:“不,女儿谁也不嫁,女儿舍不得阿爹。”心中却不由浮现出完颜亮那健硕、高大的身影。
  萧裕嘿嘿一笑,道:“阿爹已经多留了你好些年了,也不能再拖下去了,等过些天……,嗯……好女儿,含紧些……”原来萧绮莲已经挽起一头漆黑如墨、清亮如油的青丝,低下螓首,将父亲黑红坚挺的阳具含进了自已的樱桃小嘴。
  萧裕靠在锦背上,张开一双大腿,望着女儿花朵般的俏脸在胯下起伏,红润的小嘴间自己粗黑发亮的大鸡巴面目狰狞,不由心满意足,盯着女儿丰隆如丘的宛宛香臀,色眯眯地笑道:“莲儿的后庭真是美艳无比,爹爹可是百看不厌,如果有一天嫁了人,别忘了时时回来让爹爹再品尝一下,也就够了。”
  萧绮莲握住父亲火热的阳具,抬起黛眉挑逗地一笑,说:“只怕阿爹那时又有了什么银丝雀,铜丝雀的,早忘了女儿了。”
  萧裕笑道:“不会,不会,爹爹家里只有这么一匹胭脂马,怎么会骑马找马呢?”
  萧绮莲一边用纤纤玉指攥住了父亲的阳具套弄着,一边笑道:“还说呢,人家那时才多大呀,看阿爹午睡,天气燥热,好心来替你打扇子,怎晓得你竟连亲生女儿都奸了。”
  萧裕呵呵笑道:“看你当时哭得伤心,现在还不是哪天不让爹操几下就痒得难受?”他拉着女儿的玉臂道:“好女儿,别舔了,快转过身子,让爹爹好好玩玩你的美妙后庭。”
  萧绮莲听话地爬起身子,撅起白晃晃的少女雪臀,丰圆玉润的美臀冲着父亲,回眸一笑道:“阿爹,来吧,看看女儿的后庭比那金丝雀、波斯猫如何?”
  萧裕挺起身子,抱住女儿白如堆雪的香臀,将坚挺黑红的阳具对住女儿臀部中间紧缩的菊涡,慢慢地插了进去。萧绮莲弓起了光滑雪白的后背,袅娜的柳腰轻柔地扭动着,适应着异物插入后窍的感觉。
  绮莲嘤咛着,俏脸上一片令人销魂的媚红,丰满的大屁股待父亲的鸡巴整根插到了底,又放荡地扭了几下,媚眼如丝地轻吟着:“呀……,阿爹,人家以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越来越觉得插在后面又麻又痒,不狠狠捅几下就难过……,喔……女儿是不是好淫荡?”
  萧裕呵呵地笑道:“乖女儿,爹爹在那话儿上涂了‘颤声娇’,这是一种春药,涂在后面效果也是一样的,能令女人酥痒无比,恨不得男人操得越凶越好,怎么样,是不是越使劲捅越舒服?”
  萧绮莲抬了抬迷人的丰臀,让父亲插在自己紧缩的屁眼中的阳具使劲摩擦了几下自已谷道里酥痒的肌肉,颤声道:“啊……,坏阿爹,上回你用了什么‘淫羊藿’,干得人家的小穴痛了好几天,这回又用什么‘颤声娇’,是不是想玩死女儿呀?”
  萧裕的阳具插在女儿销魂的后庭中,只觉得依然紧缩无比,润滑如油,忍不住赞道:“乖女儿,爹爹干了那么多女人,还是女儿的后庭最是紧缩有力,好过瘾啊,来,你趴好了,爹爹大展身手,叫你好好来一次‘颤声娇’,呵呵~~”
  说着萧裕扶住女儿纤柔的腰肢,臀部挺耸起来,黑中带红的阳具在女儿的屁眼里“扑哧扑哧”地插弄起来。
  萧绮莲半眯着媚眼,银牙紧咬,屁眼紧紧裹住了父亲的阳具,只觉得那火热坚挺的异物在自已的肛门深处不断地抽插顶弄,酥麻无比,雪白的圆臀不由自主地迎合挺凑着,忍不住颤声娇吟起来:“喔……,好痒呀,阿爹再快些,嗯……
  嗯……,对,使劲顶……用力……,好舒服……呀……“
  两父女在屋里忘情淫乱,仆役们纵然听见,只有躲得远远的,谁敢吱声儿?
  再说完颜亮,初次得到异国美女,心中兴奋异常,他王府后院小楼中乃是他藏娇之地,为了遮人耳目,钟意的女子都藏在这后花园中,着家奴看守,不许人妄入。挞赖王爷的小妾和女儿便是藏在这里,那王爷的小妾和挞赖年岁差了三十多,今年才二十七岁,原也没什么感情,被完颜亮弄到府中奸淫了几次,久旷的身子被引发了春情,竟是心甘情愿受他玩弄。
  挞赖的美貌女儿今年方才十三岁,便是那小妾所生,倒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女孩,只是一个弱女子,又有何力量反抗?加上母亲总是劝她,若是被抄家送入朝廷,必被发配给女真贵族为奴,所受的欺辱更甚于此,不如听天由命。思来想去,倒也不假,便也认了命。
  这母女二人是新来的美人,又是亲生母女,玩起来别具趣味,结果母女俩一个叉开粉腿被玉杵日日捣弄,一个撅起圆臀被鸡巴夜夜奸淫,纲常伦理,全然置之不理了。
  此刻完颜亮回到府中,心中既急于扳倒完颜宗本,又不舍得将到嘴的肥肉拱手让人,核计着怎地也要先玩个痛快,所以见了那母女两个美人,也顾不得理会了,急急冲进小楼,牵着黛丽丝的玉手,欲火高炽地道:“美人,快来,好好陪陪本王。”
  黛丽丝本见他一表人材,料也是个风流种子,万想不到竟是如此急色,想那萧裕把自己带回府中,还先让自已跳了段波斯艳舞,又饮酒调情一番,这位风流王爷却是如此不解风情,又是好笑,又不免为自已的美貌得意。
  她哪知道完颜亮心中想的是先操个够本,然后就把她当礼物送人?当下嫣然一笑,除下面纱,只见她肤如凝脂,鼻梁高挑,小嘴含羞,蓝色的大眼睛带着不可方物的美艳,果然是个绝色尤物。
  虽见完颜亮毫无前戏,急不可耐,自已勾引男人的手段不能一一施展,这黛丽丝还是尽展风骚,款款脱衣,姿势也是妙不可言。
  这黛丽丝褪净衣裳,修长婀娜的玉体横陈在榻上,一手支着螓首妩媚地望着完颜亮。
  完颜亮不禁被她的美色惊呆了。只见黛丽丝浑身雪白的肌肤,又稍稍透着些红润,竟似晶莹剔透一般。桃花一样妖娆艳丽的脸上全是娇柔的笑意,一双睫毛翦翦的桃花眼,水汪汪地闪着秋波,蓝色的眸子能勾魂摄魄似地瞅着他,让他七魂丢了六魄。
  那曼妙修长、曲线流畅的胴体简直像是美玉雕成。那确实无疑是一具玉雕在那里,造型优美而生动,冰清玉洁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的白嫩的脖子,优雅而圆润。
  两节鲜藕似的玉臂,一只手臂抬起支住娇俏的下巴,腋下露出金色的腋毛。
  她雪沃沃的胸脯上奇峰突起,旋起两座雪白坚挺的乳峰,光滑莹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完美地收缩至尖端,呈现出淡红色的乳晕,乳晕上结着两粒鲜红的果实,艳丽无比。
  身体圆润的曲线从两座山峰间流过,流过圆润光泽的平坦小腹,平坦渐渐收缩并柔软地砍削成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玉一样细腻而富有质感。
  优美的线条从纤细的腰肢再向下流动到腹部的尽头,像是突然遇到了什么障碍,水一样流畅的线条奋力攀越并从两侧绕过,包抄出与纤腰相比巨大而丰满的臀部。
  同她那修长高挑的身材相比,丰满的圆臀似乎并不硕大,可是这一躺在那里,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竟是见惯美女的完颜亮所从未见过的。
  玉腿的上端便是那丰盈的臀部,那臀肉是雪白的,散发着玉一般的光泽。完颜亮这才发现原来这些胡人同中原人不同的是他们的皮肤竟是雪白的,绝无一点杂色,难得的是这样雪白圆润的臀部,皮肤却光滑而润泽,臀肉肥嘟嘟的,粉嫩嫩的,好像那不是被人坐在下面的屁股,而是日日以酥油、牛乳培护保养出的明珠。
  这明珠却又不是一个浑圆的整体,好像被莫名之物从中间犁出一道鸿沟,犁出了两个半球。这两个半球的正面,却是一个金色阴毛掩映着的红嫩的隐密峡谷,那金色的毛发使她的蜜处没有一丝肮脏的感觉。金毛下异常丰腴红嫩的两片阴唇让人可以立即意会到被它夹紧的舒适感觉。
  完颜亮这位花丛老手也不禁惊得目瞪口呆,手足无措,竟不知从何处下手了。
  黛丽丝见了他这副模样,不由莞尔一笑,轻盈地起身,姿势曼妙、蹁跹旖逦地飘到他的身前,微笑地替他除去衣裤,只见那胯下一根巨物已是昂首挺胸,等待检阅了。
  黛丽丝见此光景心中又惊又喜,原来她胡人骨格比金人宽大,骨盆宽,阴道长,普通的阳物挺进她的嫩穴,难及深处,总有隔靴搔痒之憾,现在见到完颜亮如此硕大挺拔的阳物,黛丽丝的心中也是狂喜不已。
  所以她用玉手套弄几下,便张开美丽的小嘴含了进去,如此硕大的阳具含在口中,黛丽丝的香舌仍可以做高难度的卷曲和缠绕,并不时地将粗长的阴茎直含到根部,如此深喉绝技也是我华人女子十有八九难以做到的。
  完颜亮只觉得全身上下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酥痒难当,那粗胀的阳具插在这金发女郎口中,润滑已极,顶到尽头直入喉中,真是又紧又热,酣畅淋漓。
  黛丽丝施展口交绝技,“滋滋”套弄起来,那种干脆俐落的动作让完颜亮飘飘欲仙,他双手扶住了金发美人的头,屁股放胆向前猛冲,把美人的小嘴当成了嫩穴,狂插狠捅,不多时,只觉一个激灵,精液尽然狂泄。
  完颜亮低头看见黛丽丝春花般娇媚的俏脸,忽生一计,猛地抽出阳具,阳精就扑扑地射在黛丽丝的脸上。黛丽丝也未曾试过让人把精液射在自已脸上,此刻滚烫的阳烫射在脸上竟也有种新奇的感觉,便满脸含笑,张开小嘴,迎接那一股股的精液射入。
  完颜亮见一团团浊浓的阳精射在如此佳人脸上,嘴上,眉毛上,缓缓淌下来,快感万分,心中的满足感也达到了极盛的境界。从此他竟爱上了把精液射在心爱的美女脸上的感觉。
  (《金史》中对他这种习惯视为异端,多有诟词,以笔者看来,这是历史上有记载的第一次颜射,也就是说:颜射,是中国人发明的,足以引为自豪矣!哈哈,读者诸君,以为然否?来,请为我们的又一发明浮一大白,干杯)
  完颜亮不单好色,而且性能力也是极强,只是初识异国佳丽,那容貌、神情、一鼙一笑,都与中土女人大不相同,简直是千年的狐精下凡一般,随意挥洒动作,尽是妖媚之气,竟然在她脸上射了。
  黛丽丝看他泄了,心中更喜,这样一会儿交合起来岂不更是长久?拿了丝巾拭净面庞,总觉仍有些粘腻,便去金盆里净了面,回过头来,见完颜亮赤着古铜色的健美肌肤,躺在床上,正淫笑着望着自已,这美人倒也还有几分羞意。
  她一双悠长的美腿轻盈地走动着,有意轻轻扭动胯部,把那丰满肥硕的雪嫩玉臀摇得令人眼花缭乱,轻轻爬到炕上,在完颜亮的俊脸上轻轻一吻,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已柔软耸挺的豪乳上,媚笑着道:“王爷的宝贝真是巨大,黛丽丝好喜欢王爷。”
  完颜亮示意她转身成69式躺下,一边在她粉嫩圆滑的大屁股上不住地抚弄,一边笑道:“既然喜欢,再给爷好好品一会儿。”
  黛丽丝见那粗大的阳物软软在垂在完颜亮胯下,一头金发随意向颈侧一挽,笑盈盈地俯下头,娇艳如花的俏脸就趴在他双腿之间,艳丽肉感的嘴唇轻轻叼起他的肉棒,竟不用手去抚,只以十根葱白儿似的纤秀手指轻轻搔弄完颜亮的阴袋,一边用嘴唇抿住阴茎,一边轻轻探出舌尖青蛇吐信儿似的舔着他的马眼。
  完颜亮的鸡巴在她高超的技巧中倏然挺起,更形庞大,让这淫娃儿不由得心喜若狂。
  黛丽丝一双修长的大腿由于身为舞妓,经常暴露在外,晒成了麦芽色,那结实、圆润的一双大腿因而显得更形润泽,象牙般莹丽,完颜亮抱着黛丽丝白嫩香嫩的美臀爱不释手地揉搓舔吮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将视线转移到她丰满的大腿上。
  可是那大腿虽然丰满销魂,这眼神儿一盯上她那丰腴红嫩的蜜处,可就再也挪不开窝了。那金色的阴毛使完颜亮把那不知多少寻芳客已经进出过的小穴当成了人间异宝,暗暗赞叹不已,心中想道:“若有朝一日,大权在握,一定要想办法玩尽天下美女,尤其是异国风味的,不品尝一番岂不枉来世上一遭?
  他贪婪地看着美人那两片显得十分丰润的阴唇,轻轻地分开了些,露出里面粉露露的嫩肉,里面还有些晶莹的汁液。完颜亮心想:“不知这异国美人的小穴是什么味道?”
  心中这样想着,便不觉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黛丽丝嫩穴上肥腴的阴唇,只觉得舌头舔上去柔滑软腻,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轻轻顶开阴唇,在她阴沟骊珠上挑动了几下,逗得黛丽丝春色上脸,丰臀款摆,口中发出娇媚的呻吟。
  完颜亮品尝了这金发碧眼的美女小穴,觉得淫水淡淡的腥味中带着些咸,并无特殊之处,本待住口,可是面前一双粉嫩丰腴的大腿被他舔弄得嫩肉微微地颤悠悠的抖着,曲线优美性感的髋部轻轻扭动着向他发出邀请的肢体语言,是那么动人,一时情动,双手抱住她丰硕肥腴的美臀,张开大嘴狂吻起来。
  完颜亮的舌头有力地挑弄着黛丽丝水蜜桃儿似的丰腴美穴,使黛丽丝的蜜处越发酥痒起来,黛丽丝将完颜亮的肉棒服侍得得志意满、精神焕发,这才向旁稍稍挪动了一下,向完颜亮娇声问道:“王爷,黛丽丝已经准备好了,不知王爷想要怎么玩呢,我一定尽心竭力,让王爷满意。”
  完颜亮已听萧裕提过这黛丽丝天生尤物,床技高超,忍不住淫笑道:“我的美人儿,今天本王要试试你所有的花招,来来来,本王爱极了你的屁股,到炕边来,本王要一边操你的小穴,一边玩你的屁股。”
  黛丽丝听了嫣然一笑,将娇躯挪至炕边,侧身躺卧着,一双丰腴的大腿并紧了蜷起来,把个白莹莹一轮圆月,粉嘟嘟玉琢的磨盘冲着完颜亮的鸡巴,丰腴的美臀中间,仍可看到那粉嫩的阴唇,含羞带露,紧紧闭合着。
  完颜亮看得直是销魂,忙在黛丽丝胯下又垫了个枕头,让她丰满的屁股中心正对着自已的肉棒,然后钻探原油似的把个直棱棱的阳具塞进那丰盈柔嫩、火热动人的金毛嫩穴里,龟头上一股滑腻,酥麻的感觉登时传遍全身,把个完颜亮喜得心花怒放,双股抵着她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一手按着大腿,一手把玩着那天上蟠桃园九万三千年也结不出一颗的肥美的蜜桃儿,“扑哧扑哧”抽送起来…         

    第二章 驸马栽脏,完颜亮情挑俏公主
   
  那黛丽丝大食美女,异国风情,加之体态妖娆,肤腻如脂,体柔如绵,完颜亮趴在她的娇躯上,纵情挺送,十分得趣。黛丽丝也使开手段,玉体迎合纵送,让那完颜亮犹如骑在一匹不驯的野马上,紧张中更加的兴奋。
  这完颜亮仗着体魄健壮,需索无度,从下午一直玩到半夜,那黛丽丝先是遇到了如此勇武的男人,欢喜无限,娇声婉转、配合得有如珠联璧合,只是后来这黛丽丝花丛里的魁首,欢场的干将也禁不起完颜亮如此强悍的操弄,可是又不敢得罪他,只得强打精神,用尽了手段,什么“横吹玉箫”、“隔岸取火”、“前紧箍”、“后紧箍”,直把个完颜亮欢喜得体酥如泥,这才罢休。
  第二日,完颜亮将黛丽丝一番打扮,细细嘱咐一番,安排人送到一个隐秘去处,这才骑上马,带上两个亲兵,直奔驸马耶律绍的府邸。
  这耶律绍娶的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完颜水镜的丈夫。今年一十九岁,人虽长得一般,却甚受皇帝倚重。盖因耶律家族是大金国仅次于完颜皇族的第一大家族,,势力雄厚,当今天子无力控制朝政,所以有心拉拢耶律家族。他自小多病,子女不多,生得貌美可爱的只有这一个水镜儿公主,所以才十五岁就嫁了耶律绍,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那时穷苦人家养女不易,十一二就有嫁做人妇的了。可是大户人家只在十三岁之后才嫁女儿,十三豆蔻韶龄,其实也还嫌早,欢场中人谓之试花;十四岁的女孩儿天癸已至,男欢女爱,也还受得,谓之戏花;只有十五岁,方算长成,谓之开花。但皇室之中的公主们嫁人多在十七岁上,十五岁已算是早的了。
  这完颜水镜貌美如花,窈窕可爱,偏偏嫁了个不识情趣,只知家花没有野花香,寻欢问柳的丈夫,小夫妻实无感情可言,可天命如此,完颜水镜虽是公主,也没有办法,只好尽量看牢丈夫,不准他出去捻花惹草。
  这耶律绍一日两日也还忍得,日子久了,不免烦燥,况且他年纪又不大,纵然不是去寻女人,在家里也是呆不住的,正觉苦闷,完颜亮已找上门来。
  这完颜亮将驸马爷拉到僻静处,先是一本正经,说道如何发现完颜宗本心怀不轨,只是他位高权重,不在自己之下,若是贸然向皇帝进言,难免有排除异已之嫌,所以想请驸马爷帮忙。
  这耶律绍可也不蠢,这两位都是完颜家的皇室宗亲,一个是当朝宰相,兵权在握,一个有诸多王爷拥护,在王族中颇负盛名,他可是一个也不想得罪,脸上不免露出为难之色。
  完颜亮见了,便假意岔开话题,大谈风月,如何遇到一位异国佳人,玉体如酥、娇声沥沥,交合之际如何销魂,描述了一番,那耶律绍也是个色中恶鬼,只听得向往无限,馋涎欲滴。
  完颜亮趁机道:“驸马若是对这大食美人有些意思,本王倒是可以割爱,只不知驸马意下如何?”
  耶律绍心知若是受了他的好处,这个忙是不能不帮的,可是心中对他所说的异国丽人实是搁之不下,半推半就地受了,又看了看放在条案上的奏陈,说道:“这奏陈,我先看看,如果确有实据,不劳王爷嘱咐,也是该为国除奸的。”
  完颜亮知他已经答应了,遂笑道:“那美人我已安置在一个秘密之处,送了几个仆人伺候,驸马不便把她带回府中,想念时可以便去,我门外亲兵便知道所在,驸马若是方便,不妨随他便去。”嘴里说着,心里却是一阵肉痛,想着能够得到的代价,又忍了下来。
  耶律绍心中一喜,转而又苦着脸道:“这个……不瞒王爷,公主看我甚紧,轻易不许我出门,这可……如何是好?”
  完颜亮哈哈一笑,道:“是水镜儿吗?我这侄女从小就霸道得很,我这些做叔叔的都让她几分,不妨不妨,你只管去,水镜儿喜欢打猎,我带她同去打猎,她欢喜还来不及,怎还会看住你不放?以后驸马若是不便出来时,只管遣家人来告诉本王一声,本王时常去皇园射猎,带她同去便是了。”
  耶律绍这一听简直是孙猴子脱了金箍籀,就差要喜得抓耳挠腮了,没口子地答应着,兴冲冲地出门随着完颜亮的亲兵去了。
  完颜水镜听说驸马未得允许又擅自离开,气冲冲从后堂走了出来。
  完颜亮听得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嗬,好俊俏的一个小姑娘:肌肤白得就像新雪乍降,俏脸桃腮气怒之中粉馥馥的,迷人极了。
  呶着娇艳的小嘴,一双俏眼清泉水儿似的温润清澈,那窈窕柔美的身段儿,就像是最好的玉匠妙手雕成,曲线流畅曼妙,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该突出的地方突出,该凹下去的地方凹下,出落得楚楚动人,刚刚成婚一年有余,二八佳龄的小佳人初承雨露浇灌,已经开始孕育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剪裁精巧的合体宫装,淡绿色的宫裙,腰间一条玉带,显得纤腰细细,娇小美丽的酥胸也显得更饱满了些,这使得少女原本秀丽清纯的容貌中多添了些许的妩艳之色。
  自完颜水镜嫁出门去完颜亮这才是头一次见到她,这一看,还真是女大十八变,不过快两年不见,这小妮子已是如许动人了,淫心不由一动,但毕竟对方是公主,不敢有所表示。忙欠了欠身,笑道:“小公主,一向可好,王叔给你请安了。”
  完颜水镜怔了一怔,仔细一看,才认得出是皇叔完颜亮,她幼时原也常随皇叔去打猎,素来极熟稔的,不过以前看皇叔,是以一个孩子看一个英雄的眼光,现在嫁了人了,见了英俊的男人,不免和自己的丈夫有所比较,只觉得以皇叔的英俊魁梧,才称得上真正的男子汉。
  想到自已那不争气的丈夫……,完颜水镜心中不由暗叹了一声:那个丈夫到了公开的场合,毫无风度,谈吐气质真是难登大雅之堂,他时常一只眼睛盯着自已,一只眼睛盯着别的女人的漂亮屁股,(咦?驸马爷爱好和我相同呢,嘿嘿)
  或者盯着别的什么漂亮玩意儿,哪像皇叔这么风度翩翩,一表人材?
  心中一边自艾自叹,一边作势给皇叔见礼,脆生生地道:“原是皇叔来了,那蠢材也不晓得叫我出来见过皇叔。”她恨恨地说道。
  完颜亮忙搀着小公主的手腕将她扶起来,只觉得触及她细嫩皓腕的肌肤,一痕滑腻袭上心头,实是让人销魂,忙镇慑心神,笑道:“公主莫要怪他,是朝中又有两家贵族为了草原发生争执,你知道,这种事不能强行制止,只能排解,驸马爷是耶律家族族长的长子,由他出面排解,最是合适。”
  完颜水镜听了这才气消了大半,忙请皇叔坐下,自已在一旁陪着坐了,叫人端上香茗,笑笑道:“我才懒得理那蠢材干些什么?这混蛋东西只晓得在外面偷香窃玉,没半点正经事会做,真是气死人了。”说着顿了顿玉足。
  明明已是个春意盎然的青春少妇,可言行还像个孩子似的娇痴可爱,完颜亮贪念顿起,一边偷偷瞟着完颜水镜娇美的脸蛋和身躯,一边假意惊讶道:“咦,还有这种事吗?皇侄女儿天香国色,怎么驸马爷还如此不知足,公主真该拿出你小时整治我们这些皇叔们的刁蛮本事,好好收拾收拾他。”
  完颜水镜想起自已幼时淘气,调皮地总是把皇叔们修理得叫苦连天,还骑在完颜亮的脖子上,让他当大马,带自已在皇城内游玩的情景,不由脸上飞红,也格格地笑起来,恨恨地噘起小嘴道:“想去由他去,我才不稀罕那蠢材。”
  完颜亮偷眼打量,只见这位小公主皇侄女儿,浑身雅艳,遍体娇香,脸如莲萼,唇似樱桃,两弯细细柳眉犹如远山含黛,那种娴雅妩媚,大家风范,实是少见,此时她低头举杯,白瓷细碗衬着润红香唇,动人心魄,心中越发地燥热。
  虽然两人隔着一张短几,完颜亮竟觉得鼻端已嗅到她身上氤氲宜人的肉香,一时情热,竟望着这少女几绺青丝掩映下白晰的秀颈呆住了。
  完颜水镜见皇叔没有答话,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正瞧见他盯着自己的痴迷模样,桃腮不由红晕大盛,美得娇艳欲滴。芳心中既觉得皇叔如此看着自己,未免太过失礼,又觉得连皇叔这样优秀的男人也痴迷于自已的美貌,可见自己确是一个佳人,心中不免有了几分窃喜。
  她这里芳心百转,不免心中怔忡,一时也无话可说了。
  完颜亮见这公主侄女儿面含娇羞,垂首不语,但是对自己方才放肆的目光并无多少恼意,心中极为欢喜,清咳两声,道:“今日王叔要去皇园狩猎,公主可愿一同前往?”
  完颜水镜闻言喜上眉梢,笑逐颜开地道:“甚好,侄女儿倒也有好久不曾骑马射猎了,好,皇叔请稍待片刻。”说完雀跃着急步回到后室,一不会再出来,已是一身的戎装,粉红的战袍,高腰的皮靴,小蛮腰上配了一把短刀,背了一张弓,一壶箭英姿飒爽地走出来。
  头上却未戴头盔,一头青丝随意地挽着,比起一身宫装的雍容之态又多了几分俊俏的颜色。
  完颜亮见了,自是赞叹不已,逗惹得小姑娘心中得意,颇有些沾沾自喜。
  金人皇室比起汉家宫廷的规矩少了许多,公主只带了两名贴身的丫环,随完颜亮走出府邸。完颜亮另一名亲兵还候在门外,替完颜亮背着他的铁胎弓,雕翎箭,众人放开马蹄,驶出城门,三里外就是皇家林苑,寻常人等是不许进入的。
  完颜叔侄都擅骑射,小姑娘水镜儿可不是娇滴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纵马如箭,呼啸往返,驰骋如电,丝毫不逊男儿。
  两人吩咐手下人呆在一个人工湖泊前,然后独自向密林中进发。山林之中原本草密兽多,二人又是箭法出众,不多时便射猎了几只狍子、獐子、野鸡一类的猎物挂在马后。
  那完颜水镜少女心性,有心射猎之物超过皇叔,所以抢在前面,见猎物便射,飞马奔至丛林中,斜刺里互然一只梅花鹿受惊,嚯地从草丛中跳出来,三拐两拐,不见了踪影。
  完颜水镜见猎心喜,纵马急追,不料草深林密,草中有一土坑,马蹄一下子陷在当中,一下子把她抛了出去,完颜水镜在地上滚了两匝,只觉脚痛欲裂,不禁花容失色,坐在地上,捧着受伤的脚,泪珠儿在眼眶里直转。
  完颜亮驰马跟来,见状忙飞身下马,急步抢上前来,问道:“公主可曾受伤?”
  小公主眼泪汪汪地道:“皇叔,我怕是脚断了,疼得厉害。”
  完颜亮也吓了一跳,忙在她面前半跪着,将她的小腿搁在自已的大腿上,替她褪下长靴白袜,露出白晳、娟秀、柔软的小脚丫来,金国女子都是天足,但这完颜水镜的小脚丫长得十分纤秀柔美,粉红色的脚掌滑润光泽,五个整齐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脚背细腻,足踝纤细,整只小脚握在手中有种柔若无骨的感觉。
  只是那足踝上略有些红肿,看来是骤然跌下马来,穿了长马靴,使脚转动不灵,扭伤了脚筋,既然不是断了骨头,两个人都吁了口气,放下心来。
  完颜亮轻轻握住公主圆润的脚跟,轻轻转头,公主忍不住丝丝地抽着凉气,秀眉儿蹙成一团,显然有些痛楚,完颜亮越发小心,轻轻活动着公主的玉足,小美人柔美的玉足握在手中,这完颜亮忍不住揉动之际,手指若有意,若无意地轻轻搔弄她的脚心,好像只是未注意刮弄在上面。
  完颜小公主只觉酥痒难当,初时还未注意,现在才发觉自已的玉足让一个大男人握在手中,自已一腿抬起,搁在对方的大腿上,脚尖再往前点一点,怕要碰到男人裆中的阳物,不由心中一跳,脸上羞红了起来。
  她在心中暗啐了自已一口,怎么这般不知羞耻,面前的可是自已的皇叔啊。
  虽想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可脚心上传来酥痒的感觉,心中又想到了羞耻之事,不由一颗芳心,小鹿般乱撞了起来。
  完颜亮原还加了三分小心,及见这小妮子似也动了春心,俏脸飞红,杏眼含春,红艳艳的小嘴轻轻地张合着,发出的轻吟痛楚少了七分,倒是多了几分旖旎的风光,心中不由大喜。
  完颜亮要挑逗这经验不多的含春少女何等容易,一手轻薄地边转动她的脚掌,边搔弄着脚心,另一只手已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小腿。
  他的大手十分有力,掌心热力迫人,小公主忍不住娇躯一震,心中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已是被引得春心难遏。
  完颜亮偷眼看她,见她双腮腻霞,双手支地,小酥胸起伏不定,似是十分难耐,顿觉欲火大炽,不能按捺,忍不住出言挑逗道:“公主的莲足有如玉琢,娇美不可方物,皇叔见过的佳色多矣,只一双莲足亦如此动人的,唯公主一人而已。”
  这岂是一位叔父对侄女能说的话?可那完颜水镜已是芳心大动,此刻是心猿意马,情难自禁,羞答答垂下头来,轻声道:“皇叔又未饮酒,怎地说起醉话来了,颠三倒四,成何体统?”
  完颜亮见公主羞意迷人,却未见恼意,胆子更大了,手掌沿着纤柔秀美的小腿渐渐上移,缓缓摸到大腿弯上,轻轻抚着她柔韧结实的大腿,只觉滑润如锦,温暖沁香,温暖的热力引发了下腹的三味真火,可怜那昨夜忙碌了半宿的小弟弟,此刻还自觉酸软,却不得不摇头摆尾,起身应和。
  完颜亮一语双关地问道:“公主,皇叔如此抚弄,可舒服吗?”
  完颜水镜被他抚弄得已是十分情动,虽然不时悄悄咽着香津,那双腿间的蜜处也濡濡然玉露微沁,有了异样的感觉,却羞红了俏脸,不好作答。
  完颜亮见状,将她的大腿又往怀里拉了拉,完颜水镜的玉足更加贴近,一下子抵在完颜亮的胯间,完颜水镜只觉得柔嫩的脚掌心忽然触到一个火热、硬挺的柱体上,这一触弄,那肉柱还跳动了几下,不由一张俏脸腾地红了,娇呼一声,忙缩回了脚。
  她虽年幼,倒底做了一年的媳妇,虽然不喜那浪荡无为的丈夫,而耶律绍也时常寻花问柳,夜不归宿,到底那桃源蜜洞,不是藏匿深山,无人能觅,早已是渔郎几度问津,玉杵探路年余了。那双纤纤玉手也是抚弄过男人的阳物的,怎会不知方才莲足所触是何物?
  这一下芳心跳得更加厉害,她是从未碰过第二个男人的那种地方的,何况对方又是自己的血亲长辈,只觉得心乱如麻,羞不可抑,忙缩回了脚,捡起袜子穿上,低声对完颜亮道:“皇叔,下人们呆得久了怕要担心寻来,我们快快回去吧。”
  完颜亮眼看得手,却是这小妮子胆怯退缩,说的又是实理,倒也不敢就此来个霸王硬上弓,不过既然小妮子动了春心,来日方长,只消动些手段,必可得手,便按下一腔欲火,站起身来,竟俯身将公主轻盈的玉体拦腰抱起,送上马背。
  他这一抱,小公主不由一声呻吟,红了脸不敢言声,直到上了马背,才以异样的目光偷瞄了皇叔结实健壮的身躯一眼,芳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已是情愫暗生了。
  两人一路骑马赶回来,完颜亮言语之间再不及于乱,有意闭口不谈,免得水镜公主心中窘迫不安。水镜芳心中果然稍稍心安,暗以为自已胡思乱想,动了歪念,皇叔并无挑逗之意。
  可是这春心既动,再看完颜亮时心中则不免以怀春女性欣赏男人的目光看他了。这男人看美女,常常盯着对方的俏脸红唇、酥胸长腿想得春色无边。其实这女人看男人何尝不是如此?
  水镜公主少女情怀,初次有了暗中倾慕的对象,可惜却是她的叔父。她这里胡思乱想,完颜亮更是心潮激荡,对方不但青春貌美,身份尊贵,而且又和自已有血缘之亲,禁忌之爱使这位淫秽深种于心的完颜亮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开始动用心机,想把这位娇美动人的小公主弄到自己手中了。
  两人各怀心事,往宫城里赶,那位驸马爷耶律绍,却正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呢。
  “哦,哦…耶律少爷……用力……”黛丽丝用带着异国腔调的娇柔嗓音呻吟着,她十一岁来到中土,在这里已经住了十年,本地话已说得十分流利,可是她聪明地发现,来嫖她的人,不但喜欢她金发碧眼的丰腴肉体,而且喜欢听她带着点异国腔调的声音,自然是从善如流了。
  这是一处郊外僻静的竹林,一所颇为雅致的竹屋。秋风徐徐,竹叶飘香,沙沙的风吹竹叶声显得这里十分的寂静。
  小屋内黛丽丝娇媚的浪叫声,愈发显得格外的淫靡动人。湘妃竹榻上,黛丽丝丰腴柔美的修长胴体放浪地俯卧在上面,丰硕的美臀显得愈发突出,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慵懒地搁在竹榻边上,一双美足悬在外面,随着耶律绍的抽送轻轻摇晃着。
  耶律绍一腿立在地上,一腿跪在一个锦橙上,贴着黛丽丝满月般的美臀,在她柔嫩的小穴里兴奋地抽插着。
  丰硕滑嫩的臀肉隆起如丘,两瓣臀肉夹成的深沟摩擦着耶律绍的阴茎,带来一种销魂的快感,也使他的阴茎无法全根插入穴心,急得黛丽丝嫩穴里酥痒难解,直叫着让他用力。
  耶律绍也是个淫心极重的人,尤喜把玩女性的臀部(呵呵,我道中人)。未娶公主过门前,不但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族里容色出众的女奴更是玩了不计其数,但是像黛丽丝这样金发碧眼、鼻梁高高的异国美人也是不曾玩过,加上她的玉体酥滑如油,丰硕的美臀既圆又大,比他玩过的所有女子都要丰满浑圆,真是爱若珍宝。
  此刻他已是梅开三度,仗着年轻力壮,半趴在黛丽丝的白嫩胴体上,臀部疯狂地挺耸,胯下一根硬挺的肉棒在黛丽丝丰腴雪白的臀缝间插进拔出,荡起了“噗噗”的云雨之声。
  “啊,这波斯女人果然是床弟尤物,小浪穴儿又热又紧,大屁股又白又圆,哈哈~~~~,看小爷我不干你个痛快……”
  耶律绍一面说着,一面操弄,双手还把玩着黛丽丝的丰臀玉乳,黛丽丝胸前一对豪乳如出笼的玉兔般跳跃着,纤柔的腰肢轻轻蠕动着,一具修长白嫩的胴体蛇儿似的扭动着。
  她一边竭力将丰臀用力向后迎凑,樱桃半张,香舌半吐,舔着自已的嘴唇,一双纤纤玉手抚弄着自已乳上红红的乳头。屁股上的嫩肉羊脂美玉似的诱人,昵声地挑逗着耶律绍:“啊……耶律少爷,好哥哥……,好人……嗯,再用力些,你要操死我了,啊……,好神勇呀……”
  那丰腴胴体也做着撩人的姿态,一副娇媚风骚的模样,让耶律绍激动不已,一双手迅速滑过黛丽丝身体的优美曲线,紧紧地攥住了那娇嫩滑腻的一对玉乳,像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扳住了马鞍,一边不知怜惜地把一对乳房捏得变了形,一边加快了耸动的速度,“啪啪”的皮肉撞击令黛丽体的臀肉乱颤,纤腰欲折,娇呼声陡然亢奋了起来。
  耶律绍的快速操弄让黛丽丝的小穴酥痒的感觉得到了舒解,一心只想他操得更深一些,兴奋的淫液分泌得更多,耶律绍感觉她的小穴越发滑腻,阳具登堂入室,直探黄龙,竟是长驱直入,毫无阻碍,更是酣畅淋漓。
  可是他毕竟已经在黛丽丝的小嘴和蜜穴里各射了一次精,这龟头虽是越涨越大,可那小穴过于滑腻,紧迫感不足,竟是射不出来了。
  而且他已感到双腿乏力,气息急促,也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他无奈地拍了拍黛丽丝的圆臀,说道:“美人,哥哥我已经没有气力了,让我躺下,你来个倒浇蜡烛吧?”
  黛丽丝嫩穴正爽,闻言虽然不乐,可也不敢反抗,趴起身来,让耶律绍躺在汗水浸透的竹榻上,一双雪白悠长的大腿跨在不宽的竹榻两侧,扶着硬翘翘的阳具,就要送进自己淫水津津的小穴。
  耶律绍道:“不,你转过身去,用屁眼来。”
  黛丽丝只好抬起大腿,转了个身,把个丰润浑圆的大屁股冲着耶律绍的脸,素手扶着淫液粘连的阳具,对准自已粉红紧缩的小菊涡,缓缓坐了下去。
  坚挺的阳具顶开后庭菊花,缓缓没到尽头,那优美的心形肥臀也已坐至耶律绍的小腹上,耶律绍只觉大龟头没进了一个绵密紧缩,还在轻轻蠕动的幽窒谷道里,十分地舒服,那柔软香润的肥臀轻轻贴在自已的腹部,香艳之极。
  他双手捧着黛丽丝圆滚滚的美臀,兴奋地道:“美人,快动吧,用你的屁眼好好地套弄,让小爷我再舒服一次。”说着,鸡巴亢奋地向上顶了一下,在那销魂的幽谷里挺耸着磨弄了一圈,体会那美人后庭的美妙。
  黛丽丝虽已不是头一次玩后庭花,可是谷道尚未适应这巨大的异物插入的感觉,蹙着秀眉,苦闷地呻吟了一声,忍受着下体内那异样粗胀的感觉,屁股开始颠动起来。
  “啊……,好少爷,你的鸡巴好粗、好壮,我的屁眼快被你顶破了,嗯…少爷快点射吧,啊……,好胀呀……”黛丽丝一双大腿不断地蹲下抬起,累了就双手扶着竹榻,屁股转着圈儿的,让耶律绍的鸡巴在肛门里左冲右顶,一对丰满的玉乳上上下下突突乱跳,俏脸上香汗涔涔。
  耶律绍眼看着黛丽丝肥白圆滑的臀部起伏颠耸,下体的亢奋感越来越大,这异国美人的屁眼十分紧密地缠绕住自已的阴茎,好像一个小嘴极为有力地吮紧了它一般。
  他忽然坐起来,把黛丽丝往前一推,推得黛丽丝双腿大张着跨在竹榻上,双手扶着竹榻,丰盈的乳房像冰湖中两座雪峰的倒影,在波光中摇曳着。丰硕美丽的臀部因为双腿大张,屁股沟不再那么紧密,好像长开了的两瓣桃子,中间的屁眼粉红红的,因为阳具的突然拔出,肛门口的嫩肉翻了出来,正缓缓蠕动着向回收缩着。
  耶律绍红着眼睛,爬起来跪在竹榻上,把鸡巴对准美人的后窍,向前一顶,在竹榻“吱吱咯咯”的伴奏声中极力地顶送着,枪枪见肉,次次到底,终于,在黛丽丝纤腰圆臀、粉弯玉腿的销魂扭动下,把整根阴茎死死地顶在她的后窍上,在那紧凑温暖的谷道里突突地注满了自已的精液………
  次日,耶律绍果然依约将太傅宗本图谋不轨,意图作乱的消息密奏金熙宗,金熙宗大吃一惊,不过他虽昏庸无能,但完颜宗本素有贤名,心中实是半信半疑,虽是自己极为宠信的驸马密奏的消息,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最后吩咐耶律绍不要露出风声,暂且寄下此事,想要再查一查,有了确凿证据,再做处理。
  耶律绍回来将此消息密告完颜亮,完颜亮见此计竟不奏效,心中大急,又暗中找萧裕商量,那萧裕老奸巨滑,捻着鼠须思量一番,胸有成足地对完颜亮道:“王爷莫急,我在宗本身边早已埋有伏兵,用是我族中的族侄,名叫萧玉,在完颜宗本府中,甚受倚重。我叫他搜罗些证物,加以伪造,再转呈皇上,嘿嘿,这一贴药下去,不怕他不死。”
  完颜亮听了心中大喜,只得耐着性子等待时机,表面上对太傅完颜宗本反而更是恭敬有加。同时,他见萧裕如此心机深沉,算无遗策,也是心中凛凛,暗暗存了几分戒意。
  此事既然徐图不急,他一颗淫心又记挂起那娇俏动人的侄女儿水镜来,开始想着法子要诱她上手。对付女人他是软也软得,硬也硬得,竟是天生的本事,到不用请教萧裕,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一面常常将耶律绍诱出府邸,使他和黛丽丝鬼混,一面开始打起了公主的主意。
  耶律绍和黛丽丝幽会之处乃是完颜亮私产,本来无人知道的,可是在完颜亮有心之下,此事渐渐便在人中传开,那刁蛮公主完颜水镜听说了此事,和耶律绍大吵了一架,抓破了他的脸,两人的关系闹得更僵了。
  可是她虽有心管住丈夫,毕竟耶律绍在朝中有官职,在族中有地位,国事、族事不能不让他去办,他去了做了些什么,又如何看得住?
  心中凄苦心闷,完颜亮便趁虚而入,请她打猎、赏园,布衣逛市,陪着这小妮子整日里游水玩水,言语间常常带些亲昵,让她羞窘不已,可又不太过份,直弄得这水镜公主芳心忐忑,春情荡漾,自觉这样是大大的不对,可又有些情难自禁。
  这一日,两人在京都闹市换了普通人的衣服,四处闲逛。看见有家新开的珠宝店,门口的柱子竟是石雕的人像,袒胸露背,斜披着一匹长布遮住要害之处,眉眼深遂,头发卷曲,不似中土人模样,好奇心起,便入内一观。
  其实这又是完颜亮布下的圈套,只是自己也装作头次看到的模样,随着公主步入其中,但见珠饰琳琅满目,与常见的饰物却大不相同。
  完颜亮二人一进来,男的英俊,女的娇美,气度不凡,老板见势忙满脸陪笑迎上前来,却是个金发卷曲、蓝目高鼻的胡人,说话的腔调怪怪的,向完颜亮陪笑道:“这位大爷,陪夫人来选些饰物么?我这里全是自极西之地运来的宝饰,二位请随便赏看。”
  完颜水镜听他把自已和皇叔认作夫妻,不禁脸上有些发热,羞窘地瞧了完颜亮一眼,张口欲解释,完颜亮含笑拉住她,低声说:“算了,这胡人懂得什么,别和他解释了,又无大碍。”
  水镜听了,也不好再作抛白,只是芳心中又是忐忑,又有点奇异的感觉,偷偷瞧着完颜亮捡看手饰,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奇怪的想法:若是他不是自己的皇叔,而真是自已的丈夫,那么………
  想到这里,脸上更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说:“水镜呀水镜,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真是无耻。”可是既已想了,便克制不住,幻想些两人做夫妻的模样光景,越发地不自在了。
  那些饰物大多有异国风格,十分招人喜爱,完颜亮却作势皱眉道:“也没什么新奇宝贵之物,水镜,我们走吧。”
  那胡人老板听了,忙拦住他,陪笑道:“大爷要上好的饰物,有是有的,不过十分的珍贵。”
  完颜亮和水镜相视一笑,道:“钱?哈哈,那倒无妨,你且拿出来让本……
  人看看,若是喜欢,自然不会少了金银赏赐。“
  那胡人听了一笑,匆匆步入内室去了。完颜亮负手而立,上上下下打量着水镜,把这小姑娘看得俏脸飞霞,娇嗔道:“皇叔,你看我做什么?”
  完颜亮嘿嘿一笑,道:“水镜,那胡人把你我当作夫妻,我看看小小的模样你是不是真的像个小妻子。”
  水镜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皇叔又在胡言乱语了,我……我……”
  有心否认自已是个未长大的小姑娘,可是那便无异于承认和他像对夫妻了,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
  完颜亮见逗得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开怀大笑。此时那胡人捧着个铜匣,小心翼翼地走出来,轻轻放在桌上,轻轻启开匣盖,只见霞光四射,宝气茵蕴,一串钻石项链放在匣中煜煜生辉。那心形的宝石项链下部那颗硕大的钻石实是世间罕见,放着幽幽的蓝光,角度稍一改变,便有不同的光线和霞光瑞射出来。
  水镜屏住了呼吸,虽是身在皇宫长大,生平竟是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美丽的宝石。
  那胡商人见了她这般模样,得意地一笑,道:“这是我们那里极为有名的一颗宝石,曾是最美丽的女王陛下收到她哥哥送给她的定亲礼物,后来她哥哥死了,她成了寡妇,十分伤心,就把这颗钻石随着她的王兄一起埋葬,有盗墓之人盗出,才得以重见天日。”
  完颜水镜被那项链惊呆了,已是爱不释手,听说是异域女王戴过的宝物,自然更形珍贵,赞叹不已。完颜亮却奇怪地问道:“她王兄去世,她怎么便成了寡妇?哈哈,你中土话说的不好,真是笑话。”
  那商人却一本正经地道:“她的哥哥便是她的丈夫,哥哥死了,她自然便成了寡妇。”
  这一来连水镜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了,吃惊地问:“你……说什么?那女王怎么能嫁给她的哥哥?”
  商人道:“这有何奇怪?她的王兄过世之后,她又嫁给了自己的弟弟。在西方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完颜水镜听得脸上火辣辣的,简直就像是自已做了那羞耻之事似的,蹙眉道:“她怎么可以……可以……,这岂不是太违人伦了么?难道举国上下竟无人制止?”
  商人若无其事地道:“哈哈,我们那里风俗与这里大不相同的,皇族为了维持血统的纯净,一直都是皇亲间嫁娶的,我们听说另一个遥远的国家做皇亲的儿子娶了他的亲生母亲为妻呢,那个大帝国比起我们的大帝国来,地域差不多大小,比大宋、西夏和大金国加起来都大。”
  完颜水镜如听天书,瞠目道:“这……这是什么地方,有这么大的国土,这么……这么奇怪的风俗?”她本有心说不要脸的风俗,到底对这异国商人不便口出不逊,临时改了口。
  那商人眉飞色舞地道:“我们的大帝国十分庞大,十分富有,只是……唉,如今已经亡了很久,现在变成了许许多多的小国,也是经常打仗,所以我才来到中土经商。不知道夫人听说过罗马帝国没有?”
  完颜水镜原本对这夫妻的称谓就有些不自在,刚刚听了这做梦都没想到过的耸人听闻的事情,再听他把自已当成皇叔的妻子,竟有些心虚的感觉。
  不过,那个罗马大帝国她到时听说过的,听说唐朝时东西突厥作乱,唐王李世民派大军征讨,东西突厥大败,东突厥投降,说起来那个强悍的游牧民族就是蒙古、以及契丹、女真族的前身。西突厥向西方逃窜,逃到现在土耳其的地方,灭了当地的王国,建立了现在的国家。而被消灭的那个王国,国王率领着残兵败将继续向西逃窜,灭了当时已摇摇欲坠的罗马王朝,想不到那个王朝竟有这样的奇俗。
  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想不到这胡人商人还对那大帝国念念不忘。水镜红着脸啐道:“想必就因那国家有这样古怪的风俗,引至天怒人怨,所以才亡国的吧。”
  商人笑道:“天怒不怒,小人是不知道,不过这人怨可是谈不上,大帝国京城不但皇帝如此,就是那些贵族们,父女、母子、兄妹、姐弟通奸的,也是蔚然成风,之所以亡国,一来是帝国强盛到了极点,耽于安逸,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们所使用的器具。”
  水镜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只听得脸红心跳,简直要掩耳不敢再听了,听了他最后一句,却又勾起了好奇之心,问道:“器具?什么器具?”。
  商人叹道:“那时我国王公亲贵,有钱的人家都以铅为贵,家里盛水、盛饭的器物多以铅制成,那时我国人可不知这铅中含有剧毒,日夜以此物饮酒、喝水、吃饭,简直是吃慢性毒药,生下的孩子不是畸形,就是弱智,偏偏他们又是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把持着朝政大权,以至国力日衰,竟被一群不知从何处逃来的乱兵给灭了。”
  完颜亮呵呵笑道:“水镜,咱们是来买珠饰的,不是听他说书的,快快买了这串项链回去吧,这项链多少银两?”
  那商人道:“这是世上罕见的宝物,要金三万两。”
  饶是水镜贵为公主,也不由大吃一惊:“三万两黄金?这……太贵了,这么大一笔黄金,一时去哪里筹措,我们还是走吧。”
  完颜亮笑道:“如此宝物,只有戴在你美丽的颈上才合适,还是买下吧,算皇叔送你的。”
  水镜听他出言调笑,满脸红晕,虽然不怒,可脸皮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匆匆向外便走。
  完颜亮目送她出去,向那商人点了点头,其实这项链他是早已买下的,连匣子也不取,拿出来揣在怀中,随在完颜水镜身后去了,心中暗暗想着:乱伦的种子已经播在水镜心中,再加上一把劲,这娇俏可人的小公主便可在自已的胯下婉转承欢了,心中喜不可言。
  萧府中。此刻一个面带邪笑的俊朗年轻人正偷偷趴在萧裕的卧室窗外向里面窥视。
  自从上次萧裕鞭斥继室妻子之后,府中人对他的所做所为更是装聋作哑,无人敢于出头了,所以萧氏父女更是肆无忌惮,原来萧裕和女儿白昼宣淫,尚还闭门掩窗,现在可是百无禁忌了。
  那年轻人贪婪地趴在窗前,偷偷窥视着室内的春色。
  只见萧绮莲玉体酥软如泥,嘴里轻轻地呻吟着,妩媚婀娜的胴体屈腰翘臀,姿态撩人地趴跪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头雕花的栏杆,连人带床不停地晃动着,一对丰盈的玉乳摇摇晃晃,看得人魂飞魄散。
  萧裕抱着女儿光滑柔嫩的粉臀,跪在床上,疯狂地颠送着。阳光直射入房中,映得萧绮莲白花花的身子,乌亮亮的秀发,红馥馥的乳头更是性感。
  这老萧年纪大了,本来对女色的需索不是那么强烈,对小妾和外面的美女已不太着迷了,可是他每天的“午睡”,却是风雨不误,只要一挨上女儿的身子,听着她昵喃着,叫着阿爹,他就兴奋得难以自已。
  萧裕半跪在女儿臀后,双手搂着女儿平坦柔滑的小腹,下体在她的臀缝间不停地抽送,女儿的嫩穴越来越润滑了,小穴深处的肌肉不时地抽搐着,裹紧自已的龟头,令萧裕兴奋地狂叫:“啊……好女儿,你的小穴好紧,嗯……爹爹好舒服呀,噢……屁股翘高些,啊,让爹爹捅死你吧……”
  萧绮莲一边淫荡地蠕动着自已丰满的臀部,并紧双腿让小穴里的嫩肉更真实地感受到父亲阴茎的进入,享受着那种销魂的酥痒感觉,一边张开艳红的小嘴,娇吟着:“阿爹,快呀……,你好棒,嗯……女儿的小逼要融化了,啊……痒死我了,插狠点吧……干死女儿吧……”
  萧裕低着头,看着自已黑红色的肉棒在女儿白嫩诱人的丰臀狭缝中“噗噗”
  地抽出插进,滑腻柔嫩的感觉从女儿紧密的小穴深处通过龟头的摩擦传到自已的大脑里,快活得拚命逢迎着:“啊……太棒了,乖女儿,我就操烂你的小穴,一辈子插在你的小穴里,噢,女儿的小穴真是又嫩又紧呀,爹爹太兴奋了。”
  萧绮莲不再颠送自已的臀部,将丰腴的臀肉紧紧抵住父亲的胯部,增加父亲肉棒插进自已体内的深度和力度,媚眼如丝地娇喘着浪叫:“啊,啊,嗯……阿爹,你太神勇了,女儿愿意一辈子让你操,使劲干我吧,啊…女儿要来啦……”
  萧裕的瘦脸涨红着,嗬嗬地喘着气笑:“爹爹也快要来了,嗯……嗯……,挺紧些,今天我要射在你的小穴里,射满你的小穴,喔……”
  萧绮莲松开酸软的双手,让红馥馥的脸蛋儿贴在床上,屁股翘得更高了:“阿爹,射吧,女儿今天没事,射进来吧,我就喜欢你射在我小穴里的感觉…”
  那年轻人站在窗外,一边撩起下衣,把手伸进自已的裤子兴奋地套弄着,一边紧紧盯着这淫乱的一幕。
  萧裕的屁股又猛地抽送了几十下,然后紧贴着女儿的屁股不对了,把女儿柔软的臀肉向上鼓起了一块,痉挛着的阳具深深插入女儿的阴道深处,猛烈地激射进去……
  滚烫的精液突然射入,让萧绮莲顶紧了屁股,一双素手紧抓着床单,高声地娇吟:“阿爹,射得好猛呀,女儿快活死了,啊……,射吧,再多些,灌满女儿的小穴吧,嗯……”
  她娇唤了一会儿,直到父亲的喷射停止下来,暖洋洋的精液溢满了阴道,绷紧的屁股蛋儿才忽地落在床上,喘息着感受父亲压在身上的重量。
  那窗外偷窥的青年也激动地一阵猛套,精液射了自已一裤子,才喘着大气轻轻退开了些。
  过了许久,那青年估摸着屋里一对淫乱的父女已经收拾完毕,才故意咳了一声,道:“叔儿,侄儿萧玉有事求见。”
  静了片刻,萧裕推开房门,衣衫整齐地走出来,随手掩上房门,满脸严肃地说:“你来了,跟我到书房谈吧。”萧玉恭敬地说了声“是”,又贼眉鼠眼地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可惜看不到屋里的玉人,满脸惋惜地跟着萧裕到了书房。
  萧裕坐下,问他道:“事情办好了?”
  萧玉谄笑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卷轴道:“是,叔儿,全办好了,上面是完颜宗本的亲笔签名,反诏是我慕仿他的笔迹加上去的,足以乱真。”
  萧裕接过卷轴打开,细细看了一遍,仰天大笑,嘉许道:“好,这件事你办的很好,首功一件,有了这件东西,大事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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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朋友们的问题:
  萧裕这个名字确实是巧,可是大金国金熙宗时秘书监确有此人,协助完颜亮铲除异已,伪造反诏的萧亮也是真的,非我杜撰,此二萧与萧十一狼风牛马不相及,没有什么关系:)
  海陵王的确以乱伦着称于世,而且乱得五花八门,令人叹为观止,不写这个,怎么表现他的光辉一生呢?这位仁兄和隋炀帝可称古往今来,淫君之首,不同的是隋炀帝还没有胆量像他那样淫的彻底,不喜欢乱文的朋友请勿进入。
  看到回复中有人建议我写李后主和大周后、小周后的事,呵呵,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看到你的建议前一小时,我刚刚把李后主和大小周的事记下来,怕下一篇会忘了,不过我下一篇中只是想提到男主角的前世是他,没打算把李后主的事迹写下来,不敢写呀,李后主一篇菩萨蛮写尽了与小周后偷情的旖旎风光,优美画面。想写他们,在下自忖文笔不够好,不敢现丑呀。
  近日去医院看望朋友,只见那些小护士皆身段柳条儿似的,肤白如雪,长得俏丽,奇怪,现在的护士都是选美选出来的吗?有心写写,可是手头待写的题材太多,我现在已经是《千古淫帝海陵王》、《情色天之痕》、《太原保卫战前的故事》铺开了三个摊子,实在是无力再写了,不知谁有写护士的文章,要清纯温馨一点的,推荐给俺解解馋,先泻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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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大屠忠良,淫丞相情挑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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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这不第三章传上来了吗?
  我也不想到处挖坑啊,可是手里有树苗,不赶快栽下去,怕枯死了,等我想不出新题材时是不是会好一点,呵呵,别着急,很快的,顶多两个月,我相信这些还有以前留下尾巴的文章都可以补全了,别急别急,再有新想法我先记下来,不会再开工了,请贫血的朋友们不要再昏倒了,真是罪过!
  以上的话是昨天打的,今天更正一下,所有的文章都放下了,全力写这一篇,免得有人要吐血,有人要兵谏,俺受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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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亮送公主回府,小姑娘心里别别扭扭的,听了那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又想到自已对皇叔的暗恋,又怕又羞,芳心乱撞,只想赶快逃回家去,好好地静一静。
  完颜亮大大方方送公主回府,尽显翩翩风度,然后飘飘然回府,正琢磨着怎样把这美丽的小侄女儿勾引到手,萧裕已经屁颠屁颠地送来了族侄萧亮伪造的反诏。
  两人仔细端详一番,竟是毫无破绽,不由哈哈大笑。当下紧急入宫,见过皇帝。
  金熙帝正感头痛,喝着苦苦的汤药,听完颜亮说明来意,只气了个手脚冰凉,抓过反诏看了看,十成中到有六成的字根本不认识,可是他先接到了驸马爷的密奏,现在再听到完颜亮的禀报,哪有不信之理,一边捧着头呼疼,一连叫着要杀人。
  看了他那副模样,完颜亮反而沉住了气,道:“陛下,完颜宗本心腹众多,处心积虑要除掉陛下,如果贸然下手,被他得到消息,恐怕要有一场大战,请陛下颁旨,由臣来办理此事,一定将一众叛军拿下。”
  金熙帝听了,挥手咬牙道:“你去办,你去办,给我杀,给我杀,统统给我杀了。”
  完颜亮心中暗喜,表面上故作沉痛之色,道:“陛下待宗本等人何等恩重,想不到狼子野心,不思报国,反要谋朝纂位,臣世受国恩,肝脑涂地,不能报答陛下于万一,闻听此事,真是痛心疾首,臣一定为陛下除此奸佞,保我大金国江山永固,万代千秋!”
  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金熙帝还没感动呢,他自已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金熙帝听了宽慰地道:“幸好朕身边还有你这样的忠臣,唉,宗本真是令朕失望,令朕伤心呀。”一时唏嘘无言,完颜亮趁机辞去,杀气腾腾,准备要做个大屠忠臣的大“忠臣”了。
  第二日,完颜亮暗中调兵遣将,埋伏在宫中要隘,然后以皇帝有要事宣布为名,将满朝文武尽数召入金殿,完颜亮一身戎装,腰配宝刀,满脸杀气,手按刀柄,一脚踏在金阶上,金熙帝却根本未露面,赶到的群臣议论纷纷,不知出了什么事。
  皇亲王爷们在朝堂上是有坐位的,几位亲王坐在椅上,互相打听,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是相顾茫然。
  眼见人已到齐,完颜亮傲然扫视群臣一眼,冷冷地道:“诸位大人,本相昨日得到密报,朝中有一位大臣联络了几位王亲贵族,意图弑君篡位,本相奉当今皇上诏命,今日要将一众叛党当堂拿下。”
  阶下轰然一声,众臣相顾失色,完颜亮杀“叛党”这已不是第一次了,挞赖兄弟俩就是他借皇帝的刀杀了的,想不到这回急不可耐,要亲自操刀上阵了。
  几位品阶较高的大臣心中更是一沉,看这光景,挨刀的怕是自已这几人中的人了,完颜亮杀人如屠狗,只是不知他这回要杀的人是谁?
  完颜亮待众人喧闹声渐渐静了下来,目光缓缓向几位端坐的王爷大臣们扫视着,忽然格格格一阵冷笑,戟指道:“来人呀,把尚书右丞秉德给我拿下。”
  几个盔甲鲜明的将校马刺踏得嚓嚓直响,冲上来一把摁住站在人群中的大将军秉德,按双肩拢二背捆了个结实,秉德面如土色,叫道:“宰相大人,秉德忠心耿耿,绝无反意,请宰相大人明鉴呀。”
  他还要嚎叫,被一个军校劈头盖脸扇了几记耳光,鲜血直流,两颊顿时肿了,哪还叫得出声。
  完颜亮又缓视群臣,忽然又冷笑一声,道:“来人,把平章政事完颜宗懿绑了。”
  又有几个人冲上来将宗懿亲王拿下,就要捆上,坐在首位的太傅完颜宗本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虽然是太傅,年纪也不过40出头,火气也不小,啪地一拍几案,长身而起,喝道:“慢!”制止了几个军兵,他双目紧盯着完颜亮,自已这位堂弟,缓缓道:“丞相大人,他们犯了何罪?总该明示天下才对,你就这样拿人,岂能让人心服?我要面见陛下,问明此事。”说着已拂袖离座,向外便走。
  完颜亮嘿地一声冷笑,厉声道:“站住!”然后慢条斯理地吩咐道:“来人呀,把太傅完颜宗本的座位给我撤了,把他的顶戴给我摘了,把他的官袍给我扒了,哼哼哼,把他也给我绑了。”
  众臣哗然,完颜宗本已然变色道:“完颜亮,你这奸贼,竟敢拿我?”
  萧裕在旁呶了呶嘴,示意几个兵士冲上去抓住他的双臂捆上,阴笑着展开一张诏书,道:“陛下有旨,完颜宗本、完颜宗懿、完颜宗翰、秉德等人犯上作乱,着左相完颜亮将一众叛贼拿下。”他顿了顿,扫了骇呆了的群臣一眼,冷冷地道:“立即推出午门斩首,悬尸三日,遍诏天下,钦此。”
  几名拿人的校尉早已得了吩咐,不由分说,推着几人就往外走,完颜宗本脸色大变,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喊得声嘶力竭,已被推了出去。
  满朝文武大臣噤若寒蝉,完颜亮四顾一番,奇道:“秦王呢,怎么没来?”
  这秦王就是完颜宗翰,本来也是榜上有名,不料却没有在朝堂上,他地位不及宗本、宗懿,方才完颜亮根本没有注意,此刻才想到没看到他。
  驸马爷耶律绍心虚地低了低头,没敢和他对视。
  原来,这完颜宗翰的二儿媳,亲王完颜麻达的王妃叫耶律绣,乃是耶律绍的亲姑姑,耶律绍一早得到消息,要抓的人中竟有自已的亲姑父,心中有些不忍,所以暗中报信,说朝中有变,叫他不要上朝,立刻去见皇上,否则立即就会大祸临头。
  完颜亮环视一圈,不见宗翰,立即吩咐道:“宁古力,立即率兵查抄秉德府,甲古乃,率兵查抄宗懿府,萧裕,按这份名单,查抄锁拿其余朋党,完颜乌禄,查抄宗本府,我要亲自去锁拿宗翰。”
  吩咐完毕,各自分头行动,走至午门,只见宗本等人的人头已经高高悬在杆顶,一个个怒目圆睁,真是死不瞑目。完颜亮嘿嘿冷笑,亲率一队亲兵,出了宫门,向外急驰。
  皇亲都住在皇城内。京城一共分三进,外围是京城,缩到中央是皇城,再缩一圈便是皇帝住的宫城。完颜亮出了宫城,只驰出不远,嘿,就见完颜宗翰骑着匹马,带了四个亲兵,正迎面驰来。完颜亮大喜,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立即驱马迎上,吩咐人把他拿了。
  原来,这完颜宗翰听了儿媳内侄传来的话,又语焉不详,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本想按他的吩咐,从侧门进入宫城,直接去见皇帝,不料完颜亮为了以防万一,九城均已布下守军,这完颜宗翰实是个蠢物,还不醒悟,东门进不去,便去南门,竟一路撞起大运来,想不到一头撞进了枉死城。
  完颜亮抓到了人,怕留下活口,被皇帝问出些什么,立即当堂格杀,命人将人头送回午门口,自已率人直奔秦王府,可怜秦王府上上下下平日是何等的尊荣富贵,一朝失势,立即大祸临头,完颜亮看着是个何等英武俊雅的青年人,杀起人来真是毫不手软,秦王宗翰家所有子孙辈亲人三十余口,男丁不论老幼,纵是吃奶的孩儿,也被完颜亮和他的虎狼兵一刀一个全都杀了。
  搜出的珠宝全被完颜亮饱了私囊,那些女人全被圈禁起来,准备发配各部族中为奴,女人们家中原本有些背景的,若是分到一个和本族或本家交好的部落,去了还不受罪,若是没有什么家世背景的女人,纵然原来是高高在上的王妃贵妇,到了别的部落也是最下贱的女奴。
  完颜亮色心不改,将府中女人逐个检视,王府中有姿色的女人自然不是没有,可是若能入得了完颜亮的色眼的却极少,最后盯上了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少妇,那女子正是身体最成熟、艳丽的时候,柔软曳地的淡黄色宫裙,衬着她婀娜动人的体态,面如满月,高额直鼻,樱唇丰满红润,气质显得极为高雅尊贵。
  虽然眼见府中尸横满地,血污长流,别的女人都吓得号啕大哭,这少妇却站在那儿,冷冷地蔑视着到处乱翻乱杀的官兵,神色不变。只这份气度,就已令完颜亮暗暗折服了。
  再看她二十多岁,在那时虽已是成熟妇人,可是柳腰纤细,酥胸高耸坚挺,那优美的曲线倏张倏敛,犹如一位国画大师笔下的山水,流畅之极,一双丹凤眼波光流动,潋滟生辉。
  完颜淫心大盛,立即命人将那少妇押到面前,问道:“你是宗翰府的什么人?”
  那少妇虽然面上十分平静,可是眼看着这这杀死自已丈夫的毁家仇人,心中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冷冷地道:“我是宗翰王爷的二儿媳,麻达亲王的王妃耶律绣。”
  完颜亮盯着她那冷若冰山的俏脸,淫心更盛,只是碍着这里人多,总不能立刻脱下裤子,把她摁倒大干一场吧?正心痒难搔,手下军兵已经回报搜查完毕,未搜到什么反证,完颜亮用手一指耶律绣,道:“这女人是宗翰的儿媳,亲王的王妃,说不定知道宗翰谋反的事,把她给我押回去,我要亲自审问。”
  完颜亮带着财宝、美人回到府中,刚刚安置好,派出去的人马已经纷纷回来禀报,这些人除了搜查宗本府的完颜乌禄,都是完颜亮的心腹,杀伐极重,各自所搜的王府、将军府所杀的人共计七十多人,萧裕最后回来,他负责搜查的都是诏书上未列的,平时一向站在太傅宗本一边的人,杀人更多,杀了二百多人,锁了的家人计有一千有余。
  完颜乌禄是太祖的嫡孙,完颜宗尧的儿子,只比堂兄完颜亮小了一岁,生得一副敦厚老实像,此人的汉学也极好,还起了个汉名叫雍,完颜雍。此人看似木讷少言,其父完颜宗尧也是恪守沉默是金的道理,所有各派势力都不太重视他们父子,以为他们无所作为。
  这完颜乌禄在本书中出场不多,之所以大加介绍,只因就是他,后来趁完颜亮领兵在外,造反称帝,逼死一代淫帝完颜亮。而且此人即位后,与大宋修好,消灭耶律家族的起义叛军,将大金国彻底改变成一个封建帝国,废除了奴隶制,将国家治理得府库充实、人民安居乐业,成为被世人称为“小尧舜”的一代明君。
  完颜亮之所以挑这么个与自已不相干的人去查最重要的宗本府,就因为他已暗中安排萧亮在宗本府暗藏了许多证物,由他去搜,自然可以堵住悠悠众人之口,使人难以说自已嫁祸于人了。这都是萧裕暗中给他出的计策。
  果然,完颜乌禄搜出了许多造反的证据,向完颜亮一一呈报,完颜亮早已知道是些什么证据,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呵呵笑道:“王弟,这些证物请你直接呈报给皇上吧,不要留在我府中,免得遗失了什么。”
  完颜乌禄一贯的稳重性格,闻言绝不多问,只应了声是,然后又禀告道:“宗本家的女眷已经全部圈禁起来,等候处置了。不过,莎里古真和莎里古玉各自配了一把宝刀,是太宗皇帝在她们年幼时赐给她们的,她们不肯交出来。太宗遗物,王弟不敢强取,还请宰相定夺。”
  完颜亮怔了一怔,才知道他说的是完颜宗本的一对双胞胎女儿,自已的堂妹,比自已小了十二岁,幼年时见过她们,长得粉妆玉琢,一对玉人儿似的,十分讨人喜欢。当年太宗完颜吴乞买见了这对王侄,十分喜爱,确曾赐过她们一对鸳鸯宝刀。
  自已幼年时也十分喜爱这对双胞胎堂妹,只是自从十八岁正式有了官职,和宗本越走越远,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们了,现在该有十六岁了吧?也不知她们现在长成什么样子,完颜亮心中一动,摆手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处理。”
  一一处理过各位将军查抄的物品,众人纷纷散去,完颜亮记挂着刚刚押回来的美人,急于回去温存一番,可是萧裕却留了下来,和他商量了一番善后的事。
  完颜亮想起一事,奇怪地道:“今日我召集群臣,奇怪,事先并未走漏风声,那宗翰不知为何,却慌慌张张,四处奔走,就是不上朝堂,你说奇怪不奇怪?”
  萧裕蹙着眉毛,捻着自已的胡须想了想,道:“按说,这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王爷和我,还有几位王爷最信任的将军,也没什么人了,应该不会泄露……
  啊!难道是他?“
  完颜亮忙问:“什么人,你快说。”
  萧裕阴阴地笑着,道:“宗本有个儿媳叫耶律绣,是现在耶律部落族长的亲妹妹,驸马爷是她的亲侄子,他是知道我们的事的,会不会是他……?”
  完颜亮击掌恨恨地道:“不错,不错,一定是他,这个混帐,我早晚要杀了他。”
  萧裕摇头道:“王爷,不可冲动,您别忘了,今后我们还要借重这位驸马爷的地方还有很多呀,可以午夜进出宫城的只有这么一位耶律驸马爷,可见皇上是如何信任他,现在绝不能动他,而且……”萧裕皱着眉头想了想:“听说耶律绍的父亲耶律守义十分疼爱他这位小妹子,如果他逼着耶律绍救他的姑姑,耶律绍又没有什么办法救一个身负谋反大罪的人,会不会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完颜亮怔了一怔,道:“这个……那个混帐,真说不上,没准。”
  萧裕眼珠转了转,淫笑着说:“听说那耶律绣是一个少见的大美人,已经被王爷你‘请’进府了?”
  完颜亮想不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自已身边的军兵中他也安插了不少耳目,心中又增加了几分戒意,同时也有些厌恶,不悦地道:“是,宗翰已是刀下亡魂,怕什么?”
  萧裕却没注意完颜亮的神色,自顾眯着眼淫笑道:“我倒有个办法,可以令那耶律绍从此站在王爷您一边,您叫他向东,他绝不敢向西。”
  完颜亮大喜,忙不迭道:“快讲快讲,你有何妙计?”
  萧裕附耳向他低语几句,完颜亮听了面色一沉,半晌道:“耶律绍虽然好色,只怕他未必有这个胆子吧?此计不妥。”
  原来萧裕建议完颜亮把那二王妃送给耶律绍,让二人发生乱伦关系,耶律族长待他这位幺妹十分疼爱,如果被他知道其中内情,必定亲手打死这个忤逆的儿子,所以耶律绍势必死心踏地听从完颜亮的指挥。
  可是这完颜亮不但十分好色,而且是少见的奇妒的人,上次把个婊子——大食国美人黛丽丝送给耶律绍玩弄,已是老大的不爽,现在要把那么漂亮的一个少妇再拱手让与他,心中实在是舍不得。
  萧裕嘿嘿地笑道:“王爷,你要的是万里江山,有了江山,什么样的美人你得不到?大丈夫权力才是最重要的,如何舍不得这一个女子?何况王爷若是不舍得,可以和耶律绍一同享用她,正好做个人证,让他想赖也赖不掉,至于他肯不肯?嘿嘿,那小子原本就是个小色鬼,我这里有些宋朝来的奇药,让他混在茶里吃一粒下去,保证他就算是他的亲娘,他也毫不顾忌地插进去。”
  完颜亮苦思良久,朝中大权他已尽握手中,唯一不能完全掌握的,就是宫城内的禁卫军,这支部队是由驸马耶律绍掌握的,目前的确需要他帮助自已。
  完颜亮咬了咬牙,道:“好,就按你说的办,便宜这小子了。”
  当晚,耶律绍受邀来到丞相府,他以为自已私通消息的事已被完颜亮知道,心中惴惴不安,及到了丞相府中,完颜亮却未露面,只由家臣们献上一杯茶,就退下去了。
  耶律绍啜着香气扑鼻的茶水,苦苦等了许久,还不见完颜亮出现,心中奇怪,心想:“就算完颜亮对自已不满,有心冷落自己,这一会儿也差不多啦,怎么还没出来?”
  此刻,完颜亮却正在自家的刑室内。气质高雅端庄的二王妃,完颜亮的堂弟媳妇耶律绣,此刻已一丝不挂,她那丰腴少妇的成熟胴体配合着她脸上娴雅的表情孕育出一种特别吸引人的魅力。
  她纤秀的手腕和白晳的足踝,都被牛筋紧紧绑住,赤裸裸的诱人娇躯呈大字形横卧在木案上,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那婀娜的纤腰上方,一对丰盈挺耸的玉乳奇峰突起,而大张的一双粉腿间,芳草茵茵,乌黑油亮的阴毛整齐柔顺地贴着阴阜,红润的阴唇十分醒目。
  那娇俏美丽的芙蓉玉面,仿佛月下梨花,眼角泪痕犹湿,乍一看,好像微雨后的花朵,黛眉痛苦羞愤地紧锁着,好像淡淡薄雾笼罩下的柳叶,完颜亮一见之下,骨头就轻了四两,他嘿嘿淫笑着凑过去,他敞着一件长袍,里面却是一丝不挂,赤裸着结实的胸膛和累累的一团下体,一双色眼紧盯着耶律绣的下体。
  耶律绣羞愤欲绝,可是双腿却无法并拢,由于挣扎,手腕和足踝处都隐隐沁出血丝。那连在丈夫面前也不曾如此放浪无耻地打开过的秘穴,完全暴露在堂弟完颜亮的面前,而就在不久前,就是他毁了自己的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耶律绣恨他入骨,可是小穴如此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觉得下体凉凉的,大腿根处,微感骚痒,好像他的眼睛就是一双无形的魔手,正在抚弄自已的嫩穴,羞愤的感觉集中在下体嫩穴处,耶律绣的目光简直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完颜亮,不肯屈服的神情在她的俏脸上显露无疑。
  完颜亮淫笑着伸出手去,轻轻一摸耶律绣大腿上温腻的肌肤,耶律绣身子一颤,大腿上的肌肉猛地抽紧了,咬着牙怒喝道:“奸贼,不要碰我。”
  完颜亮嘿嘿地淫笑着,手指捻起几根柔软的阴毛,轻轻扯动着,耶律绣小穴上的大阴唇不禁因为些微的痛楚而抽动起来。完颜亮淫笑道:“王嫂,你的小穴娇艳红润,似乎二王兄不常赏玩呢,呵呵,二嫂正当青春年少,可曾寂寞过吗?
  这里痒是不痒?“
  耶律绣双颊飞红,纤纤素手的十指捏得嚓嚓直响,颤声道:“奸贼,无耻的恶贼,不管怎样,我总是你的嫂子,你怎可如此对我?”
  完颜亮竟然正色道:“正因你是我的嫂嫂,嘿嘿,如此良田沃土,岂能遭蹋了?汉人有句话,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嫂子若是沦落成女奴,这嫩穴丰臀少不得要被那些村夫莽汉们大操特操,怎不叫我心疼?还是由兄弟我来享受一番,总算没有便宜外人,岂不是好?”
  耶律绣听了他这么无耻的话,只气得娇躯乱颤,胸前一对粉乳玉兔,更是一阵摇晃,气得噎声道:“你……你……,你这无耻的畜生,你……你……”
  完颜亮对她的怒骂根本不当一回事,双手大力揉搓着那对饱满坚挺,捏起来既软绵绵的,又甚有弹性的乳房,轻轻在乳头上一弹,激得耶律绣的娇躯一下子绷得紧了,纤腰也向上抬了一下,嘻嘻笑道:“嫂子,你其实年纪比我还小了几岁,何必摆开一副尊者长辈的气概?”
  他蹲下去在耶律绣丰腴柔软的下体试探地碰触了几下双臀的臀肉和大腿间的腿肉,轻轻呵了一口热气,耶律绣忍不住娇呼一声,只觉得下体敏感的嫩穴一阵酥痒,纵是为人端庄娴淑,是个十分规矩本份的女人,可是也禁不住生理上的变化,桃源溪谷逐渐湿润起来。
  耶律绣感觉到了自已下体的变化,觉得自已太过无耻,怎能在这淫贼面前,在这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面前如此淫荡?其实这些都是由不得本人可以做主的。
  就如那汉宫飞燕,惩治从宫外秘密抓来却不肯相从自已的良家少年时,便令宫女一手持刀,一手为他套弄阳具,那少年明知一旦勃起,子孙根上就要挨上一刀,生死关头,可是那玉茎还是摇头摆尾,苏醒过来,在纤纤玉手中蓬勃生长,宁可挨那一刀,纯粹是生理反应,由不得自己作主罢了。
  这耶律绣虽嫁人已七八年了,和丈夫行房做爱已是架轻就熟,却并不了解这些,仍以为只有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为他情动之时才会如此,见自已竟然对仇人的玩弄产生情欲,芳心中真是又是凄苦自怜,又是怨恨羞耻。
  完颜亮看着耶律绣性感成熟、美艳绝伦的玉体,见她嫣红的脸上羞愤难当的窘态,不禁哈哈大笑,欲念随之狂涨,无耻地道:“嫂子看来也是饥渴日久了,既然兄长如此不济事,就让兄弟我来替嫂子解解痒吧。”
  耶律绣听了这样的话,只气得浑身乱抖,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地平躺在这里,如何制止这禽兽施暴?两行热泪已然流了下来。
  完颜亮依然穿着长袍,却不急着上马,他从袋中拿出剪短了的两枝野鸡尾翎,兴味十足地在耶律绣的嫩穴上轻轻搔动起来,天啊,一阵奇痒立即从小穴传遍全身,使耶律绣的身体顾不得是暴露在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纤腰剧烈地挺动着,就像饥渴中求欢的深闺怨妇。
  她的红润小嘴急促地喘息呻吟着道:“啊……求求你……不要呀……嗯……
  好痒……“那不轻不重的搔弄使她下体奇痒无比,简直比遭受酷刑还要难受,丰满的臀部也上下颠动起来,虽然她是想避开完颜亮手中的鸡翎,可是看起来却是淫荡无比。
  明明没有人在插送她的小穴,可是这美艳的少妇丰臀颠耸,玉体轻摇,就像是正和一个看不见的人在纵体合欢。奇痒使耶律绣痛苦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她虽然不愿在仇人面前服软,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一次次哀求他:“求你了……完颜王爷,啊……呀……呀……丞相……求您,杀了……我吧,别……折磨……嗯……
  嗯……啊……我……“
  完颜亮眼见她反应如此强烈,更是乐不可支,又用鸡翎去挑弄她的脚心,耶律绣笑又笑不出,哭又哭不得,俏脸通红,小嘴里胡乱地叫喊着,玉体颠送,就像一条被掷上岸的鱼儿,挣扎着,可怜地哀求着。
  完颜亮眼见已经把她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呵呵笑着停下手,已经耗尽气力的耶律绣立即酥软了身子,大口地呼吸着,胸前玉乳、平坦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那莹润的蜜穴已经沁出了滴滴淫露。
  完颜亮绕到耶律绣面前,饥渴地吸吮着她柔软的红唇,舌头想要探进她的小嘴里,耶律绣有心反抗,可是想起刚刚所受到的酷刑,真是心有余悸,他若是一刀杀了自已,倒也罢了,想不到这小小一根鸡瓴可比刀剑还要厉害。
  不敢明白地反抗,只有紧紧闭合着牙齿,不肯让他的舌头送进自已的嘴里。
  完颜亮见她还不肯屈服,伸手在她湿漉漉的小穴里掏了一把,耶律绣身子一震,“啊”地轻呼了一声,完颜亮已趁机发力,顶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起她的香舌来。
  耶律绣悲叹一声,双唇被他紧紧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舔弄。这俏王妃虽然不甘受辱,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悲愤,但是那香软的雀舌,却被完颜亮探进自已口中的舌头搅弄吸吮着,无法反抗了。
  耶律绣青春少妇,风韵柔媚,体态撩人,但十分端庄贤淑,一向洁身自好,如今被个男人如此捉弄亲吻,虽然明知他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还是全身酸软,头晕目眩。
  她的心在痛苦中挣扎,身体却毫无抗拒地承受着完颜亮的抚弄。这个英俊、健美的堂弟尽管使她切齿痛恨,但不能否认的是,她羞窘地意识到身体在痛苦中已经感受到一些愉悦。
  完颜亮一边深深地吸吻着她的小嘴,搅拌着她的香舌,一边用手抚弄着她已坚挺的乳房,年轻少妇的乳房饱满结实,浑圆挺翘,触手滑腻柔软,富有弹性。
  当耶律绣的双乳充血张挺起来,一对嫩红如同新剥鸡头肉似的可爱乳头俏盈盈地竖立起来时,完颜亮已经充满了胜利的喜悦,手掌沿着耶律王妃光滑柔腻的身体曲线一路蜿蜒下滑,揉触在她小肉包子似的肥美阴阜上。
  手指轻轻捻动着柔细的绒绒阴毛,手指探进那红润泥泞的细缝,丰腴的柔唇缓缓分开,一股火热、娇嫩的感觉传来,那嫩穴里已是甘霖普降,湿润不堪,完颜亮欣喜地赏玩着这成熟妇人的娇躯,高高在上的王妃的美穴,手指有如佛陀拈花,轻拨细捻,挑逗得耶律绣娇躯乱颤,下体酥痒难当,阴蒂不知羞耻地像一枚红豆似的挺立了起来。
  耶律绣悲鸣一声,她没想到自已那么痛恨眼前凌辱自已的仇人,而且自已素行端庄,绝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可是自己的身体却这么不争气,那坚挺的酥胸、泥泞的嫩穴简直像是在向完颜亮发出了无声的邀请,在向他表述自己对他的爱抚是多么舒服。
  她痛苦自责,自怨自艾,可是嫩穴里传来的一波波强烈的蚀魂销骨的酸痒快感,让那原本圣洁的秘处控制了她的意识,她无声地娇喘着,妩媚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心里虽然挣扎反抗着,可是身躯慵软无力,只能任凭摆布了。
  完颜亮得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手指刚刚在她的嫩穴里抽动时,她丰满的圆臀还挣扎着扭动,象征性地做着反抗,而现在,她的丰腴双腿已经软软地瘫在案上,成了砧上鱼肉,任他屠宰了。
  他呵呵地笑着,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剥光了她的衣服,也就剥下了她的尊严和体面,当你玩弄得她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时,尽管她再怎么不承认,她的身体都已抛弃了她多少年来根深蒂固的爱恶和理念。而且正由于她原本是个端庄、正派的女人,一个身份高贵、尊荣风光的王妃,一旦赤裸裸地躺在这里,玉体横陈,春潮泛滥,那种女儿媚态,也更加令人怦然心动。
  从小受到的礼教道德的培养难以抵御成熟身体对鱼水之欢的渴望,让耶律绣的心中充满绝望,她不肯让自已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仇人占有,强自提起精神,牙齿抵住舌根,就要往下咬。
  完颜亮一直盯着她的神色,见她原已迷离、柔媚的俏脸忽然一整,立即伸出手去,掐住了她的双颊,使她脸上肌肉一阵酸软,无奈地松了口,她睁开一双泪水涟涟的俏眼,凄苦中带着仇恨的目光,死死逼视着完颜亮。
  完颜亮一手仍掐在她嫩颊上,一边嘿嘿地笑道:“想死?听说二嫂前年刚刚生了一位小郡主,可爱的很,现在可是在她的舅舅家里?如果我要把她也列入叛逆家属,就算你那位大哥,也保不住她。”
  耶律绣猛然一震,惊骇地望着完颜亮,失声道:“不!求你放过她,她还那么小……”
  完颜亮笑了笑道:“那就要看你的啦,你若就此去死,嘿,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他面目狰狞地道:“我要把你赤身裸体,悬挂在城门上,让天下人欣赏,你的贞操不但保不住,就连你的族人都要跟着你蒙羞,想清楚吧。”
  耶律绣想到那种场面,不寒而悚,一脸坚决赴死的神色化作乌有,竟是不知所措,完全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柔弱可欺的少妇模样。
  完颜亮站起身来,柔声劝慰道:“王嫂,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完颜亮把人世间的一切都当作狗屁,只有自己欢乐才是好的,你这样美丽,只要好好从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何去何从,你是聪明人,不用我来教你吧?”
  耶律绣心乱如麻,又不想对不起死去的丈夫,又怕死了也会受到他无尽的凌辱,正神色惶乎间,完颜亮已经把下体贴到她的樱唇上,命令道:“王嫂,快替兄弟我含进去,让我舒服了,你和你的宝贝女儿就都可以安全无恙。”
  耶律绣俏眼下敛,眼见一条粗大的阳具就挺在自己嘴角边,几差毫厘就要碰到自已的嘴唇,不禁恶心地嘤咛一声,猛地转过头去。
  完颜亮扳过她的螓首,阴茎粗大的龟头顶在她丰满柔软的嘴唇上,冷喝一声道:“王嫂,你还是想不通?嘿,男人是用来干什么的?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
  若不想自己难过,就放弃你的自尊和身份,再反抗,哼!“
  他冷森森的一声冷哼,让耶律绣猛地想起了他的威胁,想起了自已的幼女,身体一颤,紧闭的双唇放松了一线,完颜亮心中一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撑开王嫂的樱唇,下体一挺,粗大的阳具就滑进去一半。
  王嫂的口腔柔软滑腻,香软的舌尖尽管竭力闪避,还是不时碰触到他的阴茎,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耶律绣已经无法再重拾自尊,对他反抗了。
  完颜亮看到王嫂闭上了那双明媚动人的俏眼,嘴里也放松了,知道她为了女儿的安危和自己可能遭受的凌辱而屈服了,不禁呵呵大笑,双手轻轻抱着她的脑袋,阴茎开始轻柔地抽送起来。
  他的阳具虽然粗大,比耶律绣的丈夫还要长了三寸,粗了两分,可是完颜亮有心征服她,所以并没有故意插到底令她难过,每次都只插一半进去,感受她口腔的湿滑和柔软。
  对方的身份是王妃,比起挞赖王爷那种远族异姓王爷的小妾身份高贵多了,而且不但年轻貌美,更有着高贵的王妃身份,是他目前为止干过的身份最高贵的女人,心中那份得意和兴奋真是难以描述,一想到她是自已堂哥的妻子,是自已的嫂子,那种乱伦的禁忌快感让这天下第一淫人首次体会到了有着亲密关系的女人被自已凌辱的销魂感觉。
  耶律绣初时尚羞窘不安,其实她真没给男人吸吮过下体,不过姐妹妯娌、王亲贵妇一起唠些私房话时,倒是也听那些大胆的姑姑、婶子、大嫂们说笑过此事,当时听了脸红心跳,心中也想过这羞人的事,只是想不到小嘴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阳具,却不是自已的丈夫。
  此刻无可奈何,耶律绣只好红着脸,闭着脸,暂时放下心中的愤怒和悲伤,口齿间感受着完颜亮阳具的火热和坚挺,反正已要失身给他,莫再惹恼了他,连累了自已的孩子,岂不得不偿失?
  此时,耶律绍已在完颜亮授意安排下,被大管家领着已经奔向刑房,这位驸马爷喝了两杯加了料的香茗,此刻只觉下腹又热又胀,心猿意马,又不知为何如此,走起路来生怕给人看见,太不雅观,只好微躬着身子,十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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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写到这里,存盘一看,已经和上一章一般长了,先发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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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俏妃受辱,宰相驸马连席大战
   
  耶律绍心中奇怪,不知那管家因何把自已引向地下刑室,这种刑室他的家里也有,每个贵族家中都有类似的地牢刑室,用来关押处置犯罪的家奴,可是完颜亮带自己到这里来干什么?
  耶律绍虽然有些忐忑不安,但料想完颜亮不敢对自已怎么样,便壮着胆子跟了进去。走进光线阴暗的牢房,见到一间敞着门的牢房内点着两支火把,走到门口,他不禁呆住了。
  只见囚室中一方长案上躺着一具赤裸的女体,肌肤白晳,曲线玲珑,双手双脚被缚在四角的支柱上,毫不设防的赤裸娇躯上一对丰盈的嫩乳娇嫩动人,骄傲地挺耸着,那丰腴双腿间的秘处在火光下隐隐约约,隐隐泛着汁液的反光,真是一见销魂。
  而完颜亮正站在那美丽女人的面前,敞开的长袍遮住了那女人的面孔,可是从完颜亮不断向前挺动的下体可以想像得到那女人正为完颜亮口交。耶律绍一看之下,胯下的阳物更形庞大,涨得简直要爆炸了。
  他在家族时也不时趁父亲不注意,偷偷奸淫族中的美丽女奴,料想完颜亮正在以暴力占有一个犯了错的女奴隶,不禁咽了口唾液,心中暗想:“他妈的,我的府中怎么找不出一个皮肤就么白晳、身段这么优美的女奴来?”
  那时大金国还是奴隶制帝国,奴隶在主人的眼中和马牛羊这些牲口差不多,有时价钱甚至不如牛羊,不要说让主人玩弄,就是主人随意把他们杀掉,也是天经地义,无人过问的。
  完颜亮见他来了,向他微微地一笑,伸出一根食指竖到嘴边,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又指了指缚在案上的美艳女体,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示意他一起来。
  耶律绍不由一呆,他年少轻狂,和一些贵族子弟逛花街柳巷时也曾玩过‘一龙二凤’,‘双龙抢珠’的荒唐游戏,但眼前必竟是大金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他虽然欲焰高涨,可是却迟疑着未敢上前。
  完颜亮向他笑笑,又示意了一下,耶律绍的下体实在涨得难受,心中欲火焚心,只想按住一个女人,好好的泄泄火,见此光景,心想:左右不过一个下人女奴,既然宰相不在意,就拿她解解馋吧,自已也实在是忍不住了。
  想到这里,立即脱掉自已的衣服,露出服了春药,显得更形粗大,几乎已比得上完颜亮的大肉棒,贪婪地看了看那年轻女人嫩白丰耸、不断起伏的酥胸,硬挺挺的阳具不由更加肉紧。
  完颜亮见到他这般模样,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一出姑侄乱伦的好戏,心中更加兴奋,阳具涨得更加粗大,在耶律绣小嘴中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马上加快起来。
  耶律绣闭着眼睛,感觉到完颜亮阳具在自己口中的坚挺结实,受辱的屈辱感和强壮异性对自已的占有快感交织在心头,一种是内心深处的悲愤和无耐,一种是肉体上诚实的兴奋的反应,心中的悲愤作用在肉体上,使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做着无形的反抗,而肉体的快感又使她的内心迷惘混乱,沉沦不醒。
  这绑人的木案做得十分的合理,呈人字形,大张的双腿是悬空的,此刻耶律绍已经走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耶律绣的小穴好像散发着一种女性特有的异香和吸力,耶律绍跃跃欲试的阳具已经自动向着那娇美动人的嫩穴摇头晃脑着。
  耶律绍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往前一趴,双手一下子握住了那对颤颤巍巍地跳跃着的白嫩乳球,下体的阳具对准了那湿漉漉的柔软嫩穴“噗”地一下扎了进去。
  耶律绣正被完颜亮抱着脑袋口交着,酥痒的下体忽然一阵快感传来,感觉到一根粗而有力地肉棒一下子插了进来,使那酥痒空虚的嫩穴一下子充实起来,忍不住“呃”了一声,几乎晕眩过去,紧跟着一双颤抖的大手握紧了自已柔嫩丰满的乳房,虽然粗鲁有力,可是此刻却比温柔地轻捻慢揉要解渴得多,她的娇躯一下子兴奋到了极点。
  可是耶律绣也立刻意识到又一个人加入了奸淫自已的行列,刚刚虽然受到完颜亮的无耻玩弄,可是毕竟只有两个人,鸵鸟心态使她的羞耻感和道德感还能压制得住,这一下居然又加入了一个男人,心理上的感觉好像自已的丑行一下子暴露在天下人的面前,她又羞又窘,下体又忍不住挣扎扭动起来,极力向上缩着屁股,想让那人的阳具拔出来。
  她还不知道那是她的亲侄子,是她小时候牵着他的手,领他逛街,买糖葫芦给他吃的小侄儿,是她还是一个少女时骑着小白马,带着去打猎的,只比自已小了几岁,还拖着两筒鼻涕的那个小男孩,是她亲哥哥的儿子,否则更要羞愤欲死了。
  她一边极力向上提着身子,一边想要抬起头来,看清是谁,可是完颜亮此刻怎会让她如意?双手把紧了她的脑袋,把她的脸夹在胯间,粗大的阳具奋力地插进她的小嘴,长长的触到了喉咙,让她产生了呕吐的感觉。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想要抽回身子,只有利用腰和小腹的力量,这一抽紧,下体的嫩穴更加紧密了,耶律绍只觉得那嫩穴滑腻柔软,充满了弹性,这一抽紧,丰腴的嫩穴裹紧了自已的龟头,夹得紧紧的,好像要把他的肉棒推出来,可是那种紧密度又像是要把它含进去,火热柔嫩的感觉使下体粗胀了很久的肉棒一下子得以释放,好像融化般的快感迅速传来。
  耶律绍亢奋地呻吟一声,双手捏紧了姑姑的丰乳,粗挺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忘情地抽送起来。
  耶律绣虽然又羞又急,可是下体那根可恶的肉棒正是救火的先锋,这一阵狂抽猛插,下体的酥痒感得到解决,竟使玉体尝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酣畅快感。
  她“呃……”地喉中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再也无法抵制肉体的反应,肉缝中淫水淋漓,胸前浑圆坚挺的双乳被捏弄着,又是痛楚,又是舒服,与小穴里传来的一波波快感连成一气,极度的兴奋使她的欲念也不由高炽起来。
  这样的玩弄她如何能够禁受,理智已经彻底被情欲所压倒,她的翘臀竟然不由自主地轻微而不引人注目地迎合起来。今天,耶律绣丰腴的良田才算是得到了彻底的开发,柔美的阴道像少女般紧窄,紧紧环绕着下体的那根大肉棒。
  口中那根与下体相比不遑稍让的巨大肉棒依然插弄着她的小嘴,大开大阖的动作时不时地插进她的咽喉,可是身体上传来的极度快感,使喉中的不适感已经荡然无存,口齿感受着口中阳具的粗硬和长度,使她的脑海中可以清晰地幻现出正在下体肆虐的大肉棒的样子,贞洁的少妇已经暂时失去了清醒的意识,陶醉在自已的亲侄儿的操弄快感中。
  也许她清醒过来时会难以自处,但至少现在,男人那硬中带软,任何异物都无法替代的插入感觉已经充斥了她的全身,挑起了她全部的情欲。
  耶律绍为了加快抽送的速度,站直了身子,松开了紧握着的一对椒乳,耶律绣只觉得原本充实的胸前忽然变得空荡荡的,紧跟着一双有力的手握紧了她悬在空中的线条优美的小腿……然后滑到柔嫩丰腴的大腿上部,一下子抓紧了她的大腿根部。
  耶律绣结实的大腿内侧的嫩肉深陷进那手指中,略有些痛,可是更多的是兴奋的充实感,下体的阳具抽送的更加有力了,次次到底,阴囊“啪~~啪~~”
  地打在她的大腿根上,对方的阴毛一下下摩擦着她阴唇的嫩肉,耶律绣几乎要兴奋得晕厥过去。
  耶律绍一边用尽全力地操弄着对此还毫不知情的姑姑的嫩穴,一边抓紧了她弹性惊人,滑如凝脂的股肉,施虐的快感让他几近于疯狂。身下的女人被他抓着丰盈的臀部也稍稍提了起来,臀部曲线弧圆,臀肉紧绷绷的,姣好之极。
  要知道耶律绣虽然成亲七八年了,但那时女子成婚较早,现在才二十三四岁年纪,正是女人身体刚刚发育到完全成熟的美艳时刻,那双匀称丰腴的大腿,浑圆如玉柱,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凹凸有致,虽然已经经过几年的性爱生活,可是那小穴仍颜色红润,芳草柔顺,比起稚嫩少女,别有一番风韵。
  耶律绣柔若无骨的胴体被侄儿操弄得波澜起伏,胸前一对玉乳摇晃着幻化出迷人的波浪,那俏丽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曲线优美的身体被两个放荡的淫贼玩弄得泛起了桃红色。完颜亮眼见她娇美的胴体焕发出性感的色晕,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她的口中抽插,他拔出阳具,走到耶律绍身边,说:“来,我们换一换,你去玩她的小嘴。”
  此时耶律绍被淫药药力发作而涨起的大肉棒一下子像步入天堂一般,正在兴奋之中,他现在不想有丝毫的停顿,可是毕竟胯下的美人是完颜亮的奴隶,无奈依依不舍地从那柔嫩火热的小穴里“啵”地一声抽出自已的阳具,急不可耐地绕到前面去,那欲火烧红的双瞳一下子碰到了耶律绣的俏脸。
  那俏丽妩媚、丽而不妖的美丽面孔是那么熟悉,耶律绍如同被电击了一下,骇然惊叫一声:“小姑?”
  耶律绣红润的小嘴被抽送得又酸又麻,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正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着,嘴角挂着被完颜亮抽送带来的一丝唾液,样子十分淫靡。
  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而且惊叫自已“姑姑”,她愕然睁大一双迷离的媚眼,只觉得好似一盆冷水从头上泼下来,整个人都懵住了,身体不由自主打摆子似的哆嗦了起来,脸色变得惨白,难以言喻的极度痛苦和羞臊感让她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一下子跳下去。
  眼前那赤裸着身子,挺着一条淫液淋漓,铠亮通红的大肉棒的男人,可不正是自已的亲侄儿耶律绍?原来方才在自已的小穴里插进拔出,极尽玩弄,而让自已感到极度愉快的那个东西是自已亲侄儿的阳具。
  天啊!耶律绣一声惨叫,痛苦地一声呻吟,上身猛地挺了起来,双手手腕深陷进牛筋里鲜血直流。
  她竟浑然未觉,死死地瞪着耶律绍,她可不知耶律绍也蒙在鼓里,以为他早有预谋,和完颜亮合起来做下这逆伦的丑事,恨得银牙紧咬,嘶叫着道:“你、你……你这个畜生,呃……”极度的悲愤,使她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完颜亮这个始作俑者,看着这有趣的一幕,哈哈大笑,他望着昏迷中酥胸起伏的玉体,那雪白丰满如同新雪乍降的胸脯上,尖挺饱满的一对乳房如同一对倒扣在那儿的玉脂球,顶端的蓓蕾泛着淡红的光泽,虽然在昏迷之中,可是当他那硬梆梆的大肉棒一下子没入丰腴双腿间那一丛乌黑柔软的绒毛中时,那种嫩穴阴道里阴肉痉挛,紧密缠绕的快感还是一下子传了上来。
  他一边抓着耶律绣的光滑的大腿,固定住她的臀部,尽情地抽送,一边对矗着直挺挺的大鸡巴,进退不得呆立在那儿的耶律绍道:“驸马,美人在眼,为何还在迟疑?”
  耶律绍红着眼睛怒道:“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她是我的、我的……”
  他吃吃地,实在羞于说出“亲姑姑”三个字。
  完颜亮冷笑一声道:“驸马爷,纵然她是你的亲人那又怎么样?刚刚你不是操得飘飘欲仙?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吗?”他一边挺送着身子,把耶律绍刺激得欲火高涨,一边发表着他的长篇谬论。
  “如果你根本不认识她,还会感到难堪吗?所差者不过是投胎在同一个家庭而已,驸马爷,人生一世,不过是草木一秋,青春年华,转眼即逝,管她是什么人,只要自已自在就好。”
  完颜亮抬着耶律绣的一双粉润的玉腿,呻吟道:“啊,好舒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她的身体太棒了,”一边又对耶律绍说:“现在你错也已经错了,就算你现在不干,你以为她就会放过你吗?想想看,她是你的亲姑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至亲,如果让她臣服在你的脚下,做你的性奴,该是何等的惬意?人生在世,能享受别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乐,不枉此生也。”
  耶律绍望着姑姑那满含春意的俏脸,那妩媚白晳的脸蛋上艳光四射,红润的小嘴吐气若兰,微张着的红唇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口齿微启,像一朵含苞的花瓣,他的鸡巴忍不住跳了跳,想着插进她的小嘴里的销魂感觉,那至亲长辈禁忌的交合,别人一生也不能享受到的极乐,他的欲火高炽,如果不是心中还有着最后一丝理智和顾忌,早就扑上去大干特干了。
  完颜亮双手托起耶律绣丰满雪白的大屁股,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肉使他感到更大的快感,王妃的臀部被他托高,丰腴蜜桃儿似的嫩穴凸了出来,那粉红的嫩缝随着他肉棒的进出蠕动着,几滴晶莹的花露沾在柔顺的阴毛上,嫩穴里甜甜腻腻的感觉让他魂飞魄散。在耶律绍这位当朝驸马爷的面前奸淫他的亲姑姑、年轻貌美的二王妃耶律绣,使他越来越亢奋刺激。
  昏迷中的耶律绣粉润柔软的丰臀被他的操干插得一沉一沉的,可是立即又被完颜亮一双长而有力的手托起来,俏王妃的粉臀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小嘴里发出饥渴的喘息呻吟,完颜亮亢奋地大叫一声,猛地向前一挺,粗长的肉棒“扑”
  地一下使劲插到尽头,力大得连陷于昏迷中的二王妃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呃”
  地呻吟。
  那肉棒忽然涨大,将炽热的精液狂射进贞洁王妃的阴道深处,完颜亮一边突突地射着精,一边兴奋地狂叫:“好快活,王嫂,我好快活,兄弟给你了,啊,我全射进你的身体了,好嫂子……好美的嫩穴……”
  耶律绍目瞪口呆地看着这销魂的场面,下体涨得极为难受,听到完颜亮一边叫着“王嫂”,一面在姑姑的丰腴柔穴间操弄,立时想起了自已的肉棒刚刚在那里抽插的快感,他不禁呻吟着伸手自已套弄起阳具来,如果再不能得到发泄,他那里真要痛苦地爆炸了。
  完颜亮在自已堂嫂上发泄完了兽欲,满足地抽出有些发软的阳具,赞道:“嫂嫂的身体真是令人销魂蚀骨,呵呵呵,好舒服呀……”他特意加重“嫂嫂”
  二字的语气,以提醒耶律绍自已也是在乱伦,削弱他心中的罪恶感,系好长袍,向耶律绍一笑道:“本王先上去了,驸马,机会难得呀,你如果能彻底占有她,让她臣服于你,岂不一双两好?如果迟疑不前,嘿,她若醒了一样放不过你,驸马爷,三思啊。”说着施施然走出囚室,还特地拉上了台阶上的大门。
  “砰!”一声响,铁门沉重地关上了,地室中只剩下了这姑侄二人。
  耶律绍颤抖着望向姑姑的娇躯,她一对丰腴浑圆的白嫩大腿张得开开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小穴里缓缓地渗出来,那纤腰丰乳,长腿肥臀此刻在这个欲火焚心的浪荡子眼里超过了任何一个女人的吸引力。
  屋里静静的,只听到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别人了,这个想法使耶律绍心中的罪恶感一松,他慢慢走近自已姑姑的玉体,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了她香软细润的乳头,然后痴痴地看着她那对饱满高耸的玉乳,忍不住张开大手紧紧握下去。
  “呃~~~~”,耶律绍的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他忍不住一手握紧了自已肿胀不堪的阳具,一手捏着姑姑的一只豪乳,俯下身去,张嘴叼住了她的一个奶头吮咂起来。
  那女人的淡淡幽香,异样的乳肉口感从他的舌尖传到脑海中,是那么美妙动人。昏迷中的耶律绣敏感的胴体不堪挑逗,一双蛾眉微微地蹙着,粉腮通红,玉体微颤。
  她的小嘴张合着呻吟着,昵喃着令人销魂的柔音,耶律绍看着她那红润的小嘴,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姑姑的俏脸,颤抖的双唇贴上了她红润的香唇,那嘴唇是那么柔软,像一团火似的点燃了他体内乱伦的狂焰。
  他腾身而起,一切禁忌都在欲火的燃烧下被抛之脑后,他握着粗胀的肉茎,轻轻顶在姑姑柔软的嘴唇上,龟头碰到姑姑无力地闭合着的牙齿,两片薄唇搭在浑圆的龟头上,使他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轻轻叫着:“姑姑,你好美,好美,我真是爱死你了,我要你,姑姑,把你的红唇给我吧,让我插进去。”他的呼唤似乎起了作用,耶律绣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些,耶律绍兴奋地向前一挺,粘着淫液的阴茎顺利地滑过姑姑的玉齿,插进了她温暖香滑的口腔。
  耶律绍一阵兴奋的战栗,低下头望着自已那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没进姑姑的红唇,天啊,那是怎样的感觉啊?尽管还未开始抽插,耶律绍已经感到了极度的快乐,那种近亲之间禁忌交欢的快感强烈刺激着他的身心。
  肉棒插到了尽头,姑姑嘴里热呼呼的气息喷在他的肉棒上,涨大的龟头似乎顶到了喉咙,他低着头,忽然看见因为呼吸不畅,姑姑的身子扭动了一下,那双微闭的俏眼一下子睁开了。
  正处在兴奋当中的耶律绍吓得一下子跳开,肉棒带出了姑姑口中的口水,他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几乎跌倒。耶律绣猛然惊醒,神智一清,骇然看见侄儿耶律绍就在自已面前,正慌张地后退着,那直挺挺的阴茎向下滴淌着口水,再加上自已口中的感觉,她一下子明白过来,怒叫道:“耶律绍,你、你好……你……
  这无耻的畜生!“
  耶律绍眼见姑姑俏脸铁青,气得浑身发抖,平时对这位小姑姑他是又敬又畏的,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忙不迭地磕头道:“姑姑饶命,姑姑饶命,绍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耶律绣浑身乱颤,气极地道:“畜生,你竟然对亲姑姑做下如此有悖天伦的丑事,你还……你还……用我的嘴……你……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耶律绍初时的惊慌渐渐地消去,一听姑姑的话,知道以她贞烈的个性,说得到做得到,忍不住牙关一咬,把心一横,一下子站了起来,狞笑道:“姑姑,你落到今日这般下场,全是完颜宗翰那老匹夫不识时务,今天是绍儿对不起你,可是……可是秦王府遭此劫难,你注定要成为其他部族的女奴,姑姑,完颜亮对不忠于他的人向来手下绝不留情,你一定会被送到与我耶律家族有世仇的部落去,早晚还不是被那些贵族们玩弄,与其如此,不如从了侄儿吧,我向完颜亮求情,把姑姑你留下。”
  他一面说着,一面一下子扑到耶律绣身上,肿胀的阳具紧贴着她的大腿,由于过于坚挺,龟头向上翘,没有插进去,肉茎贴在耶律绣的肉缝上摩擦着。他的双手抓揉着耶律绣饱涨丰挺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乳头,痴狂地叫着:“姑姑,好姑姑,你比我才大了几岁呀,说到底,你不过你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想开点,你就依了我吧,好姑姑。”
  耶律绣那还在敏感当中的小穴被他硬挺水火热的阳具在肉缝中一阵摩擦,磨得阴唇中那颗红豆又酥又痒,雪白丰满的圆翘美臀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可是耳中听到侄儿这般无耻的话,不禁气得手脚冰凉,竟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耶律绍被姑姑的玉体引逗着欲火万丈,见她未回答自已的话,以为她对自已的话已经认同了,顺从了自已的条件,不禁欣喜若狂,一手向下,握着直得已经有些难受的阳具,对准姑姑那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腴的蜜穴向里一捅,就陷进了甜蜜的一团泥泞当中。
  耶律绣惊叫一声,悲哀地感觉到自已亲侄儿的粗大阳具再次进入了自已的小穴,那里不久前还清晰地感受到过它的坚挺和有力,但那时自已并不知道他是自已的侄儿,而现在,她却是在清醒当中,无耻地大张着双腿,露出那缝美穴,任由侄儿的肉棒长驱直入,羞愤到了极点,可是却无法做出丝毫反抗。那密穴生来就是让男人进入的,竟连丝毫的防卫措施都没有。
  由于春药的作用使阴茎的热度达到了极点,长长的阴茎探入耶律绣的阴道,使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也收紧了起来,甬道里滑腻腻的酥痒难当。耶律绍原本就是个淫魔,今天又被喝了春药,复而三番五次被打断交欢的过程,这一插进去,如同蛟龙入海,猛虎归山,畅快无比,狂呼小叫着:“姑姑……啊……小姑……,你那里好美啊……就像是会咬人,嗯……侄儿好舒服……啊……小姑,挺高点,挺高点……天啊,我要飞啦……”
  耶律绣很无奈,她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就连心理上,也已被今天接二连三的凌辱彻底击溃,一个是自已的侄儿,一个是自已的堂弟,自已身为一个王妃,原本清清白白的身子,竟受到这样两个关系亲密的人的奸淫,现在再次受到玩弄,也不过是已经历的事情重演一遍罢了,反抗也已不能夺回她失去的贞操。
  金人女子不像汉人那样从小受到极严格的礼教教养,加上女真族就在几十年前女人的贞操观还极为淡薄,先嫁父再嫁子的事也视作平常,耶律绣虽然觉得受到如此侮辱,羞愤难当,也是因为本性端庄娴和的缘故,比起她那些后来被完颜亮称帝后强行占有的各位亲戚女性来,已是难得之极了,并不是受到多少天理人伦的说教。
  耶律绍觉得姑姑躺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不动,反不如强行挣扎时来得刺激,可是他强行占有亲姑姑的身体,已是鼓足了勇气,怎敢枉想她会配合自己?他于是也学着完颜亮的样子,把手伸到姑姑那两瓣丰腴柔美的臀肉下面,用力把姑姑的屁股托起来,让那芳草中的狭缝突出来,迎凑着自已的阳具,接触的感觉更加真实、更加紧密。
  他双手抓住了姑姑结实的臀肉,抬得和自已的胯部平齐,耶律绣如果不做配合,身体软垂下来,手腕就会痛苦不堪,只好双手撑在案上,腰部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使身体可以挺起来些,不至于已经破皮流血的手腕再添痛楚。
  可是这一来,耶律绍的阳具插在小嫩穴里,那感觉可是妙不可言,只觉小穴内的肌肉收紧了起来,进出之间,龟头可以感受到一股很明显的压迫感,比处子的阴道还要有力,可是又滑腻犹有胜之,的确是逼中极品,不禁暗思虽然背负了奸淫姑母的莫大罪名,能够玩到如此美妙的女人身体,也算得有所偿了。
  耶律绍胯部贴着姑姑大张的结实饱满的大腿,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啊、啊……好姑姑,侄儿爱死你了,你的小穴太美了,姑姑呀,侄儿情愿死在你的胯下,啊,好姑姑,你美不美?”他一边颠送,感觉着姑姑美妙的阴道里滑腻腻、柔软紧室的快感,一边兴奋地狂叫,淫性已经大发,什么伦理道德、亲情友爱都已抛到九宵云外了。
  耶律绣乌油油的秀发披散在案上,映着她端庄妩媚、白里透红的脸庞,透着一种艳入骨髓的美丽,那尖挺红润的一对乳头,就像雪峰顶上的一朵红花,在狂风中摇摆,圆润挺拔的晶莹玉乳沉甸甸的,在侄儿强有力的抽插下极有力度地晃动着,带动美丽的胸部像波浪一般潮起潮落。
  耳听着侄儿如此无耻的话语,她只能绝望地闭上一双美眸,珠泪涔涔而下:“畜生,无耻的畜生……连亲姑姑你也不……放过,你……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她的痛心不只是受到奸淫侮辱,更强烈的痛苦感觉是,她无法忍受亲人对自已的背叛。
  这个坚贞的、爱憎分明的女人,从小就驰骋在大草原上,比起英勇的战士也毫不逊色,她有着极强的血性和烈性,完颜亮杀了她的家人,凌辱了她,对她来说,那是仇敌间的事,她的族人对待战败的敌人和俘虏,对待被打败的敌族的女人,是如何凌辱强奸的,她是从小耳濡目染的,说实话,像她今天这样的遭遇,算是最幸运的了。
  可是耶律绍不同,他们流着一样的血,姓着同一个姓氏,是同一家的亲人,他对自已的背叛和凌辱已经使得耶律绣心中强烈的恨意远远超过了对完颜亮的恨意,敌人的凌辱她可以放却,亲人的背后一刀她是无论如何是忘不掉的。她的心中,真的充满了强烈的杀意,她已经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掉这个自已从小疼爱的侄儿。
  耶律绍怎想得到毫不反抗,任由自已尽情奸污的姑姑心中转着这样可怕的念头?他捧着姑姑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淫笑着挺耸,直着硬梆梆的阳具在小穴里转动,磨擦,向上、向下、向左右挑动她那娇嫩幽深的穴心,发出快活的喘息。
  耶律绣的花蕊被他花样百出的肉棒挑弄着,酥麻无比,心中虽是恨得像是一块寒冰,已经没有一丝感情,可是那成熟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流出汩汩爱液,面对身体的诚实反映,冰清玉洁的耶律绣毫无办法,白生生的玉体任由亲侄儿疯狂地采摘操弄着,她娇喘着,把一腔羞耻都化作仇恨,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在心底里呐喊着:“报仇,我要亲手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喔……,喔……,好爽,好紧呀……,姑姑……”耶律绍把姑姑的沉默不语视做无声的允许,把她俏脸上气怒的红晕当成了被自已挑逗得性起的征兆,他拢紧了姑姑丰腴柔软的圆臀,用力地挺进姑姑的穴心狂插了几下,叫道:“好姑姑,太美了……我……我想要射进你的身体,啊……,姑姑……”
  耶律绍终于到了极乐的巅峰,他搂紧了姑姑的丰硕圆臀,用力挺进她小腹下那丛神秘的草溪峡谷里,狠狠地向前顶着,顶得耶律绣一对丰腴的阴唇向两旁裂开,露出了那颗阴秘的红豆,他的龟头深深探进姑姑痉挛颤抖着的子宫口,恨不得连两只车轮都一起送进姑姑的下体,激奋昂扬的脸上渗着大颗的汗珠:“喔~小姑……我……射进……去了……你那里好紧……呃、呃、呃……射……射多一点,好美……”
  “不、不要……啊、啊……不……天啊……”已经麻木了的耶律绣被他那根在自已下体秘穴里疯狂喷射的肉棒唤醒了神智,她悲凄地嘶叫着,无力反抗的身体大张着,放任这乱伦的种子细密地击打在自已的腔道深处,两行泪水爬上了她的脸颊。
  耶律绍死死地顶在姑姑的胯间,抱紧了她的丰满臀部,抽搐着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射入她阴道幽深的尽头,才长出了一口气,一下子压在姑姑钗横鬓乱、娇艳性感的胴体上急促地喘息着……         

    第五章 公主失身,完颜亮白昼宣淫
   
  耶律绍走出刑室,初见到完颜亮,尚有些羞惭之色,好在两人都是贪淫好色之辈,谈笑几句,把那羞耻之心尽数抛去,时时思及当时香艳情景,神往之至。
  那耶律绍全没了羞耻之心,于是时时想到完颜亮府上,想求得再和自已朝思暮想的绣儿姑姑温存一番,却被完颜亮搪塞推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
  完颜亮把耶律绣当成胁迫耶律绍的法宝,所以倒没有难为她,将她移入自已的后花园,虽然派了多人秘密看守,生活却也不错。完颜亮时时潜入这位王妃的卧室,强行求欢,若是耶律绣不肯,便对她用强,久而久之,耶律绣自知难以同他对抗,便也逆来顺受不再抗拒了,喜得完颜亮真把这娇俏的少妇当成了活宝,别的女人那里倒是不常去了。
  这完颜亮好色如命,一旦钟情于她,对她倒也相当不错,欢好之时,完颜亮英俊健壮,耶律绣虽口中不说,其实倒也得趣得很,只是自已心中也不敢思及于此,徒然掩耳盗铃罢了。
  完颜亮见她不假辞色时已是俏丽不可方物,偶尔被自已奉迎得掩嘴一笑,真是百媚嫣然,倾国倾城,更是挖空心思,想搏美人一笑。
  耶律绣见他时时前来问候,山珍海味、珠宝玉器送得毫不吝啬,把那仇恨之心又淡漠了几分,到底是夜夜同眠的枕边人,又如何板起脸来待他?自已苦思良久,长叹一声,暗想:罢了,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死又死不得,要想好好活着,这完颜亮大智大勇,未尝不是终身的倚靠,自已若不是早早许配秦王府,单以个人条件而论,完颜亮无论人材、武功,权势地位岂不胜过自己那丈夫百倍?
  这样想着,正是百练精钢,化作绕指柔肠,烈性女子,也怕痴郎纠缠了。那完颜亮再摸上枕边时,耶律绣便不再不言不动,这端庄女子,一旦温柔款款,尽心服侍,胜那淫荡女人万分,妩媚娇柔,何等销魂。
  待那完颜亮体软筋酥之时,耶律绣俯在他的胸口上,珠泪盈然,说道:“耶律绣一介弱女子,得以如此,家仇之重,实在难以承担,也是当今皇上杀戮成性,公爹欲要谋反,孰是孰非,我也不想再弄个清楚。丞相若是爱我,绣儿便从了丞相,只是那耶律绍本是我的亲侄儿,做下这悖伦之事,实在让我痛心疾首,只要丞相答应我,杀了耶律绍,我愿以这不洁之身,从此尽心服侍于你。”
  秦王家毁人亡,本是完颜亮一手促成,现在听耶律绣当真以为公爹和太傅等人要谋反作乱,以致被抄家灭族,不再仇恨自己,竟然亲口答应顺从自已,不由喜出望外,听说要杀耶律绍这个条件,正合已意,自然满口答应,心中差点没笑掉大牙。
  耶律绣见他答应,知道以他的手段,必可为自已一雪此辱,心事放下,便含羞带怯,果然把他当成丈夫般尽心服侍起来,完颜亮也不需再用强硬手段,两个人极尽缠绵,把个端庄娴淑,从不懂那许多花样的耶律绣,弄得面红心跳,可也享受到了从未享有的快乐。
  耶律绍自从尝到姑姑的美妙肉体,加上乱伦的强烈刺激心理,对别的女人色心也淡了,整日里想着再一亲芳泽,可是却一直得不到机会,真是欲火如焚。
  这时,朝中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大事,十月,头痛病发,暴燥如狂的金熙帝竟然因为一点小事,杀了留守燕京的胙王塞里元,还不解恨,又下诏杀了他的弟弟安武军节度使塞里查剌、和他的燕京留守大将军特思。
  这还不算,听人说胙王的王妃撒卯是女真族里少有的美人,竟然将她召入宫中临幸。这金熙帝早年倒也是个还算不错的君主,虽然一生没有什么功绩,可是他继位之后,国内太平无事,对待宗室大臣,也能礼敬有加,想不到晚年患了这头痛病,发起病来头痛欲裂,便酗酒麻醉自已,以解脱痛苦。脾气日渐暴燥,动辄杀人,可是以前杀的不过是些宫女、太监,现在却……
  这金熙帝原本威望不高,大权旁落,竟然杀了一位位高权重的异姓王爷,又强占了他的妃子,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虽然敢怒而不敢言,但是背后对他都颇有微辞。
  金熙帝大概是天欲将亡之,必先令其疯狂的最鲜明的例子了。此事尚余波未了,这金熙帝竟然跑去忽剌浑土温狩猎,在大帐之中,令德妃乌古论氏及嫔夹谷氏、张氏与自已交合,三个美女用尽手段,把金熙帝的玉杵套弄得暴涨如柱,可是此时金熙帝的头痛病又犯了。
  他躺在榻上狂叫不止,可是下体却粗涨如初,不见疲软,这昏王一边呼痛,一边令三位嫔妃给他吮弄出来,这三位唬得战战兢兢的美人趴在他的下体上,又是舔又是吸,柔荑频套,蜜穴频仍,用尽了手段,可是金熙帝正痛苦号啕,如何射得出来?
  那德妃又羞又怕,眼见皇帝痛苦不堪,顾不得眼前还有两个嫔妃,坐到金熙帝身上,把他那病态地出奇涨大的阳具硬塞进自已的后窍,强忍着痛苦,套弄起来。
  两个嫔妃眼见那德贵妃小小的屁眼被粗大的阳具涨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还在玉臀起伏,竭力抽插,真是佩服得很,怪不得德妃小小年纪,却后来居上,成为贵妃呢,真是有一手。她们哪知道这德妃地位比她们高,皇帝的事也知道的比她们多。
  就在不久前,金熙帝夜幸于如妃裴满氏的寝殿。德满氏刚刚十九岁,是皇后裴满氏的亲妹妹,入宫两年了,生得体态妖娆,十分艳丽,平素极得金熙帝的宠爱,近日金熙帝头痛病频繁发作,脾气暴躁,裴满氏自然更加小心服侍,二人交合,金熙帝倒也操得酣畅,精尽而兴致不减,他近来常常处在无休止的痛苦之中,很少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一时起兴,笑着对如妃裴满氏道:“今夜朕十分高兴,朕且睡上一觉,如妃你含着朕的阳具,不可放开。”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如妃岂敢不从,于是趴在皇帝胯间,把那软垂下来的阳具用小香舌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轻轻叼在小嘴里,撅着屁股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这金熙帝一觉睡起来,就不见再醒,漫漫长夜,如妃还是个十九岁的女子,如何能不困不眠?到了半夜她又困又乏,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含在口中的阳具也滑落出来,贴在她的脸颊旁。
  若是金熙帝能好好地睡上一晚,倒也罢了,谁知后半夜金熙帝的头又疼了起来,他睁眼一看,只见如妃裴满氏趴在自已腿间,睡得正香,不由勃然大怒。
  这暴君也不言语,爬起来取了刀来,一刀将裴满氏那颗美丽的头颅从甜睡中砍了下来,掰开她的小嘴,也顾不得她颈下还在鲜血直流,就把自已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恶狠狠地狞笑道:“混帐,竟敢违背朕意,看你这回还不肯好好地含着?”
  异样的血腥刺激,使他的神经兴奋起来,头上的疼痛顿时减轻了,这已经变成疯魔般的皇帝提着自已一向极为宠爱的如妃的脑袋,用她的小嘴套弄起自已的阴茎来,套弄了一阵嫌不过瘾,把头扔在一边,拉过她无头的身躯,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又疯狂地操弄起来。
  这暴君玩弄够了,被病菌毒瘤刺激得已经极度变态的思维,的确与常人大不相同,居然又拉过裴满氏的脑袋,把阳具插进她血淋淋的食管,转动着她的头,又摇又套的操了一阵,这才呵呵地怪笑着射了,就把那血淋淋的美人头颅套在下体上,昏然睡去。
  翌日天明,宫女进了寝殿,只见满榻鲜血,昨日还喜笑颜开的美人裴满氏已成了具无头的死尸,而熙帝赤身躺在血泊中呼呼大睡,下体插在如妃的食道中,如妃那栩栩如生的俏靥就像他下体又长出的一个脑袋,不由骇然狂叫,吓得疯了。
  皇后裴满氏闻讯赶来,见此惨不忍睹的场面,也当场昏了过去。她苏醒过来,虽然双眼含泪,悲痛欲绝,也知此事万万不能传出宫去,立即封锁了消息,不但宫外无人知道,就是宫里,也是大多不知此事,只知如妃暴毙,哪知其中这许多详情?
  德妃却是少数几个知道详情的人,所以如今见皇上下令要让他尽兴射出,眼见他头痛欲裂,久操不出,心中的惊惧已经到了极点。
  可惜这德妃虽然用尽心思,不惜用那小巧玲珑的后庭花奉献于君前,只套得香汗淋漓,熙帝的阳具依然旗杆儿似的矗立着,巍然不动。
  那金熙宗大怒之下,一把推开她,跳起身来,从案上取下长刀,刷刷两刀将夹谷氏、张氏斩于刀下,那德妃见此情景,顾不得屁眼鲜血直流,痛入心脾,慌得光着身子跑出大帐,大叫“皇帝疯了”。
  金熙宗一边忍着魔音钻耳般的巨痛,一边追出来,一刀将她刺死,就在光天化日这下,当着随行的将军、兵士,拖起德妃透胸插着长刀的玉体操弄起来,他现在似乎对血腥有特殊的爱好,一边操着,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德妃的鼻子、嘴唇,把一双酥嫩的玉乳也咬得稀烂。
  旭日当空,所有的军兵们却如同浸身在冰窖之中,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消息传开,满朝文武大臣为之震恐,各族族长骇然奔走相告,皇帝已被恶魔附体的消息在民间传开。
  完颜亮听了这消息,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位无能的皇兄,玩女人居然比自已还要“出类拔萃”,果然是真龙天子,不同凡人。想及此事一旦传开,对自已夺位简直是莫大的帮助,不由仰天狂笑。
  萧裕闻此消息,不禁喜上眉梢,立即来见完颜亮,和几名心腹商议要尽快夺权,不止是要利用民心震动的大好良机,而且恐怕夜长梦多,如今皇帝已经疯狂,天知道哪天把刀架在自已脖子上?
  有耶律绣这张王牌在手中,驸马耶律绍也不得不听命于完颜亮,参加了谋逆会议,可是会后他却不肯走,哀求完颜亮再让他“见”一次自已的姑姑,完颜亮正把耶律绣视作心头肉,如何舍得给他?可是刚刚谋定的计谋中,耶律绍是个重要的角色,弑君少不了他这个重要人物,却又得罪不得。
  苦思一番,完颜亮正色道:“驸马,不是本王不肯答应,实在是你那位姑姑性烈如火,她至今不肯屈服,声言我若再欺负她一次,一定咬舌自尽,我也不敢逼得太紧呀。”他看看耶律绍失望的脸色,呵呵笑道:“怎么?驸马对乱伦也情有独钟了吗?哈哈,占有自已本不该拥有的美女,那种闯破禁忌的快感的确是一般女人身上得不到的。”
  他见耶律绍脸色涨红,拍拍他的肩,低声道:“别担心,本王若能登上王位,你就是本王的开国功臣,裂土封候,易如反掌,再用软性子慢慢地磨她,到那时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做什么,天下谁敢管你?”
  他想到自已做了皇帝,就是天下的至尊,到那时该是何等威风?不禁挺了挺胸,道:“嘿,天下间,我最高,天下间,我最大,我就是做尽天下的错事,坏事,又有谁能怪我?”
  然后又诡秘地对耶律绍说:“驸马,挞赖被杀后,他有一妾一女,真是人间绝色,可是亲母女喔,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所以也不怕告诉你,现在就在我的府中,驸马若是喜欢,我可以令她们招待你,很舒服呀。”
  耶律绍一听,竟是挞赖王爷的妻女,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天啊,风光何等旖旎,顿时转怒为喜,忙不迭点头道谢。完颜亮唤来家中管事,交待一番,让他带了耶律绍喜孜孜地去了。
  这完颜亮本是个奇妒的人,他可以拥有别人的妻女,但是凡被他染指过的女人都视做禁挛,不舍得再送给任何人享用,这前后一个黛丽丝、一个耶律绣,现在又搭上一对母女美人,心中极为痛恨,不由想到:“耶律绍这小畜生三番五次占我便宜,哼,难道我就不能占有他的女人吗?”
  这段时日,他一方面忙着纂位夺权,一方面新得了一位王妃佳丽,倒把小公主完颜水镜那小美人忘记了,这时想了起来,不禁淫心又起。又想到很快就要杀死她的父亲,自立为帝,胆量也大了许多,欲火一起,顿忘厉害,兴冲冲便出了门,催马直奔驸马府。
  前些日子,完颜亮对水镜关怀备至,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第一次品尝到了心中有了一个朝思暮想的男人时,那种惦念、甜蜜的感觉,可是这几日完颜亮忽然连面都不露了,虽然每次完颜亮来找她时,水镜心中都是羞涩难安,好像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但是完颜亮这一不露面,她的芳心里反而空空荡荡,没有着落了。
  今日一听完颜亮来了,水镜心中实是万分的高兴,她正在花园中,听了消息就要迎出去,完颜亮已经大步走了进来。那时金人立国不过三代,驸马府中的规格,所谓花园,不过是划入家宅之中的一大片原就有的林木花卉,后天的部分很少。
  除了必经的路径加以修饰,林中草木葱郁,一派自然景像,水镜府中后花园还植了十几株果树,正是金秋时节,硕果累累。
  完颜水镜从一个临水湾的亭台中站起来,正要向外走,只见完颜亮已经大步走到面前,多日未见,这乍一看见他,水镜的俏脸不禁泛起兴奋的红晕,唤了一声“王叔”,就默默地不知说些什么了。
  完颜亮目光一扫,见小亭中摆了水果,点心,一壶美酒,晓得这位侄女儿心中烦闷,正在亭中小酌,只道她是听了父皇的所作所为,心中烦躁,还不知道这俏丽的小佳人居然有眼无珠,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自已,而且每每把他和那个耶律绍一加比较,是越比越爱。若是知道,嘿,他岂会隐忍这么久,放着一个美妙的人儿,居然隐忍不动?
  完颜亮挥手斥退了家人,道:“我陪公主在这儿坐一会,不听召唤,不要过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水镜心中一跳,脸上有些臊热,可也没开口阻止,一扭身,回到了亭中坐下。
  完颜亮过去在她对面坐了,又替她斟了一杯酒,这酒其实甚烈,可是北国儿女,每人都能喝上几杯的,皇族女人也不例外。完颜亮替她把杯放到面前,试探着问:“公主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何心事?”
  水镜脸上一红,心想:“还不是为了你,整日里想着你,你又不来陪人家。”
  可是这话也只好心里想想罢了,怎么说得出口?
  完颜亮见她不答,问道:“公主可是为了皇上的事么?唉,此事已经传遍天下,的确有些叫人心烦。”
  见他误以为自已是因为这些事烦恼,水镜松了口气,可是又没来由地有些失望,她叹息一声,顺着完颜亮的口气道:“这些事我也听说了,父皇病痛缠身,想不到脾气变得如此暴戾,竟然……”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到父皇不只是心性大变,喜欢残杀大臣,而且对妃子们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来,她一个女孩儿家,如何说得出口?不由一下子顿住,讪讪地不知如何接下去。
  完颜亮听她住了口,抬头一看,水镜公主面容羞怩,玉颊生晕,一双纤纤素手纠缠在一起,杏眼水汪汪地,这刁蛮任性、泼辣大方的小公主此刻焕发出如此娇羞之色,实在动人之极,不由得色心大起。
  完颜水镜还不知完颜亮已经性欲勃勃,对她娇美动人的姿容垂涎三尺了,犹自低着头幽幽地说:“我娘只是一位庶妃,地位不高,我一生下来,就由皇家指定专人抚养,说实话,对母亲,我没什么印像,只有这个父皇,虽然从小没有见过几次面,对我实在十分痛爱,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
  水镜娓娓而谈,却不防色心大起的完颜亮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这时光几杯烈酒下肚,酒如烈火,熊熊欲火已经烧得他毫无顾忌了。水镜低着头,冷不防王叔完颜亮已经凑到身边,忽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纤腰,一手搂住她柔腻浑圆的臂膀,凑上来就要亲她花瓣似的鲜嫩嘴唇。
  水镜吓了一跳,她虽然心中时时想着这位年轻,俊美的皇叔,可是只是精神上的爱恋而已,从不敢设想如那罗马商人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地做出乱伦之事,一见王叔大失常态,又羞又怕,一把推开了他,颤声道:“王叔,你……你喝醉了。”
  完颜亮一双猿臂环住她的纤腰不松手,强烈的男性气息熏得这春心蠢动的少女娇躯酥软,完颜亮盯着完颜水镜失措慌乱的俏眼,温柔地道:“水镜,王叔昔日酣醉,是因酒而醉,今日酣醉,却是因色而醉啊!”
  完颜水镜只道王叔一时失态,本想借着酒醉替他遮掩下去,不料完颜亮毫无顾忌,自已说了出来,又气又羞,她自长这么大,何人和她调过情?赞过她美貌?
  早被拉出去砍头了,今日听了王叔大胆剖白,又是心中倾慕的人,可是偏偏这个人是自已绝对爱不得的,这一颗芳心,千回百转,说不出是啥滋味。
  她的纤腰被完颜亮一对虎钳似的大手牢牢掌握住,心中虽想挣扎,竟是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住日和耶律绍撕打时,一双柔荑也曾露出尖尖的十指,抓挠他的脸,伸出一双娇秀的天足,踢那混蛋的身子,可是今日这刁蛮公主被王叔如此非礼,心中的兴奋反而胜过惊恐和气愤,想要抓他,可那英俊的古铜色面孔正含情带欲地望着自己,如何抓得下去?想要踢他,可只是象征性地伸出了双足,那男儿阳刚之气十足的伟岸身躯爱还爱不过来,怎么舍得踢他一脚?
  她这里芳心忐忑,不知如何是好,那完颜亮见她伸出脚来,抬了抬却没有踢自已,已经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脚丫。完颜水镜的一双美足足踝纤秀,脚掌柔软,由于是在府中后院,只趿了一双绣花软底的鞋子。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被完颜亮一把握在手中,有力的大手带着直渗入心脾的热力,从脚上沿着一双结实的大腿直传上来,只觉得腰酸腿软,心儿突突乱跳,竟连反抗也忘记了。
  完颜亮也不知已经玩过多少女人,其中不乏青春少女,见她如此情态,深知只要再加以挑逗,这没经过什么情关的单纯少女毕定落入自已手中,心中大喜,十分细腻地抚摸着她的小腿,把个完颜水镜酥痒得双腿酸软颤抖,咬着银牙,强忍着从未尝受到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趁她情思恍惚之际,完颜亮已经褪下了她的鞋袜,露出了一只白生生的纤秀的天足,凑上去吻了一口,心理上觉得醇美无比,赞道:“水镜,你长得好美,王叔对你倾慕已久,日思夜想,不能安眠,好水镜,好公主,你就应了我吧,王叔若能和水镜鸳鸯共枕,一夕缠绵,纵然斧铖加身,死而无悔。”
  完颜水镜被他握住自己的纤足吻了一口,已是娇体酥麻,心怀荡漾,再听了他这样深情的告白,又是感动,又是欢喜,可是转而一想到自已两人的身份,不由心中酸,眸子里泪光莹莹,颤声道:“王叔,你……水镜也好喜欢你,可是…
  可是……你是我的叔叔呀,只怪水镜福薄,虽然生在帝王之间,就连婚姻之事,也由不得自已作主,寻常人家女儿,父母疼爱,为她寻个郎君,还要着她自已偷偷瞧瞧,询问心意,我虽是公主,却嫁了这么个……这么个……“
  完颜水镜吐露心声,想到自已那个丈夫,和自已才刚刚成亲一年,就彼此冷若冰霜的关系,不禁悲从中来,心中越想越是不甘心,泣道:“王叔,可惜你我今世无缘,若是有来世,水镜……愿……愿意……”
  完颜亮打断她道:“傻水镜,人生一世,匆匆百年,犹如白驹一隙,一闪即逝,人死之后,不过化作一坏黄土,根本没有来世,也不可能什么带到来世去,就是这百年之中,又有多少青春岁月可以消磨?我很欣赏汉人的一句话‘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水镜,只要你我开心,管那么多干什么?身后之名是名垂千古也好,遗臭万年也罢,喜的是旁人,羞得也是旁人,死了的人,是不会知道了。”
  他移身到水镜旁边坐下,一把便抱起她轻盈的身子,放在自已的大腿上,水镜惊叫一声,被他搂在怀里,娇躯包容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神情羞窘,虽然努力挣扎,可是手脚都像失了血似的软绵绵一点也用不上力。
  完颜亮已经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将手从她的衣领探到胸前,那酥胸盈盈,曲线贲起,可是紧窄的胸衣,完颜帝的大手无法完全伸得进去,只是伸展开手指,在那柔软饱满的乳肉上一探,一抹柔腻、香软的感觉,随着完颜水镜的一声娇呼飘荡进他的心里。
  完颜水镜只觉得胸前好像一团火在燃烧,王叔的手指抚到哪里,哪里就跟着燃烧起来,她的俏脸红云似火,几乎羞得昏厥过去,气喘吁吁地握住完颜亮的大手,娇慵无力地颤声道:“王叔,别……,会让人看到……,不要……求你了…
  …王叔……嗯……“
  完颜亮趁机道:“水镜,王叔真的好爱你,那些异域小国的什么罗马贵族都能尽情享受这种快乐,你是大金国的第一美人,是四海臣服的第一大国的公主殿下,难道没有权力享受快乐吗?王叔今日就是被杀头也在所不惜了,你还是不肯吗?”
  完颜水镜只觉得胸前一对椒乳被他手指轻轻一摸,已是鼓涨涨的,只要再加把力,恐怕连胸衣都要裂开,像一对娇美的鲜花,在这青天白日下绽放,骇得颤声叫:“王叔,你……先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我……我……我允了你……便是……”
  说到后来,虽然定下了主意,心头一松,可是一旦做出这样的决定,心中也不知是喜是忧,双手捂住了脸,羞得抬不起头来。
  完颜亮听她这么说,欣喜欲狂,又依依不舍地温存了一番,把个放下禁忌,坦白放任自已接受王叔爱意的完颜水镜,摆布得又羞又喜,娇喘吁吁。
  等到完颜水镜春情上脸,含羞带怯地反手环住他的脖子,噘起红艳艳的小嘴主动亲吻他时,完颜亮这才放心,知道今日水镜公主是决不会再反悔的了。
  轻轻放下水镜,替她穿上鞋袜,少不得又爱抚亲吻一番,惹得完颜水镜羞嗔不依,娇躯乱扭,活泼大胆的个性似乎也在心中欲望与道德的挣扎战斗之后,重新恢复了。
  完颜水镜整理好衣裳,匆匆走在前面,倒像后面有只吃人的老虎跟着,匆匆回到大宅,先借故支开了赶来伺候的仆人,然后做贼一般逃回房去,一掩上门,完颜水镜就捂着胸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完颜亮看着这陷在偷情和乱伦的强烈刺激下的小公主,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轻柔地走上前来,一哈腰,一手托住她的脖子,一手在她的腿弯处一抄,把她抱了起来,向内房卧室走去。
  完颜水镜烫烫的脸颊贴在叔叔的胸口,听着他有些加快的心跳,觉得自已的心跳更加快得叫人喘不过气来了。进入内室,完颜亮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定晴注视了她一会儿,一开始完颜水镜还游移着目光躲避他的眼神儿,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焦距慢慢对在一起,两个人明亮的眸光中都闪着对方的身影。
  完颜水镜的目光渐渐闪亮了,坚定了,她含情脉脉地望着这唯一令自己动心的男人,努力忘却彼此的身份,只把彼此视作欢爱的一对男女,轻轻唤了一声:“完颜……王叔,”她气恼地蹙起秀丽的弯眉,娇嗔道:“我……我该怎么叫你嘛,人家……人家一叫你王叔,心里就又羞又怕。”
  完颜亮呵呵笑道:“小美人,就唤我王叔,怕什么?”
  完颜水镜嘟起翘美的嘴唇,不依地道:“不要,人家心里不舒服。”
  完颜亮爱极了她那娇憨、自然的少女撒娇的神态,也挨着床躺下去,轻轻搂住完颜水镜的娇躯,将嘴唇贴在水镜两片红嫩的樱唇上,轻柔地吻了个够,然后蜻蜓点水般在她的脸颊,粉颈,下巴上轻吻着,完颜水镜自懂得男女之事以来,还没有人这样温柔地挑逗过她。
  那耶律绍是个急色儿,新婚之夜,只见眼前是个娇娇俏俏,婉约动人的小美人,又拥有高贵的公主身份,压在身下,那种满足感是很难从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的,越是不易得到的女人,一旦得手,那种征服的快感也越强烈。
  那耶律绍拿出勾栏院里对付迎来送往、生张熟魏的妓女的手段来对付完颜水镜,初时爱慕无限,趴在完颜水镜的下体为她品玉,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小公主虽然羞涩,倒也得趣,被他舔得娇躯乱颤,莺声燕语,兴奋之中,虽然还有些嫌脏,倒也羞人答答,肯扶起丈夫的玉茎,投之以桃,报之以礼地回报他一番,虽然不曾学过,可是眼见公主羞羞怯怯地为自已品箫,已经兴奋欲射了。
  可是一旦合体就坏了,这耶律绍年轻急躁,趴在完颜水镜的娇躯上一通狂插乱操,把个‘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小公主干得下体鲜血直流,痛苦不堪,本该是侬情蜜意的新婚之夜,变成了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
  等他泄欲完毕,清醒过来,已经晚了,完颜水镜含泪拭净下体,独自睡了,第二天还觉痛楚难以下地,半个多月不许他再近自已的身子,从那以后纵然肯答应他行房,也是虚应其事,许这不许那的,哪还有情趣可言?
  今日一颗芳心全系在王叔身上,心情自然不同,纵然完颜亮叫她做什么,也是千依百顺,没有不允的道理,何况完颜亮这般温柔?
  完颜水镜被他轻柔的蜜吻,吻得娇喘吁吁,只听完颜亮在耳边道:“我的小美人,不肯叫王叔,就叫我哥哥吧,叫亮哥哥,好妹子,唔……水镜,我的小美人,王叔……一……不……是哥哥,真是爱死你了。”
  水镜听他叫自己叫他哥哥,忍不住“嗤”地一笑,满脸红晕,又气又笑地道:“怎么……王叔倒降了一辈,做了哥哥了?”试着叫了声“哥哥……”,更加不好意思,一下子钻进他怀中,忸怩地道:“王叔……叔叔,我还是叫叔叔好了。”
  完颜亮让完颜水镜完全出自自然的旖旎神态引逗得如痴如醉,立即为深情款款,钻在自己怀中的玉人儿脱去衣裳,一具晶莹剔透,粉妆玉琢的美丽胴体呈现在完颜亮的眼前。水镜的神色在被他剥光后,反而不再羞窘害怕,她现在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奉献在自已的叔父面前,反而放下了一切心事,决然地投入其中了。
  水镜轻轻舒展开一双柔美的玉臂,蛇一般缠绕在完颜亮的脖子上,轻轻送上自已的小香舌,和他对了个嘴儿,甜笑道:“叔叔,水镜也好久前就喜欢你了,今日水镜把身子给了你,以后水镜心中再也没有别的人了,我再也不要耶……混蛋碰我,我只要你一个人。”
  完颜亮对女人色大于欲,但也不是毫无感情,他在朝中尔虞我诈,实际上对谁都不敢交付真心,此刻面对完颜水镜这位公主侄女儿虽然迫不及待,想要跃马驰骋一番,可是听了她这么深情款款的话也不由有些动心,何况完颜亮生性好妒,听说她今后只让自己碰她身子,连自己的丈夫——那位驸马爷也不让沾身了,岂能不喜?
  原本只是哄她开心的话,这时也带了几分真诚:“水镜,王叔对你是十分爱怜,你放心,无论将来怎样,王叔一定会好好待你,决不负你。”他这话其实倒有七分是在允诺,一旦纂位成功,不会让这位当今皇帝的女儿受苦,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水镜不知他意有所指,但听了也是心里暖烘烘的,她的玉体横陈在榻上,曲线优美的娇小玉体被完颜亮压在身下,只是这一块、那一块的露出几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得更显得春色无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已除去发簪,披散在水红色的枕上。
  完颜亮稍稍支起些身子,看见水镜胸前一对椒乳,不大,但是乳形优美,笋形的,大小正堪一手掌握,乳房的颜色比其他地方的肌肤更加光滑,是玉白色的,像是两只极品美玉制成的倒扣在胸前的一对纹理细腻的小碗。
  那尖挺结实的小乳房上两粒嫣红的樱桃,娇嫩欲滴,极为诱人。平坦柔软的小腹下,骨盆却略显宽大,但是骨肉均匀,显得曲线优美,让人立刻联想到这骨盆后面已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少女丰臀。
  “水镜,你真是个美人儿啊,你的乳房还是这么稚嫩。”完颜亮欣赏着她曼妙的玉体,视线停留在她白如凝脂的乳房上,然后挪了一下身子,整个身子都移向她芳草茵茵的幽谷狭缝。
  “啊,别看,王叔,好羞人。”水镜原本冲他嫣然笑着,见他仔细查看自己的下体,不禁又害起羞来,伸出一只手,掩住了那谷缝狭密,色泽润红的小穴,几根嫩草从纤纤的玉指间不屈地滑了出来,在完颜亮越来越近的鼻息中轻轻摇动着。
  可是这样的极品美穴,而且是一位十六岁公主的稚嫩蜜穴,是自已侄女儿的散发着幽香的秘处,让这天性中就有着乱伦的爱好,而今天是头一次真正接触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女人的完颜亮兴奋到了极点。
  他兴致勃勃地分开水镜两条幼嫩光滑的大腿,指尖轻轻探进了那湿热的花丛中,“呀,王叔,不要玩那里……”完颜水镜扭动着动人的身体轻轻呻吟着,可是两条被分开的大腿却没法合起来。
  完颜亮用指肚轻柔地抿开只生着稀稀疏疏几根芳草的两片绯红的阴唇,里边的嫩肉闪着晶莹的水光,细嫩的穴肉鲜鲜的,娇嫩的,芳香馥郁。
  “真美呀,水镜。”完颜亮抬头看了水镜一眼,只见水镜支起了上身,一对颤盈盈的玉乳中间形成了一道俏美的小峡谷,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眼神痴迷,入神地盯着自已。
  他微微一笑,轻轻把左手滑下,插到完颜水镜浑圆娇美,臀肉结实浑厚的屁股底下,手掌垫在她双臀中间,感受着两瓣臀肉间那道狭缝传来的异样传感,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阴唇上的柔软的阴毛,然后张开大嘴,用舌头自下而上,有力地犁进那柔嫩的蜜穴,舌尖直抵到她和穴顶阴核。
  “呀……王叔……”完颜水镜那里的嫩肉何等敏感,被他这一舔,手一软,上身躺回了枕上,双手在空中乱抓,好象溺了水似的,柔软腻滑的身子也挣扎着扭动起来。
  完颜亮见了水镜这样敏感的反应,一双白嫩的玉腿紧张地挣扎着,皮肤又是紧绷绷的,只看得玉杵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他不急不躁地玩弄着完颜水镜的玉体,一手向上托起她丰润浑圆的翘臀,一手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线条流畅的大腿,小腿,就是捏一捏她那纤秀的小脚,都让她激动万分。
  完颜亮贪婪地盯着水镜丰润浑圆的一双大腿间,那神秘的一抹淡红色峡谷,舔了舔自已的嘴唇,品味这美丽的公主穴肉的滋味,那嫩肉柔软而紧密,舌尖要用些力气,才能分开那两片柔腴的阴唇,里面的嫩肉是那么湿润滑腻,一颗小小的红豆在自已舌尖的挑逗下,仿佛是一个隐秘的开关,控制着水镜的娇呼、呻吟和扭动。
  他再次爬下去,伸出舌头,细细地品味少女那带着点淡淡的咸腥味的嫩肉,完颜水镜娇哼一声,被自已的王叔舔弄自已小穴的极度震撼和难以抑制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双腿,夹住了王叔的脖子,玉颈后仰,朱唇轻抿,鼻子里发出腻人的呻吟。
  她的小翘臀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些,虽然又怕又羞,身体酥软得难以承受叔叔的舔弄挑拨,可是心底里崛起的欲望却又驱使她主动地挺起了腰肢,将那鲜嫩的花蕊送到叔叔嘴边,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
  只觉得久未开垦的良田传来销魂的快感,完颜水镜呻吟着,两行兴奋的泪珠儿从晕挂双腮的俏脸上淌下来,她轻轻地呢喃着:“王叔,水镜好舒服,呃…,王叔,别舔,唔……别……别……我受不了了……啊……”。
  原来完颜亮听得性起,用舌尖在阴核上挑弄了起来,灵活的舌尖力道均匀,不轻不重,而且十分柔软,呵着丝丝热气,让水镜差点魂飞魄散,蜜穴儿里爱液四溅,淫靡之极。
  那一阵阵快感使她感觉自已的嫩穴一阵蠕动,渗出了更多的淫液,妙不可言的极乐感觉使她忍受不住尖叫了一声,挨命抬起了身子,推拒着完颜亮的脑袋,娇喘吁吁地哀求:“王叔,好叔叔,别舔了,呀……水镜承受不了啦……呃……
  呃……坏王叔……格格格……“
  完颜亮见她酥痒难当,舔得更是起劲,水镜达到了一次高潮,此刻身体极度敏感,轻轻被抚弄一下,肌肤都麻麻痒痒的难受,何况完颜亮抱住她的丰臀,还在那高潮余韵中蠕动着的小穴上舔吻?
  把个完颜水镜酥痒得忍不住格格娇笑,见实在推不开王叔,小屁股急忙向后挪动,和他拉开了距离,喘息着,嘴角噙着娇柔的笑意,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坏王叔,你坏死了,这么捉弄……捉弄……哎呀……”
  她正羞笑着嗔怪完颜亮,完颜亮已经立起了身子,那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映入她的眼帘,把完颜水镜羞得惊叫一声,一下子捂住了脸,可是亮晶晶的眼睛却又从张开的指缝里偷偷瞧着完颜亮的大肉棒,红红的脸蛋上羞涩中掺杂着好奇的神色。
  她看到叔叔的阴茎是那么雄伟,粗挺中微微带着点上翘的弯度,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三公分……,呃?卡!错了,周星星,你来捣什么乱?重拍,《千古淫帝海陵王》第五场……
  那话儿在一团稠密乌亮的阴毛中突兀地露出它峥嵘的头角,粗长坚挺,圆圆的,色泽红润的龟头,便那阳刚之中透出些柔意……
  好半天,完颜水镜才深吸一口气,从那让她怔忡好奇、春心荡漾的大肉棒上挪开,眼波在王叔完颜亮健硕的古铜色大腿上盈盈一转,缓缓上移到他前胸和小腹上那突贲起的肌肉上,她没有再往上瞧,因为她那娇小的身段儿,就是站着也要仰着头看他,何况是坐在床上?
  可是眼前看到的,已经使她感到小穴里一阵阵发热,虽然没有人在抚弄它,可是却好象有虫蚁在爬动般搔痒,一双俏眼中布满了柔媚、渴望的光彩。
  她沉重地呼吸着,眼看着王叔越走越近,那根直挺挺的阴茎几乎快贴近自己的小脸,慌忙向后挪动了一下,跪坐起来,丰臀坐在自已的脚后跟上,纤腰椒胸,显得曲线婀娜。
  那刚刚发育起来,玉碗似的倒扣在胸前的一对花苞儿,在她的兴奋中俏皮地翘挺着两粒小樱桃,腿上的丰盈的小屁股由于跪坐着,更显得饱满柔润,叫人意荡神迷。
  王叔的身体越来越近,那宽厚、结实的腰胯已经正对着完颜水镜的螓首,完颜亮轻柔地低头捧住她的脑袋,用温柔而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水镜,我的小爱人,含住它,乖,那不是害羞之物,那是人类繁衍后代的工具,是人生至乐的宝贝,如果说人身上什么东西最宝贵,我看就是这件东西了,我的美人,我的水镜,含住它,只有你,才能让它快乐……”
  完颜水镜如受催眠,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片柔唇像绽开的花瓣,迷离的俏眼轻轻地闭上,她的小手轻轻抬起来,握住了王叔的坚挺,那浑圆的龟头已经轻轻滑进她的嘴唇,小嘴被慢慢撑大,小嘴成了O形,漂亮的桃腮微微地有些陷了进去,喉中发出“唔……唔……”的哼声。
  完颜亮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成就感,低头看着刁蛮的小公主此刻却柔驯地跪在自已的面前,这匹难以驯服的小牡马已经把自已当成了她认可的主人,俏美的鹅蛋脸上满布红晕,是那样可爱。
  他双手扶住了完颜水镜的头,轻轻移动臀部,把他坚挺中带着柔韧的弹力的巨大阴茎插入侄女O形的可爱小嘴里,抽出来,插进去……
  完颜水镜的樱桃小嘴原本不大,尽力张到最大,才能含下他的阳具,那可爱的小嘴因此就像个柔韧的皮套儿似的,插进去时,让完颜亮感受到紧密火热的感觉,那两排细密洁白的牙齿轻轻滑过敏感的龟头,让他全身起了一阵战栗,紧接着柔软灵活的舌头就娇媚地缠绕上它,亲吻着这不畏艰险,深入进来的大将军,舒服得完颜亮飘飘欲仙。
  完颜水镜两条弯弯的柳眉秀气地蹙着,一双美丽的杏眼眯成了一道缝,两只纤纤素手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似的轻轻托住王叔沉甸甸的阴囊,一边用鼻子沉重地呼吸着,一边从嘴里的感觉想像着王叔阳具的坚挺有力,心中忍不住遐想翩翩…
  眼看着一位高高在上,人人顶礼膜拜的公主,柔顺地用小嘴为自已吞吐男人驾驭女性的权杖,满足成就感实是无以复加,虽然完颜水镜的技巧还十分生涩,而且几乎是完全被动地张着樱唇,任他操弄,已经足以让完颜亮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感觉了。
  他已经不能忍受了,他想要压在自已的公主侄女儿身上,把自已传宗接代的阳具插进她娇嫩的小逼里,让乱伦的种子撒满她丰腴的良田,他甚至萌生出让她为自已养育一个孩子的想法,想像着这稚嫩可爱的小公主,挺着一个大肚子,那里面孕育着自已这个做叔叔的,播种在她子宫里的幼苗,他忍不住兴奋地笑了起来,立即开始实施了。
  他抽出自已的阴茎,完颜水镜立刻张开双眼,柔媚万千地仰视着他,就像一个忠心的女奴瞧着自已得胜归来的主人。完颜亮跪在床上,将水镜放倒在床上,那柔软、动人的玉体姿态撩人,完颜亮轻轻爬在她的身上,扶着火热肿胀的阴茎在她柔软的穴肉上上下滑动了几下,然后就在完颜水镜一声悠长的、带着颤音的呻吟声中陷进了一团柔软。
  完颜水镜的嫩穴看起来是那么娇小紧密,完颜亮一气直捅到底,原以为完颜水镜会痛叫一声,可是完颜水镜的蜜穴已经沁满了淫水,而且在完颜亮技巧的、轻柔抚弄下,那蜜穴是完全不设防的,正酥美地迎接着那圆圆的龟头的拨弄,直到那粗大的肉棒一刺到底,完全占领那幽深柔软的腔道,完颜水镜才娇呼一声,一下子抱住了完颜亮的后背。
  完颜亮觉得水镜的小手纤纤十指一下子死死抓住了自已的后背,似乎陷进了皮肉里,后背有点痒,又有点痛,他觉得这位可爱的侄女时而温驯娇柔的像只小猫,可是有时又爆发出她的野性和激情,猛地伸出小猫咪的利爪,在主人身上狠狠地挠上一下似的。
  那粗涨的阴茎一下子陷进柔软、温热的腔道里,此刻那腔道才开始发起了反击,一下子抽紧了,阴道内环形的肌肉向中间收紧,把完颜亮的阴茎一下子套牢了,收缩蠕动的阴道热烈欢迎着这位同文同种的亲人归来,把它甜蜜地拥抱在自已的怀抱中。
  完颜水镜的小穴竟然这样奇妙,完颜亮趴在她身上,下身静止了一会儿,感受着从自已的侄女儿下体内传来的痉挛、颤动的美妙感觉,一边轻轻吻着她的小嘴。
  完颜水镜没有闭上双眼,她定定地盯着正温柔地亲吻着自已的王叔的额头,轻轻张着小嘴,呵呵地喘着气,双手抱紧了王叔肌肉结实有力的后背,下体充实、饱涨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使她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以适应体内突然增加了一支巨物的撑扩力。
  完颜亮轻轻地唤着她:“水镜,公主,我的好侄女儿,王叔要动了。”
  完颜水镜羞涩地扭转了头,轻轻抽回一只手,掩住了自已的小嘴,微微点了点头。完颜亮开始慢慢抽动了,他稍稍拔出一些,带得水镜双腿跟着一动,然后立即再插回去,像是不舍得离开似的。
  这样轻柔而细密地做着小动作,让完颜水镜的下体渐渐适应了那根巨物的存在,而且受到磨擦的肉壁开始酥痒起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她飘飘然放下准备掩口承受王叔的狂风暴雨的小手,感激地再度抱紧完颜亮,轻柔地呢喃:“王叔,你……好棒呀,水镜舒服极了,再进去些,喔……,王叔,你动吧,水镜不怕,嗯……那里痒了……呢。”
  完颜亮支起身子,被他宽阔的胸膛压扁的一对小乳房立刻弹性十足地再次膨胀起来,完颜亮的屁股鸡啄米似地颠动着,在水镜紧紧腻腻的阴道里插送起来。
  完颜水镜只觉得下体涨涨的,痒痒的,叔叔的每一下抽送,都磨擦得恰到好处,恰恰解去她的酥痒,带给她极为舒泰的快意,那种阳具磨擦着的快感渐渐蔓延到她全身,她的雪白的大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架到了叔叔的身上,随着他的抽送颤动着。
  可是她的双腿虽然看起来柔美纤长,纤稼合度,比起叔叔的伟岸还是差了许多,虽然她极想把双腿架在叔叔结实,浑厚的后臀上,可是只是左右分开,稍稍架在完颜亮的胯部上而已。
  她嫩软的手臂已经抱不住不断起伏的完颜亮的身子,改为环住他的脖子,俏眼如丝地呻吟着,王叔完颜亮的抽送是那么美妙,让她享受到了前所未的快乐。
  可是王叔每每轻柔细密地抽送几下,就拔出阴茎,只有龟头还被嫩穴穴口的嫩肉包住,好像马上要离体而去,骇得完颜水镜刚刚要挺起臀部来,加大双腿的力量让它重回嫩穴,完颜亮已经极快地一送到底,一下子把水镜的翘臀压下去,压得完颜水镜“吭哧”一声,那股子饱满充实立即又充斥了全身。
  他用的是类似于九浅一深的交合方式,对这种还稚嫩的无法承受狂风暴雨的温室之花最合适不过,几下轻柔的抽插,使她饥渴难解,再来上一下狠的,她不但不会感到痛苦,而且会有种久旱逢甘雨的快感。
  可是这种全进全退的快感只有一下,然后又要承受轻啄细拔的折磨,让性急的水镜无法再等待了,她开始挺起纤腰,趁着王叔抬起身子抽送的空隙,不失时机地颠起自已丰满浑圆的粉臀迎凑上来,主动地套弄起王叔的阴茎,口中呼唤着:“王叔……好叔叔……快一些,喔……水镜好痒,快一些,进去深一些,猛一点……”
  完颜亮心花怒放地听着她的轻吟浅唤,仍然不急不躁地抽插着,嘿嘿笑着:“乖侄女儿,要说‘王叔,快操我,使劲干我才行’。”
  完颜水镜羞得粉颊晕红,可是下体实在痒得难受,只好羞人答答地把脸藏在他怀里,轻声叫着:“王叔,快……快……操……水镜,呃……操我,干我……
  呀……呀……好美……“
  她被自已放浪的话刺激的又是兴奋,又是害臊,可是做为报答,完颜亮的抽插果然加快了,操得她阴道里酥酥软软的,环形的肌肉抽紧了跳跃着、痉挛着,极力包裹住王叔那根给它带来极乐天堂的肉棒儿。
  水镜至此更加狂热,一边主动地挺耸着臀部,一边娇声地叫着:“王叔,美丽我了,快操我,干我,插我吧……,啊…真舒服……,我要飘起来了,快……
  快……,使劲操我,啊………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是一个不……称职的公主,唔……好叔叔……“
  被操弄得妖娆之态,显露无疑的水镜再也没有顾忌,一边主动地叫着,一边搂紧了完颜亮,想让这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妙快感永远持续下去,大金国水镜公主的闺房绣榻上只听见完颜亮呼呼的喘气声,和水镜娇柔无比的呻吟:“王叔的宝贝好大,好热,啊……快乐死我了,干我……求你,不要停……快……操我……”
  “不要叫宝贝……,叫鸡巴,大鸡巴……”
  “嗯……不要,好羞人……啊……呵……轻些……我叫,侄女儿听你的……
  还……不成……?“
  “王叔,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啊……好坏,轻些,大鸡巴……大鸡巴操我……”
  此时,在完颜亮的府中花园绣楼内,两个女人也在叫着同样的话,只是一个声音妖娆迷人,听起来甜的腻人,另一个清清脆脆,还带着些稚嫩的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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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呵呵,不敢先起名字了,本想一章写下来,结果写了这么多才把水镜搞定,唉,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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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母女同床,耶律绍盘肠大战
   
  常言说,娶妾娶色,挞赖王爷这位最美的妾室乌古丽刚刚二十九岁,正是丰华正茂的时候,生得真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她本是原辽国属地山区的一位猎户的女儿,在她十四岁那年时挞赖去山中打猎,当时挞赖尚未封王,还是太宗吴乞买摩下一员虎将。
  当时挞赖三十多岁,意气风发,带了二十多名家将,纵马山林,追捕猎物,经过那猎户的茅舍旁,忽见路旁草从中闪过一张娇靥如花的面孔,已驰出二十多步的战马立即一拉缰绳,又转回来。
  挞赖坐在马上,眯着眼睛打量,只见一个惊慌的少女蹲在灌木丛中,绿叶衬着她一张俏丽的面孔,柳眉杏眼,粉面桃腮,虽然年纪尚小,可眉目间天生一种柔婉动人的神态,纵然尚未成年,也是女人味十足,不禁色心大起,笑谓左右道:“想不到这山林之中,也有这样的女子,真是美丽之极。”
  左右下属凑趣道:“将军,辽人已尽数投降,这辽国美人,原是我女真英雄的奴仆,将军若是有意,何不将她带回府中,能随从将军,她必然欢喜不尽。”
  挞赖心中一动,注目再看那少女,只见那少女发现他们看到了自已,吃惊地倒吸了口气,柳眉一挑,菱形的小嘴十分动人的一抿,像受惊的小鹿般跳起来,沿着山路狂奔。
  挞赖不由哈哈大笑,对左右人道:“你们去见见她的家人,就说本将军要纳这少女为妾,带回府去,驾!”,说着纵马奔去。
  左右相视而笑,下马到了那茅屋中去寻那少女的父母。原来这少女父亲倒并非祖上传下的猎户,相反,倒是大辽国一位十分有名的官员,叫耶哥,所任的官职相当于现在的外交使节。
  大宋朝当年出兵七十万,与当时尚未立国的女真人联手,夹击辽国,他作为辽国使者,曾出使宋国,面见大宋奸相童贯,愿意交还燕云十六州中强占大宋的四州,并从此称臣,岁岁进贡,年年来朝,希望大宋念及辽宋两国百年来相安无事的情谊,不要帮助金人灭辽。
  童贯见辽人示弱,反而更加骄横不可一世,把他赶了出去,命令军队日夜急进,直袭大辽国都。想不到宋朝军队一向只会欺压百姓良民,多年来根本不曾练兵,连马也坐不稳。王安石变法,曾经想要重新训练大宋军队,可惜政治、经济体制尚未改完,已被拥护旧法的太后贬谪,维护旧法的结果便是:
  大辽精锐已经北上迎战女真兵,剩在都城内的辽兵,老弱残兵不足二十万,大辽皇帝耶律延禧当时已经快七十岁了,亲自提刀纵马,引兵上阵杀敌,大辽出战的不足十五万人,甫一交手,宋军七十万人(号称百万),便丢盔卸甲,狼狈逃窜,一日溃败百余里,自相践踏,死伤不计其数。
  这事使大宋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当时女真人只有精兵不过万余人,可是神勇非常,辽人中流传着一句话说:“女真人的勇士不能超过一万‘,意思是说女真人精兵超过一万,就可以天下无敌。
  果然,金人就以这一万精兵与辽兵苦战,辽兵当年也是以彪悍着称,可是面对仿佛上足了劲的发条似的女真人,没日没夜地进攻,居然兵败如山倒。
  大辽亡国,皇族后裔的大将耶律大石,一个卓越的军事天才,集结残余兵力和部落,向西流亡。抵达中亚的寻思干城(乌孜别克撒马尔罕),击败当地诸小国的联合反抗,到起儿漫城(乌孜别克纳沃伊城),宣布继承帝位,组织新的中央政府。不久东返,在伊赛克湖之西,吹河(楚河)南岸,筑虎恩斡耳朵(斡耳朵,宫殿之意;今吉尔吉斯托克马克),作为首都。
  不过,他们最终也没能实现重建大辽的计划,这个西迁的辽帝国,从此跟中国失去联络,中国也再没有得到过它的消息。金国立国之后,他们的后辽国时代一直存在,直到公元一二一八年,被新兴的蒙古帝国消灭。
  七十多岁的老皇帝耶律延禧倒是硬朗得很,被一路折磨着押回金人处看守,这须发皆白的老皇帝居然精神瞿烁,神采奕奕,也不知他在等待什么?
  嘿,原来他等的是靖康二帝。
  宋兵虽然打了败仗,可是童贯、蔡京等六奸佞不以为耻,居然向金人索取四州失地,金人已知宋人虚实,哪还把他们放在眼前,表面上敷衍,过了两年,所占辽人的地方已经稳定下来,就出兵伐兵,北宋靖康二帝和耶律老爷子住到了一个屋檐下。
  宋徽宗、钦宗和耶律延禧被关押在一起,耶哥忠于故主,前去求见,被金人鞭笞一顿,不得进入,便在辕门外望屋哭拜,大哭一场,然后就近居住,希望有机会见到辽帝。
  后来吴乞买行围打猎,把这三个倒霉皇帝牵了来,一人一匹马,参加捕猎,宋徽宗、钦宗身子孱弱,掉下马来,被乱马踏死,耶律延禧见势不妙,八十多岁、须发皆白的人了,居然夺了一把刀,纵马逃窜,被追来的金人用箭射死。
  耶哥闻讯,全身挂白,公然吊祭,金人要杀他,吴乞买听了笑笑说:“这是个忠臣,放了他。”
  耶哥心灰意冷,避居山林,从此不问世事。试想这样一个人,岂肯把女儿送与金人为妾?那挞赖手下都是什么人呐?一个个都是手上攥着万把条人命的杀人魔王,见他不肯,把夫妻俩一刀一个,杀了了事。
  再说挞赖纵马追赶那少女,女孩跑得飞快,山路崎岖,一时也不易追得上,直到那少女慌不择路,跑到一大片草坡上,才被追上来的挞赖一哈腰,将她抄上了马背,把少女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听着她“砰砰”的心跳,挞赖呵呵大笑,张开大嘴就吻了下去,堵住了乌古丽的小嘴。
  他的大脸压在少女脸上,连她的鼻子都几乎掩住,让她喘不过气来。兴致勃勃的挞赖就地抱着她跃下马来,宽衣解带,把乌古丽白羊儿似的柔腻玉体搁在青青软软的草地上,纵身压了上去,幕天席地,交合起来。
  乌古丽破啼承欢,落红片片,把个挞赖喜得欢欣无限,让那乌骨里小狗儿似的趴在草地上,昂着粉嫩嫩的圆臀,连要了三次,才心满意足,把浑身被他抓掐得青紫的美少女扶起来,穿上衣服带走。
  这乌古丽听说父母被杀,也不禁嘤嘤啼哭,可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被挞赖带回将军府去,这乌古丽本是个爱慕虚荣、喜欢享受的女人,天长日久,对挞赖也淡漠了仇怨,死心踏地的跟着他了。
  乌古里没有什么贞操观念,被完颜亮弄回府中,连她那年幼的女儿也一并被强奸了,为了讨这位权势熏天的王爷欢喜,她反而主动规劝女儿顺从完颜亮,两母女全没了羞耻心,成了床弟间的姊妹花,为了能让完颜亮待她们好一些,是用尽手段,曲意承欢。
  这日听说要她们去伺候一个年轻人,两母女不知羞耻,已把出卖肉体视做家常便饭,乌古丽听说那位驸马爷才十九岁,反而有种窃喜感,现在她已经懂得享受男人了。
  母女俩穿着薄纱亵衣,胴体曲线,若隐若现,诱人情欲,呆在卧室中等待。
  耶律绍喜孜孜地被总管领上小楼,沾沾自喜,他这些日子先后玩弄了完颜亮奉送的几个女人,一个黛丽丝虽是妓女出身,可是体态妖娆,金发碧眼,那种难得的异国情调让他念念不忘,现在他还时常让完颜亮安排他和黛丽丝幽会。
  而自已的亲姑姑耶律绣他是又爱又怕,既怕面对她,怕被人知道,可又时时忘不了她,那种禁忌乱伦的快感是他从其他女人那里所永远难以获得的。
  现在,他将要同时占有一对母女,兴奋的心儿砰砰直跳,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现在他已绿云罩顶,自已的娇美的公主妻子,现在正在完颜亮的胯下,呻吟着,喘息着,狂叫着要王叔更用力地操她呢。
  一进门,乌古丽就娇羞地儇在他的怀里,耶律绍定睛看着眼前的美人,丰腴婀娜的身段儿,薄薄的亵衣隐隐透出娇嫩白晰的肉色,一对饱满耸挺的奶子颤巍巍的,把胸部高高地支撑起来,那红润性感的嘴唇、柔情万千的媚眼,一头乌亮柔顺的秀发,把她的美丽发挥到了极致。
  旁边,一个娇小的女孩,脸上还带着些孩子气,稚嫩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小胸脯像一对欲放的花苞儿,秀气的面孔上一双乌亮、溜圆的眸子,故意带出些怯怯的讨好、挑逗的神色,那薄衣下的细腰、瘦腿还没有完全长开,见他注视自已,少女忸怩地扭转了身子,窄窄的翘臀紧绷绷的,臀尖还有些瘦削。
  耶律绍看着这一个成熟美艳,水蜜桃儿似的大美人,和她身边娇滴滴的,脸蛋上还带着些稚嫩的小美人,十分满意,他先搂紧了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妇人,低头在她香馥馥的樱唇上吮吻了一番,把乌古丽吻得媚笑娇喘着轻轻推开他,温柔地说:“驸马爷,咱们进了内屋再说吧”,说着媚目扫了他涨起来的下体一眼,红着脸蛋,羞笑着一扭屁股,风摆柳枝似的飘了进去,格格的笑声中透着娇慵迷人的鼻音:“什叶妮,快陪驸马爷进来。”
  被唤作什叶妮的女孩向耶律绍笑笑,乖巧地走过来,轻轻挽住他的手臂,耶律绍伸手在她柔软的,甜甜腻腻的小乳上捏弄了一下,逗得什叶妮娇呼一声,贴得他更近了。
  耶律绍隔着柔滑的亵衣,捏弄着她紧绷绷的翘臀,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眼前的一母一女,原本是一位王爷的侧妃和郡主啊,身份何等高贵,现在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人之一生,大起大落,恐怕再不甚的,也不过是如此了。”
  进入房内,这闺房倒是布置得十分温馨,妆镜旁的绣榻,金钩高挂,水绿色的帘帐钩在床榻两边,一床粉红色的锦被上,那美艳风骚的乌古丽坐在床边,妖娆地甜笑着。
  耶律绍欲火上升,忙扑过去一把抱住她,吮着她的舌尖儿送上一个热辣辣的深吻,把个成熟少妇给弄得娇喘吁吁,一双丰腴的玉臂搂紧了耶律绍,呢喃道:“啊……驸马爷,好人儿,轻些个,门还没关好呢。”
  什叶妮被完颜亮当成禁挛时,不知接受过多少花样,身子虽稚嫩,可是久承雨露,被完颜亮开发得早已见怪不怪,眼见耶律绍如此猴急,不禁吃吃娇笑,转身关上了房门,走过来贴在耶律绍的背后。这母女俩已把自已的身体视做求生的本钱,哪还有半点羞耻之心?
  耶律绍反手抄起什叶妮,伸手探进她薄薄的胸衣,少女的酥胸没有成熟的饱满柔腻感,还有些软软的,胸口上两团柔嫩像摊开的鸡蛋,没有耸涨感,但是手指捏上去已经给人一种柔软光滑的肉感,两粒小小的乳头却和胸膛不相适应地挺立着。
  什叶妮发出缠绵的娇吟,张开红润的嘴唇,吐出小雀舌儿亲吻着耶律绍,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大胆地探到他的裤中,一把捏住了他挺立着的阳具,娇呼了一声:“嘻嘻,好大啊。”
  耶律绍的阴茎在裤中涨涨得,顶在衣服上有些难受,这一被她握在柔腻的小手中,犹如包进了一个有力的小穴,舒服得叫了一声,呻吟道:“啊……小美人,好舒服。”
  看着耶律绍和自已女儿的淫靡场面,乌古丽兴奋得脸颊涨红,一双媚眼染上了水汪汪的春色,她也从后边揽住了耶律绍的腰,一手抚弄着他的胸膛,一手探下去,和女儿争抢着那硬挺有力的宝贝。
  “嘿,嘿,小美人,你的腰真细啊”,耶律绍惬意地享受着一对母女美人争抢自已下体的快感,揽住什叶妮的柳腰,一只手已经从她的亵衣下探进她瘦而结实的双腿间,那里寸草未生,阴唇摸起来光光滑滑的,由于会阴部还没有长开,小腹和大腿还没有成熟女人的丰腴脂肪,所以凸起着显得很是突出,像个小肉包子似的。
  什叶妮娇声呻吟着:“啊……驸马爷,您的手轻一点,嗯……,别这样挑,啊……人家那儿还没出水呢,轻些,好疼啊……”
  少女柔软芬芳的肉体瘫在他的怀里,呻吟哀求着,耶律绍哪知怜惜?依然尽性地搓弄她穴心里的嫩肉,疼得小妮子张着小嘴,一会儿吸气,一会儿呻吟,握住他下体的手力气也大了起来,上下套弄着。乌古丽抢不到那根可以插进自已的骚穴,让自已快乐的宝贝,就轻轻拈起他的阴囊,用手托起来,用拇指轻柔地按摩着他的睾丸,然后再曲指如爪,搔弄着他阴囊上有褶皱的皮肤。
  轻柔的搔弄若有若无,奇痒钻心,可又遍体舒泰,耶律绍被这一对风骚妖娆的母女弄得淫心激荡,他抱着什叶妮轻盈的身子,一转身放到床上,自已往床上一躺,勾住乌古里的脖子,让她上半身趴到了自已的身上,抚弄着她和女儿截然不同的成熟肉体,双手握住她饱满圆润的一对玉乳,一边挤奶似的一下一下地握着,引得乌古丽娇叫着:“呀……呀……轻一些,驸马爷,别……嗯……”
  此时那小淫娃什叶妮顾不得看母亲和他的旖旎风光,急不可耐地脱去了耶律绍的下衣,如获至宝地捧住他高昂的阴茎,送进了自已的小嘴,耶律绍正和乌古丽挑逗着,下体粗涨的阳具忽然钻进一个滑润紧蜜的去处,不由欢喜得浑身一颤,嗯地一声,向上挺了挺屁股,阴茎顶到了什叶妮的喉部,那柔软的舌头在阴茎下不甘屈服地挑动着。
  从那小嘴时里传来异样的快感,有唾液的湿润,口腔的温暖,舌头的灵动,牙齿的坚硬,深喉的蠕动,呼吸的流动,让耶律绍兴奋得双腿收缩不已,竟然抬起腿来,压在什叶妮的小屁股上,使劲按揉着她紧绷绷的臀肉。
  乌古里自从十四岁跟了挞赖,一直只有他一个男人,直到不久前才碰到英俊彪悍的完颜亮,再次体会到了当年初次遭受强暴时的那种粗野和豪放,可是完颜亮再次享受她的身体时,就比第一次的急色温柔多了。而此刻她竟然尝到了一个比她小了十岁的男人的身子,而且他看似文弱,竟然狂热火爆,令她十分兴奋。
  这女人不但入浪大胆,骚媚入骨,而且可能骨子里有受虐的爱好,被他大力握紧了乳房,虽然捏弄得有些痛苦,可是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快意,下体的浪穴已经湿了。
  看着乌古里星眸半合,娇喘不休的媚态,下体一条灵活的小舌头不时舔着自已的马眼,耶律绍飘飘然如在云端,那什叶妮的小嘴是完颜亮的最爱,有时兴起也让她含着自已的阴茎入眠,只不过当时虽然心理上极度满足,一睡着了也就不在意她是否还含着自已的性具了。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为完颜亮口交的次数可是数也数不清了。小嘴红唇初次奉献,就遇上那么一根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早已练就一手口交的好本事,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耶律绍这根鸡巴捅进她的小穴或许还有些娇慵不胜,放在嘴里玩弄,她可是驾轻就熟。
  此时她熟练地为耶律绍吮吸玉茎,让耶律绍飘飘然如在云端,也不知是他在玩弄这一对母女,还是这对母女在玩他。耶律绍不能再这样挑逗下去了,他急着要插进那嫩穴,享受那里的美味。他一下推开乌古丽,坐了起来,双手在什叶妮肋下一托,把她轻飘飘的身子托了起来,正好滑坐在自已身上。
  什叶妮细腰一柞,手臂纤细,细嫩的大腿间粉莹莹的嫩穴泛着些水气,耶律绍亢奋地握住自已直挺挺挑向上腹的阴茎,笑淫淫地对什叶妮说:“来,小美人,自已坐上去,让我看着操你。”
  什叶妮嫣然一笑,果然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必是个十足的狐狸精,年纪幼小,笑起来竟是风情无限。她抬起圆溜溜的小屁股,蹲坐在耶律绍的双腿间,让那坚挺之处对准了自已嫩穴间的狭缝,蹙着秀眉,轻轻往下坐。
  她那白腻中透着红润的小穴,也已湿泞一片了,阴茎顶开那窄密的粉嫩花瓣,大龟头已经温柔地挤进去一些。耶律绍张大双眼,看着自已坚挺的阳具,没进少女那无毛的花蕊,什叶妮感觉龟头已经陷进自已的穴眼,洞口涨涨的,刚刚张着小嘴喘了口气,耶律绍伸手一拉她的纤腰,什叶妮“哎”地一声叫,小屁股已经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耶律绍的腿上,整根热气腾腾的大阳具已经齐根而没。
  虽然阴道里已经淫水淋漓,什叶妮还是娇叫了一声:“呀……,驸马,嗯…
  …坏死了你,噢……好大,撑死人了……“
  耶律绍看着她抽搐颤抖的平滑小腹,轻轻用手指点了点她那圆而小巧的脐眼,什叶妮怕痒地格格娇笑,讨饶说:“别……,好大爷,好驸马,饶了我吧,啊…
  …“
  她这一笑,耶律绍只觉得她那嫩穴里一阵痉挛颤动,带着阴茎舒服极了。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同姑姑乱伦作爱的时候,那种快乐、狂热的感觉,他忽然冲口而出:“别叫我驸马,叫我爸爸……不,叫我哥哥。”
  他才十九岁,没有子嗣,想像不出一个娇美的女儿伺侯父亲的场面,一下子又想起了自已那刚刚十二岁的小妹,忍不住兴奋地要求。
  什叶妮吃惊地看了他一眼,娇羞的眼波又盈盈地瞟向自已的母亲,乌古里已经乖觉地笑嗔道:“死丫头,大爷让你叫,你就叫,叫哥哥,叫亲哥哥。”
  什叶妮羞答答地抬起眉眼看了耶律绍一眼,轻柔地叫了一声:“哥……”
  耶律绍身子一哆嗦,兴奋地差点射出去,他亢奋地抓紧什叶妮瘦削窄小的髋部,一迭声叫道:“叫,快叫,上下动。”
  什叶妮无奈,羞红着脸,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已那几个被砍了头的哥哥,其中三哥莫多犁对她最好,常常给幼小的她买些吃的,玩的,她闭上一双俏眼,一边想着三哥的形像,一边起伏着小屁股,上下套弄着耶律绍的阳具,口里叫着:“哥……,哥哥,亲哥哥……”
  初时想的还是莫多犁牵着自已的小手在花园中一起游玩、捉迷藏的事,可是下体的酸麻酥痒一阵阵传来,只觉一阵脸红心跳,仿佛身下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她的亲哥哥莫多犁,她的屁股起伏更快,阖着一双美目,柔腔细调地叫起来:“哥……亲哥呀,唔……我的好哥哥,快操我,干我……,妹妹好想你,你的……东西真大呀,撑死小妹了……”
  乌古丽斜瞟着耶律绍的亢奋神情,心想:“莫非这小子有乱伦的嗜好?他一会儿会让自已叫他什么?会不会是叫儿子?”,想到这里自已也不由脸热,转眼一看,自已的女儿反倒好像沉浸在假想的乱伦游戏中了,娇娇柔柔的嗓音一直叫着,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耶律绍盯着自已的阳具在那腻软的蜜穴里抽送着,随着起伏的小腹,那柔密的花瓣倏分倏合,伴随着什叶妮娇柔的“哥哥”声,他的大肉棒忍不住跳了跳,咬着牙忍着那突如其来的,并非单纯肉体上的快感,说:“快动,快叫,叫哥哥,叫大肉棒,大鸡巴,啊……小骚货,舒服死了,快叫。”
  他在什叶妮的小乳上狠狠地拧了一把,什叶妮疼得大叫一声,幽怨地瞥了他一眼,顺从地改了口:“哥哥,快干我,妹妹是你的了,小嘴里你的,小逼是你的,啊……屁股也是你的,快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使劲操我啊……”
  耶律绍看着那销魂蜜洞夹裹着自已的肉棒,不停地吞吐着,仿佛那是自已那个单纯、稚嫩的妹妹坐在自已的身上,跃动关着宛宛的小香臀,夹磨自已的肉棒,他双手撑着床,向上迎接着什叶妮蹲落下来的臀部,狂叫着:“啊……妹妹,小妹,我在干你,啊……美呀,我要干死你,操,使劲操你……”
  什叶妮也完全进入了角色,羞怩地起伏着,娇叫:“哟………轻点儿…坏蛋,啊……大坏蛋哥哥,唔……不羞,要操亲妹妹,啊……操死妹妹了。”
  她柔弱无骨的胴体任由耶律绍的大肉棒在体内“噗噗”地进出着,美眸半阖半开,纤细的小蛮腰销魂地扭动着,那稚嫩中透出的柔媚气息让耶律绍对这样缓慢地抽送已经无法满足了。
  他起身推倒什叶妮,说:“妹妹,好妹妹,快,撅起屁股来,哥哥要从背后操你,使劲地操你,操死你的小嫩穴。”
  什叶妮的屁眼还是干干的,又没见完颜亮每次干她屁眼都要拿出使用的牛酥油,不禁怯生生地捂住了小屁股,说:“哥哥是不是要干人家的小屁眼,不要啊……人家那里还是小小的,太干了。”
  她这一说倒提醒了耶律绍,耶律绍笑着说:“不会,不会,哥哥就干你的小嫩穴,快,趴起来,对,腰塌下去,好美的小屁股。”
  他一拉旁边什叶妮的母亲乌古丽,笑骂道:“骚货,你也趴下,让我操操后面。”
  乌古丽倒是不怕玩后庭花,欲拒还迎在和女儿并肩趴着,撅着大屁股,腻声说:“好人儿,要操你就操吧,嗯……我全都给你。”
  耶律绍玩上了瘾,兴奋地说:“叫我侄儿,好姑姑,你是我的好姑姑,快,趴好。”两母女相视苦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是亲母女,现在一个变成了正操干着自已的男人的妹妹,一个倒变成了他的姑姑。
  乌古丽顺从地趴下,摇着丰满的臀部,说:“是,啊……好侄儿,我的亲侄儿,干姑姑吧,姑姑痒死了,快操我……”
  耶律绍一手摸着什叶妮光滑紧绷的臀肉,一手在她母亲的腻软屁股上捏弄,两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甜馥馥的幽香,让他恨不得把这两具各擅胜场、不相忡伯的美妙肉体一口口吞下肚去。
  他抱着什叶妮的小屁股,从臀缝间把阳具伸进她的嫩穴,抽送着叫道:“好妹妹,哥哥要操你,啊……你是哥哥一个人的,你只属于我,操得你疼不疼?嗯?
  快叫,你被哥哥强奸了,操得你屁股开花,快叫……“
  什叶妮立即响应地叫起来:“坏哥哥,尽欺侮妹妹,啊……妹妹痛死了,小穴里给火烧的一样,呜……呜呜……,好哥哥,求求你饶了妹妹吧……”
  这小妮子演戏还真有一手,装得跟真的一样,小屁股还有意往前躲避了几下,好像在挣扎着逃避哥哥的蹂躏。耶律绍又使劲地操了她几下,嘿嘿地笑着说:“哥哥最疼亲爱的妹妹了,先放过你,自已用手摸小逼,一会儿哥哥还要干你。”
  说着,挪到老老实实趴在那儿的乌古丽身后,乌古里见他转向自已,穴心里已经痒得急需一阵大鸡巴来救火了,连忙淫荡地摇着屁股,说:“亲侄儿,好侄子,快干姑姑吧,姑姑要你的大鸡巴,唔……姑姑好痒呢……”
  耶律绍屏息看了看乌古丽美妙绝伦、令人目眩的浑圆丰臀,用力将她雪白的屁股抬高了一些,下体对准两瓣大桃子似的臀肉中间那小小的浅褐色菊涡,“噗”
  地一挺,一下子把要湿漉漉,滑腻腻的大肉肠塞了进去,一边“噗哧噗哧”地干着她的屁眼,一边委屈地狂叫:“姑姑,你好美,你的屁股是世上最美妙的,为什么不肯给我,为什么不肯见我?啊……”
  他像疯了一般,一边狂烈地刺着乌古里的屁眼,一边用尽全力狠狠扇着她两瓣丰腴的臀肉,“啪啪”的使劲抽打声把旁边正用纤纤细指挑弄着自已小穴的什叶妮也吓得不敢再动。
  乌古丽刚刚被他迅猛地插进屁眼操干的受虐快感完全消失了,屁股蛋上火辣辣的疼,那细润的皮肉被扇得通红,很快地,红色的掌印和一条条凛起的指痕就布满了整个屁股,她好歹也曾是一位王爷的妾妃,加上屁股上痛得麻木了,只感动火辣辣的,忍不住呜咽出声,眼泪长流:“呜……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啊……是姑姑不敢了,姑姑什么都给我,什么时候都给你,你要屁眼姑姑就给你屁眼,你要小穴姑姑就给你小穴,姑姑只给你一个人,啊……别打姑姑了,唔……疼啊……”
  那诱人犯罪的丰盈美臀已是惨不忍睹,耶律绍喘息着,抱紧她的丰臀咬牙切齿地操着,一边笑着对什叶妮说:“好妹妹,乖,哥哥教训了不听话的姑姑,就来操你。”
  什叶妮不禁哆嗦了一下,害怕地看着母亲那红红一片的丰臀,此刻正被耶律绍抓起,掐着,拧着、挠着,血丝都已渗了出来……
  在公主府上,完颜水镜正扭动着丰盈的美臀,八爪鱼似的腻在完颜亮的怀里,两人第一次交欢已经结束了,情欲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的水镜亲昵地抱住她的爱人,挺起胸让他吮玩着自已翘挺娇美的乳峰,春心荡漾地握住王叔那根刚刚让她欲仙欲死的阴茎,阴茎在她的抚揉下又硬挺起来……
  她格格地娇笑着,狠狠地亲琢着王叔的胸膛,完颜亮被她的小嘴每亲一下,都像小鸟啄在上面,轻微地痛痒着,他被这调皮的小公主再次激起了强烈的性欲,一下子把完颜水镜抛在软绵绵的榻上,一下子提起了她两条粉润的玉腿,将那两只纤秀柔美的玉足合起来,一下子夹住自已的阴茎,用足弓合起来形成的空隙套弄起自已自已的肉棒来。
  水镜娇呼一声,只觉得脚心里痒痒得,热热的,那根柔韧坚挺的大肉棒被她一双纤巧迷人的玉足夹弄着,让完颜水镜有种新奇、刺激的快感……
  她一双俏眼娇媚地眯了起来,胸前一对娇小的玉兔跳跃着,“啊啊”地呻吟着,情不自禁地娇呼:“呀……王叔,那里也能玩吗?嗯……嗯……你的花样真多,好奇怪的感觉……喔……水镜爱你,水镜爱死你了……”
  她的酥嫩玉体被完颜亮倒提着,媚惑地扭动着,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水镜的叫声一下子停住了,紧张地望着完颜亮,完颜亮依旧不舍地用她的小脚轻轻左右转动着足心,一边问道:“什么人?我正和公主商议要事,不要来打扰我们。”
  门外惊慌的声音叫道:“回禀王爷,大事不好了,皇上……皇上把皇后娘娘杀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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